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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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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豫,你这样的人,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有人真心对你。我不会让你如愿,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以前做得出,现在也做得到。”

    大概是药性开始发作,展宁觉得头益发昏沉,心口也疼得厉害。但她心里亦然下定了决心,今日便是玉碎,也绝不会让严豫得逞。只是……展宁脑中闪过几张脸庞,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将头中的晕眩逼退一些。这一世她得到得太多,不到万不得已,她还舍不得走绝路。

    严豫今日既已给展宁强灌了药,就已然封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即便以他这般强势的做派,也明白他与展宁走到今天这步,再无转圜之地。

    今晚,展宁只要脱出他的掌控半步,从今往后,他与她之间,就是一生无法解开的死结。

    唯有让展宁忘了前尘旧事,他与她之间,才有可能。

    “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面对展宁,严豫冷冷吐出一句话,话音未落,他骤然发难,抽出腰间一柄软剑,欺身上前,欲从展臻身边夺过展宁。

    展臻哪会让他如愿,回手一剑隔开严豫的攻击,边将展宁推向自己身后,“阿宁到我身后去,小心刀剑无眼伤了你。”说着手上动作不减,将一柄寒剑舞得滴水不漏,与严豫缠斗在了一起。

    严豫意欲格杀展臻,留下展宁。

    展臻却无意久留,只想尽快带着展宁脱身。

    两人一者步步杀招,一者且战且走,毫不留恋。

    平心而论,展臻年龄较严豫轻上好几岁,身手也要比严豫差上一些。

    换做平日,他与严豫交手,恐怕是要落下风的。

    但今日严豫毕竟受了伤,心口的伤处虽未深至伤及内腑,但也并不轻松,动起手来不免受了影响,倒让展臻占了些便宜。

    加诸展宁一直在展臻身边,严豫投鼠忌器,几十招走下来,竟然让展臻带了展宁退出了房间,往院子出口避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见展臻如此难缠,严豫目光一寒,不再理会胸口伤口,已经展臻斜下里刺过来的长剑,手腕一抖,挽起一朵剑花,直封展臻的咽喉。

    他这样的打算,竟是拼着受展臻一剑,也要格杀对方的心思。

    严豫这招来得凶险,展臻一时撤招不及,展宁瞧得分明,想要上前去拦,但她身上药性越发厉害,连站稳都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此时想要阻拦,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展臻一剑斜刺过严豫右肋,而严豫冷寒的剑锋直直刺向了展臻的喉咙。

    展宁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凝住了。

    脑子里嗡嗡作响,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人影硬生生扑入了展臻与严豫之间。利剑刺入皮肉的噗呲声,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血液喷溅出来,不止染红了展臻的衣裳,便是展臻身后呆着的展宁,也被几滴温热的血液溅到。

    血液腥咸,血气弥漫,展宁看清那道身影,再看着对方脸色露出来的痛苦神色,身子禁不住地发起抖来。

    重生以来,除了令她痛恨的钱氏母子,她还从未如此近地贴近死亡,贴近自己身边人的死亡。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圣心

    扑到展臻与严豫身边,硬生生替展臻挡下这致命一招的人,是之前被严豫一脚踢得险些爬不起身的瑛儿。

    她不过一个小丫鬟,并不通武艺,这一剑挡下来,虽然救了展臻,却也正中了自己的要害,当即连话也说不出,只能痛苦地望着自家小姐和少爷,嘴里鲜血涌出,眨眼间便失了意识,没了声息。

    看着瑛儿在自己身上断了气,别说展宁,饶是多见过生死的展臻,也一时间有点愣。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将瑛儿放在地上,再看向严豫时,目光里闪着两簇火光。

    严豫方才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与展臻交手。如今自己硬生生受了一剑,展臻却因瑛儿舍身捡回一条命。当下局势立改,两人间的强弱差距瞬间拉大。

    严豫对着展臻眼中的火光,强咬了牙想要再战,可他肋下伤势不轻,提着软剑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却说展臻怒视严豫的工夫,展宁已扑到瑛儿旁边查看瑛儿的情况。

    这个自小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即便上一世她众叛亲离也不曾离开她的丫鬟,这一世竟然比上一世还要坎坷,就这么闭了眼。

    瑛儿溅在她脸上的几滴血黏腻腥膻,让展宁脑子里叫得更厉害,她抬眼看着一旁负伤的严豫,心里翻涌着浓浓的恨意和杀意。

    她想要让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世上。

    她想要从今往后,再不用活在这个人的阴影里。

    展宁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又是怎么要从展臻手中夺过剑,但当她与严豫目光相对时,她看到对方目光里震惊过后的阴沉。

    “阿宁,你以为你能杀了我?”

    严豫身负重伤,身上的强势却不曾减弱。展宁的杀心,展臻也察觉了。他虽然同样痛恨严豫的行事,但此刻的他却比展宁冷静一些。

    严豫毕竟是皇子,如今这是在严豫的地方,端王的人也在外面,贸贸然对严豫下手,必定会让展宁乃至整个靖宁侯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展臻一把扣住展宁的手腕,阻止她继续往前。却意外地发现,展宁身上的温度极高,他再观展宁的情况,发现展宁一张脸白得厉害,神情也不大对劲,跟魔怔了差不多。

    “阿宁,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带着瑛儿离开,别的事情以后再说!”

    展臻说着就要带展宁离开,但刚提步,院子出口处便有匆匆的脚步声伴着光亮传来。再一看,原来是怀素带着几个人赶了进来。

    “王爷,外面的情况不大对,刚又来了一帮人马,还请您先避一避……”

    怀素的话,在看清院子里的情形时戛然而止。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怀素几乎是在瞬间抢到了严豫旁边,与此同时,她带来的几个人也将展宁、展臻兄妹以及地上的瑛儿团团围住。

    严豫在怀素的搀扶下站稳,他望着展臻和展宁,声音里没有半点温度,“除了阿宁小姐,旁的人不留活口!”

    “属下领命,但请王爷先行避退。”

    怀素领了命,与她带来的几个人纷纷亮了兵刃,被围在当中的展臻兄妹脸色都变了。

    展臻如今的状况,以一敌多,再带着展宁,必定难以脱身。

    展宁不由道:“大哥,你别管我,你且先走。”

    展臻却不肯,“我自有分寸。”

    说话间,怀素已先一步动了手,其余几人也纷纷围上来。而就在局面一触即发之际,又一阵匆匆的脚步声赶了进来,听那声响,人数竟有数十人之多。

    展宁忙抬起头,一眼望过去,待看清楚领头的人时,她心头一颤,整个人只觉如隔世般恍惚。

    这一次领头前来的人,竟然是严恪。

    严恪进到院子里,扫了一眼院中情形,视线飞快地从受伤的严豫、地上毫无声息的瑛儿、尚且安好的展臻身上一一掠过,最后落到展宁身上。

    展宁与他关切的目光一撞,直觉心头更疼,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不过眼下的情景,并不适合两人诉衷肠。于是严恪给了展宁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眼神,之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严豫。他对严豫的伤视若无睹,只道:“四哥自萧关回返,路途艰辛,陛下已经知道您回了京,特地让阿恪来请您入宫。”

    从严恪带着人踏进院子的那一刻,严豫便一直沉默着。

    他身上带着几处伤,额上早是冷汗密布,脸色也沉得下吓人。但等听见严恪提及景帝之时,他的目光微微一闪,里面席卷的阴云更加沉重。

    “这么晚了,阿恪还来传父皇的旨意,倒也是难为你了。”

    严恪不与他辩驳,只面上一派寒霜,清声道:“四哥,陛下还在宫中等着你,你莫非是想抗旨不成?”

    严豫目光阴鸷,直直看着严恪,严恪抬头迎视回去,彼此目光交接,其中究竟有多少风云变换,只有他们自己最为清楚。

    最后,是严豫先撤回了目光,他扫了眼严恪身后带着的人马,开了口道:“父皇旨意,本王岂会违逆。”

    一场纷争至此戛然而止。

    严豫深深忘了展宁一眼,然后在怀素的搀扶下,先一步朝院子门口走去。

    路过严恪身边时,他的脚步顿了顿,压低声音丢下一句,“严恪,你且等着看,本王还没有输。”

    严恪面上神色未动,声音低沉,“我与四哥不同,四哥的输赢太多,而我的输赢,仅关乎阿宁一个。”

    严豫冷笑一声,提步离去。

    严恪一挥手,让随他同来的人紧跟而去。

    很快的,原本满是人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严恪、展臻、展宁三个人。

    “阿恪……”

    展宁轻唤了严恪一声,往前走了一步,身子却莫名一晃。严恪瞧得心惊,忙要迎上前去,却不想他尚未赶到,展宁浑身一软,整个人竟直直往地上栽倒下去。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德妃

    严豫被严恪带来的人“请”着,连夜入了宫。

    白日里雄伟肃穆的宫城,此刻被笼罩在夜色里,只瞧那轮廓,隐隐似吃人的巨兽,大口张嘴,露着锋利的獠牙。

    这一路行来,严豫身上的伤益发严重,他却冷着脸一声未吭。扶着他的怀素站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浓郁血腥味,再瞧着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心里为他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王爷这副模样,见了圣上,该如何解释?他私自从萧关回返,却不先面见景帝,以景帝的多疑,就算严豫早有计划,也可能惹怒圣心。

    不过怀素担心归担心,周围紧随的侍卫却让她连半个字都不敢吐露。

    直到入了内宫门,早有宫人候在门内,见到严豫,先与严豫见礼道:“陛下正在等着殿下,还请睿王殿下与奴才来。”那宫人说完,细长的眼睛冷冷斜了一眼怀素并严豫身后的人,“其余人等,一律在此处候着。”

    “王爷身子不适……”

    怀素担心严豫的伤势,开口想要提醒那宫人一句,话未说完便被严豫一道眼风扫过来,当即知道自己逾越,赶紧闭了嘴,退开身去。

    “请总管带路。”

    严豫也不要人搀扶,伸手按着肋下伤处,与那宫人一道去了。

    越往里走,四周显得越发安静,而这种安静之下,又透着一股风雨将起的不安。

    那宫人带着严豫走了一阵,严豫环顾四周,脸色渐渐变了,他停下脚步,问道:“这不是去御书房的路,总管这是要带本王去何处?”

    “王爷,这……”

    那宫人待要解释,前方却传来匆匆脚步声,只见三个人影匆匆行来。观当先一人的身段步伐,似乎是女子,不过月色里,她穿了一身暗色衣裳,又罩了一件兜衣,帽子盖住大半面容,让人看不真切。

    “你退下。”

    那女子步履匆匆行到严豫跟前,先冷声喝退了宫人,继而抬起头,一双凤目含怒,怒视着严豫。

    严豫听见对方的声音时已是一愣,再看清对方面容,更有些意外。但他还未开口,那女子已先一步抬起手来,狠狠一巴掌抽到他脸上。

    静夜之中,“啪”的一声脆响极其刺耳。

    随之响起的,是女子压抑的低叱声:“孽子,你都干了些什么!为着一个破落侯府的女儿,你连自己和母妃的命都不要了?”

    明明是景帝召见,却被自己的生母德妃半路截在路上。

    饶是严豫,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过德妃没等他想清楚疑点,便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带怒的一巴掌打下去后,她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再看严豫难看的脸色,以及他按住肋下的手,脸色便变了变。再等她拉开严豫的手,看到他肋下极深极长的一道伤口时,她一对柳眉倒竖,眼里冷光如雪,声音里也带着怒意,“你这是怎么了?谁不要命敢伤了你?”

    严豫环顾四周,他们此时正在假山暗影下的小径上,四周静谧,但此处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他压低声音道:“母妃,是否父皇并不知我已回京?若是,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德妃面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她压住了气,吩咐自己身后同来的两个心腹宫人道:“扶睿王爷去我的寝宫。陛下今日在太后处,必不会过来。”

    应该是早有安排,德妃偌大的寝宫里安安静静的。除了德妃自己和她身边的这几个心腹,旁的宫人似乎都被打发去了别处。

    关了房门,着人替严豫上药止血包扎了伤口,又命人去熬药过后,德妃与严豫母子两人坐在屋中,彼此目光相对,面色一派沉肃。

    德妃先开了口,“豫儿,你是着了什么魔?擅自回京,连我也不说,却将靖宁侯府那丫头私扣在别院里。我今日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将这事拦了下来!若叫你父王即刻便知晓此事,你要如何收场?”

    “母妃如何知道我回了京?是严恪告诉你的,还是皇祖母?”

    德妃一开口,严豫听她话中内容,再想起严恪之前的话语,对今晚的事,心里立刻理出些眉目来。

    严恪假借景帝之命宣他入宫,迎他的却是德妃?

    景帝今晚还刚巧在太后处?

    这些事绝非巧合。那么,便是严恪的手笔吗?

    德妃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道:“你先回答我,你私自回京,除了为着靖宁侯那丫头,还有没有别的谋划?如果没有,今晚你便连夜返回萧关,我会处理剩下的事情。”

    严豫见到德妃面上的坚持,眼神微凝,随后,他附耳在德妃耳边说了几句话。德妃听着,蓦地抬头看他,“你可有把握?”

    严豫道:“我得知道今晚的事情,我回京这事,皇祖母是否知道?严恪是否以此向母妃你求了条件?”

    ………………

    白水渡的别院内灯火通明。

    惯替展宁母子几人诊脉的刘大夫被人连夜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快马加鞭带到这,几乎抖散了一身骨头。同时被请过来的,还有他的女儿芸娘。

    “大公子,您这么着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展臻面沉如水,抿了唇未曾解释,只是领着刘大夫与芸娘往屋子里去。

    屋中,展宁双目紧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严恪坐在她身旁,紧紧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心。

    见到这情景,刘大夫与芸娘都愣了愣。

    对于展宁,他们当然认识,便是严恪,也有过一面之缘。

    刘大夫记得,上一次展宁中了箭,便是这位抱着展宁到他的医馆求医。他后来也知晓,展臻大难不死回了府,展宁更恢复了身份,得太后赐婚汝阳王世子,得了一桩好姻缘。莫非面前这位,便是汝阳王世子?

    至于芸娘瞧见展宁,心里第一瞬想起的,却是那晚歇斯底里的场面,她心里有些替展宁感慨,为什么这么精致出众的一个人,回回见着她,都是伤病的模样?她不是侯府嫡出的大小姐吗,又许了那么好的人家,理应被人捧在手心上,不受半点磕碰才对啊?

    这一对父女心思各异,严恪却没时间理会,见到刘大夫的第一瞬,他便问道:“大夫可曾听过忘忧这种药?”

    “忘忧?听是听过,可从未亲眼见过。”刘大夫初听这个名字,稍稍愣了一愣,而他看看展臻和严恪凝重的神色,再瞧床上展宁闭目不语的模样,他心头灵光一闪,立刻意识到了严恪问这话的原因。“莫非大小姐服了这位药?”

    展臻点头,“服下去的分量应该不算多,但她已经昏迷了一个时辰,身上也一直在发热。你先替她诊下脉。”

    忘前尘旧事,解一世之忧。

    刘大夫行医多年,医术精湛,对这位药自然是听过的。

    但这位药极为难得,许多年来,他从未见过,更未诊治过服了这药的病人。

    如今,他替展臻把脉,听着听着,脸色倒越发难看。

    “这位药的具体效用如何,我从未见过。不过观大小姐的脉象,这药的药性十分凶猛,她的身子又一贯来得弱,如今昏迷,应该是承受不住药性。我且先替她开一位保心提气的药,无论如何也要让她喝下去,先养两日,等她醒了,看情况才好做下一步的治疗。”

    刘大夫的话说得保守,不过展臻和严恪听着,都能明白其中意思。

    如今展宁的情况,先醒过来才是要事。

    至于她醒来后会不会失掉记忆,还得再看。

    “连安,先随大夫去取药。”

    连安将刘大夫父女送出屋子,严恪坐回展宁床边,将展宁较往日还要瘦削一些的手紧紧握住,放到唇边。他看着她紧闭的眉眼,苍白的睡颜,眼里是化不开的黯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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