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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词-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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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他着急地又唤了一声。
曲玲珑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你有什么事?”不是他与人私奔,弃她于不顾么?他竟还有脸来找她!
“玲珑!你为何会嫁入北宫?孩儿呢?他……是男是女?如今养在何处?你放心,如今我虽不大自由,但北帝和北后都十分信任我……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能随意出入这禁宫的!到时我们把孩儿接过来,找个可靠的人家养着,不时地就出宫瞧一瞧……你……”
梅时雨激动地说了一堆话,曲玲珑却一句也没有答。
一抬眼,发现她抿着嘴唇,情绪复杂地望着他。
曾几何时,她心中那顶天立地绝不折腰的才子梅时雨,变成了这副模样?
将孩子接到北宫外找个人家养着?
他是安心要在这宫里做一辈子的奴才!
“你怎会……”毕竟是深爱过的人啊!曲玲珑怎会无所触动?
梅时雨脸色涨的通红,“玲珑,这辈子,我是无望了……”若非急于知道孩子的下落,他是没勇气以这副模样跟身份见她的。
他还记得从前她望着他时那份崇拜迷恋的眼神。
可如今,他再也不是从前那意气风发的俊俏郎君了……
心中哀叹一声,他强打起精神:“玲珑,你告诉我,孩子在哪儿……是个男孩儿么?”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伤怀片刻,曲玲珑从巨大的悲哀中走了出来。她已傻了太久,不会再为面前这人伤心了,“我是北宫妃嫔,你是宦人,请你无事不要骚扰我。否则我定然请陛下治你的罪!”
“还有……”抹去腮边泪珠,她道,“不要乱说话,本郡主与你从未相识过……若被人猜忌,下场你知道的……”
说完,曲玲珑拂袖而去,梅时雨想拦住她,碍于众多宫人在旁,只得忍耐。
一旁花枝微微一动,露出半边白嫩嫩的脸庞,珠玉在头微微点缀,身上浅淡的一袭月华裙,正是焱妃入宫侍疾的胞妹乔小姐。
望着梅时雨与曲玲珑分头而去的背影,乔小姐若有所思。
是夜,容渺夜访御书房,请求北帝准许其回归故国探望亲眷。北帝当场将其请求驳回,并扣留一应其传出宫外的书信。
次日,容渺手捧新做的绣活出现在昭德殿外,希望北帝收下她的心意并准许她回国。北帝称有政务要理拒绝召见。
第三日,北帝宣召容渺侍墨,只一炷香时间,就有人瞧见容渺掩面而出。
第五日,容渺亲手做了糕点,在北帝殿外跪候。北帝与罗小媛通宵饮酒作乐,容渺在丝竹声中跪了整夜。
第七日,容渺拦住去往御书房的罗小媛,请求她帮忙向北帝说情……被罗小媛婉拒。
第十日,容渺被皇后训诫,罚禁足一月,不得接近陛下半步。
在这十天当中,容渺一反常态,早令阖宫震惊不已。这南国郡主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容渺努力地求见杨进而不得的这十天内,后宫发生了几件大事。先是司礼监总管梅时雨在出宫途中遭人伏击重伤,皇后追查之下,发现事情牵连到新来的清河郡主身上。接着黄美人跳出来告发清河郡主与梅总管有旧。皇后低调查问,在清河郡主身边宫人口中逼问出其二人旧事。
皇后不敢隐瞒,将此事告知北帝。北帝没有亲自审问,听了吴松复述,淡然令道:“由皇后处置吧。”
皇后即刻将梅时雨下狱,将清河郡主打入冷宫。
三天后,告发此事的黄美人暴病,卧床不起、人事不知。
一时之间,后宫人心惶惶。这一件件事情背后,似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策划筹谋,北宫虽表面上吵吵闹闹不曾平静过,可任谁都不曾翻起太大的浪花。北帝宫妃加上清河郡主共十二人,这是第一回有宫妃被打入冷宫,第一回有人突然“暴病”。
九月初,秋风萧瑟,满目悲凉。容渺终于收到入宫后第一封家书。
“……家中诸人俱平安顺遂,勿念……”
父亲亲笔所写,盖着镇北侯的赫赫印章。
可这是真的吗?家中人当真无事?曲玲珑分明说,容家出事了……
她真的好想回去亲眼看一看。
可是杨进不许!杨进偏偏不许!她若派人回去,一来一回,就是一个多月,她怎么等得了那么久呢?
一颗急切不已的心,再也不能安定下来。她疯狂地念着家人,念着故国的一切。
她要回去,要回去跟家人在一起,而不是被困在这宫墙之中,与这些女人争斗!
杨进不肯见她,她自有办法迫他相见。他不是任由她自生自灭么?那就让他知道,她自有办法让他的后宫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罗小媛的父亲罗之义接连高升,如今俨然北帝身边第一红人,北帝继位后开始培植新的势力,罗之义便是其一。罗小媛在后宫越发得意,隐隐有与焱妃分庭抗礼之势。
九月十二日,皇后奉北帝之命在御花园设秋宴,赏菊吃蟹,给罗小媛贺生辰。这天,禁足中的靖安郡主盛装而来,为免扫兴,皇后不好出言斥责。
北帝与后妃同乐,饮了数杯,因前朝事忙,暂留片刻便即离去,靖安快步跟从,在甬道拦住圣驾。
“陛下还要避我到何时?”
杨进蹙眉:“吴松?”
吴松为难地摆摆手,招两个内侍将靖安郡主拖住,小声劝道:“郡主,前些日子发生了好些事,皇上心里不痛快,您行行好,别惹皇上了……回国的事,是不是迟些待皇上心情好些再提……”
“……”她不是没努力过,她试过哀求、讨好,“请吴总管转告陛下,从今天起,靖安再不会客气的了……”
吴松一时没听懂,赔笑道:“郡主别说气话……皇上待郡主如何,小人是瞧在眼里的,您看如今后宫谁人敢找郡主的麻烦?那清河郡主,早被发配冷宫里去了。她如何待郡主的,皇上嘴上不说,心里可都明白……”










第75章 毁容
冬月初七,南国镇北侯府领卫唐兴文从北宫正门送入正式拜帖,以亲眷身份求见靖安郡主。
北帝在昭德殿配殿阅澜堂接见了唐兴文。
容渺来时,雪落了一身。连披风都不及解下,急问,“唐领卫接到我的信了?我父亲母亲如何?休要拿一切安好来骗我,那曲玲珑不至胡乱拿这事来诳我,数回家书中,早发现父亲闪烁其词,请唐领卫千万与我实话实说!”
唐兴文苦笑:“如今郡主,怕是要称属下一声姐夫了……”
容渺怔住:“什么?”
“今夏,属下蒙侯爷不弃,被招为婿,已与侯府二小姐成婚。”
“二姐嫁了你?”容渺十分意外。前生,二姐一辈子与那庞少游纠缠不清,抑郁成疾,独自死于城外庄子里。今生,二姐平安诞下孩子,竟改嫁于唐兴文?
“是!”
“那庞家……”以庞少游的性子,不会眼睁睁瞧着前妻改嫁的吧?他可以不要容华,却不能让容华好过。他就是这种人!否则前世容华也不会那么凄惨。
“庞家……来闹过几回,说是要夺回宝儿,属下拦着,没让他们得逞。原捐了官,准备去余姚做团练使,带同二小姐和宝儿一路,谁知趁属下不备,庞家上门抢人,宝儿被夺了去,二小姐……伤心不已……”
“那我父亲呢?有我父亲在,谁敢上门抢人?你说实话!我父亲他究竟怎样了?家里需你支应门庭,定是我父亲有事!你不要骗我,与我说罢!别忘了我信中是怎么叮嘱你的,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一样是寝食难安,别以为瞒着我就是为我好!”容渺有些激动,伸出手猛地将唐兴文攀住,不住摇晃。
杨进走近她,按住她肩膀,无声给予安慰。南国内的事,是他一时疏忽,怎想到那个令北军闻风丧胆的镇北侯说倒下就倒下去了?他不愿放她回国,却准了唐兴文入宫,这已是变相在向她示好,不知她懂不懂得……
容渺显然并不领情,她一把甩开杨进的手,“唐兴文,你说啊!”
唐兴文垂下眼眸,低声道:“侯爷自打去岁战后,身体就大不如前。广陵王……”
他抬眼,觑了杨进一眼。适才这事他与杨进说过,杨进没说不准他复述给容渺知道,可若说出来,难保容渺不会将矛头转到杨进头上。这对容渺并不是好事。
可他答应了容渺要说真话,他来北国,也是想找容渺拿个主意,如今的镇北侯府,就只是空壳子,早已不复当年。
杨进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他站在容渺几步外的地方,默了片刻,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容渺不需要他,容渺更需要的是里面那个姓唐的……
阳光照在脸上,却照不亮他的表情。杨进露出苦笑,制止住上前来欲打招呼的吴松,就那么静静地立在檐下。
里面传来容渺压抑的哭声。
杨进觉得心中某个角落痛如刀割。一切是他的错么?
为了容渺,他已放弃了除去镇北侯的计划。甚至为了保他的爵位,向南廷施压。
至于镇北侯是不是会病倒,又与亲家之间有何纷争,他是北帝,总不能伸手管到人家的宅院去。他刚继位,要处理的事太多,后宫那些女人都无法一个个地摆平,如何能面面俱到?
容渺怪他,他无话可说,可他自问已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对她好……
释放广陵王,是出于政治目的,他瞒住先帝去世、自己登基的消息,不想在内乱之时再承受外患,南国就必须乱,他才能空出手来将自己面前的烂摊子一一处理。难道他错了么?
可这一样样的事,造就了她家人的不幸。广陵王被释放后,将被俘的怒火发泄到从前战无不胜的镇北侯身上,认为他是故意延误军机,以致北国兵临城下,让自己这个尊贵的皇子受辱。广陵王自不会想到是自己陷害镇北侯,为夺军功才去了前线……
广陵王频频找镇北侯的麻烦。南帝知他受俘那段时日受了不少苦,为安抚他,也由得他胡闹。镇北侯的旧部被分散地发配到各地去,那些从前不肯归顺于其他将领的兵士们也渐渐接受了现实。镇北侯府门前冷落,唯有广陵王派去骚扰的人频频到访……
镇北侯打过几次,可双拳难敌众手,镇北侯倒下了,一病不起。刘氏苦苦支撑,又要照顾镇北侯,又要看顾女儿和外孙。
不得已将这个家托付给唐兴文,为图名正言顺,唐兴文入赘成为容华的夫婿。
不想又因此惹恼了庞家,上门讨要孩子,抹黑容华的名声……
自容渺走后,镇北侯府成了今天这幅模样……
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怕是在容渺心中,他早已成了那个罪魁祸首!
杨进听见里面唐兴文轻声安慰着,容渺的哭声渐渐低沉下去,再听不见。门从里面打开,容渺又恢复成那冷若冰霜面无表情的模样。
如今她在他面前,连哭也不肯了。
曾经还觉得她变了,眼泪太多,太懦弱。
此刻才知心痛。她肯在他面前流泪时,正是因为对他不设防啊!此刻她又戴上了那坚强的假面,不让他瞧见她的脆弱。她分明近在眼前,却已离他千里万里之远。
前世他以为他欣赏乔薇儿的美,无数个痴痴凝望的时刻,那就是爱恋。后来至死他才知他错了。今生他真心想拥有一个人,不惜强取豪夺用尽手段,他以为这就是爱恋。
可他仍是一个人啊!后宫之中,他的后妃很多,他想要的只有眼前这一个,可她憎他、恨他,死也不想与他厮守。
唐兴文告辞而去,杨进与容渺立在殿中默对无声。容渺没有开口哀求。
她目光冷淡地掠过他的脸,他竟一点也猜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
求我啊……他想。我是你最强大的后盾,最稳妥的依靠,为何你总是视而不见?你可知我一封诏信,就能令天下人臣服?区区一个广陵王,怕是听到我的名字就吓得腿软,你的一切难处,于我,不过小事一件,你为何不信我,不求我,不依靠我?而总是想离开,想逃避,想不拖不欠地跟我生分、保持距离?
容渺眸光闪了闪,无声地退了出去。
北风吹过大殿,吹入一室冰寒。杨进僵了半晌,抬手唤吴松来,吩咐,“宣禁卫军统领吴仁觐见。”
**********
两日后,唐兴文告别,与他一同上路的是被封为外交使臣的禁军统领吴仁,容渺没能获准与唐兴文同去。
又数日,中宫后妃聚首,北帝早早吩咐下来,会与皇后一同进用晚膳,众妃凑趣前来,耽到申时尚不肯离去。
靖安郡主少见地盛装前来。
之前她频频求见杨进被拒,已成为阖宫上下的笑话。
乔小姐一派天真烂漫,失言说了几句。容渺尚还沉默地忍了片刻,直到焱妃的笑声传来,近一年来的恼恨都在那一瞬间汇集成一团熊熊之火,容渺手中的酒盏就那么直朝她面门飞了过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
众人猝不及防,眼睁睁瞧着靖安郡主行凶。
片片碎瓷毁掉了焱妃来不及散去的笑容,将她姣好的面容割出一块块裂痕。
焱妃摸到一手血,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众妃哭哭啼啼地求皇后惩处凶手,罗小媛更是吓得脸色发白,扑进宫人怀中躲在桌案后不敢出来。
北帝在这乱糟糟的时刻走入,听过众妃的指证,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凝视容渺倔强的眉眼:“靖安,你怎么说?”
容渺面无表情:“妾无话可说!妾认罪!”
“你可知她们指认你的罪名是什么?图谋不轨,别有用心,是异国刺客!你再想想,你认不认罪?”杨进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和她走到今天这步,究竟是她太不识好歹,还是他太过强求?
“妾认罪!求皇上准妾自裁,看在旧时情分,求皇上将妾的遗体送回故国……”
她伏拜在地,再不肯起。
她求死,并非求死。她是知道他心里有她,不忍心让她死,才敢以死做要挟!她就这样逼迫他放手!明知他有多在乎!
杨进听到自己牙齿不断碰撞的咯咯声。他好气,好恨,该拿这女人如何是好!
“不必了!”杨进低笑出声,“你不是想回国么?朕准你回去!”
容渺终于抬眼看他,见到一张冷峻无情、显得有些陌生的脸,用冷硬的声音说着,“靖安郡主回归故国之日,便是朕的铁骑踏平南都之时!”
容渺,你为和亲而来,令两国交恶的罪过,你担不担得起!
容渺眼中的光芒在一瞬间敛去,她颓然坐倒,接着放声大笑。
这就是她重活一世,苦心经营的人生!
这就是她预知后事,妥善安排的命运!
因一个杨进,一切又回到起点。
她的家人一样会受苦,她的幸福一样无从寻觅。
既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为何要遇到同样重来的他?
“靖安郡主疯了!来人!把她拉下去!先关入水牢!”皇后唤人进来,将容渺带下。北帝一言不发,座中哭声渐渐小了。乔小姐扯住杨进袖子,不住地替自家姐姐讨要公道,求杨进一定重处南国郡主。
罗小媛梨花带雨般立在角落,可怜兮兮地望着杨进,等他发现她,怜惜她,安慰她。
杨进没有看任何人。他轻轻抽去衣袖,避开乔小姐的纠缠,将焱妃的脸看了看,吩咐宣太医好生救治。
一室莺莺燕燕,无人懂他的凄凉。回眸,皇后一贯温和宽厚,慈悲的眸子注视着他。
他朝皇后点点头,退向后殿。
前面的喧嚣声散去,帝后二人分坐在桌案两旁。
两盏香茶染白雾,一樽香炉泛轻烟,许久,皇后柔声问道,“陛下准备怎么办?”
杨进抿了口茶,淡淡地抬眼,“皇后以为如何?”
“焱妃背后有乔太师,陛下不给焱妃妹妹讨回公道,怕是前朝的人心都要跟着乱……”
“皇后倒是坦率……”杨进笑了笑,“不过,皇后忘了,朕早已不是昔日的晋王。乔太师也好,旁人也罢,朕不见得还需看谁的脸色。”
语气是淡淡的,却令皇后蓦地一惊。
那个旁人,所指何人?会是她的父亲、安国公慕容羽么?
是啊,杨进已非昔日的晋王,如今他是尽握大权的北帝。一呼百应,天命所归,再没人能轻易威胁到他座下那张椅子。






第76章 诉说
“朕从前答应皇后的,朕不会食言。皇后会坐镇中宫,拥有这世上最尊贵的位份,母仪天下。会与朕同眠皇陵,生同衾,死同穴。皇后何必自寻烦恼呢?是信不过朕?”
“不……”皇后眼中泛起水光,面前这人何其残忍,现实有多不堪,她心知肚明,何须一再提醒,揭她的伤疤?
“妾与皇上,何曾同衾过呢?妾这皇后,表面风光,在人后,苦乐只有自己知道。”她伸手,握住杨进的手,“妾所求所想,只为皇上好啊!靖安是死是活,焱妃是好是坏,与妾有何干系?妾多言劝皇上几句,也是不想皇上因小失大,误了大事!妾一时忘了,皇上早已今非昔比,是妾失言,妾给皇上赔罪。可皇上再如何强大,在妾心里,也依旧是昔日那个,在天龙寺将妾护在怀里、替妾挡了一箭的少年……皇上,那时妾以为,皇上是喜欢妾的,早知今天做这个皇后,令皇上与妾越走越远,妾还不如那天就那样死在那支箭下!”
泪水在瞬间滂沱。
这偌大的后宫,关住的岂止一个容渺?贵为皇后又如何?她得不到他的心,眼睁睁看着一个个宠妃在她面前耀武扬威,谁知她笑容背后的苦涩?
“佛法讲求因果报应。”杨进抽出被皇后握住的手,不留情面地在袍子上擦了擦,那般嫌弃,那般轻视,“皇后有今日的果,自然就有前日种下的因。今晚朕胃口不佳,就不留下用晚膳了。靖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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