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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无敌:腹黑帝王无盐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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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自派出的剑士陆续回复搜寻无果时,晋侯重耳的食量,已是一日少于一日。

    姬秋,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怎么就凭空消失了?重耳深知,这个妇人,定然没有性命之忧,她身边必定有高人相护。可数月过去了,她便真的打算此生再不与自己相见了么?就算自己已然迎娶了文赢公主,然,这个妇人何以还不相信自己对她不再执着,还不现身呢?

    越想,重耳面上的神色便越为凝重,那吃在口中的美食,也味同嚼蜡。晋王后含笑的脸,在这一刻,亦慢慢转为黯然。

    不过一刻钟,重耳便挥了挥手,冷冷地说道:“撤了!”

    “诺。”

    几个寺人上前,端着满几没动的菜肴退了下去。

    重耳目光沉沉地望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木,低声说道:“冬日了。天冷么?”

    他的声音极低,极低。

    就在这时,一阵呜咽声传来。重耳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看向正以袖掩脸,低低抽泣的晋王后。

    只是一眼,他便移开了视线,喝道:“退去!”

    他这一声喝,极沉极重。晋王后先是一噎,转眼她的抽泣声更大了。她以袖掩脸,从袖底下哽咽道:“君侯怎能如此?君侯怎能如此?”

    她似是有太多的话,想一吐而出,“妾在秦国时,听得世子们说起君侯。他们说,君侯乃风流丈夫,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纵世间最好的玉,也形容不了大王的风姿。纵是天下的明月,在君侯面前也是光芒全无。妾日日听闻,心中对君侯,实倾之慕之。恨不能日夜相守,生共塌,死同陵,生生死死,永不分离。”

    当她说到“恨不能日夜相守,生共塌,死同陵,生生死死,永不分离。”时,重耳的嘴角一扬,浮出了一抹嘲弄的冷笑。可是他看向外面隐隐青山的双眸中,却隐隐间,流露出一抹怅惘怔忡。

    晋王后接过宫婢递上的手帕,把脸上的泪水拭了拭后,继续说道:“妾在得知要嫁给君侯后,欢喜之情,无法言说。因知君侯风姿过人,妾日日弹琴,夜夜吹笙,只求得见君侯后,可与君侯共欢。”

    她说到这里,已是哽不成声。

    直是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泪水纵横的脸,痴痴地望着重耳,泣道:“君侯,妾归你已五月有余。这些时日以来,你却只在妾的身边,留得半宿。妾恐君侯寂寞,令美姬前来相陪,妾怕君侯劳苦,遍寻疱丁,做得美食,只求君侯对妾展颜一笑。”

    她说到这里,从塌上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来到重耳面前,盈盈跪倒,身姿摇曳间,晋王后如梨花带雨般泣道:“君侯,妾真是不知,要如何做来,才能博得君侯一笑?”

    重耳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温和地说道:“孤已知了,退下吧。”

    “妾不退!”

    晋王后尖叫一声,她仰起含泪的小脸,苍白的,弱不胜风地求道:“请君侯告知妾,妾要如何做来。才能令得君侯忘却姬氏阿秋?”



☆、第两百五十四章 三年(一)

    “姬氏阿秋”四字一出口,几乎是陡然间,整个大殿中,变得冰寒无比!

    一层层飘飞的纱幔,这时刻也似被寒冰所冻,凝滞在空中不再飘摇。

    重耳静静地盯着晋王后。

    他只是静静地盯着,便这么盯着……

    于是,“扑通扑通”地跪地声不绝于耳,却是侯在殿中的宫婢寺人全部跪了下来。

    他们颤抖着,不停地颤抖着。

    晋王后这时候,已吓得脸白如纸,已缩成了一团。她咬着自己的唇,暗暗悔恨:明明想好了,只是向君侯倾诉苦痛,求得他的怜惜的,怎地一时忘形,又提起了那个贱妇?

    重耳盯了晋王后几眼,在见到她缩成一团,不停地哆嗦时,他的眼前一花,恍惚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身影,在他这般盯来时,也是这般白着脸罢。

    重耳缓缓闭上双眸,胸腔之内,又开始了那种排山倒海般的痛。只是,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目中又是一片清明。

    收回视线,他淡淡地说道:“出去罢。”

    晋王后一凛,迅速地从恐慌中清醒过来。她连忙抬头,对上了重耳那撑着额头,疲惫的模样。

    收起恐慌的心,晋王后站了起来,她向重耳试探地靠近一步,低低的,小心地问道:“君侯,你可有不适?”

    一句话问出,她见重耳不曾理会自己,便再向前踏出一步,伸出小手,试探性地抚上他的手。

    就在她的手碰到他时,蓦地,重耳暴喝一声,“滚——”

    这一声喝,直如惊雷,极响极沉,极为突然!

    晋王后吓得猛然向后跌出几步,一屁股坐倒在地。这时,一个惯会看眼色的宫婢连忙上前,扶起晋王后,跌跌撞撞地退出了大殿。

    她们刚刚离开,大殿中,再次传出重耳优雅地喝声,“都退出去!”

    “诺。”

    “诺。”

    一阵慌乱的应诺声中,众寺人宫婢全部退了出来。只留下空荡荡的大殿,以及大殿中,那个孤独地坐在首位上的郎君。

    这时,一阵风从半开的殿门刮入,呼地卷得纱幔摇曳飘飞。重耳听着随那夜风吹来的呜咽声,不耐烦地皱紧了眉头。

    他仰起头,闭上双眼,良久良久,方轻喝道:“出来吧。”

    一个黑衣人嗖地一声,出现在他身后。

    重耳头也不回地令道:“派出查那妇人的事,还无果么?”

    黑衣人看向重耳,轻声应道:“然”

    重耳抿紧唇,许久许久,方决然道:“姬地尚有她的侍婢在,那离子是姬氏忠仆之女,姬氏阿秋断然不会弃她不顾。令你的人,仔细盯好了,不管等上多久,只要一有消息,便速速回报。”

    “诺。”

    “那个妇人,自小谨慎,一直给自己留有退路。加派人手速往曲,那里有她的忠仆黧叟在,将他找到,但不可惊动他,暗里监视,一有风吹草动,火速来报。”

    “诺。”

    “往岁之中,但凡姬氏阿秋接触过的人或物,均不可放过。”重耳说到此处,陡然想起一人来,复又令道:“尤其矩子鬼面,定要严加监视。”

    “诺。”

    重耳听着身后之人消失的声音,慢慢站了起来。他来到纱窗处,‘吱呀’一声打开了窗户。

    窗户一开,寒风呼呼地刮来。远处,一阵阵低语声不时传来,只有这九层的土台上,空旷如也,风一刮来,便有种透骨的寒意。

    重耳皱了皱眉,转过头,又清喝一声,“来人。”

    “在。”

    外面的剑客,久久没有听到他的下文,不由迟疑地问道:“君侯?”

    “无事,退吧。”

    “诺。”

    听着那剑客离开的声音,重耳伸出手,抚上了额头。方才,他是想叫一个人来陪一陪的。可话到了嘴边,他却突然哑住了:他能叫谁呢?这么晚了,只能叫一个妇人来了。

    可他一想到后苑的那些妇人,想到她们在他面前的百般作态和种种咶噪,一想到那些令他索然无味的躯体,那烦躁感便更强烈了。

    陌阡。

    一个两岁多大的稚子,正瞪着一双琉璃眼,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矩子鬼面练剑。正蹒跚而行的他,胖胖的小手里拿了一根小枝丫,居然跟着矩子鬼面的动作,一招一式,学得极为认真。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蹒跚小儿一扔手中的枝丫,一边迈着小步子跑向来人,一边奶声奶气地叫着:“母亲!母亲!”

    “欢儿。”姬秋一听到那呼声,便不由自主地飞快迎了上去,将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小人一拥入怀,咯咯娇笑着直袭他粉嫩的小脸。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头也未抬的姬秋,听到那脚步声又是一笑,清脆地叫道:“矩子。”

    矩子鬼面哈哈一笑。

    他大步生风地走过来,一把从姬秋怀里夺过小儿。猛地把他朝头顶一举,瞪大眼喝道:“小子,一见到你的母亲便想偷懒不成!”

    那如珠如玉的小儿当下小嘴一扁,便要大哭。

    矩子鬼面浓眉一挑,恼道:“小子,你这身份,不能如此胆小!”当他的口沫星子都喷在孩子脸上时,小儿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大哭起来。

    这一下,矩子鬼面有点手足无措了,他低头看向姬秋,抱怨道:“阿秋,这孩儿浑不似大丈夫。”

    姬秋还没有回答,站在她身后的霞一个箭步,抢上前把孩子抱过去。她瞪着矩子鬼面,恼道:“郎主还小,经不得吓!”

    矩子鬼面可不同意了,他头一昂,道:“姬氏阿秋生的孩儿,怎能经不起吓?”

    霞气极,尖声说道:“郎主才两岁多一点!”叫到这里,她觉得有点无礼。便向姬秋求助道:“女郎以为如何?”

    姬秋心痛地望着哇哇大哭的稚子,嘴里却说道:“孩儿为丈夫,当学勇武之气。”

    矩子鬼面得意地哈哈大笑。倒是那霞,不高兴地搂紧孩子,一转身便躲去了南苑。

    矩子鬼面随着姬秋进了东苑,甚是随意呷了一口浆后,问道:“阿秋,孩子已有两岁了,虽说有名,但终究无姓,你……”

    姬秋垂下双眸,微笑道:“孩儿姓氏随我。”

    她说姓氏随他!

    矩子鬼面皱起了眉头。他坐立不安地扭动着,半晌后,叹道:“阿秋,你当真不愿嫁我么?”

    姬秋抬起头来,温柔地看着他。

    矩子鬼面一对上她这样的眼神,便挥了挥手,道:“休要如此看我,晦气!”

    姬秋呵呵一笑。

    这时,外面又传来孩子精力十足地哭声,正自尴尬的矩子鬼面当下把袖子一卷,大步朝外走去,高声喝道:“你这小儿,甚是喜哭,看我不揍你!”

    只是,他堪堪才冲到外面,几乎是突然的,那咆哮声变成了细声细气的笑声,“孩儿,孩儿,你叫我一声阿父吧。叫了阿父,我就不揍你!”

    听到这里,姬秋不免又摇头苦笑起来。眨眼间,已过了三年,想不到矩子鬼面对自己还未死心。

    甚好,如矩子鬼面这样的当世丈夫,再是如何,却是不喜强求之事。

    也幸亏这些年得他相护,自己母子才可安然度日。

    姬秋伸了一个懒腰,清声喝道:“来人,告诉冬,我想到稻田看一看。”

    “诺。”

    冬现在代姬秋打理一应外在事务,而霞,则在姬秋临近生产之时便自告奋勇地前来照应她了。待到姬秋的孩儿落地,霞俨然已将这个如珠如玉的小人儿视为亲生的了。

    对小儿,比起自己这个生身之母来,霞则更为娇宠。

    虽然现下冬跟霞都是姬秋的长随,然,他们仍居住在村落中。冬不若霞,每日天明则至。他一般代姬秋主持外间事务,只是有事才会过来木苑这边。

    侍仆前去找冬,一时还未回来。姬秋歪在榻几上,不由又想起自己重返陌阡之时的诸多事情来。

    姬秋重回陌阡之时,冬与霞已然成亲。姬秋尤自记得,自己在他们的带领下再次前去拜会白叟之时,白叟似一早便料到她会再次回来。那位智者只是用甚是怜悯的眼神打量了姬秋许久,方长叹道,“伊水之北的密林,女郎或可暂住。”

    其时,姬秋想起自己初见白叟之时,这位智者之言。

    他说:“陌阡虽然僻远,然,却是女郎的生死福地。缘起缘灭之地,缘灭缘起之地呀。”

    当时姬秋曾不置一笑,兜兜转转重新回到这里后,她却不由在心里感叹:虽说这情缘之事,命中早有注定。然,缘既已灭,又如何还能再起。

    姬秋委实心中一直存有疑虑,想要请教于白叟。只是初来陌阡之时万事从头起,诸事待定,加之自己又有身孕,唯恐引人侧目招来重耳或是秦王,所以,一直便避居于自己的木苑之中。

    直到她生下孩儿,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姬秋凝视着与重耳如出一辙的稚子,心中那股想要一窥命运方向的念头,便日益强烈起来。

    “陪我去看看白叟罢。”

    一夜无眠,翌日,霞刚至木苑,姬秋便淡淡说道。

    谁知霞甚是诧异地瞪大双眼望着她,不解地反问:“白叟去岁寒冬之时便已西去,女郎不知么?”

    姬秋怔住了。

    她心中原本有太多未解之迷,要去向这位智者请教的,未想到白叟他竟然已经西去了。

    霞见姬秋甚是失落,逐安慰道:“女郎休要伤心,白叟是智者,生时能卜能巫,造福苍生。便是死后,也必定是登极乐之界而去。”

    姬秋怔怔地,半晌,复轻轻应道:“然。”

    “白叟弥留之际曾叮嘱乡邻,伊水之北居有贵人,让乡邻若是遇上,自当尊之重之,不可怠慢。”

    霞犹自喋喋不休地诉说,姬秋却木然地立在原处,一时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便是如此!

    “女郎要去稻田?”

    姬秋尚沉浸在回忆之中,冬却来了。

    姬秋点了点头,“现下已是六月,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来场暴雨,你陪我去看看水渠的情形如何了。”

    “善!”

    冬行事干脆,听了姬秋之言便率先走在前面引路,领着姬秋朝稻田走去。

    姬秋虽说领地还在,然,姬地,她终究是回不去了。为了日后生计,更为了她的孩儿,姬秋早便有了主意,定要赚上千金万金的。

    自生下姬欢之后,姬秋便开始琢磨起生财之道了。

    姬秋当初离开曲时,便为自己留有退路。

    早年,姬氏忠仆黧叟,在一次外出时路遇暴雨,大雨引起河水上涨,继而冲断桥梁。其时黧叟被河水冲出数十个村庄,所幸最终被乡民所救。然,暨氏一族包括姬秋,俱又为他已不在人世了。

    后黧叟辗转回到姬秋身边时,姬秋便索性让他诈死,隐了下来,代她暗里打理自己积攒的产业。

    再后来,姬秋仓促去了晋阳,其时她已有了不详之感,便嘱咐黧叟侯在曲,侍机而动。

    未想到,姬秋与黧叟一别就是经年。便是黧叟之女,那自小便随侍在自己身侧的离子,现在也只能留在姬地,不能相见。

    不过,虽是不能相见,姬秋却知道,以黧叟的老到,当年自己积攒的那些产业,应该还在。

    是以,姬秋便拜托矩子鬼面去了一趟曲,一则是跟黧叟报个平安。另一则,则从黧叟那边调了些金过来。

    矩子鬼面办事素来神通。待到姬欢过了百日之时,矩子鬼面不仅替姬秋从曲带回来百金,更为她从陌阡之外,买来奴仆百余人。

    有了人,又有了钱,到处俱是可开垦之地,还何愁不能赚得千金万金!虽说,这靠地生财,远不如从商那般,金来得快。然,却没有风险,亦不用惧怕重耳或是秦王知道。

    因在秦国时,姬秋从那一场大灾中看出了靠天吃天的弊端。是以,她让奴仆开垦荒地之余,便广挖水渠。

    便是那粟米,也在姬秋的钻研之下采用深挖深种,多施肥,善用水之术,故而较之把种子随意撒在地上,天生土长的陌阡乡邻,姬秋开垦的土地,收获更多更好。



☆、第两百五十五章 三年(二)

    印证自己的种粮之法可行之后,姬秋便让冬将此法,传授于陌阡的乡邻。

    陌阡的乡邻,虽然初时对这股突然冒出来的人极为畏惧,后见其首领者是曾经见过的姬秋,方不再那么惧怕。再则,因白叟遗训,故而陌阡中人,对姬秋更是百般敬畏。

    日子一久,姬秋便俨然成了当地领主一般的人物。姬秋在冬跟几个长随的陪同下,检视起自家良田来。稻田的田坎上,种满了黄豆。青翠的黄豆苗上,那豆荚鼓鼓的,是了,现在六月天了,这一批黄豆,已到了快收成的时候了。在不远处,还有五十余奴仆正在开荒。现如今,这稻苗的长势甚好。陌阡从来便不缺地,因而现在一有闲,冬便让多出来的劳力另开荒地,用来作为种植粟米的良田。

    田垅间,尚有不少奴仆在修僐水渠。姬秋以为,田间布局,应早早便规划好了,如此,往后方可防旱防水。

    现如今在姬秋的带领下,陌阡乡邻收成越来越好,生活亦大有改善,故而人人都在农事上干劲十足。姬秋望着他们在田地劳作的身影,暗暗忖道:陌阡是三不管地带,然,这地方水源充足,尚可多造舟,不仅可用于来往交通,还可事渔业,更可将陌阡的粟粮运去齐、燕售卖。如此想来,陌阡简直是黄金宝地呢。

    便是这般,用不上数年光景,自己便可以让这块无主之地变为富饶之地。其时,等到欢儿成人之时,由他在此隐居也罢,走出陌阡也罢,皆由他去了。

    想到这里,姬秋心中便有了主意。

    视察完稻田之后,姬秋一回到木苑,便让冬找来矩子鬼面共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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