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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萌宝腹黑爷-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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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王妃。”
  “嗯,如何了?”
  “已经掘开了,就等着开馆了。”
  “嗯。”沐月泽轻轻点了下头,带着慕容栖往坟前走去。
  而慕容栖则盯着墨琴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沐月泽黑着脸把她的脸扳过去。
  “夫人以后要是在乱看,为夫还真不介意让墨琴以后没有脸再出来转。”
  慕容栖无语的斜了沐月泽一眼,“你是不是吃醋上瘾了?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不就看看墨琴吗?”
  说完,慕容栖又往沐月泽身边凑了凑,“沐月泽,你发现了吗,墨琴最近好像是瘦了,眼睛也没有以前有神了。”
  “嗯,瘦点好。”沐月泽轻哼一声,自己作出来的苦,就算是再难下咽,他也要自己受着。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不关心下属呢,我问你,是不是他跟墨竹之前出了什么问题了啊?”
  沐月泽目光凉凉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以后别人的事你少管,你就负责管好我你的夫君和儿子就好。”
  “什么叫别人的事啊?那是墨竹,那是墨琴。两个都是你的下属,墨琴还是陪着你从小长大的吧?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慕容栖看着沐月泽不满的嘀咕着。
  沐月泽嗤笑一声,“呵,你夫君手下有上千的人,你管的过来吗?而且,感情的事,无论怎么样,都要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就算是误会也好,就算是心酸也好,只有他们一路风风雨雨的走过来了,才能真的好好珍惜以后在一起的日子不是吗?”
  慕容栖看着沐月泽,她有点不相信这样的话,这么感性的话会是从沐月泽的口中说出的,这个男人,不是从来都只知道强制,霸道,凶悍的吗?没想到他还懂这些啊。
  “沐月泽,你居然还懂这些?”
  沐月泽勾唇手指轻轻在慕容栖的腰间挠了挠,“其实爷懂的其他的东西也很多,夫人放心,爷会一点点都教会夫人的。”
  “好啊。”慕容栖目光闪亮,沐月泽教的东西,一定是外边很难学到的,她一定要好好的学习才行。
  “嗯。”沐月泽眼中邪意一闪而过,只希望以后他教的时候,她不要再哭着求他就好。
  跟在两人身后的墨琴把两人的对话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又归于了沉寂。
  坟墓边,萧寂也守在那里。
  慕容栖见到萧寂多少有些激动,从那天她去宫里见了丹霞以后,就再没有见过萧寂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居然见到了,是沐月泽把他和丹霞从宫里接出来了吗?
  “萧寂。”慕容栖冲着萧寂跑了过去。
  沐月泽皱眉看了下空了的臂弯,心里开始盘算着,其实他真的可以再把萧寂送回丹霞身边的。
  萧寂看到慕容栖憨憨的笑了笑,还是八颗牙,还是那个标志性的动作,伸手在头上搔了搔。
  “栖儿,你来啦。”
  “嗯嗯,萧寂,你从宫里出来了吗?”
  “嗯。”萧寂看了眼沐月泽,“宁王殿下把我从宫里接了出来。”
  “哦。”慕容栖笑笑没再说什么,其实,她还想问问丹霞呢,想问问两人现在是不是还在别扭着,可是想起刚才沐月泽的那番话,又打消了念头,沐月泽说的对,感情的事,她一个外人管不了,所有的一切,还是都要两个人自己去体会,去经历。
  “夫人过来给鲁子墨喂药。”
  那边沐月泽沉着脸,把慕容栖又从新拉进了怀里。
  “嗯。”慕容栖应了一声,走到近前发现檀香木的棺材已经被起开了,盯着棺木慕容栖目光闪了闪,“沐月泽,这个棺木咱们能不能也带走啊?”
  沐月泽眉峰跳了跳,“夫人想要这棺木干嘛?”
  “咱们可回去做架马车啊,这个可是檀香木啊!”边说着,慕容栖边摸了摸摊在她面前的棺木,在她的眼中,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棺木,这全是一堆闪亮亮的银子啊。
  沐月泽嘴角抽了抽,其实不光沐月泽,在场的各位,但凡是听到慕容栖的这句话的人,没有一个能淡定了的。
  “夫人就这么缺钱?要拿一副棺木去打马车?”
  慕容栖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是啊,你看今天咱们把鲁子墨救出来以后,这棺木再埋进去可就浪费了啊,还不如拿出来给我做架马车呢,你说呢?”
  沐月泽被慕容栖的一番话弄的有些哭笑不得,“夫人真缺马车,为夫送夫人一架便是。”
  “不不不。”慕容栖忙阻止了沐月泽,“节省知道吗沐月泽,咱们要懂得节省,这个棺木又不是真的装死人,就算是真的装死人的也无所谓啊,只要是能坐就行,我又不怕鬼。”
  “呵,夫人可真会过日子,他这不过是普通的檀香木,要是如果夫人喜欢的话,为夫可以送夫人一架紫檀马车,夫人觉得如何?”
  “真的?”慕容栖期待的看着沐月泽。
  “嗯。”沐月泽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只要她不惦记着鲁子墨的这幅棺木就行,要是别人倒也无所谓了,他沐月泽倒也不介意真的用一副棺木做马车,不过,这是鲁子墨的棺木,那就另当别论了,别的男人躺过的木头还想用来给她的女人坐马车?休想。
  “那好那好,那这个棺木我不做马车了,咱们回去以后做几把椅子,或者坐着床怎么样?”
  反正是不能浪费了啊。
  沐月泽黑沉着脸,马车都还不行,床?呵呵,这个女人真的是欠收拾了吗?
  “夫人知道爷的床是什么做的吗?夫人见过爷房间中的椅子吧?有哪个是比这个檀香木差的了吗?”
  也是,慕容栖皱着眉想了想,“那算了,先收着,以后看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咱们再用,这样总可以了吧?”
  沐月泽眼睛眯了眯,“别的男人用过的东西,你也肯往身边收,夫人还真是有出息。”
  慕容栖嘴角抽了抽,她不过是舍不得浪费这么好的木头而已,跟别的男人有半毛钱的关系了吗?
  “主子,马上就要过子时了,要是再不给鲁世子喂药,鲁世子怕是真的就。”
  见两人还在认真的商量着棺木的用法,沐月泽身边的一个侍卫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啊,对了,快子时了,沐月泽,快点,快让人把棺木打开啊,记得,打开的时候轻点,别破坏了木头,知道了吗?”
  一边着急的吩咐,慕容栖还不忘提醒。
  沐月泽嘴角抽了抽,却忽然心情好了起来,说起来,这个女人就算鲁子墨的情况再着急她也没有忘了保护棺木,这岂不是说鲁子墨在她的心中还不如这样一幅棺木?
  众人起开棺木。
  面色苍白到透明的鲁子墨正安静的躺在里边,慕容栖低头往里边看了一眼,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难道这个世上的人真的就那么在乎那些外在虚无的东西吗?鲁阳王会为了鲁阳王府牺牲掉鲁子墨,皇上会为了保住江山,能好不愧疚的把一杯毒药递给了只有三岁的沐月泽,难道亲情在他们的嫣红就真的一文不值吗?
  慕容栖叹了口气,沐月泽听到后皱了皱眉,其实刚才看到躺在棺中的鲁子墨的时候,他心中也有那么一刻的不舒服,同样是被亲人抛弃的人,他其实是能体会鲁子墨的心情的。
  “快点喂药吧。”沐月泽手指轻轻在慕容栖的手背上摩挲了一下。
  “嗯。”慕容栖拿出一粒药弯下腰刚要去捏开鲁子墨的嘴,沐月泽又拉住了她的手。
  “把药给我,我来喂。”
  ……慕容栖无语的把药递给了沐月泽,自己退到了一边,其实她也不愿意喂药,尤其是,她有点不想看到鲁子墨睁开眼的那一瞬,那双暗红色的眼眸中,会不会有悲伤。
  沐月泽把药喂下,不过片刻,棺材中便传来了轻微的呼吸声,从弱到强,再到最后,变成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躺在棺木中的鲁子墨没有睁眼,而是在贪婪的呼吸着空气,天知道他在断气的那一刻有多难过,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要死了。
  “行了,睁开眼吧,以后多的是你呼吸的时候。”
  沐月泽低沉的声音冲着棺中的人说了一句。
  鲁子墨长长的睫毛颤了几下,最后睁开了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天边的一勾弯月,明亮的有些晃眼。
  之后便是沐月泽妖孽的脸庞,“沐月泽,我又欠你一次。”
  沐月泽凉凉的笑了一声,“赶紧起来吧,别一醒来就酸酸的,你欠爷的还少吗?就算是欠爷的再多,爷也不会看上你的。”
  “卧槽。”鲁子墨一下从棺中坐了起来,“沐月泽,你滚,少来这里恶心我了,就算是你看得上我,我也看不上你啊。”
  沐月泽勾了勾唇,也没有在意鲁子墨对他的出言不敬,“以后你叫赤月,是明月山庄的第一剑客,有意见吗?以前江湖上的第一剑客,鲁阳王府的世子,就都不存在了。”
  “赤月…”鲁子墨望了眼依然安静挂在天边的月,“好。”其实叫什么他都无所谓了,这个世上,谁还会在乎他叫什么呢?
  “好啦好啦,你们俩别墨迹了,有事回去再说吧。”
  察觉到鲁子墨眼中深沉的悲痛,慕容栖嚷嚷了一句,“以后大好的人生在等着你,只不过是换个活法而已,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慕容栖拍了拍鲁子墨的肩膀,对他勾了下唇,转身率先离开了这里。
  鲁子墨轻笑了一声,“沐月泽,不是我说你,你小子运气很好,你说,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给摊上了呢?”
  沐月泽冷笑了一下,“有些人,注定是我的而已。”
  说完沐月泽跟跟上了慕容栖的脚步。
  鲁子墨摇了摇头,是啊,有些事就像是注定了的一般,就像他注定这辈子跟鲁阳王府都有缘无分一般。
  “赤月,我叫赤月。哈哈哈哈,赤月…。”
  鲁子墨的声音回荡在夜色中,已经走出很远的慕容栖听到这声叫声脚步顿了下,刚要回头看,身后的沐月泽揽住了她的腰,“时间不早了,夫人,咱们该办正事了。”
  慕容栖皱眉,正事不是都已经办完了吗?
  沐月泽手在慕容栖腰间摩挲着,“夫人难道不记得之前在城门处答应了为夫什么吗?夫人喜欢哪个地方,咱们随便选。”
  经沐月泽这一提醒,慕容栖脑子轰的一下炸了,她只是开玩笑而已,卧槽,这个男人不会当真的吧?
  “夫人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为夫可从来不喜欢夫人拿这种事开玩笑哦。”
  慕容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可怜巴巴的看向沐月泽,“沐月泽,我好像快来月事了。”
  沐月泽目光一闪,“那就更要快点了,省的夫人来了月事,为夫又要饿好几天。”
  说完沐月泽打横抱起慕容栖,一个轻跃,消失在夜色中。
  黑沉的夜色中,也只偶尔传来一声慕容栖的惊呼声,不知过了多久,惊呼声消失,慢慢的,在一个无人的角落,断断续续的传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喘和求饶声。
  ……
  后半夜,沐月泽抱着慕容栖回到竹园的时候,慕容栖已经睡死在沐月泽怀里,沐月泽尽量放轻了动作推开门,可是推开门的瞬间,小宝还是一咕噜从床上坐了起来。
  沐月泽冷嗤一声,“臭小子还挺警觉的。”
  小宝对着沐月泽嘿嘿笑了声,黑夜中那双眼睛依然闪着点点亮光。
  沐月泽把慕容栖放到床上回头点着了灯准备给她脱了衣服清洗一下再让她睡,可是看着小宝瞪着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沐月泽的脸又沉了下来。
  “我要给我媳妇儿洗澡了,你闭上眼睛。”
  小宝撇了下嘴,低头看了眼沉睡的慕容栖,再抬头看沐月泽时,眼中已经全是不满,“你每次都不能轻点吗?你看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小宝指着慕容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青青紫紫说道。
  沐月泽顺着小宝的手指也看了眼慕容栖,眼中心疼一闪而过,接着是更深的暗沉,“你懂什么?臭小子,这叫夫妻间的情趣,这叫闺房乐趣,等你以后娶媳妇儿了你就知道了。”
  小宝不屑的把头扭到了一边,“我才不会像你,娘亲就说了,你是冷冰冰的,而我是小暖男。”
  暖男?沐月泽眼中闪过一抹嗤笑,知子莫若父,他的儿子,他怎么会不知道,“那咱们就等着瞧,等着看你长大以后,娶了媳妇儿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比我更变本加厉。”
  “等着瞧就等着瞧。”小宝傲娇的嘟着小嘴,他表示很不服,他怎么会跟他爹爹一样?
  可是等多年后,小宝真的喜欢上某人以后,才体会到那种见到就想吃掉的感觉。
  最终,沐月泽还是硬逼着小宝闭着眼给慕容栖洗了一番,洗完以后,沐月泽还不忘给慕容栖用亵衣裹的严严实实的才把她抱了出来。
  走之前,沐月泽又去厨房鼓捣了半天煮了一杯姜枣茶给慕容栖喂了下去才离开,虽然慕容栖现在的体质已经不怎么惧怕这些寒意,但是,沐月泽还是会担心这次她再来月事,可能对她也是一番折磨。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宝就开始在房间中折腾着收拾东西了,娘亲昨天说今天爹爹要带他们去护国寺,虽然是有个祈福的名义,但是这好歹也是他们三人第一次出游啊。
  慕容栖被小宝声音折腾醒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了眼外边依然还有些黑的天色,皱眉问了声,“这刚什么时候啊小宝,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小宝兴奋的蹦到了慕容栖面前,“娘亲,今天不是要跟爹爹一起出城吗?”
  慕容栖揉了揉有些沉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就算是要出城也不用这么早出发啊。”
  “怎么不用?”小宝眨着黑亮的眼睛,“咱们要提前准备啊,要准备衣服,要准备吃的,还要准备药,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
  “不用吧,咱们用不了几天就回来了。”祈福顶多也就三天的时间,再说了,凤贵妃设的宫宴是在十五,沐月泽怎么都不可能让她把这个给耽误了的,三天过后,当天回来,晚上正好能赶上宫宴。
  “娘亲你不懂,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先去收拾了,对了,娘亲你要带哪件衣服,小宝帮娘亲也收拾了,娘亲再休息会儿,昨晚娘亲回来的太晚了。”
  小宝一提慕容栖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她跟沐月泽在外边都做了什么了,脸轰的一下就红了,靠,这都是什么事啊,她居然真的跟沐月泽在外边做了,而且貌似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阴影,反而是到了后来她越做越兴奋了,现在想想,慕容栖的脸就更加红了起来。
  看着慕容陀红的脸色,小宝无奈的撇撇嘴,得了,算他白担心了,他还劝他爹爹要温柔点,原来这两人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小宝忙碌的身影在房间中转来转去,慕容栖怎么好意思睡的下去,只能沉着昏沉的脑袋也起床跟小宝一起收拾起东西来。
  沐月泽是在巳时来的,因为他知道慕容栖辰时一定没有时间,虽然不知道她每天往暖玉楼跑什么,但是这几天慕容栖每天往暖玉楼跑他还是知道的,只要她不是去跟什么男人见面,沐月泽还是不想去干涉慕容栖的生活的,不管是做什么,只要她开心就行。
  从暖玉楼回来,沐月泽的马车已经停在了相府门口,这还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她第一次见沐月泽的马车正大光明的停在相府门口,虽然他们时常见面,但是基本都是沐月泽翻墙进来,或者她翻墙出去,所以乍一见到沐月泽这样正大光明的来接她,慕容栖忽然想起前世那些男女谈恋爱的时候,可不都是男的来接女的,那时候她还有点羡慕那些恋爱中的女孩子能享受那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没想到,在那个世界她没有得到的,在这个世界老天居然给她安排了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还在发什么呆?还不快进去?宁王早等你半天了。”
  慕容栖发呆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慕容裕丰已经来到了慕容栖的身边。
  回过神,慕容栖叫了声父亲,就准备进门去了,可慕容裕丰又在身后叫了声:“等等。”
  慕容栖回过头纳闷的看了眼慕容裕丰。
  慕容裕丰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你有没有你娘那种药的解药?”
  解药?慕容栖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慕容裕丰在说什么了,遂勾唇笑了笑,“对不起了父亲,娘亲的水平,我目前还是达不到的,所以,抱歉,解药这东西我可能真的没有。”
  笑话,她怎么可能给他解药,别说她现在还没有搞明白慕容裕丰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是真的搞清楚了,当初娘亲给慕容裕丰下药也必定也是有原因的,她怎么可能会给他解?
  慕容裕丰原本问出那番话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很难看了,让他一个做父亲的,跟女儿开口要那个药,本来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被拒绝以后,他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慕容栖观察着慕容裕丰的脸色,又轻轻的勾了勾唇,“或许父亲也可以去别的神医处试试,毕竟,栖儿的年岁在这里摆着,就算是再厉害,也比不上那些在世间行了一辈子医的人啊。”
  慕容裕丰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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