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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颜师-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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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笑道“阿梨,看把阿若急的,你有好办法,就快些告诉她吧,我也好奇的紧呢。”

阿梨淡淡道“法子简单的很,这花跟你没缘,扔了再买盆新的便是。”先是兰花又是舞的,太守大人准备的真是周到,难怪前世杜若能飞上梧桐树,可是处处都被人戳进心窝子的感觉未必好,尤其是身处高位的人。

阿梨杏眼微挑,淡淡的眸光自杜若面上扫过,天真的少女尚不知愁苦,又如何能指望她能窥见前路,姑娘家的前途终究是倚在父亲的一念之间。她只知为即将凋零的兰花苦恼,又可知她也将如这兰花一般。

“这叫什么法子!父亲一眼便能瞧出来。”杜若

阿梨不以为然“花都长的一个模样,谁能瞧得出来,莫非令尊给这花做了记号不成?”

“阿梨这办法好,明个我便给你送一株过来,花养的久了难免会变了模样,谁还能认得出?”燕婉性子直爽,深觉阿梨说的有理,也随声附和。

杜若仍是有些犹如,直到李蓉也点点头,她才咬着牙,摆出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那就依阿梨的法子,记得找一株相像的,我爹的眼是刀子眼,亮着呢!”

众人被她逗的一乐,哪有女儿这般说自己父亲的,可见抬手大人是真疼爱这个女儿,即是疼爱,为何又舍得她远嫁,还是本就是为着远嫁而疼爱着,阿梨被自己的想法吓的心头一颤,再也没有坐下去的兴致,找了个借口便匆忙拉着李蓉告辞了。

李蓉尚不明所以,见阿梨那般急切,当着杜若和燕婉并未多问什么,二人一路脚步匆匆,转眼便瞧见了大门,阿梨这才放缓了脚步,李蓉微微喘口气,正要开口发问,阿梨猛地止住了步子。

候府后宅,她什么样的事没遇见过,今日竟这般毛躁,莫非人变得小了,心眼也跟着变小了么?她自嘲的笑了笑,以极快的速度掩下心中慌乱,才道“大嫂……”

“不急,咱们回府再说。”阿梨心绪起伏不定,李蓉也有所察觉,此时在他人府上,说话多有不便,即便她心有疑惑,也不急在这一时。

“多谢大嫂。”

李蓉并未再说,只轻轻握住了阿梨的手,外人瞧见了也不过是姑嫂二人亲昵的挽着出门。四月的天已经回暖,阿梨的手竟冰凉的骇人,惹得李蓉一阵心疼。

她们相反的方向,君曜似乎掐好了时辰一般,也正向外走,他身侧陪着一位锦衣公子,二人边走边说,一路向这边行来。

阿梨尚未回过神来,君曜已经带着锦衣公子走到她们跟前,不等阿梨开口,那锦衣公子先抬手一礼,徐徐道“在下杜淳,方才听君公子说起二位,冒昧前来,多有冒昧,还请二位姑娘见谅。”

李蓉唇角一弯,略一伏身,笑道“杜公子好风度。”

杜淳又道“久闻白先生贤名,改日定要前去拜会。”

李蓉听得心下一惊,阿梨冷声道“公子慎言,家父戴罪之身,不敢冠以贤名。”

杜淳一怔,方觉自己失言,又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为在下带个话,改日定要登门拜会。”

阿梨面如冷霜,淡淡道“家父一介布衣,闲暇的功夫最是不缺,公子想去只管去便是,何须用我传话。”说完,也不管杜淳如何,拉起李蓉便走。

马车缓缓开动,李蓉掀帘子瞧了一眼渐行渐远的杜府大门,方开口问道“那位想必是杜若兄长,太守府的公子,你这般无视于他,终归要落人口实。”

阿梨蓦然一笑,似乎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君曜不是还在么?他会替我善后的。”







第55章 晋江独发
阿梨语出惊人,李蓉被她惊的久久无言,狭小的车厢里一时陷入寂静。阿梨倚在车厢一隅闭目养神,杜府如何与她毫不相干,杜若即便如今不知,时机一到杜大人自然会提前知会她,去与不去,成与不成皆不是她能左右的,又何必庸人自扰之。

心里这样想着,回到白府阿梨又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模样,对匆忙离开杜府一事绝口不提,就连李蓉开口问她,她也只是一笑而过,不再过多言语。

晚饭过后,阿梨借机与白谦益说了此事,白谦益听过也只是摇头一笑,并未多言,只嘱咐阿梨静观其变。阿梨一听,自家尚自顾不暇,旁人的事他们的确不好插手,但杜若与她相处甚好,无论以后她会作何选择,需要她的时候,总会伸手帮一把的。

当晚,皓月当空,亮如银盘,微冷的月光透过窗子照的菱纱帐中的人儿脑中一片清明,虽然已经为自己想好了说词,也明知自己是庸人自扰,夜间阿梨仍是辗转难眠。

“香织。”

阿梨拥着薄被起身,喊了一声,才忽然想起她没有让香织近身服侍的习惯,以往都是服侍她睡下了,香织便回了自己的屋子。

阿梨轻叹一声,这会儿想找个说话的人竟也不能了。她掀了薄被,正欲再次躺下,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接着又快速闪进一道与香织截然不同的身影。初初的惊诧过后,阿梨淡定自若的用薄被将自己捂了个严实,才凉凉的对来人道“你怕是进错门了!”

阿梨微凉的嗓音,如落如湖中的柳絮,尚未兴起波澜便已沉入水底,来人恍若未闻,两三步间人已经坐到阿梨跟前,不疾不徐的低沉嗓音似能蛊惑人心“你的门我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阿梨听过霎时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羞恼的好似被人咬住了耳朵,她故意板起脸,冷若冰霜的望着来人“君曜,你答应过我,不会再随便进我的闺房。”

君曜眼尾轻扬,不怒反笑“杜府我帮了你那么大的忙,左右也等不到你的谢礼,只好自己来讨了。”

“有这事?我怎么不记得了。”惊讶过后,阿梨玉脸微扬,做沉思状,并未瞧见君曜幽幽的眸光已经落在某处越发灼热。

君曜喉结滚动,喉咙紧绷的有丝涨疼,她玉白的颈下,一粒盘扣并未系着,许是她本就忘了系上,又或许是睡的不老实,君曜胡乱的想着,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足以引人遐想。

浅粉色睡群领口微微敞开着,裙下从未被人瞧见过的风光若隐若现,让他欣喜若狂,又有些迫不及待。君曜忽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此刻他竟有些不明白自己日复一日的耐着性子与她周旋究竟是为了什么,直接将人娶回家里才是正道,他已错失一世,于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

许是君曜的目光太过灼热,阿梨仿佛有丝察觉,她微微转过头,顺着君曜越发放肆的目光,赫然瞧见自己敞开了的领口,玉脸倏的涨红,一时竟忘了言语。

自己偷瞧被阿梨撞见,君曜想不到自己竟也如弱冠小儿一般紧张不已,可他到底比阿梨脸皮厚些。

他稍稍移开目光,若无其事的说起今日的事“杜府的事你毋须往心里去,若是觉得不自在,便少去吧。”

阿梨一听,惊的也忘了羞恼,反问道“你知道?”

“箭已在弦上。”

阿梨不可置信道“你也参与其中?”

“你小瞧我了,这点蝇头小利我还是瞧不上的,不过冷眼旁观罢了。”

阿梨悄悄松了口气,虽不亲自出手,可冷眼旁观也够冷心的,她忍者隐隐泛起的寒意,劝道“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吗,高处不胜寒,哪种福分未必好受。”

君曜伸手见她圈入怀中“个人有个人的活法,你能看透的他不一定能看的透,是祸是福必要亲身经历方知得失。”

君曜语气轻柔,却字字锥心,阿梨张张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这话说的就如同她的前世今生一般,若是她没有多出上辈子的记忆,或许还是会执意入怀远候府的,她蓦然从云端跌入了污泥,那里是她为自己编织的一个花团锦簇的梦,即便父亲母亲开口劝她,怕也是不会回头的,就如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何能轻易放弃。

君曜的怀抱宽厚温暖,阿梨任由他抱着,竟生出一种依赖之感,仿佛飘浮惯了的人终于找到了倚靠。

“这事做的极为隐秘,或许杜若此时都尚未察觉,你是怎么发现的!”君曜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脊背,阿梨自幼长在深闺,也不曾经历怀远候府后宅的龃龉,想是被这事骇到了。

“我长在京都,贵人们的喜好多少都有些耳闻。近来与杜若相处,我总觉着她行事多有怪异,起先我也只是隐约有所感,深觉不可思议,后来与父亲提起,方才确定。这种事在京都十分常见,不想地方小城也有人存这种心思。”阿梨拉了父亲做挡箭牌,她喜欢与君曜说话,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知晓前世之事,毕竟重生一事过于荒诞,怕是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幸好君曜并未起疑,听过阿梨一番话,只喃喃道“不是人人都能如你这般心思清明,若是你当日入了候府……”

阿梨心思一颤,她猜不中君曜后面的话,单单前面半句,就实实在在的戳进了她的心窝子,仿佛自己秘而不宣的隐秘被人窥见一般,莫名的不安起来,她装作无事一般,强撑着笑道“或许我入了候府能得公子独宠呢,我母亲对夫人有恩,待我……”

阿梨话尚未说完,喋喋不休的粉嫩樱唇便被人猝不及防的狠狠摄住,君曜赌气一般蹂。躏着唇间的娇柔,阿梨吃痛的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尚未传出,便被君曜悉数含进了嘴里,他觑着阿梨吃痛的空隙,灵活滑腻的舌强势而入,蛮横的绞着她的小巧共舞,细致而又缓慢的享受这一场甜美的盛宴。

阿梨尚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触怒了君曜,他狂暴的怒火忽然而至,让她难以承受。委屈羞耻的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争先恐后的泄出眼眶,在她胡乱挣扎将流的到处都是。

君曜仿佛急红了眼一般,唇齿间的甜蜜美好让他欲罢不能,几欲为之疯狂。全身热烫的血脉叫嚣着想要更多,缚着阿梨的粗糙大手顺从心底的声音,沿着记忆中的玲珑想着更加神秘的风景游移。

唇齿间苦涩渐浓,君曜迷茫的抬起头,被欲。望染红的星眸落在阿梨眼中,如蛰伏的凶兽觉醒,恐怖骇人,她不顾一切的挣扎着,只想逃离这个陌生的人。

得了自由的双手,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竟一把将君曜推翻到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阿梨始料未及君曜竟如此不堪一击,重物落地的沉闷声响,闷声敲的她心头一震,方才的羞恼霎时烟消云散,她紧张的爬去架子床外沿,急急的朝外探出头去,就见君曜仰躺在架子床下,方才急的通红骇人的双眸紧紧的闭着,微拧着的浓眉似乎十分痛苦,阿梨轻轻唤了一声,君曜仍是了无生趣一般,阿梨本就急切的心更是紧紧的扭作一团。

她慌乱的跳下架子床,蹲在君曜身侧,小心翼翼的唤着他的名字,阿梨这才发现,君曜二字不知何时已经刻进她心间,每一次说出都震颤着她的心弦。她再也顾不得男女之防,手第一次主动抚上他的身子,触手的温度热烫的惊人,阿梨毫无章法的到处翻看,不敢确定他究竟摔到了哪里。

君曜若无其事的躺着,安心享受着这意外之喜,阿梨的手柔弱无骨,抚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十分受用,周身血脉又开始沸腾起来,咆哮着以势不可挡的势头涌向一处,猛烈的涨疼让他的头脑有一瞬间的清醒。

阿梨毫无章法的抚弄昭示着她内心的急切,君曜不忍做的太过,在阿梨又一次唤出他的名字时,便幽幽的睁开了眼。

瞧见君曜终于睁了眼,阿梨不可置信的喜极而泣,君曜起初还茫然四顾,待看清阿梨泫然欲泣的模样,忙坐起身来将她圈进怀中,柔声轻哄。

“地上凉。”温软入怀,引的君曜嗓音又哑了几分。阿梨并未接话,她轻轻推开君曜,打算趁着他能动再好好检查一番。

君曜按住她胡乱翻动的手,哑声道“你扶我一下。”

向来强硬的君公子,竟然说了软话,阿梨更是以为他伤着了哪里,二话不说便见他扶上了架子床。

“可要唤东子来接应你?”

君曜低低的笑出声“傻姑娘,深更半夜不好出大的响动,我借你的地方歇一歇就好,估摸着天不亮我就能翻墙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阿梨会让君曜留下吗?
艾玛!真是脸红心跳的一个晚上。





第56章 晋江独发
我借你的地方歇一歇。

君曜说这话时的神态直白坦荡毫不做作,俊秀的眉宇拢成川,黯淡了的星眸强撑着一丝清明,阿梨望着他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踌躇间,阿梨听见君曜又道“我留下确实多有不便,你别急,我这就走。”

阿梨张张嘴,终是没能说出挽留的话,菱纱帐中月光似银霜流淌,静谧美好,明明灭灭间,君曜倏然扯出一个令人舒心的笑容,阿梨竟有些不舍“你能行吗?”

“翻个墙还难不倒我。”清浅的话语破开了一地银霜,说话间君曜已强撑着起身下地,不知是没有站稳还是怎么,他高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晃了几晃,阿梨一直紧紧盯着他,见他站立不稳,忙伸手去扶,君曜借势将大半的身子歪倒在她细弱的肩上,方才还强忍痛楚的薄唇悄然扬起一道得逞的弧度。

阿梨人小力薄,乍然承受君曜大半个身子的重量,让她有些难以承受。她不清楚君曜究竟伤着了哪里,心里暗自估摸着应该是伤着了要害,不然也不会忽然成了这样,若是不留他好好歇一歇便冒然去翻墙,会不会加重伤势?

“要不你留下歇一歇吧,天亮之前离开便好。”不知不觉见,挽留的话已随心意泄出,阿梨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说出这种话,挽留一个男子留在自己的闺房里。光是想想,便已双颊烫红如火烧一般。

“并没有伤的多重,瞧把你吓得,我回去歇着也是一样的。”他原本想说我留下会坏了你的清誉,但君曜心中又有另一个跟强烈的声音,他正乐见坏了她的清誉呢,正好将她娶回家中。

如此想来,担心阿梨发现真像反而占了上风,君曜忽然有些后悔起来,若是他没有骗阿梨,是不是就能留下了,白白错失了这难得一遇的好时机。

“当真?”阿梨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君曜闻言没有说话,他用比说话更让人放心的举动,告诉了阿梨他伤的的确不重。

倚在肩上的重量渐渐减轻,阿梨眼见着君曜渐渐脱离了她的搀扶,步履不稳的走向他来时的门。阿梨瞧了一眼蓦然空了的手,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我相信你的。”

君曜已走到门边,他倚着门框微微侧过身,嘴角噙着一抹神秘莫测的笑,熠熠星眸里星光点点惑人心神“怎么?舍不得我了。”他说的笃定,阿梨一再挽留他,自心底迸出的甜蜜不言而喻。

为何君曜总能窥见她的心头事,还是男子天生的优势使他们比女子更加敢于揣测,阿梨来不及思考这些,往日还算灵光的脑子,听了君曜的话仿佛被定住一般难以思考,她呆呆的你在原地,竟不知自己该如何反驳于他,或者本就不想反驳,或者被心上的人逗弄也是一种甜蜜的幸福,是她追逐一世都渴望而不可求的。

心口尚在狂跳,脸颊热烫的惊人,不再以往被他逗弄的尴尬羞恼,而是忽然之间发现真心的羞涩,幸福的难以言说,不可名状。

“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

皎洁如银霜的月光落在阿梨浅色的睡裙上,少女窈窕的身段若隐若现,领口处露出的一小块细白如瓷的皮肤引着月光一路向里,神秘惑人。入目的美景让君曜十分满意,这一世她独属于他一人。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君曜幽幽的说着,似在安慰阿梨,又似在说服自己一般。纵然心有不舍,还是要离开,站的久了,阿梨难免会瞧出端疑。君曜又深望了阿梨一眼,才转身开门出去。

待君曜完全走出去,阿梨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追了出去,刚巧香织听见动静正从屋里走出来,一眼便瞧见阿梨只着了件单薄的睡裙立在廊下。

香织不做他想,二话不说就将阿梨拦回了房中“姑娘这是怎么了,您想出来也该让奴婢服侍更衣才是,若是受了凉可如何是好。”

阿梨隔着棱窗朝外瞧了一眼,园中哪里还有君曜的影子,她似泄气一般坐在架子床上,与香织随口扯了个谎道“今晚月光格外清亮,我想出去瞧瞧。”

“姑娘想看月光也不急在一时,待您穿的暖和些,奴婢将窗子打开,您坐在床上瞧不也是一样的。”香织随手帮阿梨披上一件春衫,顺便瞧了眼棱窗外的月光,除了清亮一些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本还有些兴致,被你一阵说教反倒不想看了,回去歇着吧,我这困意也上来了。”阿梨说着,一手提起薄被,神情恹恹的钻了进去。

香织忙去服侍,顺着她的话音道“是是是,都是奴婢不好,不该闯进来。”

“古来圣贤有谁坐在床上赏月的。”阿梨好似被人撞见秘密似的,更是通身都不自在了,便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香织更是哭笑不得“奴婢哪里知道古来圣贤怎么赏月,不过奴婢知道姑娘再不闭上眼休息,明日定要顶着两个黑眼圈的。”

“你家姑娘怎么也不会砸了自个的招牌,出门把门带上。”阿梨自知理亏,气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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