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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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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好心给她长脸这女人还扭扭捏捏。魏漓斜眼睥睨,放人,负手,疾步向不远处的车驾。
他这一连窜的动作让阿玉微怔,反映过来之时知道这人又生气了,还是生自己的气。
阿玉匆匆回头向路口的亲人挥了挥,拎着衣据也急急赶上良王的步子。
小径的树下,柳氏看见女儿的身影消失在行人中,心下忧愁眉头轻皱。
那良王刚刚她看见了,不光龙姿凤仪,俊美卓绝,还有一种伫于巍峨高峰之上的矜贵之气。可就是太冷了,也不清楚女儿能不能与他好好相处。
柳氏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就像此时,魏漓上车直接生起了闷气,躺在榻上背对着女人,像个发脾气的孩子。
阿玉已经有些习惯他这些小性子了,换好鞋在小炉子上倒了一盏热茶,走过去蹲到脚踏上轻声道,“殿下幸苦,先喝口水吧。”
总算是知道他幸苦了,魏漓瘪嘴,还是躺着没动。
阿玉太了解这人了,知道一句两句哄不好,轻轻推了推人,又说了一些讨好的话。
听了好一会女人软腻腻的声音,魏漓总算坐起,接过那茶盏啜了一口,可心里的闷气并没有消去太多,想到有个男人为她连婚都逃了,心中那股酸劲堵在那儿着实不爽。
“你跟,那肖姓,男人,之间?”
魏漓放盏,凤眼微眯,里面暗藏危险之色。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之前她要求自己放她归家的那些话。
她有未婚夫他知道,退婚了他也知道,先前以为这两人已经没什么了,也没有过多去深想,如今那男人居然逃婚,如此看来对女人用情至深。
同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是否早已经心属彼此?
而且女人是逼不得已卖身,退婚也实属无奈,会不会心里还想着那男人,所以才会想要有自由的那一天?
这么一分析,魏漓的脸色便越来越冷了。
车里的窗下本来搁着火笼,如初春的感觉刚刚好,可阿玉此时却有一种想要磨蹭手臂的冲动。
见着男人这副样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殿下,我跟他已经退亲,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可他?”魏漓向女人靠近了一点,不想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丝神情。
男人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又是坐于软榻之上,阿玉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有一种预感,自己接下来所说的要是不能合他的意,这人说不准就真生气了。
第072章 真心之言
“殿下,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不知肖林为何会那样。这件事也让我很是苦恼,闹得两家争吵不断,给身边的亲人带来麻烦。
要说两家会定亲,那时只是觉得他那个人合适,同在一个村子知根知底,经媒婆这么一提,爹娘也感觉不错,就将亲事定下来了。要是当时我知道他是这么个不顾家人随心所欲之人,断然不会让母亲应下这门亲事,合着跟他的关系最多也就是个同乡。”
阿玉说得认真,全都是内心的大实话。
以前没有出事很多事情察觉不到,也看不出来,此时想来肖林那人跟她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合适,就光他以逃避的手段来选择拒婚,就能看出并不是一个靠得住的人。
他就这么跑了乐得轻松,完全没有想过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麻烦跟后果。
女人的神情认真,说完之后抬眼望着他,莹白的脸儿上没有一丝慌乱跟忐忑不安。
他想,这应该就是她的真心之言。
那个姓肖的男人有什么好,村夫一个,论身份,天下能有几个人有他尊贵。论相貌,他自觉无人能及。
如此,魏漓觉得先前自己想多了。
他的眉头轻挑,嘴角微扬,内心有一种情绪在不停膨胀。
阿玉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知道自己让他满意了。
也就在此时,有一股香味儿在车厢里飘散。
阿玉回头,知道是炉子上的栗子烤熟了,小步过去捡了一碟过来道,“殿下试试。”
女人眉目含笑,双眼亮晶晶的。
魏漓微微张嘴。
阿玉一滞,红着脸喂了一颗给他。
“赏你了。”
魏漓嚼着那颗栗子,靠在榻上继续看起书来。
阿玉得了一碟栗子,坐在小桌前慢慢吃。
她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很快,魏漓就看不进去书了。
这时,领头的侍卫叫“启”,车队应声而动。
里村的小径上,白岩拉着母亲的手,仰头道,“娘,落雪了。”
柳氏抬头,叹道,“我们回吧。”
一行人转身,走出一段又回头去看那车队,只有一个尾巴了。
车驾里,阿玉也撩起窗帘向外看。
早已不见家人的身影,却看见点点雪花飘落。
“殿下,外面落雪了。”
阿玉将车窗拉好,回头对榻上的男人道。
魏漓拿着书卷,望了一眼女人,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默契,先前的事情就这么翻篇。
出发前下的雪,后面那些日子断断续续一直没停过,河川一片蒙白,车队也走得艰难。
距离万寿节的时日不多,一路上队伍未做过多停留,白天赶路,晚上歇客栈或驿站,奔波近十日,便出了梁州境地,去到一个叫洪关的地方。
这日,车队行至驿站天已黑尽。
阿玉收好茶桌正欲撩帘下去,被下榻的魏漓叫住。
“穿上。”
他扔了一件带帽的暗青色披风过来,是他平时穿的那件。
“殿下?”
阿玉有些不解。
“别让人,看出。”
不是自己的地盘,魏漓保持多一分谨慎。
阿玉不太清楚良王话里的意思,但还是乖乖做了,只不过披风太长,走路之时还要揪着衣倨。
驿站有先行的侍卫提前安排打理,一行人去到有热水跟准备好的饭菜。
这些地方的环境跟地方有限,阿玉一路随行伺候也随便了很多。
去到房间,有小太监送了饭菜进来,两人同桌而坐,阿玉先伺候男人用膳,后面就着那两个剩下的素菜直接填饱肚子。
每当这个时候魏漓就坐在不远处看书,只不过根本没有看进去罢了。
等饭桌收拾妥当,便可以让守门的小太监送热水进来。
“殿下,水已经准备好了,你沐浴安置吧。”
阿玉拿出一套衣袍搭在浴桶边的架子上,对灯下的人道。
魏漓放书,去到浴桶边自顾褪衣。
驿站的条件有限,也没有专门的浴间,沐浴用的大木桶就那么放在墙边,连块遮挡的布巾都没有。
这种时候为避免尴尬,阿玉就会去为他整理床铺,换上从王府里带出来的锦被跟床单。
以往魏漓在浴桶里总会泡一会,今天进去没多久就起了。
阿玉感觉到他已经穿好中衣裤,便拿了一件大氅去给男人披上,在这里比不得王府,很是寒凉。
女人的手从后面绕了过来,魏漓看着那双在胸前为自己系带的柔荑,凤眼中暗光微闪,“今晚,守夜。”
阿玉双手一顿,“殿下,今晚?”
虽然知道主子外出为方便伺候一般都会安排守夜,可一路来到这里阿玉并都没有守过夜,一直住在隔壁。
魏漓颔首,“不愿?”他的口气变得危险。
为人奴婢,她能不愿吗?
阿玉摇头,“那奴婢先去沐浴梳洗,到时在榻下搭个地铺。”
听闻她要沐浴,魏漓看了眼自己的刚刚用过的那桶水,“赏你。”
阿玉,“?”
顺着男人的视线望过去,脸直接就涨红了。
“殿下,你别跟奴婢开玩笑了。”
阿玉说着就打算出去,结果又听见男人道,“没房了,也没水,这里,旱地,天灾。”
他难得说了这么多话,就是要告诉女人,这里没房没水,整个驿站的热水都在这儿了。
洪关旱灾半年有余,外面连口喝的都没有,就算是亲王,再去要水也无能为力。
阿玉惊呆,心说今儿个怎么突然要守夜,原来这里连多余的房都没有了,可要让她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再去用他洗过的水,这……
“水,要凉了。”
魏漓说完去了床榻,脱鞋横躺。
他的样子就像是在回避,阿玉内心纠结得像拧麻花一般,最终还是妥协了,让门外的小太监拿了一个木桶进来,打算用水随意擦擦便是了。
准备好那些东西,阿玉去床榻那边,见良王阖眼,轻轻放下帐帷,提了半桶男人用过的水去厕间。
这个澡阿玉也“洗”得心惊胆战,她先是看着那半桶水犹豫了好一会,虽说良王用过,可完全没有半点脏掉的感觉,清澈见底,还有一丝淡淡花露的香气。
可一想到被人用过,还要是个男人,心底就有一种怪异之感。
这种感觉让她脸红,可不洗也是不行的,近身伺候,可千万不能让主子闻出点不太对的味儿来。
阿玉自觉丫鬟当得称职,半解衣裳开始撩水拧帕。
第073章 是刺客
这段过程很艰难,不光因为忸怩,还有这厕间没门,只有一张布帘遮物,阿玉得时时刻刻盯着,就怕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她这种担心也是有些莫名,虽然是在驿站,可外面还守着太监跟侍卫,怎么可能会有别的人来,要也是……
一想到良王就在外面躺着,阿玉加快速度擦洗,迅速换下小衣,穿好衣裳提桶出去。
外间烛光依旧,她提着那水打算倒入大桶中,结果半道踢到一张侧倒的小椅子。
那椅子差点儿将她绊倒,还好手稳。
阿玉松了一口气,同时又在想这椅子为何会倒,明明先前放得好好的。
想到这,她向床榻那边看了眼,幕帘纹丝不动,里面的人还如先前那样横躺着。
这般,她只当自己想多了,倒完水将驿站那套棉被铺在床下,吹灯,和衣钻了进去。
黑夜中,魏漓睁眼侧身,看见床下鼓起的那一团,便想起刚刚所看到的那一抹白。
他眼中有一些情绪在闪现,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夜色中男人的神情就像是饿了好久的野狼。
同行数十日,他有些忍不住了。
每次这女人在面前晃动就有一种异样感,那种感觉让他有一丝迷惑,是一种想要扑上的冲动。
魏漓半阖凤目,他知道其实自己不用等的,只不过路途上的这种环境不太满意,而且今晚也不是时候。
子夜,寒风夹雪,卷沙虐地。
睡梦中,阿玉被一些叫喊跟嘈杂的声音吵醒。
起初,她还以是良王醒了,要喝水之类的,迷迷糊糊从被子里探头,结果就听到一声重物撞门的巨响。
“啊!”
阿玉吓得尖叫,拥着被子起身,外面那些清晰的喊杀之声厉厉入耳。
“殿下。”
阿玉肝颤,转过身就见床上的男人已经端坐,白衣墨发,面容隐在暗阴里,丝毫不为外面的打斗声所动,身端神稳。
见良王如此,她突然也不怕了,就感觉男人有握筹之力,定乾坤之气。
如此,阿玉没有再哇哇乱叫,只不过外面的情况好像不容乐观,那些刀砍剑鸣声愈来愈近,最后直接来到门外。
床上的男人还是如先前那般,阿玉却是没法再淡定下,拥着被子手都在抖。
刚好这时有蒙面贼人破门而入,外面的血色跟火光尽数映入眼中。
“啊!!”
阿玉再也忍不住了,往床下缩去,可有只手抓住了她,魏漓直接将女人提到了床上。
帐帷顺势被扫落,遮住满床的暧色。
“怕吗?”
魏漓在阿玉耳畔轻呢。
“怕。”
阿玉牙关都要打颤了,房间门口刀光剑影,赤红鲜血撒满一地。
就在刚刚,她认为自己凶多吉少的时候,屋檐顶上不知从何处飞下几个戴面具的黑衣人。
那些人手起刀落,刚刚冲进来的贼人已经被杀,连尸首都给踢出去了。
这些面具人不用说都是良王这边的,怪不得这人能坐定入神,原来早有准备。
“殿下,那些是什么人?”
阿玉在黑暗中轻声问他,门口处的骇人景象让她忘记了本该有的羞怩跟身后的男人,只想缩在他的怀里找寻一方安全。
“是刺客。”
魏漓搂着她,顶着账帷撑起一块空间,鼻尖埋在她的秀发中轻声说道。
女人吓着了,后背有薄汗,他又嗅到了那股久违的馨香。
“谁这么大胆,居然敢行刺亲王。”
阿玉小声疑惑着,结果就感觉身后的人将自己给抱紧了。
她混身一个激灵,正打算推人,一个忧怨的声音传过来,“本王,也好怕。”
男人说完,阿玉就感觉他像个大树藤一样缠了过来,将她给抱得死死的。
“殿下,不是有人保护么。”
阿玉后知后觉,闻着那独有的异性气息,窘迫极了。
她透过帐帷,朦胧中已经看见那些面具人杀出去了,还顺势帮忙将门关上,就是那一地的鲜血还在。
女人在怀里扭扭拧的让魏漓备感不爽,同时体内又有一股无名火,让他燥热异常。
“放肆。”魏漓凶她,然后又恶恶狠狠地道,“在本王,前面,挡刀。”
阿玉,“……”
然后乖乖的不动了。
魏漓勾唇,搂着女人舒适安逸。
隔日,阿玉醒来帐帷已经挂好,身边也无男人。
感觉到自己还躺在良王的床上,她整个人直接弹了起来。
刚好这时有小太监在外面敲门,“阿玉姐姐,可醒了?”
“醒了。”
阿玉慌忙应着,用手理了下衣裙便过去开门。
小子东在外面,手里托着两套小太监的衣物,递给她道,“殿下吩咐,让你之后乔装而行。”
小东子笑了笑,让阿玉洗漱好就下去,殿下已经在下面吃早膳了。
原来良王已经下去了,自己这个做丫鬟的太没规矩。
阿玉匆忙换洗好,等出门的时候才发现,昨夜门口留下的那些血都不知道啥时候清理干净了。
小东子送过来的太监服刚刚好,虽然她不太清楚为何要乔装,不过按吩咐办事,下楼的时候低眉垂眼,学着平时那些小太监的样子拢着袖。
就是她人不高,肌肤赛雪,身形看着还有些圆肥,不像太监,更像一个小倌儿。
楼下,魏漓见她下来瞄了一眼,后面自顾用膳。
阿玉去了小太监那一桌,用了一个馒头并半碗粥。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今天全部人就好像没事发生一样各自为职,要不是楼道跟下面的门窗有些已经坏了,大半晚的厮杀还真有点儿让人不真实。
辰时一刻,车队整装出发。
出洪关过桐州,一路荒芜萧条,大半年的旱灾,到处都是不毛之地寸草不生。
车队有做准备,拉了十几辆车的水箱。
从桐州到兴州七八天的路程,一行人就住了三次店,别的时候都是在马车上面将就。
刚出来那会,阿玉还有沿途看风景的心思,到了这里她都有好几天没有撩帘子了。
越靠近兴州路上的流民越多,那些人面黄肌瘦拖家带口,远远的跟着车队目慌神滞,看着揪心。
“殿下,这么大的灾,朝庭就没有拨点粮来救济一下吗?”
阿玉知道这话她不该问,可看见那些人也太可怜了。
第074章 齐王二公子(加更)
魏漓自从上次遇刺,在马车上时就没有看书了,时常阖眼,像是在想事。
他听见女人的话,撩开眼皮,“可怜,他们?”
“嗯,先前有地种的时候大家不是都交着税奉么?”现在有灾,不就应该拨下来救急。
阿玉想得理所当然,魏漓闻之一笑。
算了,跟女人聊不通这些。
阿玉见他这般,抿着唇也不说话了。
是夜,兴州城外。
流民围城车队被挡。
先头开路的侍卫来报,兴州太守准备带兵出城防暴,前方齐王车队正在城下,彼时可跟着他们一起进去。
原来外面已经乱成这个样子了,阿玉悄悄撩帘,便见城下火光闪烁,人影黑压压一片。
软榻上,魏漓已经坐起,对车外的侍卫回道,“可。”
侍卫领命而去。
不多时,骑一汗血宝马的紫衣男子打马而来。
男子立在侍卫圈外,拱手行礼,“良王殿下,别来无恙。”
“殿下,是齐王二公子,魏煜。”周进站在车窗下说道。
车内并没有回应,只有两声敲击车壁的响声。
周进会意,转头便对魏煜道,“二公子,殿下前些日子在洪关遇刺,身体报恙。”意思就是不见人。
听闻他身体有异,魏煜深蹙眉头,问道,“何处之事?胆敢还有人行刺亲王。”
周进浅笑,“能做得出来肯定就是有胆的。二公子放心,殿下已经派人先行回京报与皇上,相信那些贼人不时便会被揪出来。”
魏煜点头,望了眼那华丽车驾,“如此,等进城之后再去探望。”
周进弯腰,“二公子请。”
丰神俊逸的齐王二公子,倒比他那个纨绔弟弟魏炳看起来懂事知理多了。
魏煜打马而归,魏漓听着马蹄声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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