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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刀-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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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亲王眼眶微湿:“是你冒着危险制住了那马,却还因为护着我,被踩断了左腿。”
  太子说:“你记性差不是没道理的,谁让受伤的是我,阴天下雨那腿疼得……我总能记着。”
  礼亲王吐了一口血,勉力喃喃了一句——
  “天意弄人……对不住……”
  太子也吐了一口血,最后哀叹了一句——
  “兄弟相残……谁之过……”
  一切湮灭之时,只剩两滩心头血。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和礼亲王的人性

  ☆、公主的怨恨

  刑部尚书宋敬之,是陛下派给慕容清的人。
  宋敬之向来忠于陛下,是以很快上手辅导慕容清的工作。
  根据他对慕容清的观察,发现——
  慕容清是个绵里藏针的性子。
  慕容清不喜欢为难别人,也不轻易生谁的气,更不轻易置人于死地,但别人若是真正惹怒了他,他也绝对不会留情。
  太子与礼亲王当众侮辱他的母亲、质疑他的出身,便是触犯了他最大的逆鳞,以至于最后,陛下明明不愿杀死二人,他却还跃跃欲试地要进言严惩。
  多亏了宋敬之乖觉,才在陛下面前保住了慕容清向来温顺的印象。
  宋敬之知道,陛下只是一时心软,可谁都能惊醒陛下,偏偏慕容清不能——
  陛下生平最讨厌皇室相残,虽然身为始作俑者,仍想看到子孙们兄友弟恭,至少不能罔顾亲情、落井下石。
  宋敬之提点了慕容清几句,后者便在太子与礼亲王狗带之后,进言要对他们的家眷网开一面,陛下很是嘉许他的仁心。
  宋敬之想,慕容清的胜算,其实也不是很小嘛。
  当然陛下没有真的听他的。
  太子一脉,男丁尽数问斩,女眷尽数发卖,皇后娘娘吊死宫中,陛下似有所感,放过了他年仅一岁的重孙女。
  礼亲王一脉,也以其母畏罪自裁、子孙被灭殆尽告终。
  至于两桩大案的首功田幽,陛下赐了她三尺白绫,答应将她与慕容楼合葬。
  陛下办完了这件大事,吊着的一口气就松了,可能是最近的甜食吃的太多,开始上吐下泻,很快卧床不起。
  这次陛下是真的病了。
  剩下的几位亲王日日战战兢兢地侍疾,脸上满是陛下是不是又装病想搞事的便秘神色,偏偏还得装出孝悌模样,看得陛下好一阵恶心,差点又吐了,没几天就让他们滚了。
  陛下只让慕容清和襄城公主侍候。
  慕容清的爹岑亲王和襄城公主是一个妈生的嫡亲兄妹。
  那位苦命的宠妃生完襄城公主没多久就死了,襄城公主自小养在皇后膝下,是以与年长她不少的哥哥并不亲近。
  陛下不时在他二人面前说起那位宠妃,说起英年早逝的岑亲王,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
  你俩是嫡亲的姑侄,应该戮力同心。
  襄城公主面上当然说好,也不时假模假样地掉几滴眼泪,拉着慕容清的手说孩子你受苦了,让姑姑好好看看。
  襄城公主说起当年她九哥出征时,自己照顾怀孕的王妃,不敢告诉她战情的纠结痛苦,说得泪流满面,说得慕容清不由有些感动,心道姑姑心中还是有父王的。
  陛下眼看着十娘就哭不完了,立马不耐烦道:“你可别哭了,省着点儿罢,真到了时候别哭不出来。”
  十娘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还在插科打诨地抽抽:“父皇……女儿心里……难过……嘛。“
  陛下便向慕容清道:
  “你看你姑姑,伤心起来就没完没了了,你赶紧跪下给她磕个头,说姑姑莫哭了,侄儿孝顺姑姑。”
  十娘知道陛下这是在逼慕容清,更是在逼自己,不由在心中冷笑,眼看着慕容清就要真跪下来,立马一把托起他,轻抚他的脸,满目疼惜道:
  “好孩子,莫跪莫跪,姑姑疼你。”
  陛下于是很高兴,又与他二人闲话了一阵家常,状似无意地说起襄城公主的独女逍遥郡主已然十八,却未曾许人。
  十娘忍了很久,才没咬碎一口银牙,皱起一张乐呵呵的脸说:
  “逍遥年纪还小,我还想多留她几年呢,父皇就可怜可怜我罢。”
  陛下“唔”了一声,摇头道:
  “都十八了,可不小了,当年你娘十八的时候,你九哥都一岁多了,拖来拖去可别拖成了老姑娘。”
  陛下又对慕容清絮絮叨叨地交代:“得空啊,去看看你逍遥妹妹,她最喜欢骑马啦,朕送给她的白马她喜欢得不得了,哦对了,记得给她带点杏仁酥,她随你姑姑,最爱吃这些京城小吃……”
  慕容清也笑了:“之前拜访姑姑时,在门前撞着个风风火火的小姑娘,我问她是谁,她气呼呼地骑上她的马,冲我喊了一声你管我是谁……”
  十娘见祖孙俩一来一往,几乎把她女儿给卖了,忍得只能用鼻孔出气,不小心被陛下发现翻了个白眼。
  陛下不由自嘲道:“哎,人老了,话多讨人嫌呦。”
  十娘不禁出言嘲讽:“哪儿能啊,父皇龙|马|精|神,还能再战五百年呢。”
  陛下见十娘冥顽不灵,只能让慕容清先回去,决定父女俩来一次促膝长谈,唤醒十娘内心的亲情意识。
  陛下说:“淳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襄城公主名慕容淳,表字无忧,陛下在人前喊她“襄城”,在人后喊她小名“淳儿”。
  十娘说:“我嫁给薛政的时候,以为可以白头到老,结果你揪住他一点错处,不仅收回了薛氏的兵权,还将薛氏满门抄斩。”
  十娘说:“我二嫁给傅何忧时,以为可以不再三嫁,结果你为了安定西北各部,想让我嫁去和亲,竟然毒死了傅何忧,连我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
  陛下说:“朕送你到了关外,你不是凭本事大败外贼,最终也不必和亲了嘛。”
  十娘说:“你不知道,我嫁过去之前,跟好几个单于都睡|过,费了多大心思才引得他们争风吃醋、自相残杀,完成了这桩美人离间计。”
  十娘说得轻巧,语声却是悲凉,听得陛下不由闭上了眼,再也不敢看她那张和死去爱妃相差无几的脸,以及……
  那倔强哀怨的眼神。
  陛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襄城啊……你和你娘一样,都是扎在朕心头的一根刺啊。”
  

  ☆、陛下的苦衷

  十娘不屑于陛下的深情,可陛下还是在心里唤出了她娘的名字——
  宸妃。
  陛下想,宸妃这根刺扎得太深了,扎得太痛了,痛到他再也不愿意想起她,深到他始终想拔|出|来,却又舍不得。
  陛下想,我老啦,再也没力气拔|出|来了,我要与她,千古相随。
  陛下又想,宸妃啊,我没照顾好咱们的女儿,更没照顾好咱们的儿子,只能用这把老骨头,拼命护住咱们的孙子。
  宸妃,朕后悔了。
  宸妃,你……恨朕吗?
  宸妃娘娘其实是不恨陛下的,因为她真的很爱陛下,爱到可以抛下出生不久的女儿,为陛下的江山孤身冒险。
  彼时陛下的五弟燕亲王举兵谋反,陛下御驾亲征,宸妃执意跟随。
  陛下知道,宸妃当年与燕亲王曾有一段情,许她随驾,也是存了让她劝说之意。
  燕亲王始终没忘记宸妃,陛下亦有意促成二人会谈,便有了那一场私下见面。
  燕亲王说,你好吗。
  宸妃说,我很好,可你不好,你太累了。
  燕亲王说,他也累,你跟着他,不累吗。
  宸妃说,他是我男人,他累的时候,才需要我。
  最终燕亲王长叹,说我不会回头,请你转告他,我手中握有先帝遗旨,他不能残害手足。
  那封先帝遗旨,在燕亲王临近兵败之际,被送到了宸妃手上,燕亲王请她务必转交陛下,至少保住他的几个幼子。
  燕亲王说,只要陛下同意,他立马投降。
  宸妃本性良善,一心只想化干戈为玉帛,也不想陛下的英名有损。
  于是她某日在陛下的营帐里,当众拿出了那道遗旨,请求陛下念及兄弟情谊,法外开恩。
  陛下当然知道那道圣旨是真的,可他不能纵虎归山,更不能姑息养奸,于是他大声斥责宸妃,骂她胆大包天、假传圣旨。
  两军阵前,陛下只能牺牲宸妃,以祸乱军心之罪将她贬为庶人,大获全胜回程之后,又将她幽禁深宫。
  后来皇后娘娘揭发宸妃与燕亲王有染,陛下在证据确凿面前,不得不赐她一死,对外只称病逝。
  陛下总不愿意承认,他只是不愿再看见宸妃眼中的怨怼,那时刻提醒着他是一个怎样卑劣的人。
  陛下知道,自己配不上宸妃对他的爱。
  陛下想,配得上配不上,我与你,也永世不再分离。
  可陛下后悔了。
  他再也看不见宸妃,再也听不见她说话,再也不能像一个男人一样,安心地睡在一个女人静静的目光里。
  宸妃最大的错,是她将陛下当成丈夫来爱,忽略了陛下的帝王本色,可如果她不这般痴情,陛下也不会记得她。
  陛下不是没有想过,恢复宸妃的尊位,可这样一来,无疑是默认了那道圣旨是真的,是以他必须永远冷落宸妃。
  宸妃啊,朕知道你是为了朕的后世英名,可朕不需要虚名,只需要江山稳固,哪怕被后人戳着脊梁骨骂暴君。
  宸妃啊,朕知道你没有错,可朕必须说你错,因为朕……永远不能错。
  宸妃啊,朕的这些苦心没法跟你说哇。
  陛下对宸妃的愧疚,全数化为对她儿女的护持,可终究陛下还是恨她的,因为她太倔强了。
  她仗着他的宠爱,畅所欲言、不顾后果,后果严重时,她依然云淡风轻,眼里只流露鄙夷之色,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她在冷宫里送给陛下一句话——
  你的天下,真的好脏。
  陛下没有因此感到被侮辱,而只是想,你凭什么不悔,朕都悔了,你凭什么?
  陛下想,朕对不住你,朕在不知不觉中,恨上了咱们女儿和你一样的傲骨,恨得利用她、伤害她,恨得一颗心痛成了两半儿,一半儿是你,一半儿是她。
  宸妃啊,朕想把咱们的外孙女儿与孙儿凑成一对,这样亲上加亲的好事,为什么你女儿死活不肯呢?
  宸妃啊,咱们的外孙女儿叫薛骋,这么个肆意逍遥的名字是朕取的,朕封她做了逍遥郡主,每次看见她,总想起咱们的女儿襄城。
  你知道吗?襄城从小就玉雪可爱,特别喜欢说话,一路蹦蹦跳跳,爬到我膝头,赖着不肯走。
  襄城从小就被捧着,被护着,被宠着,我以为她每一次笑的时候,都非常真心。
  我后来才知道,当初把她放在皇后身边,虽然避免了皇后监守自盗对她不利,却让她从小就看惯了虚假的笑脸,慢慢不再是那个单纯可爱的孩子了。
  宸妃啊,朕希望襄城永远天真,而不是像你一样,一身傲骨,永不妥协,到头来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宸妃,这些话……你听……听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是皇帝

  ☆、思回与观音

  柳三汴想,慕容清越来越有一个皇储的风范了。
  陛下让他接手了工部,这几日在忙黄河水患的筑堤工程,他自幼酷爱水利杂谈,很有几分独到的见解。
  慕容清白日上朝工作,夜间回王府时基本上累得倒头便睡,害得柳三汴刚刚开荤,只沾了一次就断了流水。
  柳三汴想,慕容清已然步入正轨,自己也算完成了陛下交代的任务,如果再呆下去,难保不会被慕容彻灭口。
  柳三汴又想,慕容彻应该没那么小心眼,而更想她继续卧底在慕容清身边,可慕容彻的答复却是——
  回来。
  柳三汴被这句话打了鸡血,即刻上报陛下,要求功成身退。
  陛下不准。
  陛下说——
  “慕容彻在府上弄了个酷似你的姬妾,故意让清儿看见,清儿才对你起疑。”
  柳三汴非常无语,陛下已然知道她是慕容彻的人,也知道慕容彻挑拨离间想让她滚回来,为什么非要留她一个异心人呢?
  柳三汴可能是脑子犯抽,一下子脱口一个猜测:“陛下不会是让我跟着珍郡王吧?”
  陛下非常无耻地说:“你可以自己选。”
  柳三汴只能微笑称是。
  柳三汴不由有些愤怒,密探也是人啊,难道就因为是奴才,就要任由你们随便摆弄,想让她跟谁就跟谁?
  如果柳三汴真的转投慕容清,必然会被慕容彻弄死,如果柳三汴继续效忠慕容彻,在慕容清身边出卖情报,那陛下肯定也得收拾她。
  柳三汴也不喜欢做双面间谍,因为结果必然是万劫不复。
  譬如,原六泓。
  原六泓死在了京郊皇长孙的坟前。
  元八涓知道这个消息后,立马找来柳三汴吐槽她脑子有坑的哥哥,怎么死不好非要自杀,死在哪儿不好,非要死在乱臣贼子的身边。
  柳三汴不停地给她擦眼泪,说都怪皇长孙作诗作得太好,你哥哥那个文艺青年,才会被他迷得要到黄泉路上听淫|词|艳|曲。
  元八涓哭得嘴唇发白,像一朵脱水的花儿,最后不由扑倒在柳三汴怀中,把满脸的眼泪鼻涕擦在她身上。
  柳三汴轻拍她后背,低声安抚了许久,直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元八涓是柳三汴看好的接班人,她比五品的谢五湖略低一品,但柳三汴更欣赏元八涓的隐忍。
  元八涓从一个流落街头的小乞儿,成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密探,与原六泓见面时从来不咸不淡,看不出一点兄妹的痕迹,差点瞒过了柳三汴。
  柳三汴没有兄弟姐妹,甚至没有血脉亲人,无法体会元八涓的感情,可她知道能让元八涓的忍耐一夕破功的东西,一定非常非常了不得。
  那件东西,叫做真情。
  柳三汴想,她该不该去见程观音呢?
  数日前慕容彻迎娶正妃行氏,那敲锣打鼓满城喧闹的喜庆劲儿还没过去,今日慕容彻便又得迎娶侧妃程观音了。
  侧妃的仪式当然没有正妃热闹,但好歹风风光光充足皇家门面,有酒有肉有曲有歌。 
  慕容彻的第一次婚礼,柳三汴忙着开导元八涓,没能去讨杯喜酒喝,便只能在第二次婚礼上找补回来了。
  当然,柳三汴是以思回的身份去的——
  慕容彻再次挑衅慕容清,让他把家里的美人带出来瞧瞧,看看跟他的侍妾到底有多像。
  思回想,当慕容清勇于接受挑战,而不畏惧输赢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变得强大。
  慕容清当然问过思回,她在什么地方见过琰郡王,思回想了想,非常肯定地说,她印象中没有这个人。
  慕容清想,她根本没有印象,说不定真的只是慕容彻一厢情愿罢了,自己又在疑心些什么?
  慕容清非常坦荡地带着妾侍思回,前去赴慕容彻的第二场婚宴,不仅仅是因为慕容彻的挑衅,更是因为思回说——
  “我想去找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清有疑心,但容易想开。

  ☆、三汴与观音

  慕容彻给柳三汴开放了绿色通道,允许她在洞房之前,用思回的身份与程观音做个了断。
  慕容彻知道,程观音一切心中有数。
  无论她日后愿不愿意乖乖做他的贤内助,他都必须赌一把,用柳三汴的坦诚相待,换取程观音的一丝信任。
  毕竟谁也不想讨个心怀怨怼的老婆。
  且程观音似乎很得陛下垂爱,少不得要拉拢她几分。
  柳三汴没有想这么多。
  她只想跟程观音说句实话,她恨她也好,杀她也好,都应该知道全部的真相,都应该拥有选择的权利。
  思回踏入房门的时候,程观音正坐在床头,扭着身子,偷偷吃着被褥下的桂圆红枣花生。
  思回喊她:“小姐。”
  程观音转过来冲她微笑:“思思。”
  柳三汴静静地看了她很久,久到思回的娇俏活泼全部沉淀,柳三汴的沉静气场悄悄浮起。
  程观音率先打破了这种心照不宣的宁静。
  程观音依然微笑,只有一点点苦涩,是吃了再多甜食也盖不过去的。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是你。”
  柳三汴接着话茬非常顺利地说了下去,从程九思到程埠到程观音,程府败露的一切,都是柳三汴做的。
  程观音见她如此坦荡,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怨恨,而是叹服:
  “你怎么能这样理所当然呢?”
  柳三汴说:“因为我是密探,我的职责在此,无论伤害任何人,都不是我的本意能决定的。”
  程观音说:“我一点都不恨你。我差点死掉的时候,已经感觉出来了,但我不恨你,因为没有你,我也会这样做。”
  “我只是有点伤心,我那么亲爱的小思思,竟然毫不留情地把我推出去。”
  柳三汴纠正她:“我不叫小思思,我叫柳三汴。”
  程观音知道,一个密探把名字说出来,等于是把性命交给了她。
  程观音眼中的复杂慢慢褪去,一点点换上释然后的温情,终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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