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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为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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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们小姐服务是无上的荣耀,但赵大玲肯定做不到。
    陆续有外院内院的仆役来领取中饭了,最早来的是二少爷院里的小厮奎六儿,一个贼眉鼠眼、油嘴滑舌的小子,二十好几了还没娶到媳妇,进门就涎皮赖脸地往赵大玲跟前凑,闭着眼睛夸张地抽抽鼻子,“玲子妹妹,今天用的什么头油,这么香!”
    赵大玲低着头一扭腰躲开,奎六儿待还凑过来,被端着瓷盆过来的友贵家的一下子拱开,“小兔崽子,又跑来招欠,皮痒痒了是吧!”
    奎六儿嬉皮笑脸,“我的亲婶子,这几天我跟着二少爷当差忙得脱不开身,这不是想您和我玲子妹妹了吗。”说着隔着友贵家的壮硕的身躯,一双老鼠眼往赵大玲脸上身上瞟,“两天不见,玲子妹妹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出去当差?是给二少爷喂马吧!”友贵家的毫不留情地揭穿奎六儿。
    奎六儿讪讪,“我伺候得二少爷的马膘肥体壮,二少爷还赏我一壶好酒咧!”
    “少废话,赶紧端着午饭滚蛋!”友贵家的将一盆粥和一盘馒头墩到奎六儿福面前。
    奎六儿福悻悻地将午饭放进食盒里,仍不死心地盯着赵大玲,一脸献媚地笑容,“那玲子妹妹,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趁友贵家的不备又从旁边盘子里抓起一个馒头叼在嘴里,一溜烟跑了。
    “兔崽子!”友贵家的拿着大马勺追了出去,奎六儿早就跑远了。友贵家的只能对着奎六儿飞奔而去的背影恶狠狠地诅咒,“撑死你个小兔崽子!”
    回到厨房,友贵家的仍骂个不停;“挨千刀的货,就爱占小便宜,多吃多占,噎死他得了……”。
    赵大玲劝她,“算了,一个馒头而已。”
    友贵家的拍着灶台,“不光是馒头,奎六儿那兔崽子压根没安好心,贼眉鼠眼的,癞□□想吃天鹅肉,敢把主要打到你身上,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那副德性。他再敢来招惹你,看我不打得他屁滚尿流,连他那独眼儿的爹都认不出他来。”
    友贵家的絮絮不止地骂着,赵大玲只好安慰她,“咱不理他不就得了,下次他再过来,我躲开就是了。”
    友贵家的转转眼珠,“不行,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得断了那兔崽子的门路。”友贵家的苦想了一会儿,须臾一拍大腿,“有了,昨天听金根家的说,今日府里要进一批仆役,都是官府那边新入奴籍的官奴,说是有十来个人呢,回头我找金根家的说说,死活得给我这外厨房配个能劈柴打水干粗活的小厮,回头让他给外院的少爷们送饭,就省了那些腌臜货跑来碍眼。”

  ☆、第3章 好歹一条命

金根家的以前是夫人的陪嫁丫头,后来夫人将她指给府里管家马金根做媳妇,现如今在府里统管厨房采办,平日里很看不起友贵家的,见到赵大玲娘仨儿更是眼睛长在头顶上,迎面过来只能看见她的鼻孔。
    不过为了杜绝奎六儿之流的以拿饭的名义来大厨房骚扰闺女,友贵家的决定放下脸面去要一个小厮帮忙干杂活,顺便往外院各处送送饭。
    友贵家的连说辞都找好了:各处都忙得脚不沾地的,还得巴巴地抽出一个人来取饭,不如有个人能将饭菜热热的送过去。
    赵大玲用现代的话总结一下就是友贵家的要将服务关口前移,为大家提供便利,从而提升外厨房的整体服务水平。
    赵大玲觉得是个好主意,毕竟劈柴挑水这样的体力活她和友贵家的干得很吃力,有个小厮帮忙也是好的。
    友贵家的出去找赵大玲那皮猴一样在外面玩的弟弟大柱子去了。赵大玲简单地吃了口馒头,喝了一碗粥,接着回枕月阁当差。
    下午的第一件事儿是浇花,这是上午蕊湘就安排下来的活计,赵大玲从杂物房里拿出木桶和一个葫芦瓢。本来柳御史的府里有专门的园丁,统管府里的花草树木,但是赵大玲所处的这个枕月阁,位于府中东南角,离老爷夫人的正屋颇远,住的又是不受宠的庶出五小姐,因此园丁压根很少光顾,日常花圃的打理也就落在了赵大玲的身上。
    枕月阁格局简单,一个不大的院子,两边没有厢房,只有抄手游廊从院门连着正屋。正屋三间,中间的作为厅堂,右边的是五小姐的卧房,左边的那间是五小姐绣花看书的屋子。贴身的丫鬟婆子都住在后院的耳房里。
    院子虽然小,花草却种了不少,除了院子边上一棵高大的桂花树外,还有一棵一人合抱的槐树。正屋外有两株木芙蓉,此刻艳粉色的花朵簇拥着挤满枝桠,开得正热闹。院子中是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两边的花圃里种满了菊花,白色的胭脂点玉、红色的朱砂红霜,橙色的点绛唇,黄色的香山雏凤,紫色的龙吐珠,淡绿的绿水秋波……。将并不精致的院子点缀得生机盎然。
    院外几十步远就有一口水井,虽然一桶水还不至于沉得拎不动,但来回几趟打水浇花,还是让赵大玲出了一身的汗。终于浇完最后一片花圃,赵大玲抬手抹去额头细密的汗珠,才得以喘口气。
    劳碌的一个下午,赵大玲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是个多娇气的人,但是上辈子可从来没干过这么多体力活。回到外厨房时天都擦黑了,友贵家的已经做好晚饭,各院的仆役也都差不多将饭取走了。友贵家的在盛锅里剩的娘仨儿自己吃的菜,锅铲敲着铁锅沿儿,叮当作响。
    赵大玲洗了手去帮忙,四处看了一下,屋里并没有新分来的小厮。去碗橱那里取吃饭的碗和筷子,却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哟,谁把一袋子红薯放屋里了?”赵大玲拿了碗筷绕过那个袋子回到灶台前,一边用开水烫了碗筷一边问友贵家的,“娘,不是说今天拨过来一个小厮吗?人呢?不会是马管家变卦又不给了吧!”
    友贵家的用手里的炒勺指指地上的那袋子红薯,愤然道:“我就说金根家的平日里眼睛长在脑袋顶,怎么我一说她就同意了呢,原来憋着坏呢,弄来这么个等死的。”
    赵大玲大吃一惊,那袋子红薯原来是个人?她走过去仔细打量,就着灶膛里的火光看到果真是一个人形。那人面向里蜷缩在地上,满身血污,身上的衣服都碎成麻袋片了,被/干涸的血迹浸染着辨不出颜色,怪不得她一开始以为是一袋子红薯呢。
    赵大玲蹲下来,小心翼翼的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他一动不动,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会是已经死了吧!赵大玲将手指放到他鼻下,感觉到有微弱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指尖,若有若无似蝴蝶的翅膀在煽动,看来还活着。
    她硬着头皮加大力道又推了一下,那个人终于蠕动了一下,只是蜷得更紧,从赵大玲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他乱蓬蓬枯草一样披散的头发和弓起的后背,破布一样的衣服下是骨节分明的脊柱。
    “娘,这是怎么回事儿?”赵大玲惊恐地问友贵家的。
    友贵家的气哼哼道:“官奴,下午才送进府里来的。听闻之前被卖进了下作地方,他一心求死,所以被打成这样。那种地方开门做生意的,死人不吉利,便把他退回到官府。衙门里的老爷们也懒得挖坑埋他,便跟着其他官奴送到了御史府。我向马管家要人,他们便把他抬来,扔在地上就走了。”
    友贵家的将装了菜的盘子摔到桌子上,愈发气恼道:“真晦气,一会儿找两个小厮人把他抬出去扔院子里去,别死在屋里。”
    赵大玲听了不忍,“他还有口气儿呢。娘,好歹一条人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友贵家的变了脸色,“看他那一身的伤,一身的血,这会儿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儿多,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个事儿。再说了,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指不定有什么脏病,趁早扔出去。”
    “娘……”赵大玲再央求她娘。
    友贵家的烦躁不已,拍着破木头桌子,震得桌上的碗碟都跳了起来,“死丫头片子,自己的糟心事儿还嫌不多,还要多管闲事。他是官奴,必是家里犯了大事儿的。贱命一条,谁会在意他的死活?你看看他身上的伤,打他的人下手太狠,根本就没想让他活命。还不如让他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做个有钱家的少爷,平平安安过活,别像这辈子似的,受这么多的罪!”
    赵大玲扭头看向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如淡黑色的剪影一般。赵大玲叹口气,“在这个世道上,除了那些达官显贵们,谁不是贱命一条?就像几个月前我被夫人责令鞭打一样,除了你和弟弟,谁又会在意我的死活?”
    友贵家的一下子想起了闺女当时的惨状,心中苦楚说不出话来,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差点儿被做贱死,做娘的怎会不难过。过了一会儿友贵家的才挥挥手道:“得得得,先让他待在屋里吧,等断气了再扔出去。”
    赵大玲见娘同意了,赶紧去里屋拿了一条旧毯子。地上又冷又硬,她将旧毯子铺在灶前的空地上,小心地挪动他,将搬他到毯子上。他可真轻,看身量不矮,却浑身只剩下一把骨头。
    上半身很容易,赵大玲架着他腋下,将他的上半身轻轻地放在毯子上。搬他的右腿时,他微弱地哼了一声,赵大玲这才发现他的腿断了,惨白的腿骨自伤口处露了出来,断骨的截面是锯齿状的,都能看见粉红色的骨髓。这是赵大玲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见人的骨头,吓得浑身一抖,一松手将那个人的腿扔在了地上。他痉挛着,在地上抖做一团。
    “对不起,对不起!”赵大玲扑过去,却扎着两只手不敢再碰他。
    过了好半天,他才不抖了,依旧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见他不再发抖,赵大玲才再次小心翼翼地搬起他的伤腿,轻手轻脚地放在毯子上。

  ☆、第4章 死马当活马

友贵家的忙完手里的活儿走到门口,双手叉腰,中气十足地一声爆喝:“大柱子,回家吃饭!”
    不一会儿,一个瘦小的身影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了出来,一身的土,看不出衣裳的颜色,脸上也黑不溜秋的,一道泥一道灰,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貌。
    “小猴崽子,去哪儿滚了这一身的泥?老娘天天累死累活的做饭,还得给你洗衣服!你当你是有钱人的少爷啊,有七八身的衣服倒着穿。告诉你,这身衣服洗了不干,你明天就只能光屁/股了!”友贵家的一边骂一边扭着那个孩子的耳朵。
    那个孩子被扭惯了也不挣扎,被友贵家的提着耳朵,脚步踉跄地拖进屋来,瞪着一双叽里咕噜的眼睛,看见赵大玲,裂开嘴,舌头添了一下掉了门牙的豁洞,“姐!”
    赵大玲抽抽嘴角,下意识地扭过去。
    这就是赵大玲的弟弟赵大柱,大柱子今年六岁,比赵大玲小十岁,却身材瘦小,看上去也就不到五岁的样子,黑不溜秋的,瘦皮猴一样,跟赵大玲记忆中白白胖胖,洋娃娃一样的弟弟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赵大玲是个喜欢孩子的人,街上看到可爱的胖娃娃都忍不住停下来逗一逗,可是面前这个瘦皮猴儿跟白胖可爱一点儿也不沾边。
    友贵家的撒开大柱子的耳朵去捡馒头。大柱子好奇地走到赵大玲跟前,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姐,怎么有个死人?”
    “别瞎说!”赵大玲白了大柱子一眼。
    大柱子躲在赵大玲的身后,伸出小脑袋惊惧地看着那人的伤口,“姐,他是被人拿刀给剁了吗?”
    “不是。”赵大玲仔细打量着他遍体的伤痕,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实在是太触目惊心了,“应该是被鞭子一类的东西打的。”
    “那咋跟你身上的鞭伤不一样?你背上是一条一条的,他怎么一片一片的?你看这里,”大柱子忽然指着那人的肩膀惊叫出来,“那白白的是骨头吗?”
    赵大玲叹口气,“这可不是一般的鞭子打的,肯定是鞭梢上裹着铁皮或是有倒刺儿的那种,一鞭下去,就能刮下一块肉来。”
    大柱子吓得小黑脸儿都发白了,用小脏手捂住眼睛不敢再看。
    赵大玲也怕给小孩子带来心理阴影,推推大柱子,“你先吃饭去吧。”
    大柱子如蒙大赦,刺溜跑到桌子前,远远地躲开了。
    友贵家的用筷子敲着碗沿儿,“快过来吃饭,别管那个人了,都已经是在阎王面前勾了名字,一只脚都迈进棺材了,你盯着他管个屁用。”
    友贵家的一个劲儿地催促,赵大玲心情沉重地坐到桌前,“娘,得给这个人找个郎中,他伤得太重了,失血过多,有的伤口已经发炎,那条伤腿也得赶紧找郎中治疗,不然的话……”
    友贵家的闻言白了闺女一眼,“你还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没把他扔院子里已经不错了,你还要去请郎中?大晚上的,院门都落锁了,哪儿去找郎中?再说找郎中不需要银子吗?之前你躺在床上,看病请郎中,花光了老娘这些年的积蓄,还找李嫂子和方家媳妇她们都借了银子。现如今家里一点银子都没有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将来怎么给你兄弟讨媳妇……”
    友贵家的一边吃一边数落。赵大玲知道友贵家的说的是实情,家里的银子为她治伤治病都花光了,甚至还欠了外债,根本没钱再请郎中。
    穿到这个异世,赵大玲才深切地体会到,底层生活的困顿和无奈。没有地位,没有钱,没有尊严,甚至是没有自由。友贵家的以前是太夫人跟前的二等丫头,赵友贵也是府里的仆役。赵大玲跟赵大柱都算是家生子,生杀予夺仅凭主子的一句话。
    赵大玲食不下咽地胡乱吃了几口馒头,总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卧在地上的身影。吃过饭,大柱子自己找了几块小木头块儿摔着玩,友贵家的抓了把瓜子去找府里几个婶子大娘唠嗑去了,每日晚饭后是她仅有的休闲时间,几个关系还不错的老姐妹在一起说说府里的八卦,再打打牌,是她唯一的娱乐。
    赵大玲将屋里唯一的一盏油灯放在那人身旁的地上,又用铜盆打了一盆微温的水。她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么骇人的伤口,哆哆嗦嗦地自己先发抖开了,实在是下不去手啊!可是再不施救,这个人必死无疑,赵大玲咬咬牙,赶鸭子上架,这会儿可不是胆小手软的时候。
    她轻轻褪下那人的上衣,其实也就是几片碎布,他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赵大玲眼前,看得她一阵心酸。多大的深仇大恨,多狠的心肠,多毒的手段,才会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打成这样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赵大玲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活他,只能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她将干净的布巾在铜盆里沾湿了擦拭那人的伤口。布巾碰到他的伤口时,他畏缩了一下,却是一声没吭。赵大玲下手越发轻缓,不敢去擦,只是用布巾轻轻按在他的伤口上,以温水化开已经干了的血痂,再蘸去血污。
    赵大玲换了三盆水,才勉强把那个人身上擦一遍。即便她再小心谨慎,有的伤口还是裂开了,流出的鲜血浸透了地上的毯子。
    她从里屋的柜子里拿出那罐金疮药,是几个月前她挨过打之后用来涂抹伤口的,因为剩下了大半罐,所以一直存在柜子里。打开罐子,一股清凉的草药味飘了出来。她用手指舀起一坨淡绿色的药膏,涂在那人肩膀的伤口上,那里的伤痕很吓人,隐隐可见惨白的肩骨。她之所以断定不是被刀砍的而是被鞭子打的,就是因为如果是刀伤的话是能够达到这样的深度,但是伤口会很薄,而他的伤口是开放式的,宽两指,像是生生地被撕裂下一条条皮/肉一样。
    伤口都抹完了,赵大玲放下罐子,对着他的断腿一筹莫展。她在前世的时候喜欢徒步旅游,所以也曾参加过一个专门针对外伤处理的培训班,知道应该如何制作简易的夹板,处理骨折。但是他的这条腿断骨已经从伤口处戳出来了,总得等复位以后再上夹板。这个,即便她有一颗强大的心脏和救他的决心,也实在是不敢去碰他的腿。
    赵大玲皱着眉头想了想,忽然灵光一现,“大柱子,我记得府里的花匠秦伯以前是个走街串巷的郎中,上次浆洗房的蔡大娘扭了腰,疼得下不了炕,还是秦伯给复的位,你去把他请来给这个人瞧瞧。”
    大柱子放下手里的小木块儿,一溜烟撒腿跑了出去。秦伯无儿无女,独身一人住在外院东角的一个小屋里。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大柱子果真将脚步踉跄的秦伯领了过来。
    秦伯手里还拎着一个酒壶,不时地呷上一口。他双颊酡红,眼睛迷离。赵大玲心里打鼓,他能行吗?不过这会儿也没别人可用,只能靠他了。
    秦伯捏着手指,捏得骨节嘎巴作响,“好久没干这个了,人呢”
    赵大玲和大柱子把秦伯让到厨房里。秦伯看到地上的人也吓了一跳,“好家伙,多大的仇给打成这样!不用治了,埋了吧!”

  ☆、第5章 挟恩以图报

秦伯转身拔腿就走,赵大玲苦苦拦住,“秦伯,您再给看看,帮着把他的伤腿处的断骨归位就好,再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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