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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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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扬压根儿也没想到,就算自己写得再妙,一切也都真的完结了。
  陛下语气犯冲:“姓氏名谁?”
  陛下一身常服,公孙扬还以为是哪个考官,是以并没跪下,只松松拱手答:
  “在下复姓公孙,单名扬,字不羡。”
  “在下出身乡野,却知道为人处事,提问时总得指明对象,才算尊重,大人比在下先入官场,应更明白不宜言语间,使人不快的道理。”
  指责当今陛下不尊重人,他公孙扬也是旷古绝今了。
  公孙扬非常非常顺利地……
  就被请出了考场。
  陛下读了公孙扬的文章,认为此人虽有才智,却实在恃才傲物,成西王则认为,不妨冷他数年,再观后效。
  这一冷,就冷了十年。
  十年间,陛下几乎忘了公孙扬,可每次进考场,总能闻到刺鼻的葱油味儿,几乎患上了考场嗅觉恐惧症。
  十年间,成西王与公孙扬来往甚密,竟成忘年之交,本想留公孙扬做个封地属官,后者偏偏执意做师爷。
  十年后的今日,成西王才真心感慨,十年磨一剑,或许十年前,公孙扬就想好了今天。
  公孙不羡,准备好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先生加油!

  ☆、不羡的大义

  公孙不羡再次参加鸿儒考试; 不出意外考取了一等第一名。
  陛下当面授予他翰林院修撰之职,让他去史馆撰修梁史; 不料这货压根儿没看见陛下不情不愿的脸色; 脑子又秀逗了。
  他刚开始跪下说:
  “臣叩谢陛下隆恩。”
  哎,好歹知道谢恩了; 也算有进步不是。
  陛下知道他嫌官小; 难得有些和颜悦色地说:
  “公孙扬是平定连州兵变的幕后功臣,虽身为白丁; 仍胸怀大志,堪为天下表率。朕赐你免罪金牌一块; 黄马褂一件; 聊表对天下有识之士的敬意 。”
  陛下知道; 这起子酸腐文人,最看重的无非是尊严二字。
  如果陛下说“谢意”,他们大概会觉得陛下狭隘; 把天下看作帝王的私有物。
  他们会觉得自己心中的天下变了味儿,也不愿为旁人的东西尽心竭力。
  公孙扬本该再跪一次; 领完恩也就得了,可他偏不——
  他跪是跪了,却不是谢恩; 而是请罪:
  “回陛下,臣有罪,臣愧不敢受。”
  陛下知道他要出幺蛾子了,却只得端好礼贤下士的假面; 耐心十足地说:
  “爱卿何罪之有?快快起来罢。”
  言下之意是:你他|妈赶紧起来,要是再敢搞事,朕这回弄死你!!
  公孙扬没有屈服,他当着满朝文武和新科士子的面,一动不动地跪着。
  “回陛下,臣并非有识之士。”
  “臣旅居连州多年,见惯民间疾苦,虽尽绵力,无力回天,臣失望了,灰心了,才会躲在书院里,给孩子们当先生。”
  他语气中充满了沉痛,就连陛下也不免动容,虽然知道他说不出好话,依然让他说下去。
  公孙扬说:“陛下可知连州兵变之因?”
  陛下心道你倒考起朕来了。
  陛下说,各州府兵闲置已久,朕下旨削兵权,别州都进展顺利,可连州将士剽悍,又许是沟通不善,遂起摩擦。
  公孙扬说:“非是将士剽悍,连州民风向来剽悍。”
  这话说得陛下不由笑了,却见公孙扬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放了大招。
  公孙扬字字铿锵地说道——
  “连州依山傍水,本是富庶之地,可三十年前黄河水量骤减,祸及连州湘江水脉,渐几近干涸,山林凋敝。连州百姓,已有二十年不曾喝够水,山上村民,已有二十年不曾吃饱饭,民风怎能不剽悍?!”
  陛下顿觉胸闷,想要阻止,却见不少出身连州的官吏纷纷落泪,便也只能让他继续说。
  “陛下可知,连州府兵中多是山野村民,自幼不读书不识字,朝廷虽特赐了书院,可他们连饭都吃不上,哪有力气开蒙知礼?要么卖身为奴,要么卖身参军,生下来是个儿子还能活,要是个姑娘,一生下来就得去喂熊瞎子!!”
  听至此处,陛下终于断喝一声:“够了!!”
  公孙扬说尽心中之言,顿觉畅快,不由大拜,起身已泪流满面。
  陛下遍体生寒,指着户部那帮官吏,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朕……朕拨的库银,是不是都被你们吃了?!说……说话!!”
  户部黑压压跪下一大片。
  陛下气得语无伦次,骤然起身,将案上奏折全数掼下,指着满朝文武,失态大喝:
  “你……你们,你们好哇!!”
  “你们私相授受,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这些朕都忍了,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你们居然眼睁睁看着一州沦落至此,你们还是大梁的子民吗?!”
  众臣皆拜,羞愧难当,隐隐有抽泣声。
  公孙扬得意地想,今日将满朝文武得罪了个遍,但必将青史留名,有了今日这千古一谏,他忠肝义胆的形象,算是在百姓心中立住了。
  人心名望他都有了,还怕那起子小人吗?
  慕容彻恍然大悟——
  怪不得三个月不见,柳三汴就消瘦了那么多,嘴唇都皱起了皮,原来喝水吃饭都成问题。
  原来柳三汴说的那个荷花盛开的地方,已然只有荷花生存的死水,而没有供人饮用的活水了。
  慕容彻想,怪不得柳三汴要回来呢。
  慕容彻想,柳三汴真有远见——
  数年前她去连州捉拿一个叛徒,回来后便对他说,连州百姓们生活得很苦,天天扎荷花灯祈福。
  当时他事务繁多,并没放在心上。
  如今一想,实在是把眼光,都放在了狭隘的朝局之上。
  慕容彻想,柳三汴当密探真是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先生的公义与私心

  ☆、五湖的天真

  柳三汴听说公孙先生的英姿之后; 不由与身边的元八涓吐槽了他几句。
  她说他明面上得罪不少人,实则却是民心所向; 如今就连陛下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了。
  皇帝的新衣之所以不被戳破; 是因为没人相信一个小孩子的话,可如果是个颇有声望的名士; 效果则大大不同。
  唯一一个说实话的人; 要么被上位者愤而灭口,要么被上位者视为国宝。
  公孙不羡赌了一把大的; 并且赢了——
  陛下一口气罢免了户部不少官儿,一下子把公孙扬提拔为户部尚书。
  满朝文武以为他得罪了户部的人; 没人愿意配合他; 他一个光杆司令没戏唱。
  可谁知; 公孙扬先举荐了几位士子填补户部的空位,又手持陛下的尚方宝剑,谁敢不听他的; 他真敢先斩后奏。
  元八涓对柳三汴说: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主子总派你干这些大事了,因为其实你心里太明白了; 不用他说你就知道怎么做。”
  柳三汴摸摸自己瘪下去的腮帮,想起清瘦的公孙扬,和他胖胖的亡妻; 还有他胖胖的大舅哥,终于明白——
  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公孙扬情愿饿着自己,对他的第二任妻子; 绝对是真爱。
  元八涓见她瘦了许多,不由又有些心疼地说:“三姐,我看你先将养将养,先别销假,多休息几天,把肉养回来再说。”
  元八涓有些可惜地瞄了瞄柳三汴的胸前,不无嫌弃地说道:
  “三姐你看看你,这一把骨头的,贴上去人家也嫌硌得慌。”
  柳三汴白了她一眼,突然又哀叹起来:
  “我也不想销假啊,可晚了一点,老五就得折磨死我啊……”
  提到谢五湖,元八涓就气得不行——
  这货拿着工资不干|事,天天就会谈恋爱,偏偏是慕容彻授意的,搞得他们多|干|不少活,敢怒不敢言,如今柳三汴回来了,少不得成为重点虐待对象。
  谢五湖因此被下属们暗害了不少回,练就了一身高深轻功,堪比说曹操曹操到的曹操。
  谢五湖从窗户外跳进来,出现在柳三汴与元八涓吃饭的酒楼包间里时,两人不约而同呈现出相同的表情——
  不是震惊,而是嫌弃。
  谢五湖大剌剌地坐下,招呼伙计再加一双筷子和几道硬菜,因为他又想剥削下属柳三汴了。
  元八涓忍了很久,才忍住没和柳三汴联手砍死他。
  柳三汴却忍不大住了——
  可能是因为她饿了整整三个月,连水都没喝够,终于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也彻底露出穷凶极恶的本相。
  谢五湖在浓烈的杀气中安然用餐,筷子举得一波三折,吃得非常文雅秀气,他特意调到了一个特别慢的速度,只想看两个人在沉默中灭亡。
  元八涓在桌子下死死握住柳三汴的手,感觉都快被她掐出了伤痕,好歹暂时制住了狂躁边缘的柳三汴。
  柳三汴闭上双眼,慢慢调息,渐渐平静下来,对谢五湖善意微笑:
  “老五啊,听说你情场官场都得意得不得了哇,三姐祝你继续得意啊。”
  谢五湖嘬了一口筷子,从这句示威的话里,咂摸出了点问题来:
  柳三汴重燃斗志了。
  谢五湖觉得这是件好事,他非常大度地说:“三姐,你可以求和,我可以考虑。”
  柳三汴没忍住爆粗:“求和你|妹!!”
  谢五湖没有泄气,眼神冰冷而诱惑:
  “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元八涓适时插话,又握住柳三汴的手,打断了柳三汴继爆粗之后即将爆发的武力值。
  元八涓皮笑肉不笑:
  “我说五哥,您要真想与三姐和解,能多给她放几天假不?你看她瘦得,你折磨不了几下她就散架了。”
  谢五湖放下筷子,微微眯眼,似乎在考虑这个建议。
  谢五湖沉吟半晌,说出了一个条件——
  “今日我放你一马,来日你还我一次。”
  柳三汴觉得谢五湖的脑子简直是被驴踢了,可能是最近谈恋爱谈得恋爱脑了,竟然还相信世上有承诺这种东西。
  或许别人会重诺,可密探不会,柳三汴更不会。
  柳三汴用谢五湖时常嘲讽她的那句话嘲讽了回去——
  “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天真无邪。”
  谢五湖闻言却松了一口气,尽管他并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他发现柳三汴其实重诺,因为她连许诺骗他都不肯。
  谢五湖起身离开前,又回头望了一眼,不由深深蹙眉——
  柳三汴真的太瘦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五湖的口是心非

  ☆、双溪太通透

  柳三汴作为一只不差钱的主儿; 本来在哪里都是不必挨饿的。
  这都要感谢公孙先生。
  他把柳三汴坑进了慈善机构,柳三汴看着精瘦精瘦的孩子们; 自己真是没脸胖; 也没脸开小灶,想着大家一起吃顿好的; 又怕暴露身份。
  偶尔和孩子们一起偷吃零食; 每次都被公孙扬没收,说什么不能助长骄奢风气; 要饿其体肤,劳其筋骨; 所以动心忍性; 增益其所不能……
  柳三汴很无语; 你直接说你嫉妒我有钱不就得了。
  柳三汴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最终还是瘦了许多。
  好在她销假之后,谢五湖放松了对她的折磨; 不像从前那样穷凶极恶,她得以把肉慢慢养了回来。
  柳三汴觉着; 谢五湖可能在养猪,养肥了再杀,为了在十三衙门生存下去; 她不得不求助于一个人——
  尹双溪。
  柳三汴高攀不上老大,勉强抓住老二的胃口,给老二送了几盆娇艳欲滴的花儿。
  尹双溪看在那些颇有美感的盆栽的份上,充分肯定了柳三汴的品位之后; 勉强答应罩住柳三汴,因为她也看不上小人得志的谢五湖。
  尹双溪置身一堆花花草草间,时而轻嗅这个,时而爱抚那个,满脸温柔神色,仿佛对着至亲爱人。
  柳三汴由衷赞美道:
  “二姐人比花娇,真乃神仙妃子!!”
  尹双溪不为所动,语气乍然含悲:
  “神仙都这般寂寞么。”
  柳三汴狗腿似地讨好,差点摇起了尾巴:
  “在我看来二姐是十三衙门里最清静的人了。”
  尹双溪“哦”了一声,眉挑兴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檐之先生总揽方针不假,官阶略高不假,可他管不住大姐和您。大姐最能干,不免劳碌,二姐您呢,闲云野鹤似的,总能该放手时就放手。”
  尹双溪听了她这番真心话,也不由真心称赞她:“老三你总能该说真话,就说真话。”
  尹双溪说,她不是闲云野鹤,只是忙里偷闲,舍不得她养了这么多年的花儿,总要抽空去看看它们。
  于是柳三汴了悟:
  “二姐您是把花儿当人了。”
  尹双溪微笑颔首:
  “这花儿啊,天天呆在这儿,等着你,盼着你,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忠心,你跟她说话,她都听着,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背叛你,比人靠得住。”
  “花儿和人不一样,永远不会去杀另一朵花儿。”
  柳三汴深深叹气:“二姐您活得明白。”
  尹双溪却笑得有些苦:
  “咱们呐,同是天涯沦落人,偏偏要征伐血斗,外面的人呐,不了解咱们,反倒把咱们当好人,你说,是外面好,还是这里好?”
  柳三汴说:“这里很不好,却是咱们的家,外面再如何好,也是别人的梦。”
  尹双溪说:“你就没有一次,爱上别人的梦吗?”
  柳三汴缓缓摇头:“每次都差一点。”
  尹双溪说,她有过,有个人待她极好,像亲妹妹一样,什么都与她说,后来那个人要去送死,她阻止不了,只能负责善后。
  柳三汴问,那是您的主子吗?
  尹双溪答,不,我为她背叛了原来的主子。
  柳三汴想,能让尹双溪背叛诚亲王的,究竟是什么人呢?
  没错,柳三汴来找尹双溪,除了求罩,更是奉了慕容彻之命,要将他父亲当年丢失的这枚棋子,想办法重新捡起来。
  柳三汴有预感,这回怕是个大秘密。
  诚亲王说,当年他将尹双溪放入岑亲王府,尹双溪便做了王妃的贴身丫鬟,从岑亲王上战场,到王妃发现怀孕,再到王妃离开王府,尹双溪是唯一的见证人。
  陛下之所以多年前就找到慕容清,很可能是尹双溪提供了线索。
  慕容彻说,慕容清到底流落在外有一段时间,天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天家骨血。
  柳三汴想,既然是尹双溪找回了慕容清,怎么可能不确定他是皇室之后呢?
  慕容彻无奈,只得说了句实话——
  “没有证据,也得制造证据嘛。”
  唯有证明慕容清的血缘有误,才能让陛下彻底放弃这个最心爱的孙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二姐是个超凡脱俗之人呢。

  ☆、行相的罪孽

  柳三汴觉着; 比女人更口是心非的,是口嫌体直的男人。
  譬如; 诚亲王。
  诚亲王头先还端着; 让柳三汴接近尹双溪,说什么近乡情怯; 到头来还是亲自出马了。
  柳三汴亲眼看见; 尹双溪从一只鸽子腿上,取下一张字条; 脸色慢慢苍白,又隐隐透出期待。
  柳三汴一眼就认出来; 那只长得很像十三衙门豢养传信的鸽子; 实则是诚亲王府飞出来的; 因为在紧急情况下,她也收到过同样的信件。
  诚亲王不惜冒险邀约尹双溪,应该是因为陛下在朝堂之上; 扶持慕容清的动作又快了很多。
  柳三汴不由猜测,这对昔日主仆; 到底是不是昔日情人,到底会怎样一叙旧情呢?
  最关键的是,诚亲王这个老男人; 能不能笼络住她风韵犹存的二姐的心呢?
  柳三汴没资格去听墙角,也没空去听,因为陛下又开始剥削她了——
  陛下让她带着小猴子们,去保护公孙不羡。
  公孙扬这个货; 把朝堂搅得一团糟之后,才开始醒悟,觉着得搞好人际关系,得给上级送送礼,给下级送送温暖什么的。
  今日是行相的七十大寿,新晋户部尚书公孙扬特意抬了三大箱子的贺礼,带着他的心腹下属们,前往道贺。
  行相在府上设宴,邀请了不少亲朋好友、门生故吏,甚至邀了几位皇亲国戚,摆了整整三十桌,那场面别提多大了。
  慕容彻的正妃行氏,本来也是要给行相道贺的,奈何有了身孕,便只能派人送来贺礼,带话说侄女一切都好,请叔父安心贺寿。
  行相纵横朝堂多年,又与陛下是血亲,陛下向来信任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即便近日户部大换血,伤了几分根基,到底也不妨事,不妨事滴。
  行相见着公孙扬时,倒无一丝不喜,而是亲亲热热地拉着他的手,说公孙老弟啊,你来便来了,带什么礼啊,见外喽。
  公孙扬的假笑同样精致,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抽出一道圣旨,众人便赶忙跪下听旨。
  “陛下有旨:朕登基伊始,行荷为相,今已四十载,行荷与朕风雨同舟,今特赐御笔,记君臣之谊。”
  公孙不羡取出那幅字,上书四个大字——
  千古良相。
  躲在暗处的柳三汴不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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