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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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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香韵眉头一皱,心思一转,道“嫂子是大府里的小姐,想必不会吧?”
  崖儿笑道:“我不会,自有相公教我。”
  一口一个“相公”,听得刘香韵妒火中烧!
  这时闵宗海回来了,一进院子就见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着,也不说话,便问道:“这是怎么了?香韵来了,有甚么事么?”
  许久不见闵宗海,炸一见,刘香韵撕扯着一颗相思玲珑心……委屈道:“宗海哥,我,我只是想去菜地帮忙,可嫂子……”
  眼见刘香韵露出女儿娇态,崖儿一阵恶寒,这是告状么?
  闵宗海瞧她那模样,想起一事来,正色道:“香韵,你已经大了,应该多在家帮刘叔刘婶,我有你嫂子帮我就够了。这段时间幸有刘叔刘婶照顾,过几天,我得空就去谢他。”
  “宗海哥是嫌弃香韵了么?”刘香韵红着眼睛,手紧紧的扯着衣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崖儿惊得张大了嘴巴,也顾不得那一地的鸡皮疙瘩了!
  这是干啥?看样子闵宗海是知道刘香韵的心思的,那他自己是甚么心思?从刘香韵的话里便知他们以前的关系挺好,他对她也有意吗?他不是有婚约吗?难道他本就打算日后纳她为妾?不然如何能默许她随意出入他家?
  崖儿有些恼怒,以至于根本没听到闵宗海后面的话。
  “香韵,你已经十三岁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任性,我让你多呆在家里是为你好,我不想有甚么误会,那样会害了你的。好了,你赶紧回去,别让刘叔刘婶担心。”
  闵宗海有点不耐烦,便赶刘香韵回去。回头就见崖儿张着嘴,待他走上前去,崖儿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他担心道:“崖儿,你怎么了?”
  崖儿回过神来,恢复了平常的神色,“没甚么。”她环视四周,“香韵呢?”
  “她回去了。”
  “哦,那我们去吃饭吧。”
  整个早饭过程静悄悄的,崖儿没有像往常一样给闵宗海夹菜,也没有说话。
  她一个人默默地吃饭、洗碗、打扫房间……
  上午闵宗海就在家做修补,他正拿着挑土用的篾框,把破的地方重新补好。崖儿拿着篮子从他面前经过,往后院去。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崖儿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崖儿蹲在地沟里,一颗一颗的掐着空心菜,忽然一大把空心菜放进了篮子。她抬头,果然是他!她没说甚么,低头继续掐菜。
  “是不是香韵说了甚么?”他以为是刘香韵说了甚么话让崖儿不高兴了。
  可这话听在崖儿耳里,便是:你是不是知道我和她的关系了?
  她的心里有些酸涩,“没有……”手上顿了一下,又道:“我不会种菜,我看还是请香韵来帮忙吧。”
  闵宗海瞧着那低垂的眼眸,可以挂油壶的唇,奋力扯菜的手……还有酸溜溜的语气!
  心一下子轻扬起来,他轻笑一声,“香韵很小的时候,刘叔就带着她经常来我家,我家又只有我一人,她就像是我妹妹一样!我知道现在她长大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崖儿撇过脸,使劲抿着唇。
  “想笑就笑吧,我肯定不笑你!”
  崖儿终于绷不住,低头笑了起来,再次抬头时,眼角还挂着泪珠!
  闵宗海伸手擦掉泪珠,温柔道:“以后有甚么事别憋在心里,直接问我。”
  崖儿的眼珠闪动着,任由他擦拭自己的泪珠,听着他柔柔的话语,不由的点点头。
  看她的呆萌样,虽然不忍心打破,但这样大的日头,会晒昏的,他还是笑着开口:“好了!赶紧摘菜,不然赶不上午饭了!”
  

第六回 往事
更新时间2015…4…18 13:19:36  字数:3925

 那天晚上,闵宗海第一次叙说着他的过去。
  闵宗海的娘徐氏带了一间临街的铺子嫁过来,加上闵老二的勤劳,两年时间便攒下了不少的田产。徐氏成亲两年才怀上闵宗海,生产时亏了身子,月子也没有做好,以致落下病根。她自知时日不多时,便为闵宗海订下了闺友的女儿,当时一岁的宋晚晴。后来家里为了给她治病,卖了一大半的田地,闵宗海五岁时,她终于熬不住,撒手人寰了。闵老二把店铺租了出去,带着儿子回到以前的房子,过回原来农耕的生活。半年前,闵老二突然病倒,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也去了。闵宗海还没有从丧父的悲痛中缓过来,宋晚晴来了。她说京城一贵人相中她,要买她做他夫人的婢女。她说她很无奈,如不答应,恐累及家人。她道了别,便走了。
  “那,她还会回来吗?”
  “不知道……回来又如何?不回来又如何?”闵宗海握着崖儿的手,“你是我的妻,今生唯尔,足以!”
  今生唯尔……
  崖儿有一瞬间的楞怔,这是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吗?男人不都想三妻四妾吗?
  “你,没想过纳妾吗?”
  “纳妾啊……”
  语气悠远绵长,似有一丝犹豫……他也会纳妾?崖儿闷闷的猜想着。
  闵宗海看见她在听到他说纳妾之时,嘴角撇了撇,他轻笑道,“崖儿喜不喜欢我纳妾?”
  崖儿白了他一眼,“你要纳便纳,与我何干!”说完便翻身,背对着他。
  良久后,“我呢,是个简单的人,家里只要一个女人就行了,多了就吵得头疼!”
  崖儿突然又翻身回来,愤愤道:“如果遇到一个知书达理,不吵不闹的女子呢?你是不是就纳了?”
  “不管遇到甚么样知书达理的,不吵不闹的女子,都一样吵翻天!”
  “为何?”
  闵宗海捏了捏她的鼻子,“因为有你在啊!”
  崖儿一把拍掉他的不规矩的手,撅着嘴道:“我才不是妒妇!”
  “妒不妒的,那要看怎么说。你觉得如何才是夫妻之道?”
  崖儿思索道:“相濡以沫,互相信任,彼此尊重,还有彼此唯一……”说着说着,突然害羞起来,声音也低了下去,“耳鬓厮磨的感觉也不错……”说完,她瞥了一眼闵宗海,瞧见他戏谑的眼神,立马反应过来,大声道:“我真的不是妒妇!”
  闵宗海哈哈大笑,心情甚好!“你说的那些,我也喜欢。不过只有妒妇才能做到,而且做得最好!”
  崖儿瞧他的神色,好像在暗示甚么,盯着他的眼睛,他也不闪躲,她便大着胆子,说出心中的想法,“我,我不喜欢我的相公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如果这是妒妇的话,那我就是!”慷慨就义,死就死吧!
  她闭上眼睛等了半响也不见有响动,悄悄抬起头,笃的对上他漂亮的眸,惊得她想逃!可是又觉得太丢人了,她又没错,干嘛逃?于是她也瞪回去!
  闵宗海被瞪得哭笑不得,投降道:“你别瞪了,今生唯尔与彼此唯一可不是同一个么!”良久,“其实我娘就是因为有人要给爹送妾,才提早生产,亏了身子,爹也因愧疚再无续娶。”
  “相公……”
  “我只是不想步爹娘的后路。”
  一时有点扯远了,闵宗海继续说道:“宋晚晴走后没多久,大伯找到我,要我把店铺转给三叔,说是我年轻,又是一个人,好养活,三叔一大家子人,都快活过下去了。我不答应,三叔一家人就每天到咱家来哭闹,我不堪其扰便卖给三叔了,三叔又说暂时没有银子,就写了欠条给我。不想第二天,外面到处传我大孝心,把店铺送给了三叔!而且……大伯三叔一口咬定那铺子就是我送三叔的。”
  “不是有欠条吗?”
  “欠条不见了!所以我百口莫辩。”
  “那你当初投湖不是因为……”
  “那时候觉得了无生趣吧。爹去了,晚晴也走了,至亲之人又来欺我……当时正好走到太上湖边,脑子一热,便跳了下去……”他深吸一口气,“你可知我跳下去后又想甚么?”
  “莫非你后悔了?”
  “呵,是啊!”
  “为何?”
  “那水很难喝。”如果死了又如何能娶她为妻?可若他不是寻死那么一回,恐怕更是无缘与她了吧?过往的事,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一样,注定他失去那些,注定又得到这些。那他到底是该不平还是该庆幸呢?
  崖儿觉得在闵宗海心里,宋晚晴和刘香韵是不一样的。他可以对刘香韵无情,可宋晚晴是他从小就开始做的一个梦,这个梦的分量有多重,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在宋晚晴的事情上,她不能泛酸,因为她没有泛酸的底气!
  “恩,这么难喝,那以后就不要去喝了。”
  “恩,以后都不喝了。”
  那个晚上之后,两人都很默契的不谈及宋晚晴,连“婚约”二字都不曾提过。
  每天早上闵宗海去地里干活儿,傍晚则教崖儿种菜。慢慢上手后,有时早上崖儿自个儿去菜地锄草、清地沟,顺便把烂的菜叶子丢到鸡窝,让鸡啄着吃。
  这天,闵宗海走后,崖儿收拾好碗筷,拿着衣篓去河边洗衣服。城北这里都是几户人家共一口水井,但主要是用来吃和洗菜,洗衣服的话,女人更喜欢去宽广的河边。
  崖儿来得比较早,只有两个人在那里洗衣服。
  “崖儿来得早啊!”一个年轻媳妇老早就看见崖儿过来。
  “雁姐姐更早呢!”崖儿走到一个比较平缓的大石头上面,放下篓子准备洗衣服。
  “你不知道,小雁是有名的快手,干活儿不早、不快,她就浑身难受!”另一个媳妇麻溜的垂了几下衣服,又放水里摔几下,提起来继续垂打。
  刘小雁见金嫂子编排她,她也不恼,笑嘻嘻的说:“我呀,就一劳碌命。哪儿像金嫂子,想干就干,不干就去耍。”
  “嘿!就耍那么一回,你就惦记这么久。”
  “我一回都没耍过当然惦记了!哎,崖儿,你跟宗海成亲后,他有带你去哪里耍吗?”
  “还没有,这天也热,出门一身汗,还不如家里凉快。”崖儿加快手上的动作。
  “也是,不过等到天凉之后,你可要出去耍耍,现在不耍,以后想耍都没机会咯。”刘小雁一脸真诚。
  “为何?”金嫂子停下,看着刘小雁。
  “看我就知道了!刚成亲那会儿,为了讨好婆婆,见天的做活儿,等有了孩子就成天伺候孩子,以后还要伺候孩子的孩子。哪儿有时间去耍?”说着刘小雁两眼放光,贼嘻嘻的问崖儿:“你跟宗海圆房了吗?宗海每天对着你这么个俏人儿,他能忍得住?虽说在孝期不能那个……其实只要不怀孕也没人知道!哎,我有个避孕的方子,你要不?”
  “我洗好了,你们继续。”崖儿说完便提着篓子走了。
  留下尴尬不已的刘小雁和一脸明了的金嫂子……
  回到家后,晾好衣服,崖儿便拿着闵宗海给她特制的小锄头去菜地,有些叶子菜已经进入尾声,有了不少老叶子。崖儿把老叶子收集了一大把,都丢到了鸡窝外,虽然只有一只鸡,但也要照顾好不是?
  好像鸡吃了虫子,就容易下蛋?
  一想到那柔软无骨的虫子,崖儿就一阵恶寒!但为了很多的鸡蛋,她,豁出去了!
  她找来一个小罐,放进篮子,又捡了两根长树枝当筷子,便往墙角、树下阴湿的地方找去。
  找到一个,就用树枝夹起,放进罐子里,又迅速盖上。只要不看它,就能忍住!
  一个时辰后,崖儿感觉差不多了,就提着篮子回去。
  这个时候闵宗海该回来了。
  果然,崖儿进院子就见闵宗海在喝水。
  “相公回来了?”
  “你这是去哪儿呢?”
  崖儿提起篮子,“去找了些东西!”
  “甚么?”
  “虫子!”说完便往后院鸡窝而去。
  “虫子?”闵宗海一头雾水,也跟了去。
  崖儿把篮子放下,小心拿起罐子,打开盖子:一截一截的长条虫子胡乱翻滚着!
  吓得崖儿手一抖,嘭地一声,罐子碎了一地,那虫子撒了她一脚!
  啊!崖儿笃地浑身一颤,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崖儿!”闵宗海一把捞起她的身子……
  他慌张无比,那是一种甚么样的心情?除了崖儿,他想不到任何事!除了崖儿,他脑子里就是一片空白!
  他把她抱上床,就那样的看着她……
  没多久,崖儿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没回想起甚么就听见一声急切的声音。
  “崖儿,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心中一暖,“你别担心,我没事。”
  “好好的怎么昏倒了?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这厮才想起来请大夫。
  她拉住他,“我没事,不用请大夫。我,我只是看见那么多……虫子,就不舒服……”
  说到虫子二字时,她又忍不住一阵颤栗,闵宗海立马坐上床头,抱住崖儿,呢喃道:“别害怕,我在,不怕!”直至崖儿平静下来。
  “你捉,那些东西做甚么?”
  “我听说鸡吃了……就能多下蛋……”崖儿低着头,不让他瞧见自己的脸红。
  “以后别弄了……过几天我会接木活儿,然后多抱几只鸡,一样多下蛋。你这样多危险!”
  她察觉他的声音里有些抖,抬头望了一眼,又伸手抚平他的眉,“这次是我没有准备,捉得有点多了,下次少捉些就不会有事了。”
  听到崖儿还要去捉虫,闵宗海不赞同地低头看她,猛地四目相对,这样近的距离,彼此呼出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时都呆住了……
  扑通,扑通,扑通……
  这是谁的心跳声?
  她红润的唇,微张着,很诱人……
  他忍不住轻轻靠近,见她没反对,便大着胆子亲了上去……
  崖儿以为会有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她很期待,非常的期待,两世的初吻啊!没想到一个蜻蜓点水就过去了……
  “啊!”
  她还没来得及失落,身侧一空,咚的一声栽到地上!
  “崖儿,你有没有摔到?”闵宗海赶紧把她抱起来,塞进被子里,站在一旁。“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怕……”
  她瞧见他头上都渗出了细汗,“相公,你怎么了?怎么出那么多汗?”紧张会出那么多汗吗?
  “我,只是有些热。你先休息,我出去了。”说完,逃似的出门了。
  崖儿有些怏怏的,他想起宋晚晴了吗?觉得那么做对不起她吗?
  好一会儿,闵宗海进来,就见崖儿躺在那里发呆。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会儿,粥煮好了就叫你。”
  “恩。”崖儿并不看他。
  “你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吗?”闵宗海又上前一步。
  一股井水的清凉气息传来,崖儿转过头,他洗澡换衣了!用冰凉的井水洗澡?
  “你洗澡了?”
  闵宗海听了这话,脸有一丝异色……
  难道……刚才不是想起宋晚晴,而是……欲火焚身?所以要用井水泄火?
  崖儿被自己“邪恶”的想法吓乐了!偷偷的扬起嘴角。
  闵宗海被发现了秘密,站立不安。
  “我,我去做饭了。”又逃了。
  一阵折腾,她也真累了,迷迷糊糊地睡了。
  闵宗海手脚麻利的做好了粥,另炒了一盘空心菜,一盘黄瓜并一小盘崖儿昨儿炒的腌萝卜。
  入东屋想叫她吃饭,一进门就见她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浅笑……
  他轻轻唤道:“崖儿,崖儿,起来把粥喝了再睡……”
  崖儿呢喃一声,似是答应,翻个身竟又睡了。
  

第七回 梅味
更新时间2015…4…19 21:28:53  字数:3669

 想起上次在孙家答应要给些新花样,崖儿便在家“闭关”了!
  每次闵宗海都想要看下她到底在写甚么,都被她以各种理由拒绝。终于在两天后,她把闵宗海拉到桌前,让他欣赏一下新世纪的画作。
  一注香后,闵宗海抬头,“这是甚么?”
  “这是花!花!”崖儿瞪着眼睛,她的画功有这么差么?
  “我知道是花,可是甚么花?”
  崖儿垂着脑袋,她从未画过画!“真的这么差么?”
  “你作画做甚么?”
  她闷闷答道:“我答应花儿要给她几副新花样供她刺绣。”
  闵宗海想了想,“嗯,我觉得意境还是不错的,不如我照这样子再画一幅?”
  “真的?你会作画?”
  看着她大眼睛一闪一闪的,他觉得任重道远呐!“读过书的人都会一些点墨。”
  然后,在崖儿惊奇崇拜的目光下,闵宗海淡定的完成了三副梅花图。
  景还是那个景,花还是那个花,可闵宗海的那三副就是让人叹为观止!
  “相公,你好厉害!”
  崖儿一边看着画,一边低语着:“雪景腊梅……云中火梅……林海白梅”
  闵宗海听见后,思锁道:“这三副分别就叫雪景腊梅,云中火梅,林海白梅。合在一起就称梅味!如何?”
  崖儿满意得不得了,于是又得意忘形了!她快速俯身过去,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坐在一边欣赏画作。
  闵宗海惊了一下,又见崖儿镇定的脸上现出一丝可疑的绯色,心似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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