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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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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君臣关系。
  君臣关系; 不仅仅是效忠与被效忠,不仅仅是相信与被相信; 不仅仅是畏惧与被畏惧; 更是在无数次同甘共苦之中,建立无须多言的一种默契。
  柳三汴坚信他会赢; 谢熠坚信他会赢; 于是他们两个,始终践行着这段关系。
  可是再坚固的关系; 也需要承诺去维系。
  我效忠于你,可我也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若你无法给我; 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当承诺分崩离析; 那么这段关系,终将无枝可依。
  慕容彻最擅长毁诺。
  每一次毁诺的代价,他自以为都付得起。
  不就是金戈铁马; 不就是祸起萧墙,不就是腥风血雨?又有哪一次; 我真的被打败过?
  可是人心是会凉的。这里凉一点,那里凉一点,很快就凉尽了。
  言资在做国舅之前; 做过慕容彻的同窗,做过慕容彻的挚友,慕容彻夺嫡他追随,慕容彻削藩他效力; 慕容彻要杀他叔父,他也只能说,法不容情。
  哪里是法不容情呢。
  分明是这天大地大,大不过你我君臣之情,大不过你我相知之义,大不过昔年式微之时,一同许下太平盛世的决心。
  可叹我助你得了天下,你却要将我一脚踢开。
  言相在人海之中与陛下遥遥相望,从彼此眼中都看见了决绝。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创业之初的赤子之心,终究输于共享成果的锱铢必较。
  言相优雅挥手,如执笔墨,一语挥毫:
  “杀。”
  慕容彻微微一叹,原来这就是告别了。
  南巡随行的朝臣,此时已心下了然,纷纷跪在两路人马之间,形成一道天堑,期望以此止戈。
  群臣无声抗议,皆知不宜开口,唯有保和殿大学士郑容友止不住地流泪,因为对决的这二位,都曾是他的学生。
  他大骂言资,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抽抽得没法把气捋顺:“你这个……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
  言资低头瞥他一眼,觉得老东西太不讲理,正想讽刺恩师几句,又觉得没必要,可任由他这么骂着,又太吵。
  最终言相从随侍手中接过一把剑,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的恩师永远闭上了嘴。
  群臣只见一片血光,又闻一声惨叫,继而抖如筛糠。
  言相从容拭剑,等擦完手,指着风雨不动的慕容彻,想要点醒这些还在梦中的江东父老:
  “纵然你们以血为祭,他,也不会有半分动容。”
  慕容彻当然不会动容,但他的声音穿过熙攘人海而来,直击言资心魂,一如当初共襄大业时那般动人:
  “叔樘,今日一战,胜负在你我,何必牵连他人。”
  言资答得很长,他依然含笑,道尽数十年的挣扎痴惘:
  “当初你怀豪杰之气概摄群雄,我抱君子之大义投壮志……奈何天下渐定,而人心渐远……你恨我,离势逆行叛汝志,我怨你,背信弃义篡吾心……君臣之义,实无以再续。”
  言罢,言相终是下令——
  将南巡一干朝臣、妃嫔都驱赶至远处。
  战场之上,两军对垒,无须哭哭啼啼的妇人与书生,必得快意恩仇,方为平生志愿。
  言资亲自上阵,慕容彻感慨不已:
  他取刀舍笔,竟彻底摒弃过去的自己。
  可言资终究还是那个儒相。
  慕容彻很快看见他伤痕累累,不由笑他东施效颦。那血淋淋的狼狈模样实在太滑稽,慕容彻有些无奈——
  这次好像真的笑出了眼泪。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慕容彻在马车里都快睡着,谢熠才进来禀报:
  叛党尽数歼灭。
  慕容彻心头一跳,顿觉眩晕,下意识攥紧了手中佛珠,抓着谢熠的手问:
  “言资呢?”
  谢熠轻描淡写:“死了。”
  慕容彻甩开他的手,怒道:“不是叫你留活口?!”
  谢熠便只好说实话哄陛下:“没死没死,给您留着呢!”
  慕容彻很无语,表示你跟朕都这把年纪了,别把调皮当情趣好吗?
  言资满身血污,被五花大绑跪在陛下面前,身后是疮痍满目,不忍卒读。
  他低着头,流着血,他折了最心爱的右手,此后都不能挥毫泼墨,可陛下知道,他一点都不痛。
  陛下只想知道:你后悔吗?
  言资闻言抬头,眼中竟非不屑,而是怜悯:“今日言资反你,来日又将是谁?”
  慕容彻“哦”了一声,顿时来了兴致:“是谁?”他指了指身边的谢熠:“是你吗?”
  谢熠无语面瘫脸。
  他又去指另一侧的梅花司总辖官林钧:“还是你?”
  林钧瞪眼无辜脸。
  言资见状不由冷笑,那一句话直戳慕容彻心窝子——
  “是你的儿子,你的孙子,你活得越长,反的人越多。”
  正如当年的先帝一样。
  慕容彻脸上的笑意寸寸皲裂。
作者有话要说:  越写越耽美~~(捂脸!)
好吧 其实是很喜欢男人之间的情义 觉得这东西破碎的时候 也非常非常可惜……
小可爱们晚安~~

  ☆、番六 雪白头

  柳三汴想将自己的见闻编成话本; 最好图文并茂,名字可以叫……
  大梁奸臣狗带群像。
  公孙扬严重不同意这个名字——
  诚然慕容彻克死了不少奸臣; 但也还是有忠臣的嘛; 譬如他。
  柳三汴觉得有道理,可又想不出别的名字; 遂求助于公孙扬。公孙扬大笔一挥; 直接划掉了“奸臣”二字,改为“创业”。
  大梁创业狗带群像。
  柳三汴默念三遍; 觉得这名字高大上了不少。
  公孙扬并不接受这么肤浅的夸赞,他摇着一根手指; 斜着小眼睛解释:
  “所创业者; 乃无常之业。今日推翻的是前人基业; 今日创下的,必将被后人重写。”
  柳三汴顺嘴接下去:“长江后浪推前浪。”
  公孙扬白她一眼,有些气急败坏地表示:我这次演讲的主题是无常; 无常好吗?不是你们这些俗人嚼烂了的“前浪后浪”!
  柳三汴便只能按照他的剧本说台词,好引出他超凡脱俗的人生理想:
  “既知无常; 何必执着?”
  公孙扬这次竟然没有长篇大论,他非常坦诚——
  “不甘心呐。”
  因为不甘心,总觉得自己可以改变世界; 为此可以不计较个人得失,自以为志存高远,胸怀大义,其实只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所有创业者都是赌徒; 赌的是无常,最终也死于无常。
  所谓的大梁创业狗带群像,其实不过是——
  大梁赌徒狗带群像。
  名单上新鲜出炉的言资不会是最后一个赌徒,他的后人们,也未必会像他一样都赌输。
  一个言资倒下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言资站起来。
  言资倒下前,还不甘寂寞地作了一回死。慕容彻气得从马车上疾步走下,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雷霆之怒,帝王之威,言资匍匐在地,身心俱疲,辨不清这滋味。
  慕容彻再问他,你悔不悔?
  言资咬牙,臣不悔。
  慕容彻命人给他松绑,凑近了送他一巴掌,一字一顿地再问,你悔不悔?
  言资以左手拭血,低笑如咒:“臣没资格悔。太多人比臣更该悔了……”
  言资瞪大一双眼,里头映着枯木荒野,绝望无边。
  慕容彻不由闭眼,听见言资放声大笑,他数遍陛下身边死去的臣子,最后说到言纲。
  “臣叔父言纲,自始至终都做了一颗棋子,可笑他感恩戴德,至死内疚!”
  “您说,他九泉之下该不该悔?”
  听至此处慕容彻终于睁眼,蹙眉质问道:“谁告诉你的?”
  言资轻笑一声,从怀里取出一封血染书信,信封之上,写着言纲绝笔。
  慕容彻接过信时难免摇头:
  “言纲与朕早有约定,内情唯朕与他二人知晓,此信定系伪造。”
  慕容彻打开那信,只觉粉尘铺面,意识有一瞬模糊,待反应过来时,言资已将他挟持——
  言资的右手竟然完好无损。他在信上撒了迷香,以一人之力制住慕容彻,竟然还保留了一块刀片,此刻就横亘在陛下脖间。
  谢熠当时离得最近,仍施救不及,一剑刺去只割破了言资的衣角。
  言资真的不再是那个文弱书生。
  慕容彻掐破掌心,此刻尚留三分清醒,命令禁卫军和梅花司后退五步,莫要再激怒言资。
  谢熠不肯退:“言相,须知顽抗无用!”
  言资当然知道无用。无论他是否弑君,言氏都会被灭门。
  言相箍紧陛下,刀片瞬间染血。他不为任何语言所动,像个风姿绰约的疯子。
  “悲莫悲兮伤别离,乐莫乐兮两心知……”
  慕容彻微微闭眼,嘴角终于含苦,流露几分真心:
  “叔樘,朕不能放你,慕容彻可以。”
  言资闻言回头,恍惚看见那人脸上晶莹的东西,不由怔怔了许久。
  慕容彻趁这愣神,一把折断言资的手腕,他听见刀片哐当一声掉落,却不察身后箭鸣嗖嗖,脑中空白刹那,凉意瞬间入骨。
  千钧一发。
  慕容彻难以置信地回头,心头颤抖一万次,在定睛的一霎间,所有噩梦都成为现实。
  她来了。依然在他身后。这次不是来救他,是来送他的。
  慕容彻身中一箭,谢熠忙来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谢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鼻头酸涩难止,他没有坚持,任由陛下一步步走向她。
  他一步一步地走,血一滴一滴地流,天地万物尽皆模糊,眼中只有一个终点,不顾一切也要抵达。
  纵然时光错付,也在此刻终结。
  请等我从记忆的长河中溯流而上,以故人的姿态重回你身旁。
  谢熠深深叹惋,他们俩这辈子,究竟算谁欠了谁的呢。
  慕容彻最终没有走到她身旁。
  她立于远处青山之上,这是他亲手打造的天堑,一望可相见,一步如重城。
  所爱隔山海。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读出了她的口型。她说——
  “愿无来生。”
  今生两不相欠,不劳来生再见。
  慕容彻后跌一步,喉头咽下的血,尽数喷薄而出。耳边轰鸣阵阵,似有烟花盛放,他终于倒下,眼前空蒙一片,想不起一个人的脸。
  谢熠拥他在怀里,他血流不止,仍费力举起那串佛珠放在耳旁,用此生最温柔的声音问它:
  烟花好看吗?
  柳三汴十岁生辰,慕容彻带她去看烟花,却不说是他特意安排,而是碰巧有人在放。
  她并不在意这个。她一直笑着说烟花好看,可他其实从没问过她。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问,可佛珠是死物,给不了她那样鲜活的回答。
  慕容彻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他最后叹息一声,松开了毕生的自欺欺人。
  佛珠散落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彻终于狗带了……

  ☆、番七 问归期

  柳三汴开了移花书院之后; 可能被这个中二的名字下了降头,真的培养起了种花的爱好。
  只是; 她种了整整十年的花; 才摆脱了花草杀手的称号,把成活率提高到百分之五十。
  近日秋高气爽; 她种的木芙蓉长势喜人; 是时候该享受劳动成果了——
  插花、泡茶、酿酒、做糕点、做香囊,总之俗人如她; 做不到像尹双溪一样,真的对花儿无欲无求。
  柳三汴抄起簸箩; 手执剪刀; 一脸猥琐地走向那株木芙蓉; 像个摩拳擦掌准备偷香窃玉的流氓。
  忽而阴风阵阵,尘土飞扬,吹得这货慌忙挡脸; 待风停下,她定睛一看不由傻眼——
  呵; 一朵木芙蓉都没剩下,全落入尘土里了。
  柳三汴鼓起腮帮,非常懊恼:
  这还怎么吃啊……
  柳三汴想了想; 还是决定发扬惜花之情,打算把它们都捡起来,埋在木芙蓉树下当花肥。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嘛。
  柳三汴的指尖碰到第一朵落花时; 心头遽然一痛。她捂紧胸口,思绪被这疼痛牵引着,突然间就明白了什么。
  花开花落,总由东君,如今这东君之位,怕是易主了。
  柳三汴蹲在那里,保持捡花的姿势,突然间就站不起来了。
  公孙扬路过时看见她不由好奇:这是在作啥妖呢?
  柳三汴瞪他一眼,便自然而然地站起来,说我要去找程九思算帐!!
  公孙扬无语并恶心:你俩都老夫老妻了,还打情骂俏呢?
  柳三汴不理他,干脆利落地打包行装,随手甩给他一张假条就真的滚了。
  公孙扬在风中凌乱=_=。
  数秒后他反应过来,大骂柳三汴不负责任:“你走了就别回来!!”
  公孙先生非常生气,程九思已经请了三个月的假到现在还没回来,这回柳三汴又要撂挑子,这么大个书院他一个老人家怎么管得过来呦!!
  柳三汴杀到京城时,陛下仍在养伤中,一切政务交予内阁,甚至把前首辅钟德请出山,代他总揽朝纲。
  这绝对不是慕容彻的作风。
  关于陛下在南巡途中是如何负伤的,一干随行官吏都讳莫如深,只说言相雇凶谋刺,被当场击毙。
  陛下回京之后,将南巡随行的妃嫔都看管起来,此举也是同样的意味深长。
  不论什么样的秘密被埋藏,只有一个人永远都要追寻真相——
  因处理贪腐案而未能随陛下南巡的刑部尚书尤秀。
  是个人都知道他喜欢搞事情,所以这一次他非常非常顺利地……
  就提前被关了起来。
  柳三汴甫一入京,就听说刑部、吏部两位尚书,都因为与言氏走得太近,哪怕此次南巡没有随行,也被下狱审查。
  更劲爆的是,尤尚书他越狱了!
  也许你要说,刑部大牢尤尚书熟悉得跟自个儿家似的,也不算太意外吧。
  但更更劲爆的是,池尚书和尤尚书一起越狱了!!
  呃……这个,我们姑且算作同僚情深,千万别想成私奔!!
  鸿儒书院出来的几位门生相继折戟,柳三汴简直气到肝疼。
  她一路杀到谢熠府上,一见到他就大骂你们搞什么飞机?!
  谢熠揉了揉黑眼圈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确定真的是那只货,这才一屁股坐下来,踏踏实实喝了口茶,把气顺好了再说话。
  谢熠口气轻飘,说时候到了,必要的牺牲是少不了的。
  柳三汴不跟他兜圈子,冲着他耳朵大喊三声:
  “程九思是不是死了?!”
  谢熠被她这泼妇样给惊到了。他没想到她这把年纪,中气竟然还那么足=_=。
  谢熠只能放下茶盏,垂目作深沉状,犹豫再三也不知如何开口。
  这要他怎么说呢?
  说你老公虽然没死,但他沉迷splay,甚至还有往女装大佬发展的倾向?
  这、这、这、这、这……要不你还是当他死了吧?
  谢熠不说,柳三汴就自己猜:
  “程九思没死,死的是别人,是不是?”
  她那一眼凌厉如刀,谢熠却丝毫不畏。他终于抬眼,里头波诡云谲,原来星辰大海,都容纳在方寸之间。
  谢熠一字一顿,冷静宣判:
  “他死了。”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柳三汴虽有准备,此刻也不免怔愣。她扶住圈椅把手坐下来,眼睛奇痒难耐,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渗出来。
  她数度深呼吸,勉强消化了这个消息,然而喉头哽咽,出卖了那一点惊痛。
  “怎么……怎……怎么死的?”
  谢熠轻叹口气,想了想还是别再让她受刺激,便替程九思隐瞒了一点细节。
  谢熠说,言资挟持他在前,背后有人放冷箭。
  后半句话他没说——
  你老公亲自上阵,扮成你的样子,那一箭射死了那个人的心,他才死得这样快。
  谢熠言尽于此,柳三汴也没有追问,其实一切都很明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言氏是螳螂,程观音才是那只黄雀,而慕容彻……
  他终于轮到了做蝉的时候。
  柳三汴说过,慕容彻成为谢熠作品的那一刻起,就与她再无干系。
  可是谢熠处理了这件作品,她为什么还会震惊,还会生气,还会……
  不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柳三汴与慕容彻的心灵感应

  ☆、番八 解连环

  慕容彻其实在谢熠怀里就已经咽气了。
  但众目睽睽之下; 谢熠只能将他抱入马车,称陛下伤重; 必得尽快送回宫医治。
  于是陛下这一治; 就治了大半月,所有可能开口的人; 都被捂上了嘴。
  风声鹤唳。
  程观音前朝后宫忙个不停。一会儿召回与程氏交好的重臣; 一会儿将妃嫔们看管得更紧些。
  言氏谋逆,凡沾亲带故者; 都被下了刑部大狱。南巡随行的朝臣,也像下饺子似的; 一个个落入这汤镬之中。
  程观音本以为; 齐王都被她关进了宗人府; 跑了一个尤秀不要紧。
  谁知尤秀跑了没多久,言贵妃也跑了=_=。
  程观音气到想杀人。她天天后悔不该一时心软,只将言贵妃囚禁在宫里; 早该杀了她才好!
  程观音气得在御花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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