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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上将军-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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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书房院中,只见几个仆人守在门外,书房大门紧闭,里头的人不知在谈论着什么。
见到二皇子,众人忙上前行礼。
“本皇子来看看妹夫,他在书房里吗?”
仆人犹豫了片刻,“回二皇子,我们大公子在。不过大皇子正在里头议事,请二皇子在此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去吧!”
二皇子一摆手,站得离门更近了些,这个位置隐约可以听到里头的说话声。
只听得嗒嗒棋子的响声,里头的两人竟是在下棋。
“大皇子,看来这局又要承让了。”
“唉,我下不过你,还是喝茶吧!”
听这动静,大皇子显然落了下风,他道:“今日难得过府想看看丹阳和你,没想到二弟偏也来了,倒叫我在这里等候多时。他是丹阳的兄长,难道我就不是了么?”
殷朔的声音,回答滴水不漏,“大皇子自然是我夫妇二人的兄长,只是不凑巧今日二位内兄同时过府。不如我现在派人过去问问,看看二皇子和丹阳是否叙完话了……”
“不必了,他和丹阳是一母同胞,自然有许多贴心话要说。我倒是要提醒你一句,不论是不是一母同胞都是兄妹,丞相可不要厚此薄彼啊。”
殷朔还没回答,二皇子已推门进去,笑得得意,“大哥说什么厚此薄彼,我怎么听不懂啊?”
他一面往里走,一面看了看站在隔门底下的仆人,大皇子和殷朔在说话,他一直没找到机会禀告。
二皇子等得不耐烦,索性自己近来了。
大皇子没想到他听见了自己的话,面上有些过不去,“二弟何必跟我这里装傻?有些人若想利用姻亲关系来跟我争,也要掂量掂量清楚,殷丞相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姻亲。”
二皇子轻哼一声,就知道他来相府没安好心,原来打的这个主意。
想让殷朔把他和自己同等对待,这怎么可能?
他自顾自坐下,“我说大哥未免也太心急了,你从前不是很能演戏吗?怎么,近日父皇少召见你了,你就急成这个样子了?要是心急,也该去找内阁那几位老大人,现在来找殷朔不觉得太晚了吗?”
大皇子针锋相对,“内阁那些老大臣若是肯给二弟颜面,二弟怎么还没把人收归旗下?”
两人一通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大皇子拂袖而起。
“殷丞相,东宫未立,将来的事情还难说得很,你可千万别急着站队!”
说罢看也不看二皇子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副被气得不得了的样子。
他走后,二皇子哈哈大笑。
殷朔抿唇轻笑,“二皇子怎么过来了?”
二皇子道:“我要是不来,不就错过了这么一出好戏?这个宁翊昭真是无计可施了,竟然跑到相府来想挖我墙角。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丹阳的亲哥哥了?以前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吃瘪,今日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
殷朔给他换了一盏茶,“陛下建立内阁,架空了我,也警告了二位殿下。大皇子憋不住病急乱投医,也是寻常之事。”
说到这个,二皇子正色看他,“父皇架空了你的权力,你是应该为自己筹划筹划。不过凡事要小心,别被人抓住把柄。我听丹阳说,令妹脸上的伤治不好了?”
殷朔已经很久没关注过殷姬媱的事了,一个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他连多余的关注都懒得施舍。
他淡淡嗯了一声,“治不好就治不好吧,不过一个女子,不关紧要。”
二皇子心头一颤,没想到殷朔会把这样的话宣之于口,倒正投了他的契,“说的对,女子于你我的宏图大业不甚要紧。将来若是我得大位……还愁令妹嫁不出去么?”
殷朔笑着拱手,眼底的笑意化作讽刺,二皇子却没有看出。
“那就仰仗殿下了,殷朔一定赴汤蹈火,竭尽所能帮殿下登上大位。”
二皇子拍拍他的肩膀,哈哈大笑,“好!你我才是真正的姻亲,满朝大臣之中,我能相信的也就只有你了!”
此时,大皇子已经走出相府,上轿之前,他看了一眼二皇子的轿子。
随即眼中露出轻蔑的笑意,转身钻进轿中。
165 等他回来(二更)
此刻,边境的竹关决战在即,顾家军沉着地等待战机。
身在渭州和长川的顾酒歌和顾寒陌,同样在等,等一决死战的时刻。
他们各自要带领一座城池的守军对抗敌军,这几日孤身煎熬,比刀架在脖子上等着凌迟还难熬。
偏偏他们半点都不能在部将面前表现出来,还要用一副沉着的模样布置军阵,假装自己胸有成竹,一定能将西昆大军拒于门外。
就算胜不了,至少也要拖延到援军到来。
顾寒陌原本每日都要练剑,去了长川之后连练剑的心情的都没有了,成日待在大帐中和长川布防图大眼瞪小眼。
问题是,图没有眼睛他有,那双眼睛迅速熬红了。
端端几日,他把顾怀疆和顾述白曾经教过他的排兵布阵之道,一一在脑中回放,思考着最适合此战的布阵之法。
昆吾伤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决战的日子终于还是到了。
一大早顾述白就起了,站在账外呼吸新鲜空气,秋风中有边疆荒凉的沙土气息,和帝都大不相同。
帝都的秋风比这里要湿润,柔和,风中带着桂花的甜香。
这里只有干燥和沙土,沧桑的落叶被打着旋儿卷起,偶尔打在人的脸上,微微刺痛。
他有种预感,今日,昆吾伤必定要起兵了。
玉扶抱着自己的宝贝箱子,怀中的箱子有些大,挡住了她脚下的视线,她绊到一块小石头,差点摔了个趔趄。
幸好有人挽住了她的胳膊,抬头一看,正是顾述白。
“瑶蓝去哪儿,怎么不替你抱着箱子?这几日都没见她跟在你身旁,你让她去做什么了?”
玉扶起身站好,“没去做什么,我让她在帐中休息而已。之前骑马来的时候她身上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瑶蓝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自然该让她好好休息。她跟着我也没什么事,箱子我可以自己拿的。”
顾述白听了好笑,“她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委屈,难道你受过吗?”
明明玉扶是小姐瑶蓝是丫鬟,玉扶比瑶蓝更要娇贵万分,她却为了让瑶蓝好好休息,凡事亲力亲为。
玉扶歪着头想了想,“委屈谈不上,但是去年冬天我和二哥一起去常州,那时候也是昼夜不歇冒雪前行,总比她有经验了吧?”
说着拍拍自己的宝贝箱子,“大哥哥,正好我有事要找你商量,咱们进帐子里说吧!”
账外的哨兵端来早点,简单的白粥小菜,好在有玉扶最喜欢的金丝肉云。
两人一面吃早点一面说话,玉扶一手拿汤匙,一手从宝贝箱子里拿出一只绿色药瓶,“我昨晚翻了药箱,想了想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就找到了这个。”
顾述白眉梢一跳,觉得药瓶上的绿色颇为古怪,一看就像厉害的毒药。
难道玉扶也想效仿昆吾伤,把毒药用到战场上么?
他放下汤匙,擦了擦嘴角,“这是什么药?”
“师父研制的金疮药,对外伤疗效极好。万一你们打仗的时候受了重伤血流不止,这个可以很快止血。当初从仙人谷离开的时候师父塞给我的,放在箱子里我差点忘了。”
玉扶一直没有受过外伤,更没有血流不止,顶多是小时候流鼻血不止。
这份独门金疮药,她便一直没来得及用。
原来只是金疮药……
顾述白松了一口气,接过绿色药瓶,凑到鼻尖嗅了嗅,“我还以为是毒药,我记得你的药箱子里,越毒的药药瓶就越古怪。”
“那些药都是我自己配的,这样比较好记。这个药是师父给的,师父的每一个药瓶都很古怪。他最喜欢奇奇怪怪的房屋建筑,和奇奇怪怪的药瓶造型。”
玉扶耐心给他解释,又正色道:“能在战场上使的毒,我不必昆吾伤少,可我不屑为之。大范围使用毒药杀伤力固然强,可是对水土的污染太重了,一不小心就会殃及无辜。哪怕殃及的只是西昆百姓,那也是无辜的性命。”
顾述白对她的想法觉得新奇,摸了摸她的发顶,“我也是这样想的,没想到你我不谋而合。战场是军人的战场,无论哪国平民百姓都不应该被牵连。你说的很对,如果父亲听见你的话,一定也会为你骄傲。”
玉扶老老实实地抬眼看他,像只乖巧的猫咪缩在人的怀里。
她道:“大将军是这样想的,其实师父也是这样想的。他一直不赞同我们用长生散那种药,杀伤力强又容易牵连无辜。师父说那药本就是在落入敌人陷阱逃生时用的,昆吾伤违背了师父的话,只怕再也回不了仙人谷了。”
玉扶蹙着眉头,“其实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师父明知他们西昆弟子在仙人谷另有目的,还是留他在谷中,就是因为觉得他本性不坏。以前他在仙人谷里爱笑爱闹的,还总喜欢跟着我。我那时觉得他混不吝,现在才明白,他其实是借此偷取谷中的秘药配方。”
“长生散的配方,一定是他从我这里偷走的。”
玉扶有些自责,她从前年纪太小,对昆吾伤失于防范,被他窃取了师父不愿意给他的药方。
若是旁的药就罢了,偏偏是长生散,夺走了上万名顾家军将士的性命。
昆吾伤的罪行罄竹难书,玉扶也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她嘴上没说的话,顾述白心里都清楚,他伸手把她揽到怀中,“不要想太多,不关你的事。我能看出来昆吾伤对你是诚心的,他并不想伤害你。人有千面,他在你面前就是一个粘人的师弟,你自然无心提防他。”
玉扶偎在他怀里,他的肌肤有和自己一样的味道,淡淡的青草香。
两处的香气碰在一起,浑然天成,就像原本一体的两人重新聚合一般。
玉扶小声道:“以前在仙人谷的时候,他真的不是现在这样的。他会跑到溪边偷师兄们洗澡脱下来的衣裳,被师兄们追着打还笑嘻嘻的。还会为了和我多说几句话,买各种好吃的糕点讨好瑶蓝……瑶蓝一直挺喜欢他的,把他当哥哥一样。我让她待在帐中不要出门,也是不希望她听到关于昆吾伤的消息。”
顾述白点点头,“怪不得之前在帝都的时候,瑶蓝时常为他传递消息,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玉扶,人都是会变的,昆吾伤如是,你我也不例外。他身为西昆皇子有许多不得已之处,但错了就是错了。而你年纪尚小,还会一直长大,不能再用孩子的眼光去看待你身边的人,明白吗?”
玉扶犹豫了片刻,“那大哥哥也会变吗?”
顾述白肯定地告诉他,“当然会,随着情势改变,每个人都会变。好比父亲从前固是不肯越过界碑去攻打西昆,现在也变了。”
玉扶道:“大将军和昆吾伤不一样,他是为了保家卫国,他的举动变了,心却没有变!”
这话说完,她陷入深思之中。
人的举动会变,心却不会,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就不必担心万物变迁,沧海桑田。
“那大哥哥也会像大将军这样变吗?”
她总算想明白了,顾述白笑道:“当然,顾侯府的子弟都是父亲教养大的,个个都继承了他的风骨。”
那就好,玉扶笑着抬头看他,正要说什么,忽然听见军中的示警声。
西昆大军攻来了!
顾述白立刻起身朝外走,玉扶把药瓶塞在他手里,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接下来是他的战场,她只需要安安静静待在这里——
等他回来。
166 兵不厌诈(三更)
冲锋的号角吹响,西昆大军的主力果然在竹关。
昆吾伤坐镇军中,回想探子传来的信报,顾家军果然以为他要攻打两翼的城池,将大量兵力调到了渭州和长川。
现在的竹关不过是座空城,没有多少将士守卫。
果然,迎战的只有区区三万兵马,对人口众多的东灵来说,十分寒酸。
领兵的前锋将军哈哈大笑,“就这么点儿人?趁早投降吧!亏得你们大将军号称战无不胜,还不是这么轻易就被我们殿下的计谋骗了?”
顾家军的前锋大将,由顾述白亲自担任,他冷声道:“贵国七皇子诡计多端,先是下毒将整片地区变成有不毛之地,又假装要攻打两翼调兵迷惑我们,在下佩服。”
对方高声道:“哼,兵不厌诈,只要能打赢,用什么计策不重要!弟兄们上!务必速战速决,不能等渭州和长川的援兵到来!”
昆吾伤的计策中,最关键的就是这个时间差,趁顾家军主力分散到两翼,立刻攻占竹关。
是而他一声令下,身后的大军朝前涌去。
顾述白手如利刃,干脆利落地劈下,顾家军之人看到信号,不慌不忙地调整阵型。
好像朝着他们冲过来的,不是千军万马,而是一大群苍蝇蜜蜂等物。
西昆的前锋将军一愣,“顾家军的人这是做什么,给我唱空城计吗?哼,今日不管他们用什么计策,竹关我们一定要拿下!”
……
渭州和长川,顾酒歌与顾寒陌各自整顿军阵,等待敌军到来。
按照先前顾怀疆的推测,加之这几日探子的观察,大战之机就在今日。
不想他们等待许久,前方的探子一次次回报,却没有看到西昆大军的影子。
“这怎么可能?父亲和大哥都说,昆吾伤一定会攻击薄弱的两翼求一场速胜。何况从仙人谷撤回来的大军离渭州最近,攻打渭州是他们最好的选择。难道……他们去长川了?”
顾酒歌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既松了一口气,更怕顾寒陌应付不来。
他比自己小一岁,担任主将的经验比自己还少,万一……
“报!西昆大军集结在竹关前,两军就要开战了!”
前方又有探子传回信报,顾酒歌霍然从座中站起,一身严丝合缝的盔甲发出清脆的摩擦声。
“什么?西昆大军要攻打竹关?”
探子禀道:“是,而且少将军已经率军出城迎战了,不会有假!”
噗通。
顾酒歌一屁股坐回去,把自己头上的盔甲摘下来,愣愣地抱在怀里。
事到如今,他全明白了。
顾怀疆一早就知道,昆吾伤会打竹关而非两翼,却不直接告诉他们兄弟两,让他们担惊受怕了好几日。
顾述白显然也知道,帮着父亲骗他们。
顾酒歌咬牙切齿,“父亲又耍了我们一次,妈的……”
底下的士兵没听清他的后半句,“二公子,您说什么?”
顾酒歌把头盔丢给他,一面朝外走,一面伸了个懒腰。
“没说什么,我是说,我想三弟了。”
顾寒陌那边知道情况以后,一定跟他有同样的愤懑,显见得就大哥是亲生的,他们两都是捡来的,可以随意戏耍。
不对,他们还不如捡来的,至少顾怀疆不会这样耍玉扶。
长川那边听说竹关已经开战的消息后,顾寒陌倒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身上的盔甲解下。
士兵欢喜不迭,“原来不打咱们这里啊,真是太好了!”
顾寒陌冷冷看他一眼,“好个屁。”
话少的人,表达愤懑都这么言简意赅,士兵摸摸鼻子,不敢接话。
顾寒陌又道:“我想二哥了,这次打完战回去,我要陪二哥好好喝几杯。”
士兵咦了一声,“可是三公子以前不是最喜欢和少将军一道吗?怎么忽然说想二公子了呢?你以前最嫌弃二公子了,说要不是因为他是兄长,就他又爱喝酒又爱招惹女人的性情,早被你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顾寒陌冷哼一声,“因为我突然发现,我跟二哥才是同病相怜,惺惺相惜。”
……
竹关外的战场,西昆那方领兵的前锋将军,心态膨胀得随时要上天。
我方十万兵马,顾家军只有三万,这是稳操胜券的一场战。
他信心满满地指挥士兵进攻,很快便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
当大军完全冲入顾家军的阵营时,四面山坡后忽然响起高呼,数万顾家军的将士从山坡上冲下,挥刀朝他们杀来!
不是说顾家军的主力都调去长川和渭州了吗?
突如其来的变化大乱了西昆大军的布局,西昆将士慌不择路,再看己方主将,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一时之间,战场上落满了士兵丢下的盔甲器械。
顾家军的队伍紧随其后,攻守之势立刻反转,将西昆大军杀得落荒而逃,一直追过界碑都没有停下。
一场越过界碑的屠杀,第二次上演……
大军回境,玉扶陪在顾怀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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