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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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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你|妹。”
  柳三汴喊第二声,谢五湖仍未现身,倒是程九思停下步伐,幽幽地笑了。
  程九思松松抱拳,说:“请教阁下高就?”
  柳三汴不答,程九思便猜。
  “是那荡|妇的姘|夫?”
  柳三汴不由在|人|皮|面具下咧了咧嘴,搞得唇角翘起一点边,她不由有些忧伤地压住,知道自己在忧伤地龇牙咧嘴,表情可能非常怪异。
  柳三汴不无同情道:“你知道姘|夫总共有几个吗?”
  程九思眉梢一挑,觉得这把嗓音莫名熟悉。
  诚然思回已经尽量讷言,奈何嗓音如何伪装,都难藏一个人说话的习惯,思回的音色甜美,却仍隐含柳三汴的讥诮。
  程九思从这人身上察觉了熟悉感,不由来了兴趣,也不猜她的主子是谁,而直接随心所欲地问道:
  “美人儿,咱俩玩儿过?”
  狗腿们顿时一片吸气声,心想主子太厉害了,简直睡|遍天下美人,连探子都不放过,还能记住人家的声音。
  柳三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扶上腰间的软剑,冷冷喊了第三声:
  “老五,你记住。”
  谢五湖这才从天而降,一下子就制住了程九思——
  老五趁程九思分神,点了他的穴道,一把长剑横亘在他脖子上。
  程九思拼命瞪眼,依然没能阻止狗腿子给这两位探子让路。
  没办法,程九思在人家手上呢,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谁特么给他们发工钱?
  程九思被二人挟持着跑,很快有人来接应,后头跟着的狗腿子不敌,程九思彻底落到了谢五湖手里。
  谢五湖饿了程九思三天三夜,最后提着只剩一口气的程九思,领着另一帮狗腿子,从程九思的狗腿子手里把田幽换了出来。
  促成田幽诈死、又金屋藏娇的姘夫,实际上是礼亲王的长子、琰郡王慕容楼。
  谢五湖正是代表琰郡王,把田幽从程九思手里换回来的——
  程九思心知肚明,却苦于强权,不敢造次。
  谢五湖明面上是琰郡王的狗腿子,暗地里是慕容楼的密探,据他自己说,真正效忠的人是慕容彻。
  这并不能怪谢五湖两面三刀,这主要怪十三衙门的女主人十娘。
  十娘是当今陛下最信任的皇亲,所有辈份的花探都由她一人掌控,就连陛下也很少过问,有事一般先吩咐十娘,十娘再安排花探去办。
  十娘是个心思活络的奇女子,因为手下探子得力,对朝堂纷争了如指掌,碍于自己的女儿身份不能当皇帝,自然把目光投向了几位亲王和郡王。
  本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十娘把对她忠心的花探,又分配给她看好的潜龙,慕容楼和慕容彻是其中的两个。
  还有一位么,当然是皇长孙殿下。
  谢五湖原本效忠于慕容楼多年,孰料慕容楼一朝马失前蹄,为陛下不喜,慕容彻却军功赫赫,后来居上。
  十娘最终与慕容彻结为同盟,放在别的篮子里的鸡蛋,能收回来的也必须收回来。
  真正有能力两面三刀的人,只有十娘一个而已。
  十娘从不强迫花探们改选主子,而是会故意丢些情报,让他们自己观察,若他们能领悟其中深意,自会主动向她提出易主。
  谢五湖便是不多的聪明人中的一个。
  而死去的沈七河、郑九淙、郑十渊,则是皇长孙殿下与慕容彻博弈的牺牲品。
  谢五湖之所以没有暴露,大概是因为他陪伴慕容楼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为着这份共患难的情谊,从未陷入致命的怀疑中。
  彼时慕容楼奉旨押运粮草至西北虹关一线,半道上被山贼劫走了所有粮草,谢五湖拼死护着慕容楼逃出来。
  陛下并未庆幸慕容楼活着回来。
  西北战事因粮草不足吃紧,陛下龙颜震怒,差点要了慕容楼一条命。
  最后还是十娘帮着劝解,才改为革去他所有爵位官职,下旨永不许他参政议政。
  这跟死刑也没啥差别了。
  慕容楼自幼聪慧,文武双全,他占尽陛下宠爱的时候,是皇长孙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而那时慕容彻还是个毛小子。
  谁能料到皇长孙殿下干|翻了慕容楼,把他坑成了个小小庶民,慕容彻又特么崛起了呢?
  谁能料到去年陛下大寿,一高兴就复了慕容楼的爵位,而后者早已韬光养晦许久,发誓要在皇长孙与慕容彻之间渔翁得利呢?
  哎,权力斗争中的蝉、螳螂、黄雀,永远都特么是轮着来的。
  到此而言,程埠是谁的人已经很明显。
  皇长孙妃之死,根本是在慕容楼授意之下,程氏与田氏的合谋,为的是让程埠卧底在皇长孙处,最终击败太子一脉。
  柳三汴不明白的是,田幽本就是皇长孙妃,未来的皇后,为何非要转投慕容楼怀抱,难道是真爱?
  慕容彻觉得她内心实在太过阴暗,难道就不许人家是真爱吗?
  柳三汴刨根问底,田幽流产的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慕容彻说,大抵是太子妃给这位儿媳灌的药,因为田幽怀了太子的孩子,而告密者是程观音。
  柳三汴恍然大悟,皇长孙妃宫斗手段不行,又得罪了自家婆婆,就算扒灰非常自如,可能也没命当皇后。
  慕容彻非常无语,都说了田幽和慕容楼是真爱了,这货怎么总搞阴谋论?
  柳三汴闻言非常伤感,慢慢失落地低下了头,许久才讷讷出一句:
  因为我不懂爱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法海你不懂爱~

  ☆、密探不能爱

  密探们不是清心寡欲的法海,却同样不懂爱。
  法海清心寡欲惯了,是不屑于懂,密探声|色|犬|马惯了,是不敢去懂。
  因为懂了之后,便再也无法随意与不爱之人交|欢取乐,而不必有任何负担。
  密探们的人生,本就是一场随时可能结束的短途旅程。在身不由己的颠沛流离中,如果再添负担,则无异于枷锁,甚至会剥夺他们唯一的快乐。
  纵|情,贪|欢,恋|色,当它们成为一种慰藉的时候,根本不算什么坏毛病。
  而爱,是一件太沉重的礼物,无法被容纳在密探们轻便的行囊里。
  一旦拥有了爱,注定会压垮密探们的脊背,让他们不再会飞。
  柳三汴对元八涓说过,心如铁石之人,才会绝对忠心。
  还有半句话她没有说——
  心如铁石之人,不能沉迷情|爱,否则必会感情用事,又谈何忠心?
  密探们放纵情|事,看尽千帆,不过是一遍遍提醒自己,这世间情|爱,不过尔尔。
  没有人能长情,而快乐在许多人的身上都能得到,没有什么不一样,何必把自己困在一人身边呢?
  柳三汴是个体验派,她虽然不懂爱,却能感觉到他人真心的关怀,也不愿分辨那是不是爱,因为她大多数情况下,都不会回报那份关怀。
  慕容彻与柳三汴相识多年,却从来没有半点青梅竹马的旖旎心思,只因他二人本质上,都不是以德报德的人。
  感情这东西,真的不太适合某些人。
  当然更不适合身不由己的密探。
  思回是柳三汴扮演时间最长的一个角色,在这个角色里面,柳三汴慢慢被思回的知恩图报感染,而渐渐真的有些喜欢程观音。
  程观音又何尝不喜欢思回呢?
  因为她在狱中的这些日子,除了程九思来过一次,只有思回几乎天天来看她。
  柳三汴是为了套话,可思回只是因为放心不下程观音。
  思回说,大公子前几日还好好的,不过出了个门,回来就病怏怏的,把所有的侍妾通房丫鬟都喊来,不厌其烦地听她们说话。
  程观音身在牢笼,万事皆通,想了想便为思回解惑道:
  “程九思这人,最喜欢喝酒,可能是喝到了假酒,恶心得不行啦,才急着喝点真酒找补找补。”
  思回知道程观音说的是荡|妇田幽,而程九思实际想找的人……可是杯毒酒。
  思回听出了程观音口气中的幸灾乐祸,知道她慢慢放下了对程九思的执念,不由如释重负,那句真心话脱口而出——
  “你终于想开啦。”
  说完这句思回慌忙掩口,却见程观音笑意盈盈,很有几分感动地回握她的手,重重地点了点头,带着浓重的鼻音说:
  “患难见真情,哎呀,我要是男儿,肯定娶了我家思思。”
  思回啐她一声,“我要是个男儿,绝对不会喜欢刁毒的小姐!”
  程观音之毒,可以上青天,使人听此凋朱颜。
  程九思找遍他所有睡|过的女人,包括青|楼|楚|馆,也没能找到当夜那个身影熟悉的密探。
  程九思认为,她是慕容楼安插在他身边的探子,而必须找出来,要么收买,要么铲除。
  当然他也怀疑过思回。
  他让思回一遍遍念那句“老五”。
  据说谢五湖天天打喷嚏,最终顺利伤风感冒,可能就拜她所赐。
  盖因柳三汴每次念叨谢五湖,都特么没好事,每次都叫他背脊生寒,时刻提防这只祸害。
  思回的语气当然不像柳三汴那样张扬,而程九思辨别了半天也觉得不太像,眼看着天色已晚,就留她一起睡觉了。
  思回与程九思翻|云|覆|雨之际,还能分出万分之一的心神想,哎,下次可能就碰不到程九思这样的上品了。
  程九思为惩罚她的不专心,狠狠在她肩胛上咬了一口,又将口中的血沫渡入她口中,那种又痛又痒又酥麻的感觉,让思回身体里的柳三汴也不由叹服——
  程九思真特么是男人中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过渡章

  ☆、个性程九思

  皇长孙妃一案,因证据不足,始终就这么搁着。
  唯一的嫌犯程观音,在兵部尚书程埠的大义胸怀之下,也没有得到特赦,在年节里还被孤零零地关着。
  程九思知道程埠暗中支持慕容楼的打算后,不管不顾找他亲爹大吵一架,那骂声从书房里隐隐约约传出来,虽然听不清说了些什么,不过三汴猜也猜得到——
  “你这个死老头子,居然敢把我的女人送给主子做人情?!你他|妈一开始就打算给我戴绿帽子!别说你不知道那奸|夫|淫|妇在没退婚之前就勾结上了!你他|妈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
  程埠被程九思痛骂的当夜,气得旧疾复发,从此一病不起,而程九思一次都没去探过病。
  柳三汴觉着,虽然程九思是个外表儒雅、本性狂暴的疯子,但他这股子激浊扬清的劲儿,其实也蛮可爱的嘛。
  思回的话依然不多,但偶尔听程九思痛骂亲爹时,有几次就没藏好幸灾乐祸。
  程九思盯着她促狭而明亮的眼睛,不由自主点点她的鼻子,觉得这目光无比柔软,直教人深深沉溺。
  有多少人会认同儿子骂爹呢?
  可一向性子柔和的思回,不仅没有反对,还不时流露出对这惊世骇俗之举的赞赏。
  程九思知道,她不是为了迎合自己,而是真的不太喜欢他爹,因为程观音。
  程九思忽然有些黯然——
  思回并不是欣赏他的愤世嫉俗,而只是为程观音不平。
  程九思越来越多地不在思回面前藏话,而是直接问道:“你觉得我爹该骂?”
  程九思话刚出口就有些后悔,他本应该问“你觉得我骂我爹很有个性吗”。
  思回并没搭理他的懊恼,而依然用绵软的踌躇的嗓音回答:“嗯……老爷岁数大了,难免会糊涂呀。”
  程九思不由学着程观音扯她的腮帮子,觉着这丫头骨子里还真是刁钻,活似只装乖卖巧的小狐狸。
  程九思想,程埠这个老头子的确太老了,眼光也不行了。
  程埠欣赏慕容楼,自己就得跟着效忠这个给他戴过绿帽的货|色吗?
  程九思想,他偏不。
  他倒要看看,程氏未来会是谁的天下。
  柳三汴本以为,以程九思离经叛道的个性,一不会屈居于慕容楼之下,二不会选择与他有夺妻之恨的皇长孙,慕容彻才会是他最终的选择。
  这一回柳三汴居然算错了。
  柳三汴挫败地发现,程九思可能是只比她更不能以常理度之的奇葩,因为每一次关于他的反应,她都会猜错了。
  程九思借着程埠的关系,暗中投靠在皇长孙门下。
  程埠还以为他想开了要父子齐心一同卧底,却没想到程九思是真是铁了心跟着皇长孙,只因皇长孙同样觉得田幽那个女人,是杯闻着挺香、喝了反胃的假酒。
  哎,因为被同一个女人坑过而走到一起、执迷吐槽前任的男人,真的是非常奇葩的盟友组合啊。
  可能是爱之深恨之切,所以必须找个天涯沦落人抒发抒发?
  慕容彻在收到柳三汴的密报之后,非常好心情地手写回答了她的问题。
  慕容彻说,不是因为皇长孙如何好,而是因为我跟程九思有仇。
  柳三汴把那张字条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有仇”的下文。
  柳三汴非常愤恨,继而痛苦,因为爱好秘密的她,真的受不了慕容彻说话只说一半。
  慕容彻与程九思的仇,结于一条人命。
  程九思那说一不二的个性,在田幽嫁作人妇之后,依然没有觉醒,依然顽固地等待着,妄求一个完满,始终不肯娶妻。
  其实柳三汴隐约知道,慕容彻曾有个长他五岁的姐姐,与他感情甚笃。
  慕容彻自幼丧母,个性清冷,唯一的嫡亲姐姐,始终关怀他守护他,是他全部的感情依托。
  或许每个人,都需要坚硬的壳,更需要柔软的家。
  慕容彻唯一的姐姐,正是栽在了程九思这个恶劣的男人身上,落得个上吊自尽的下场。
  那位郡主娘娘,放下全副身段,揣着赌一把的心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向程九思示爱,笃定他不敢驳回皇家的面子。
  可惜,程九思从来都是那个肆意妄为的程九思,而向来厌恶任何威压之举。
  程九思始终保持着一个倾听者的君子外貌,这给了郡主娘娘极大的勇气,滔滔不绝地说尽了少女心事。
  郡主娘娘连初次见面便慕君风华,偷偷留下程九思的折扇日夜把玩之事都说了出来,说得脸蛋越来越红,一双眼直|勾|勾看去,只等程九思温文尔雅地说一句——
  我亦慕卿久。
  郡主娘娘想,但凡他流露出一丝动容,自己这番不顾名节的举动就不算白费,传出去必是两情相悦,这赐婚便是板上钉钉。
  程九思的确始终温文尔雅,也的确真的说了五个字,甚至那眼神依旧温柔可亲,嗓音依旧醇厚动听,可他说的是——
  你让我恶心。
  此句字字千钧,一个接一个,重重敲打在郡主娘娘的心房上,伤口结成耻辱的烙印。
  郡主娘娘一腔深情错付,最终因为这天大的耻辱,时刻觉得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是在骂她自作多情不知廉耻,最终选择了投缳自尽。
  古有看杀卫玠,今有舌刃郡主。
  都死于太过要脸。
  柳三汴其实欣赏程九思这样直言的性子,也理解他骨子里的清高自傲。
  虽然他对待自己的爱慕者非常残忍,但毕竟这才是真正的他,有责任让爱慕者知道,而不再爱得盲目。
  柳三汴想,少女情怀总是诗,九思从来不屑知。
作者有话要说:  程九思非常个性!

  ☆、暴风雨前夕

  程九思是个疯子,疯到拆自己亲爹的台,疯到骗亲爹说自己是卧底,实则为皇长孙效力,来了一出反间计。
  柳三汴想,程九思决心如此的时候,可能只打算保全他自己。
  柳三汴不知道程九思打算什么时候向皇长孙揭发自己的老父亲,或者一早就揭发了,总之这父子俩一脉相承的双面间谍,终究慢慢撕开了对方的假面。
  最终,又是一场全面爆发的争吵。
  柳三汴一人分饰二角,觉得场景如下:
  程埠惊觉被儿子耍了,又打不过儿子,只能边给自己顺气边生气:“你……你这个逆子!!”
  程九思不要脸地大笑:“你这个土埋半截的老古董。”
  程埠气得只剩冷哼:“你这是要害死程氏!!”
  程九思笑得直跺脚,接着拼命鼓掌,仿佛从未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程九思笑完之后,无比郑重地说:“程九思活一天,就有程氏,程九思一个人,也是程氏。”
  柳三汴想,程九思,你怎么知道……
  你能活下来呢?
  柳三汴不知道,自信骄傲如程九思,根本没打算先把他爹给卖了,想着凭实力先斗智斗勇斗一段时间,最后差不多赢之前看老头子能不能弃暗投明。
  柳三汴只知道,老头子的想法可能不新,可看时机的眼光比小伙子更准。
  思回最后一次去监狱里看程观音的时候,她的气色已然好了很多,一副希望就在眼前的开朗模样。
  程观音拉着思回的手说,等她出去了,一定要带思回滚出京城,两个人仗剑江湖,合称毒|舌姐妹花。
  柳三汴知道,当今陛下明日就要启程,前往东陵祭祖。
  这与程观音的即将自由,又有什么关系呢?
  慕容彻接到柳三汴的密信,上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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