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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妃子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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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孟月盛装前往玉光殿赴宴,说来也巧,竟在玉光殿前碰见了西域王,孟月礼了一礼,便进了玉光殿,端木华瞧着孟月苍白的面色,不禁微微颦了颦眉。
  待宴席即将开席,刘瑜方才姗姗来迟的到了玉光殿,他瞧见孟月苍白的面色,不禁怔了一怔,而后抿唇压下浮上面的笑颜。刘瑜于主位上坐下,抬手命跪在台阶下的文武百官、千金闺秀起身。
  刘瑜冲着端木华笑了笑,而后转头向林禄使了个眼色。
  林禄走下台阶,道,“歌舞起——”
  端木华瞧着走上殿来,翩然而舞的舞姬,不禁下意识向孟月瞧去,大殿之上那名舞姬姿态翩跹、媚骨天成,行止间意韵流转,自有一番风骨。若是搁在从前,他定是觉着她当得起景国第一舞姬,可是,自从在龙佛寺见着孟月的飞仙神舞之后,这些被称之为上乘的舞,在端木华看来,不过是可以放在台面上的娱宾之技罢了。
  端木华不动声色的环顾玉光殿,瞧着文武百官身侧的千金闺秀,不禁从中窥得了刘瑜的用意。近些两日来,端木华也曾听闻了坊间的风语流言,景国与西域的礼法规矩不同,在还未拍板定钉之前便传出了如此风闻,无论是对西域还是对景国都是极为不利的,昨个儿见着孟月,她还是容光焕发,今个儿却是如此一副憔悴模样,想必她也知晓此事了。无论是为了她口中的身后名,还是为了景国,这件事儿于孟月而言,都是极为沉重的冲击。
  端木华承认自己有几分欣赏孟月,但是还未曾到达可以为了她不顾一切,乃至抛弃国家大义,他是西域的王,理应做出最明智的抉择。
  待一舞罢了,端木华起身走到歌舞坊第一舞姬苏兰面前,问道,“你可愿做孤王的王后?”
  苏兰怔了一怔,而后欢喜地俯身见礼谢恩,“小女子谢西域王厚爱。”
  事情看似出乎意料的顺利,却在孟月的意料之中,她与端木华相识不过短短数日,自是远远不及西域的利益来得重要。思及此,孟月不禁下意识去瞧坐在主位上的刘瑜,莫说西域王,即便是他,一旦触及国家大义,被舍弃的定然是她,江山与美人,历代帝王的选择都是极为理智的。拥有江山,便是拥有了天下美人,而选择美人,便是只为了一枝鲜花而抛弃了整座华原,这样的道理哪个帝王不明白?如何抉择,自是不言而喻了。
  宴罢,孟月便回了空庭苑,褪去华服与沉重的首饰之后,孟月一身素袍斜倚在榻上看书,将近午时的时候,小元子进来传话,说是端木离来了。孟月眸光微闪,道,“将她请到后院来吧。”
  孟月稍作梳妆之后,玉秀便引着端木离走了进来,端木离并未似从前那般热情的凑上前来缠磨孟月,而是神色沉静的递过来一封信,道,“这是哥哥给太皇太妃的。”
  孟月伸手接下,拆开信封取出书信,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太皇太妃若有朝一日来西域,孤王定当大礼相迎。”
  端木华在信中虽是未曾多说什么,但从这寥寥数字之间,便不难看出他已经晓得了她身中蛊毒之事,若非如此,他怎能这般笃定她有朝一日会去西域?只是可惜,即便他机关算尽,她却仍是要让他失望了。
  孟月抬眸瞧着端木离,“西域王盛情相邀,哀家万分感激,只是,哀家一介深宫妇人,迢迢千里,终是多有不便,怕是要辜负西域王的一片好意了。还请公主代哀家向西域王代为转达谢意。”
  端木华抿了抿唇,,道,“太皇太妃的话,小离不会帮忙转达的。哥哥说了,五日后启程回西域,若是太皇太妃同意了,便前去相送,若是太皇太妃不同意,那日便不要来相送。哥哥要的答案,还是由太皇太妃亲自告诉他吧。”
  端木离说完这席话,便礼了一礼离开了。孟月怔怔瞧了手中的书信许久,而后蓦然起身,将书信丢入火盆中。看着化为灰烬的书信,过了许久,孟月蓦然敛眸道,“既然麻烦已经自己找上了门,玉秀,便和哀家一起斗下去吧。”
  坊间的风语流言绝不是偶然,看似平静无波的皇宫,早已是暗潮汹涌,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既是有人挑起事端,她孟月也不是怕事儿之人。况且,只有得到了权利才能为父母翻案,而在此之前,她一定要隐瞒好身世,在尚未取得足够的证据之前,身世将会是她的致命弱点。
  玉秀瞧着孟月冷然的侧面,礼了一礼,应道,“是,太皇太妃。”
  五日转眼即逝,那日刘瑜下了早朝便直奔空庭苑,远远瞧着正于庭院中悠然品茗的孟月,刘瑜一时间不知当喜当忧。喜的是,西域王要走了,她仍是如此平静的贫民,说明她心中并不在意西域王,而忧的是,前些日子的风语流言并未完全平息,前去送西域王,正是孟月证明自身清白的绝好良机,她如此悠然,岂非并未打算前去?
  刘瑜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的瞧着孟月,“今个儿是西域王启程回西域的日子,太皇太妃怎还如此悠闲地坐在庭院中品茗?”
  孟月起身礼了一礼,而后道,“皇上,今个儿前去送西域王回国,哀家便不同往了。皇上还是回去准备起驾吧,不必顾忌哀家。”
  刘瑜不禁颦了颦眉,他素觉孟月敏智聪慧,今个儿怎么这般不开窍?前些日子的风语流言才刚刚平息,今个儿前去送西域王正是表现她大气风度之时,借此向外人证明她是祝福西域王与苏兰的婚事的,更深层次的表明她与西域王并无私下牵扯的。如此一个证明自身清白的好时机,她竟然不去,不是不开窍是什么?

☆、第十一章 指间砂(六)

  “太皇太妃……”
  刘瑜正欲说些什么,孟月却蓦然开了口,她也晓得这件事儿的利害关系,但是刘瑜却不晓得西域王与她之间的约定,若不同他说清楚,他要是采取了什么行动,无疑会搅浑了一池本来平静无波的水。
  孟月随手泡了盏茶递过去,这才道,“皇上,此事的利害关系,哀家自是心中有数的。只是,皇上以为,眼下是堵住悠悠流言为重,还是再不生事端的将西域王送走为重?”
  刘瑜虽不知孟月问此是何用意,但仍是作了答,“自是后者为重。”
  唯有送走了西域王风语流言才能随之平息,况且送走了西域王,和谈之事便算是成了,诸事皆已尘埃落定,若是这个节骨眼儿上节外生枝,岂非前功尽弃?
  刘瑜不禁颦眉问道,“不知太皇太妃为何有此一问?”
  孟月敛眸,直言不讳,“前几日西域王让端木公主送来了一封书信,说是哀家若日后前往西域国,必定大礼相迎。哀家自是不应,请端木公主代为转达,谁知端木公主竟不肯代为转达,且道西域王的意思是,归国那日,若哀家应下了便前去相送,若是不应,便不必前去相送。”
  刘瑜若有所思的瞧着孟月,“便是为此,你就不去相送了?”
  孟月默然不答,刘瑜她叹息一声,伸手拍了拍孟月的肩,“这件事儿你要听朕的安排,莫要再自个儿拿主意了。”
  以她的敏智聪慧,若非顾忌的太多,当真会少了许多麻烦,她能对景国之事如此上心,刘瑜不知究竟当喜当忧。
  孟月见刘瑜再三提及此事,便道,“皇上不必操心此事,哀家早有盘算,定然不会因此累及景国。”
  刘瑜不禁握紧了孟月的肩膀,用他那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孟月,他哪里是担忧她殃及景国,他真正忧心的是,她若如此下去,景国利益虽是守住了,可她的声誉、清白要如何恢复?况且、况且……
  如此情形,刘瑜早已有所预料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兵行险招了,若此法仍是不能说动孟月,只怕日后有得他担忧了。
  “太皇太妃既是如此坚持,朕也只好尊重太皇太妃的抉择了。只是作为交换,有一事太皇太妃须得听从朕的安排。”
  孟月不禁疑惑地瞧着刘瑜,问道,“何事?”
  佯装镇定,抿了口茶,方才道,“近半年来,后宫中看起来虽是平静的很,然而,却早已是暗潮汹涌,且日常小事不断,搅扰得朕烦心不已,难以专心政务。太皇太妃身为先帝遗妃,且在后宫中生活近十年,想来深谙后宫处事之道,朕想请太皇太妃出面主持后宫大小事宜,整顿风气,制衡各方势力,平息内斗。”
  孟月不知刘瑜怎能如此心思电转,竟这般快便将话题转移至此处,只是无论如何,此事她都是不能应的。虽然她急于得到权力,为父母洗刷冤情、恢复清白,但是若以如此方法介入后宫权力之争中,必然因为地位超然而沦为众矢之的。
  “皇上,打理后宫之事向来由皇后娘娘一手操办,正合乎后宫规矩,况且皇后娘娘将后宫打理的极为妥当。若哀家插手此事,怕是会在后宫中掀起一场风波,到那时,莫说是平息后宫的暗潮汹涌,将暗潮推至明面之上,也尚未可知。”
  刘瑜勾唇笑道,“不破不立的道理,太皇太妃应当晓得吧。凝聚的风波若是一直隐忍不发,日子久了只怕更是一场狂风暴雨。朕并非是要罢免皇后的职权,只是让太皇太妃从旁主持,以太皇太妃之能,想来文武百官也不会有异议的,太皇太妃不必因避嫌而这般推辞。”
  孟月不禁微抿了抿唇角,此事哪里会同刘瑜说的那般简单?即便非是罢免了皇后的职权,她一旦介入便不可避免的在无形中削弱皇后的权利,皇后怎会善罢甘休?况且这半年来,刘瑜对苏慕一直不甚宠爱,怕是在苏慕看来,权力已经是站在刘瑜身旁的唯一方法了,另外,刘瑜对她的心思,苏慕也瞧得一清二楚,若她听从刘瑜的话从旁主持,岂非是将苏慕往绝路上逼?发了疯的女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儿来,谁也难以预料。
  孟月斟酌了许久也未能想出半句委婉推拒的措辞来,迎上刘瑜灼灼地目光,她只得直言不讳,“请皇上恕罪,主持后宫之事,哀家难以从命。”
  刘瑜蓦然起了身,凑到孟月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直直瞧着她的眸子,“太皇太妃既是如此擅长权衡利弊,为何不去送西域王呢?让太皇太妃主持后宫之事,太皇太妃晓得是众矢之的,那么此次风语流言呢?太皇太妃为何不为自己权衡一番?虽然时间可以平息一切,但是日后一旦被有心人提及,岂非是埋下一柄随时可以为敌人所用的利剑?将己身陷于如此不利之地,太皇太妃为何还要这般抉择?景国自有朕来守护,不必太皇太妃透支承担。”
  孟月不禁眸光微闪,原来……原来他说着一切不过是在劝她改变主意。这个男子当真的是改变了不少,从前他只会步步退避,尊重他所做的决定,而今他却如此刚柔并济试图来改变她的决定,为她做下最立于己身的抉择。
  孟月不禁心中动容,面上却是隐忍不露半分,她抿了抿唇,道,“皇上……”
  刘瑜松开孟月的下巴,近乎哀求的瞧着孟月,“月儿!你便听朕一回,信朕一回吧。朕保证毋需你如此牺牲,西域王之事也能得到完满结束。同朕一道儿去送西域王,听从朕安排一回,不好吗?”
  孟月张了张口,怎么都说不出话来,这样的刘瑜,让她无法拒绝,可是、可是……若她去了,西域王会不会拿着这个由头复来纠缠?虽然孟月晓得端木华不是那种死缠烂打之人,但是他终究贵为西域之王,除了死缠烂打之外,能用的方法,其实还有很多很多。
  当孟月一身华衣,出现在城楼之上的时候,端木华的第一反应并不是一败涂地的无力,而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有种无法形容的感觉自他心底蔓延开来。端木华骑着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渐行渐远,却终究是忍不住回头瞧了瞧城楼上那抹纤细清丽的身影,他唇角微抿,暗忖:即便她聪明绝顶,也猜不到,这是他与刘瑜的一场豪赌吧。终究,他一败涂地。若非如此,他即便是顾忌西域声名,也不必如此束手束脚,拼力一搏,还是颇有希望的。
  刘瑜这个人,端木华在西域的时候便自旁人口中了解了他,世人对他的评价是:温和、仁爱,明君也。探子来报,说的是:貌温和,实则性情暴戾,朝政之上无甚大主见。
  此次一见,端木华最深的感触却是:世人与探子皆被迷惑了。
  刘瑜这个人,心机深沉,行事有度,唯一的缺憾便是,颇有些感情用事。虽然在其他事情上,刘瑜皆处理得完美无瑕,然而在孟月之事上,他却显得有几分冲动。
  端木华瞧着城楼之上那抹清丽身影旁边的男子,不禁唇角微勾,喃喃自语,“如此也好,留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定会成为你最大的软肋,这样的可人儿,留在景国,远比带回西域更有价值。”
  端木华一行人渐行渐远,待到几乎瞧不见队伍的影子,刘瑜方才松了口气,转眸怔怔瞧着孟月。她冷清却柔和的侧面,让刘瑜不禁想起前几日的事儿来,暗叹:“能留下她,当真是侥幸。”
  还记得前几日,孟月赴西域王邀请前往驿馆,他心中担忧,便亲自前往驿馆将孟月带了回来。然而,这一时冲动竟然埋下了祸根,事后他方才发觉自己已经暴露了最真实的情绪,西域王定然已经从中窥得些什么了。
  后来,刘瑜瞒着所有人同端木华见了一面,当时刘瑜还未开口,端木华便笑着道,“孤王晓得景帝为何而来。”
  刘瑜沉默不言,端木华又道,“想来景帝是为了太皇太妃之事吧。”
  端木华一语中的,这话的潜在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若说先前是猜测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便是得以证实了——端木华已经晓得他对孟月的心思了。只此一事,刘瑜便落于了下风。
  那时端木华却表现得极为平和,并未有半分将此事抖落出来,作为利器的意思,“景帝不必觉着难为情,这样的事情若是搁在我们西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只是,景国礼法规矩甚多,想来景帝也是不可能同太皇太妃在一起的,即是如此,景帝何必一直瞧着烦心?不若将她嫁于孤王,也好落个清静。”
  端木华谈判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而已然处于下风的刘瑜,只得见机行事,“景国的女子那般多,西域王为何非要娶我景国的太皇太妃为王后呢?”

☆、第十一章 指间砂(七)

  然而,刘瑜后面没有说出口的话却是,西域王究竟是为何和谈而来?还是为了折辱景国?虽是西域礼法制度不同,但是总该彼此尊重吧?若是当真崇尚歌舞,景国擅长歌舞的女子甚多,又何必非要迎娶孟月呢?
  刘瑜没有说出口的话,端木华自是也能品味出几分,只是不点破,免得彼此撕破了面皮,难以收场,“景帝不知为何吗?太皇太妃那样的女子,可不仅仅是精通歌舞,若能为后,定是辅佐君主的贤良女子。”
  刘瑜素知西域王为人坦率且冷漠,却不晓得端木华竟是坦白到如此地步,话已至此,多说无益,刘瑜只得将此行的目的道出,“既是如此,我们来赌一场吧。结果便由胜者来抉择,如何?”
  对于这样有趣的玩法儿,端木华也是极为感兴趣的,当即便道,“如此也好。不过这场赌约既是景帝定下的,为了公平起见,孤王是不是有权设定赌约内容呢?”
  这样的要求再合理不过了,刘瑜自是没法儿拒绝,只得应下了。当时,刘瑜赌得不过是孟月对景国的大义与不舍,他半分也不敢寄希望于她可能会对他产生依恋之情。初时,一切进展都颇为顺利,直到端木华提出一个他自认为极为有趣的玩法儿定输赢——端木华让端木离送信给孟月,说是他日孟月若前往西域,必当大礼相迎,若是孟月应下了,他回国那日,孟月便前去向送,若是不应,便不必前去。
  端木华定下的规则是,孟月若去了便是刘瑜胜,若孟月未曾前去,便是端木华胜出。若是刘瑜赢了,端木华便答应在与景国交好的同时再不同孟月有任何纠葛,若是刘瑜输了,便答应让孟月前去西域一游。
  端木华的规则一出,刘瑜不禁进退两难,先前他所依仗的不过是孟月不愿离开景国的执拗,而今这一赌,依照他对孟月的了解,他可谓是落尽了下风,孟月素来极有主见,但凡她已经认定的,只怕是很难改变的。她对他素来防备甚深,唯恐同他牵扯会惹祸上身,怎么可能会因了他的劝说而改变决定呢?
  那一刻,刘瑜对于端木华的机敏与睿智,是极为敬佩的,他看破他所依仗的东西,迫得他不得不抛开一切有利地位,豪赌一场,而赌的正是孟月的信任。
  事实上,刘瑜走出最后一步的时候,并未奢望孟月能应下,然而,事情却是出乎刘瑜意料的顺利,她竟是应了下来。这让刘瑜百思不得其解,她究竟为何应了?
  刘瑜瞧着身旁的孟月,她正巧也转眸向他看来,“皇上,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刘瑜敛眸掩下纷繁的情绪,道,“摆驾,回宫。”
  自那日起,刘瑜下了早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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