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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词-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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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数名宫人内侍,不是北帝是谁?当即欢喜地起身,怎知杨进脚步一顿,不知与吴松说了句什么,转了个方向,又离开了。
黄美人正疑惑间,那边乔婕妤刚巧朝她看来。两人交换个眼色,心照不宣地一笑。
梅时雨跟着宫人绕过一片杏林,一路走的都是偏僻小路,心生警觉,问道:“敢问姑姑,究竟皇后娘娘何事传召小人?”
这条路是往听涛苑而去,但舍大路不走,专走林间小径,未免鬼祟了些吧?
那宫人头也不回地道:“娘娘叫你在静芳阁中稍侯,有要紧事着你办理,此事不宜声张,你只管听令便是。”
梅时雨心中暗暗警惕,情知多说无益。如今他身份卑微,虽管着司礼监,到底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宦人,宫中后妃哪一个将他放在眼里?当内侍,要么跟着皇上,要么主子得宠,否则很难翻起大浪来。如今皇后有事找他秘密办理,若办得好了,那今后的好日子自不必愁,万一中宫诞下嫡子,他再能加以辅佐,将来内宫首席,也不是不能肖想的。可若办不好,或是出了什么岔子,这事可就……
胡乱想着,宫人已在一座气派的楼宇前停下脚步,“你进去吧!娘娘说了,你安心等一会儿,她忙完宴会那头就过来亲自见你。”
梅时雨躬身应下,待那人走了,才推门而入。
静芳阁与戏楼听涛苑相邻,并无院墙,是个单独阁楼,一层大殿中空,平时人迹罕至,只有每逢佳节之时,宫中开宴,才会用到这处地方。平时各宫小宴,均由各宫自行安置。今日乔婕妤生辰,宴会设在隔临,皇后请他来此议事,想是便为图隐蔽、便利。
他在殿中恭立片刻,四处打量,这里很整洁干净,空气飘着好闻的熏香味道,想是刚刚有人洒扫过,还焚过香。因国丧的缘故,宫里久不设宴,此时一应桌案摆设全无,只靠里放着一架屏风。
细细一听,似乎还有声响从屏风后传来。
梅时雨下意识地朝那屏风走去,猛地将屏风拉开。
霎时,四目相对。容渺鬓发松散,满面潮红,水眸如泣,盈盈望向他的表情,一如从前般痴迷崇拜。
“表妹……”梅时雨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望向他的表妹,有种想要扑上去,将她搂抱在怀肆意揉搓的可怕欲、念。
可是,表妹为何在此?他是奉皇后之命在此等候的呀!





















第69章 私情
杨进大步朝听涛苑走去,尚未进入大门,身后吴松揪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宫人,喝住一问,原是罗小媛身边的侍婢,见到杨进,大为惊恐,哭哭啼啼地不敢直言。
杨进蹙了蹙眉,脚步一抬,眼看就要走进听涛苑去,那宫人噗通一跪,豁出去了似的道,“奴婢并非刻意冲撞陛下,实在是……实在是有要紧事要通知娘娘!”
吴松情知绝非小事,瞧了瞧杨进脸色,见杨进驻足,知道这是要他继续审问的意思,便板着脸吓唬了几句,那侍婢哭道:“奴婢自知死罪,亲眼撞见靖安郡主的丑事,为保皇室清誉,奴婢死不足惜!可奴婢跟罗小媛主仆一场,若奴婢不明不白地死了,难保罗小媛不被牵连其中!请皇上明鉴,此事是奴婢无意中撞见的,绝非罗小媛替郡主安排的!求陛下一定要相信奴婢,此事的的确确与罗小媛无关啊!”
说着,一咬牙,铿然叩头下去,杨进飞快上前,一脚抵在那侍婢肩上,阻止她寻死。
“靖安怎么了?说清楚!”
杨进面无表情,可说出的话,令人有种冰寒刺骨之感。
“隔壁……隔壁静芳阁……陛下一去便知……奴婢……奴婢不敢说。”侍婢求死不成,大起大落大喜大悲之下,浑身打着冷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杨进立即朝静芳阁而去。
吴松紧随其后,大气儿都不敢出。朝身后的徒儿小连子打个眼色,小连子会意,就停下步子,留在了听涛苑门口。
接着不知谁惊呼了一声“皇上”,接着里面一片骚动,有人说“我也瞧见了,皇上明明过来了,怎么又走了?”
黄美人不动声色地支开侍婢小红,不一会儿,传来小红慌慌张张地嚷叫声,“不好了,不好了!皇后娘娘!婕妤娘娘!靖安郡主与人私会静芳阁,皇上怒气冲冲地捉、奸去了!”
满座哗然。后宫出了丑事,皇后难脱其责,当即起身,“胡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皇后娘娘不信,去门口瞧瞧,罗小媛身边的凝儿不是随靖安郡主去更衣了吗?她正跪在外头呢!说是刚见过皇上!”
皇后一听,哪里还有心思看戏,立即冲出园子,后面一众宫妃,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
静芳阁里静得诡异。吴松带着人守在门外,门扉紧闭,后妃们到了门前,各个敛声摒气,众妃看向皇后,以目光询问“是就这么闯进去,还是在门口等着?”
按众妃的意愿,自然希望涌进去瞧瞧靖安被捉、奸的窘态,以作今后的谈资。可北帝也在里面,这么没脸面的事被她们共同见证,万一被北帝连带着记恨上了怎么办?
皇后把心一横,当着吴松的面,跪了下去。
后宫有人丧德败行,是她这个皇后失职,她只有跪求责罚。众妃身份比她低,自然也只好跟着一块跪。
乔婕妤为难地道:“皇后娘娘,薇儿身怀龙嗣,不便跪,不如薇儿进去瞧瞧,也好劝皇上几句……”
皇后抬眼看了看她,阳光下,紫金凤翅步摇耀得人眼生痛,小酌过后的乔婕妤艳若霞光,一见到这绝美的脸蛋,再听她柔情款款地安慰几句,想来陛下什么气都能消了吧?
乔婕妤走到吴松面前,软声道:“吴松,你开门吧。”
吴松一脸为难,下意识地望了望乔婕妤的肚子,然后歉意地摇了摇头。
乔婕妤正要发难,细眉蹙起,只说了“你”字,就见那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内打开。
杨进玄衣玉带,高大的身影挡住内殿,神色平静地看向众人:“皇后,婕妤,你们这是做什么?”
“宫中出了这种丑事,臣妾难辞其咎,臣妾不敢替自己辩解,请皇上降罪!”皇后伏跪在地,重重叩首。
宫妃们惴惴无言,偷觑北帝面色,却瞧不出是怒是悲。
乔婕妤向杨进身后探头,疑惑道:“皇上,那两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呢!何不拖出来当众行刑,以儆效尤,一正天威?”
“婕妤慎言。”吴松眼皮都不敢抬,小心翼翼地劝了一句,立即退后两步,躬身下去。
“不知皇后所言之丑事,婕妤所说的两人,是怎么一回事?”杨进挑眉,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却莫名地令人感到丝丝冷意,“婕妤身怀有孕,动不动就要观人行刑,怕是不妥吧?”
“可……可是……”乔婕妤从没想过,杨进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连这种丢脸的事都能忍,“皇上请看,这是靖安郡主替本宫绣的手帕,上面花样,可与那人姓氏相同!若说靖安跟那人无事,谁能相信?难道皇上就任由那……靖安郡主在宫中胡来?南女淫、贱,污我内闱,岂容一再放任?请皇上从重处之!”
乔婕妤开了头,众妃跟着叩首下去,“请皇上从重处之!”
“不知靖安犯了何罪,令婕妤与众位姐妹如此不满?”
后方蓦地传来一把女声,略显低沉,话语中的讽刺意味十足、毫不掩饰。
众人讶然回眸,只见容渺挽着侍女手臂,穿一身南国时兴的绡纱春裙,颜色淡雅,发髻松松挽就,一枚金簪别住发尾,莲步轻移,缓步朝众人走来。原来让她绣什么寒梅手帕,是在这里等着她呢!用寒梅图案影射她对梅时雨有情?亏她们想得出来!
乔婕妤与黄美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见了震惊和疑惑。
究竟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为何靖安会从外面走来,而不是里面?
乔婕妤第一反应就是冲进门里去找梅时雨。
她身子扭转,就从杨进身侧挤进去。
杨进大手一捞,将她携在怀中,“婕妤,你身怀有孕,行动慢些。”
说的是温和关怀的话,却令乔婕妤蓦地一颤。杨进在威胁她!他在威胁她!难道她冲了进去,杨进就会叫破她假孕不成?
即便靖安逃了出来,她能肯定,那梅时雨一定还在里面!北帝是不是疯了,这种事也能容忍,也能原谅?那靖安郡主究竟是何方神圣?她到底对北帝施了什么魔法?难不成是下了蛊虫?
胡思乱想之间,容渺已步行到她面前,“靖安离得远,听得不大真切,婕妤劝谏重处靖安?敢问靖安犯了哪一条宫规?何处冒犯了婕妤?”
“你……”乔婕妤气极,抬眼一挑,陡然望见靖安头上的金簪,不由指着她大喝,“大胆靖安,皇上赏赐给你的红珊瑚何在?莫不是你打碎了,不敢戴出来!”
杨进凤眸眯起,跟着望向容渺头顶。
若没有认错,这枚金簪……
容渺轻笑道:“婕妤神机妙算,靖安未戴那套红珊瑚,就知是靖安打碎了?”
她不再理会乔婕妤,伏地拜道:“陛下,皇后娘娘,适才靖安发髻被勾扯散了,只好回避宴席,另行梳发,因怕耽搁了开宴时辰,来得匆忙,未能重梳能够佩戴那套首饰的发髻,还请陛下和娘娘原宥。如今那套红珊瑚已被婢女好生收起,着人送回锦兰宫去了。”
“你胡说!”黄美人情急之下,一跃而起,指着靖安,快速道,“你分明在这静芳阁内散过发,你那套红珊瑚……”
“黄梦儿!”
一声厉声断喝,打断了黄美人的话。
可众人都能猜得到黄美人想说的是什么,当即各人脸色都变得复杂起来。
杨进微笑道:“朕的黄美人好生聪慧。”
黄美人得到北帝夸奖,愕然回过头来,北帝凤眼微挑,笑望着她,连声赞叹,“阖宫之人,无人能出爱妃之右。朕心甚慰!”
接着,语音低沉下去,隐含怒意,“爱妃人在听涛苑,竟对静芳阁里面的事知之甚详,难不成爱妃有隔空视物之能不成?不如爱妃替朕瞧瞧,黄爱卿此刻在家中做什么?是否正为了朕的天下大事,绞尽脑汁、殚精竭虑?”
黄美人再蠢,也听懂了北帝这话是何意。
一时大意,说了不该说的话,竟令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她悔之不已,听北帝提及父亲黄大人,不由后怕,万一牵连家人……
她连忙跪了下去:“皇上!皇上恕罪,妾一时失言,并不是有心……”
“吴松!”北帝根本不听她解释,“适才那宫婢呢?带上来!”
吴松招了招手,就见小连子拖着一个宫人走了过来。
罗小媛失声道:“紫燕,你怎么了?皇上,这是妾身边的侍婢。”
“适才这宫婢与谁说过话,都说了些什么?”杨进示意罗小媛稍安勿躁,直接向小连子发问。

小连子回道:“适才黄美人身边的小红从里头出来,见到紫燕,说了两句话。紫燕说,靖安郡主与人偷情,皇上去捉人了。小红就连忙跑回院子,嚷了开来,接着众位娘娘就都跟着到了此地。”
“哦,那黄爱妃是怎么知道靖安在里面散过发的呢?紫燕不曾说,难道爱妃当真隔空瞧见了?”
杨进阴沉沉地目视众人,凛凛帝王威严,迫视得众人均不敢抬头与他相望。
黄美人伏地泣道:“皇上,妾一时失言,是胡乱猜想的,以后再不敢了,求皇上原谅妾这一回吧!”
“靖安得了副红珊瑚,你心里不舒坦朕能理解。可靖安分明不在殿中,你们一个个都咬定了她在里面与人私会,朕不得不怀疑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你们是觉得朕昏庸好欺,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很有趣?还是你们觉得朕不该纳南国女子为妃,与南国结秦晋之好?”
北帝话说到这个份上,已是极重了。
他待后妃们向来温和,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绝不多说半句,开口唤人,从来都是“爱妃”,并未因谁位分高低而冷落了谁去。


















第70章 暴怒
锐利的目光从众人面上一一看过去,最后停顿在罗小媛身上。
“罗爱妃前日才侍奉过笔墨,朕当时如何赞你的?可还记得?”
罗小媛惊惶的脸上透出一抹红晕,“皇上说,妾嘉柔淑慎……”说完,脖子都羞红了。
容渺心内咯噔一下,似乎有一根弦崩断了。
杨进批阅奏折,身边也得有美服侍,之前是黄美人,现在又是罗小媛。
今天不就是这罗小媛的侍婢紫燕斟酒时,手腕上的银镯子勾住了她的头发,才引致之后的一切么?
“不错,爱妃嘉柔淑慎,有文秀之美,焉何手下侍婢竟敢诋毁宫妃,妄生事端?”
“妾……妾……”罗小媛被北帝当众指责,窘得哭了起来,可的的确确是她的侍婢紫燕做的这事,她百口难辩,该怎么办呢?
“陛下,大家也是听那丫头胡言乱语,才信以为真,既然靖安无事,瞧在妾今儿生辰份上,不如陛下宽恕了罗妹妹这回吧?想必她今后会学着好生管教下人的了。对吧,罗妹妹?”乔婕妤适时出言,替罗小媛解围。
罗小媛却不领情,她摇头哭道:“不,陛下,妾管教下人向来严格,今天紫燕不慎勾乱了郡主头发,妾已十分不安,如今紫燕更大逆不道地诋毁靖安郡主不贞,妾不敢担这纵下作乱的罪名!求皇上彻查此事,还妾一个清白!”
“彻查?”北帝冷笑一声,目光冷冷地挑向紫燕,“罗爱妃不愿保你,你怎么说?”
紫燕茫然望向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罗小媛面上,“主子好狠的心啊!奴婢与靖安郡主能有什么仇怨?奴婢做这一切,能是为了谁呢?”
罗小媛脸色煞白,震惊地望着她,“紫燕,你是我从家里带入宫的奴婢,你为何如此害我?是你做错了事,为何要推到我身上,说是一心为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她跪向杨进,又跪向皇后,“皇上,娘娘,妾冤枉!此婢定是魔障了,她所作所为,与妾无关!”
“罢了!罢了!是我枉做小人,是我自己眼盲!”紫燕仰天长笑,情状癫狂,她直起身来,瞪视着众人,“是我做的!与旁人无关!这事,由我开始,便由我结束!昏君!你被自己的女人背叛,面上无光,想拿人来出气罢了!这条命,我赔给你便是!”
她说话之时,吴松就意识到大事不妙,直到那句“昏君”一出,吴松连忙给小连子使眼色。小连子伸手捂住紫燕的嘴,却被咬破手掌,哀叫着退了一步。紫燕趁机上前,重重地叩头在罗小媛身前。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紫燕身子一扭,歪在一旁。罗小媛裙角上被溅满血花,大惊失色,一跤跌坐在地。
园中众女无不掩目尖叫。
紫燕双眼圆睁,额头上一片血污。那红的刺目的血,见者无不惊心。
容渺心内锐痛不已。这紫燕与她究竟有何仇怨,不惜以死相害?她入北宫,究竟挡了谁的路?
“皇、皇上?”吴松硬着头皮开口,这死尸倒在这里,总得处理了不是?再说,还是乔婕妤生辰,乔婕妤有孕,万一惊吓过后伤了胎气……
“将此婢拖下去!”杨进冷声开口,“挫骨扬灰!其家人亲眷,俱下狱罪之!”
一言出,满场默。
这是杨进第一次在后妃面前流露出狠绝残忍的一面。
“皇……”乔婕妤想说点什么,比如替那紫燕的家人求一求情,比如劝北帝息怒,可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竟是抖得不像话。
杨进淡淡瞥她一眼,未说完的话就更加说不出来。乔婕妤整个人都被那慑人的气场压迫住,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跪在下首的黄美人惊惧之下,两眼一番,竟然晕死过去。
“黄美人言行无状,着其禁足三月!靖安随朕进来。其他人等,各自回宫!”
杨进平淡地下令,众人如逢大赦,各自扶着宫人逃窜而去。
皇后勉强行进数步,握着宫人的手,摇摇欲坠。
宫婢直斥陛下为“昏君”,她这个当皇后的,竟任由此事发生在自己眼前,她竟无能至此!不用说,自己这个皇后,怕是更加不得圣意了。
容渺尾随杨进走入殿中。随着殿门砰地一声关上,容渺双膝一软,就倒了下去。杨进一把将她扶住,掀开她手掌一瞧,俱是血痕。袖口滴滴点点皆是红色,杨进在外头时,就已瞧见了。
“陛下……”容渺想站直身子,被杨进死死按住细腰。适才,他也是这么抱着乔婕妤的……
容渺心里酸涩,别过脸去,赌气不肯看他。
这一转头,眸子蓦地睁得老大,梅时雨立在角落里,躬身立着,捶首不知想些什么。他颈中一道血痕,正是适才她亲手抓破的。
“他……他还没走?”
杨进“嗯”了一声,“朕正问他话,那些女人就闻讯而至。适才跳窗而逃的人,是你吧?”
容渺眸中水汽氤氲,他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不由心里有气,“陛下的妃嫔好毒的手段!若非容渺自残保持清醒,怕是被陛下和众妃堵在屋里的,就是容渺跟这梅时雨两个人吧?陛下,容渺不知缘何惹怒了众位娘娘,不如陛下开恩,准容渺……”
“住口!”杨进脸色阴沉,一声爆喝,打断容渺的话。
不用想,她又要自请出宫了吧?
一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法不是与他站在一起解决,不是与他好好解释,而是赌气出宫,离他而去!她就那么不想跟他在一起么?
尤其还在梅时雨面前,她连点情面都不肯留给他!
杨进陡然松开拥住她腰的手,容渺身子一晃,角落里梅时雨急忙上前两步,被杨进眼光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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