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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绯糜(浮動的顆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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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的不错,Nita小姐要是也想上报纸的话,可以联系这个‘知名不具’。

  她没有从我脸上看到应有的难堪和惊愕,一时有点懊恼,站起来,冲我道:“柳棉絮,你真不要脸,做出这种勾*引人丈夫的事来,还在这里洋洋得意,真不明白表哥留着你在身边干什么,除了那副狐媚样,简直一无是处。”

  我笑了一下,尽量体现她口中所谓的“狐媚样”:“那太巧了,你表哥就是喜欢我这副狐媚样,要不然也不会整晚腻在这里,你可以问问你表嫂,你表哥有多久没回家了。”我对着她说,眼睛却看向脸色渐渐发白的嬴郁郁。

  别怪我狠心,一个巴掌拍不响,是你男人先来招惹我的,要怨要怪你们俩夫妻关上门来闹就行了,何必来我这里找我麻烦。何况我只有两年,你却有一辈子,我自然不会把他轻易让给你,这少在这两年里,你是微不足道的外人而已。

  “不要脸。”正想着,Nita骂着突然冲过来,扬着手作势要扇来,一旁的冯姨忙上前抱住她的手说:“不可以,这位小姐,你不可以动手。”



  卷二 三月三十一,馨晖园

  我是在梦中,黯淡是梦的光辉————徐志摩

  Nita向来是个骄横的主,哪会听冯姨的磨叽,一把推开她,力道重了,冯姨一个不稳,脚崴了一下,身子踉踉跄跄的,我一把扶住,冷冷道:“Nita小姐,请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要动不动就撒泼,你的教养去哪了!”

  “教养?你给我讲教养!”她红了眼,一张脸气得青白交加,“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教养。”说完,转而像门口喊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冯姨稳了稳身子,扑在我面前,恳求道:“Nita小姐,不可以。”见她不为所动,又向一边的嬴郁郁道,“嬴小姐,您有什么不满请跟先生去讲,柳小姐,你们动不得啊。”

  嬴郁郁眯了下唇,那个样子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她上前,拉了Nita的手,又向那两人打了个眼神:“别冲动,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我有点话想跟她说。”

  “什么话我不能听,表嫂,我走了她欺负你怎么办?”看向我的目光是带着敌意的不屑,我故作没见,调转视线。

  “没事,我马上出来,就五分钟,乖。”

  Nita不甘心地跺了下脚,一顾三回头,那样子活像我会吃了她表嫂似的,我将冯姨扶到一边的沙发上,跟嬴郁郁走到一边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柳小姐下次还是注意点,嬴是什么身份你清楚,如果你对他是真心的,就不要给他抹黑,这种负面新闻还是不要再出现的好。”她笑盈盈地说着,在这个只有我一人的角落,眸底被一片冰凉所占据,那张清秀的脸不再楚楚动人,反而带着不明的阴冷。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我应着,不着痕迹地与她拉开距离。

  “那最好,辛苦柳小姐了。”她又突然凑近,低声道,“虽然他现在每天在你身边,但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的,你跟他,是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因为……”她瞥了一眼沙发上频频向我们张望的冯姨,又把声音压低了点,“三月三十一号,馨晖园。”她说完,极低极低地笑了一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入外面的阳光中。

  我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她的声音,几不可闻的笑声,却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我犹如在梦中,被人在耳边恶作剧地低吼了一声,然后惊恐地醒来,满身汗湿。

  “怎么了,做噩梦了?”嬴锦廷拧开床头的台灯,将我抱起,拍着我的背问道。

  我喘着气,双手拧紧底下的床单,点点头。

  他柔声安抚着我,在那汗湿的额头留下一个薄吻,搂着我接着躺下,许久,那双手都没有停止拍打。

  伴着他的节奏,我又坠入了梦乡。

  三月三十一号,馨晖园,而今天,已是三月十五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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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碌的一天又过去啦,快点考完试,然后将我带到一万米的高空!



  卷二 生日怎么过

  相隔半年,我又上了报纸,闻菲菲那厮得知后,充分发挥了友爱姐妹的精神,一大清早打电话来絮絮叨叨地骂着那个无良记者,我笑着回说照相技术不错,把我拍得像林青霞演的那个人妖东方不败,怪美的,她骂骂咧咧地又将矛头指到了我头上。

  “你丫个没出息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是不是,邹亦回来,跟大资本家杠上,看你怎么办。”

  “闻大小姐怎么对我的私事这么感兴趣,既然那么有空,干脆去查查那个‘知名不具’是哪路神仙。”

  “不就查个人吗,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三天,不出三天,就给你搞定。”她说完就咋咋呼呼地吵着忙活去了,我在这头轻笑,那厮性子是出了名的风风火火,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向来不计后果,办事效率却是极高,隔天晚上就给我来了电话。

  我听了皱了下眉:“还真是‘知名不具’啊?”

  她在那天懊恼的磨牙,活像要把谁生吞撕咬了似的:“娘的,我就不信了,要找个人还找不到。”

  “算了,既然有人愿意作‘幽灵’就让它藏着吧,我也没什么损失。”我反安慰她,只要没有触犯我的底线,别人爱怎么折腾就去折腾,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嬴锦廷早上的话,哪有心思管那个“知名不具”。

  “你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早餐的时候,资本家一边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面包,一边眼也不甩地问我。

  嘴里含着口奶黄包,被他这么一问突然就咽不下去了,喝了口稀粥润润了嗓子,我道:“嗯。”

  “你想怎么过?”

  “没什么特别的想法,我都这么大了,不过也没关系。”三月三十一日,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也是母亲离开父亲的日子,每年这一天,父亲就像失了魂一样,起初眼里的愁绪浓得化不开,然后慢慢稀释,直到今天,变成灰一般的死寂,每次盯着他的眼,我都觉得下一秒他就要尾随母亲而去,怎么还会有心情过什么生日。

  “那怎么行,生日怎么也得过。”将最后一块切片放入嘴里,他将牛奶一饮而尽,拿了一旁的湿毛巾擦了擦嘴,推开椅子:“如果实在没什么想法,我就替你拿主意,你再吃会儿,我先去公司了。”

  嘴唇蠕动了下,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已消失在玄关处。

  柳棉令的飞机在下午四点顺利抵达,在天空中闷了12个小时的年轻男子有点疲惫,我回到家时,他正斜倚在沙发上小憩,眉心隆起,领带被丢在一边,衬衫随意地解了三个扣子,露出里面略显苍白的皮肤。

  看到我进来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继而又开始假寐,不似以往缠着我就是一顿闹。

  “他一回来就这样,也不知道怎么了?”安姨将我拉到一边小声说,“是不是有了女朋友了,看他那个样子,估计是在女朋友那里吃瘪了。”

  我拍拍安姨的手,让她不要多想,她又嘟囔了几句,便走到厨房做饭去了。

  我走过去,踢踢他的腿,让他挪点位置给我,家里的沙发本就不大,被这么个大个子一躺,只留个儿童席给我,我这长胳膊长腿的完全施展不开。

  在我第N次踹他时候,他终于睁开了眼,我一愣,看着那双原本晶亮无比的眸子此时像蒙了一层灰,还未等我有反应,他一个鲤鱼打挺,拽着我的手,几近粗暴地将我拖到了他的房里,关门,上锁,动作一气呵成。



  卷二 柳棉絮,你让我恶心

  黑暗中慢慢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淹没了所有没有来得及逃走的青春和时间。你们本来可以逃得很远的,但你们一直都停留在这里,任河水翻涌高涨,直到从头顶倾覆下来,连同声音和光线,都没有来得及逃脱这条悲伤的巨大长河。——《悲伤逆流成河》

  他自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一路拖着,到现在将我压在门板上,脑子由原来的松懈到现在的紧绷,就像一根经过急剧拉伸的皮筋,扭曲了原来的形状,突破了极限,导致他全身血压飙升,红着眼,喘着粗气。

  相对于他的急躁,我反而冷静地很,终于是知道了吗?

  他狠狠地盯了我一会儿,在我脸上看不到除平静以为的表情,颓然地放开了我,长指抓上本就乱蓬蓬的头,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柳棉令的房间不大,却很干净,所有的衣物全都由他亲自整理好,一个叠一个地排着队,搁置在在床边的储物柜里。

  由于他来回不断的走动,脚不慎踢到了一边的电脑桌,桌上本就不稳的橘色乒乓球滚了几下,落到地上,他弯腰,拾起,带着能把一个人扔出去的力量将它抛到了窗外,整个过程不过一秒,动作快得可怕。

  双拳在他两侧握紧,募得装过身,整张脸扭曲地可怕:“柳棉絮,你TMD的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就是你想得那样。”

  他被我满不在乎的语气刺激地血压又飙升了好几十,冲上来,抓着我的双肩吼道:“什么叫我想得那样,我在英国的这些年你都干了什么,给人当情妇,哈。”他怒极反笑,癫狂的状态让我心惊,我忍不住唤道:“小令。”

  “你别叫我。”他一把打断我,眼里端着满满的失望,满得似乎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然后,成河,“是不是因为他,是不是因为他你才跟亦哥分手的?”

  “不是。”我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我跟邹亦的事跟嬴锦廷无关。”

  “无关?那你为什么出卖自己?”他问道,声声犀利,字字凿在我的心头。

  我死咬着唇,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为了你,亦或是为了爸爸,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我怎么说得出口,况且,现在早已变质,我舍不得他,让我怎么对你说。

  “怪不得当初我说要去嬴氏的子公司时你支支吾吾的,原来是怕我撞破你跟那个男人的好事啊!”嘴角的刺味逐渐扩散,撞进我眼底,酸得要命。

  “你是谁?”他又唤道,“你到底是谁,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不断摇晃着我,力道大得要将我的骨头摇碎。

  我不语,直挺的背部紧紧地贴着房门,双手死死门上凸起的浮雕处,生怕自己疲软的身体随时滑下去。

  双手无力地自我肩头垂下,他的眼中充斥着令我胆寒的陌生感。

  “柳棉絮,你让我恶心。”身子被他狠狠一推,我有点狼狈地跌向一旁,脚步虚无,双手无力,抓了个空,猛地坐在了地上,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砰”,好大的关门声,是要震碎谁的耳膜,我的吗,真希望是我的,那就不会听到那两个让我差不多崩溃的字眼。

  恶心,他说我恶心,我最亲最爱的弟弟竟然说我恶心。

  柳棉絮,你是有多恶心啊!

  Nita骂我狐狸精,我不在乎,嬴郁郁阴阳怪气地指责我,我可以充耳不闻,哪怕所有人指着报纸上的那个女人骂着不要脸,我都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唯独他不行,柳棉令不行,他的一句话等于将我推入了阿鼻地狱,猛火入心,永无休止。

  “呵呵,呵呵……”我抑制不住地低笑出声,微咧的嘴角有火热的液体滑进,我立马咬住牙关,血腥味漫了满嘴。

  “小絮,小絮。”父亲滑着轮椅进来。

  “爸爸。”我一把扑在他怀里,再也抑制不住的液体肆意流淌,“他说我恶心,小令说我恶心,我……我是真的很恶心,很不要脸……唔……唔……”

  父亲的大掌抚上我的头,一下下,犹如小时后哄我睡觉时一样,酸楚更甚,在这个男人面前,我只是一个迷足失陷的孩子,一个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小絮,不哭,乖,你是好孩子,爸爸的好宝贝,恶心的是爸爸,如果爸爸不是那么没用,你也不用受苦,受人白眼,如今还要被小令误会。”

  “不,爸爸,不许那么说,不是你的错,是我,全是我。”我哭着,抬头,哽咽得句不成句,“借口……全……全是借口……”我喃喃着,任凭泪水打湿了父亲腿上的薄毯,留下一个个濡湿的深印。

  “小絮,离开他吧,离开他,过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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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官人们,收了奴家吧,给奴家提点意见吧!求了!好吧,俺承认俺很没骨气,投降党一员!)



  卷二 墓前的身影

  离开,离开谁,嬴锦廷吗?

  不,离不开,还有两年,还有两年怎么离得开。

  可是两年后呢,两年后不还得离开,到时候……

  想着,心里就难受得要死,怎么离开,根本就不想离开啊。

  如果说当初是为了父亲和小令,那如今呢,如今只是为了我自己而已,为了我自己的一己私欲,柳棉令说得对,柳棉絮,你真的很恶心。

  “哎。”父亲看着我失神的样子低叹一声,拿起一边的纸巾,将我脸上的眼泪擦干,“过几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你去看看吧,带着我的心意一起去,可惜,现在没有麦秆菊,呵呵,玖歌最喜欢麦秆菊了,最喜欢野生的麦秆菊了,多美的花啊,可惜现在只有种子,还只有种子……”

  柳棉令有近两个礼拜没回家了,少了个人,家里就像少了条魂似的,妈妈的忌日临近,父亲更沉默了,这个家压抑得让我窒息。

  三月三十一日,离春分过了十天,我带着白菊花来到馨晖园。

  偌大的墓园静得只剩下鸟儿的鸣叫声,我将车停在外围,带着种对死者的敬畏,徒步走进去。

  每一个墓碑下曾经都是一个鲜活的灵魂,每一个灵魂旁都有两株柏树在守护,每一株柏树都象征着正气、高尚,寄托着对死者“长眠不朽”的愿望。

  我扬了头,望去,母亲的墓在一片整齐排列的白色石碑中,距离虽随远,却能被我一眼捕捉到,因为实在太熟悉,熟悉到闭着眼也能数清到那块刻有“洛玖歌”名字的石碑有多少级石阶,由下到上总共一百二十级,不多不少,就一百二十级。

  脚步慢慢地放缓下来,许久未有过陌生人的墓前多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我在原地站了几秒,思索着那是母亲或父亲的哪位朋友,完全没有头绪,继而又提步过去,不知不觉,脚下的节奏比之前快了一点。

  “絮絮。”一个人影出现在面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抬眼望去,邹亦穿了件白色的短款休闲服,材质高档,样子却简单朴素,手上也捧着一束白菊花。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我知道你会来这儿。”

  “哦,你是特意来逮我的。”我的声音很低,乍听上去像自言自语。

  他听我误会了,也没急着解释,只是淡淡说了一句,“也不是,我也有很久没来看过阿姨了。”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以前,以前那些和他偎依的岁月。

  他说:“絮絮,带我去看看阿姨吧。”

  于是我像领着女婿回家似的,把邹亦带到母亲墓前,对她说:“妈妈,这是邹亦,我的男朋友,你看看,他是不是很帅。”每次说到这里,我都会笑弯了眉,然后说,“邹亦,你不是说你妈妈的墓也在这里吗,带我去看看吧。”

  这个时候他总是沉默的,沉默得让我心慌,我喜欢画画时的邹亦,分外安静,低垂的眸子不会让我脸红心跳,但我不喜欢沉默的邹亦,那种邹式的沉默会让我慌得无所适从。

  “下次吧,我没带妈妈喜欢的花,她很孩子气,会不开心的。”

  “伯母喜欢什么花啊?”

  “麦秆菊。”他淡淡道。

  “好巧啊,我妈妈也喜欢。”我完全没顾到他越来越暗沉的脸,只为找到了一个彼此的共同点而欢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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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更比较仓促,惭愧啊!



  卷二 挽回不了的过去

  如今想来,一切早已时过境迁,人还是原来的人,心境却再也无法达到最初的契合,我早已不会再要求他带我去看他母亲,而他,也是怀着另一种心思来看我的母亲。

  我们两个,我是我,他是他,爱不在,恨也远去,再怎么牵绊都是多余。

  与他纠葛间,母亲墓前已少了那某陌生的背影,眸光掠过处,是一辆加长型的宾利,两抹身影,一前一后站在车旁,前面的人恭敬地将车门打开,后面的人,模糊的侧脸似与这里的空气凝结成了一体,良久,发动机的声音传来,待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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