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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媳妇生存手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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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用扇子给她扇着伤处,云柔感动,仰着脖子满脸泪痕地看着她,连声道谢:“我不过是一条烂命,哪里就让姑娘这么照顾了。”

    小顾氏柔声道:“自打昨儿个起,我就把云柔姐姐当成自己的家人,快别说这种丧气话了。”

    云柔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陈杂的坛子,什么滋味都一块儿涌上来。

    小顾氏用袖子给她擦着泪:“瞧瞧,眼泪怎么就这么多,你再哭,又把我的泪也勾出来了。”

    云柔有点心虚,她来伺候她的时候还存着二心,男人嘛,不都是喜欢快活嘛。在她眼里,云柔就是个雏鸡崽子,单看还有几分趣味,可是她们两人要是站在一块儿,再那么一比。

    到时候爷儿们喜欢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她心里也存着几分不甘,眼见着翠红楼年轻的越来越多,她是有些恩客,也知道什么是色衰爱弛,得趁着现在还有些姿色搏一搏。

    那姜姑娘是个瘸子,如今这么风光。

    她云柔怎么就不行?

    她今儿个劝着小顾氏去请早安,七八成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自己能冒个头出来。

    不知道她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才故意这样,还是真的以诚相待?

    云柔看着小顾氏那双纯粹的眼睛,有些不明白了。

 第二十八章有喜

    姜如意确实是需要金疮药。

    罪魁祸首在屏风那头的书桌上看军务,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实在让姜如意不能把他和昨天晚上的那位重叠在一起。

    根本就是两个人啊!

    她的腿就是这么给被他给弄伤了。

    而且不是左腿,是另外一条从小到大就没出过毛病的腿。

    现在好了,两条腿都坏了,以后出门靠坐轮椅了。

    她坐在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塞点心,突然心生一计。

    如果把自己吃成个大胖子,他会不会就会腻烦自己了?

    她忍不住都要给自己欢呼了,在心里给自己地点了个赞,开始拼命往嘴里塞东西,一盘玫瑰酥没一会儿就一扫而空。

    在她第四次让黄丫给她送点心的时候,钱昱终于把手里的笔放下来,绕过屏风,朝床的方向走了过来。

    姜如意正捧着一碗羊肉汤,就着馍馍喝汤,里头还洒了胡椒粉!

    能敞开肚子大吃大喝,实在是太幸福了,就是少了点香菜。

    她还要喝,然后碗被钱昱用手盖住了:“不许喝了。”

    她巴巴地看着他把碗和馍馍都接了过去,三两下嘴里,灌了口汤,咽了下去。

    “回头积食,又要闹。”钱昱瞪她一眼,把碗递给黄丫,接过手巾擦了擦嘴,道:“给你姜主子漱口,不许再给她吃东西了。”

    顶着姜如意一脸幽怨的神情,钱昱轻咳了一声:“再上一碗粥。”

    姜如意喝了粥,又吃了两个柿子饼,还有十几块麻辣牛肉条,钱昱很坚决要了水,让她洗漱。

    到了用完膳的时候,姜如意风卷残云般,又干掉了两碗细面,把桌上的两盘卤牛肉、羊肉也一并干掉了。

    还说不够。

    钱昱决定传胡军医。

    顺便把黄丫带到外间,问姜如意是什么日子换洗的。

    黄丫说,这些日子主子不曾换洗。

    张鄂眼睛亮了,“恭喜”两个字在喉咙里滚了一圈,最后还是不敢说出来。还是得等胡军医听完脉,确诊了才道喜。

    钱昱端着茶坐在上头,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就是半天忘了喝。

    张鄂还是机灵地发现他眼睛里带了几分期待。

    这还不是福气!?

    要真是有了!这可是三殿下府上的第一位孩子!

    要还是位公子,那就是长子!

    胡军医顶着重重目光的审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手搭载了姜如意的脉搏上。

    姜如意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看着汗涔涔的胡军医,这不是一般的尴尬啊。

    听完脉,胡军医顾不上去抹头上的汗,弓着腰退到外间回钱昱的话。

    张鄂偷偷用眼珠子狠狠戳了他几下,胡军医没看见似的,死都不肯承认诊出了喜脉。

    原因很简单,他不确定。

    时间太早了,要真有了,也就才一个多月。

    他就是华佗再世,也不敢诊出一个多月的身孕,怎么也得等三个月以上,脉象稳了,才能确定。

    所以他说没诊出来,不过姜主子身子安泰,没什么其他问题。

    顺便补了句,有孕这事儿也是迟早的。

    张鄂眼见着三爷的脸色瞬间就黑了,眸子也冷了,心里又叹又怕,逃似的去送胡军医出门。

    路上,张鄂拽着他:“你给我透句准话儿。”

    胡军医狂抹汗:“这还真说不准!”

    张鄂灰头土脸的回来,钱昱正坐在书桌前玩食指上的扳指。

    以为她有身孕的那一刻,无疑他的心里是期待的,她性子软,胆小怕事,出生也不行,有了孩子也不怕她会变得骄纵。

    所以他是真正地期待这个孩子的。

    她有了孩子,往后入了府里,也能有个倚靠,乔氏就是心里有刺,估计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收敛些。

    总之,他是很欣喜的。

    所以,现在他很不高兴,张鄂进来,很自然地就挨了一脚:“滚出去跪着!”

    里头姜如意吓了一跳,拽着被子角,缩到床最里面,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企图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是第一次看见钱昱生气。

    过了一会儿,黄丫给他添茶,不知道又怎么他了,又是一通骂:“茶都倒不好,怎么伺候你家主子的!”

    “滚出去!”

    黄丫倒是没挨踹,冷汗涔涔地退了出去,就跪在张鄂边上。

    姜如意装了一会儿木头人,都快盹过去了,听见他朝这边走了过来,一颗心又重新提起来。

    可是怨不得别人,吃饱就犯困这是大自然的普遍规律,悬着心等了半天,那位没有过来,她又盹了过去。

    钱昱冷冷瞥了她一眼,转身铺纸写字去了。

    清一色的楷书,誊写完三页,他觉得不好,拾起来放在烛焰上引燃烧成了灰烬。

    隔壁小帐子知道主帐那边发了大怒,张参军被罚了跪,云柔特意拖着病躯出来瞧一眼,狠狠往那个方向一唾:“痛快!”

    小顾氏急匆匆拽她进去:“姐姐是不想这身子好了么?出来吹这冷风做什么!”

    云柔哎哟着被她搀着,依旧趴回:“姑娘是不知道,我去瞧一眼,比贴十副药都管用!”

    小顾氏捂嘴笑了会儿,她也心情好。

    云柔看出来了,故意说:“我瞧着,那位是真恼着爷了,八成就要失势了。”

    “姑娘的好日子快来了。”

    小顾氏埋下头,玉润的耳垂红作一片。

    月上中天,钱昱还站在书桌前写字,床那头传来姜如意绵长细软的呼吸声。

    他的心渐渐又回归了平静,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像是把胸中的那口郁气都吐了出来。

    其实也挺好的,第一个孩子,还是由乔氏生出来才好。

    姜氏这种性子,孩子生出来估计也不会养,这样的小门户出生,估计也不会教,必然得要把孩子挪给乔氏去养。

    想着他又有些心疼,到时候只怕又要掉眼泪了。

    搁了笔,来到她的床头坐下,把被子撩开,她散落的细发紧紧地贴在两鬓,一头的细汗,真是,捂这么严做什么。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不是有了,身子也没什么大碍,突然这么能吃,那就是自己馋嘴了?

    他有点好笑,在她唇上亲了亲:“小东西!”

    几天后,程太守递了帖子过来说在金陵城设宴,请钱昱移驾赴宴。

    钱昱把帖子往桌上一扔,问底下张鄂和冯玉春的意思。

    张鄂说不该去,程太守这人不老实,以防有诈。

    冯玉春说怕他个鸟!

    钱昱最终还是决定去。

    不去,还会使出别的招数来,还不如一次性解决了,永绝后患。

    昨天已经收到了京里的回信,皇上赞了他一通,然后又夸了一番临安城,风景是多么的好,物资是多么的丰盛,来年开春,一定要亲自来临安城一览江南的风光。

    得,话很明白了,临安城也要攻下来。

    临安是南朝廷以前的都城,金陵算是一个突破口,当初蒙古君进犯,就是先占的金陵。但是金陵毕竟是个小城,出城只有四个门,易攻难守,不比临安。

    而且临安物资,南朝廷虽然南迁了,但是钱昱不信他们会轻易放开这块肥肉。

    程太守投降诚意不足,倒是各种手腕都用尽了。

    钱昱已经差不多摸准了,他这样八成是拖延时间等着援军过来。

    是时候打一仗了。

    赴宴是三天后,他开始让军营准备前往临安。

    攻城的时候,如果能提着程太守的脑袋,也不算是个坏事。

    三天吃不成一个胖子,姜如意得知大军要转移,就彻底歇了这个心思,暴饮暴食的下场是肠胃失调。

    吐了整整一天,黄丫在床前伺候,看着姜如意的脸色从红扑扑变成蜡黄色,最后成了纸白色。

    “好饿”姜如意拽着黄丫的胳膊要吃的。

    黄丫难得立场这么坚定,摇着头说:“胡大人说了,姑娘吐干净之前都不能再进食。”

    钱昱过来看过她,派人去问胡军医,就用一碗粥行不行。

    不行啊,好不容易吐光了,万一再吐可怎么办?

    胡军医的态度是明确的。

    钱昱一脸无奈地看着她,脸上也的就是“爷也没办法啊。”

    摸摸她,再亲亲:“乖啊,等好了想吃什么爷都不拘着你。”

    晚上,央不住她这么难受,钱昱塞了块饽饽给她吃,下半夜又开始吐,稀里哗啦,胆汁儿都快吐出来。

    最后姜如意胃疼得晕了过去,帐子里弥漫着一股酸臭的气味,胡军医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诊了半天脉,说还是得先饿着。

    这个道理钱昱懂,京里也是这样,大病小病,都得先饿两天,他从小没少吃这个苦头。

    张鄂说屋子里味儿重,请三爷移步去别的帐子,钱昱认为姜如意的病是因着那口饽饽给坏了事儿,心里有些愧疚,不想走,阴着一张脸站在床头。

    胡军医这时候也不敢瞒了,有着身子就不能乱开药,只能拼死说了实话,跪下来道喜:“姜主子已经有了近两月的身子。”

    钱昱怔了下,看看的人,再看胡军医跪在地上,头就快埋进地里了。

    “好,好啊!”

    屋子里的人跟萝卜蹲似的,齐刷刷全都跪了下去,一声声道喜传过来。

    有了身子,就不能当做一般的病人治了,姜如意只是吐,没有拉肚子,很可能不是肠胃出了问题,而是正常的害喜。所以胡军医开了贴安胎的药,先吃着试试看。

    钱昱叮嘱了一番,大致就是:“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全家命的命都不用要了。”然后摊开纸写信报喜讯去了。

    得让乔氏准备好屋子,还有小小的物件,还有奶娘,都是事儿。

    洋洋洒洒写了足足五页,最后还是揉了。

    他有了孩子,乔氏却不一定会开心。

    最后还是寥寥只写了几句话,多半都是军中琐事,顺嘴提了一句,服侍他的姜氏有了身孕,让她提前在府上做好准备。

    钱昱提着信又上下端详了一番,确保没有问题,才让人发了出去。

 第二十九章姜氏有孕

    几日后,京城乔氏收到了钱昱的家书,信还没有拆开,她握在手里,双手还有些发颤。

    自打上回她写信说要往他那儿送两个人,三爷就没再给她回信了。

    她以为是爷恼了她。

    旁边站着的徐嬷嬷,是她娘家陪嫁过来的乳母,徐嬷嬷脸上挂着喜色,笑着催促道:“夫人,快打开瞧瞧信吧。”

    乔氏点点头,取了把小矬子,轻轻地把牛皮封条划开,取出里头的信纸,薄薄的一张纸,她有些失落。

    读到“姜氏有孕”四个字的时候,乔氏两手一松,信从手里滑落了下来,跌在了地上。

    徐嬷嬷替她捡起来,偷偷瞄了一眼,她也认得几个字,信的内容很简明,徐嬷嬷看了一眼就看完了。

    她不敢抬头去看乔氏的脸色,弯着腰,低声轻唤了一声:“夫人?”

    乔氏脸上已经恢复了常态,笑着说:“是好消息,让人去挑几个好的奶口,产婆产房也都备着。”保不齐回来的时候才会生。

    徐嬷嬷有点不赞同,外头的那些是个什么货色?

    姑爷玩一玩也就算了,怎么还要往家里带?

    乔氏吩咐着丫鬟重新给她梳头换衣服,徐嬷嬷道:“夫人要进宫?”

    乔氏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笑着点点头:“嗯,得把这个好消息说给娘娘听。”

    徐嬷嬷急得白头发都多了几根:“夫人糊涂啊!”要是把这事儿告诉娘娘,那就是认了外头那个狐狸精了!

    回头孩子生出来,要是个公子,就是三爷府里的长子!

    乔氏正在给自己戴耳环,看见嬷嬷这样,唇边也泛出一丝苦:“好了,嬷嬷眼光放得长远一些。别盯着眼前这点子的小事儿。”

    她嫁过来,是赶上不好的时候了,连合卺酒都没来得及喝,三爷就披甲出城了。

    又能怨谁呢?

    不过她一点也不担心,外头的那些伺候的再好,就算有了什么身孕,也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跟她们计较,才是辱没了她的身份。

    她是他明媒正娶拜过天地祖宗的正妻。

    她脸上噙着一丝浅笑:“去,把府里新进的那几匹缎子,还有那批参药都包起来。”

    徐嬷嬷心里把那狐狸精祖宗八代骂了个遍,也只能按吩咐下去办事。

    拿了库房钥匙,让人轻手轻脚把东西取出来:“轻点儿!碰坏了仔细你们的皮!”

    这个库房是钱昱的,乔氏的嫁妆在另外一个库里头,平时府里的进出都是进这个大库房,钱昱临出府还是让人把库房的钥匙交给了乔氏保管。

    这是信赖她的表现,乔氏自然就把这么重要的活儿交给了自己最信任的徐嬷嬷。

    徐嬷嬷看了几个月的库房,就把自己当成库房的主人了,连带里头东西,都觉得是自己的。

    现在要把自己的东西送过去给那个外头那个贱人,就像是在剜心头的肉。

    她想着,要是外头这一胎,能出个什么事儿就好咯!

    还有一个人,也盼着姜如意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云柔打地铺睡在下头,身上的伤让她辗转反侧,她听见床上的小顾氏翻来覆去整整一夜,她是疼的睡不着,小顾氏又是因为什么呢?

    到了下半夜,云柔迷迷瞪瞪,觉得面前好像有个人,一揉眼睛,魂差点吓没,张嘴就叫,小顾氏一把捂住她的嘴:“姐姐,别叫,是我啊!”

    云柔抚着胸口:“好姑娘,是要水吗?还是要起夜?你在上头喊一声就行了。”气还没喘匀,心这会儿还噗噗地跳着。

    小顾氏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光,她手按着肚子,心里憋着一口闷气,凭什么,连老天爷都在帮那个瘸子。

    云柔猜了个七八分,她不是不懂,只是她的出身,有了孩子反倒是坏事,恨不得一碗药下去,一辈子都不能生才好呢。要真是怀了,还得偷偷去找人找药给打了,多那么几次,身子就垮了,精力不用提,连人都老得快。她是真的怕怀上,就算不知道是谁的种,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要真流了,就跟剜肉似的。

    正经人家媳妇比不得她们,她们能生才是福气呢,她明白小顾氏在气什么,可是有什么用?三爷碰都没碰她,人家有了身子,她眼热有什么用?

    想法子邀宠才是正道!

    小顾氏挨得她近一些,贴在她的耳边道:“知道姐姐是过来人,我想跟姐姐求一味药。”

    云柔吓得身子往后一仰,被小顾氏扶住:“怕什么呢,咱们早就是刀架在脖子上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搏一搏?”

    “除了她,整个营子里不就只剩下咱们姐妹俩了吗?”小顾氏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地吐着热气。

    云柔哆嗦着说她不敢。

    她现在就想逃出去,去告发她!你要死,别拉着我下水啊!

    之前伺候冯将军的时候,她在床上哄着他问营子里的主帅是个什么来头。

    “就知道你们三爷三爷地喊着,怎么就那么尊贵了?”

    冯玉春抱着她的脚丫子一顿狂亲:“乖乖,可不能在背后编排他,人家可是贵人!”

    云柔往他下巴踹了几脚:“什么贵人,把你吓成这样了。”

    冯玉春继续啃她的肉:“宫里的爷儿们,你说是不是贵人!”

    “天老爷!是个皇子辈儿的啊!”云柔拽着冯玉春的胳膊想要得个验证,冯玉春不肯说,一口叼住她的舌头啃了起来,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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