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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无敌:腹黑帝王无盐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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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中立之人,朝中无宿敌,阿秋如果想图个自身安逸也只能依附公子了,所以阿秋不愿在公子面前做个不敬不真不实之人。”



☆、第二十六章 谁算计谁(一)

  “你这女郎倒是有些谋划。”

  公子重耳慢慢靠回榻几,伸手支了头颅,斜睨了阿秋一眼方道:“诚如阿秋所言,这世上又怎么会有全无所图之人?如阿秋这般费尽心思却只想图个自身安逸,本公子亦是有所图的,如是这般阿秋可还愿依附重耳,效忠重耳么?”

  公子重耳所言倒是出乎姬秋意料了。

  尽管公子重耳并没有说自己所图何事,但到了这份上,却也由不着她说不愿了,略为迟疑之后姬秋缓缓说道:“世间万物无论人、物,均可视价而估,等价交换,阿秋一介女流,且才貌欠奉,如果说这般景况尚能得公子所依重,阿秋自然为公子尽忠,无有二心。”

  “果然是个狡诈的女郎,竟跟本公子等价交换起来了。”

  公子重耳似褒似贬的来了这么一句后又呵呵轻笑,“虽非肺腑之言,倒也有几分可信。也罢,从此以后你便追随本公子,且让重耳看看你如何做一个亦敬亦真亦实之人罢。”

  姬秋一听公子重耳所言竟是同意让自己依附了,当下松了口气,心想这样应答总算没有差错。

  自从宫中一事后,面对貌似温和无害的公子重耳时,姬秋便多了份警惕。且不论公子重耳所言是真是虚,姬秋知道,如果自己向公子重耳示以耿耿忠心,公子重耳反而会怀疑自己的真心,倒不如以等价交换之说让公子重耳以为自己是个凡事唯图利益之人来得放心。

  事情虽朝自己所预想的发展得甚为顺利,但姬秋在欢喜之余仍不免有些担忧。喜的是自己终于可以依附公子重耳这颗大树,暂时脱离暨家的摆布,忧的是公子重耳那句“亦有所图”背后所隐藏的不知是凶是祸。只是事到如今,一只脚已上了公子重耳的贼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姬秋只希望公子重耳这个将死之人所图只是玩乐享受才好。

  接下来一段时间姬秋过得甚为如意。

  被烙的双手早已恢复如初,她现在除了打理书院之外经常还可随公子重耳四处走动,虽然此举惹得公子重耳原来的近婢极为不满,但碍于骊姬初时说过让姬秋代为监看之故,因此也没人敢为难她。只是每每隔了一段时间,公子重耳便要外宿几天,每当这个时候他只是带着随身侍从,不带姬秋前往的,姬秋便当落得几天清闲,也没放在心上。

  初时当任这个公子府侍官时,姬秋只当是骊姬为顾全暨坤颜面之举。不过在随着公子重耳入了几次宫,被骊姬手下的管事姑子暗里问过几次话后,姬秋始觉得,骊姬那句“从今往后就由她代本妃盯着你好了”绝不是玩笑的话。

  因为那管事姑子但凡事无巨细都问得极为详尽,譬如在何时何地,公子重耳见了谁,说了什么,等等等等……

  姬秋刚开始对公子重耳见了什么人并未留意,只觉得那不过是公卿王孙与当下名士的唱和应酬罢了,像公子重耳这般风流倜傥之人,自然喜好同这种名士交往的了。当下便如实相告管事姑子,谁知道管事姑子听后很是不满,当即斥道:“就当是名士相交,也应知其出身来历,像你这样粗心大意,岂非是枉费了娘娘对你青眼相待!姑子我倒是不明白,像你这般分不清时势,揣测不了娘娘心意的婢何以堪当侍官之任。”



☆、第二十七章 谁算计谁(二)

  姬秋忙装出一副惶恐之色,那管事姑子便缓和了语气,“娘娘待你如此,无非也是为了公子重耳的缘故。公子重耳身有沉疴,故君上对他从不多加管束,公子重耳偏生是个风流性情中人,娘娘恐他结交之人龙蛇混杂多有误导,以至做出失德的事来,因而才亲封你为公子府侍官,无非是想你对公子重耳多留点心思,以免公子重耳厌世之下铸成大错,你可明白娘娘一番苦心?”

  姬秋忙诚惶诚恐应道:“侍官明白了。”

  那管事姑子方觉满意,“这样最好,娘娘也是可怜你于暨氏一门中不受待见孤苦无依,你又生得这付模样,若是自己再不能找个依靠,此生又如何得了?姑子知你是个聪慧的,这郎主也罢,心里的依靠也罢,什么人面前当如何说话你自该明白,以后该当如何行事,你更应该清楚!要知道,像咱们这样听命当差的,那命既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你可记住了?”

  至此姬秋才知道,骊姬与公子重耳并不像表面看到那般母慈子孝,而是对彼此均有防范。

  如今看来,骊姬之所以任自己为侍官,也不过是一石二鸟之计。其一当然顾全了暨坤的颜面,以免暨坤与公子奚齐再度交恶。尽管眼前看来公子奚齐是储君的不二人选,但君上一日不立储,这东宫之位花落谁家便是个未知数,其时暨家作为世家大族与朝中命臣自有一席话语之地,公子奚齐虽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但骊姬却是宫中老人,自然知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其二当然便是防范公子重耳了。虽说公子重耳身染沉疴,但只要公子重耳不死,暨坤在与公子奚齐交恶的情形下亦是有可能转而扶植公子重耳的,这事从暨坤有意将暨雨许公子重耳为妻便可看出睨端,所以骊姬不得不防。

  至于骊姬怎么会认定自己便一定会听命于她,也是有道理的。按理说自己作为姬、暨两个世家士族的嫡女本应先谈婚约之事,而暨坤舍自己而就暨雨足可看出,自己在暨氏一门中并无地位,如果不是如此,自己也不至沦落于公子重耳府为婢。骊姬以为,自己对此应该会心生怨怼,初见那天又见自己百般撇清同暨家的干系,且见自己又生得其貌不扬,心想这样的女郎若得依靠,许以荣华,还怕她不俯首听命么?再则对自己而言,暨家不可依靠,公子重耳是个短命的人,还有谁能比依附于骊姬还要好的人选呢?

  想到这里姬秋不免连连冷笑,当下对公子重耳的心思也猜出了几分来。

  看来公子重耳对骊姬的伎俩早就有所觉悟的,因此才顺水推舟答承了自己,现在想起自己的等价交换之说,竟是成全了公子重耳的瞒天过海之计。

  让姬秋更为心惊的是,他不仅算计了骊姬,更是一早也将自己也算计了进去,早就布好局,只等着自己自掘坟墓的那一天到来。

  姬秋只要一想起这般洞悉先机的算计,这么慎密的谋划,竟然出自看似温和无害的公子重耳之手,便是一阵心惊肉跳,不由担忧自己与虎谋皮是否选错了对象。



☆、第二十八章 姬秋的谋划(一)

  同时姬秋又不无庆幸自己选择了公子重耳为依附的对像,如果自己当初选择依附的对象是骊姬的话,无疑公子重耳将是个强大的对手,而一个看不清对方意图的对手是可怕的。

  姬秋这般想着心事,缓缓退出姑子所在。

  每当这个时刻,离公子重耳出来尚有段时间,姬秋便于祥瑞宫内的湖畔寻了一处僻静之地静静候着。

  已是初秋,外庭凉风习习,树上枯叶随风翻飞,缠上姬秋袍袖又纠缠盘桓一番,方缓缓落于尘矣。

  姬秋怔怔望着枯叶,不由胸口发闷,半晌半晌,一阵涩意便化作一声叹息,“树欲静而风不止,奈何?”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此乃万物生长之理,又何必怨风?侍官何不看看那湖畔垂柳,随风飞舞何等畅意快活!依本公子看来,与其叹风不止,还不如随风逐浪来得快意。”

  姬秋嗖然抬头,却见公子奚齐自不远处缓缓走来,漫不经心中带着股随意,然眼眸之中却透着股好奇。

  饶是他这般神情,姬秋却如猫一般暗里多了丝戒备。端端正正地施了一礼,恭恭敬敬地问了安,然后便肃手立于一旁,于刚才公子奚齐所问却是不答。

  公子奚齐却不依不饶,逐又问:“侍官以为本公子说的可对?”

  姬秋眼看躲是躲不过了,只好苦笑回道:“公子非是柳絮,又怎么知道它随风摆柳是为畅意快活?焉知,柳絮若有自知,又怎会愿意将自己的命运抛入风尘,随风而逐?”

  姬秋一语方落,公子奚齐已呵呵笑开,只说,“你这女郎倒是有趣,这般言论公子我倒是闻所未闻,如此公子我倒要问你,如你这般被本公子陷入柳絮之境,心有可有怨恨?”

  姬秋心思电转,缓缓施了一礼,这才不卑不亢地轻声道:“未敢怨恨。”

  “未敢怨恨?”

  公子奚齐喃喃重复了一遍,又大笑不止。

  良久,他方止了笑,凝目望向姬秋,神色愉悦地说:“你这女郎甚有意思,倒也有几分风骨气节,本公子虽然向来讨厌暨坤那小老儿,你这女郎倒是甚合我意,看来本公子真得向二兄讨了你去。”

  “如贤弟这般人物尚有需要向人讨要之物,我倒是奇了怪了,不知贤弟意欲向重耳讨要何物呀?”

  俩人俱抬头望去,却见公子重耳衣袍翻飞,如画中谪仙一般,施施然而来。

  姬秋这样回答本就心存一念,见公子奚齐果然未曾怪罪,心里不由对公子奚齐生出几分好感,后又听公子奚齐当面直言讨厌暨坤时,不由深觉公子奚齐其人坦荡,倒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在这皇公士族之间尚有此子尤显难得。

  只是让姬秋万万不曾想到公子奚齐突然又提起讨要自己的事,而且这话还让公子重耳听了去,当下有些为难。

  公子奚齐倒是不以为意,见了公子重耳便直言道:“这姬氏阿秋甚合我意,上次臣弟想与二兄讨要为姬,母亲说是于理不合,今天我便向二兄讨要了去我府为侍官如何?”



☆、第二十九章 姬秋的谋划(二)

  “哦?”

  公子重耳目光在姬秋与公子奚齐之间来回打量,淡然道:“贤弟既然开口讨要,二兄我自然没有不舍的,不过区区一侍官而已。”

  眼见姬秋嗖然抬头望来,他立时话峰一转又说:“只是姬氏阿秋曾有求于重耳在先,她说暨氏中人偕无可依者,求重耳为她依靠,重耳充了,今天若将她送与贤弟,倒是让重耳失信于这妇人了,说出去难免不太好听。不如贤弟问过姬氏阿秋可愿随你而去,若是她自愿随你而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姬秋于一旁听了,心想这公子重耳果然狡诈,今天竟借着这事将自己自求依附于他的事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一则将公子奚齐讨要自己的事踢给自己了难,二则这祥瑞宫内处处都是骊姬耳目,他这番说词是故意让骊姬知道的,以防自己依附骊姬另寻退路。自此,姬秋就算想依附骊姬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像骊姬这样的宫中老人,又岂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诚信。何况,刚才公子重耳说是自己所求于他的,骊姬就更不会视自己为可靠的人了,那么自己想在骊姬与公子重耳之中间隙求生存,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想到这里,姬秋暗里银牙咬了又咬,面上却仍是沉静如水。

  不想公子奚齐双眸炯炯来到姬秋身旁,高声问:“姬氏阿秋,本公子虽讨厌你的君父,然而却很喜欢你,虽然因为讨厌你君父而至你委身为婢,然而阿秋脾性却深合我意,既然暨氏一门中无阿秋可依靠的人,不如阿秋随我而去,本公子亦可许你依附,保你荣华无虞,阿秋以为如何?”

  姬秋因公子奚齐讨厌暨坤,所以从没想过要依附他,没想到这公子奚齐比起公子重耳来更为坦荡可靠。只是事已至此,而且在公子重耳虎视眈眈之下,就算是向天借胆,姬秋也是不敢答应公子奚齐的了。

  姬秋甚是恭敬地朝公子奚齐福了一福,微有动容言辞恳切说:“阿秋多谢公子厚爱,只是阿秋既已认主在先,今天便没有无故弃主的道理。何况公子与司空大人既然素来不合,阿秋如果随了公子而去,岂非是多生了事端,反而将公子置于风口浪尖了?因此阿秋不愿随公子而去,也请公子不要再提及此事。”

  公子奚齐原本就是性情中人,初时坚持让姬氏嫡女入公子重耳处为婢,原来也是因为那桩积在心底的羞事积怨难消,而存心为难于暨家。凭他所猜,这个女郎即便为婢,母亲亦会百般袒护,没想到这个女郎初时入宫便受了惩处,倒让他有些诧异。

  更让他诧异的是,这个女郎虽然受了惩罚,但面上坦然,举止行为谨慎有度,这让公子奚齐不由对这个女郎生出几分好奇来。

  后听到母亲已经封她为公子重耳府女侍官,当时便忍不住出言相讥于她,没想到这姬氏阿秋竟说自己从小母故父疏,虽说是担了暨家之名,但无父母管教之实,而且她一乡下女郎,不懂礼仪世故,生平大愿便是能安然度日。她又说,自己虽被赐与侍官的职务,但她一乡野女郎,目光短浅,只知日米之炊,不懂世外之事,但求无行差步错,此外一干事务她既不懂亦不愿涉足其中。



☆、第三十章 果然妖孽(一)

  又见这个女郎口口声声自称乡下女郎,然看她气度风骨,却哪有半分乡下女郎的样子,行为举止跟当下名士一样,倒是让公子奚齐好生佩服了,不由想收她为姬,许她富贵。没想到自己一番好意竟然再次被这个小姑子拒绝了,再加上母妃也是不许,自己心生不悦之下便也作罢。

  没想到今天无意之中远远看见这个女郎,临风而立衣袍翻飞,竟然楚楚可怜别有风韵,一时禁不住走近前来。未想却听到这个女郎正在感叹自己的身不由己,当时便忍不住出言戏谬于她,自己故意说人生立世,应该如随风摆柳,与其感叹眼下的身不由己,还不如随应环境随波逐流来得快意。

  没想到这女郎竟说公子不是柳絮,又怎么会知道它随风摆柳是因为畅意快活?要知道,柳絮若有自知,又怎么会愿将自己的命运抛入风尘,随风而逐?这样的言论,公子奚齐真是从未听过,惊叹之余便问她,自己将她陷入柳絮一样的境地,可是心有怨恨?

  她竟说未敢怨恨!

  不是不怨,而是不敢罢了。

  这个女郎,比之起自己身边的储多士族女郎而言,有趣太多,聪慧太多,狡诈太多。这样的女郎,虽貌不出其,然而却让公子奚齐有了必得之心。

  只是不想她竟然再次拒绝了自己,什么认主在先,什么怕多生事端,虽是托词却又句句在理,让人拒绝不得。何况她话已到此,而且又当着公子重耳的面,公子奚齐却怎么也不好再强要了她去。

  盯视姬秋良久,公子奚齐不由叹息,“阿秋果然无意于我呀!”当下冲公子重耳双手一合,竟然甩袖走了。

  公子重耳眼看公子奚齐走得远了,才回眸轻扫姬秋一眼,好似不甚在意地问:“比起本公子这个将死之人,公子奚齐更值得阿秋依附,为什么阿秋两次相拒于他?”

  姬秋心里自然知道公子奚齐比这个高深莫测的公子重耳而言更好相处,只是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敢轻易答应跟公子奚齐走了。

  尽管心中对公子重耳恨恨不已,但姬秋却知道,若论心思藏匿之深,公子重耳无异为当世鼻祖,所以面上半分不悦都不敢显露,只是淡淡说:“正因为公子奚齐风茂太盛,阿秋才不愿意将自己时时置于风口浪尖。暨氏虽不能让阿秋可依,然而公子奚齐更不可能为阿秋所托,公子奚齐与暨坤之间积怨难消,阿秋更不愿自寻死路。”

  “你这乡下女郎倒是看得通透,也甚为狡诈,难怪公子奚齐两次三番想讨了你去。”

  公子重耳说得漫不经心,姬秋却听得惊心动魄,然而她也只能说:“若不是善谋心计,只怕这世上早就没有姬氏阿秋这个人了。”

  公子重耳一笑而行,淡然飘来一句,“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姬秋松了口气,忙提步随侍公子重耳而去。

  果然,此后骊姬处的管事姑子虽然仍频频相问,姬秋也凡事拣无关紧要的说,那姑子却也不再斥责她,教她如何行事。



☆、第三十一章 果然妖孽(二)

  姬秋知道,现在就算自己如实照说,她也未必全部相信了,而她之所以还频频相询,也无非是想从中了解些蛛丝马迹以观事因而已。

  姬秋留心之下不由发现,公子重耳不仅在一众名士当中威望很高,就连士家大族与朝中公聊也多与他相处融洽。这个注定命不长久的公子,似乎于各个阶层之间都颇受欢迎,这便让姬秋大为惊叹了。

  细细推敲之后姬秋才明白,天下名士多重博学,而公子重耳本就是天下名士之首,才情惊人,所以名士服他。那朝中公聊则是因为公子重耳身染沉疴无意朝政,而且向来大度兼容,所以在他面前言谈不受拘束,行事不避规矩,偶尔遇上为难的事,公子重耳还代谋主意,而且凡受他指点之事无不处理妥当圆满,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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