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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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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能帮我,我就很过意不去,毕竟与我父亲对立不是件好事。”应予说出心里话。她回国后,钟妈妈拖伍淏多照应着,各种事上都有提点,伍淏对她来说,是个很值得尊敬的长辈。
  “别这么说,我是看不惯你爸老这么偏袒。”伍淏说着面露心疼,“委屈你和你妈了。”
  伍淏和钟妈妈是老同学,母女俩的遭遇,他一直看在眼里,对应晏邦也有意见,不过商人在关键时刻不掺杂个人私情,这次他是真觉得应晏邦偏袒的过分。
  应予并不赞成他的话,说道:“我母亲生活的很幸福,和他没有关系。”她颔首表示谢意:“谢谢您,您比他更像个父亲。”
  伍淏听后有片刻晃神,“其实你爸也不是…”
  这时应允挽着薄少承走出来,四个人对上眼。
  伍淏看着他俩反感的很,收了要说的话,只道:“我和几个老友约着去钓鱼,你有空就来玩,你婶婶也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好。”应予笑着应下,余光不给一个,走在了前面。“我送您出去。”
  相挽的二人成了空气,薄少承站在门外不动,应允顺着他看的方向瞥过去,眼神瞬时变得幽怨恶毒,恨不得在应予身上剜几个窟窿出来。
  ****
  股东大会后,薄少承正式上任,当晚的年会主角自然是他,换个副总裁都如此兴师动众,内外的讨论必须热火朝天。
  锦予在年底给高层换血,董事们基本出席了年会,都在主桌坐着。应允没来,她的坏影响还没过火,应晏邦出于考虑,不让她抛头露面。
  各个部门的领导层介绍完毕,应晏邦、徐向珊转了回来,薄少承在别处接受祝贺。应予正和伍昊聊的欢畅,应晏邦夫妇一落座,他俩不说话了,一个品品酒,一个随便夹两筷,然后相继离席。走出十米远,俩人又碰头。
  伍淏瞥了眼神出去说:“看见销售部的那个没?”
  应予望了望,回道:“您是说张总?”
  销售部的张副总跟了薄少承一个多小时,堆笑脸套近乎,像极了狗腿子。薄少承还是一贯做派,保持距离,不远不近,猜不出他的心思。
  伍淏嗯了声,说:“我上回跟你提过,还记得吗?你是个直脾气的人,肯定是说什么让他记恨了,有的没的说了你不少,有回我撞见修理了他一顿,对我的意见也挺大。他本来也要裁掉,靠嘴上功夫留了下来。这种势力眼,你以后回总部小心着点,有机会就让他滚蛋。”
  “确实该滚蛋。”应予赞同,她看不惯那副自誉领导的嘴脸。她还有点意外:“您连裁他的权力都没了?”
  “你叔叔我没职务,顶着个董事的头衔,要群策群力的时候才能顶用。”伍淏自嘲,话里话外很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应予了解,应晏邦视锦予为自己的东西,早晚会将异姓股东排挤出去,独占公司。可伍昊作为公司元老连说句话的份儿都没了,应予对应晏邦快没话评价了。
  伍淏叹气:“不说了,你以后多注意吧。我去那边看看。”
  应予点点头,两人便分开了。
  主桌上,徐向珊从头看到尾,张口道:“你和应予的关系还比不上老伍,哪儿像你的孩子。”
  亲生女儿跟别人熟络,应晏邦本就不怎么乐意,听着这话再想想父女俩冷如冰的相处,顿时生出一股无名火,冲着徐向珊道:“不会说话就闭上嘴!”然后愤然离席。
  徐向珊静坐着,面色不改,戒指上的金编花瓣被她按断好几个。
  
  ☆、第49章 噩梦再来
  
  湖面上映着冬月,风吹过,泛起涟漪。
  应予隔着玻璃凝望夜景,与身后的热闹格格不入。
  她不想参加这次年会,可还是来了,因为不想落下口实,至少不能重新开始就处于弱势。薄少承打翻了原来的设定,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她却不停思考推翻再思考,始终没有尽善尽美的方案,难免生出烦躁感。
  “我们的董事不合群,传出去可不是好消息。”
  耳边呼过热气,应予快速转身,对上易濯似笑非笑的痞颜。
  “你怎么在这儿?”
  “我是被邀请来的。”易濯直起身亮出请柬,上面写着他的大名,没有说谎。
  应予从请柬移眼到一身正装上,这个款式有点似曾相识。她看着那张痞颜,说道:“我有件事一直忘记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应允的生日趴上?”
  “当然是被邀请的,我不做上杆子的事。”易濯随手一折,巴掌大小的请柬进了口袋。
  应予唇一扯,说:“你要是不上杆子,谁敢说这词儿。”
  她被骚扰多少回了,两人的手脚指加起来也数不过来。
  易濯懂她的意思,不遮不掩地回:“那只能说对象不一样。”
  刺啦,超薄的窗户纸开裂,仅剩的阻隔消失,就差东风掀起,来个坦诚相待。
  应予半晌没话。易濯不断向前迈步,多半是她纵容的,她也不清楚自己那天是怎么鬼使神差地抱上的,事后还不觉得有问题,很怪异。
  易濯弯下腰与犹豫的眼眸相对,细细地看,密长的睫毛轻轻扇动,应予又出现不自然躲闪的神色,他才满意地站直了说:“我去和邀请我的好友聊两句,等我会儿。”
  应予现在是各种烦躁,偏个身说:“谁要等你。”
  嘴角终是忍不住上扬,易濯乐出声,这样的应予有点…傲娇。他轻咳几下,忍了忍,平和道:“等我回家。”
  回家一词儿多暧昧,应予下句话没堵上,人走开了。她看着易濯移动的方向,居然发现伍淏在和他打招呼,两人碰头便热聊起来,伍淏还捶了捶他的肩膀,动作像兄弟间的问候,让她心生疑虑。
  如果一个人对她来说是永远解不完的谜题,那她会先封闭自己,尽可能地远离,这是她自我防御的优先措施。
  “请问您是del。y的应总吗?”
  应予看向一旁,是现场的r。
  “我是,怎么?”
  “外面有人找您。”
  “是谁?”
  “她说是什么杨主编引荐来的。”
  杨沛?应予起疑。这个时间找来,不像杨沛的做事风格。她从手包里取出手机拨号,没打通,再问r:“是特意来的?”
  “好像不是。她打听锦予集团是不是在这儿设宴,我看她是从对面的就餐区过来的,可能是碰巧知道您在吧。”
  “让她进来。”
  “这个…”r为难,工作没做完来传话,要是被领班抓到就算旷工。况且她是来帮忙的,不算锦予的员工,权衡利益,她不想去。
  应予瞧瞧她的胸牌,问人在哪儿,犯不着为难一个小姑娘。
  r指了条蜿蜒向下的小路,路两旁的高墙上垂着光秃的蔷薇树枝,没有路灯,入口处有两个照射灯向上打着,看着怪阴森的。
  应予要来外套,指着易濯说:“你去跟那个人说声,让他去那儿找我。”
  等r走开,她穿上外套出去沿着台阶向下走,转过一个小弯走到湖边的木栈道上,再往前是石子路。可能是天冷不能有人来这儿逛的缘故,这儿的路灯也没开,只有一圈照射灯围在湖边。她顺着高墙走了一段路,没发现什么引荐人,准备原路返回。
  “要去哪儿?”
  应予望向发声源,应允从暗影下走出来,经过照射灯的一边,短暂地照亮了她一身装扮。
  应允是精心打扮来的,华丽精美的洋装、红唇浓眉、理到一侧的波浪长发,她还是那位鲜亮美丽的花旦,遗憾的是上不了台面。
  “你这是小模特用的不顺手,打算亲自出马?”应予说话间小步后退,尽量远离湖堤。
  应允稳稳当当地走在石子路上,出奇穿了平底鞋。她不答反问:“害我只能在这种地方藏着,你是不是很开心?”
  这种蠢问题也能问的出来,应予爽快地回答:“是啊,我没这么开心过。不过你这不挺好么,有什么可惨的。”
  应允妖娆的脸开始崩裂:“今晚我也应该坐在里面,就是因为你!我只能在后面躲着!”她声音放大,变成了吼声:“你知道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连门都不能出!”
  “所以我让你不要作,你不听我的话,关我什么事。”应予轻淡地回。
  “听你的话?”应允笑出一声,在冷风不断的夜里显得特别狰狞。“那岂不是死的更快!”
  “你还说对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应予继续后退,还剩一步就退到木栈道上。
  “该死的贱人!”
  应允怒火和妒火齐上心头,失控冲上来揪人。应予一挥手,清脆的响声飘在湖面,她打掉了应允的胳膊往回走,高跟鞋走在石子路上很不稳,冷不丁被扯住了发尾,而后被猛带向后方。
  有种预感在应予心底滑过,她出现一丝慌张,很快压制下去,扭着应允的胳膊转了个身。应允吃痛松开了揪着发尾的手,却又拽上应予裙摆,玩命地朝着一个方向扯。
  “松开!”
  应予强掰不行,用上了指甲,应允的手背出现了血痕,仍是阻止不了。
  “我偏不松!”
  此刻的应允表情狠厉,就像一条疯狗,狰狞的可怕,她一手揪着应予的发尾一手揪着衣服,死命地往自己那边扯。
  不管不顾的动作证实了应予的预感,慌张重新浮现出来,她朝着应允踹了一脚,细尖的高跟直接戳在应允的膝盖上。这个行为完全激怒了应允,她发疯似的猛用力,应予还没等走就崴倒在湖堤前。
  眼见前一世的一幕又要重演,应予反抗着呼救。应允心惊,不计后果地猛推,甚至用上了脚。应予没东西可以抓,紧拽着应允,不料被踹了肩膀一下,顿时失去重心。
  “去死吧你!”
  随着一声惊叫,应予掉进湖里,湖面离着堤坝有一米多的高度,她落水后没浮出来,水面只有气泡在冒。
  人一消失,应允顿感解恨,恶狠狠地说:“想弄死我?你先去死吧!”
  湖上飘荡着回音,渗着冷冬的寒意。
  “你在那干什么。”
  应允一惊,回头看到易濯从小路那走来,她向后退,不敢吱声。
  “应予呢,我刚听到她的声音了。”易濯走进看了一圈,问道:“人在哪儿?”
  “她…她没来过。”应允心虚,强忍住才没向湖面看。
  “是吗?”易濯挑了眉,幽幽地开口:“要找她的人就是你吧?”
  应允急切地摇头,有种要走的架势。易濯看着她惊慌的神色沉了目光。
  湖堤下忽然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微弱的呼喊声。
  易濯心里一紧,几步走到湖堤边缘,看到在水面挣扎的应予,他没片刻犹豫,脱了外衣和鞋跳了下去。
  这时刮起一阵大风,应允顶着风艰难地向前挪动,瞧见易濯带着昏迷的应予朝岸边游。内心的恐惧不断扩大,她猛回身就要跑,却看到一脸淡漠的薄少承站在身后……
  ****
  这几天气温回升了些,湖没结冰。易濯好不容易带着应允上了岸,冬夜的寒风瞬间吹透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忍不住要打寒颤。易濯顾不上这些,唤了应予几声,见人没反应立马松开礼服的拉链,开始急救。
  “应予?”易濯控完水后做按压,不时俯身呼唤。
  应予静躺着没动静,原本红润的脸颊冻的苍白,没有生气。
  易濯轻拍应予的脸颊,又唤了几声,仍没反应,他俯身托起她的下巴,掩鼻对口呼了两口气,反复几次,有条不紊。
  终于,应予歪头吐出一口水,弓着背猛咳。
  易濯大松一口气,弯腰将人抱了起来,撩开凌乱浸湿的长发,低声询问:“哪儿难受?”
  应予睁开眼,目光涣散,手慌乱地抓住易濯,张口的第一句话是:“她又要杀我…又要杀我…”
  有气无力的话重复在耳边,易濯拧着眉心抱紧怀里的人,眼底涌着怒意。
  同一时间,湖的另一头,彭朗和娇俏美女渐入佳境,手机不合时宜地乱响。他拿余光瞥了瞥,是陌生号码,他不打算理,然而手机震不停,美女没兴趣了,推开他借口去卫生间。
  彭朗接通电话要臭骂,却听到那边说:“把车开到宴厅这边来。”
  听声音他知道是谁,当即埋怨道:“兄弟,你整什么幺蛾子,我这儿忙…”
  “赶紧把车开过来!”
  手机剩忙音在嘟嘟作响,彭朗傻愣,他的兄弟竟然…火了。他不敢耽搁,抛下美女跑了出来,等看到易濯更傻愣。他兄弟抱着昏迷的女人,而且衣服还滴着水,有比这还诡异的么?
  彭朗惊奇地揶揄:“大冬天的,你俩去跳水玩出问题了?”
  易濯没理他,打开后车门将应予放进去,礼服一松有些脱落,他整理一下,起身的时候说:“把外套脱给我。”
  “啊?”彭朗还处于蒙楞的状态,没听清。
  “外套脱给我!”
  受上一声吼,彭朗清醒了,连说了好几声哦,立马脱了递出去。
  大衣裹在应予身上,易濯坐到后座上揽住她,催促道:“开车去医院。”
  彭朗不敢耽搁,立即上车,一脚油门开出去。
  易濯的气场很不对,浑身散发着要砍人的气息,直觉告诉彭朗,这事儿不简单。
  
  ☆、第50章 童忆
  
  车子急刹在医院门口,易濯抱着应予去了急诊室,护士急忙取来被子给应予盖上,医生检查后表示急救措施及时正确,人没什么大碍,担心的话可以住院观察一晚。
  于是应予转到病房,易濯探到被子里脱下湿透的礼服,去卫生间开了热水,自己则脱了上衣,抱起被子里的人往卫生间走。
  两个护士看着一阵懵,都是年龄不大的小姑娘,瞧着在眼前移动的精壮身条,羞的脸发红,不好意思地退出去,在走廊上你一言我一语谈论,没一会儿“俊男靓女深夜游湖事件”在值班室传出不同版本,病房的香艳一幕也被添油加醋,谱写了一部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不少姑娘艳羡不已。
  事实上,易濯没杂七杂八的心思,被子铺地上,他给应予冲了热水澡。这时候坦诚相见是一定的,但不存在旖旎之色,单纯地清洗,从始至终痞帅的眉眼都很阴沉。
  被子重新掖紧,易濯也去冲了个澡,彭朗送来新的衣物,他换好衣服和彭朗在门外简单交谈了几句,没透露太多,回来看到应予坐了起来。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他走到床边观察着问。
  应予眉头紧皱,眼神呆滞地问:“这是哪儿?”
  “在医院。”
  被子忽地掀到一边,应予要下床。
  易濯按住她,扯过被子裹住说:“你要留在这儿观察一晚。”
  “我不要待在这儿!”
  应予积攒的淡定不翼而飞,病房里的窗帘厚重密实,完全不透光,陌生和压抑像沉重的大石,压的恐惧感疯狂肆虐。她赤脚落地,快步向大门走,被拦腰抱了回去。
  易濯强行按着乱动的肩膀,拿过床头边的衣服说:“可以走,先把衣服穿好。”
  厚实的开衫罩在微微颤动的人身上,易濯像伺候孩子似的给应予套上袖子,然后细致地穿好外套和鞋,挽着她的手往外走,神情冷峻,没有多余的话。
  ****
  家门外,应予当着易濯的面按密码开了大门。等易濯进门,锁落了下来,报警器一并打开,她还去开了玻璃墙那边的报警器,点亮了小院里的灯。什么都做完了,她仍然紧张,在客厅里转圈,眼神扫着房间的每个角落。
  深夜格外静谧,晦暗的屋子仅有急促不稳的呼吸声。
  易濯静等了很长时间,等到应予不再那么紧张不安,才问出想要问的话:“你刚说她又要杀你。‘她’是应允?”
  应予停下踱步转头看他,眉心拧了一下,承认道:“对。”随后她缩进沙发一角,神经紧绷。
  在湖里挣扎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又会坠入无尽的黑暗。可怕的不是死亡,是求生的信念被剥夺。
  易濯坐到边上问:“她为什么杀你。而且你说的是‘又’?她这是第二次了?”
  “她…”应予急声回复又突然停止,颓然地倚在沙发上,“说了你也不会信。”
  她想说的话自己都觉得荒唐,说出来只会被认为是胡言乱语,怎么可能有人信。
  易濯却回道:“你不说我怎么信。”
  应予先是犹豫,后看着笃定的双眼,启唇道:“我被应允推到水塘里,等我醒来发现回到了二十二岁,也就是说我在湖里…淹死了。”
  亲口叙述要比压在心里回想更难以接受,她停顿着做了结束语。
  易濯在黑暗中沉了脸,越发显得寒凉。
  应予不意外他的反应,她不过试一试,然后失败了。
  “是不是很荒谬?你肯定不会信。”她苦笑着自嘲,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这话说给他听。
  “我信。”
  简短有力的一声让应予诧异,如果有个人平白无故地跟她说这些,她肯定觉得这个人神经错乱,他却说相信。
  “理由呢?”
  “你不会无缘无故报复。”易濯又做补充:“你还是个以牙还牙的人,受到的伤害有多大,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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