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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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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朔缓缓点头,“大皇子话接得这么快,显然你早就对顾侯知情一事有所怀疑。你一直在自欺欺人,觉得顾侯府的人对你的态度没有改变就代表他们不知情。可惜骗得了你自己,骗不了旁人。”
大皇子脸色一僵,重新审视眼前的人。
顾怀疆是在朝堂摸爬滚打几十年的人,手握大军一直受多方猜疑,却能保住顾侯府满门荣耀。
他除了是一个战功赫赫的武将,自然也有心机和手段,明知自己对宁帝下毒却不说出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殷朔年纪轻轻入朝不久,一直抓着自己的把柄伺机而动,这般心机深沉更让他细思恐极。
这样一个人……幸好没投到二皇子麾下。
大皇子道:“竹关大胜,据说西昆大军已经撤了。顾侯等人会再逗留一些时日,再最多一个月,他们就会回来。丞相有什么办法,能在这一个月能出手?总不能再用之前的法子,父皇被医神医治过后一直身体康泰,凡有小恙都会引起旁人警觉。”
殷朔笑道:“自然不能再用那个办法。别说陛下一病玉扶就会赶回来,只说顾侯大有可能知道殿下曾给陛下下毒,一旦陛下中毒而死,顾侯不想都知道是殿下动的手。就算他不发作,朝臣们在殿下和二皇子之间抉择,殿下以为顾侯会支持谁?”
大皇子一愣,“如果顾侯真的知道下毒之事是我所为,那他一定不会拥护我,而是拥护二皇子。他军权在手威望甚重,到那个时候,还不是他拥护谁谁就能坐上帝位么?”
他蹙眉深思,这样想来,就算陛下驾崩他也讨不到好处。
“所以,我们要用一个不一样的办法,并且让人们都知道是二皇子对陛下下了手。殿下还记得方才我说的,关于秋猎的事么?”
169 会很痛,你要忍住(二更)
竹关大胜的消息传回朝中,宁帝龙颜大悦。
原定的秋猎大典因为打仗取消了,捷报传回之后,礼部将秋猎之事再度提起。
“启禀陛下,秋猎是盛世大典,天子之礼。先前因为战事紧迫,陛下体恤边关将士和百姓,故而臣等不敢提出。而今边境大胜,仪典不可废,还请陛下如期举行秋猎大典。”
朝臣们一提,宁帝才想起已经三年没有秋猎了。
他自打病愈之后身体康泰,也想着去猎场上练一练,免得老闷在深宫大院再把身子闷坏。
听见秋猎两个字,大皇子站在那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父皇应该会答应吧?
“不不不,朕不去!顾侯还没有回来,述白他们也没回来,朕自己去有什么意思?”
礼部尚书一时语塞,这才想起往年秋猎都是顾怀疆和宁帝一起的,美其名曰是顾怀疆率领顾家军保卫围场和陛下的安全,其实就是老哥儿两一起打猎。
今年顾怀疆还在边境没回来,宁帝索性连秋猎都不想去了。
他向陈阁老投去求救的目光,陈阁老顿了顿,站出来道:“陛下,顾侯和世子他们还在边境,说要逗留一些日子留意西昆的动向。等他们回来已经入冬,那今年的秋猎岂不是又要搁置到明年了?”
明年,若搁置到明年,那就是整整四年未举行秋猎,未免于礼不合。
宁帝还在思忖,大皇子站出来道:“父皇,秋猎大典事关国体,正因为顾侯在边境打了胜仗,朝中才应该举行盛典扬我东灵国威。让西昆那群狼子野心之辈看看,我东灵人虽尚文,亦有弓马骑射的英雄!”
这番话说到宁帝的心坎里去了,他点点头,“顾侯在边关辛苦,若命他们急急忙忙赶回来参加盛典,未免强人所难。罢了,那就如期举行秋猎大典,礼部、兵部各自按章程预备吧。”
退朝之后,二皇子轻蔑地看了大皇子一眼。
“马屁精,说得好像是你上战场打败了西昆人似的。”
殷朔正好走到他身旁,听见了他那句嘀咕,“殿下何必跟他计较呢?朝堂上能投陛下所好,就能积累更多的威望和圣恩。陛下对这场秋猎显然颇有兴致,殿下难道就甘心把机会让给大皇子吗?”
二皇子四面一望,见没人注意他们这处,才拉着殷朔往角落走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言。”
殷朔笑道:“大皇子已经抢占了先机,在是否举行秋猎这件事上讨了陛下的欢心。说的好不如做的好,殿下若是能在猎场上胜大皇子一筹,不就彻底把他比下去了吗?”
二皇子眉头微蹙,“你说的有道理,可临时抱佛脚有什么用?他的骑射功夫原本就比我高一筹,只怕难以胜他。”
殷朔道:“殿下放心,我正好认识一位弓箭极其娴熟的江湖人士。他在江湖中凭着一张弓走遍九州大陆,因他姓杨,江湖人起了个美号叫百步杨。殿下如果能得他的指点,几日之内箭术突飞猛进不是不可能。”
“真的?”
二皇子喜道:“百步杨,这名字好,不正合了百步穿杨么?这个人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跟他学习箭术去!”
殷朔笑得饱含深意,“这个人就住在钉子胡同,殿下派人去一问便知。到时要请到二皇子府去学习,不是轻而易举么?”
“这样有才的人,若是被宁翊昭先招揽了可就糟了。本皇子先行一步,改日再谢你举荐!”
二皇子拍拍他的肩膀,忙不迭朝宫外而去。
殷朔拱手目送他离开,直到人走远,他才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
这夜直到三更,殷朔才从外书房出来,回自己的睡房。
尚未进门,他的脚步忽然停住,眸子微微眯起。
有股陌生人的气息,让他全身汗毛竖起,那不是什么独特的气味,而是气息。
不用鼻子闻,他也能感知到。
他向院中四周望了望,府中护卫没有异常,应该不是刺客。
那会是谁?
他隐约有猜测,推开门进屋,果然看到桌上点着一支红烛,灯火幽微。
透过烛光看向内室的屏风里,一个模糊的人影坐在床边。
他慢慢朝内室走去,只见丹阳公主穿着一身金线牡丹穿花的寝衣,她静静地坐在床边不说话的模样,颇有几分古典仕女图的美。
听到殷朔的脚步声,丹阳公主越发羞于抬头,她低眉顺眼,看到自己单薄的寝衣下酥胸半露,肌肤雪白无暇。
殷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久久没有挪开。
一切正如她所望。
她面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含羞带怯地抬起眼看殷朔,“你回来啦。”
殷朔有一瞬间愣神。
丹阳公主继续道:“二哥说,你对他表示了忠诚,还给他引荐了一个很好的弓箭高手。其实在你心里,还是把我们当成自己人的,是不是?”
殷朔没有说话,丹阳公主以为他默认了,“我想了很多,不论成婚前你我是什么关系,但现在我们是夫妻。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么?”
她完全抬起脸,殷朔终于回过神。
他知道自己为何忡愣,因为丹阳公主那句你回来啦,和玉扶娇软的口气一模一样。
她在模仿玉扶?难道她知道自己对玉扶的心思?
殷朔打量她,不动声色道:“公主今夜为何如此温柔,让人一时不习惯。”
丹阳公主颇为得意,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是吗?果然你们男人都喜欢这一套,喜欢看似温柔乖巧的女子。就好像顾……就好像大家都喜欢玉扶一样。”
殷朔慢慢走到她身旁坐下,“哦?大家是谁,谁喜欢镇江公主?”
男子身上的气息离她越来越近,丹阳公主心中悸动,忘了想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自然是顾家那群男人,还有二哥!你知道吗?连二哥都喜欢玉扶!”
提到玉扶她的口气不自觉重了,她忙平复心绪,继续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殷朔。
原来她不知道,是自己多心了。
殷朔笑道:“二皇子喜欢镇江公主,这个我当然知道。若非喜欢,怎么舍得把那么好的鸽子血头面送给她呢?”
提到这个,丹阳公主越发不悦,二皇子都没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却送给了玉扶。
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未免破坏花前月下的气氛,丹阳公主转移了话题,“你辛苦了一日,现在天色不早了,不如早点歇息吧?”
“歇息?”
殷朔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是该歇息了。公主也该回去歇息了,恕我不远送。”
说着自顾自宽衣解带,修长的手指揭开颈下衣襟的动作显得那么优雅,丹阳公主看得痴了。
偏是这样一个讨厌的人,生得这么一副好皮囊!
她又羞又气,不知所措地站起来。
自己穿成这个样子,难道殷朔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
他装作不知道,无非是还气恼自己曾经羞辱过他,不肯圆房。
丹阳公主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她以为她纡尊降贵亲自来讨好殷朔,殷朔一定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太自信了,才会惹来这番羞辱!
丹阳公主面上充血,一转身朝门外走去,只想尽快脱离殷朔的视线。
不想转身那一刹那,殷朔拉住她的手,朝怀中一带。
她猝不及防倒在他怀中,入眼是他胸前细腻的肌肤,修长突兀的锁骨……
“你,你……”
真到了这一步,她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殷朔顺势将她放到床上,“公主自荐枕席,我若再拒绝,岂不叫人怀疑我某方面的能力?”
丹阳公主红着脸闭上眼,殷朔面带冷笑,眼底闪过一丝狠色,“不过会很痛,你要忍住了。”
170 千万别搅局(三更)
“嬷嬷说,女子洞房花烛夜都会痛的。”
丹阳公主轻声呢喃,她此生从未像此刻一般温柔过,此时她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嫡公主,只是一个等待夫君垂爱的普通女子。
殷朔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屏风外,原来那支红烛是这个意思。
“所以,你把今夜当做你的洞房花烛夜了么?”
丹阳公主闭着眼点头,感觉他的脸就在自己上方,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一刻的她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又何尝不是?
丹阳公主道:“大婚那日你我尚不似夫妻,而今日,我想和你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殷朔注视她的眼睛,他看得出来,她说的话充满了诚意。
字字句句,都是一个女子的真情。
他抬手掩住她的眼,另一手探到她颈下,撕拉一声将她单薄的寝衣扯碎丢到地上。
丹阳公主一惊,下意识抱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她哀求,“把灯吹灭好不好?”
殷朔笑着凑到她耳边,呼吸打在她耳垂上,口气不容拒绝,“灭了灯就没有情调了,你不想看看你的夫君,是什么样子么?”
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整个人毫不客气地压制着她。
罗帐不知何时落下,帐中翻云覆雨,女子从低声轻咛,渐渐变成痛苦的哀叫。
门外宫里来的奶娘做了个手势,领着两个婆子离开。
屋里的事情大婚当夜就该发生了,拖到今夜虽晚了些,到底功德圆满。
她们这些伺候丹阳公主的宫人,也可以放心了。
一个婆子轻声道:“公主方才的声音,好像有些痛苦,是不是驸马太粗鲁了?”
另一个婆子掩嘴笑,“新婚之夜都是如此,粗鲁总比形同寡妇要好吧?公主还是黄花闺女,头一回自然痛……”
几个婆子笑着离开,头顶上一弯新月渐渐潜入云中,大地一片昏暗。
次日一早,钿儿等人带着丹阳公主一应起居用具,欢欢喜喜地到殷朔睡房来伺候。
殷朔早早起身去了外书房,丹阳公主还在昏睡。
钿儿命人在门外等着,“再等一会儿吧,公主昨夜一定累了,让她多睡一会儿。”
众宫女都以钿儿马首是瞻,自然不敢造次。
约莫又等了一刻钟,睡房里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钿儿在门外走来走去,终于道:“你们都在门外等着,我进去看看,若是公主愿意起了再叫你们进来。”
她独自进了门,殷朔的睡房朴素,风格既像书生又像隐士,对丹阳公主来说未免简陋。
她很快扫了一眼,心想殷朔和丹阳公主圆房后,还是一起住在东院好,那里宽敞又华丽,适合丹阳公主居住。
“公主,公主您醒了吗?”
她小声喊着,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将床帐揭开一角——
“啊!”
不知道看到什么,她吓得倒退一步,床上忽然有了动静,丹阳公主蹙着眉头半睁开眼看她。
原来是钿儿。
“钿儿,你鬼叫什么……”
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定是昨夜喊过头了。
这么一想,她立刻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体疼得像撕裂一般,动一下就浑身疼痛。
钿儿忙上去扶着她,在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细细打量丹阳公主,她头发蓬乱面色苍白,一身青青紫紫的瘢痕。
殷朔竟然连衣裳都没有给她穿!
床上就更不必说了,一片狼藉,贵重的丝绸床单皱成一团,地上丢着撕碎的寝衣,可想而知昨夜这里战况多激烈。
钿儿气恼道:“公主在这里一晚就变成这样了,驸马实在太欺负人了!奴婢一定要进宫禀告陛下,让陛下为公主做主!”
“嘘——”
丹阳公主浑身疼痛,笑容却很甜蜜,“你一个没出阁的小丫头知道什么,成婚都是这样的。”
钿儿皱着眉头,“真的吗?奴婢虽然没有成过婚,可没听说会这样啊……”
这样的丹阳公主,哪还有平日高高早上的姿态?
简直像是一个被凌辱的落魄人家的姑娘,看得钿儿心酸又心疼。
偏偏丹阳公主自己不觉得,“好了,别这副表情了,快伺候我先去沐浴吧。”
躺在浴桶里,热水刺激着她身上、身下每一处伤口。
她闭着眼回想昨夜巫山云雨,殷朔的表现和平时的文雅完全不同。
他很有力,很强硬,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她越是痛苦哀求,他便越是用力。
她本该生气才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甜蜜。
不过这几日怕是都不能同房了,她身上的伤口没有几日恢复不了,下一次她只要提前告诉殷朔一声,让他温柔些便是。
“公主,奴婢给您上一些创伤药膏可好?”
钿儿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她没有睁眼,声音微哑,“好,只怕要多抹几罐才够。”
“好,奴婢再给您找些养颜润肤的药膏,让您的伤口好得快一些……”
钿儿翻箱倒柜找药,忽见门外一双男子的黑色皂靴映入眼帘,她立刻躬身行礼。
那人朝她嘘了一声,接着朝内室一看,脚步朝着丹阳公主走去。
钿儿犹豫要不要拦住他,想到丹阳公主一脸幸福甜蜜,到底还是没拦,走出去关上了房门。
丹阳公主正泡在水中,听见脚步声来,头也没回,“钿儿,给我揉揉肩膀吧,我浑身酸疼得很。”
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并不是钿儿的。
丹阳公主惊讶地回头,看到殷朔站在她身后,笑着看她。
从他站的角度,可以看到完整的她,水上的肩,水下的胸口,以及再往下……
她面色一红“你怎么又回来了?”
殷朔俯身凑到她耳边,下巴靠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
他说完这话,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肩膀在颤抖。
这让他十分满意。
丹阳公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可我身上都是伤,痛得厉害,能不能过两日再……”
殷朔毫不犹豫地起身,“当然可以,公主玉体要紧。”
丹阳公主心中一喜,便听他接着道:“府里的丫鬟很多,我随便挑一个顺眼的抬成妾室便是。公主慢慢沐浴,我先去了。”
“慢着!”
她咬牙抓住他的手,狠了狠心,从水里站起来。
好不容易才让殷朔接受她,她怎么能把他推到别的女子怀里去?
哪怕忍着疼,她也不能把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
殷朔淡笑回头,“公主还有什么吩咐?”
她低头道:“我可以……不过,你可以轻一点吗?不能像昨夜那么用力,否则我真的招架不住。”
她原是处子之身,新婚初次不须多用力就会疼痛不堪,何况殷朔故意使劲呢?
殷朔满口答应,“好,我一定会轻一点的。”
说着把她从水里抱出来,丹阳公主羞得躲在他怀里,暗骂这个男人真粗心,也不知给她披件衣裳。
他就这样把她放到床帐中,很快剥去自己的衣裳,两人交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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