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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浮動的顆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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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嬴锦廷拿着他扬言要撕毁的票递给我时,我还是有点惊讶的。

  “怎么,不要?”他收回,我立刻抱住他的手,他的脸一暗,我心惊,连忙解释,“我就好这口,如果你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的话,我就真的了无生趣了。”

  他重重地剜了我一眼,甩着手里的票,扬眉:“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

  “什么?”一看他露出这种魅惑的表情,我心里就发毛,资本家的心思,诡异的紧。

  “继续上次那个计划。”

  我大囧,这算什么交易啊,即便他不许我去看,也没有停止那个所谓的造人计划,这哪是造人啊,分明就是一野兽行凶,逮住机会就将我就地正法,我怎么没看出来,他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

  最最可恶的是,受害者不但排斥,竟然还有点期待,心里很有骨气地不想让他屡屡得逞,于是某日晚上,待某人吃饱喝足后,我趴在他赤*裸的胸口,一边用手戳他结实的腹肌,一边对他道:“菲菲曾经跟我提过一个事。”

  “嗯哼?”洋气地一哼,手仍然不规矩地在我同样光裸的背上游离。

  我按耐着嘴边的笑意道:“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她说有个红娘给她算过命,说她是生儿子的命,然后她又把我的生辰八字给那红娘看,那红娘说我是生女儿的命,于是乎,菲菲就说,哪一天我生了女儿,她要从我众多女儿中挑一个做她的儿媳妇,以她和齐濬目前的行情来看,这事八*九不离十了,如果你那么执着的话,还是做好接受跟那两位做亲家的心里准备。”

  不出意料,某人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说:“哪个红娘,这么阴损?”

  我眸子一转,总不能跟他说这个红娘就是齐濬,这个谬论就是他想攀嬴锦廷这条高枝故意诓菲菲的吧,于是赶忙道:“一次偶遇罢了,还不知道是哪嘎子人。”

  “哦?”他似信非信,但确实没有再爆发兽性了,我不禁仰天长叹,那俩厮的威力真的很强大,说不定哪天事成,可以拿他们的结婚照来辟邪。



  卷二 悼红轩

  五月的第一天,街头人头攒动,很是热闹,即便我提前一个小时出发,还是被堵得挪不开半步,待我匆匆赶到票上的地点时,还是迟了,剪彩仪式已过,里面挤满了人。

  站在门口,我抬头,“悼红轩”三个字映入眼帘。

  《红楼梦》中的第一回叙述,曹雪芹于悼红轩中中批阅十五载,增删五次,而后又题一绝云: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红,指女子,“悼红”顾名思义指追悼,怀念几个女子,曹先生于书斋写这部鸿篇巨制不由让人想到那十二金钗,而此刻邹亦把名字嫁接过来,我一时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他在怀念谁?

  “絮絮,怎么来了也不进去?”就在我冥想间,身旁已然多了位男子,一身笔挺的银色西装,金黄色的领带打了个温莎结,显得高雅又隆重,飘逸的刘海随意地垂在额边,茶眸似水,嘴唇竟比女子还红润,“快来,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邹亦要是不从商,绝对是个文艺青年,各家的名家著作挂在墙头,大都是难得的珍藏品,市面上早已失传。

  “罗叔叔,张叔叔,这位是柳棉絮小姐,她父亲是当年有名的艺术家柳峰先生,絮絮,这两位是伊囩会的董事,也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叔叔。”我不禁抬头看他,父亲之前在画界的作为,我貌似跟谁都没有说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是那个创作了《麦秆菊下的呐喊》的那位画家?”罗明问。

  “是的,不过,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父亲现在早就放下画笔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记得你父亲当年那幅画可是惊动整个画坛啊,咦,画上的那名女子跟这位柳小姐很像啊。”

  “你不说还不觉得,你这一提醒,确实像。”旁边的张宿点头认同。

  “那是我的母亲,麦秆菊是母亲最喜欢的花,那幅画,我父亲专门为母亲作的。”

  “原来如此,看来你父亲很爱你母亲啊,那幅画是好,却有种决绝的爱在里面,也许当年就是凭借着那种慑人的决绝才能一举夺魁,想来也有很多年了,你父亲退出画坛着实有点可惜。”

  我淡笑,不语。

  漫山遍野的麦秆菊,每一朵都徘徊在凋零边缘,暗淡的色调,绝望的笔触,画上的女子身形消瘦,一袭白衣近乎透明,似乎下一秒就会淡去。

  那是父亲最后一幅画作,带着对爱人深入骨髓的思念和绝望的痛意。

  “絮絮,这幅画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邹亦指着其中一幅《竹影扫阶尘不动,月穿潭底水无痕》的作品给我看。

  竹子象征着有节和高雅,这幅画的题目摘取自佛教术语。

  竹子的阴影照在石阶上,经过风的吹动,似乎是在扫除石阶上的尘土,但是竹影扫尘,尘是不会动的。月亮照应潭底,但水上是不留痕迹的,诗的本事就是表现了无心的世界,这里,连无心的态度也不存在,在旁人看来,或许会甚感茫然,无从确认,但是,对当事人来说没有比这更确定的世界,不是自己的某种态度,所以,是绝对的被动性,如实接受一切事物,是最柔软的心。

  “你母亲倒是个高雅,清心寡欲的人。”

  他像没听见我的话似的,盯着墙上的画卷,那一刻,竹子,月亮,潭水,仿佛成了他母亲的身影。

  “好巧啊,柳小姐竟然也在这里。”清润绵软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我身子一僵,是她。



  卷二 藏头诗

  “悼红轩正式开放,嬴小姐是我请来剪裁的。”邹亦看出我的疑问,在一旁解释,茶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平静,我却觉得分外陌生。

  “柳小姐似乎很意外呢,不过这个世上也不只是柳小姐喜欢这种高雅的东西,我也很喜欢,所以就请邹会长给我这次机会。”眼前的女子一袭黑色的小洋装,青眉如黛,双颊绯红,飘逸的长发高高地挽起,乍看之下,整个人褪去了以往的清纯,多了一副妩媚。

  “嬴小姐说笑了,来这里的人都是志同道合的朋友,我没有什么好意外的,况且以嬴小姐的身份,来当这个剪彩人很合适。”

  她微微颔首,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

  怪异暗涌,这是不知谁喊了句“好字啊”,便有一大批人被吸引了过去。

  深深夜色惜月中,

  爱若曲笛吟浅歌。

  柳过江堤映花心,

  棉漫天际遮异红。

  絮飞花落披锦衣,

  满是浓情化醉意。

  行书的字体,笔毫使转,点画潇洒,字与字之间相互牵连,细若游丝的痕迹,这就是牵丝。

  “邹会长好书法啊。”嬴郁郁嘴角噙着笑意迸出一句话,一时间人群中立刻传来赞叹声,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出门的时候邹亦把我送到车边,我停下,转身对他:“为什么要那样写?”刚才就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深爱柳棉絮”,好一个藏头诗,邹亦,你永远喜欢玩些出其不意的东西。

  “絮絮,我只是表达内心的真情实感而已。”他握住我的肩,眸里除了爱意还有一丝矛盾和挣扎。

  “你不用这样,我觉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知道我无法回应你什么……”未完的话让他的手指堵住,他说:“嘘,我明白,所以我要重新追求你,絮絮。”

  他突然放开我,不顾我越睁越大的眸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锦缎的天鹅绒盒子,里面躺着一个手铐型的耳坠。

  然后,那个盒子就放在我的车顶上,临走前,他说:“不管你要不要,我都放在这里,希望有一天你能带上它。”

  我仰头苦笑,邹亦,你知不知道我耳朵过敏,带不了这些银饰,所以,我根本没有耳洞。

  “万巷”的户主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这一带让已干净著称的新加坡都汗颜,只是现在,我瞅着门前的“杂物”,蓦然感觉头顶有群乌鸦飞过。

  我很想挪动步子,躲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去,无奈,某厮眼尖,一下子就发现了我,然后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叫。

  我暗地里擦了把汗,转过身去,笑脸相迎:“菲菲啊,你怎么来了,这是……”

  嬴锦廷晚上回来看见沙发上像大爷一样躺着吃香蕉的某人,脸部肌肉一僵,退了几步,我估计他是想去瞅门牌,等看到我端着饭菜从厨房出来,他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别墅。

  “她是怎么回事?”他用眼神示意我。

  “你最好问你那个朋友去。”我回他,男人立马抬手,头疼地揉揉眉心。



  卷二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一个小时前闻菲菲一边把行李搬进客房,一边揪着我衣服大嚷:“你都不知道那个齐濬有多过分,竟然当着我爹的面亲我,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娶我,你没看到我爹的那个嘴啊,笑得都快裂开了,这把我气的,大姐我打出生在闻家就竖立起来的地位就被那个臭男人给毁了,我好怄啊。”

  我在心底一边感叹齐濬下手的速度,一边白了她一眼,替她将衣服放入柜里:“你能不能行了,就这么点小事至于离家出走吗?”

  “小事?你说这是小事?”她两手叉腰,两眼睁得如铜铃般大小,“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我冷笑:“你得了吧,你饿死了吗,失节了吗,人家特意跑到你家来,当着你父亲的面向你承诺一辈子,那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别整的天要塌下来一样,你这么一走了之,闻伯伯急了怎么办?”

  “管他,让他成天就想把我嫁出去,好像我待在家里有多丢人似的。”

  “确实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柳棉絮!”

  我掏掏耳朵,踹了她一脚:“行了,别嚷了,收拾完了赶紧下去,肚子饿死了。”

  午夜,我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嗡”的震动声传来,手机屏幕亮了下:“她要在这里呆多久?”

  我看了眼旁边睡得口水直流的某人,回他:“待定。”

  他发了一排省略号过来,过了会儿,手机屏幕又亮了:“过来陪我睡。”

  我看着身上压着的手手脚脚,非常无奈地回:“走不了,你快点睡吧,很晚了。”

  放下电话,我稍微扒开一点身上多出来的四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打算睡觉,谁知他又回了过来:“没你当人肉垫子,睡不着。”

  我无语问苍天,一个个都把我当什么了。

  “我已经被人当了人肉垫子,动不了。”

  “……”

  手机突然没了动静,我估摸着那头的人应该睡着了,心里,竟有些失落,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在安静的午夜响起,我翻身坐起,奇了,这么晚还有人。

  刚起身推门,嬴锦廷正从隔壁出来,他见我一身睡衣,赶紧从房里拿了件衣服,披在我身上,我撇嘴,还要披,连个胳膊腿都没露。

  门开,齐濬带着一阵凉风,冲了进来,东张西望:“菲菲呢,菲菲呢?”

  我抬头看男人:“你叫来的?”

  他没回答我,而是朝楼上一指:“东边第二间。”

  一阵疾风驶过,齐濬已消失在客厅,飘逸的长发在空中留下优美弧度的瞬间还带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风火,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怎么把他给叫来了,多晚了。”我转身拧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他吃痛,却只是皱了下眉,眼神晦涩难懂。

  我刚欲探明,楼上便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我与他对视一眼,跑了上去。

  刚一推门,迎面就飞来一个枕头,嬴锦廷把我拉在身后,稳稳接住,我这才看清,本来还干干净净的客房此时狼藉一片。

  床单被子拖拉了一地,无辜遭牵连的纸巾盒和小台灯四肢不齐全地躺在地上。

  菲菲和齐濬全都气喘吁吁地站着,大眼瞪小眼,脸色红的不正常。

  “你给我滚出去!”菲菲指着大门冲他叫嚷。

  “你别闹了行不行,快跟我回去,一晚上不见,你爸有多急。”

  “他才不会管我呢,他都要把我送给你了,还管我死活干什么?”



  卷二 战火平息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送给我,你怎么这么说你爸爸,也太没良心了吧。”齐濬再好的脾气也被菲菲气得上了火,整个眸子都充了血,紧握的双手强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

  菲菲从小娇生惯养,闻江海更是对她的一言一行放任着,现在被平时对她细言细语的男人指责,极其好面子的她当场发了飙:“你个混蛋,竟然说我没良心,我没良心你就去找你那个蒋梦好了,管我做什么。”

  齐濬一听,浑身的戾气化去,上前,抓住菲菲的胳膊,惊道:“菲菲,你这是在吃醋吗?”

  菲菲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浑身竖起了毛发,一把推开他:“去你的吃醋,我疯了才会吃你这个混蛋的醋,你做梦去好了,她不是给你发短信了吗,你去啊,去赴她的约会啊。”

  齐濬的白脸一暗,一丝复杂尴尬歉意划过,然后快速地隐没:“都说了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她发短信来是想在‘绯色’开生日派对,我租了场子给她而已,你要是不吃醋发这么大火干嘛。”

  “你!”菲菲一时气结,扑上去逮住他的脖子就咬,齐濬皱眉闷哼,却也不舍得推开她,菲菲见他不反抗,愈发地放肆,口下不放松,还加上拳打脚踢,那厮可是练过跆拳道的,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道,打了一会儿齐濬就消瘦不住,连忙求饶:“我的姑奶奶,你发泄完没有,再这么打下去,我的骨头就要散了。”

  菲菲闻言松了口,她抬起头,嘴唇上沾了几丝男人血迹,蛮横地吼道:“没有。”

  说着,还想咬去,齐濬自然不会让她得逞,只好一拉,以唇封了所有暴力,菲菲猝不及防,被他亲个正着,双眸睁得圆圆的,刚一出手就被齐濬反压在后面,腿也被他控制住了,折腾了几下还是软趴趴地靠在了那人怀里。

  世界,顿时清静了不少,那刚刚还在大闹天空的两人此时完全不顾一直在看戏的两个人,直接上演肉麻琼瑶戏。

  我石化,尴尬地轻咳一声,奈何,所有的戾气化成了激烈的唇齿交缠,正在火热拥吻的两人仿若未闻,嬴锦廷一把拉过我,将门掩上,带着我回了房间。

  第二天醒来,原本因为那离开的两人松了一口气的我却因为又一次上了报纸而屏住了呼吸。

  这次的内容较前几次的火爆,昨天跟邹亦在门口的一幕和两个月前和嬴锦廷在街上纠缠的画面放到了一起,那首藏头诗也被翻了出来,再加上有心人的刻意渲染,成了一段轰轰烈烈的三角恋,更甚者其中一位中枪的男主角还是个已婚人士。

  顿时,P市最耀眼的两位风云人物引起的绯闻把我淹地连门也出不了,坐在家里似乎都能听到来自门外的喧嚣声。

  “小姐,这怎么办啊,要不要通知先生?”

  我摇摇头,示意冯姨先放宽心:“别麻烦先生了,给物业打个电话,让他们帮忙清一下人。”

  外面的吵杂升级后又慢慢平息直至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松了口气,菲菲打来电话问我情况,我没有心情聊天,随便说了几句打算打发她。



  卷二 传出婚讯

  她一听我爱答不理的语气,立刻急了:“软绵绵,你别敷衍我啊,认真一点,我都担心死了。”

  “没事,你别担心,都这样了,我还能怎样,大不了最近当宅女。”我尽量轻松地说。

  “我说你到底招惹谁了,怎么老被人拍到这种照片。”

  “我也不清楚,你别多想,好好跟齐濬处着,别再闹别扭了。”

  她似乎想起昨晚的一切,嗓门又大了起来:“谁要跟他闹,老娘我才没那么无聊。”知菲莫若絮,此刻她的大声嚷嚷直接让我把她跟害羞画上了等号。

  我一边在心底笑,一边忙附和着说“是是”,她却突然消了声,我大感疑惑,小心地问道:“怎么了,菲菲?”

  “确定了。”

  我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一头雾水,失笑道:“确定什么?”

  “时间,订婚的时间。”她说,难得的声若蚊蝇。

  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伸手抚上跳得欢腾的胸口,发现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又改捂住口鼻,惊喜出口:“真的吗,菲菲,你要跟齐濬订婚?”

  “嗯,下个月16号,地点在香格里拉。”

  听着她的声音里的恍惚,我不禁为这对闹腾的人捏了把汗:“你……准备好了吗?”

  “我不知道,软绵绵,你知道的,我本来对情情爱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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