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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妇-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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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味情缘里,也有维珍与容珍帮衬着,闵宗海则开始筹划他的木材生意,木材源首选上次打猎的钟钵山。
  “相公,不如我们搬到铺子里住,把这里作一个仓库,如何?”
  “行!”
  “那我收拾收拾,明儿就搬吧。”
  崖儿起身准备收拾柜子,不想被闵宗海一拉,一时不慎跌入他怀里,倒是把他撞个龇牙咧嘴。看得崖儿咯咯直笑。
  她碎了一口道:“活该!谁叫你动手动脚了!”
  闵宗海揉揉胸口,惨笑道:“也是我该!好心想提醒你天色已黑,要收拾也得明儿才好。可偏有人急冲冲的没个章法,活该我被撞得心口疼。”
  她又碎了他一口,“你就装吧!”
  闵宗海捉住她柔软的手,放在心口处,说道:“不信你摸摸看。”
  感受到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崖儿羞得想要抽离,可他紧紧的拽着,令她挣脱不得。
  试了数次,她便放弃了。
  闵宗海见她妥协,便把头埋进她的肩,吸取她的气息。
  良久,崖儿问道:“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无人回应,她低头,只见闵宗海一动不动地爬在她肩上,似是睡着了。
  她转一下身子,欲将他扶上床休息,不想他圈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慢慢的,她也闭上了眼睛,呼出均匀的呼吸声。
  是夜,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了。
  搬家的时候,闵宗海一人忙前忙后,搬这又搬那的。
  崖儿靠在床上,幸灾乐祸道:“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闵宗海似是没听着,仍是收拾着梳妆台。
  昨儿夜里,崖儿虽是坐在闵宗海腿上,但闵宗海整人都靠在她身上,今儿一醒来,腰就不能动了。请了大夫,说是腰椎拉伤,得卧床修养,干不得活儿。这不是自作自受是甚么?
  闵宗海懊悔已晚,只得自个儿干了。
  崖儿只顾一边儿抿嘴笑,闵宗海也不理。
  好久,她看不下去了,骂道:“呆子!你也不晓得找孙三叔帮忙么?”
  闵宗海一顿,一拍脑袋,“真是昏了头了!”便往外冲去,刚踏出门槛,又折了回来,“你不许动,若我回来时你下了床,看我不收拾你!”说完风似的又跑了。
  崖儿嘴角上扬,他居然知她所想!
  孙三叔孙三婶吴小子王磊都来了!
  崖儿问道:“你们都来了,那铺子里谁照应?”
  “嫂子放心!木嫂子、花儿、小煜都在,今儿也不是甚么日子,不忙。”吴小子说完便要去搬那梳妆台,崖儿赶紧说道:“哎,让王大哥跟你一起抬,你还当自个儿是大力士呢!”
  吴小子不信,试了试,果然搬不动,便找来王磊一起抬出去了。
  因家什本就不多,忙了两个时辰,终于赶在午时前搬完了。
  闵宗海所了门,看了一眼住了十年的家,推了崖儿走了。
  “这里又不卖,永远都是闵家的家产。”
  闵宗海低笑一声,“这样的家产,子孙怕是不会争的,指不定还会上演一场兄友弟恭或是孔融让梨的戏码。”
  崖儿知他是自嘲了,也不话语,静静地任由他推着走。
  铺子里,容珍在厅里照应着,维珍则在厨房忙碌。这两个丫头,崖儿甚是满意。容珍话多开朗,招呼客人再适合不过。维珍稳重,干活踏实,崖儿便教了做面包的法子与她,这铺子总不能一刻也离不了她。
  瞥见崖儿坐着推车来了,容珍忙迎了过来,“夫人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崖儿往闵宗海身上瞥了一眼,笑道:“只扭了腰,无甚大事。铺子里如何?可忙得过来?”
  闵宗海欲把崖儿先扶起,容珍见了,忙扶了崖儿右边,答道:“今儿客人不是很多,我一人便可。”
  闵宗海又打横抱了她上楼,“万事有我,你趁早歇着。”
  二楼有两个房间,一间已让两个丫头住了,闵宗海抱着崖儿去了另一间,早有维珍把床铺桌椅都收拾妥当,崖儿只自顾躺着去便成。
  崖儿笑道:“维珍这丫头的手脚倒是快。”
  “你挑的还能不好?”
  崖儿撇撇嘴,不欲说甚么,又想到午时了便说道:“忙了几个时辰了,你快去吃饭吧。孙三叔他们也得安顿才行。”
  闵宗海一边倒茶,一边说道:“行了,我早吩咐吴小子去隔壁饭庄叫了一桌菜,尽够吃了。他们怕是已经去了,一会儿我叫维珍给你送一份,你喝杯茶先歇会儿。”
  崖儿接过茶杯,催他去了。
  家已搬完毕,接下来收拾停当,各归各位自是放下不提。
  且说过了五日,崖儿刚研究出肉松面包,热腾腾的,惹得容珍非要与维珍换换,她要尝这头份儿。
  维珍自小便与容珍处一处,早已把她当亲妹妹了,此时只戳了戳她的头,嘱咐一句“别只顾吃,也要说出个一二三才好。”便笑着出去了。
  崖儿笑道:“你们感情真好。”
  容珍吃着面包,点头,“是啊,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姐姐了,我们先前是乞讨过活的,后来姐姐看我瘦得可怜,便自卖自身,把得来的银钱都留给我,自个儿走了。我哪儿肯呢?我若是与姐姐说,她定是不同意的。所以我偷偷找到买姐姐的那户人家,求他们收我,我一分文钱也不要。可他们嫌我太小不能做活儿,不肯要。我就一直跪在门口,姐姐知道后就跑出来骂我,骂着骂着她哭了,我也哭了。当时我六岁,姐姐八岁。”
  崖儿擦了擦容珍的眼泪,“好孩子,不哭了,你和维珍就是亲姐妹,只要一辈子记住这个,你们就不会孤单。”
  容珍突然跪下,“谢谢夫人收留我们,还对我们这么好,以往我们也是跟过几家主人的,从没有哪家像夫人一样不拿我们当下人看的。姐姐说老爷和夫人是大善人,以后会有福报的,我们跟着老爷夫人,也能沾点福报。”
  崖儿扶起她,打趣道:“你要甚么样的福报?看看夫人我能不能赏你?”
  容珍果然认真的思索着。
  崖儿提议道:“不如我帮存点嫁妆,将来好嫁个好人家?”
  “哎呀,夫人!你!”容珍羞得扭捏着跑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了,崖儿还以为是容珍,笑道:“怎么?想通了?”
  维珍进门便听到这话,一时莫名,“甚么想通了?”
  “哦,是维珍啊,我还以为是容珍呢!没事儿,我逗她玩儿呢。”
  “哦,夫人,外头有个人找您。”
  “甚么人?说谁了么?”
  “说是往日得了好处的老庄头。”
  崖儿听了一笑,这老头还真是小气,自尊又重,几幅图纸也记到如今!
  她到了厅里一看,果然是当日在王大人府上一起打家什的庄甫宁。
  笑着把他迎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了,“庄老,甚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庄甫宁一摸胡子,哼了一声,“你们不去找老朽,还不许老朽来找你们?”
  “不是,庄老可是大人物,哪儿是我们这些小卒可找的?”
  “哼!你就作吧!”
  容珍上前奉茶。
  崖儿问道:“老爷呢?”
  “去老宅子了,说是收拾收拾。”
  “嗯,让维珍看着这边,你去喊声,就说贵客来访!”
  庄甫宁吸了吸鼻子,“丫头,你这铺子卖的是甚么?为何如此香?可吃么?”
  崖儿笑而不语,只起身去端了几个面包过来,放在庄甫宁面前,“庄老尝尝,保证您没吃过!”
  庄甫宁拿起一个,软软的,咬一口,香甜滑腻!又拿起一个,里面有红色粘粘的东西,甜得很!再拿一个,里面居然布满碾碎的果仁!
  “这是何物啊?好吃!”
  崖儿一个个的指着说道:“这叫牛乳面包、果酱面包、坚果面包,还有几个不同味道的,怕您不喜便没拿。我的美味情缘只卖面包,是一种点心。”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自创的,只此一家,别无他店!”
  庄甫宁本就喜崖儿在家什上的天赋,不想她在吃食上也有如此高的造化,他感叹道:“恨只恨你已成亲!”
  这跳跃可真大,崖儿明白后,咯咯地直笑。
  闵宗海着急赶来,拜道:“庄老,晚辈来迟,忘见谅!”
  庄甫宁一摆手,“不拘礼,坐。”
  闵宗海坐下,“不知庄老来找晚辈有何事?”
  “是有一桩事,我接了一批活儿,打造王夫人的衣柜,又要有所不同,我依着样子改了几个,可都不尽人意。”
  崖儿接道:“所以来让我改几个?”
  庄甫宁点头。
  “不知材料可备齐了?”
  “尚未。实不相瞒,这次的主家是恭郡王府,恭郡王妃与王夫人友交,见了王夫人的衣柜甚为欣喜,王大人恐怠慢了贵人,便差人找到了老朽,可老朽改的图纸,王妃并不喜,无法只得来寻你们,你们若有意可随我一同前去。”
  闵宗海担心道:“崖儿,恭郡王他……”
  崖儿笑道:“我们只是一介平民百姓,与贵人恐无缘。”
  庄甫宁点头以示明白。
  崖儿话又一转,“不过我们与庄老相识一场,只要庄老不提及我们,帮个忙又何妨?”
  庄甫宁一喜,“你的意思是可替我画图纸?”
  

第二十三回 三兄弟
更新时间2015…5…4 11:02:39  字数:3559

 “不是画,是改,图纸仍是出自庄老先生!”
  “这。。。。。。”
  “庄老先别急,我还有个条件。”
  “甚么?”
  “材料得从我们木材行买!”
  “甚么?你们还开了个木材行?”
  “初开业,您老是第一个顾客,定是捡最好的木材给您。”闵宗海在崖儿问材料可备齐时便已明了她的意图,此时自是要配合才是。
  崖儿笑而不语。
  庄甫宁哈哈大笑,连说三个好字,又道:“你呀!叫你拜我为师,还说甚么家妻难安,原是志不在此!”
  闵宗海愧笑道:“师傅见笑。”
  因无空闲房间,庄甫宁在客栈里住了两天,崖儿一连画了十幅衣柜图,五幅梳妆台,五幅储物柜,几个新式椅子。
  “庄老,其实世间万物皆有联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端看你如何融入变通,再结合雇主的地位爱好,一定可以设计出完美的作品。”
  庄甫宁受教后便辞了二人。
  此前闵宗海已去官府问过钵钟山树木的价钱及手续,并谈妥先记账后月结。
  问清了所需木材后,他便上山了,找到黑木和杉木的位置,做好记号,突然一股香气飘来。他寻着香气而去,在一棵槐树下,却是三个男子在烤鸡!
  其中一个年少的也发现了他,“兄台,有事么?”
  闵宗海笑道:“哦,没有,我是寻着香味过来的,只是这不早不晚的,你们居然烤鸡吃?”
  少年站起身来,抱拳道:“见谅!我兄弟三人初到贵处,盘缠已用完,只得捉只山鸡来裹腹。兄台如不嫌弃,一起用些?”
  闵宗海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在下才刚吃过早饭,还不饿。”
  “兄**自一人上山,不怕么?”
  “这山里在下已来过多次,还未发现有猛兽。”
  另一高个儿有点烦了,“人家既不吃,三弟就别管了,快吃,我们还要赶路呢!”
  闵宗海听后忙抱拳致歉道:“打扰了,你们自便,在下告辞。”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胡子大哥说道:“三弟,我等不宜与人深交。”
  少年低头,“是,大哥。”
  闵宗海并未将此事放心中,回去后便开始招工:熟悉木材为先,会木工为好,懂拳脚更佳!
  崖儿笑道:“你这样写要到猴年马月才招着人?”
  闵宗海也不在意,“总会有人吧!”
  “不如先买个人,也好做臂膀。这招的人没有三五年还信不过。”
  闵宗海点头,“也好。”
  于是两人又到那相熟的牙子那里买了个老实憨厚的,名唤李五,年长闵宗海两岁。
  李五鞠躬道:“老爷。”
  “识木材么?”
  “曾跟过一个做家什生意的商人,识得几个木材。”
  “那你会做么?”
  “那商人也只是贩卖家什,故而不曾学过?”
  “你读过书?”
  “小时候读了五年,后来……后来家父犯事,便堕入奴籍。”
  “嗯,可以,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家里只我与夫人,你只做好份内的事便可。”
  “是,老爷。”
  闵宗海一路上买了日用品和两套衣衫并两双鞋子,回去后又把库房隔出一间让李五住,这才妥当。
  “相公,外头有三个人来应征活儿。”
  “你先自个儿收拾一下,我们去吧。”前一句是对李五说的,后一句自是崖儿。
  闵宗海来到厅里一看,居然是钵钟山上的那三兄弟!
  “原来是几位!”
  那三人亦是惊讶不已!
  那少年拱手笑道:“想不到兄台竟是大老爷!”
  闵宗海回礼,“哪里哪里!只不过混口饭吃。几位是要应征活儿?”
  “是啊!你说的条件,咱们都有。大哥懂木材,二哥会木工,而我,则会拳脚功夫!”说着,他还比划了两下。
  “几位不是要赶路么?我还不想招短工。”
  那大胡子抱拳说道:“这位老爷,我们兄弟三人一直游历也是希望找一个合适的安身之所,能安定下来最好不过。”
  “既然如此,那几位便留下吧。”闵宗海拱手道:“不知几位大名?”
  少年跳了出来,大叫道:“哎,我来介绍!”他先指着大胡子,又指高个儿,“大哥高振,二哥全泽,而我则是举世无双鹰爪手第五剑!”
  崖儿忍不住要喷了,笑道:“既是第五剑,为何又是鹰爪手?”
  第五剑哼哼道:“家父是御剑高手,希望我能继承衣钵,可我却偏爱拳,习了鹰爪手。”
  “我现在带几位去仓库,那里有两间房可住。今日便歇一日。明儿我们就上山砍树,然后送去许晋城。”
  随后几人便去了老屋整顿。
  不知为何,崖儿有点激动,依她直觉,这三人恐是江湖人士,如今怕是在避世。会是大侠么?还是奇人异士?
  她很期待他们的将来!
  第二日在钵钟山砍了两棵杉木、一棵楠木和两棵香松木,又去官府记账,才困好装车,准备出发。
  崖儿塞了一个包袱进闵宗海怀里,“出门在外,多带点银子,切记安全第一。”
  闵宗海收好后,拍了拍胸脯,“放心,我有些功夫自保,高振兄弟也不是软弱的。倒是你一人在家,万事当心!无事便不要出去,有事也差李五去办,或是找孙三叔帮忙。”
  崖儿整理了他的衣衫,“你别担心我,我知晓!”
  送走了闵宗海并高振兄弟,崖儿便回了铺子。
  李五从后面到了前厅,对在看账目的崖儿说道:“夫人,维珍说面粉怕是不够,得尽快补了。”
  崖儿放下笔,“恩,那我们现在就去,我带你认认路,以后可能要你独自去买。待秋收后,咱自家收了麦子就不必麻烦了。”
  李五答应后随崖儿出去了。
  到了昌隆粮店,却遇见了吴小子。
  崖儿已猜到他的来意,仍忍不住打趣道:“吴小子,你不在铺子里照应着,跑这儿做甚么?”
  吴小子挠挠头,“嫂子,这不是要做喜饼了嘛!”
  “这是做聘礼?”
  他点头,“初八送去。”
  “那成亲的日子定了没有?”
  “定了,三月二十八。”
  “这么快?看来有人急了!”
  “嫂子,我,我没有,这是爹娘定的!”
  “我又没说是你!难道许你急不许你爹娘急?”
  噌!吴小子涨红了脸,恨不得钻到哪里去!
  半天憋出一句:“嫂子天仙似的人儿,怎的尽是捉弄我!”唉,还是冯莺莺好!天仙嫂子,他招架不住啊!
  吴小子买齐了东西便先走了,这边崖儿把李五介绍给了钟掌柜,以后拿货就由他来画押记账。
  借了钟掌柜的推车,两人推着四袋面粉便回去了。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从旁边串出一只大狗,足有一米高,直扑向最近的崖儿,李五一个手快,一把把崖儿拉向自己,又往后退几步。
  崖儿扑在李五怀里,惊魂未定!
  “夫人?可有事?”
  李五比崖儿高一个头,声音从头顶传来,令她有瞬间的恍惚:这人是闵宗海么!
  她抬头看清那脸庞后,有点失望,以往都有闵宗海陪在她身边的,第一次分离,竟是不习惯了……
  她站直身子,“我无事,多谢你了。”
  李五垂下眸子,不看她,“老爷走之时,交待要保夫人周全的。”
  待二人去找那狗时却早已没了踪影!只得作罢回去了。
  孙家下聘这天极其热闹,崖儿带着容珍也去了。本李五要求跟去的,可崖儿说铺子里不能没有男人,何况到时必多女眷,恐有不便。
  她们去的时辰有些晚,聘礼怕是已送到了冯家,故而直接去了冯家。
  冯家亲戚亦是不少,男女老少竟是把各个屋子都填满了!
  崖儿看了一遍聘礼,才找到冯莺莺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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