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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九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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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是我爷爷特意不让那些大报社报道有关我三叔的消息的,毕竟,他是我爷爷唯一的嫡子。”鸿司的话语里有着一丝嘲讽。
  奉九一默,很快明白了过来,鸿司的父亲看来是老帅的姨太太生的了,不过这个不是重点,她接着说:“宁同学,既然都说到这了,我就只好厚颜说说我的婚恋观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男子作我的丈夫的,你的三叔,应该是很多女子心目中最理想的丈夫了,但不包括我;我理想中的婚姻,应该是两个洁身自好的人的结合,而不是,不是——”奉九还是说不下去了,几乎不会被太阳晒黑的白玉一般的好皮肤也慢慢变红了。
  鸿司的脸也红了起来,低声说:“唐同学,我理解你。我们国家的很多留学生,在西方留学时,私生活的确有失检点,在国内也是声色犬马……我还是跟你说说我知道的确切地跟我三叔有过纠葛的女子吧,也许这样会对你有帮助。还有,要不要我先去跟我三叔谈一谈?”
  奉九刚刚克服了与外人坦陈心迹的羞耻感,一扬头:“这就已经很麻烦你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得我跟他亲自谈才好,我不想把你无端地卷进来,再说,这件事表面上还是秘密。现在,就麻烦你把这位三叔的——‘恋爱往事’”,说到这,奉九的唇角讥诮地扬起,“跟我好好说说吧。”
  鸿司轻轻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对不起三叔,但,风流成性在情场无往不利的三叔是配不上纯净如水晶般的奉九的,他坚定地这么认为着,更何况……当然,也只能缓缓再说了。
  奉九得知了宁诤过去几年的几段露水姻缘,大为振奋,她给鸿司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表示谢意,弄得一向稳重的鸿司都手忙脚乱起来,宁诤又跟她说了说有关英文歌唱比赛的事情,两人就这么道了别,鸿司目送着斗志昂扬的奉九转身大踏步离去,心里百感交集,忽然间刚才就一直默默在心里酝酿的念头冒了出来,再也阻挡不了。
  “奉九!”鸿司叫住了奉九,看着女孩略显惊讶地转过身,“哈?”
  “我有一个借口,不知道能不能用?”鸿司的心忽然跳得很快,他迷迷糊糊觉得,这是个机会,稍纵即逝,不抓住就太可惜了。
  “什么?”奉九感兴趣地跑回来。
  “你要不要说——说我和你互相钟情……”鸿司低声说。
  奉九吓了一跳:“啊?!嗐!可别再把你扯进来了,到时候你和你三叔还怎么见面啊?要得罪,我一个人得罪他就够了,多谢你了!”
  奉九笑得甜美,又冲鸿司摆了摆手,午休快结束了,她小跑着离开了。
  鸿司从后面看着她微微摆动的纤细腰肢,圆润的肩头,一根活泼泼在纤薄的后背上跳来跳去的扎了一朵绢制紫蓝色山茶花的辫子,心里慢慢涌起不可名状的悲伤,随即又想到,不管如何,总是争取过了,日后想来,也不会后悔。
  ………………
  “啊?!”媚兰的眼睛睁得老大,表情严肃,奉九进教室后,找着机会拉了媚兰出来,把刚才跟鸿司谈话的内容挑重点都跟她说了。
  媚兰听完,从得知宁鸿司跟宁家的关系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给奉九翘起一个大拇哥,佩服好友眼力惊人,脑瓜转得快。
  奉九想着,拒婚这事儿不能过于激进,而应该制定时间表,按部就班,逐步推进,将要说的话都捋一捋,最好准备几套方案,说不定一开口两人就能达成共识了呢?
  

  ☆、第16章 豆蔻花垂千万朵

  距离上次心栖亭不欢而散已经过两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奉九按兵不动,宁诤也安分的很。
  期间从天津回来的包不屈曾见过奉九一次,这次见面没费什么劲儿,两人心平气和地谈了许久,因着包不屈是宁铮的密友,所以奉九一改以前对他的排斥,推心置腹地说了许多心里话。
  从奉九这出来,包不屈又去找了宁铮,因为宁铮人很难见,所以他是等了好几天,等宁铮从额济纳拉练归来才见到的,至于两位曾经的知心好友到底谈了什么,不得而知,支长胜只知道,两人大黑天的从茶馆里出来时,即使是暮色深沉,也看得出都挂了彩,很是不像样儿;更是连招呼都不打,就气哼哼地各自走了,不知为何。
  宁唐两家这段时间可没有闲着,订婚的各项流程已经走完,在各个节日代表各自的主人向对方家长辈送节礼已成为惯例,二人的婚事也开始提上日程,初步定在明年的六月份,到时,奉九也十七岁了,据说宁府已经精心筹备起一些费时费工的已经精心筹备起来,奉九不可避免地开始心焦。
  奉九看报纸,新闻里说他成立了宁系军队的航空处,正在筹划建立东北航空学校,已经赴法国购买了大量飞机,成立了五支飞行队,开始培养大批飞行员,并挑选其中的精英送到了法国和美国受训,家里的哥哥弟弟们一提起开飞机都满面兴奋,其中一个堂兄不顾长辈阻挠已经报名参加其中的飞豹队了。
  而作为飞行学校校长的宁诤,居然在分身乏术的情况下,还抽空完成了一百小时的飞行训练,驾驶技术之高得到了很多同僚的钦佩。
  奉九听了,不不置可否:平心而论,这样的宁诤的确很了不起——有热忱,有想法,并能付诸实施,是个当英雄的料。
  但她唐奉九,不喜欢英雄。
  不过,从各方各面的消息看,奉九顿悟了一件事,那就是老帅虽然跋扈,表面上对自己唯一的嫡子也很严厉,但实际上,对他基本上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别的不说,就说这飞行队,得花多少军费才装备起来?虽说老帅在当时全中国十七个有名有姓、割据一方的军阀里是最富有的,但一口气就买了一百余架英法美飞机,几百万银元就这么扔进去了,这么烧钱的举动还只是个开始。
  老帅是个苦出身,对这些个洋玩意儿搞不懂,而这些改变,任谁都看得出来,是从宁铮加入军队才开始的。
  这说明什么?他们订婚,主使不是老帅,而是宁铮本人。虽然他的动机可疑,但奉九还是很兴奋于找到了问题的源头,那么,有限的力量就应该集中到一处,重点打击主脑人物。
  从那以后,奉九和媚兰两个没什么恋爱经历的小姑娘没事就凑到一起,商量来商量去,忽然有一天媚兰一拍脑子,终于想出一个不那么容易说出口的理由来,奉九忐忑不安地问:“你觉得这样的理由,宁诤能不能接受?”
  媚兰想了想:“要是我,肯定不能娶这样的媳妇儿,居然把自己摸个门儿清。”媚兰信誓旦旦地说,但凡有点自尊心的男人,都受不住。奉九回想起宁诤虽然总是表现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但骨子里其实是极其高傲的,这一点宁鸿司也说过了,所以他的自尊心,应该来得更强烈些。
  于是奉九忽然间对于要跟宁诤再碰面充满了期待。
  第二次机会终于来了。
  这阵子忙得让人怀疑他人间蒸发的宁铮忽然亲自给奉九打了电话,约她在大观园茶社见面,电话里声音温文尔雅,完全听不出是个会轻薄女子的地痞无赖。
  奉九肚里鄙夷了他老半天,但嘴头上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奉九早早就在茶社二楼叫“听松阁”的雅间儿等上了,这是北市场地区最大最好的清茶馆,与“花茶馆”不同,只卖茶和茶点,没有艺人演出,一般都是商人来谈生意,或是朋友清谈之地。
  奉九本是喜欢去花茶馆的,可以顺便听评书或听相声,评书她最爱听的就是邹福远,奉九往往坐在第一排,看着其貌不扬的邹先生坐在一张铺着红布的小方桌后,抵掌而谈,别无他备,“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场大戏,奉九最喜欢的就是《三国演义》——她本来对三国的事没有太大兴趣,但自从听了这个人的评书,她可是怎么也要去听的,随便听一段她就能接上;自己也在学校表演评书,声音脆响,顿挫迟疾掌握得极好,上次戏剧节的《简爱》评书获了奖就证明了这一点。
  而熙醒生的相声也是久演不衰的。
  但这次是谈退婚事宜,自然是清静的地儿好些。
  上次匆匆上阵,效果很不理想;这些天她和媚兰攻防互换,经过无数次推演,有了很多心得,经过反复推敲修改,恨不得刀刀见血字字诛心,务必要将打算强抢民女的宁公子斩落马下。
  另外,由于想也想不到一个伪君子的无赖行径能恶劣到何等令人发指的地步,以至于上次在自己家还能被钻了空子,奉九现在回想起来脸都发着烧,恨恨地拿手帕抹了抹嘴巴,所以这次她还是把知道内情的狗头军师媚兰拉来壮胆,看宁诤还如何好意思再偷袭。
  奉九和媚兰还时不时再对一对词儿,只觉得万事俱备,她看了看腕上的一块瑞士小金表,还差十分钟。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穿着一身裁剪得十分合体的白色西装的宁诤走了进来,他拿下头上的巴拿马软草帽,露出一张微黑的面庞,看来传言不虚,的确没少坐在驾驶舱里在高空接受太阳光的洗礼,但还是漂亮得像一幅画。
  他抬眼看到除了奉九居然还有一个眼生的女孩子,前行的脚步不禁顿了一下。
  奉九发现了,跟宁诤相约,他掐的时间总是刚刚好,不会晚,也不会像自己这个急性子这般到得过分早。
  奉九瞥瞥旁边没出息的媚兰,下死手在她腰侧狠捏了一把,上次戏剧节就见过宁铮,甚至宁铮还给媚兰颁过奖,不过很显然,宁铮也没记住媚兰的长相。
  媚兰一看到美男子就满脸痴迷的神色一扫而光,忍住疼,终于和奉九保持了面部表情一致的冷淡。
  很好,这才像样,奉九暗暗点头,刚想张嘴,就发现宁铮身后又进来一人,英挺俊秀,跟宁诤差不多身高,不过好像天生不爱笑,一脸冷硬之色。
  奉九没想到他也带了旁人,为了下面的事能顺利进行,她只好先和宁诤打了招呼,接着急急地说:“宁先生,能不能请你把带的人请出去?”
  宁诤弯唇一笑,“那你这位朋友呢?”
  乌媚兰看到俊帅的宁诤和他身后的那个年轻男人,眼睛都不知道先看谁好了,前面的宁诤固然如芝兰玉树,后面的男人也不遑多让,如冬日白杨一般有种孤高之气,她不禁冲着两人微笑了一下,奉九现在已经进入备战状态,她可没想给添乱。
  “她不一样。”奉九一把挽住媚兰。
  宁诤笑了一下:“明白了,还是上次的事儿。松龄,”他吩咐跟在身边的年轻人,“把这位小姐带出去。”
  “是。”这标挺得如白杨的男子上前几步,对着媚兰做了一个手势“请”。
  媚兰转头看了看奉九,没动窝儿,对面的宁诤看着奉九那长长的乌黑眉毛往上一挑,刚要发作,他就笑着过去双手扶住奉九的肩,“来来,快坐下,我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正应该好好谈谈。”
  宁诤看着云淡风轻,手上的劲儿却已经让奉九身不由己向后倒着走,没几步就被按在了椅子上,宁诤也顺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她这才有功夫拿眼睛去寻媚兰,却发现媚兰和那个年轻男子已经不见了人影,也不知被拽哪里去了,门也被关严了。
  奉九不禁气急败坏,这帮手还没上场就折了,真是出师未捷,虽说自己这个主帅现在也是自身难保,但好歹得把筹划多时的事情办了才好。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新鲜的?”宁诤闲适地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嫌弃地说:“有点冷了。”
  奉九不作声,走过去拿过茶杯,把其实刚刚好的茶水倒在旁边的茶海里,又拿过旁边汤婆子里温着的滚烫的茶水倒了一杯。
  宁诤端起茶杯端详着:“茶汤颜色已经不够清亮了,是不是应该重新……”
  奉九这时刚回到他对面的座位坐下,这下实在忍不住,想拍案而起又怕动静太大,只好压低嗓子低声吼道:“宁诤你别过分!认真点!”
  宁诤立刻把原本侧着的身子转过来,满脸真诚:“我特别认真,非常之认真,你要说什么,我都洗耳恭听。”
  ………………。
  隔着“听松阁”五六间茶室处,媚兰和吉松龄各据在一张细长的大茶几两端,吉松龄双臂抱胸,目光下垂,盯着面前的一套茶具出神,媚兰在大茶桌的对面杵着倆胳膊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我叫乌媚兰,请问您贵姓?”媚兰甜软的声音让对面的吉松龄微感不适,略略抬头,看了媚兰一眼,没吭气儿。
  “我听宁先生叫你‘松龄’,不说?那我就当你姓‘蒲’了,我说蒲先生啊……”
  吉松龄没想到对面的小姑娘这么淘气,只得微微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鄙姓‘吉’。”
  “好吉利的名字,真好听,又有意境。”媚兰自来熟地夸赞着。吉松龄心里想少帅给的这叫什么活,实在不堪,居然还得跟这个圆眼睛圆脸蛋的小娃娃一起混时间。
  “那,你贵庚啊?是讲武堂毕业的么?可娶亲了?”
  吉松龄:“……”他有些恼怒,怎么这小姑娘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的私事这么感兴趣?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女子应有的矜持?
  他比宁诤大了四岁,是宁诤前一阵子进了奉天的东北讲武堂进修某些军事课程时的战术教官,两人一见如故,吉松龄自律极严,是个虔诚的基督徒,人一向疏淡冷情,但在抬头触到媚兰的点漆明眸后,他的恼怒不知怎么的就烟消云散了。
  这边的“听松阁”里,奉九正直面宁诤,虽然宁诤端着一张脸,但奉九总觉得他漆黑的眼眸深处藏着一抹笑,算了先不管了,她深吸一口气:“宁先生,我要找的丈夫,应该是个身心俱洁的人,这是我的基本要求,请问,你是么?”
  宁诤一愣,微微坐直了身子,奉九觉得刚才他眸子里满满的笑已经缓缓地收回去了,这样的宁诤,才是真的“认真”了,她不禁精神一振。
  “这话什么意思?我不大明白,可否说得明确些?”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人,透着一种体贴。
  但,这算什么体贴?奉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原来一个男人如果很体贴,那纯粹是因为他想体贴。
  “就是……”奉九虽然直爽,但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涉及某个人的私生活里又如此私密的事情,虽然已经经过了多次演练,但还是难免不适应和紧张。
  “什么?”宁诤注视着奉九忽然变得通红的两颊,她的双手也握在一起,慢慢地互相使力,捏得双手发白。
  “就是,你不是在室男了对吧?”
  宁诤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呵,唐家六小姐奉九,果然大胆。
  “那又如何?”宁诤声音中原本饱含的戏谑之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疏离之感,他拿起茶壶,想喝杯茶,又顿住,忽然朗声喊了一嗓子,“茶房!”
  一直等在外面的茶房应声推门而入。
  “拿壶酒来,老龙口。”
  ……茶房迟疑了一下,低头哈腰地去了。
  到了茶社要喝酒,这就是找事儿,不过,茶社肯定会备着些酒,以备有些商人生意谈得美了,要喝酒助兴;老龙口是奉天本地著名的老酒了,很多奉天人都喜欢。
  奉九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了一句:“现下不过晌午,你就喝这么烈的酒?”
  “接着说。”茶房很快拿来了一小白瓷瓶已经烫好了的酒,宁诤摆摆手让他退下,自斟自酌起来。
  奉九看着他的神色,明明是平和的,温润的,却禁不住心里一寒,嘴巴也闭上了。
  “这酒,是用龙潭井里的井水和我们奉天的老高粱酿的,甘洌浓郁,入口绵甜爽净,你要不要尝尝?”
  ……我尝个鬼。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这么羞人的话已经起了头,就不能白起。
  “刚才,我问你的话你肯定听到了。你看,你不是不好,只不过,我一直对自己未来丈夫有这样的期许,而你,在这最基本的一点上已经不合我的意——我有证据,知道你以前的私生活可算不上干净,甚至可以说是……糜烂,所以……”
  奉九为了避免尴尬,面朝门直着眼睛滔滔不绝地背着词儿,突然一个迅疾的躯体倏忽间就靠了过来,挤在奉九的玫瑰圈椅上,奉九傻了眼——宁诤怎么就到了眼前,她还没发挥完呢,这么多天的心血不能白费,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站起来……只不过宁诤只一伸手,就把她拽下来,奉九重重地跌回椅子上。
  “对,我早就不是在室男了……唐小姐对我的房事很感兴趣?是不是也很想知道我是多大失去了童子之身的?让我想想,应该是……”
  在听到他说“唐小姐”的时候,奉九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往外挪,谁知刚挪了没一寸就被他伸手一拦,圈进了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往外挣,就听到他不堪的话语,赶紧怒喝了一声:“住口!谁要听你的腌臜事情?!放开我!”
  宁诤纹丝不动,含笑看着仅在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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