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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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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明天会更难过。”
  “啊!”应允气得大喊,震出了回音。手上抓不着,她从兜里拿出几个鸡蛋狂扔,又拿出一瓶半液体半固体的东西泼了出去,狠声厉喊:“你这个贱人!也试试这种滋味儿!”
  这回应予不闪了,脏物一点不差地砸在她身上,酸腐味儿瞬间在停车场弥漫开,那半液半固的东西是泔水。
  应允扔东西使了不少劲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喘粗气。
  应予镇定多了,残汤剩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她一动不动。
  “泼完了?那最后告诉你个能称得上是好消息的消息吧。”
  应允浑身警戒,从应予嘴里说出关于她的消息都不可能是好的,但她不听也是不可能的。
  那一脸慌乱的娇颜看的应予翘起了唇角,她轻声道:“睡了一晚,腰是不是很酸?很正常。拿个枕头垫上几个小时,不酸就怪了。算不算好消息?哦,还有那项链,是不是很好看?算我最后送你的礼物,你一定要好好戴着。”
  这一说,应允气到抓狂,压根没有的事儿毁了她刚开始的人生。上万的背包一同砸了过去,她扯着嗓子大喊:“你也别想好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应予微侧身,背包落在地上,里面的杂物稀里哗啦散出来,造成不小的动静,连带着出现白色闪光。应允惊慌地退到柱子后面,四处张望,多年的经验告诉她,有狗仔潜伏在周围,不禁后悔方才冲动失控。
  “你年龄小,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儿上,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是你一再做出格的事,那那就别怪我不顾姐妹情分!”应予没前没后地说了这么一番话,声音很大,是给有心人听的。
  应允紧攥衣角强忍着,一声不敢出,狠狠地瞪着应予,出声只会被应予利用,她相当后悔甩下那几个人自己跑来,否则非让他们把应予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叮,电梯门开了。
  应允戴上连衣帽冲出去拾起包又跑进了电梯,强行把里面的人推了出去,狂戳着按钮消失在门后。
  门外,易濯转了个圈,对着紧闭的电梯门拢起了眉心,当即转身找人。也就一秒钟,他露出火气:“谁干的?!”
  “刚进去那个人,你不认识?”应予一边查看外衣一边回他。
  “应允?”易濯迟疑一下,开口问:“她…”
  应予抬头比个噤声的动作,对着某个方向道:“在我通知安保之前,你们还有稿发。”
  威胁的话音落下,两个男人从楼梯口出来,抱着单反跑了。
  应予回身脱掉外衣,戏谑一句:“挺精神,知道把贴身的东西拿走。”她用袖子擦擦黏湿的发梢,反手将外衣扔柱子旁的垃圾箱里了。
  超然淡定的反应让易濯舒缓了眉心,他看着应予又想着方才慌张的身影,在心里思忖着什么。
  应予按着按钮道:“下来干什么?刚对公司表了衷心就翘班?”
  地下阴冷,通风口小风一吹,更冷。套装上粘糊糊的还有部分湿透了,应予前面不是装的淡定,这会儿可不一定,不过她马上就有外套穿。
  易濯上身只剩单薄的线衣,偏偏要和应予并排站在通风口,回道:“我哪儿敢。司机都上去了,你还在下面,我来看看你有没有翘班。”
  不用仔细听都知道他那是借口,应予没搭理他,大概也是外套上的温度没让她开口。
  “她都知道了?”易濯问。
  “嗯。”应予拢了拢外套,不屑道:“长脑子了,还会逼供。”
  易濯没她那么轻松:“她今天没得到好处,不会善罢甘休。”他微低头问:“需要保镖么?”
  “你吗?”应予看他两秒说:“我看你也挺危险的。”
  “我没有开玩笑。”易濯唇角平直,是在提一个很重要的建议。
  应予随着他正了色:“她那点儿本事我还是清楚的。所以,我也没开玩笑。”
  易濯接而又问:“后面那句也不是在开玩笑?”
  应予随口来了句:“冲着你的动机,我不该觉得你危险?”
  不说还好,一说窗户纸又摆台面上来了,两人顿时沉默。
  这张纸在目前来说还是保持完整的好,别没做好预防捅破,连着窗框一起玩完,补都补不回来。
  易濯抬头吹着小冷风,妥协了:“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应予满意地正视回去,又心安理得地拢了拢外套。
  电梯门慢慢打开,里面的镜面墙上映着一双含笑的亮眸,还有不易察觉的柔光在游动,另一双无奈的眸子看过来,亮眸里所有情愫如风吹烛芯般迅速消失。
  
  ☆、第39章 谁的父爱
  
  继大闹应予之后,应允跑回家把事儿一股脑说给徐向珊听。徐向珊静着声听了全部,没怎么说话。
  应允越说火越大,又扔又踢沙发上的抱枕,愤慨地表示:“我要告诉爸,让他知道应予是个什么东西!”
  “给我站住。”徐向珊有了反应,沉脸反对:“不能告诉你爸。”
  应允挪出去几步又走回来,柳叶眉拢着,很是不解。“为什么不说,我都这样了,难道让我逆来顺受?”
  “就算你去找他,他也不会做什么。”
  “不可能!”应允尖声反驳,“爸最疼我,怎么会不管!”
  “疼你?”徐向珊自嘲地笑上一声,“你知道应予的母亲叫什么吗?”
  应允没见过钟妈妈几面,留有印象只是应晏邦的前妻、应予那个不中用的亲妈而已。她嘁声:“谁关心她叫什么,关我屁事。”
  徐向珊肃眼给了答案:“钟锦。”应允一知半解,她又说:“还不明白?公司是以她们母女俩命名的。”
  应允不服:“名字而已,再说公司是你们…”她突然刹住嘴没敢往下说。
  徐向珊是第三者上位,人尽皆知,不过是碍于应晏邦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没有人敢摆在明面上传。她当上应太是锦予集团崭露头角第二年的事儿,原来她是公司里的财务主管,一直暗里和应晏邦勾。搭着,那时应晏邦还没和钟妈妈离婚。
  虽然应允没承认过自己的母亲是小三,但事实就在那儿摆着,明面上没人敢嘀咕,架不住人家背地里说。她从小没少听流言蜚语,同学都说她是插足者的孩子,更有所谓的朋友传她是私生女扶正,什么难听的传言都有。长期以往怨念不断加深,她才对应予这个名正言顺生出来的姐姐记恨,形成了条件反射,坚决不和应予站在一条线上。
  “名字是一部分,还有股份。”徐向珊又给解释,“应予拥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而你和我加起来也不过百分之八,你那百分之三还是我给的。”
  应允听着感觉是不对,但她仍不承认:“那只能说是爸觉得对不住她们母女俩,给点补偿,算不上什么。”
  “补偿?”徐向珊失笑,“也怪我太宠你,让你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她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从你爸手里分出来的,钟锦百分之十,应予百分之五,因为应予还小由钟锦代理,后来钟锦把百分之十五全给了应予。公司当初成立我也出了钱,所以那百分之八本就是我的,你明白了?”
  一席话震的应允消了所有火气,生出几分害怕来。倘若应晏邦没有撇弃过应予,那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就没有了,活了二十多年,被人指作第三者的女儿,只有应晏邦无条件的父爱能安慰她,也给她无视一切流言和对抗应予的自信。然而这股自信忽然被掏空,全部骄傲轰然倒塌,她不知该怎么应对。
  女儿灰败的表情让徐向珊心疼,她不想打击,但再不做提点,她们母女日后的生活怕是没保障了。她放缓语气,抚慰着说:“疼你不是假的,但是疼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只适合乖乖做应家的女儿,不适合做集团的领导者,知道吗?”
  外界都认为应予不怎么受亲生父亲待见,她从底层摸爬滚打没有得到应晏邦任何帮助,甚至到现在的成就还要接受应晏邦苛刻的硬性指标,但那恰恰是应晏邦磨练她的方式,徐向珊都看在眼里。应晏邦没有儿子,接班人只能从两个女儿当中选,显然应允不适合,应晏邦也没打算选她。如果应予不回来,集团很可能发展成职业经理人管理模式,应晏邦将从集团退出来。反过来讲,锦予是应晏邦一辈子的心血,可见应予对他有多重要。
  “怎么会这样…”应允泄气,受了惊吓似的瘫坐在沙发上。从小惯着她的父亲竟然心心念着应予,她处处相争,到头来把最有把握的输了出去,如果不是亲妈说出来,她不可能相信。
  徐向珊对着萎靡的女儿叹了口气,年轻时她经历了很多事情,不想女儿和自己一样,能有个轻松快乐的生活便好,可没曾想应予会那样做,着实出乎意料。
  难道钟锦后悔了?还是…
  徐向珊忽而想起一事,对应允说:“把少承叫来。”
  “少承?”应允愣愣地低语了一声,恢复了精气神儿,站起来道:“对!还有少承,他肯定会帮我!我这就打电话。”她受惊过度,都忘了还有薄少承这张王牌。
  应允重拾希望,徐向珊没那么轻松,垂眼盘算着什么。
  ****
  薄少承一到被带到二楼书房,趁着门没关,徐向珊说:“你先出去,我和少承单独谈谈。”
  应允挽着薄少承,不高兴地反对:“我不出去,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徐向珊板起脸:“听话,先出去。”
  应允仍不乐意,薄少承柔声相劝:“我和伯母聊几句,你在外面等我。”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补了句:“可能是要给我打个预防针,你在这儿听多不方便。”话落他轻咳了一下,表现出尴尬。
  薄少承的话对应允很好用,她通情达理地说:“那我在外面等你。”而后又踮脚在薄少承的侧脸亲了一下,出了门。
  门一关,屋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薄少承笑容清浅,徐向珊神情略微沉重。
  入座后,徐向珊一改慈母形象,正腔正调问话:“应予的事你怎么看?”退休多年,她那股在职场打拼的强势劲头还在。
  薄少承回道:“她报复心比较重,大概是很早知道我和应允的事,提前安排好了。”上楼前,应允全盘托出,他都了解了。
  “就这么简单?”徐向珊面色冷峻,似是不太相信。
  薄少承抬身,不躲闪地对上质疑的目光,问道:“伯母想说什么?”
  徐向珊没马上回答,观察他一时半刻才说:“你答应我照顾应允,我把股份转给你。”
  前后转换有点大,薄少承没表情变化,从容回答:“应允是我女朋友,照顾是自然的。股份上次跟您讨论过了,我还是觉得怎么处置是您的权利,我无权过问。”
  “我说的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肯定明白。”徐向珊打起哑谜,继而语顿:“当年…”回忆起当年,她没了音儿,又看了看薄少承,放软语气道:“上一辈的事和你们没关系,应允真心喜欢你,我希望你也能真心对她。”
  薄少承像没听到“当年”俩字,继续从容地回:“这个话题上次好像和伯母谈过了,伯母既不信我,我做再多保证也无济于事。”
  他的话无懈可击,徐向珊找不到一点破绽,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人心最难测,徐向珊比谁都要了解这个道理,所以她比以往要慎重许多,因为她更知道走错一步、盘盘皆输的道理。
  不过薄少承对徐向珊来说终究是不同的,并且她从应允这件事上观察了很多,也不算冒然下决定。再一思量,她说:“下周一你到锦予一趟。”
  送上门的好事儿,薄少承没应下,而是劝道:“还请伯母考虑周全再做决定。”
  徐向珊终于有了笑颜:“考虑的不周全,不就是在拿应允的幸福开玩笑?你觉得可能吗?”她半是调侃地说完,笑容加深也加重了语气:“我相信你能达到我的期望。”
  聪明人交谈不需点透,该明白的怎会明白,只有不想明白才会装糊涂。
  薄少承不说别的,唇轻轻牵动,给了个好字。
  ****
  从应家出来,应允和薄少承相约去吃晚饭。薄少承先回了趟公司,应允在车上等他,车外来了两个路人,应允明知外面看不清车内,仍戴上墨镜,是让狗仔和舆论吓怕了。
  路人甲小妹合上八卦小报,欣慰道:“应允这下真要从娱乐圈滚出去了。”
  “活该!让她装。”路人乙小妹很愤慨,“我当初路转粉是因为她的节目,结果被骗了。那阵传她和刘文澄忘年恋,我还帮她说话来着,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就是一傻x!”
  “人家那不说自己喜欢老男人吗?”路人甲小妹讥讽意味十足。
  “喜欢的紧呢,勾搭上亲姐的男友不算完,还勾搭勾妇之夫,真是下贱。”
  “你说她真行,能去给她姐泼甘水,愣生生把白莲花姐姐惹毛了。”
  “这上面不是写着呢。”路人乙小妹戳着八卦小报说:“人家姐姐也是看在那点血缘的份上才才忍她,男友再找呗。谁知道应允贱到这份上,小三专业户,果断有钱人家的小姐钱多事儿少多作怪。”
  “哈哈…你真逗,不过是实话。以后没人帮她,用不了几天就从公众眼前消失了,艺人更新换代快着呢。”
  “不用过几天,del。y已经找人顶上了,就那个冯君梵,脸长的很立体的那个,挺像少数民族的。她还从女二成了女一,接了应允的位置。”
  “成女一了?!收视率有保证吗?”
  “她片酬低,长的漂亮,为啥不用。而且她凭借节目小火一把,del。y又推她,老总的面子要给吧?”
  路人甲小妹想上一想,说:“分析的挺准确,没辜负你对娱乐圈的热爱。”
  八卦杂志扔进垃圾桶,路人乙小妹说:“那是,我的观点基本能涵盖大部分人的观点,所以我断定,应允完蛋了。”话毕她狂挥手,“哎哎哎,出租车!咱走吧。”
  车里,应允握着一只拳头,指甲都扎进了肉里。俩路人小妹的话,一字不差落在她耳里,差点儿没跑出去打起来。
  车门打开又关上,薄少承跟司机说完话,不解地问:“怎么在车里还戴墨镜?”
  “还不是她害的!”应允恨声咬字,墨镜摘下来,使劲一捏,镜腿断了。
  薄少承取走废掉的墨镜,宽声安慰:“气坏了还不是自己吃亏,你要学会正确面对突来的变化。”
  开。房事件过后,基本没薄少承什么事儿了,还因为对应允不离不弃让广大网友心疼,负心汉成真爱难弃,舆论就是这么翻手云覆手雨。如果不波及星夜,薄少承对这些风向变化只有一个态度——不予理会。
  应允可没他那么好的修为,怎么想怎么过不去,咬牙切齿地要求:“这事儿不能算完,你要帮我。她怎么对我的,我就要怎么还回去。”
  “我们是出来吃饭,不提不开心的事。”薄少承并不搭茬。
  “不行!我不能让她…”
  薄少承环住要暴走的人,落下一吻,说道:“我会帮你,但要等机会。”
  应允两颊稍稍泛红,一个吻让她冷静不少,她静下心想了想,倒霉就倒在冒失上,确实要等机会,而且要等个好机会。
  
  ☆、第40章 潜规则后遗症
  
  临近年底,几乎所有公司都忙着做总结、办年会,del。y也不例外。
  年会是del。y的大事,不仅内部员工期待,业内也很期待。因为del。y的年会不止对员工开放,还会与合作伙伴做一场盛宴,商机潜伏、奖品丰厚,当然受各方欢迎。
  按照每年惯例,del。y会租用本市有名的度假庄园定一个主题装扮。年底艺人工作量减少,员工们一心扑在年会上,这是del。y的脸面工程,他们不敢懈怠。
  当晚,庄园车流不断,嘉宾员工全部正装出席,款款步入庄园西南角的迷宫花园,中间是一个大型玻璃花房,花香浓郁、灯光柔暖,浪漫十足。
  今年的主题是花园舞会,所以嘉宾们成双入对。应予不愁舞伴,不主动找也有人上杆子邀约,不过她边上的位置早被预定了。
  寒冬里,女士们在外做好保暖措施,花房里才是争奇斗艳的地方。应予今晚穿的略显保守,只小露香肩,白色真丝珠花长裙裹住曼妙的身姿,虽不如其他女嘉宾性。感惹火,但看着仍赏心悦目,主要是气场获胜。
  易濯穿了身青色西服,扭扭领结,很不自在。他不喜欢正装,穿可以,不穿全套,比如领带领结袖扣等等,能不戴就不戴,衬衣必须开着扣,要不他难受。来之前,应予为了他穿戴整齐差点儿换人,算个小插曲,末了还是应予给戴上才出发。
  松完领结,空气流通多了,馥郁的花香扑鼻。易濯看到一帮莺莺燕燕的女嘉宾,露哪儿的都有,他回过头来看看一身素雅的应予,提个建议:“以后你穿这种风格行了,那种太露的不适合你。”
  应予头回听说有不适合她的衣服,回个建议:“你这么懂,怎么不去做服装设计,做什么摄影师。”
  “这个提议蛮好。”易濯给予肯定评价,挑唇大言不惭道:“我怕我改个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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