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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重生:毒妻不低头-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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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提着脖子后颈一路前行,自然不会是件舒服的事情,可是聂紫琼此刻却完全忽略了对陈长寿的怒气,只是双目如同喷火一般恨恨的望着秀姨娘母女。

    虽然聂紫琼的人已经被陈长寿迅速带离,可是那满嘴恶毒的骂声却仍然盘旋不去。

    众人看到聂紫琼被陈长寿带走,这才不约而同的出了一口气,转而望向秀姨娘母女的眼神之中皆是流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大夫人也在荣王的吩咐下露出脸来,交代了人去叫大夫,又将众人各自驱散,然后对着哭倒在秀姨娘身边的聂云萝安抚起来。

    “……只怕是中了邪吧!”

    “可不是,那模样看上去简直是太可怕了……”

    “就是就是,二小姐在咱们府上向来都是张扬跋扈惯了的,这次也不知道三小姐身边的丫头到底怎么惹到她了。”

    “被自己的丫头牵连到挨了打,三小姐和秀姨娘可真是可怜。”

    “有什么办法……”

    迅速散去的人群中,有人压低声音议论着聂紫琼刚才疯狂的举止,聂昭阳正好从那暗自议论的奴仆旁边经过,听到只言片语,扶着月姨娘缓缓前行的脚步不由一顿。

    随着聂昭阳脚步一顿,月姨娘也跟着停了停脚步,低声叹道,“中邪倒是未必,只怕是明知道此去在劫难逃,所以才会临了发泄一通的吧。”

    其实聂紫琼突然的发狂,月姨娘是知道一点原因的。

    并不是因为什么中邪,而是因为刚才聂云萝身边的小丫鬟曾经低声提起过锦姨娘,说什么如此恩宠还与外男有染,给荣王戴了绿帽子。

    当时说话的时候,那小丫鬟只顾着对锦姨娘幸灾乐祸,并没有注意到聂紫琼当时就站在身后,所以才会挨了聂紫琼的打。

460。惊讶

    所有人都知道荣王得胜归来又得了皇帝的额外恩宠和赏赐,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却偏偏在回府的路上发生意外,带了一个身份不明的男人回来,同时还极为震怒的命人将锦姨娘带来。

    明眼人只要有心猜测,自然不难想通当中关窍,那小丫鬟想必也是猜到了这一点才敢大胆在锦姨娘背后说坏话,而聂紫琼虽然向来行事张扬却并不是个傻子,自然也能想到这一点。

    可是不管事情到底如何,锦姨娘毕竟是聂紫琼的生身母亲,依聂紫琼的性子自然不能允许有人如此冒犯锦姨娘,又因为聂紫琼心里也隐约意识到了这一次锦姨娘可能会彻底失宠,所以才会在听到那小丫鬟落井下石的时候表现的如此疯狂。

    可是刚才聂紫琼的这一闹,却转移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几乎让大家都忽略了荣王进门之时的震怒乃是和锦姨娘有关,所以才会有人怀疑聂紫琼是不是中了邪。

    其实真要说起来,聂紫琼虽然跋扈,却也只是个一心想要维护母亲的孩子而已。

    锦姨娘不要脸面私通外男,结果却害得聂紫琼受到牵连,这件事后只怕聂紫琼再难如此前一般在荣王面前受宠了。

    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月姨娘越想越觉得聂紫琼可怜,忍不住又长长的出了口气,对着聂昭阳将刚才自己听到那小丫鬟私下议论锦姨娘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低声叹道,“只是无论如何,却不该当众如此发火,那秀姨娘母女本也是可怜之人。”

    聂昭阳捏了捏月姨娘的手臂,无声的安慰着,随后又望向身后,对着大夫人安抚之下仍然哭泣不止的聂云萝看了一眼,然后望向月姨娘轻声说道,“照我看,真正可怜之人却并非秀姨娘母女。”

    月姨娘愕然抬眼,却见聂昭阳眼角余光瞥向身后的聂云萝,眼眸深处似是带着几分不屑之色。

    月姨娘目带诧异的顺着聂昭阳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大夫人慈爱的安抚着,可是聂云萝却仍是梨花带雨,秀姨娘虽被奴仆轻手轻脚的架了起来,却仍是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的模样。

    看着眼前那一副令得观者无不心酸同情的画面,月姨娘收回目光,奇怪的冲着聂昭阳望了一眼。

    “娘亲当真觉得那小丫鬟会如此不懂规矩的当众非议锦姨娘?”

    聂昭阳微微一笑,淡然语气之中意味深长。

    “你是说……”

    月姨娘正为了聂昭阳的反应而奇怪,忽然听到聂昭阳如此口气说话顿时一愣,脑海之中忽然一道灵光闪过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猛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聂昭阳,又看了看身后正在大夫人呵护之下渐渐走远的秀姨娘母女,低声喃喃道,“不会吧?”

    月姨娘心里很为聂昭阳的暗示而震惊,那秀姨娘自从进门就处处小心谨慎,简直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怎么可能会故意纵容丫鬟挑起聂紫琼的愤怒?

461。自伤

    “若当真如此,秀姨娘母女岂不是自讨苦吃?”月姨娘看着仍然昏迷的秀姨娘,心里觉得聂昭阳是不是想多了,当即便脱口而出。

    “既彻底除掉聂紫琼,又成功在爹爹和大夫人面前露脸卖乖,这苦肉计也算是十分成功了。”

    聂昭阳垂下眉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会吗?”

    月姨娘心中已将聂昭阳的猜测细想一遍,觉得可能性十分之高,可是想起秀姨娘在人前向来都是低眉顺眼的形象,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若非如此,以秀姨娘母女的性子,身边怎么可能会调教出这么一个不知进退的大胆丫头?”

    聂昭阳知道月姨娘是被秀姨娘母女长期以来的柔弱形象所迷惑,低声又道。

    “说的也是。”

    聂昭阳说的句句在理,月姨娘蹙眉叹息。

    这么一说,月姨娘也觉得疑点丛生。

    秀姨娘母女向来都是胆小怕事的形象,在人前时时都是恨不得夹起尾巴做人的模样,可是今日这么一来,这对母女俨然成为了所有人的目光中心。

    按理说这么一对平日里几乎恨不得将自己存在感降低到极点的母女骤然面对这么多的目光注视时,不是应该表现的慌张紧张吗?

    可是细想想,刚才秀姨娘母女在向聂紫琼哀哭求饶的时候却是字字清晰,条理分明,除了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之外,并无丝毫紧张慌乱之处。

    想到这里,月姨娘紧紧的皱了皱眉,扶着聂昭阳的手臂越发用力。

    感觉到月姨娘突然用力握住自己的手臂,聂昭阳知道月姨娘心中震撼,也并不说话,只是稳稳的扶着月姨娘一步步的向前走着。

    其实聂昭阳也并非一眼就看透了秀姨娘母女的把戏,只是刚才在聂紫琼动手之后,明明已经有奴仆一拥而上将聂紫琼拦下。

    聂紫琼虽然在被拦下之后依旧叫骂不断,可是却已经根本没有了再次碰到秀姨娘母女的可能,可是秀姨娘母女却在已经安全的前提之下仍然跪在地上失声痛哭,又惊又怕的模样似乎多了几分表演太过的痕迹,才引起了聂昭阳的一丝怀疑,于是将事情多想了几遍,同时望过去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而就在几乎疯狂的聂紫琼被陈长寿奉命带走之后,所有人都被昏迷不醒的秀姨娘吸引了目光,对秀姨娘母女报以同情的时候,聂云萝身边那个小丫鬟却因为众人不再注意自己而暗自长出了一口气,那骤然放松的模样却恰好落在了聂昭阳的眼中。

    再加上之前聂云萝曾在密林之中无意偶遇五皇子萧一鸣,本就令得聂昭阳对聂云萝生出了几分戒备,这才引发了聂昭阳对秀姨娘母女意图自伤而灭敌的怀疑。

    就这么静静走了一会儿之后,一直神情肃然的月姨娘忽然眉头一紧,紧紧抓着聂昭阳的手腕沉声说道,“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平常,所以如今娘亲能够教你的只有一点,谨守自己的心。”

462。确认

    唯有谨守自己的心,不将它轻易的交给任何人,才能确保自己不受伤。

    聂昭阳回望着月姨娘,从月姨娘的眼睛之中清楚的看到一丝淡淡的无奈和伤痛。

    “记住了吗?”

    见聂昭阳只是回望着自己并不说话,月姨娘带着几分急切轻轻捏了捏聂昭阳的手指。

    脑海中不期然的划过孙若愚夜探王府和自己互诉衷肠的那一日,聂昭阳微微楞了一下。

    虽然眼下孙若愚对自己是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可是天长日久之后人心到底如何又有谁能说清?

    普天之下哪个男人不希望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孙若愚他,可会例外?

    聂昭阳心口一颤,隐隐的便有一丝微痛渐渐泛起。

    聂昭阳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当朝左相孙墨林就是男人之中用情甚至的典范,或许孙若愚耳濡目染之下也并不似那些寻常男子。

    只有这般心存希冀的想着,聂昭阳心里那股不适感才渐渐的被压了下来。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既然今生已定,便唯有认命而已。”

    似是看出了聂昭阳心中情绪起伏不定,月姨娘紧紧的反握住聂昭阳的手指,一双眼睛之中满是心疼和怜惜。

    身为母亲,月姨娘无疑是世上最爱聂昭阳之人,聂昭阳能够得到幸福是月姨娘一生所幸,可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月姨娘无力改变其他,只能寄希望于如此赠言好尽可能的保护聂昭阳少受伤害。

    聂昭阳静了静心,轻轻点头,递给月姨娘一个了然的微笑,轻声说道,“娘亲放心,我记住了。”

    “那就好。”

    见聂昭阳答的郑重,并不相识随口敷衍自己,月姨娘才松了口气,展开了眉头。

    谨守自己的心,这一句话听上去简单,却是月姨娘用了几乎一生的笑和泪才换算得来的结果,虽然简单的近乎于残酷,却最真实不过。

    聂昭阳没有再说话,一面暗暗在心里揣摩着这句话,一面稳稳的搀扶着月姨娘继续前行。

    看到聂昭阳似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你一句话而始终情绪不高,月姨娘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回到落英斋之后便称累极,要早早休息。

    聂昭阳知道月姨娘是看出了自己心绪不宁所以才会如此,当即便也不多说其他,早早便退了下去。

    回了自己房间之后,雨馨捧着水盆面巾一面服侍着聂昭阳洗漱一面悄然凑近,轻声说道,“厨房管事的李嬷嬷有事求见,大小姐现在可有时间一见?”

    聂昭阳抬眼看了看雨馨,点了点头。

    雨馨微笑一下,动作迅速的将东西收拾整理下去,退下去不大会儿的功夫便见李嬷嬷走了进来。

    见李嬷嬷自己走了进来,当即便知道雨馨雨洁定然守在门外,于是聂昭阳放心的免了李嬷嬷行礼,既然不必避嫌,于是便索性伸手,示意李嬷嬷坐到了自己的跟前来。

    “嬷嬷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待李嬷嬷坐下,聂昭阳便微笑问道。

463。手段

    李嬷嬷规规矩矩的坐在锦凳之上,身板笔直,见聂昭阳问话,抬手指了指东方,轻声说道,“老奴特来向大小姐复命,一切井然,绝对不会出错!”

    知道李嬷嬷手指的东方乃是踏雪居,聂昭阳微微一笑,点头说道,“既然这件事情交给嬷嬷去办,我自然就是信得过嬷嬷的。”

    “正是因为大小姐信任,所以老奴才更加不敢辜负大小姐的这份期许,务必要将事情办的妥妥帖帖才能回报大小姐十之一二。”

    李嬷嬷脸上丝毫没有恃宠生骄的神色,答话之时一脸谨慎和郑重。

    见李嬷嬷如此模样,聂昭阳心中了然,微笑了一下煞有介事的望向李嬷嬷道,“不知嬷嬷施了何等手段,且说来听听可好?”

    见聂昭阳很有兴趣的看着自己,李嬷嬷也来了精神,仔仔细细絮絮叨叨的将自己如何翻来覆去的试探向阳,最终确认向阳的确是个可靠可信之人的全过程说了一遍。

    当日得了聂昭阳的吩咐之后,李嬷嬷便一心试探向阳是否可靠。

    先是反复更换不同医馆的大夫为向阳诊脉以确认向阳的确只剩一条残命,然后又假借旁人之手大笔银钱相诱,随后又是美色当前百般挑逗,可那向阳始终不为所动,丝毫不曾将受雇舍命陷害锦姨娘一事泄露分毫,李嬷嬷这才最后放心的告诉了向阳具体如何行事。

    整个试探的过程十分繁复麻烦,可是李嬷嬷却叙说的清清楚楚。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交给嬷嬷去办必然让人放心,如今看来嬷嬷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只是辛苦嬷嬷了。”

    听李嬷嬷说了一大堆试探敲打向阳的手段计策,告诉了向阳聂昭阳不由暗自庆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于是笑着攒了一句。

    “这些都是老奴分内之事,大小姐谬赞可是折煞老奴了呢!”

    李嬷嬷并不居功,听聂昭阳夸奖马上欠身推让,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今日求见不为表功,只是老奴怕大小姐担心此事办的不稳所以才多此一举,只求大小姐不要嫌弃老奴罗嗦就是了。”

    “嬷嬷是为我宽心才会如此细致,我又怎会嫌弃嬷嬷罗嗦?嬷嬷想多了。”

    聂昭阳微笑。

    “既是已经全部禀告了大小姐,老奴再无旁事,若大小姐也没有其他吩咐,老奴这就退下可好?”

    李嬷嬷从凳上起身,略略欠身等着聂昭阳的吩咐。

    “我也没有旁的事情,嬷嬷就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聂昭阳笑着望向李嬷嬷,轻轻抬手指了指东方,轻声说道看,“如今咱们只待尘埃落定,事成之后必然重重有赏。”

    “老奴不敢贪功,只求大小姐和姨娘一切顺遂,能够为老奴庇荫一片便已是老奴前世修来的莫大福气。”

    李嬷嬷含笑开口,言辞恳切。

    “嬷嬷的心意我明白。”

    聂昭阳点头,笑着又道,“所以只求嬷嬷也要明白我的心意才好。”

    见李嬷嬷听到这一句话微微愣怔,露出似有不解的神色,聂昭阳又是一笑,轻声说道,“对我忠心之人,我必同样诚心待之,绝不枉负!”

464。避嫌

    有了李嬷嬷的确认保证,聂昭阳这一晚睡的极好,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

    到堂屋陪着月姨娘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兰嬷嬷立在桌边亲自服侍布菜,将房中的其他丫鬟统统屏退下去。

    见此举动聂昭阳便知月姨娘必是有事要对自己说起,索性放下筷子满眼好奇的望向月姨娘。

    见聂昭阳双手托腮一副迫不及待等待的模样,月姨娘不由好笑,一面摇头一面将筷子送到聂昭阳手中,又夹了几样小菜送到聂昭阳面前的磁碟之中,示意了聂昭阳吃饭之后,才对着兰嬷嬷点了点头。

    兰嬷嬷立在一旁,一面服侍着布菜一面压低声音,将昨晚事发之后就安排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尽可能详尽的逐一回报。

    前一日荣王在回府中途被陌生男人拦截喊冤,当时的几名近身护卫反应迅速,将那陌生男人及时拦截带到了荣王跟前回话。

    几名近身护卫的举动的确已是最大可能的控制了流言的撒播,可是毕竟当时那男人叫喊时的动静十分之大,引得当时街头两边许多百姓纷纷侧目,所以虽然详情听得不甚仔细,可是含含糊糊之中却还是被围观者听到了只言片语,这些片段被拼凑到一起,那些百姓也就大概猜出了一些眉目。

    好像是说荣王府的某位姨娘仗着荣王府声势显赫私下行为不端,因为一些误会便意图害人性命,苦主被害的家破人亡退无可退这才无奈反抗,不顾生死的求到了荣王的面前。

    “那人倒是懂进退,知道在外头如何引起注意却又不至于惹来轩然大波。”

    听完了兰嬷嬷的话,月姨娘喝了一口软糯的白粥,轻声叹道。

    聂昭阳跟着点了点头。

    其实昨晚上聂昭阳就已经从李嬷嬷那里听到了这番说辞,所以她早就知道这番说辞只是李嬷嬷教给向阳在府外人前高声所喊的内容,至于那些足以将锦姨娘置于死地的“私通”之语却是要留到荣王面前轻声单独仔细说的。

    说完了外头探来的消息,不见月姨娘母女有何异常之色,兰嬷嬷便又继续说道,“昨晚除了王爷和大夫人一直留在听风堂之外,还有二小姐和锦姨分别被带了进去。

    听风堂里服侍的人说,昨晚上王爷只留了平日近身护卫的陈长寿一人服侍,直到今晨的时候王爷才和大夫人先后出来,却不见锦姨娘二小姐以及陈长寿。所以听风堂的正屋里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还真是没人知道。”

    “既然王爷有意遮掩,咱们也别急着出去惹人嫌,叫落英斋的人这几天都小心着点,谁也不许私下议论昨日之事。”

    月姨娘默然片刻之后,对着兰嬷嬷吩咐出声。

    “是。”

    对于昨晚之事,月姨娘回来之后便已经简单告诉了兰嬷嬷一些,所以兰嬷嬷也是知情者,此刻听到月姨娘的吩咐自然明白是在避嫌,于是点头应下。

    “一旦有人违命,家法处置,绝不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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