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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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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儿拉着墨逸:“你不是说恭郡王会保相公一命么?发配边疆便是保?”
    墨逸亦是无奈,他不在京城,京城发生了何事,他一无所知。刑部公文来得太快,太突然,也很奇怪。“我现在便去查京城到底发生了何事。”说完,他夺步而去。
    崖儿擦了眼泪后,“银曼,你去拿一些伤药,我去准备一套相公的衣物。我们去牢里。”银曼应声去了。李五见她们要去牢里,便驾了车与她们同去。他实在不放心崖儿一人去那种地方。
    她此次给了那牢头二百两银子,便带了东西进了牢房。
    闵宗海爬在那脏乱不堪的地上,虽换了囚服,却仍是透出了一大片血来。狱卒开了牢门,让他们进去。崖儿慢慢蹲下,口齿不清道:“相公。”
    闵宗海早已被疼醒,只是闭着眼睛,似是可以减轻一些疼痛。此时听到崖儿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崖儿哭时最丑了,我不喜。”
    眼泪收不住,但她还是扯出一笑,“我替相公擦药吧。”银曼听到此话,放下包袱便独自出去了。
    “还是让李五来吧。”闵宗海怕吓到崖儿,到时又惹得她哭了,便想让李五来。可崖儿不理他,仍自个儿脱下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地为他抹药。他疼得身子一颤一颤地,她哭得泪糊了双眼。以致不小心戳到他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崖儿吓了一跳,问道:“相公,你怎么样?”
    李五蹲下,接过药,说道:“夫人,还是我来吧。”崖儿怕自个儿又弄疼他。便默许了。
    李五上好了药。又替他换了干净的衣衫,才出去,独留他们二人。
    闵宗海摸着崖儿的脸。“崖儿不要哭了,可好?瞧见你哭,我便觉得自个儿很无用,不但护不了你。还要你为我伤心。”
    崖儿吸了吸鼻子,又抹了一把泪。“我不哭。”
    “我不在的时候,崖儿要好好照顾自个儿。木材行若是不行,便关了吧。你只管好美味情缘,足够你过日子了。。。。。。”还有一个嘱咐。闵宗心里极不愿,却也不得不说,“若是有了难处。去找墨逸吧,他会好生照顾你的。”
    崖儿猛地站起来。“我上京告御状去!”
    闵宗海奋力的撑起上身,拉过崖儿,一个不稳扯到伤口,疼得他摔了下去。崖儿吓得赶紧跪下,扶着他,“你怎么样?你有伤还起来做什么?”
    “不疼一下,如何知晓你心疼我呢?”闵宗海脸色发白,说出来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崖儿扯过一丝笑意,“你要将我托付给他人,教我如何不急?”告御状,近乎登天之事,岂是想告便告的?刑部一旦发文,便表示此文是经过圣上批准的。想要翻案,谈何容易?更何况,此事牵连到党派之争,即便圣上知晓有人冤枉,为了制衡各方势力,他也会选择牺牲一部分人。如蝼蚁般的他们,任人鱼肉。
    “我又何尝想?若可以,我想守你一生一世。可惜天意弄人,边疆五年,不知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崖儿捂住他的唇,“不许胡说!流放又不是死刑,如何会没命回来?除非你根本就不想回来,根本就不想见我!”
    闵宗海把头放在她的手臂上,以额抵之,良久才道:“我只是不想你受苦。”
    “没有你才是我最大的苦难。”她捧起他的脸,“若想我的苦难结束,就一定平安的回来,我会一直等你。不死不休!”
    闵宗海又爬了下去,肩膀不停的抖动,努力不使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几日后,京城来信,墨迹还来不及看,便来到崖儿家里。
    “我爹回信了。”
    随后他们一起看了那封“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信……
    英亲王见东窗事发,便先一步向圣上负荆请罪,承担教下不善的责任,并命申文兴与高振写下认罪书。另外程参为自保,便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次子程猛推了出来。圣上大发雷霆,酌令刑部严惩不贷!因英亲王于不久之前有功,此次又是下人以身试法,故而功过相抵,不予惩罚,责其回府面壁思过。恭郡王得到消息后已为时已晚。墨坤在信尾仍是感叹错失一个重创英亲王的机会,恭郡王对昌城这边的办事效率非常之不满意。
    位高之人,永远关心的是大事,像闵宗海与崖儿这种小百姓,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故而对于判决之事,恭亲王、墨坤皆不闻不问,而英亲王甚至选择牺牲两个下属。可见,神仙打架,遭殃的永远是小鬼。
    崖儿不管他们如何斗,只要闵宗海平安便足已。“这上面只写相公有失职之嫌,为何会判流放如此之重?”
    “盐是朝廷明令禁止私自买卖的,损害朝廷利益之事是圣上恨极的,故而会令刑部严惩。刑部在量刑之时,不论涉案之深浅,皆较之平常要严重得多。”
    “就没有办法了么?”
    墨逸摇头,“刑部代表圣上,除非你能让圣上驳回圣旨。”君无戏言、一言九鼎,岂是说驳回便驳回的?即便有错,圣上也会将错就错,如何会为了一介平民去自毁声誉呢?
    崖儿摊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捏,律法永远都是平民百姓的!

  ☆、第五十四回 病愈

离闵宗海离开的日子愈来愈近,崖儿每日每夜地缝制衣裳。听说极北之地异常寒冷,不多准备些御寒衣物,怕是过不去这个冬天。
    深秋的天气,夜晚极其寒冷,崖儿挑了夜灯通宵。银曼瞧不过,又劝不动。李五亦是无法,便去珠宝阁寻了墨逸。
    墨逸放下正在写的信函,皱眉道:“恐怕无人能劝动她了。”
    “可是夫人如此下去,非病不可。”
    “她不病一场,怕是不会好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崖儿便有些鼻塞咳嗽。银曼要请大夫,可崖儿说:“只是一点风寒,何必劳烦大夫?多喝些水便好了。况且我不喜那味儿。”虽如是说,可每每都是银曼扯下她手中的布料,把水放到她手里,她才乖乖喝完。
    “对了,要多做些手套!那么冷的天,做活不带手套,会冻坏的。银曼,你取些银子去买些上好的毛皮。”
    “夫人,手套是何物?”
    “快别问了,待我做好便知晓了,快去吧。”
    崖儿催了银曼出去,又开始缝制衣裳了。青曼端了燕窝进来,“夫人,喝些燕窝粥吧,这粥炖得可烂了。”
    崖儿头都不抬地回道:“嗯,先放下吧。”
    “夫人,我常常听老爷说,若是能将夫人养胖些,他做梦都会笑醒的。夫人何不给老爷一个惊喜呢?待老爷回来之时,见到一个丰腴的美人,他定会欣喜的。夫人若是此时把身子熬坏了,那得多久才能养回来?”她见崖儿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又道:“何况。夫人做的衣裳尽够了,做多了到时指不定被谁夺了去,不若明年做了再捎过去,也算是每年有新衣穿了。”
    崖儿戳了青曼一指,“鬼机灵,哪儿来那么多话?”
    青曼把碗往崖儿手里一放,笑道:“这不是为了夫人能多吃些。练了呗!”
    近日身子是大不如从前了。崖儿也知如此不好,只是每每控制不住自个儿。她看着眼前的燕窝,想到他在那极北之地。怕是常日里的米都吃不上吧。心下难过,入嘴的燕窝如鲠在喉,明明柔软得很,却甚难下咽。
    九月二十六。闵宗海带着枷锁,背着硕大的包袱。在两名衙役的押解之下,踏入了极北之路。
    崖儿站在城楼上,望着他的背影一点点变小,直至消失。她眼角湿湿地。有东西落下,泪水模糊了双眼,随后陷入一片黑暗。她倒在墨逸怀里。墨逸这才发觉她竟浑身滚烫!他抱起她,也顾不得什么亲不亲的。直接去了昌城最好的医馆。
    大夫诊断,果真是劳累过度,导致邪气侵体,如今又发了热,甚是不好。他开了药方,命药童煎了。待喝了一次药后,李五说他会医术,家里总比医馆好些。墨逸这才同意将崖儿送回宅子。
    崖儿迷迷糊糊地,银曼喂药总也喂不进去,那药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银曼又腾出手替她擦拭,一碗药下来竟是喝一半洒一半。李五只得又去多熬些。墨逸站在旁边,心痛不已。他想冲过去,他想喂她喝药,可他却不能。即便她的夫君不在,她亦是他人之妇。若是因他一时冲动,让她陷入流言蜚语之中,那他宁可自个儿受着。
    整整一天,崖儿都睡得极不安稳,似乎噩梦不断。墨逸一直坐在桌边,看着银曼喂药,看着她替她擦汗,看着她难受。一天过去,他却觉得过了一世。
    天刚蒙蒙亮,一屋的人歪歪斜斜,疲惫不堪。崖儿悠悠醒转,环视一周,都是熟悉的面孔,却独独不见他。
    是了,他被发配边疆了。。。。。。五年之久,教她如何过去?
    墨逸一个机灵醒了过来,第一眼朝崖儿望去,发现她正在发呆。他慢慢走了过去,尽量不打扰到她。她的泪水、她的无神、她的苍白,深深刺痛着他的心。如果,他说服父亲请恭郡王救闵宗海,如今她会不会如往常一样快乐?如果,他能早些遇到她,如今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墨逸矛盾着,一面希望他能与崖儿携手一生,一面又自责当初若他尽力,未必不能救下闵宗海,毕竟他只是受牵连,打点一下还是不用受此无妄之灾的。
    “你好些了么?”
    崖儿不想说话,干脆闭上眼睛,许是太累,竟是又睡着了。墨逸眼眸一暗,即便闵宗海不在,她怕是也不会看自个儿一眼。
    直至第三日,崖儿终于退了热,精神头也好了许多。银曼扶着她下了床,几日不曾下地,竟是有些不习惯了。
    “可有东西吃?我有些饿了。”
    银曼开心不已,忙道:“有,就是怕夫人醒了饿,一直温了小米粥呢。夫人坐会儿,我去端来。”
    瞧见银曼为自个儿吃东西而高兴,崖儿想,是有些不该了。
    一碗粥见底,银曼问道:“夫人可还要一碗?”
    崖儿摇头,“吃多了一会儿又堵心了,待饿了再吃便好。”银曼收了碗,送去厨房。李五进了房,见崖儿要起来,忙过去搀扶。刚碰到她的手臂,才觉不妥,又收了回来。“夫人,我去叫银曼过来吧。”
    崖儿眼角亦是瞧见了他的动作,笑道:“无妨,又不是残了,我能自个儿走。”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果然好了许多。“瞧,我这好多了,出来走走于病情有益呢。”
    “夫人气色是好了许多。”
    “你日后有何打算?”崖儿停下,望着他,“你不能一辈子如此吧?”
    “茹妃已打入冷宫了。”李五别过头,若是往日,他早就走了,只是如今有她在,他舍不得走而已。
    崖儿讶异,“怎么回事?”
    “日前,有人将茹妃与大皇子密谋害丽贵妃的信函。呈与了圣上。圣上彻查后,大发雷霆。可家丑不外扬,圣上便寻了个由头将茹妃打入冷宫、大皇子禁足,无赦不得出。”他望着她,“而这个告发的人便是英亲王。”
    “难怪他功过相抵,原是因此事。”崖儿眉头一皱。
    “我在沐府有个旧识,他传信与我。宋晚晴被沐侍郎捉回去了。她不但没有惊慌与害怕,反而是一直撒泼。直至茹妃被打入冷宫,她才安静下来。沐侍郎对她用了刑。后来她变得疯疯颠颠的,最奇怪的是她一直大骂嫣红吃里爬外、背叛她。我那个旧识这才发现自她回去后,就不见嫣红的踪影。嫣红是她的贴身婢女,她逃出来时一直带着她的。却未带回去。”
    “你是说宋晚晴敢撒泼是因她有茹妃的密谋的信函,她逃出来后把信函给了嫣红。让她躲起来,然后茹妃便出事了。显然她是不想茹妃出事的,故而大骂嫣红出卖她。而茹妃是因英亲王的告发才败露。也就是说嫣红是英亲王放在沐府的探子,她得了密函后便交与英亲王!”
    李五长叹一声。“怕是如此。”
    “那你李家的血案呢?圣上会澄清么?”崖儿走得有些累了,欲在石凳上坐下。李五拦手道:“哎,夫人且慢。石凳阴凉,我去取个坐垫来。”他跑着去了崖儿的房间。拿了一个厚的坐垫,放在石凳上,才让她坐下。
    他亦是在另一边坐了,“我想不日便会有公示下吧。”
    “嗯,到时我把卖身契还你,你便可去重建李家了。”因在病中,她也未好好梳头,只简单的挽了一下,长发垂在两边,微风吹起,有发丝轻轻飞扬。许久未有这种感觉了,自她嫁人后,头发一直都是挽成妇人样的,如今乍又回到闺中时的模样,竟有些隔世之感。
    良久,李五才道:“夫人若不嫌弃,便让李五留在夫人身边吧。”闵宗海不在,墨逸不能,那就让他以奴仆的身份继续在守在她身边吧。
    崖儿讶异,“为何?你不想重建李家?”
    李五笑道:“我一个已死之人,何来李家?”
    是啊,李家满门抄斩,哪儿来的李家之子?若现在出去,便是一个欺君之罪了。“那你也可以李五的自由之身去重新建一个李家,此李家非彼李家,相信圣上管不着吧?”
    瞧见崖儿的笑容,他坚定道:“至少老爷回来之前,就让李五留在夫人身边吧!”
    一阵风吹来,空中有树叶飘然而下,一片小叶子落在崖儿的发间,被李五瞧见了。他盯着那叶子,好生羡慕,可以躺在她的发上,嗅着她的香,无酒自醉。
    他轻轻道:“起风了,夫人回房吧,可不好再次受凉。”
    崖儿点头,在她起身之际,那叶子又从她的发间掉了下来。李五心里一酸,不是它的终究留不住。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愿意守住这短暂的瞬间,因为它将是他人生的永恒。
    十日后,崖儿大病初愈,打算亲自下厨犒劳一众人。她写了长长的材料单,命银曼青曼二人分头去买来。
    她又展一张纸,思索着菜名:红烧肉、酸菜鱼、土豆排骨汤、辣椒炒南瓜、糯米圆子、米酒甜羹。。。。。。一道道的菜品,都是她在那个简陋的宅子里亲自烹调的,都承载着与他的回忆,虽清苦,但甜蜜。如此想来,自从搬来美味情缘,又到如今的宅子,她几乎不曾做与他吃过。他总是叫她歇着,让丫头们做吧。他说他不挑吃食的,能吃饱便可。他总是吃了一大碗饭,然后放下筷子说吃饱了。可是,她清楚地记得,在老宅子时,他吃两三大碗都不说饱的。
    她的眼酸酸的,泪咸咸的,怎的未早些发现?怎的才记起?
    伊人不在,思更胜,情未了,泪已干;伊人何在,念更远,恩不断,目已穿。

  ☆、第五十五回 平静

美味情缘。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有些胆怯的四处张望,有时望到面包或蛋糕,眼睛直盯着,甚是馋嘴。容珍瞧了,便过去问道:“小弟,你是买面包还是找人?”
    男孩朝容珍鞠躬行了一礼,才回道:“请问,夫人。。。。。。呃,闵夫人是在这儿么?”
    容珍瞧这男孩衣着不甚好,却似是读过书的模样,“是,这是闵夫人的面包铺子。你找我家夫人有什么事么?”
    “我是城外夫人庄子上的,有事想向夫人禀告。”
    那不是自家庄子么?容珍让男孩在旁边坐了,自个儿去禀告了崖儿。崖儿出来时,一见果然是壮子。
    “壮子。”
    壮子忙起身,行了一礼,“夫人。”
    崖儿瞧他有书生模样了,甚是开心。她拉了壮子进后院:“壮子来寻我可是有事?”
    “上次夫人不是说,若是庄子上有什么事不能解决,我可以来寻您么?”
    “庄子出什么事了么?”
    “庄子倒没什么事,只是总有好看的女子深夜进庄子。我与荣管事说了,他说那些女子都是来谈生意的,谈好了可是会替夫人增加不少的进项。又叫我不要瞎说。可是我爹说,那些女子都不是好人家的女子。”
    崖儿颇起了眉头,荣胜果然不可靠!她又带壮子去了前厅,找到李五,“李五,你送壮子回庄子里去,顺便查下荣胜的私生活,若有不妥之处,直接打走。”她又朝容珍说道:“你包五十个面包与他们带回去吃。”
    壮子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崖儿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头,“努力读书,将来要什么好吃没有?”
    壮子用力点头,“我要考秀才,然后帮夫人管好庄子,绝不偷懒!”
    “不何不是状元?”
    “夫子说,像我们这样的孩子。能考到秀才不错了。”
    崖儿眉头一拧。这是什么为人尊师?“可有听过一句话?不想当状元的人,不是读书人。壮子若不想考状元,倒还不如不读了。跟你爹学种地。”
    壮子一听不读书,急了,“那可不行!我还要帮夫人管庄子呢,爹说了。不识字不能做管事。那我还是先考个状元吧,秀才以后再考。”
    众人一听。又是大笑一回,惹得壮子不明所已。
    告别了崖儿,壮子随李五一同回了城外庄子。待李五归来,已是丑时。他自是睡下不提。
    第二日。他与崖儿禀报了荣胜之事。荣胜做事,管庄子倒还不错,只一样:好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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