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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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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嫂子最好了,不用做活,还有得吃。”孙小花一身干练的打扮,嫣然一老板娘。
    冯莺莺也不恼,“这也是无法,小哥儿离不得我,我只能逗他玩了。”冯莺莺于去年三月份生下一健康可爱的儿子,取名孙勇,又因他个头小,便唤小哥儿。
    崖儿瞧她俩那样,取笑道:“花儿想像你莺嫂子那样,也可以。”
    孙小花不明。
    “找个人嫁了,也生个胖胖的娃,不就可以坐着玩了么?”
    “嫂子尽瞎说!”孙小花羞得去忙了。
    冯莺莺看着崖儿道:“嫂子累了吧?不如你帮我看着小哥儿,我去帮忙。”
    崖儿甚是喜爱小哥儿,又有些累了,便同意。她抱着小哥儿,拿了一个蛋挞,去了后院。
    小哥儿差一月便满周岁了。崖儿看着他,又想到,若是她的孩子能出生,怕是有7个月大了。若是有个孩子相伴,日子怕是不会如此难过吧。
    小哥儿见崖儿不给他吃,小手乱挥,嘴里咿咿呀呀的,甚是着急。崖儿回神后,笑着香了他一口,“小馋猫,这就给你吃。”她用勺子挖了一勺蛋奶冻。喂进他的嘴里,他添着嘴,终是安静了下来。
    前厅里,依旧是人山人海。
    一个年轻男子挤到银曼面前,“我能拿一个带走么?我想让我家的小子尝尝。”
    银曼一眼便瞧出此人未必有孩子,他撒谎怕是另有目的了。她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偷秘方。“客官的小子没带来么?小孩子来的话,会多送一个。”
    “要念书呢。哪有功夫来这儿?给他尝一个得了。”
    “那好。客官稍等,我这里没有了,我去里头拿热的。”银曼进了后院。立马与崖儿说了此事。
    崖儿心知会有此类之事,只是不想竟如此之快!居然在试吃日便来了!“给他一个,叫李五远远跟着,看看到底是哪个。”
    银曼趁着人多。悄悄溜到李五身后,与他说了崖儿的话。李五点头,慢慢退了出去。
    半晌之后,李五回来。
    “夫人,那人进了一家客栈。我找客栈掌柜问了,是一家四口,刚从外地回来。”
    “哦?难道是银曼看错了?”
    “要不要继续盯着?”
    崖儿不想多事。“算了,往后买蛋挞的人多了。总不能每个都疑心吧?他们若凭口感便能做出来,亦是他们的本事。”
    蛋挞大卖几日,又是引得一众商人蠢蠢欲动。崖儿坐在二楼窗前,这个时代没有权势,果真是只能温饱而已。
    她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蛋挞的制作过程,又叫来李五,“你把这个送给荣知县吧。”
    “夫人,这可是您的心血。”
    “心血又如何,若因此落得家破人亡,那我情愿不要它。”
    “夫人,夫人,快来瞧瞧!墨大公子送东西来了!”青曼欣喜地来报。
    崖儿与李五面面相觑。李五提议道:“夫人不如先去瞧瞧。”其实他已于蛋挞初步制成之日,便传了信与墨逸。面包、蛋糕都未能保住,他希望这次的蛋挞能只属于夫人一人。
    厅堂内,人们唏嘘一片。
    “这铺子与墨家是什么关系?”
    “不知哎。不过不管是什么关系,这铺子在昌城也无人敢惹了。”
    “好气派啊!”
    仇桑指挥着侍卫把旧的牌匾摘下来,又把新的牌匾挂了上去。见崖儿下来,恭敬道:“闵夫人,大公子知晓夫人创了新品,特命我送来此牌匾。依着与闵老爷之间的情份,大公子本应亲自来的,只是墨家商行实在忙碌,抽不出身来,望夫人海涵。”
    好一个“与闵老爷之间的情份”!送了牌匾,还不落人口舌。
    “多谢!大公子念情,我家夫君不在,还记得我这妇人。仇管事回去后替我多谢大公子。日后夫君归来,定当面言谢!”崖儿心里感激,亦是沉重,欠他的愈来愈多。她无力回应,他却始终不弃。此次牌匾是怕她遭人妒,而惹祸上身。有了墨家的庇护,她可安心度日了。
    仇桑行礼,转身离去,不想刚出门口,怀里便撞进来一物。只觉骨软肉酥、香气袭人。他低头一看,竟是一女子。
    那女子惊得连连后退,她定了定神道:“公子不应说点什么?”
    仇桑瞧了她的转变,颇为好笑,“姑娘突然撞了过来,要我说什么?”
    女子被噎,她平生第一次如此丢人,竟是无言以对。孙小花瞧见这边的动静,一眼便认出那女子,她快步过来,喜道:“师父,你怎么来了?”不待女子答话,又向仇桑道:“仇管事,对不住,师父有冒昧之处,请见谅。”
    “花儿,我哪儿有冒昧他?”女子瞥了一眼仇桑,“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仇桑笑道:“这位姑娘,我好像不曾得罪过你吧?方才亦是你低头走路,才撞到我的,如今又说我得了便宜。请问,我得了什么便宜?”
    瞧见他那无害的笑容,女子满心的恼怒,那种事叫她如何说?
    这时崖儿走了过来,“仇管事,锦娘子,何事啊?”此女子便是锦娘子梁锦娘,孙小花早在去年春天便拜在她门下了。
    孙小花便把事情说了一遍。崖儿笑道:“我道是什么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便算了吧。仇管事还要回去复命呢,别耽搁了。”
    仇桑望了一眼梁锦娘,抱拳行一礼。便大步离去。
    梁锦娘不自觉望着他的背影,此人真是可恨!不过,平日稳重的她,方才却像青涩的丫头一般,竟乱了方寸!说出的话亦叫她自个儿想不到。
    “人走了。”崖儿提醒道。
    梁锦娘回过头来,见崖儿与孙小花齐齐望向自个儿,尴尬顿生!她拂拂了秀发。“本来好好的心情。被他破坏了。”随后自个儿进了铺子。
    崖儿与孙小花相视一眼,笑了。
    孙小花追了上去,“师父来尝尝这蛋挞。可好吃了。”
    闵宅。
    崖儿月事将至,整个人懒洋洋的。她躺在椅子上,手持书卷,名曰石头记。此石头记虽非前世那名著。但其讲述的亦离不开痴、情二字。世间的痴有多深,情有多长?她不知。她只凭着本心走,了了一心所愿,方不负此生年华。
    银曼端了一个盒子进来,轻声道:“夫人。又来了。”
    近一年里,每月都有匿名的礼物寄过来。各地的特产奇物,吃的、用的、赏的。应有尽有。崖儿起身,接过那盒子。打开,是一个瓷娃娃,胎质细腻、颜色鲜艳,甚是好看。她有些玩笑地想:又有一个古董了,留给千年之后的子孙,应该不错。
    她把它放进一个大箱子里,连同那串如意紫砂铃,用一把铜锁锁了。
    “夫人,墨大公子可真长情。”
    “长情是需要给对的人,我倒希望他别长情。”
    “不知老爷那边如何,我们这里春末了,他们那里想必还是冷的吧?”
    “嗯,上次是何时寄的衣物?”
    “正月初二。”
    “春衣准备得差不多了,待到相公手中时,应该用得着了。”崖儿搜罗着还可送什么东西,忽地想到这个季节容易得风寒,便说道:“一会儿你去医馆开几副普通风寒的药,一并寄过去。”
    银曼明白崖儿的担心,可她又想到了另一层,于是小心的问道:“可要跌打创伤之药?”
    崖儿手一抖,“开吧。”
    待银曼走后,她翻开山林记,执笔写下:君在天之北,妾在天之南,一天中日月,寄我长相思。长相思愿长相守,望君安康到归来。
    青曼收拾了随身之物,问道:“夫人可要现在走?”
    “走吧。”崖儿起身,与青曼一道去了美味情缘。
    方进门,闵宗年便迎了过来,“弟妹怎么不多歇会儿?”这一年里,闵宗年一反往日的消沉,一得了空闲便来美味情缘帮忙。
    “堂兄庄子里无事么?”
    “庄子都处理好了,何况有我爹在,无事。”闵老大的族长之位被撤了,闲在家中不得劲,便去了庄子管事。他当族长摆一下威风倒在行,如今管起庄子来,却捉襟见肘了,一摊事弄他焦头烂额。不过有了他,闵宗年倒不如往日操心,整日往崖儿铺子跑,这生意便不如从前了。
    “堂兄无事,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你近日消瘦了许多,尽早瞧瞧大夫。有病早些治。”崖儿说完便去了后院。
    闵宗年如漫步云端,飘飘乎不知身在何处。崖儿终是关心他的,如此,他便足已。
    他恍惚之间回到家里,仍是坐那书房傻笑。尤氏端了茶进来,瞧见他的模样,以为他出了事,急道:“相公,你怎么了?”
    尤氏摇晃他身子,拍打他脸,他都无任何回魂之象。吓得尤氏大叫:“婆婆,相公不好了,快请大夫!”
    大夫一词终是将闵宗年叫了回来,他收起笑脸,吓道:“鬼叫什么?老子还没死呢,叫什么大夫?”忽地,他又想起崖儿让他瞧大夫,于是又道:“去,请个大夫给我瞧瞧。我近日消瘦了不少,你竟是看不出来么?身为妻子,还不如别人关心夫君!”
    尤氏开始时是糊涂的,最后一句却叫她明白了过来。她咬了咬唇,她终于要来抢她夫君了么?

  ☆、第五十八回 周岁

见尤氏不动,闵宗年大吓一声:“你聋了么?”
    尤氏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唬了一大跳,但她还是不想去,“相公的饮食起居颇为正常,不会有病的。消瘦,许是近日相公奔波劳累了,不如今日好生睡一觉,明日便好了。”
    闵宗年亦觉得自个儿身子挺好,如今又听尤氏一说,觉得在理,便算了。他起身去了屋内,“我去歇会儿,无事别喊我。”
    一柱香后,尤氏轻手轻脚地进了屋,见他正睡得香甜,便放下心来。她拿了药膏,轻轻揭开他的上衣,在胸口处涂了进来。“这药膏有助眠之用,你明儿起来后,定会神清气爽。”
    正屋内,薛氏对闵老大说道:“这尤氏是愈来愈不像话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一只不下蛋的鸡,留着何用?休了也不过份!即便不休,早些纳妾也使得。她倒好,一声不吭。年儿都二十了,一个孩子都没有,连洛儿都已经有了,像话么?”话赶话,薛氏立即坐不住了,她站起来道:“不行,我现在就去找媒婆!你不急,我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着急什么?找也不是现在找,天都要黑了。”闵老大有些为难了,一面希望儿子能找个投缘的,另一面也觉得他不能再拖了,可他一心只有崖儿。真是进退两难。“待明日,我找年儿说说,看他想要找个什么样的。总不能又找一个尤氏吧?”
    “呸!倒贴都不要!”薛氏一提起尤氏便是满心的恼火,“行,你明儿好好问问他,问好了,我好找媒婆说道。”
    “洛儿已经嫁了。津儿的事也得操心操心。”
    薛氏一屁股坐了下去,“这个津儿,拧得很。与她说了好几户人家,我瞧着都挺好,她愣一个也瞧不上。”
    “她是不是自个儿瞧上了?”
    薛氏倒是没往那上头想,“我再问问她吧。”她叹了一口气,又唠叨起来。“一颗心总是操不完!操完了这个。又要操心那个,还一个个的不省心。就洛儿好些,听话。那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我大嫂家的彬儿孩子都俩了,瞧瞧咱家的年儿。。。。。。哎,说起来,都是你的错。当初我就说休了尤氏再娶。你愣不肯。若肯了,如今孩子都能满地跑了。你瞧瞧刘妹夫是怎么对晓娟的。那是一个百依百顺!你再瞧瞧你,我说什么,你总有话顶我。。。。。。”
    一路从孩子说到他身上,闵老大的额头突突地跳。耳边尽是翁翁声。他拿起烟袋,唆了一口,头也不回地走了。
    薛氏跳了起来。大骂闵老大没良心。随后她又骂了什么,闵老大是听不到了。也不想听。听了半辈子,倦了。
    吴小子的卤味坊在城西开了分店,由王磊一家三口经营。在得知崖儿对待下人的态度后,吴小子与冯莺莺商量,是否也帮一帮王磊。这些日子以来,王磊一家三口任劳任怨,勤劳之余,从不多舌。王磊长他几岁,总是喊他老爷,吴小子与冯莺莺笑话道:“我就不是那老爷的命,他喊我老爷,我浑身不得劲。如此下去,我便未老先衰矣!”
    冯莺莺拍他一巴掌,“尽浑说!想帮便帮吧。嫂子的为人,我很佩服。她如此做,定是有原由的。不过我虽读书不多,但也知晓积善为人,助人为乐。”
    吴小子在冯莺莺脸上香了一口,羞得她追着他打。
    后来,吴小子让王磊去城西找一个铺面,待一切都准备妥当后,才与王磊说:“这个铺子交与你来打理,我不参与。每年结一次帐,我们四六开,我四,你六。”
    王磊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打晕,好半响才道:“老爷,你这是。。。。。。?”
    “这些日子以来,你的为人,我很清楚,也很喜欢,所以想帮你一把。”吴小子又从身上拿出三张纸,“这是你一家三口的卖身契,还给你们。从今以后,堂堂正正做人!”
    王磊拿着卖身契,红了眼眶,“卖身钱我会还给老爷的。”
    吴小子大方一笑:“行!等你挣了钱再还我。”身为男人,吴小子知晓尊严所在。王磊并不是家奴,骨子里的傲气还是有的,可以欠债,却不能接受施舍。“城西的铺子还是我的,这个可不能送你。不过,你们一家好好做,来日再挣一个真正的王氏卤味坊。”卤味的配方千变万化,一年以来,早有人制出不同味道的卤味。吴小子也不急,就像天仙嫂子说的,有人能凭口感做出来,亦是他的本事,他管不着。卤味的诀窍,他早已教与王磊。别人可以做,他一样也可以。
    王磊带着木氏与王升一齐给吴小子磕了头,并承诺一定管好城西铺子,便走了。后来王升长大后,考取了功名,在关键时刻救了小哥儿。吴小子才明白崖儿的意思。惠及他人,亦是惠及自己。此是后话,这里不详提。
    王磊一家走后,铺子里人手便不够了,于是,他又买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聂靳。聂靳比之陈煜要成熟许多,陈煜被买来时还小,加上这几年吴小子不大管着他,他在性子上颇有些跳。如今铺子大部分由聂靳管,陈煜协助,吴小子自个儿不是在研究新卤味,便是在逗弄小哥儿。
    四月二十,小哥儿办周岁宴。
    孙家院子里,人山人海。近年来,孙家卤味坊甚是红火,虽有他人不同的卤味问世,但作为开创卤味先河的孙家,生意一直不断。故而,欲借此次周岁宴之际,攀些关系的人不在少数。
    崖儿带了银曼、青曼、第五剑过来帮忙。众人忙不可开交,只一人异常活跃,可这却与做活儿无关。那便是大张氏!她笑得一脸褶,抱着小哥儿到处找人说话,欢喜得不得了。那些婆子妇人皆是应承她,好话一箩筐,说得她愈发的兴奋了。小张氏亦是开心不已,话比平日多了许多。这亲家两个真是有得一拼。
    崖儿对吴小子笑道:“瞧你娘的高兴劲儿,你出生的时候怕也没有如此高兴吧?”
    吴小子嘿嘿地笑,“老人家都一样,隔代香嘛。”
    冯莺莺亦是很高兴:“你敢说娘老?我告诉娘去,看她怎么数落你!”
    “哎,不许去!娘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一众人笑得东倒西歪。
    远处走来一个微胖的女子,约十二的模样。一身碎花裙褂,扎着两个包子头,俨然一瓷娃娃。崖儿瞧了半晌,才道:“这是妞妞?”
    “嫂子好。”冯妞妞腼腆一笑。
    “哟,真是女大十八变,妞妞变成大姑娘了,真好看。”
    “嫂子快别夸她了,她在家里可不是这样。”冯莺莺拉过妹妹,“你二姐呢?”
    “在那儿说话呢。”
    “那你跑过来是要帮忙么?”
    冯妞妞望了一眼吴小子,问道:“姐夫,小煜怎么没来?”
    吴小子一愣,“他留在铺子了,怎么,你寻他有事?”
    “无事。”冯妞妞扭头又跑了。
    崖儿看着冯莺莺,“你怎么瞧?”
    “我早就瞧出来了,只是他们年纪小,不好说。”
    “如今十二了,也不小了。”
    “嗯,回头我再说她。”
    吴小子凑了过来,“说什么?”
    崖儿微微一笑,做活去了。冯莺莺则是对他意味深长一瞥,亦是走开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吴小子。
    抓周其实也简单,象征着各行的物品都拣一个,放在小哥儿周围,让小哥儿自个儿去选一个喜欢的。
    大张氏把小哥儿放到物品中间,然后说道:“小哥儿啊,去拣一个喜欢的。你看,那萝卜很好吃的,可甜了,去拿吧。”
    众人都憋着笑,这大张氏也太明显了,那萝卜上刻的可是一枚官印!
    任大张氏如何说道,小哥儿就是不是动。他看了看周遭的人,又瞧了瞧堆在自个儿跟前的东西,半晌他终于动了。众人的说笑声也小了,一眼儿的都盯着他。他朝右侧爬了去,遇到一个算盘——商人不愁吃穿,行!可一个侧身,他竟绕了过去!众人一瞧,是一幅画——诗人画家名气大,也行!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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