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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卿有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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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尴尬地卡在墙里,被墙壁的豁牙刮得鲜血横流。
“唐艾,这俩小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犯不着为难他们。”兰雅冷厉的声音突然响起。
唐艾一回头,就看到兰雅一步步走近。不大不小则趁此空当,一息躲到兰雅身后。
兰雅的眼神如冰,唐艾的眸光似火,两个人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相遇,激起一道无形的电光。
“兰雅姐姐,公子、公子怎么又跑了?!”俩小崽子抱着兰雅,不要命地痛哭流涕。
兰雅没理俩小孩儿,而是从随身的小箱子里取出药粉:“唐艾,你的手在流血,我帮你止个血。”
还在淌血的大口子碰上药粉,唐艾这才感到锥心之痛:“你先告诉我萧昱的去向!”
“讲道理,你自个儿没看好他,却来问我他去哪儿了?”兰雅冷冰冰地白她一眼。
唐艾正要反驳,却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失去意识前,兰雅的冷眼成了她看到的最后一幕……
“兰雅姐姐,你怎么把唐艾药晕了!”不大不小屁滚尿流。
“这是你们家公子的意思,”兰雅跟个冰锥子似的,“带上她,我们回京城去。”
不大不小一听,哭得更凄惨了。
不大:“不小,你说公子到底是在做什么?咱们回了京城,是不是就离着公子更远了?!”
不小:“回京城……也有回京城的好处……小徐将军还在京城,万一他知道公子的去向呢!”
徐湛早就不在边关当他的少将军,而是回京做了随侍圣驾的指挥使,可俩小崽子仍习惯性地叫他“小徐将军”。他在京城已无亲人,为人又不喜应酬,府上总是格外冷清。好在颜蝶瑾天天准点到徐湛府上报到,给他包饺子下面条,正月十五还自备了家伙,在他面前摇起元宵。
光给徐湛煮饭还不够,元宵节当夜,颜蝶瑾还要拉着徐湛溜灯会。徐湛百般推脱不得,只有被一路拽着去猜灯谜。元宵灯会也少不了烟花,只是这些都是老百姓自发放的,零零散散没什么规模,跟万寿诞那天的皇家礼炮没得比。颜蝶瑾倒是乐在其中,笑得春光乍泄,就像瞧不出来徐湛全程黑脸。
当时这俩人还撞上了惠王萧承义。萧承义自打万寿诞后就被天子萧擎扣在了京城,哪儿都不准去,手上也没了一兵一卒。这天好不容易赶着个节庆,他才获准出来遛个弯儿。
“小徐大人,难道说你是——哎呀呀,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啊!不过本王看好你,你是要做大事儿的人!”萧承义与俩人擦肩而过,走得挺潇洒,那副样子就好似在说,本王什么都知道,但本王什么都不点破,本王就是要让你们知道本王很开明。
他走了以后,徐湛就呈现出一种吃坏肚子拉不干净的表情,好多天都没恢复过来。
上元节过后,颜蝶瑾干脆搬进了徐湛府里,俨然成为徐府的管家,将徐湛的饮食起居照顾得妥妥当当。
月圆月缺,时光倏转。这天夜里,徐湛站在院子里冲月牙发愣,颜蝶瑾悄悄地靠近了他,一下就从后边给他来了个拥抱。
“小颜,别这样!”徐湛几近崩溃,把颜蝶瑾甩出去八丈远。
“我知道你在想谁,你在想唐艾!几个月前的《皇朝时报》你早就看过了,我也已经跟你说了八百遍,唐艾喜欢的是那位萧公子!”颜蝶瑾哭得梨花带雨,头也不回跑出了徐府。
徐湛没有去追,而是忽然从兵器架上绰了□□,在空地上迎风起舞,端的是英勇无匹、雄姿飞扬,就像是被月光施了术法,再也停不下来。
皇宫大内,天子萧擎站在乾清宫前的高台上,也在对月沉吟。
老太监蔡福颤巍巍地走到萧擎身边,忧切道:“陛下,身子要紧,快回殿里去吧。”
“朕的身子能如何?活这一世,朕该经历的都经历过,该拥有的也都已拥有,朕知足了。可萧昱……他还那么年轻,朕却教他承受得比朕还多……”萧擎一声喟然长叹,转而又威严问道,“馨宁还在哭闹么?”
“这……公主殿下怕是没力气闹腾了。老奴听东六宫的人说,殿下最近几日都拒绝吃饭。”
“她是我萧擎的女儿,也就是大天/朝的女儿,嫁她一人,可保我天/朝边境数万百姓平安。只知以死相逼,却毫无牺牲小我的觉悟,这样的女儿要来何用!”
“陛下,您看咱们要不要告诉公主——”
“不行!咳咳咳……”萧擎过于激动,顿时咳喘连连。
“陛下千万别动气,老奴肯请陛下快些回殿内歇息!”
萧擎低咳着又道:“对了,六扇门的那个唐艾,身份背景可已查清?”
“回陛下,都查清楚了,是这样的……”蔡福一面娓娓道来,一面扶着萧擎缓步回宫。
月儿弯弯照九州,京城东坡楼的某个角落,萧昱的身影清寂落拓。
半夜三更,客旅早就走得干净。萧昱的面前摆着一桌子的饭菜,碗筷却都没动过。而他在想些什么,或许就只有他自个儿知道了。
很快,酒楼内的寂静就被打破,萧昱的三哥恭王萧承礼转了出来。
“你怎么没吃东西?”萧承礼扫了扫桌子上的酒菜,仿佛极力遏制着某种情绪。
“我没什么胃口。”萧昱淡淡地答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
“你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
“不劳三哥挂怀,我没什么大碍。”
“好啊,既然这些东西你不吃,那就给我!”萧承礼忽地一步跨上前来,胳膊照着桌面就是一通狂扫,将满桌饭菜全都砸翻在地。
“能让三哥如此大动肝火的人可不多。”萧昱清冷地回眸,言语间透着无动于衷。
“同样是母后的亲生儿子,只因比我早生了几年,窝囊废就能当太子,而我只能做一个区区藩王……”萧承礼把指节捏得嘎吱作响;“咱们的皇帝爹爹真是病糊涂了,我前面做了那么多铺垫,他居然一点没有贬谪太子的意思!”
萧昱徐徐抬眼,撑着桌檐将将站稳:“三哥可还能想到什么法子?”
“算了,母后对咱们的大哥关爱有加,我何不与他相亲相爱,让他多过两天安稳日子,”萧承礼眼神闪烁,“计划有些变动,我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交付给你。早就该死的人到现今还在蹦蹦跶跶,也太说不过去了。”
萧承礼走后,萧昱也不管一地狼藉,就在桌边坐了下来。
几片阴云阻拦下月光的投射,就连油灯也在不时后熄灭,以至于溢出萧昱唇角的血滴都晦暗得辨不清颜色。
萧昱将自个儿的整个身躯都埋进暗影中,平静地抹去了唇边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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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谢古四七酱今天的两颗地雷,作者菌已经被炸上天惹!(づ ̄ 3 ̄)づ么么哒
52章 切肤之痛
唐艾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萧昱西山小院的床上,并且手脚完全不受脑子的支配。她不清楚自个儿怎会到了这儿来,也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不远处火光灼灼,兰雅正在清洁双手,一旁的桌上摆着许多药品与工具。
“兰雅,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唐艾心脏砰砰直跳。
“麻药劲儿没过,动不了很正常。”兰雅面无表情地收拾桌子。
“麻药?你为什么要给我用麻药?”
“你手上的伤口太深,会留疤。正好你腿上也有一道疤,我就把你带回来,想了个法子给你一块儿祛了。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想要皮肤新生,就必须先将生成疤痕的死肌剥除。没有麻药,你忍受得了手术的痛苦?”
“这么说我还要多谢你了?!”
“对,这次我受之无愧,”兰雅咣地把门一关,坐到唐艾床边,“趁着这儿只有你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唐艾见兰雅眼神骇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你想说什么?”
“你可知道,萧昱为什么嗜糖如命?”兰雅反问道。
“因为他就是三岁小孩儿的脾性!”
“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兰雅的声音更冷冽了。
接下来的时间,兰雅给唐艾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仍旧关乎萧昱的过往,只不过增添了很多萧昱没曾提过的细节。
这些细节就包括上面的那个问题——萧昱为什么那么爱吃糖。
兰雅说,萧昱不是爱吃糖,而是不得不吃糖。
不吃糖,他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
故事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萧昱的师父是位世外高人,有个名号叫做玉锵子。兰雅的父亲与玉锵子是多年挚友,两个人一起为萧昱研究过不计其数的解毒之法。
然而萧昱中毒已深,毒素深入他的经脉与脏腑,二位先生倾尽学思,却自始至终没能真正为他将这剧毒祛除干净。
后来,先生们竟在偶然间发现,但凡是含有糖分的东西,似乎都能遏制这毒素的蔓延。他们抽取萧昱的血液试验,果真验证了这一推测。
这毒虽无解,萧昱却有救。两位先生欣喜若狂,立即秉明了天子萧擎。那时正值萧昱的母亲祈妃去世,玉锵子怕萧昱再受伤害,便恳请萧擎让他带萧昱出宫。
萧昱出宫后一度精神萎靡,体内的剧毒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但只要及时吃糖就能稳住情况。在玉锵子的循循善诱和耐心开导下,他终究渐渐开朗起来,玉锵子便带他出门游历,足迹遍及神州大地。兰雅的父亲则留下继续研究祛毒之法,希望有朝一日能让萧昱彻底摆脱剧毒的折磨。
日子也便这样过去,玉锵子年事已高,溘然长逝,兰雅的父亲也受天竺王室传召,不得不赶回天竺。好在兰雅已得父亲的真传,萧昱的身体便交由兰雅负责。
这些年,兰雅仍旧在不遗余力地为萧昱寻求解毒的法子,只可惜进展微乎其微。
因为这剧毒的关系,萧昱的身子打小就比一般人虚弱许多,而最近的几年,他毒发的频率越来越高,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糖分也正在逐渐失去原有的功效。
兰雅现如今能做的,就只有用各种各样的珍奇药材为萧昱保住元气,努力延长他的生命。
“每次毒发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怕是只有萧昱自个儿知道吧。”兰雅以这句话作为整个故事的结尾。
她给人的感觉总是冷若冰霜,这世上仿佛就没什么事儿是能打动她的,但此时,她眼中流露出了唐艾从没见过的雾霭。
唐艾沉默了,就是被人抽空了思想一般,变成了一个不会哭也不会笑的稻草人,没办法表达哀喜,没胆量诉说情衷。
她凝了兰雅的眼睛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回想起与萧昱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终于相信兰雅的故事真实可靠。
“萧昱……去哪儿了……”重复了八百遍的问题,又被唐艾问出了口。
“不知道。”兰雅的回答也是始终如一。
一个月过后,兰雅当真将唐艾留下疤痕的皮肤变得比细嫩无比。
唐艾扮回男装回到京城,游走在大街上,与来回往复的行人擦肩而过,却不记得自个儿打哪儿来、又要回哪儿去。
“不得了,有人要轻生啦!”一大波人流忽然从她身边涌过,当中有人高声喊着话。
天/朝群众大多数有个特点,那就是有热闹必围观。唐艾身不由己地随着人潮向前,没半刻就到了天桥大街。
光天化日之下,有一个人正站在天桥正中的栏杆上,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乘风而去。
桥底下已围了不知多少路人,桥上边的那位生无可恋地望了一眼众人,随之便一脚迈向虚空。
围观群众皆尽惊呼,眼瞅着他一个倒栽葱就往桥下去,好些人不忍心看他砸出一地的脑花,捂眼睛的速度比他下坠还快。
说时迟那时快,唐艾足尖点地一窜而出。
而与此同时,天桥的另一头也飞来了一束矫健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唐艾在桥下交汇,并不约而同地跟唐艾一块张开了胳膊。
这直接就导致了一个结果——要轻生的那位死不成了。
不仅没死成,他还是毫发无损落的地。
唐艾为什么要救人?这大概只能用本能来解释。
至于另一位义士……唐艾直到脚后跟着地,才瞧清了他和被救那位的脸——救人的人是徐湛,而福大命大死里逃生的人居然是颜蝶瑾。
仨人才将将站稳了脚,围观众人便啪啪鼓起了巴掌。不用说,掌声是送给唐艾跟徐湛这两位挺身而出的英雄的。
群众们聚得快,散得更快,不消多一会儿,天桥大街上便恢复了原有的状态。人们该溜达的溜达,该叫卖的叫卖,似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当然,没事儿人儿也只能是围观群众。
天桥底下龙须沟里的仨人……事儿大了去了。
很明显,不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颜蝶瑾现在想的都不再是自杀。
反之,他想杀人。准确点说,杀唐艾。
徐湛刚才的作用是阻止颜蝶瑾自杀,眼下的作用就是阻止他杀人。
颜蝶瑾像一头发狂的小老虎一般扑向唐艾,徐湛一个大胳膊就把他抡到了八丈远。他又扑过来,徐湛再把他抡出去。他还不死心,第三次扑过来,徐湛就第三次把他抡得找不着北。
如此看来,颜蝶瑾对徐湛来说,绝对是个至关重要的人。
重要的人得抡三遍。
从前,唐艾已知的情况如下:
一,徐湛是男人,颜蝶瑾也是男人,这俩人同样都把她唐艾当男人;
二,徐湛对她有种好感,无缘无故,不明所以;
三,颜蝶瑾对徐湛也好像有种好感,超乎友谊,近似爱恋。
如今,唐艾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徐湛及时现身救下颜蝶瑾,绝不是偶然。
“徐兄、小颜,听我说句话!”她不顾安危戳在了俩人中间,“我猜,小颜想不开,跟我也脱不开关系吧……”
听到唐艾这话,徐湛的脸乌漆墨黑,颜蝶瑾的脸则五颜六色。
唐艾不再言语,拿眼睛瞥瞥这个又睨睨那个,忽地一抬手,捋下脑瓜顶上束发的缎带。
这下可好,她高拢的发髻即刻变作及腰的长发,一缕发丝半遮半掩着她一侧的脸颊,随随便便就勾出了一道柔美的弧线。
“我是女子,看到我真实的样子,你们的矛盾就应该能化解了吧,”唐艾努力尝试着憋出个笑容,可惜因为好多天都没笑过,脸上只表现出不自然的扭曲。
这回,徐湛的脸五颜六色,颜蝶瑾的脸乌漆墨黑。
“对不起,对不起……”唐艾喃喃重复着同一句话,一瞬间没入熙熙攘攘的人群。
灰色的天、灰色的地、灰色的行人……姹紫嫣红的风光,在唐艾眼里只是一片阴沉的灰雾。她不知不觉晃到了东坡楼的门前,谁知,这座东坡楼竟也不复当初。
京城第一高端酒楼停业了,窗户紧闭,门口挂着老大一块牌子,上书“转让”两个大字。
“东坡楼是什么时候关张的?!”唐艾揪住一个过路人不放。
“就、就是这几天的事儿,”过路人吓了一大跳,外加纠结了半天对唐艾的称呼,“公……子?不不不,姑娘?咦,你该不会是六扇门的小唐大人吧,我在《皇朝时报》上见过你!”
“你认错人了……”唐艾恹恹地转个身,随便找了家客栈投宿。
三天以后,唐艾才走出客栈的房间。
既然回了京城,她还是去六扇门找刘大人报个到的好。
六扇门从外边看依旧庄重森严,内里的氛围却非常不妙。
“小唐,你居然回来啦!”几个手足眼中闪着悲愤难平的光。
“你们这是怎么了?”唐艾立马察觉不对。
“出大事儿了……你、你进来看就懂了。”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将唐艾带到了议会厅。
唐艾随兄弟几人走进厅内,便见到地上一团灼目的红光。
红光是血迹,大滩的血迹。
厅内的另一侧,则赫然躺着一口硕大的棺材。
棺材内的景象触目惊心,又略显滑稽。
一具失去了脑袋的肥胖尸体窝在里面,好似是被人花了好大力气才塞进去一般。
尸体身上穿着正三品朝服,只是这件衣袍上遍染血污,几乎瞧不出本来的颜色。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具尸体都符合六扇门最高统帅刘和豫的体貌特征。
如此说来,刘和豫死无全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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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收到了古四七酱的两枚炸弹,感动哭惹,深鞠躬!/(ㄒoㄒ)/~~
53章 命丧黄泉
手足兄弟们告诉唐艾,她眼前所见就是凶案现场。
现场之内还有一处不容忽视的细节——地面上倒着一个小罐子,里面的桂花蜜已混入了血光中,血腥气与甜香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种很难形容的怪味儿。
刘和豫只对大鱼大肉管不住嘴,对甜食却没甚兴致。仵作验伤后即推断,刘大人的遇害时间大致在昨日午夜前后。另外,尸体脖子上的断面,很像是由一把锋锐的匕首切割所致。
六扇门戒备森严,凶手却如入无人之境,整个作案过程悄无声息,府衙内竟没一人察觉。直到今儿个大清早,扫地的大爷一声吓破了胆儿的大叫,大家伙才发现自家大人已魂归九天。
刘和豫在朝上向来圆滑处事,人缘还不错,去年张其睿的案子只是个例。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到他跟谁结过梁子,乃至招来杀身之祸。
匪夷所思的命案,令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小唐,你是咱们兄弟里头能耐最大的,捉拿真凶就靠你了!”这帮兄弟这时候倒是一条心。
唐艾才刚回来,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奈何刘大人一没,六扇门上下就属她官儿大,自家大人死得不明不白,找出真凶以慰刘大人在天之灵,她的确责无旁贷。
“首先,我们要把每个人了解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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