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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个黑月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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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又下起了雪,飘飘摇摇,无声无息。
  璃罩中的烛灯将雪照的洁白无暇,她看的出神,直到朱颐非清朗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朱颐非挺直着背脊,仍旧保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父皇,儿臣还有一事禀告”
  “母妃,是朕对不起贤弟,被皇后蒙骗,是朕亏欠了皇弟”
  朱丞背对着众人,手握成拳用力击打了桌面,他似是没听见朱颐非的话,太妃在他出声后,口中念叨着的阿弥托佛声嘎然而止,她睁开了眼,手中佛珠转动,这似乎早已成了习惯。
  “皇上,木已成舟,这是天意,哀家不怪你”
  太妃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看透尘世的她在朱寅出事那日起就隐藏的很好,失去儿子的夏青莲疯了,而太妃面上却看不出一丁点伤心,唯有声音透露出沧桑。
  朱丞大手一挥,掷地有声道,“徐公公,传令下去,即日起恢复朱寅凌王封号,追封五皇子朱颐言为瑞王,重开崇勤殿,加封夏青莲为贵妃”
  不等徐公公行动,朱颐非慌忙阻止,“父皇,三皇兄和小皇叔并未仙逝”
  “非儿,此话当真?”朱丞面上一晃而过的惊慌,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
  “当年父皇下了死令,夏青宏将军在迫不得已之下冒死劫狱救出了皇兄和小皇叔,除了父皇派去的人以来,皇后娘娘也派去了杀手,阴差阳错之下,将无辜之人卷入替小皇叔枉死了”
  “非儿,你皇叔他们现又在何处?”
  朱颐非并未直说,他思忖片刻,放说,“倘若父皇能不治他们逃狱之罪,儿臣便将他们的下落告知于父皇”
  “非儿,这四年来是朕亏欠他们的,朕怎会治罪与他们”
  朱颐非满是肃色的脸上露出了点笑意,“父皇金口玉言,可不许反悔,小皇叔,五皇兄,你们可有听见?”
  话音刚落,那长寿殿门外,走出了一个年轻男子,身着一身白色直缀,容貌俊秀,身形修长。
  陆兮瑶的心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颤动,一如一年前,他逆光而来,如仙嫡般出现在她眼前。
  她喃喃自语道,“斐然哥哥……”
  

  第65章 打脸第六十五式

  自长寿殿上惊鸿一见,陆兮瑶再没见过朱寅; 那日; 朱丞屏退了身侧所有人,独留朱颐言和朱寅。
  回丰禾殿的路上飞雪如飘絮,洋洋洒洒的落了她满头; 陆兮瑶忽然意识到刘斐然这三个字将会永远石沉大海; 从今往后; 世上再无刘斐然; 再无属于她一人的刘斐然。
  朱丞恢复了他凌王的封号,归还了府邸,朱寅就住在城南之外,她却觉着两人之间搁着山石大海,无法跨越。
  “郡主,外头正下飘雪……”珠珠捧着暖炉从外进了来,便见陆兮瑶趴伏在穿口,神情落寞; 雪轻轻落下; 打湿了她额前的发,珠珠口气无奈的劝说着; 帮她升了暖炉,柴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她想起长寿殿上发生的一切,想起刘大夫戏剧般的出现,她心疼自家郡主; 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陆兮瑶没应答,她甚至愤愤的想,如果她受了凉生了病,朱寅会不会心疼,会不会向从前一样斥责她,她想着笑了笑。
  “郡主……”珠珠喃喃唤了一声,努力挤出一些话儿逗她开怀,“郡主,前些天儿奴婢和青青发现在雪中发现了一只受伤的鸟儿,也不知是宫中哪位主子养的,奴婢两人见它瑟瑟发抖,就想办法救它,结果子仁听岔了,帮我们找了太医……”
  太医两字后,珠珠嘎然而止,她小心翼翼的瞅着陆兮瑶,生怕又让她忆起不愉快的事儿。
  “怎么不说了?”陆兮瑶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她的声音有些微哑,小脸因被寒风吹着而泛红,不见珠珠回话,她自问自答道,“怕我不开心?因为刘……凌王”
  她又差点脱口而出刘斐然三个字。
  她早就有所猜测,刘斐然便是朱寅,可当等到证实之时,她才发现一切是有多么的荒唐,她是朱颐非的妻,又怎么能和朱寅有所牵扯。
  大殿之上,他甚至瞧都未瞧上她一眼。
  “郡主,方才容妃娘娘宫中的小丫鬟翠儿来了一趟”
  青青冒雪而来,她在门口抖落了雪才踏进门来,她冻的鼻尖发红,珠珠见了慌忙把她拉到暖炉边,“容妃娘娘身边的人来所为何事?”
  “奴婢不知”青儿摇摇头,从袖中摸出一张纸笺,“翠儿只说把这张纸笺交给郡主,郡主就会明了”
  珠珠从她手里接过,三两步走到榻前,“郡主请看”
  陆兮瑶蹙了蹙眉,疑惑的接过纸笺,打开一看,纸笺上只有寥寥数字,是让她明早请安之后去一趟她殿中,她有一事相求。
  “容妃娘娘又会有何事?”她喃喃自语,好看的柳眉微拧,将看过的纸笺交给珠珠,“烧了它”
  珠珠接过,扔在暖炉中,很快大火吞噬了纸笺,只剩残渣。
  “容妃娘娘她会不会又要布局害郡主”青青不免担忧,她没珠珠来的心大,她想的多,宫中处处危机四伏,如此秘密的来往,她怕会出什么意外。
  陆兮瑶并不担心,她下了榻,走到桌前坐下,青青已贴心的帮她倒上一杯暖茶,珠珠眼疾手快的关了窗,霎时间,室内温暖如春,她抱着茶杯喝了口热茶,“宫中最大的危险乌后已经倒台了,就算她的党羽还在,也晾他们掀不起什么风浪”
  “奴婢还以为三皇子被幽禁了,这皇位怎么落也该落到七殿下头上了,没成想这五殿下还活着”珠珠嘴快,心里想什么就说了出来。
  陆兮瑶听言,一双眉目瞪了她一眼,“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七殿下也无心当这个皇上”
  “为何?”
  珠珠还想追问,被陆兮瑶一眼瞪了回去。
  翌日。
  雪下少了些许,陆兮瑶寻了个想多逗逗小皇子的由头在容妃寝宫多待了片刻。
  陆兮瑶抱着粉嫩嫩的奶娃娃,轻轻摇晃,她来了小半刻,容妃都未曾主动诉说,她有些焦急,便开口问道,“容妃娘娘,您特地托翠儿留了纸笺给我,不会就是为了就让我来看看然儿的吧?”
  “我……”容妃欲言又止,她轻咬贝齿,抱过陆兮瑶怀中的粉娃娃,交给翠儿,“翠儿,你们好好看着十二皇子,不要让七皇妃累着了”
  屏退所有人,容妃才幽幽开口,“七皇妃,你可曾记得,你刚入宫中,我问你是否出身昌州?”
  陆兮瑶点点头,似乎确有此事。
  容妃继续说道,“我还说昌州有一位赫赫有名的大夫……”
  陆兮瑶静静听着,她突然明白容妃娘娘想要问她什么。
  “我帮皇儿取名一个然字,就是为了那个大夫,他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当日皇上要挑选秀女,昌州所有年满十八的姑娘都在人选之内,有画师专门为我们描青,我逃不过,只希望能落选,可惜天不遂人愿,我还是入了宫,甚至当上了容妃,为了知道他在昌州是否安康,我曾托人去找过他,可我不管派了多少人去,都说找不着,他无父无母,靠舅舅养大,舅舅一家靠着他的医术挣钱,不可能会做伤害他的事,后来,渐渐传回了消息,说他死了,我不信,他怎就死了,直到我从你口中再次听到了他的名字”
  “容妃娘娘,那位大夫是叫刘斐然?”陆兮瑶问的小心。
  容妃点点头,小脸苍白,一双手揪着胸口的衣服,“我那位玩伴确实叫刘斐然,所以我很想问问你,你为何会叫凌王刘斐然,我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我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无灾无病,怎么就说他死了,我想你或许知道,所以才让翠儿……”
  陆兮瑶见她神色悲痛,便斟字酌句道,“我也不清楚,我遇到凌王时他告诉我,他便叫刘斐然,我只听说他是昌州了,旁的就什么都不知情了,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他是凌王朱寅”
  “原来,连你也不知”容妃挺直的背脊瞬间松懈,她偷偷转过身抹了抹眼泪。
  陆兮瑶看在眼里,咬咬牙,提议道,“这件事凌王或许会知道,我们可不亲自去问他”
  “问他?”容妃一怔,遂摇了摇头,“我是皇上的妃子,堂而皇之的与凌王见面,不成体统”
  “我们可以在外面见他”陆兮瑶提议道,“他冒用了刘大夫的名字,容妃娘娘有权知道真正的刘大夫去了何处”
  “那我们又怎么让他知晓我们的目的”容妃还是担心。
  “我知道一个地方,一定能找到他”
  ……
  陆兮瑶说的那个地方便是宝银楼,宝银楼是朱颐言伪装成安时的所居之所,他不可能重回皇宫后就弃宝银楼不顾,想找朱寅而避人眼目,宝银楼是个不二之选。
  陆兮瑶扯着穿着男装甚感别捏的容妃进了宝银楼。
  店里小二见了两位衣着华丽,面容俊美的年轻公子,殷勤的招呼道,“两位公子要什么,我们宝银楼因有尽有”
  “我要天下独一无二的东西,你们有吗?”陆兮瑶展颜一笑,店小二看的入了神,当下愣住了。
  “只要公子想要,都有”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陆兮瑶扬起头,看见曹管家站在二楼,一如既往的拿鼻孔看她。
  陆兮瑶挑起两道好看的眉,“好,那就请你带在下开开眼界了”
  “兮瑶,你在说什么?”容妃懵了,在后头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袖。
  “容妃娘娘,你跟着我就对了”陆兮瑶已掌挡唇,轻轻在她耳边说道。
  “请”
  同当时一样,曹管家将他们请上了二楼,陆兮瑶颇有些熟门熟路的进了屋,身后的门随之关住,容妃被关门声吓了一跳,“兮瑶,这是?”
  陆兮瑶盈盈一笑,并未马上回答,朝着层层帐幔喊道,“五殿下朱颐言,可在?”

  第66章 打脸第六十六式

  “阿言,你找我?”
  男人温润的语气响起; 朱寅进了屋后才惊讶的发现除了朱颐言之外还有另外两人的存在; 目光短暂的在陆兮瑶脸上停留片刻,他别开眼,面上表情并没有多大的起伏。
  陆兮瑶很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到最后陡然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自欺欺人罢了; 她轻咬贝齿; 落寞的垂下眼眸。
  他今日穿了身淡蓝色直裰; 长身玉立,风姿卓越,手臂上搭了一件白狐大氅,许是从外头进来,刚脱去。
  朱颐言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荡,总觉得这两人之间气氛不对,他颇为尴尬的挠挠头,笑了一声; “皇叔; 七皇妃似是有事找你,你们好好谈; 我先出去”
  话音刚落,他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开了。
  沉默隙间,朱寅将手中的大氅搁在屏风上,他盯着陆兮瑶看了好一会儿,才在她面前落座; 双手交握轻轻的搁在腹上,“所以,你找我来是所为何事?”
  语气里有明显的疏离,陆兮瑶怔怔抬头,对上朱寅如夜色寂寥般的幽眸,他没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眼神下意识的回避。
  陆兮瑶看向他,“是容妃娘娘有事要问你”
  “容妃?”朱寅这才注意到陆兮瑶身边穿着男装的秀丽女子不是她的丫鬟,原是容妃,只是……他有些诧异,他和容妃并无交集,今日算是第一次见面,她会有什么事找自己。
  陆兮瑶不知该怎么开口,她转向容妃,“容妃娘娘,还是你自己问吧”
  “我……兮瑶,你帮我问吧,我……”容妃扭扭捏捏的不愿说,当朝容妃向人打听别的男人,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陆兮瑶斟酌了一番,她开口道,“凌王,从前你还在朝州时用的刘斐然的名字,容妃娘娘恰好与真正的刘斐然相熟,我们想知道真正的刘斐然去了何处?”
  从她口中听到凌王两字,朱寅心里莫名感到不适,压下这怪异的感觉,他道,“四年前,我和阿言为了躲开乌后和皇上的人马,兵分两路,我来到昌州,和阿言失去了联络,又遇上乌后人马的追杀,受了点伤……”他顿了顿,看向容妃,容妃听的心都揪了起来,他继续说道,“正当我以为活不过那晚时刘斐然救了我,他把我藏在他家柴房之中,替我疗伤,平安无事的度过了那一晚,乌后的人在昌州大肆抓人,刘斐然看到了我的令牌,知晓了我的真实身份,为了替我掩护,他穿了我的衣服,带了我的令牌,逃去了城外,乌后的人很快就发现了他,将他活活烧死在了破庙中”
  容妃听到这儿,娇小的身子晃了晃,搁在桌上的茶杯被她无意间带到了地上,发出了剧烈的声响,陆兮瑶扶住她,真相果然如她想的一样,刘斐然替朱寅挡了一劫,活生生的搭上了性命。
  只可惜念着他的人再也见不到他了。
  她能感觉到手下之人正在颤抖,无论多温情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娘娘,斯人已逝,节哀顺变”
  “是我先弃他而去的,所以这次换他丢下我了,我居然晚了三年才知道事情真相”容妃闭上眼,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头昏的厉害,她抓住陆兮瑶的手腕,“兮瑶,我头昏的很,能不能借这儿暂时休息一下?”
  “斐然哥哥……”陆兮瑶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唤出声又懦懦的喊了一声凌王,“有没有空房间让容妃娘娘休息一会儿?”
  朱寅轻嗯了声,也不知是在应她出口而出的斐然哥哥还是凌王,“隔壁有间厢房,可以让容妃休憩半刻”
  “谢谢”陆兮瑶扶着容妃起身,行至门口,她回过身,勾唇朝他笑了笑,一年的相处他很自然的读懂了她的表情,重新坐下跟着站起的身子。
  安顿好容妃,陆兮瑶又回到先前屋内,屋里清冷的没有一个人。
  “他走了”陆兮瑶喃喃自语,眼眶酸楚的可以随时落下泪来,紧咬贝齿,她努力克制住马上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兮瑶”
  陆兮瑶猛然回身看他,“你叫我什么?”
  朱寅略一沉吟,捧着手里的热茶放置桌上,“我看屋内的茶凉了,出去吩咐小二重煮了一壶”看她还愣着,便道,“七皇妃,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不要叫我七皇妃,就像刚才一样,叫我兮瑶,叫我兮瑶……”说道最后,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斐然哥哥,不可以吗?”
  朱寅添茶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下,“你是晋国七皇妃,我是晋国的凌王,身份有别,我们不可能再向从前一样了,与旁人面前,也就当做重未相识过罢”
  “我不要,为什么你们都要替我做决定,皇上也是,你也是,为了牵制乌后,他把我许配给朱颐非,而你呢,一声不响的离开朝州,自私……原来,这一年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哥哥……”
  “你?”朱寅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他慌忙的抬手想要帮她擦眼泪,“你哭了?”
  她隔开他的手,第一次拒绝了他的碰触,“你不是说就当我们从来都没有相识过吗?我哭了,又和你朱寅有什么干系”
  他沉默,看着被她挡开的手,笑了笑,“你是阿非的妻子”
  “是啊,我是朱颐非的妻子”她用指尖拭去眼泪,“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和你说过,如果你没有突然离开,我本想对你说,你愿不愿意娶我”
  朱寅无法明说心中的震惊与悸动,他掩饰住眼中来不及快速遮掩的情绪,“七皇妃,我想你搞错了,就算没有皇上的赐婚,我和你也是无法结合的,我离开朝州是为了洗清冤屈,并不是因为你”
  陆兮瑶张了张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原来,心痛是这种感觉,容妃娘娘又该有多痛呢。
  吸了吸鼻子,她听见自己说,“我嫁给朱颐非那日起就和他约定好了,半年后我们就合离,他喜欢的是御史大夫的女儿林申儿,所以……”
  “七皇妃,请你自重”
  他转过身,陆兮瑶望着他宽厚的背脊,想起第一次见他,就被他温柔的驮在背上,如果他只是刘斐然该有多好。
  “我能不能抱抱你?”不等他开口,她就马上说道,“就一下……从此往后,我就如你所说的,在外人面前当一个陌路人,好好爱朱颐非,好好待他”只要能远远的看着你,就够了。
  朱寅没说话,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
  “斐然哥哥……”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恍惚间,她看到朱寅的身影动了下,她紧紧的从后头环抱住他,小脸埋在他宽厚的后背中,“斐然哥哥,兮瑶听你的,兮瑶很听话,兮瑶不想被斐然哥哥讨厌,我回去后继续当七皇妃,你是凌王朱寅,以后世上再无陆兮瑶的斐然哥哥”
  一声一声,仿佛正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的揪住心脏,他很想握住她环抱住自己的小手,告诉她,如果真的可以重来,他愿意娶她。
  想说的话被理智打败,他最终一字未说。
  陆兮瑶松开朱寅,不想被他看见自己哭花的脸,抹着脸跑了出去,擦身而过的时候她的脚步顿了顿,“其实,能知道你过的很好,我就已经足够了,那一年就当是个梦吧,梦醒了,我也该从梦中走出来了”
  她怕自己又哭出来,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扉上,心口的位置疼的发抽,捂着发疼的地方,她自言自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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