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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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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尚书为官严谨,难免多疑了些。”
  程九思这个人很龟毛,喜欢鸡蛋里挑骨头。
  陛下听了不禁莞尔——
  谢枢竟然还有几分幽默感。                        
作者有话要说:  谢枢这只老狐狸!

  ☆、九思知谢枢

  陛下这个人; 有时还是太自信了。
  谢枢摆出一副病歪歪的姿态,陛下还真以为他看淡了; 坚定了叫程九思随驾的决心。
  多年后陛下回忆起来; 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的为数不多的蠢事之一。
  虽然为一个女人犯蠢,是帝王所不为; 但他回忆的时候; 竟然也觉得很甜蜜。
  犯错本就是人生的体验,帝王又为什么要幸免呢?
  谢枢蒙蔽得了陛下; 蒙蔽不了他的对手程九思。
  程九思知道陛下也请谢枢吃过饭之后,不由拉着柳三汴分析; 陛下会怎么说; 谢枢又会怎么答。
  柳三汴打着哈欠吃青枣; 觉得这个问题很无聊。
  “陛下肯定也说,谢卿,你要不要当丞相啊?”
  程九思立马反对; 表示你不能污蔑我的陛下:
  “陛下拿丞相之位诱惑我随驾,说不定去之前就给我了!”
  柳三汴说; 那也难说,就算你以丞相之尊随驾,万一你回不来呢; 还不是便宜了谢枢。
  柳三汴又开始发散思维:
  “陛下这个老爷呢,他明面上让你当正室,回头就跟谢枢这个小妾说:正室死了我就把你扶正。”
  程九思为她这个比喻击节叫好,说你简直是陛下肚子里的蛔虫。
  柳三汴听出了他的醋意; 颇为心虚地闭上了嘴巴。
  程九思坚持认为,陛下虽然厌恶情敌,但其实也想让他为相,而不是谢枢。
  柳三汴说,只要你活着回来,一切都好办。
  程九思觉得这话还中听,也就不吃醋了,转而说起谢枢的反应。
  柳三汴歪着脑袋想了想,表示以她对谢枢的了解,他一般都会装可怜,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他,然后得到什么补偿。
  程九思听了又吃醋了,表示你怎么对每个男人都那么了解!!
  柳三汴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超胸闷——
  “我对每个女人也很了解啊,比如程观音……”
  程九思觉得这已经不是吃醋不吃醋的问题了,再听她说下去……
  自己就能把程观音当情敌了!!
  程九思粗暴地打断她……
  用一个烂俗的深深的言情吻!!
  这回是柳三汴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表示你总算懂了,我每次说你不爱听的话,就是要你吻我嘛!
  程九思绝倒。
  这种别扭又风骚的生物到底来自哪个星球啊?!
  柳三汴呈托腮少女幻想状,程九思在粉红色的言情泡泡里,非常顽强地继续逻辑分析:
  “谢枢表面温顺,肯定是想趁我不在总揽大权,偏偏我还拿他没办法!”
  程九思想至此处,不由恨恨地戳着柳三汴脑门骂红颜祸水,表示要不是因为你,陛下能把我带走嘛!
  柳三汴一点没生气,转了转眼珠子,笑容瞬间猥琐,兴奋地露出八颗牙:
  “你不是追求个性嘛,跟皇帝抢女人,简直不能更帅好吗!”
  程九思彻底无语,说我瞎了眼看上你。
  柳三汴听了更兴奋,一蹦一跳地扑到他怀里,抱着他脖子狠亲一口,恭喜他终于认识到自己口味奇葩,说明他已经向正常人靠近啦!!
  程九思翻了个白眼,却还是下意识搂住她,给她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喃喃自语:
  要怎么对付谢枢呢。
  柳三汴觉着他杞人忧天——
  谢枢根本不用他对付,陛下不在也有太上皇和大臣们看着,陛下回来见他坐大,更加会马上收拾他。
  程九思说,谢枢会不会造反呢?
  柳三汴觉着不会,因为陛下的儿子里,没一个跟谢氏有关系。
  当初程观音有心示好,谢枢始终若即若离,程九思与他争权后,两家非常干净利落地就掰了。
  陛下任用谢枢,大概也看上了他谢氏没有皇嗣——
  看重血脉的谢枢,绝不敢轻易相信后宫哪位娘娘。
  柳三汴认为谢枢只想争权,程九思却认为谢枢另有打算。
  柳三汴说,难道后宫哪位娘娘其实本姓谢?
  程九思笑,对谢枢来说伪装已是一种常态。
  柳三汴不由抱拳作钦佩状:
  “你比我还了解谢枢嘛!”
  程九思听出了她话中的调侃意味,非但不觉着尴尬,反而非常得意地抖了抖眉毛。
  他拿出一部尚书的风范,用扇子敲着她脑门教诲:
  “最了解自己的人,一般都是敌人。”
  柳三汴恍然大悟——
  “这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男人斗得你死我活,也非常可爱啊。

  ☆、九思妒谢枢

  奉先十三年三月; 陛下率军亲征,新任武英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程九思随驾; 大家都改口叫“程相”。
  兵部司主事言戈亦有幸随驾; 与柯尔丹再度切磋。
  陛下亲征前,托付太上皇理政; 兵部尚书谢枢从旁协助; 其余各部以兵部为首,内阁仍总揽方针。
  程九思出发前; 与柳三汴理清思路,交代她注意谢枢的动向; 也千万别逞强; 一切以保住自己为重。
  柳三汴非常感动; 说你们过年能回来吗。
  程九思拍拍胸脯,说咱们好日子在后头。
  柳三汴很想打击他,最终还是给了他一个熊抱; 说一切小心,千万别逞强。
  程九思很想嘲笑她; 最终还是紧了紧这个熊抱,说再等我一次,最后一次。
  陛下任命自己的哥哥裕亲王为抚远大将军; 自己的侄子慕容释为副将,率左翼军出古北口。
  陛下又令恭亲王慕容宁为安北将军,简亲王慕容卜、信郡王慕容遏为副将,率右翼军出喜峰口。
  陛下亲率中军。
  三军将士迎着料峭春风; 浩浩荡荡向塞外进发。
  陛下亲临博洛和指挥,同时令盛京将军、吉林将军各率所部兵力,西出西辽河、西尧河,与科尔沁守军会合,协同征北军作战。
  右翼军北进至乌珠穆沁境遇柯尔丹军,交战不利南退,柯尔丹乘势长驱南进,渡西拉木伦河,进抵乌兰木通。
  左翼军也进至乌兰木通南,陛下急令右翼军停止南撤,与左翼军会合,合击柯尔丹于乌兰木通。
  陛下派兵进驻归化城,伺机侧击柯尔丹归路,自己则率中军,亲往乌兰木通指挥。
  刚与柯尔丹一对垒,征北军就都呆住了——
  在一片开阔地的对面,横卧着万余头骆驼,柯尔丹的士卒都藏匿在后头。
  将官们弄不清柯尔丹的把戏,唯有黄罗伞下的陛下哈哈大笑,对众将说:
  “柯尔丹的这个骆驼阵,有一举两得之妙。”
  “守时,它是坚实的堡垒,不易攻进;攻时,它们又是一队铁骑,在我军中横冲直撞,无人能敌!”
  众将听了无不点头称是,却仍无法破解。
  陛下笑了笑,接着说:
  “众卿不必烦恼,朕早就想好了。”
  “骆驼再稳固也是活物,抬出几门大炮,对准他们一顿狂轰滥炸,不炸他个乱七八糟才怪呢!”
  一阵炮击之后,柯尔丹军队大乱,士兵和骆驼都是血肉横飞,将领钟国是、施泰之等人奋勇向前,很快将柯尔丹的十万大军杀得所剩无几。
  柯尔丹大败,仓皇率兵撤回山上。
  次日,柯尔丹遣使向征北军求和,乘机率残部夜渡西拉木伦河,狼狈逃窜,逃回科布多时,只剩数千人。
  慕容彻三月初九御驾离京,至八月十五返京,我军大捷而归,正好赶上中秋节。
  慕容彻趁兴办了中秋佳宴,大宴群臣,论功行赏,特别表扬了大学士程九思和兵部司主事言戈。
  程九思身为文臣,虽不能上阵杀敌,但他慧眼识人,从两翼军中挖掘出不少悍将,都派上了大用场。
  言戈更是深谙兵法,虽缺少实战,但见解独到,认为柯尔丹派人言和只是权宜之计,固请率兵阻截,砍断了柯尔丹一条尾巴。
  慕容彻赏遍了随行的臣子,当然没忘守在京城的那些。
  慕容彻首先表扬兵部尚书谢枢,说他既能攘外,又能安内,身在京城,却能将粮草置办妥当,心系战事,却能将六部协调得当。
  慕容彻喝得挺醉,还说谢尚书高风亮节,从未优待过谢氏子弟,朕出门了大半年,一个谢姓子弟的官儿都没升!
  柳三汴没亲眼见着,只是听程九思说起时,恨不得一口吃了谢枢——
  这货嫉妒谢枢嫉妒得不行。
  柳三汴给程九思灌了不少醒酒茶,看他双目清明了,才开始说情况:
  经她查证,后宫里十皇子的生母全贵人,是谢氏的私生女。
  献帝不许谢氏为官已近百年,谢氏在此期间,给达官贵人送了不少隐姓埋名的女眷,京中非谢姓官员,可能也是谢氏后裔。
  程九思说,党羽不姓谢关系不大,只要未来皇帝来自谢氏,谢枢就敢这么干!
  柳三汴说,你是想直接告发,还是引蛇出洞?
  程九思拉着她倒在床上,眯着眼睛又有些醉了。
  “乖,现在别想这个……”
  柳三汴一时意乱情迷……
  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一个真理——
  程九思就是个禽|兽!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有所察觉。

  ☆、若放弃一切

  程九思随驾出征; 压根儿没他说的那么九死一生,反而活蹦乱跳; 甚至龙精虎猛。
  柳三汴在床上里里外外地验过货之后; 才发现这货之前根本就在吓唬她!!
  尼玛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陛下暗算谁也不会暗算他呀! 
  程九思表示,那都是你男人能|干; 好几次陛下想干|掉我; 都不舍得干|掉我,觉得我还有用。
  柳三汴娇滴滴地重复那两个字——
  “能~干~”
  程九思摸摸她的脑袋; 笑得无比风流,表示孺子可教; 我就是这个一语双关的意思。
  柳三汴浑身汗毛竖起; 陛下没舍得杀你; 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程九思掐了她后背一把,油腻腻地说怎么可能,我一直都喜欢你嘛。
  柳三汴忽而哀叹:
  “慕容彻身边竟没一个忠臣。”
  程九思非常吃醋:
  “你他|妈到现在还忘不了他!”
  柳三汴说; 你没养过宠物你不懂,虽然他不需要你了; 但还是希望他过得好。
  程九思说,我当然懂啦,你俩这感情已经升华到超脱了; 其实我不是很吃醋。
  柳三汴摸摸程九思低垂的脑袋,表示你没必要口是心非的。
  程九思闷闷地说:
  “我跟他比,也就胜在死缠烂打上了。”
  柳三汴觉得必须要拯救他的自信,小骄傲程九思才可爱嘛。
  “谁说的?你床上|功夫比他好!”
  程九思气得立马抬头; 双目通红地怒视她,他喘着粗气,濒临崩溃,下一秒就要骂她水性杨花。
  柳三汴察觉口误,脸不红心不跳地改正:
  “你别误会,我跟他可清白了!”
  “我就是猜,他生了那么多孩子,铁杵也磨成针了,当然比不上你嘛。”
  程九思这才消停,笑着一把拉过她,让她重新体验了一把何为铁杵,以后别再想着银针。
  程九思想,他胜过慕容彻的地方,大概只是专一而已。
  呃……以前的花心就不要提了嘛。
  程九思觉着,如果真正爱一个人,是会非她不可的。
  慕容彻不会这么想,他或许只觉着,他对柳三汴已经足够特别。
  只是特别,不是唯一。
  陛下回京后,大封功臣,正式任命程九思为内阁大学士之首,成了名副其实的“程相”。
  言戈晋升为兵部侍郎,正式参与北征的核心事务。
  刑部司主事尤秀,首告刑部侍郎李竹,条列十八款罪状,桩桩指李竹立身不正、收受贿赂、替人脱罪、亵渎司法。
  陛下听完后,当场说他是东乡侯再世,命人将李竹革职查办后,立马升尤秀做刑部侍郎,甚至许他在内阁行走,学习先进经验。
  程九思挺喜欢尤秀的直接,时常提点他一二,却也不喜欢尤秀的直接,没怎么提拔过他。
  柳三汴时常用指尖点点程九思的胸口,说你这么怕尤秀,是不是也贪污了不少?
  程九思大言不惭,说官儿做到他这份上再不贪,不是智商低,就是胆子小,要不就是像尤秀那样,洁癖到有病。
  柳三汴很失望,说公孙扬真是错看了你,居然培养了一个他最恨的贪官!
  程九思大骂她矫情,搂着她狠亲了一通才消气,看着她促狭的眼神不由好笑:
  “这不是你说的,谁还不是狐狸呢。”
  柳三汴舔了舔嘴角,伸出双手要抱,表示本狐狸现在想吃肉!
  程九思从善如流,虔诚而热烈,强势而温柔地,进行了两只狐狸的交|配工作。
  柳三汴其实并不失望,因为她也非常贪财,深知财帛这东西,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媒介。
  程九思作为一只丞相,如果绝对清廉,下面的人送不了贿赂,自然就没有安全感,办事也无法得力,甚至得转投他人。
  公孙扬的职业目标是退休,他当然可以两袖清风,程九思的职业目标却是权臣,要想大权在握,怎能不同流合污。
  程九思的职业规划很完美,柳三汴却不由伤感,说你当了权臣也不能娶我啊。
  程九思早已精|虫上脑,闻言心中涌过一股暖流,自然更加卖力,一边大骂她矫情多虑,一边搂紧她挥汗如雨。
  云消雨歇之后,程九思才说出了他的打算:
  他俩想要正常在一起,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东乡侯夫人逝世,程相才能娶妻。
  二是程相逝世,东乡侯夫人伤心之下,才能回乡归隐,寡妇再嫁。
  柳三汴听了很无语:
  “难道咱俩必须有个人放弃一切,才能过到一起去?”
  程九思还没说话,柳三汴又赶紧摆手:
  “那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程九思有些受伤,磨着牙说你不肯为我做到这地步吗。
  柳三汴盯着他的眼睛,坦诚了自己的胆怯:
  “不是我不肯放弃,我早晚会放弃。”
  “是我不相信你,怕你位高权重,中途变心。”
  “我不能隐姓埋名,失去工作能力,完全依附于你。”
  程九思苦笑了很久,想说我对你的专一你看不到吗,想说你这个人实在太多疑了,又想到他拜相之后,人家给他送了不少美女,也不知道能不能每次都抵挡得住……
  程九思终于承认,虽然他心里都是柳三汴,偶尔也会有心猿意马的时候,柳三汴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世上的爱情都不够完美。
  程九思不再伤心,同样也盯着柳三汴的眼睛,非常真诚地说:
  “若我为你放弃一切,你会变心吗?”
  柳三汴笑得很俏皮,笑着笑着情难自抑,奉送香吻一枚,程九思被吻得意|乱|情|迷,差点没听清楚答案——
  “若是那样,我陪你逍遥山水何妨。”
作者有话要说:  全身而退归隐的前兆

  ☆、九思乃奸相

  陛下出征期间; 谢枢的确没提拔谢氏子弟,但他提拔了不少门生; 包括吏部考功司主事池良。
  严格意义上说; 池良是吏部尚书程九思的门生。
  奈何程九思没教诲他多久,就去北征了; 怪不得谢尚书截胡; 毕竟人才难得。
  谢枢写好了举荐池良做吏部侍郎的奏章,拿到内阁给诸位大学士过目; 正好看见程九思在诸位大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进了内阁。
  谢尚书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程相”声。
  谢尚书不由感叹人走茶凉; 前段时间这些人还叫他“谢相”呢; 这会儿又找到个“程相”了。
  程相这一路听了不少恭维; 什么程相您功在千秋喽,什么程相您继往开来喽,什么程相之功; 乃开国以来相国之首喽……
  陛下将谢枢调离内阁,令程九思为领内大臣; 同时派尤秀随程九思入值,命他不露声色,必要查清谢枢主政期间; 与群臣有什么暧昧事端。
  程九思在众人“恭候程相”的欢迎声中,缓步行入议事阁,经过一轮“你请我请”的谦让声,才在众人的注目礼下; 先踏进了内阁。
  程九思摇着扇子,一团和气地说:
  “哎呀,大家同朝为臣,都在内阁办差,这是何必嘛。”
  一个络腮胡子忙狗腿道:
  “您现在是,领内大臣嘛,这就相当于当年的首辅行荷呀!”
  众人连忙附和:
  “就是,就是。”
  一个小白脸又添了一句:
  “我等是,我等是欢喜不尽呐,都在翘首盼望着您呐!”
  众人再次附和:
  “就是,就是。”
  程九思开始还冷笑,后来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众人让他先入座,他笑着说那大家都请吧。
  众臣把程九思送到座旁,自己却不敢坐,程九思不由客气道:
  “哎,列位怎么都站着?”
  众臣忙道:“大人请!”
  程九思坐下摇扇子,扫了一圈这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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