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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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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雅蝶身上的衣裳虽不错,但她还是瞧得出。是季氏布庄的,还不是最好的那种。想当初在季府,料子不是最上乘的,她瞧都不瞧一眼,如今却穿着中等的料子。看来,不仅季家有了变化,季雅蝶的夫家亦是。
    洗完澡,崖儿坐在灯下看书,头发还未干,她不敢睡下,只好看书打发时间。
    墨逸推门进来。他们仍是住一间房,方便清水“伺候”大公子。
    “季老爷中了风。”
    崖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她坐在那里,似是不在意,可她飘忽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季有成不待见她,可他毕竟是她的父亲,听到他中风,她不知如何反应了。是高兴,还是悲伤?好像都不妥。
    “季府如今是你大哥在接管,布庄生意虽不至很差,却也比不得从前。季雅蝶于去岁嫁与了宁家之子,不到半年,宁家败了。宁世贤不想放弃读书,想拜入卞临书院龚老门下。不想被同窗卢石抄了自荐书,卢石反而入了卞临书院。”
    想不到那个宁世贤还真有点才气,只是遇人不淑,遭了暗害。崖儿亦不觉得她可帮什么,也不想帮什么。
    见她仍是不说话,墨逸又道:“季元晨嫌弃宁世贤是个累赘,连季雅蝶也不管了。阖府搬离了卞临。”
    崖儿冷笑一声,“还真是一丘之貉,不愧为父子!”
    墨家很快开始了收粮计划,卞临各大家族纷纷宴请墨逸。墨逸看着那十几封请柬,“拿去给墨绥,如今又不是我管事。”仇桑就知晓是这种结果,只是该做的,得做。随后他又拿着请柬去找墨绥。
    墨绥看着那一个个“墨大公子”,恨得牙痒痒的!“把这些都退回去,又不是给我的,给我瞧做什么?”
    仇桑又命侍卫一个个地送了回去。那些粮商这才醒悟过来,忙又重新写了请柬送了来,此次却是写了墨大公子与墨三公子两人。
    墨绥问道:“大哥真不去?”
    “有三弟即可,我还有事呢。”
    墨绥心里不以为然,什么有事?还不是带着清水到处游玩!他不去却是正好,他一人促成收粮,往后在墨府再不是他墨逸一人独大了。
    墨逸带着崖儿又出去了,众侍卫连连摇头,愈来愈不像话了。整日里只知吃喝玩乐,正事却一个也不做。
    路过一个小矮屋时,季雅蝶正好从里头出来,手里端了一盆衣裳,去了井边。崖儿背过的身子悄悄转了过来,瞧见往日不可一世的季府嫡小姐,如今竟然蹲在一群妇人中间洗衣裳。她不大说话,也不与其他人笑,只一人默默地洗着衣裳。
    崖儿拉了墨逸快速离开。
    跑累了,正巧前头有一家茶馆。“我们进去歇会儿吧。”墨逸点头。
    此时,这花馆还颇热闹,有不少学子在这儿畅谈天下事。
    正有人说到举荐之法的弊端,“只要有权,让士大夫举荐,不过轻而易举,或者肯出钱,亦是可能。故而我觉举荐之法,往往提的是高官之后,大家族之子。”
    “是啊,连龚老都不能避免。听说他已收了卢石为弟子!”
    “卢石?那个败家子?”
    “是啊,谁让人家家里有钱呢,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时,一个略显穷酸的书生站了起来,慷慨激昂道:“龚老是被卢石给蒙蔽了,才会收他为徒!他是一代圣贤师,连当朝宰相都敬他三分。你们不知实情,休要胡说八道!”
    “你如何知晓他是被卢石蒙蔽了呢?”
    “卢石的自荐书是抄袭我的!”
    那几个学子立马笑了起来,“你是说,若不是卢石偷了你的自荐书,如今被龚老收作徒弟的便是你咯?”
    众人哄堂一笑!那书生气得涨红了脸。

  ☆、第八十八回 探听

太和楼内,墨绥与十几个粮商围成一桌,被众人捧上了天。他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一幅得意的模样,说着无头紧要的话,关于收粮却是一个字也不提,急得众人心焦不已。
    酒足饭饱,他站起来身来,抱拳道:“诸位,今儿还有点事,实在不便,我们日后再约。”
    这还没有说到正经事上来就要走,不少人心里开始打鼓,又怕一语不和,得罪了墨绥,只得支吾着“下回再聚。”
    这时霍铺粮商的霍砷恭敬道:“明日便是老朽五十大寿,在我家别院设了一桌薄酒,不知墨公子可否赏脸前来?”
    这一声“墨公子”叫得墨绥心里舒坦。常日里,别人总是墨三公子的叫唤,虽没错,但总似矮墨逸一分似的。这一声“墨公子”却颇有他独大的感觉。
    “好!明日准时赴约!”他豪爽的答应了。
    “多谢!稍后我会让人将请柬送去驿馆。”
    墨绥觉得此时不应再多说,转身离去,留给其他人一脸的后悔。
    霍砷亦是大步流星而去。
    屋内,顿时炸开了,有人骂墨绥不知好歹,有人骂霍砷阴险狡诈,也有人说墨逸不可一世,不把这么多人放在眼里。
    总之,一片混乱。
    街角的茶馆里,宁世贤与其他学子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拂袖而去。
    崖儿与墨逸亦是离开了那茶馆。
    宁世贤走至一巷道,突然被人堵住了去路,他仔细一瞧,他们不正是方才诋毁龚老的那几个书生么?
    “你们做什么?”
    “做什么?心里有了火气,总要找人消消才行。”
    “你们做什么?啊!”
    那几人二话不说。上前便扭打起来。
    此时,后面冲出一青袍男子,瞬间解决了那几个书生。宁世贤见无人打他,这才抬起头来,只见跟前站了一陌生男子,哪儿还有那几个书生的身影?
    “多谢兄台相助!”
    “不必多礼,只是路见不平而已。你。。。。。。好自为之。”男子转身离去。宁世贤却纳闷了。好自为之是何意?他又未做过什么,为何要好自为之?他捂着青肿的脸,瘸着脚。一步一步向家里走去。
    墨逸回到崖儿身旁,“放心,只是有些皮外伤,无碍。”
    崖儿点头。“我们回去吧。”
    崖儿借了驿馆的厨房,做了几个小菜。与墨逸一齐坐在房中,小酌起来。
    “这是谢礼么?”
    “谢什么?你不是说路见不平么?拔刀相助自是应该。”她喝了一口菌汤,鲜美无比。
    墨逸有些了解她的性格了。她不是不恨季家人,而是无法原谅自个儿还帮着他们。也罢。只要她心里好过,如何都可以。
    晚上,崖儿仍是睡床。墨逸睡躺椅。
    门外轻轻地敲门声,墨逸起身。开门出去。
    “如何?”
    “太子秘密来到未央,会见了亲英王。”
    “可知说了什么?”
    仇桑摇头,“探听不到。亲英王府守卫森严,我们的人根本进不去。”
    “继续打探,有任何事来报。”
    “是。”
    墨逸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屋里,躺到椅子上,继续睡觉。
    第二日,驿馆里静悄悄地,墨逸与崖儿下了楼,叫来驿卒,“其他人?”
    “回大公子,三公子带了人去应酬了。”
    “可知去了哪里?”
    “霍铺粮商的东家做五十大寿,请了三公子前去。”
    “嗯,你去吧。”
    崖儿辛灾乐祸道:“没请你,心里不舒坦吧?谁叫你前些日子行事嚣张,人家指定都觉得你不堪重用。此次回去,你瞧着吧,他们不狠狠地告你状才怪呢。”
    “嗯,崖儿看得挺透彻,孺子可教也!”
    崖儿白了他一眼,不理他。“我今儿不出去了,就呆房里,墨大公子想出去玩,便自个儿去。恕不奉陪!”说完,她上了楼。从那楼梯沉闷的声响可以看出,她很生气。
    崖儿走到房门口,又想瞧瞧他跟来的神情,便猛地转身!
    驿馆里空无一人,他竟然走了!
    心时顿时升出一股火来,很大!她真是恨得牙痒痒的。
    驿馆外,墨逸听到一声关门声,嘭——声音很大!他脚下停顿了一下,仍是朝外走去。
    霍家别院。
    霍砷大寿,来人不少。别院风临阁内,聚集了不少亲戚朋友,唯独不见寿星公霍砷。原来墨绥嫌那些人粗陋,不愿同桌。霍砷便为他在乘风楼单独设了一桌,由他一人坐陪。
    不少亲戚对墨绥颇有看法,可碍于他的身份,又只得咽下这口气。而友人呢,则颇有怪罪霍砷拜高踩低之意。对于这些,霍砷则一笑置之。
    门外有下人禀告:“老爷,墨大公子已在风临阁。”
    霍砷有些诧异,他不是不理人么?这会儿怎会来此?告罪了墨绥,便去了风临阁。
    “墨大公子大驾光临,鄙人深感荣幸!”
    墨逸环视一周,将众人瞧了个遍。霍砷以为他是在寻墨绥,便出声道:“墨三公子在乘风楼,哪儿环境不错,老朽便请墨三公子一游。墨大公子若不嫌弃,可否同往?”
    墨逸未发现可疑之处,自然不会停留,“不必了,他在这儿便好,我还有事,先行告辞!”刚迈出一步,又道:“哦,差点忘了,今儿是霍老五十大寿,我恭贺霍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告辞!”
    众人瞧着墨逸不可一世的走了出去,又不能大骂他一顿,简直气得发抖。霍砷眯起眼睛,脸色倒无不妥,待到墨逸不见身影,又去了乘风阁。
    “我大哥怎的没来?”
    “墨大公子说还有要事,便先走了。”
    墨绥冷笑一声,“他是有要事。”忙着玩呢!只是他这来了又走,是何意?
    “墨公子,我们自个儿乐吧。”霍砷举起酒杯,向墨绥敬了一杯。
    整整一日,崖儿都不理他,任他说什么,也不搭话。墨逸为了赔罪,给她买了一盆兰花。他觉得若是送金钗银钗,指不定她就往窗外丢了出去。不若送盆花,无事时还可解闷。不想,她照样不领情。
    深夜,崖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墨逸着了深墨色的长衣,与仇桑一齐朝英亲王府方向而去。他们从事先探好的围墙进去,按照地图,很快找到了英亲王的书房,飞跃上屋顶,轻轻掀开一片瓦片,内里之情景,一览无余!
    太子是皇后之子,排行第三,如今二十有八,与墨逸同岁。
    “皇叔,母后的意思是,我们是亲叔侄,理应互帮互助。”
    ps:不好意思,晚了。

  ☆、第八十九回 相助

“皇叔,母后的意思是,我们是亲叔侄,理应互帮互助。”
    “太子只身前来,就不怕回不去么?”
    “皇叔是明白人,以皇叔的实力,还无法与朝廷抗衡,自然不会去做那自掘坟墓之事。”
    英亲王哈哈大笑,“如此,我是不得不应你了?”
    太子仍是面不改色,“不是没有选择,只是我希望皇叔做个明智的选择,才不误后半生。”
    “太子有魄力,不若先行回去,容我再想想,此事不宜鲁莽决定。”
    太子起身行礼,行至门口时,又回头说道:“皇叔可好好想想,但不可过久,万一母后误会了,做了什么令皇叔后悔的事,那就不好了。”
    太子走后,英亲王只冷笑一声,继续看书,不作他事。墨逸与仇桑轻轻还原了屋顶,又沿原路返回去。
    “此事继续盯紧。”
    “是。”
    “好了,时辰不早了,回去歇息吧。”
    “是,大公子。”
    墨逸与仇桑各自歇下,不提。
    宁世贤仍不放弃投入龚老门下,又写了自荐书,可龚老的门生名额已满,卞临书院不接受,也不愿替他递书。
    “前辈,您就帮我通传一下,或是代为转交也行。”
    守门老者把他轰了出去,“说了名满,你听不懂么?不论你的文章再好,龚老都不再收弟子了,你赶紧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宁世贤想骂他狗眼看人低,可又觉得自个儿是孔圣人的弟子,不该如泼皮无赖一般。最后只得咽了这口气。
    “相公。”季雅蝶又来书院门口寻他,“别再求了,我们回去吧。”
    宁世贤甩开她的拉扯,教训道:“无知妇人!不读书,难道去做那下贱的商农么?当初若不是父亲应允,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你这个商人之女!简直丢我脸面!自你进门,我宁家便无一日安宁。不到半年。父亲遭难,母亲疯癫,我连进一个书院都如此之难。这一切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的!如今你还有什么脸面来劝我不读书?我不读书,你就等着饿死吧!”
    季雅蝶不想他竟会说出如此之话,宁家败落完全是因公公贪脏枉法,被人揭了去。才致杀身之祸,反而是她在宁家败了后。一力承担起宁世贤的饮食起居,还照顾疯癫的婆婆。
    宁世贤愤然离去,季雅蝶行至小镜湖边,瞧见一石头还算干净。便坐了。湖面大风吹来,虽不至寒,但也冷。不知何时。泪已湿了两颊。想当初在季府,她是何等的威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因季有成的疼爱,无人敢挑衅她的威严。父亲病了,大哥竟然弃了她,如今连相公亦是责怪她。她很想问一句,她到底何错之有?
    崖儿被墨逸拉了出来,说是去湖边散步,饭后不走走,体态便不好看了。崖儿白了他一眼,这人何时变幽默了?再说了,她的体态如何,与他有什么相干?要介意也是闵宗海。。。。。。对了,她好久都未曾想起他了,似乎自离开兴宁城之日起。。。。。。
    嗯,必是游山玩水,失了心性,待回去后,一切会恢复的。
    远远地便听到女子的哭泣之声,崖儿慢慢靠近,那身影愈来愈熟悉。。。。。。
    “季雅蝶?”她喃喃地道出女子之名,那女子似乎听到有人唤她,便别过头来,崖儿吓得慌忙转身跑开。
    季雅蝶只瞧见一瘦弱男子的背影,确定不认识他。
    墨逸着人打听后,便知晓了方才之事,以及宁世贤的决心。崖儿得知后,只烦燥的说:“你赶快去收粮,收完了我们早些走。愈是呆下去,愈是心烦。眼不见为净!”
    三日后,小屋门口来了一个书童。
    “请问宁世贤宁公子在家么?”
    宁世贤听见有人喊他,便出来瞧瞧。“你是?”
    书童行礼后,客气道:“宁公子,我是卞临书院龚老的书童,龚老派我来告知公子,请公子于明日辰时书院一见。”
    待那书童走了,宁世贤仍是不敢相信。
    “龚老终于肯见相公,可见相公的诚心打动了龚老。我去为相公准备一套衣裳,明儿好体面的见龚老。”
    “嗯,快去。”
    季雅蝶搬了凳子,放柜子跟前,去拿柜子顶端的箱子,那里有舍不得穿的新衣裳。宁世贤见了,忙道:“快下来,如此之危险,怎使得?我来拿便好。”
    头一次对季雅蝶有了温言软语,感动得她的心化成了一摊水。
    卞临书院一行后,宁世贤便正式成了龚老的弟子。心情好后,果然神清气爽些,对季雅蝶亦是没了凶言恶语。
    又二日,县丞程府派人来请季雅蝶过府。
    季雅蝶在下人的引导下,忐忑地进了程府。花园里,一个小女孩正在玩耍,程享与夫人在一旁看着,一脸的宠爱。
    “老爷、夫人,宁夫人到。”
    程享与程夫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又微微点头。
    程夫人问道:“可否请宁夫人展示一下琴艺?”
    季雅蝶点头,便走到那亭子里,坐下。早有准备好的古筝摆在那里,她玉指轻弹,虽有许久不曾弹过,但几个音符之后,便可行如流水了。
    一曲作毕,程夫人鼓掌道:“宁夫人好技艺。”
    “程夫人过奖了。”季雅蝶屈膝,行了欠身礼。
    此时程享才开口道:“既然夫人满意,便请宁夫人做我家小女的琴艺先生,教小女古筝之法,如何?”
    季雅蝶做梦也不曾想过,在如此困境之时,还有人请她教导琴艺。琴一直是她的强项,也是爱好。能做喜欢之事,又能得到一笔进项,何乐而不为?一阵欣喜之后,又慌忙道谢:“承蒙程老爷与程夫人厚爱,我必定悉心教导小姑娘,多谢!”
    约定了每日教导的时辰及酬劳,季雅蝶怀着激动的心情回了家。
    宁世贤得知后,亦是高兴不已。他本就不喜妻子替人洗衣,赚取微薄的银钱,如今去作先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是夜,季雅蝶回想着近日的种种,似乎好事都凑在一起。宁府大变,季府薄情,令这个高傲的女子早已不是往日那个盛气凌人的二姑娘了。她不认为上天会如此眷顾她,到底是天作之合,还是有贵人暗中相助?

  ☆、第九十回 似花

在未央城的第二十日,墨绥选取了五家实力相当的粮商,共进了五万担粮食。
    墨逸看着名单,冷笑过后,便放在一边不提。
    仇桑道:“这五家竟然没有一家是我们往年老顾客,大公子不用提醒三公子么?”
    “提醒他做什么?你提了,他便听么?”
    仇桑如此一想,也是,以墨绥那高傲的性子,必是觉得自个儿的选择是对的。他们若是说了,指不定会招来他的猜疑。只是,大公子真的不为墨家考虑么?若是这批粮出了问题,可是整个墨家遭殃。仇桑的话本不多,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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