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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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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崖儿受伤,孩子夭折,对闵宗海的打击是颇大的。他第一次觉得自个儿很无用,文不行,武不会,脑子还不警醒。正应了崖儿问苏流尘的那话:你可保她一生安好?是啊,他拿什么来保她一世安好?听说习武能使人耳聪目明,而且有了拳脚功夫,一般小喽啰也不怕了。于是,他便请第五剑教他拳脚。
    第一次有人向他学武,第五剑怎能不兴奋?于是呼,只要瞧见闵宗海有空闲,便拉着他去练武。今儿听说闵宗海要庄子几日,那不是有几日不能教人练武了?第五剑算了算,划不来。他赶紧做完事后,又拉着闵宗海练了起来,说是要把未来五日的功课都做完!
    日薄西山,闵宗海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这是怎么了?木材行很多事么?怎的如此劳累?”崖儿赶紧帮他脱下外衣,丢一衣蒌里,又找了干净的衣衫,把他推到净室沐浴。
    闵宗海沐浴完,搭着湿漉漉的头发便出来了。
    “哎呀,都不晓得拧干些么?如此湿哒哒的,受了寒怎生是好?”崖儿拿了大手巾替他擦头发。
    闵宗海顺势坐下,任由崖儿捣鼓。
    崖儿一边擦,一边唠叨道:“明儿去庄子的一应物什,我都准备好了,一会儿你去瞧瞧,看还缺什么,我再添。”
    半晌不见他应话,她俯下身子欲瞧他在做什么,不想他双目紧闭、鼾声骤起,居然坐在那里睡着了!
    闵宗海这些日子经常如此,问他什么生意如此劳累,他亦是拿些话搪塞她。有次她偷偷去木材行瞧,亦是无甚发现。
    第二日大早,崖儿兴奋得梳妆打扮起来,特意穿了那件浅黄色的百褶如意月裙,头插月季花样发簪,脚蹬软底锻面绣花鞋。待穿戴好后,又懊恼起来,“如此穿着,在庄子里怕是有所不便。”
    “有何不便?又不是让你去做活,你只是去散心游玩的。”闵宗海拉了她径直走了,不让她换下。

  ☆、第五十回 农庄

这个庄子足有三十亩地,周围都有下人看守,整个庄子看上去,颇为整齐。闵宗海与崖儿甚为满意。看来荣家兄弟确实是有本事的。
    荣开早领了所有的下人聚齐,在庄子门口迎东家老爷夫人。
    崖儿下了马车,一眼望去,大人、小孩、老人皆齐刷刷地望着她,这种感觉甚是奇怪。她叫来荣开,“这是做什么?”
    荣开笑道:“夫人头次来庄子,他们都想瞧瞧夫人的尊容。”
    崖儿碎了他一口,又对下人们说道:“我会在庄子里呆五日,你们仍是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顾及老爷与我。我们会照顾自个儿的。若是有难事,也可来找我们。”
    闵宗海道:“好了,散了吧。”
    众人一哄而散,远远地仍是能听见他们在讨论。至于讨论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此次,崖儿只带了银曼,李五本是来的,可崖儿说宅子和美味情缘要他看着,她才安心。无法,他只得留下,到是开心了维珍。宅子只李五与青曼二人,他们无事便去铺子里帮忙了,一日三餐皆是维珍亲自下厨。
    银曼整理好包袱,便开始着手准备午饭了。她向荣开要了一应做饭物什,便自个儿收拾起来。
    “要帮忙么?”荣开立在厨房门口,问道。
    银曼回头,瞧见是庄子大管事,回道:“不用了,老爷夫人的吃食一向都是我负责的,我一人便可。”
    她拒绝了,荣开得了个没趣,转身走了。
    崖儿受不了那长裙。还是换了衣裤,美其名曰:“太招人眼了,你没瞧见那些佃户的衣着么?若我穿得太好了,就太伤他们心了。”
    闵宗海知她是在找借口,亦不想拆穿她。“想出去转转么?”
    崖儿点头,“当然!来这儿当然要到处走走。”
    今儿的天气极好,只穿了单薄的外衣亦不会冷。闵宗海牵着崖的手儿走在田埂上。一路上讲了不少的农事。崖儿虽知晓大部分的农作物。但要说出个一二三,却是不能的。她只知晓名字而已。
    “你这样的,若是嫁到那种靠地过活的人家。指不定被休了几次了。”
    “为何?我虽不懂,但也能学啊。”
    “农家的婆婆异常严格,成亲第二日若是不能下地,这印象便不好了。她还得花功夫教你。这种地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学会的。她的聘礼花得不值,往后不论你如何做。她总能挑出刺来。你说,你还呆得长久么?”
    崖儿拿眼斜她,“我便是如此无用?”
    闵宗海嘿嘿两声,“你嫁到我家便是嫁对了。要种地,便买地;要做生意,便开店。你会什么。便做什么。总不会强你做不会的就是了。”
    “你尽往脸上贴金吧!”崖儿碎他一口,“贴得厚了。还可去作高手呢。”
    “为何?”
    “铜墙铁壁啊!笨!”
    “你骂我笨?”闵宗海作恼怒状,似要扑过去。崖儿吐了个舌头,便跑了,还不忘再补一句:“笨蛋!”
    二人在小路上追逐嘻戏,引来几个小孩子围观。崖儿瞧见远远的,亦有年轻的妇人偷望这里,想必是羡慕的吧。
    崖儿招手呼来那几个孩子,最大男的孩十岁,最小的女孩三岁。她望着最大的男孩问道:“你叫什么?”
    “壮子。”
    “你们每天都做什么?”
    “除草,捉虫。”
    其它的孩子听到壮子说了话,便也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掏鸟蛋、摘野菜、做饭、洗衣、带弟弟妹妹。。。。。。一群不过十岁的孩子,竟然每天做的大人做的事。
    “那你们家大人呢?”
    “他们要种地,看护庄子。”
    “看护庄子?”
    “是,前段日子总有人来偷菜,荣叔就让我爹他们轮流巡夜。”
    荣开向闵宗海请示过,佃户们都过不下去了,可否买了他们。四户同意全家卖身十年,只一户不愿,便搬走了。故而,如今每户人家的事情多起来了,以致要劳累到孩子帮忙。
    崖儿望向闵宗海,闵宗海点头,“荣开与我提过,自从他们巡夜后,就没人偷菜了。放心,这不是无偿的,我给每家加了工钱,他们自个儿亦是同意的。”
    世上苦难的人那么多,她要伤心亦是伤心不过来。她看了看不远处的池塘,提议道:“我们去捉鱼吧,然后我烤鱼与你们吃,保管你们都没吃过!”
    一声欢呼,孩子们都沸腾了,各自归家去取工具。
    崖儿看着他们的背影,说道:“如此家境,怕也是不能读书的吧?”
    闵宗海点头,“长一辈的人本身亦是不识字的,只图温饱,让孩子们上学堂是他们从未想过的,只要孩子平安长大,再娶妻生子便好。”
    “不读书,便生生世世都是农民,而且是只能温饱的农民。”他瞧了瞧她的神情,问道:“崖儿有什么打算么?”
    “晚上再商议。”她跑过去,接过孩子们手中的鱼网和木桶,“走吧,去捉鱼咯!”
    待午时,银曼把饭菜都做好了,也不见有人回来,她便寻了出去。
    崖儿讨好的笑道:“哎呀,好银曼,真是我的疏忽,光想着捉鱼吃了,竟是忘了你在做饭。”
    银曼哪儿受得住主子的道歉,连忙欠身道:“夫人折煞我了,准备饭菜是我的本份。”
    “不若你请了荣开荣胜去一起吃,不然便浪费了。我这儿吃鱼尽够了。”
    银曼应声去了。
    “对了,忘记拿调料了,相公你回去一趟,把盐与胡椒粉拿来。”崖儿烤了第一只鱼,才想起重要的配料未拿,便遣了闵宗海回去取。
    闵宗海回到宅子,径直去了厨房,刚至窗下,便听到银曼恼怒的声音。
    “你休要再说混账话,不然我告诉夫人去。”
    “我说什么了?只是夸赞你模样俊俏,这也有错?”此时的荣开不似平日那么沉稳,俨然一赖皮。
    “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趁早滚出去,否则禀了老爷,请他为我做主!”
    “呵呵,去吧。我倒要瞧瞧老爷是信你,还是信我。”荣开平日的行事态度,颇为忠实老成,甚得闵宗海信任,庄子一应事物皆由他一手操办,只需按时汇报即可。
    “你!”银曼气得涨红了脸,她来的时日不多,还真没有把握。
    “我信我亲眼所见!”闵宗海气恼极了,语气颇为不好。
    荣开吓得一颤,忙低头道:“老爷,老爷,我并无侵犯银曼姑娘,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
    “是吗?你是说我眼瞎了,还是耳聋了?”
    “不敢,小的不敢。”
    这时,荣胜从外而进,见到如此气氛,有些讶异。他先与闵宗海行了礼,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银曼在一边红着脸,被荣胜这一问,她觉得她钻进哪里躲起来才好。
    闵宗海问道:“你二人是兄弟?”
    荣胜答道:“回老爷,我们只是同村的,并不是亲兄弟。”
    “那他为人如何?你可知晓?”闵宗海指着荣开再问道。
    荣胜瞧了一眼荣开,有些为难。他忽的瞧见银曼的红脸,心下思量,如此气氛、如此问题,又想到荣开平日的行事,思量着怕是他得罪了老爷,此时是在试探自己的忠心了。如此一琢磨,他便回道:“荣开在村里时有些不安正事,后来他出来做活儿,我便未见过他了。此次我们亦是在老爷招工时遇见的。。。。。。不过,这些日子共事,我瞧着,他似乎有些。。。。。。不公正。”荣胜说得腼腆、婉转,一幅不忍又不得说的神情。
    荣开顿时怒了,大骂道:“好你个荣胜,亏我平日里优待你,关键时刻竟是你出卖我!”
    “荣开,你自个儿做的事,心里清楚。你虽从未与我说过,但我亦是看出了端倪。当初宋叔他们的卖身钱,你亦是克扣了不少,不然他们的生活也不会如此窘迫。”荣胜一脸的坚定,丝毫不顾荣开涨红的脖子。
    “什么?克扣卖身钱?”闵宗海简直是不敢相信,他到底是招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先是高振全泽,如今又出一个荣开,他的眼睛真是瞎了么?
    怕荣胜又说出什么,荣开急忙解释道:“没有,老爷,你别听他信口雌黄,我从未克扣任何人的钱。”
    可荣胜似乎并不放过他,大义凛然道:“要证实又有何难?只要请宋叔、刘叔他们来对质即可真相大白。”
    荣开一下子软倒在椅子上。其实在闵宗海前来之前,他已经警告过那人家,不许在东家面前说三道四,不说东家不会信他们,事后他亦是卖了他们也使得。而荣胜,只平日里未打压过他,未克扣他的工钱而已。荣开所做的事,他真的未参与过,如今要拉他下水亦是不能了。
    啪——闵宗海一拍桌子,愤怒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吞银两!把钱交出来!”
    荣开不敢看闵宗海的神情,低头支吾道:“都花光了。”
    “什么?都花光了?”闵宗海平复了一下气息,“二百四十两签了他们十年的契约,你克扣多少?”
    “一百两。。。。。。”

  ☆、第五十一回 事发

“很好,私藏了近一半。荣胜,拿纸笔来,把他的罪状写下。”
    荣胜赶忙拿了纸笔,写下荣开的罪状,给闵宗海过目。闵宗海看后,“让他画押。”荣胜又拿给荣开画押,荣开见到那状纸,吓软了腿,哭道:“老爷,老爷,你饶了我吧,我家还有老有小,没了我可怎么活啊!我保证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我一命!”
    闵宗海望向荣胜,寻问他说的是否属实,荣胜无奈地点头。
    “既如此,你便写一张欠条,一百五十两银子,两年之内还我,否则别怪我报官!还有,别想逃跑,你家住何处,家境如何,官府可是记载的,而且这张欠条,我会拿去官府见证,若是期满还未还者,只有等坐牢了。”
    荣开乖乖写了欠条,拿了简单包袱,灰溜溜地走了。
    待闵宗海拿了调料赶去池塘边时,崖儿他们已经把鱼吃光了。
    “你去做什么了,如此久?我等不及,便让壮子去他家拿了。”崖儿本是埋怨的,想到自个儿竟是一条鱼也未留与他,便有些歉意。她吐了吐舌头,“太好吃了,所以都吃光了。”
    一众小萝卜头亦是附和道:“是啊,很好吃!”“我从未吃过如此好吃的鱼!”“是啊,娘烧的鱼总是很腥,我都不爱吃。”
    闵宗海经过方才的事,亦是没有心情吃了,没了也无所谓。假装大度道:“算了,今儿便饶了你们,下次若再留与我,看我不打你们的小手板!”
    除了壮子,其他孩子吓得连忙把双手藏在身后。惊恐地望着他。
    崖儿笑道:“别听他胡诌,他不爱吃鱼的,唬你玩呢。”孩子们这才笑嘻嘻起来。
    闵宗海无奈地看着他们,忽然又想到,若以后他们有了孩子,她亦是与孩子一起如此笑话他,该是多美好的事。
    崖儿与孩子们约好了明儿继续捉鱼。便让他们回去了。
    晚上。他们秉烛夜谈,直至深夜,才歇下。
    京城。恭郡王府。
    程家家主程参及次子程猛、恭郡王府管家吴忠及长子吴名跪下在恭郡王脚下。瑟瑟发抖!
    恭郡王吓道:“还不从实招来?”
    吴名叩了一首,说道:“郡王,奴才冤枉啊!”
    “冤不冤的,说了再判。胆敢有半句虚言。打死不论!”
    “是程猛听说郡王要木材与贵宾做家什,他便托了奴才在父亲跟前说话。买了他家的木材。奴才想他家是木材世家,想必也不差,便应了。郡王,奴才真不知那里头有私盐啊!求郡王开恩!”
    吴忠亦是磕头求情。“郡王明察,奴才对郡王府的忠心,苍天可表!断不会坏了郡王府的名声。辱没了郡王啊!”
    恭郡王对程猛说道:“程猛,你有何话可说?”
    程猛吓得浑身发抖。嘴唇颤抖得结巴了似得:“郡,郡王,小的真,真不知啊。”
    “没用的东西!程参,你说!”
    程参擦了一把汗,“回郡王,草民的确是进了一批木材,不过草民真不知那木材里怎会有私盐啊!草民一向奉公守法,从不敢行那隐晦之事,验货之时,亦不会去割开木材瞧里头。而且我们不是第一次做买卖,往常都挺好的,也不知这次怎的会这样?”
    “你从哪里进货?”
    “昌州府昌城!”
    昌州府。
    第二日一早,闵宗海与崖儿出去了一天,日薄西山之时,才悠然归来。
    崖儿报怨道:“那老先生真能说,若不是我装病,指不定还得陪他秉烛夜谈呢!”
    闵宗海笑笑:“也不知方才是谁说得兴奋,这会儿竟是埋怨起来。”
    “再投机也要有个限度不是?总不能说话过日子吧?”
    “嗯,不过因你的投机,这束脩倒是便宜了不少。”
    “那倒是,可节约了不少呢。”
    “那些人得了你的恩惠,日后还不得死心踏地?”
    “不死心踏地,便踢出去!”崖儿做了一个踢腿的动作,引来闵宗海皱眉,她却不是管,还暗自纳闷:踢个腿都不行,那习武的女子岂不是不能见人了?
    这几日,他们仍是与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捉鱼、摘野果、掏鸟蛋、做游戏、捣鼓吃食。。。。。。好不快乐!
    直至第四日,闵宗海才让荣胜召集所有人在堂屋议事。
    荣胜大声道:“安静,安静!老爷有话要说,大家认真听完,到时老爷会让你们说的。”一众人这才安静下来,齐齐望向闵宗海。
    “我已得知荣开所为,并将他逐出庄子。自今日起,荣胜为庄子大管事,大家有事可找他解决。另,我当初是给了每户六十两银子的卖身钱,不想被荣开贪了一百两去。荣胜,将一百两分发下去。”
    又是一阵哗然!有老一辈的人拿着银子,颤巍巍的跪下,欲给闵宗海磕头。闵宗海一个箭步过去将他们扶了起来。“老人家何故如此?本是我看人不熟,让你们受委屈了。”
    一老者说道:“老爷是受人蒙蔽才会如此,如今又赶了那坏人,补了银子,老爷心胸正明,好人会有好报的。”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扶了老者,说道:“爹,您腿脚不好,别站长了。”
    “老人家腿脚怎么了?”
    “回老爷,我爹是多年的老风湿,骨头已承受不住站立了。”男子低下头,又道:“说实话,我爹来这儿,本是要向老爷说明卖身钱的事。没想到老爷已经晓得了,并且补了钱。我,多谢老爷!”
    “老人家还是快快坐下。”闵宗海请了老者坐下后,又回到崖儿身边,朝她点头示意。
    崖儿站了起来,“这段日子让大伙受苦了,不过接下来。老爷与我做了一些决定,希望对你们有所帮助。首先,我会请两个婆子来煮饭,材料庄子里有的是,省得大家伙干活累了还要回家煮饭,总要腾出空来歇息才好。其二,实行分包制。每户人家负责管理一片地。产出高且质量优者,年底还会有红包。至于分包哪块地,稍后荣胜会与大家说明。其三。是关于孩子的,我会与最近的学堂商议,庄子里所有孩子均可去学堂念书,束脩我来出。”
    前两条。大家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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