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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个黑月光-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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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嘎一声,门被人从里打开又关上。
  此人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她顾不得那么多; 掀开帐幔,光着脚就下了地,“等一下,请问你是不是……你是不是……”
  那人已经走到窗柩下,月光将他的身影投射到窗户上,微黄的烛光下,他的轮廓清晰可见,她居然不敢走上前去确认心中的想法。
  “我是不是什么?”那人轻轻开口。
  “没什么”陆兮瑶摇摇头,没把心中所想说出来,“掳我来,是为了朱颐非?”
  他嗯了声。
  她忽然有些生气,朝那身影走进了些,秀眉微蹙,“曾经有人和我说,让我忘了他,只是他没有教我怎么忘了他,你说我该怎么忘了他?一声不吭不辞而别又带着众多谜团出现,你说我该怎么忘?正当那人说完这些话后又莫名其妙出现,从来都不曾经解释一句”
  话音刚落,脚步声起,映在窗户上的影子动了动,开门声响起,朱颐非推门进来,她下意识的往窗户看去,那人已经消失无踪。
  朱颐非的心情似乎并不坏,他一进屋就瞥见她光着一双小脚丫呆愣愣的站在屋中央,“陆兮瑶,你怎么没穿鞋就下地了”
  他的语气轻快,大步上前,轻松的将她打横抱起,陆兮瑶正思忖着方才那人究竟是不是斐然哥哥,身体突然腾空,她轻呼出声,怕会掉下去,小手紧拽住朱颐非胸口衣服。
  朱颐非今晚的心情当真格外的好,见她如此娇憨之态,不禁扬唇笑了笑,“等一会儿,我带你出去见个人”
  见个人?
  这三个字忽然让她产生了错觉,就仿佛她不管做什么都逃不过那人的眼睛,而此刻她正在朱颐非怀里。
  她不想让斐然哥哥误会,念此,她扭了扭身子,“你放我下来”
  陆兮瑶脸上的不情愿刺痛了朱颐非的眼睛,他嘴角的笑登时隐了下去,扯了扯嘴角,好声问道,“怎么了?你没穿鞋袜”
  “放我下来”陆兮瑶停止了挣扎,被他这般疼爱的对待,她倍感不适,又莫名觉得对不起他。
  朱颐非没说话,他沉默了片刻才把陆兮瑶轻放在床上,他立在床头,由于挡住了烛光,陆兮瑶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还有三个月”她稳住了心神,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这是他们两个才知晓的秘密,现在提起却让他莫名的烦躁,一股无名火上涌。
  其实我俩凑合着过过也是可以的,这是他今晚想说却又被打断的话,他连理由都想好了,如她问起,他就说刚成亲就合离对你的名声不好,过个一年三载的再合离也就没人多说闲话了。
  之于林申儿,他把她当成妹妹也是真的,过去他看不清自己的感情,总觉得众多千金小姐名门淑女中,与他相配的唯有林申儿,如说要娶妻,那大抵会是林申儿。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娶林申儿以外的人。
  林申儿爱慕小皇叔,明眼人都知道,绕是如此,他都没有动摇过想法。
  直到父皇把陆兮瑶许配给了他。
  回头想想半年后合离简直是个笑话,他那时自认为非林申儿不可,便提出这么个无礼的要求,谁想陆兮瑶一口应下,并未曾为自己的名节所虑。
  如今想来……
  他沉眉望去,“如我不答应呢?”
  “你怎能反悔!”陆兮瑶回过头,一张小脸上满是愤怒,意识到自己失态,她才舒展眉眼,沉默不语。
  这副神情落在朱颐非眼里,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喉咙上下滑动,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沉沉响起,“当初你说要寻人,那人是谁?”
  “没谁”陆兮瑶不想回答。
  陆兮瑶很少与他这般争执,三个月下来除了园良湖畔一事,两人相处的一直相安无事,生活安宁到让他觉得和她一直这般相处下去也未尝不可,也许是气过了头,他反倒平静下来,“还在怨我园良湖畔一事不信任你?还是怨我今夜没有好好陪你,害你被人掳走”
  “都不是”陆兮瑶有些急了,“这不是我们在新婚之夜说好的,半年后合离的吗?你要娶林申儿,想她做正妃,就只能和我合离,难道不是吗?”
  “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合离”朱颐非紧紧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色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陆兮瑶翕了翕唇,扬起头,看着他幽暗的眼眸,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朱颐非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喉间干涩疼痛,他张了张嘴,最终一字未说。
  心中的答案呼之欲出,陆兮瑶不想说,他也不想知道。
  “咳,弟妹还没醒来吗?”
  沉默的当口,门口响起一记敲门声,之后是男人略微尴尬的嗓音。
  朱颐非侧了侧身子,垂直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瞥见放在一旁的斗篷,一把撩过,劈头盖脸的扔在陆兮瑶脸上,“穿上出来”
  陆兮瑶的心没来由的怦怦乱跳,外头男人的声音莫名的熟悉,不会是斐然哥哥,她敢肯定,可这是否意味着,她有机会见到斐然哥哥,终于能让她探知斐然哥哥的秘密。
  她扯下盖在脸上的斗篷,紧张的手都在轻微颤抖,穿上衣服,在床底下寻了绣鞋,立在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敢把门打开。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陆兮瑶裹紧了身上的斗篷,两个男人在开门声响起的同时回过身,朱颐非仍旧黑着脸,垂着眼眸,望着她绣花鞋上的小花儿,不去看她。
  另一个面生的男人爽朗一笑,“用这种方式请弟妹前来确实是我考虑不当了”
  “你是?”
  陆兮瑶诧异的瞪大了杏眼,唤她弟妹,又生的和朱颐非有三份相像,除了失踪已久的五皇子朱颐言,她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了。
  “宝银楼,成安”朱颐言眨了眨眼。
  陆兮瑶更惊讶了,她摸出藏于衣物下的玉饰,“你给我这个,是想通过我向朱颐非通风报信?”
  她看向朱颐非,朱颐非也恰巧看她,四目相对,他别捏的别过了头。
  陆兮瑶并未细究他神色中的意味,这一晚上她知晓了太多消息,她需要好好理清才不至于混乱。
  “是,只可惜七弟并未发现”说道此处,朱颐言暧昧的瞥了朱颐非一眼,被他一眼瞪了回来,假意咳了一声,他道,“此处阴凉,两位随我来,时间有限,你两长久不回,乌后的人会有所怀疑”
  …
  屋内,暖炉中的柴火噼里啪啦作响,朱颐言点上烛灯,烛光微弱,烛火摇曳,朱颐言在昏暗的房内幽幽开口,“四年前,乌后派人刺杀父皇,嫁祸与小皇叔,小皇叔被诬陷,锒铛入狱,我力证小皇叔清白,落得同样下场,四年来,乌后和朱颐磊的好日子也该结束了”
  “皇兄,你和小皇叔可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是乌后所为?”
  朱颐非自是担忧,事情已经过去整整四年,乌后为人心狠手辣,一切证据早已被她毁的一干二净,想要翻案并不容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此歹毒之人如何收买人心”朱颐言眉头紧锁,思绪万千,旧事重提,仿佛一下回到了四年前,“当时我和小皇叔入狱,小皇叔身边的近卫在我舅父的带领下劫狱成功,更有幸得申儿掩护,成功脱险,只是她乌后做梦也未曾想到,为她办事的死士会将证据亲自送到我们手上”
  朱颐言顿了顿继续说道,“舅父救出我两人之时,关押在地牢的一名死士自知命不久矣,拿囚衣写下血书,托我们转交给他夫人,被官兵追杀的头一年,我们并未留意这份血书,等风头过去,我们才发现那名死士把证据留在了他夫人身边”
  “乌后心肠狠毒,无论事情成功与否,死士与其家人都会命丧在乌氏剧毒之下,那名死士深知躲不过去,提前让他的夫人孩子逃走了,之后三年,我们终于按照血衣上的线索找到了那位夫人,并拿到了乌后亲自写下的执行令,执行令上印有乌后的指印,这枚指环,是吴国来朝之时的贡品,父皇亲自赏与她的,笔迹,指印,证据确凿,乌后是时候落马了”
  

  第62章 打脸第六十二式

  陆兮瑶被掳的事不知被哪阵风吹到了乌后耳里,还劳烦她兴师动众的携余贵妃一道去了她的丰禾殿; 阵势颇大。
  她路上早想好了由头; 就扯了个谎,说人潮拥挤,走散了; 身边的婢女声势大了点; 好在没惊动皇上。
  她演练了数次; 才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将这一番话说下来。
  乌后走前淡淡瞥了她一眼; 眼神看似随意却让她觉得很是不适,像是在遗憾她没有真的出事,被她这么看了一眼,陆兮瑶不免有些心虚,若想绊倒乌后,这步险招是非走不可的。
  浴室里的水热的她小脸发红,水雾弥漫,她将手臂露出水面贴在洁白冰凉的大理石上; 闭眼将脑袋搁在手臂上; 以此降温。
  卷而翘的睫毛上沾上了水珠,微微颤了颤。
  临走前; 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传言中葬身火海的凌王朱寅,是否还尚在人世?”
  那神秘男子,自始自终都未出面。
  “自是”朱颐言有问必答,陆兮瑶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他又哪会知晓。
  听到答案的那份悸动感似乎仍在。
  是他。
  朱寅就是刘斐然。
  所以包打听才会说刘斐然早已死去多年; 朱寅的笔迹才会那么像斐然哥哥,这也能解释斐然哥哥能在猎场来去自如。
  她睁开了眼睛,深吸一口气,一头扎进了水中,游到池中央,从水中冒了出来,单单露出了一双波光潋滟的水眸。
  背部碰到了冰凉的冷水,她嘶了一声,探手去摸竹管中的水,果然异常冰凉。
  池中的热水是由一根竹管源源不断的送来,浴室屋后就是柴房,这些事是专门有丫鬟负责的,今夜也不知怎了,突然断了热水。
  “青青,珠珠,你们在外头吗?”她出了水面,光脚踏上了光滑的大理石,扯过放在竹篮里的手绢擦拭身子。
  没人回答,她皱了一下眉头,拾起藕粉色的肚兜准备穿上,她穿的仔细,听见门口有动静,以为是珠青两人,开口道,“水凉了,你们去吩咐柴房里的人将柴续上,仔细别冻着了七殿下”
  套上亵裤,见后头没声音,她疑惑的回过头,面前已跪下一人,她定睛看去,才认清是阿纺。
  阿纺跪在地上,目光闪烁,“皇妃,是奴婢”
  陆兮瑶怔了下,才想起阿纺是皇后安插在她身边的人,相安无事了几月,她差点忘了这么一号人物。
  她抿了抿唇,“起来吧”
  阿纺大喜,“多谢皇妃”她站起身,捏起竹篮中干净的手绢,“皇妃,让奴婢服侍你吧”
  陆兮瑶不太习惯让珠青两人以外的人碰到她头发,从阿纺手里取回手绢,她淡淡道,“我自己来,他们人呢?”
  “似乎是有人落水了,两位姐姐去帮忙了,这里就奴婢一人照应着”阿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胸口。
  这目光让陆兮瑶很是不适,她顺着阿纺的目光看到自己脖颈间挂着的玉饰,除了沐浴,平时藏于衣物之下,窥看不得,原来是为了这个,恐怕有人落水也是支人离开的幌子。
  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陆兮瑶故意调转过身,已背示人,轰她离开。
  看到了想看的东西,阿纺难掩喜色,脚步轻快的出了去。
  摸上脖子间的那块玉饰,陆兮瑶暗自松了口气,幸好她早有防备,以假乱真,希望能成功骗过阿纺,胡乱擦了擦墨发,她套上小衣,回了寝殿。
  寝殿里漆黑一片,朱颐非也不知去了何处,她点上灯,从首饰盒里摸出珠花钗,执灯进了隔间,一一检查她从汝南王府带来的物品,尤其是那至关重要的金蝉玉叶。
  好在它们一样不少的趟在箱子中。
  放下心,陆兮瑶锁上箱子,操起被她随手搁在案几上的油灯,回过身,油灯的烛光恍惚间照到一个人影,她没有任何防备尖叫出声,颇有些声嘶力竭。
  手里的油灯翻然落地。
  那道人影冲了过来,踩灭烛火,却是朱颐非。
  “陆兮瑶,你躲在此处搞什么鬼”朱颐非还在想着她所说的三月合离之事,语气不太好。
  陆兮瑶还兀自处在惊吓的状态中,没说话。
  朱颐非以为是自己语气太冲,吓着了她,心一软,手顺着她的背轻轻拍了拍,“吓着你了?”
  陆兮瑶回过神,在夜色中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朱颐非摸了摸鼻子,偏过头,小声的说了句活该,“谁让你做贼一般躲在此处”瞥了一眼放在她身后的三个大箱子,这三个大箱子在他俩成亲那天起就一道送了过来,里头是她的陪嫁品,他未曾动过。
  “那你呢?一声不吭的站在我身后,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陆兮瑶心虚的架开他搁在自己背上的手,率先走了出去。
  爹爹曾说过,若她和夫君感情好,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便可将金蝉玉叶交给他。
  显然还没到那个时候。
  陆兮瑶停下步伐,扭头看了身后那人一眼,心中说不上的感觉,她急步走到床前,坐在床上,看对面塌上那人慢悠悠的脱着靴子,身上穿着干净清爽的亵衣。
  “你方才去了何处?”她多嘴问了一句。
  朱颐非抬头扫了她一眼,继续慢条斯理的脱另一只靴子,“你洗的太慢,我去了偏殿”
  陆兮瑶应了一声,没在多说什么,解下帐幔,钻进了温暖的被窝,被褥上有那人的味道,她抓起被头,放在鼻子闻了闻,许是用同一种香料洗出来的,她皱了皱小巧的鼻尖,扯下了被头。
  “陆兮瑶……”
  朱颐非清朗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夜色。
  陆兮瑶转过身,面朝朱颐非的方向。
  “陆兮瑶……”朱颐非也不说,又喊了她一声。
  陆兮瑶有些恼了,本就时辰不早了,朱颐非还要拉着她聊家长,她不耐烦的哼了声,“我在听呢”
  “陆兮瑶”
  朱颐非不耐其烦的又唤了一声,陆兮瑶气极,一下坐起,掀开帐幔冲他道,“你到底要说什么,一遍遍叫我”
  成功惹怒她,朱颐非幸灾乐祸的像偷到糖的孩子,他侧过身子,突然别有深意的望着气呼呼的陆兮瑶,“我今夜说的都是真的”
  陆兮瑶一呆,绞尽脑汁的想他今夜说过什么话。
  “我只把申儿当妹妹”不等她想起,朱颐非就说道。
  “你就为了和我说这个?”陆兮瑶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申儿的心上人不是我”朱颐非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陆兮瑶趟了回去,闭上眼,“然后呢?”
  朱颐非略一沉吟,“陆兮瑶,你在朝州是不是有老相好?”
  除此之外,朱颐非再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一个已为人妇的女人成天念叨着合离。
  陆兮瑶一噎,“你再说什么胡话”
  “没什么,你睡吧”朱颐非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叹道,“冬天的夜可真冷啊”
  陆兮瑶皱了皱眉头,裹紧了身上的被子,顺着他的话低喃了一句,“是挺冷的”
  

  第63章 打脸第六十三式

  一月,傲雪凌霜。
  断断续续下了小半月的雪; 终在大年三十这日停了雪; 每踏一步软绵绵的积雪,便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陆兮瑶听的很是欢喜; 朱颐非却笑她怪异。
  放眼望去; 整个皇宫白雪皑皑; 银装素裹; 门窗上的一点红就显得愈发鲜艳。
  大年三十,宫内也免不了俗套,春联、桃符、门神、年画,一应俱全,只是这些都用不着做主子的亲手布置,底下的奴仆丫鬟就像没有感情的牵线木偶,麻木的装饰新年,来来回回的忙碌; 没有丝毫的人情味儿。
  于是她越发的想念朝州。
  蔡嬷嬷知她落寞; 劝她说要耐得住寂寞才能在宫中立足。
  诸如此类的话,她听的耳根子都快生了茧; 掐算着时辰,陆兮瑶和朱颐非准备动身前往长寿殿。
  除夕夜,宫中耐得住寂寞,耐不住寂寞的人都聚集一块,陆兮瑶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气氛; 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更让她难以喘息的是今日要实施的计划,将乌后拉下马,还斐然哥哥一个清白。
  念着这事,她根本无法开怀,眉头拧在一起,别提有多忐忑。
  朱颐非察觉到她的心思,捏着她冰凉的手安慰她,“别急,一切自有转机,四年了,他们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朱颐非说的很轻,几乎是贴着她说的,陆兮瑶都能感觉到他说话时传来的热气,颈项间酥酥麻麻的,她缩了缩头,佩服他的心大,“他们是何许人也,那是这么轻易说扳倒就扳倒的”
  她同样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你这丫头”朱颐非毫不留情的弹了她额头一下,“你知道父皇为什么把你许配给我吗?”
  他这一下力道还挺大,陆兮瑶揉着被弹的地方,瞪着一双杏眼看他,“自然知晓”
  朱颐非哼了一声,“你知晓?你知晓个屁!”
  陆兮瑶反捏住他的手掐他,“是极,是极,我真是可怜见的,嫁给了一个屁!”
  朱颐非吃疼的嘶了一声,捏住她不安分的手,“父皇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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