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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你动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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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心惊讶地朝他看去,他的侧脸很俊朗,线条流畅、轮廓深邃,仿佛是技艺最精湛的雕塑巨匠雕刻出来的完美艺术品,只是脸色有些晦暗,大概是经常加班的缘故吧,看起来不太精神,便劝了一句:“工作虽然重要,但也要注意身体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说得纪慕辰心里暖洋洋的,他心情大好,就连眼前挡路的红灯也变得可爱起来,却又不想被她看出情绪的变化,因此只是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随即就岔开了话题:“听说那嫌疑人是康达口腔医院的一名牙医,叫屈宏,屈原的屈,宏伟的宏,你有印象吗?”
“牙医?”傅筠心猛地吃了一惊——康达口腔医院,不就是吕巧珍名下的那家医院吗?她可从来没去过那家医院,又怎么会惹上那里的牙医?难道。。。是吕巧珍搞的鬼?
傅筠心想着便说:“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人,他有交代作案动机吗?”
“说是母亲重病,为了筹钱,绑架你要赎金。”
绑架她要赎金?
这个理由。。。听起来怎么那么怪?
首先傅伟平和她不常走动,在傅伟平让她去见施磊之前,他们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打,那么一个口腔医院的普通牙医又是怎么知道傅伟平有她这个女儿存在的?
当然也可能是通过了一些调查,那既然调查过了,就应该知道,他们父女之间感情平淡,更何况还有吕巧珍那样狠毒的后妈在,再说傅伟平的公司濒临破产,自己都到处求人投资,又怎么可能会为她支付巨额赎金?
不过那些都是其次,最大的问题是,傅伟平还有一个儿子。
纪慕辰久久没有听到傅筠心的回应,转头瞥了她一眼,见她满脸疑虑,便问道:“怎么了?”
傅筠心便道出了心中的困惑:“我爸爸还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如果你是急需用钱的绑架犯,你会绑架我还是绑架他儿子?”
正巧遇到了红灯,纪慕辰停了车,转头看向傅筠心,赞同地说道:“如果问你爸爸要赎金,那么绑架你真的一点好处都没有。”问我要的话,多少都会给他。当然,最后还是会将他绳之以法。
傅筠心又补充道:“而且,第二次在地铁站附近的废弃工厂那里,他的行为根本就不像一个绑架犯所为啊,所以,我认为他在撒谎。”
前方绿灯亮起,纪慕辰启动了车子:“你分析得有道理,我马上给公安局那边打个电话,让他们再好好审一审。”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车子停在了傅伟平的别墅前,黑色的大铁门敞开着,像是早就等着她到来。傅筠心飞快地下了车,一路跑进大门,在宽敞的客厅里匆匆扫视了一圈,没找到傅伟平的身影,便直奔书房而去。
一进门就见傅伟平神情颓丧地半躺在书桌前的真皮大班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散了一大堆药片。
傅筠心几步冲过去,弯下腰紧张地问道:“爸爸,你还好吗?”
傅伟平一见到她,无神的眼睛里立刻放出光来,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急切地问道:“筠心,事情真的一点转寰的余地都没有了吗?那纪慕辰不是你男朋友吗?怎么这点小忙都不肯帮?实在不行,实在不行。。。”
可他喃喃地重复了好几遍,也没想出“实在不行”之后该接什么话来,傅筠心心中不忍,看着那张骤然间老了十岁的脸,不禁红了眼圈:“爸爸,你放宽心,没什么过不去的坎。。。等我卖了房子,再加上你给我存的钱,足够开个小诊所了,等以后手头宽裕了,再慢慢做大。。。”
“小诊所。。。”傅伟平像是听不懂傅筠心的话般,定定地瞧了她好一会儿,才总算明白过来:“你让我开个小诊所?在江州谁不知道我傅伟平是市里规模最大的口腔医院的院长,你让我开个小诊所,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陡然间拔高了,脸色也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得滚圆,脸颊松弛的肌肉耷拉下来,整个人充满了愤怒与绝望的气息,让傅筠心突然间觉得十分陌生。
她压住心头的酸楚,扶着傅伟平的手臂,温声劝道:“爸爸,你冷静一点,身体要紧。。。”
可话还说完,就被人从身后粗暴地拉开了,傅筠心没有防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还没等她起身,那与记忆中毫无差别的怒骂声就如同狂暴的雨点劈头盖脸地砸下来:“TMD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知道他身体不好还刺激他!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这会儿早就没命了!你就这么想让他死吗,啊?我告诉你,就算他死了,遗产也不会分给你一分钱!”
吕巧珍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的傅筠心,唾沫横飞地继续骂道,“想当年要不是我看你可怜让你到市里读书,不然你现在还窝在那乡下地方勾引野男人。。。”
“啪!”傅筠心忍无可忍,冲上前去甩手就给了吕巧珍一巴掌。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骂得正起劲的吕巧珍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瞠目结舌地瞪着傅筠心。
她怎么也想不到从前那个被自己虐打到遍体鳞伤的女孩竟然有一天会反过来打自己!她眼中倏地腾起两簇怒火,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一边恶狠狠地朝傅筠心扑去。
傅筠心随手捧起桌边的一盆君子兰就往她脸上砸去。
吕巧珍没有防备,吃了一嘴的泥沙,“呸”了好久还没吐干净,气得浑身发抖,想冲上去好好教训一顿傅筠心,却见她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只瓷花瓶,再看她那满身的煞气,一副要跟自己拼命的架势,不由地心底发憷,不敢近她的身,只能冲着坐在书桌后头的傅伟平愤愤地骂道:“看看你养的白眼狼,竟敢对我动手,真是反了天了!我早就跟你说这小□□靠不住,你偏不听,还指望她帮你赚钱!幸好当时我没听你的,把医院拿去抵押,不然这下真的要倾家荡产了!”
傅筠心听得一愣,随即皱起眉头冲傅伟平确认道:“爸爸,她说的是真的?你没拿医院去贷款?”
傅伟平缓缓地将视线对准傅筠心,浑浊的目光在她脸上定了许久,才哑着声说道:“筠心,你弟弟还在上小学,要是爸爸把最后一点家当都给弄没了,他以后怎么办!爸爸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你就行行好帮爸爸最后一次好不好?爸爸找人打听过了,你那男朋友的爸爸是省里的高官,他自己又有好几家公司,身家少说也有上亿,你去求求他,让他帮爸爸度过这个难关,等以后公司好起来,一定加倍还给他。。。”
既然有信心让公司好起来,那为什么不拿口腔医院去贷款?
傅筠心的满腔关切骤然间冷却了下来:“爸爸,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听到这样的答案,傅伟平最后一点耐心也消耗殆尽了,他一拳捶在桌面上,怒斥道:“傅筠心,我要是有别的办法还用得着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求你吗?!”
傅筠心被他突变的态度弄懵了,僵着身子定定地看着他,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她强忍住心底汹涌的愤怒和委屈,用微微发抖的声音反问道:“爸爸,你这是在怪我?”
傅伟平还没出声,吕巧珍就急不可耐地骂道:“不怪你怪谁?要是你当初老老实实地跟了施磊,你爸的公司还会破产吗?明明就是个被男人睡烂了的破鞋,偏偏还清高得很。。。我看你就是故意让他破产的,你个不要脸的贱货,臭□□养的东西。。。”
傅筠心本不打算理会吕巧珍,只盯着傅伟平倔强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却不想那泼妇越骂越起劲,一声声尖利恶毒的骂声像是恶狗锋利的牙齿,不停地啃噬着她的心。
她猛地转过眼去,只见那张涂着深红色口红的嘴唇像是两片薄薄的刀子,张张合合间,粗俗不堪的脏话就源源不断地吐了出来。
骤然间,封印在心底最深处的痛苦记忆又冲上心头,恐惧、愤怒、还有逃不脱的绝望如烙铁般烧灼着她的心,一股痛恨的情绪从胸口直冲到了喉头,“啊——”她陡然爆出一声怒吼,抡起手中的瓷花瓶就朝吕巧珍狠狠地砸去,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暗藏在时光深处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折磨的恶魔砸得粉碎。
可这回吕巧珍早有防备,花瓶砸了个空,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见傅筠心手中再没有武器,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也萎顿了不少,吕巧珍的胆子骤然间大了起来,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片,眯起眼睛一步一步地走向傅筠心:“哼,不知好歹的小贱货,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张狐媚脸划烂了,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她的眼里闪现着恶毒又兴奋的光,脸上那愤恨又迫切的表情扭曲着,如同噬血的恶鬼般狰狞可怖。
一股嫌恶又恐怖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傅筠心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目光却下意识地转向傅伟平,就像多年前被吕巧珍毒打时那样,用充满渴望与害怕的眼神向他求助,可他却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用漠然又冰冷的目光回望着自己,那置身事外的神情,简直和从前一模一样!
可他明明说过:“爸爸保证从今以后决不再让那姓吕的女人欺负你,要是她还欺负你,爸爸一定叫她好看!”
却没想到,不过四年的功夫,他不仅把自己许下的承诺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和那女人一起算计她!
那一刻,傅筠心只觉得胸口炽烈燃烧着的愤怒之火骤然间熄灭了,只剩下一堆失望透顶的灰烬。
“爸爸,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是你敛财的工具?还是往上爬的台阶?有用的时候费心讨好,没用的时候就一脚踢开,甚至连垃圾都不如?”
悲愤的诘问在内心深处不停回响,可傅筠心却问不出口,或者说,不想再浪费感情和力气去问,因为她早已心灰意冷。
而吕巧珍见傅筠心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气焰越发嚣张,挥舞着手中的瓷片就朝她扑过去,却不想猛地被人拽住了手臂,她以为是傅伟平,立刻扭过头去叫他别妨碍自己的好事,可撞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阴沉可怖的脸。
这不是那小贱人的男朋友吗?
吕巧珍一眼就认出了纪慕辰,下意识地就想破口大骂,可嘴还没张开一道剧痛就从被他捏住的手腕处传来。
她痛呼一声,拿着瓷片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锋利的瓷片应声而落,而她的双腿不知怎么的也跟着软了下去,右腿的膝盖更是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而手腕上的痛感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骨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痛得她忍不住哇哇大叫起来。
纪慕辰厌恶地盯着吕巧珍,低沉的嗓音里透出满满的警告:“你要是再敢打傅筠心一下,我就让你这辈子都抬不起手来!”他的语气并不强烈,可里头蕴含的气势却十分逼人,特别是那双微微眯起的狭长眼睛,仿佛淬了毒的冰刀,凌厉无比。
吕巧珍又气又恨,可手还在人家手里,不敢逞口舌之快,只扯开嗓门哭号着喊冤:“我怎么敢打她?你不知道她有多厉害,又是花盆又是花瓶的,还好我躲得快,不然早就被她砸得头破血流了!”
那恶心的嘴脸让人不愿多看一眼,纪慕辰像是丢开一件腐烂的垃圾般甩开她,随后拿出手帕仔细擦拭手掌。
在进来之前,他一直站在外头的客厅里,满怀期待地等着傅筠心出来跟自己重新谈合作的事,甚至已经开始幻想“银货两讫”时的情景,一想到那梦中的诱人画面就要变成现实,他的心和身体都忍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可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人出来,他渐渐急躁起来,再加上书房里开始传出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争吵、怒骂,还有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他不由地担心起来。
他快步走到书房门口,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这一听可不得了,全是些乌七八糟的脏话,骂得还是傅筠心!
他一怒之下直接就推门进去,恰巧看到吕巧珍拿着碎瓷片朝傅筠心扑去,而傅筠心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像截木头似的一动也不动。
他几下就收拾了吕巧珍,拉起呆若木鸡的傅筠心就走,可还没走出大门,傅筠心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挣开他的手就疾步折回去,他猜她可能落了东西,怕她回去又受气,便快步跟了上去。
却听吕巧珍充满了怨气的嘶哑声音传来:“。。。。。。好了好了别装了!有这力气不如去找找别的路子!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小贱货是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别说心脏病了,就是你现在躺在手术台上快死了,她也不会管你死活的!”
傅筠心原本是回来告诉傅伟平她不会再卖房子了——既然口腔医院没有拿去贷款,她还卖房子做什么?却不想听到了这样的话,顿时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幸好纪慕辰及时从身后扶住了她。
她煞白着脸,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按着脑袋,张着两片又白又干的唇,死死地瞪着傅伟平,颤着声问道:“爸爸,她说的是真的?你的心脏病。。。是装的?”
吕巧珍是背对着门的,听到傅筠心的声音时才察觉到她回来了,心头先是一慌,随即一股愤恨涌上来,猛地转过身,鼓起一双鱼泡眼就想骂人,余光瞥到站在傅筠心身侧的纪慕辰,见那双紧盯着自己的冷酷双眼正射出利刃般的寒光,当即没了底气,张着嘴转回头去求助似地看向傅伟平。
傅伟平之前一直垂头丧气地歪在椅子上,也没发现傅筠心回来了,此时听到她兴师问罪的话,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无神的双眼落在她的脸上,粗声粗气地反问道:“怎么?我没得心脏病你很失望吗?我破产了还不够,非要我命都没了你才满意吗?啊!”说着就抓起面前的药片猛地朝傅筠心扔去。
那一片片白色的药丸像小冰雹般接二连三地撞到脸上,随后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像是一片片破碎的玻璃,一颗又一颗扎进她的心里。
傅筠心的心一下子攥紧了,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好陌生,他真的是两天前那个在病房里,用愧疚又哀戚的语调与她推心置腹的爸爸吗?
那口口声声的“爸爸对不起你。。。爸爸让你受苦了。。。”出自他的真心,还是为了让她去找纪慕辰要投资而编出来哄她的鬼话?
她气到了极点,身体里像是有火苗在四处流窜,烧的她全身的血液都咕咕咕地沸腾起来,她一阵风似地冲进门去,猛地一掌拍在书桌上,紧紧逼视着傅伟平的眼睛,伸手指向吕巧珍,厉声质问道:“那你之前说的和妈妈离婚的原因、还有要和她离婚的打算,都是骗我的?”因为过于激动,她的声音破了音,喷着怒火的眼睛瞪得滚圆。
傅伟平却若无其事地靠在椅背上,极其不屑地回道:“就算骗你的又怎么样?!”
好一个怎么样!原来这就是她的父亲,她的亲生父亲!因为她不肯为了他的钱程出卖身体,竟然演了这么大一出戏给她看!
真不知道吕巧珍那个女人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让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好父亲变成如今这副绝情又无耻的模样!
或者他原本就是这副样子,只是她不愿意相信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他的演技蒙蔽了眼睛!
“很好。。。很好。。。”傅筠心觉得眼前一片惨白,脚下像是裂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她死死地抓着桌子的边缘,强撑着虚软的身体,咬着牙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既然如此,那从今天开始,我没你这样的爸爸,你也没有我这样的女儿,我们两不相欠!”
傅筠心说完就飞快地逃出了傅家别墅,却在别墅前的分岔路口停住了脚步,左和右,惧是陌生的道路,她不知该往哪去。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心痛到麻木,大脑也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却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就算咬住捏紧的拳头,也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纪慕辰心痛不已,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车子一路疾驰,开到傅筠心住的小区时已近傍晚,天色暗沉,昏黄的路灯早早地亮了起来,大概是天气太冷的缘故,人们都不愿意出门,曾经车来人往的小区门口除了值班的保安竟然一个行人都没有,看起来十分冷清。
等车子停稳,傅筠心就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凛冽的寒意扑面而来,冷得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可再冷也冷不过她的心。
她疾步奔进单元楼,见两座电梯都不在最底层,便不停地按着上行键,可电梯下得实在太慢,她紧紧捏着拳头,急不可耐地在电梯前来回踱着步,因为太过用力,手背凸起的骨节都发白了。
终于听到“叮”的一声,电梯下来了,她迅速跨进去,还没站定就飞快地按下了关门键,跟着进门的纪慕辰差点被门夹了。
傅筠心见他进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不悦:“你来干什么?”
纪慕辰愣了一下,说:“我陪陪你。”
“不要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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