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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颜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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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香织犹豫着,话未出口便先打了一个哈欠,她紧张的望望阿梨,见她仍专注的摆弄着眼前的绿植,才稍稍松了口气。
身后久不见动静,阿梨转身,果然见香织仍立在她身后,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阿梨戳戳她,半是打趣道“回吧,我再坐一会儿就睡了,倒是你明日若是顶了两只黑眼圈,我就不带你出门了。”
“姑娘明日要出门?”
阿梨点点头,不置可否。香织一听,忙打起精神,将灯芯又挑亮了些,才伏身告退。
翌日,香织特意起了个大早过来服侍自家姑娘梳妆打扮,自从她来到府里,极少见着姑娘出门,今日可是难得,她也能沾光出去瞧瞧。
阿梨独自坐到后夜才有了睡意,天光方亮,睡意正浓时便被香织挖了起来。她勉强睁开眼,茫然的瞧见香织,方才想起自己昨晚的承诺。阿梨颇为歉意的笑了笑,她与香织说了实情,再不管她会如何,自己躺回了床上。
香织纵然气闷,可也没胆子与自家姑娘使性子,只得满腹委屈的退出房门,这次出门无望,香织便开始盼着下次出门,这一盼便盼到了胭脂铺子开张这日。
香织再次早早起身,一则今日日子特殊,须得早些打点,二则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事,今日就要达成。
因着白家在在临阳初来乍到,鲜少有人情走动,未免今日开业门前过于冷清,阿梨便让白瑾在门前立了块牌子,上书‘凡今日进店者,皆减价三成。’
阿梨随文氏赶到的时候,铺子门外已是人声鼎沸,热闹的出奇,虽说自家铺子开业都希望前来捧场的人越多越好,可阿梨自认为他们白家初回临阳城,还不足以走动的这么宽泛。那块牌匾就更不消说了,新开小店尚无名气,即便价钱如此优渥,怕还是驻足观望者居多。
阿梨随文氏进了店中,问了白谦益方才明白,原是对面不远有家新开的酒楼,恰巧也是今日开业,跟恰巧的是那酒楼门前也竖了一块扁,上书‘凡今日入玉人坊者,酒楼奉送一餐。’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它开业就开业吧,还偏偏拉上她家的玉人坊,让人不禁多想一些,它是打算抢了玉人坊的生意?可两家非但不是同行,更是八竿子沾不上边儿呀。还是有意示好?白谦益更是摇摇头,酒楼的东家至今未露面不说,他也不记得自己在临阳城解释过这般的大户。
白谦益游刃有余的招呼着往来宾客,不论他们进门出于各种原因,进门便是客,他们如何也不能怠慢。白瑾已经去酒楼里打听了,只等他回来,一切便能知晓。
文氏听了原委,便带着一众女眷上了二楼,楼上是一些专供女客挑选胭脂水粉的屋子,屋子间数不多,胜在精巧雅致,与余音阁的又略有不同。
如余音阁一般的地方,单间的屋子常常都是用珠帘维幔等隔开,隐秘性不好不说,女客们想说些体己话还要刻意压低声音,生怕隔墙有耳。是以,白瑾事先整理玉人坊的时候,阿梨特意与他打了招呼,二楼原有的房舍不必开动,保留墙体稍稍装饰即可。
因着店中平日招待多为女客,阿梨便特意嘱咐屋子的装饰多比照姑娘家的喜好,多是以鲜亮柔软的垂幔,雅致的花草。屋内除了一张女客们都爱的梳妆台之外,窗边摆了软榻小几,几上置着几卷书和一盘棋,方便客人歇息,若是有男子陪同,也可看书下棋打发时间,毕竟女客们挑选胭脂水粉都比较细致,一般男子可能没什么耐心。
女客们一入屋便觉耳目一新,好似回到自己府中一般自在舒适,男客们也能寻到打发时辰的法子,不禁纷纷称赞道,便是冲着这份宾至如归的享受,日后也是要多来几次的。
这一日文氏面上的笑了变没断过,整个人容光焕发,好似又回到了她还是右相夫人的时候,应付起前来的夫人们,整个人更添神采。
文氏舒心,高氏便没这般顺意了,再她看来,白楷这个不争气的长子,家中有这般现成的生财之道,偏还傻乎乎的守着那几本破书,考取仕途本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策,眼下机会来了,她这傻儿子为何就不知变通,软磨硬泡的才勉强同意在店中守着府库。
那库里常年不见外人,即便有人跟去,那也是店里跑腿的小伙计,在那守上一辈子,又能有什么前途,偏他还就是乐意!
高氏自怨自艾的又叹了口气,阿檀陪着前来的贵妇人们选胭脂,看那样子颇招人喜欢,相信再过不久,以阿檀的模样定能攀上一个好婆家,想到这里,高氏才稍稍舒了口气。
过来没多久,白瑾也回来了,瞧他那满面春风的模样,白谦益猜想那边的东家定是友人。
第59章 晋江独发
白瑾带了消息回来,不仅白谦益想知道原因,二楼的女眷们也很是好奇。
香织奉命在前堂探听,这不刚得了风声便脚下生风的跑上了二楼雅间,喜滋滋的说与阿梨听,阿梨听完倒是一派镇定,了然于胸一般,香织见了也是心中有数,并未多问,待文氏问完话便垂首立在阿梨身后。
听着香织那话,对面酒楼的东家便是君曜,待她问了香织一通,虽这丫头说不清道不明,可文氏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君公子闷不声的在她家对面开酒楼是为啥大家都心照不宣,单单这份心意她是十分满意的,要说自己这眼光果然不错,再瞧阿梨,表面瞧着一派从容,可那面上隐隐泛着红光,心思指不定飞到哪里去了。
阿梨面上泛着红光,并非如文氏想的那般如何,她是实实在在的被气的,一口心火聚在胸口找不到发泄,君曜蓦然在她家对面开了酒楼,与她是惊吓大于惊喜,无论如何也该事先给她透个口风才是。
就在这是杜若与燕婉进了门来,因着这地方酒楼与胭脂坊同日开业,她们便也随母亲前来凑个热闹。
阿梨担心撞见以往相熟的客人,怕漏了风声,便一直呆在这间屋子里不曾出去,瞧见杜若与燕婉进门,阿梨也十分欣喜,三个姑娘独自占据一角,说起体己话来。
阿梨笑道“没想到你们二位也会过来,真是惊喜,怎么也不事先跟我说一声,我也好有个准备。”
“昨日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来呢?不过你家铺子开业我俩便是人不来,礼也会送到的。”燕婉一边打趣着,一边环顾四周“阿蓉今日没来?”
阿梨笑道“大嫂有孕在身,今日店中人多事杂,怕冲撞了,便让她在家歇着。”
燕婉道“我还真没看出来,起初见面我和阿若还以为她跟咱们一样,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杜若却不关心这个,她凑到阿梨跟前,神秘兮兮的问道“阿梨,你家和对面酒楼还真有默契,同一日开业不说,连门前竖着的牌匾也极为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家呢。”
“虽不是一家人,也不是什么外人,那酒楼的东家是我父亲来了临阳之后,交的一位小友,与我大哥关系也是极好的。”阿梨给自己斟了茶,神情淡淡的。
“原是这样,怪不得呢?明面上你家开业,人家也开业,可明眼的都能看出来,人家是处处向着咱这玉人坊的。”杜若说着,大眼睛一转,话愈发没边起来“让我猜猜看,莫不是那酒楼的东家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其实是相中你了。”杜若说完,玉白的手指向阿梨,她虽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对自己的想法十分笃定。
心思蓦然被人戳中,阿梨心里莫名的喜悦,面上却是羞恼,她一把拍开杜碍眼的手,怒道“在胡说,瞧我不撕烂你的嘴。”
杜若吃痛的惊呼一声,故作惊慌的躲到燕婉身侧,眸光却是越发得意“阿婉,瞧见没,被人戳中了心事,阿梨便要撕烂人家的嘴,真的好怕呢。”
燕婉嫌恶的推了推她,奈何她贴的紧,燕婉推了几下也没有推开,可她矫揉造作的姿态真是让人不忍看。阿梨也是哭笑不得,她是想唬一唬她,不想她竟这般敢做。
杜若对着燕婉眨眨眼,话却是说给阿梨说的“恰巧我在对面酒楼定了桌子,既然阿梨与那东家颇有渊源,今日这顿便由她做东罢。”
阿梨细一思量,只得应下,以前倒没瞧出来,杜若这张小嘴竟这般得理不饶人,不就是一顿封口饭么?她还是请的起的。
于是,阿梨与文氏说了一声,三人便去了对面的酒楼。杜若说今日阿梨做东,便让他走在前头,她与燕婉在后。在阿梨瞧不见的身后,杜若与燕婉相视一笑,大眼睛里全是阴谋得逞的慧黠。走在前头的阿梨尚不知道,答应杜若去了酒楼,才真是让她叫苦不迭。
阿梨下了二楼,绕过客人繁多一楼前厅,带着杜若与燕婉经铺子后面的小院出去,三人穿过角门,没走多远,阿梨便瞧见了众人口中新开业的酒楼。
酒楼门前往来的人比之玉人坊只多不少,妆点的也是精致华美,十分气派,门上悬一乌木匾额,上书仙客楼三个大字,字体苍劲有力,洒脱不凡,与仙客二字相得益彰。
门前显眼处,立着一块竖扁,与她家那块如出一辙,上书‘凡今日入玉人坊者,酒楼奉送一餐。’阿梨瞧着不由抿唇一笑“倒是便宜了他。”今日这顿餐饭已有人付了,何须她再自掏荷包,不
由心情大好,脚步也愈发轻快。
杜若跟着后面,极为认同阿梨这话,她小声嘟囔道“可不是,若要我说,咱们几人就该一人一桌,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万不能便宜了他。”
阿梨听了只觉得又得了一乐子,不想杜若并不打算就此放了她“今日这餐是例外,不能作数,阿梨你可不能因此存了侥幸,我和燕婉改日还是要将那饭吃回来的,是不是燕婉?”
燕婉将头扭向一旁,装作没听见一般,哪家的姑娘能有杜若这般的厚脸皮?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岂不要以为自己也与她一样,真是平白的被她连累,燕婉暗下决心,日后再也不与杜若一同出门了。
杜若见燕婉将头扭向一侧,正打算再次开口,前面一个悦耳的男声传来,霎时便夺了她的目光。
“不想令妹如此好胃口。”来人说话不浓不淡,却令杜若蓦地脸颊一红。
这声音阿梨不看也能猜出是谁,原来君公子不止对自己这般毒舌,遇见其他姑娘也是不留情面,心中忽然一阵平衡。再看清杜若涨红着脸,闷不吭声的模样,阿梨又心生不忍。
君公子哪里都好,唯有这点,不知他何时才能学会怜香惜玉,阿梨不禁开始为君曜的终身大事担忧起来。她暗自回想,初遇君曜时,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想起那时,阿梨不禁感慨万分。
可是不会怜香惜玉也有不会的好处,阿梨又有些庆幸,至少她不用担心哪家的姑娘惦记她的夫君,单凭这张毒舌,便能吓退一众倾慕者。阿梨忽然觉得,她与君曜许是注定有缘的,成不了朋友,便会成为敌人,回想前世遭遇,阿梨又是一阵恶寒。
“哥……”杜若讷讷的喊了杜淳,便躲再也说不出话来,她颇为忌惮的打量着君曜,心中暗道这人是谁?瞧着仪表堂堂,怎么说起话来竟这般直言不讳,也不知道给姑娘家留些脸面。
阿梨察觉出杜若的不自在,瞪了君曜一眼,半是埋怨的道“瞧你把阿若吓的,姑娘家脸皮薄,哪有你这么说话的。”杜若虽说在她与燕婉面前伶牙俐齿的,终归还是尚未出阁的姑娘家,哪里容得陌生男子这般说笑,况且她又是太守大人的嫡女,身份远非寻常姑娘家可比。她大哥杜淳也在一旁听着,阿梨不知他与君曜关系如何,若是他追究起来……阿梨望着君曜的目光又多了一丝担忧。
谁知杜淳爽朗一笑,打破了几人间的僵局“君公子与你说笑,怎么还当真了。”
杜若仿若未闻,别过脸去,杜淳继续笑的路春日和风“今日都是自己人,就由我做东如何?”
君曜望着阿梨,霍然一笑“还是由我做东吧,今日既已做出承诺,必要有始有终。”这话说的很是耐人寻味,他是望着阿梨说的,便也可以理解为要对她从一而终。
要知道本朝男子多有纳妾之风,富贵人家为了开枝散叶,多添子孙妾室更是众多,如君曜这般既年轻英俊又有所作为的男子来说,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怎能不能令人动容。就连方才还对君曜没有好感的杜若都忍不住又重新打量了他。
他毫不避讳的望着阿梨,墨色的眼底仅映着她一人的影子,这样的男子怎能不令人心动,可惜他眼里仅能容下一人。
阿梨脸颊微红,君曜这话是说给她听的吗?她不敢断定,但这话确实好听。
燕婉挽着杜若,笑道“谁做东都是咱们的口福,淳哥,咱们的屋子在哪儿?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站着吧。”
“跟我来。”三个姑娘各怀着心思,杜淳眸中闪过一丝了然。
杜淳说完,便先行一步在前头带路,燕婉拉着杜若忙跟在他身后,她轻轻扯着杜若,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快别做梦了,那可是阿梨的男人,别那般眼皮子浅,一句好听的话便将她的魂儿收去了。”
“我哪有?”杜若矢口否认,杜淳走在前面自然听见了她二人说话,不管阿若真是动了心思,还是他捕风捉影,这种是都不容许发生,君曜固然好,但阿若值得更好的。
君曜刻意放慢脚步,像是等着阿梨,阿梨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走的极为小心,既不与他并行,也不显的过于生疏。
终于,她磨掉了君曜最后一点耐心。
阿梨正走神,步子一直不紧不慢的了,并未注意到前面的人忽然停住了步子,猝不及防的,阿梨一头撞进了他怀中,突如其来的碰撞使阿梨不可避免的发出一声惊呼,前堂你的人闻声全都向这边看来。
君曜墨色的眸光倏然冷凝,寒湛湛的扫向众人,摄人的威压无形散开,片刻间胆子小些的人已悄悄转了目光,决计不敢再多瞧一眼。
阿梨尚不明所以,短暂的惊愕之后,便挣扎着想要离开,却被君曜宽厚温热的手掌死死按住。电光火石间,阿梨感觉自己被人打横抱起,随后那人便速度极快的往一个方向冲去,几息间,阿梨听见门被撞开的声响,随后那人才将她放下,堪堪站稳,便急不可待的挣脱了君曜的怀抱。
君曜随手关了门,嘴角噙着一抹轻佻“这么急着划清界限,刚才不是抱的挺紧吗?”
“你……”阿梨急急的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宴客用的屋子,方才安下心来。
君曜俊眉一挑,欺身而上“这么不信任我,刚才怎么不喊人,是不敢,还是怎么。”说话间他循着阿梨的目光扫了一圈,目光更是邪肆,他倾身伏在她耳边,悄声道“这里是宴会厅又如何,一样办事。”
阿梨脸颊爆红,即便她尚不经人事,可他说办事二字是那暧昧的语气,让人想忽略都难。
“你就不能正经些么?”阿梨又气又急,想起方才君曜抱起她的瞬间,他也是这般附着她的耳,温声示警“不想被人瞧见就自己藏好。”有他那句话,她才紧抓着他,现在想来,越发觉着这人是不是别有用心。阿梨气鼓鼓的瞪他一眼,气势颇足,君曜坐着她站着,怎么看怎么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阿梨还没等着君曜答话,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杜若最先冲到阿梨跟前,格外仔细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通,那目光仿佛是瞧见了什么稀罕物“阿梨你撞到人怀里,连带着腿也撞折了么?怎么还劳君公子抱上来。”
阿梨玉脸腾的涨红,还好燕婉进门之后,杜淳贴心的将门关上了,不然杜若这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去,她该如何见人?
杜若眨着大眼睛,做无辜状,天真的等着阿梨回话。她没胆子去问君曜,方才他在厅里瞪视众人的目光太过摄人,让她无端的觉得危险,刚刚进门时才萌生的一丝倾慕,此时也已经荡然无存。
看着阿梨窘迫,君曜反而出人意料的眉眼含笑,他的笑容清冽,如雪山初融“杜姑娘既然想知道,你说与她听听又如何。”
阿梨张张嘴,只能哑然失笑,真不知君曜是在替她解围还是火上浇油,这话如何能说?何况还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君曜见她不言,转而又对杜若道“阿梨脸皮薄,你若十分好奇,我与你说说如何?”
杜若一听忙摆手,笑道“我与阿梨的玩笑话,君公子怎么还当真了。”
君曜点点头,似乎很是满意“杜姑娘说与你玩笑呢,怎么还当了真呢,越发小气了。”
“我……”阿梨被他惊的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一直都是君曜一人在说话,怎么她就小气了,这人颠倒黑白的功夫又见涨了。
好在君曜这酒楼的菜色却是很是出挑,阿梨细细尝着,总算能有一样舒心的了,早知如此,她便不该应了杜若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一会儿还有一章,都洗洗睡吧,早起再看。
第60章 晋江独发
白家的生意一日比一日的红火,虽说阿梨的手艺是一绝,但也不可否认有君曜那家酒楼的加持,那酒楼妆点的十分精致华美,里面的厨子听说也是自京都高价聘来,凭着这份独特,出入酒楼的不是无不是达官显贵,城中富豪,他家这小小的玉人坊也跟着沾些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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