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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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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肺的东西在背后使坏!
  他们三番两次的挑衅,朱昔时和盛子骏都一再退让。不想“杏林医会”那几个老不休还是不肯善罢甘休;如今为了扳倒他们的医馆,现在居然罔顾人命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血液都快逆流的朱昔时。一时间止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就向身旁的王贺开火了。
  “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渣。简直禽兽不如!!有本事尽管冲老娘来,何必对个孩子下如此狠手!”
  见怒红眼的朱昔时张牙舞爪地朝自己扑来,拼命味十足,也是吓得王贺屁滚尿流地告饶起来。
  “我不想害人,姑娘我也不想害人的!我也有自己的苦衷……”
  “苦衷……我看是银子作怪吧,有钱能使鬼推磨。叫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人渣狗东西!!”
  不依不饶的朱昔时跟着了疯魔似的,直朝哆哆嗦嗦的王贺按过去;幸好一旁的宫逸涵眼疾手快,躬身就揽抱住了怒不可遏的朱昔时。
  “小时,不可胡来!你忘了小铃铛还在医馆里躺着,等着我们寻回药方配制解药吗?冷静些。”
  “宫大哥,他们‘杏林医会’的几个畜生还是人吗?人前一副济世为怀,菩萨心肠的装仁义,看看,看看他们背地里都干些什么勾当?!我……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肃静!公堂之上,岂能容你们放肆!”
  正在这个相持不下的节骨眼上,王进忠倒是再次摆起了官威,一声厉喝倒是颇有成效,立马止住了场上的混乱。
  宫逸涵没多理会王进忠此时有多大的官架子,依旧劝说到怀里圈揽着的朱昔时,细腻而温柔。
  “放心,眼下眉目已经清楚了,自然会还小铃铛一个公道。要相信,这世上始终是邪不胜正的。”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朱昔时灵动的美眸中立马红了一圈,有了湿润之感,这口恶气真是顶得她日夜寝食难安!
  暂时劝住了朱昔时,宫逸涵立马冷下俊颜,扭头朝公堂之上的王进忠说到。
  “王大人,你也听见了刚才姜先生的话了吧,现在该如何处置还等您一句明断!”
  “宫少爷请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办理!来人,立刻前往‘延年堂’将嫌犯许唤生拘捕,过堂审讯!”
  随即,领命的官差就神色匆匆地出了公堂,前去拘役那许唤生。而宫逸涵略加考虑了下,连忙唤到管家宫和小声地吩咐到。
  “赶紧加派人手随官差同去,以免那许唤生销毁证据矢口否认。必要时,可以使用些非常手段,一定要将许唤生手中的‘七虫七死花’之毒拿到手!”
  “是,家主!”
  捉贼要捉赃,既然决定要出手,就不能让许唤生有翻身的余地。况且,这许唤生手中的“七虫七死花”之毒。还牵涉到无辜小铃铛的性命,宫逸涵万不可掉以轻心。
  ……
  不过半个时辰,这“延年堂”的许唤生被左右开道地送入了公堂之上,刚刚才缓和下来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紧张起来。
  两名衙役神色肃然地将许唤生压跪下,他有些不服地挣扎了两下,抬头便瞧见不远处的朱昔时和宫逸涵,那傲气表情立马变得有些怔然起来。
  这宫家之主宫逸涵。怎么……怎么和这臭婆娘搅一块儿去了。他们不是死对头吗?心中疑惑不解的许唤生瞧了他们老半天,也看不出其中有什么端倪;又转而瞧瞧另一边的王贺,一脸死白哆哆嗦嗦地跪着。许唤生立马察觉到气氛间的不对劲。
  “威武~~”
  正在许唤生看不清形势之时,这安静多时的公堂上又响起了衙役们中气十足地升堂声,许唤生平复了下心中的忐忑,便仰头迎向从内堂走出的王进忠。
  刚落座太师椅。王进忠就神色严肃地拿起惊堂木朝桌案上一拍,直截了当地问上许唤生。
  “下跪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草民‘延年堂’管事许唤生,见过府衙大人。”
  倒是见过些场面,许唤生干脆利落地报上名讳,神色间从容不迫。
  “好个许唤生。你居然以钱财相狭,买通王贺投毒乞儿小铃铛,并嫁祸‘蜕蝶医馆’管事小时。该当何罪?!”
  当王进忠细数出他的恶行时,许唤生面色间只是微微一怔。倒没有多大过激反应。只是未曾想到,老奸巨猾的许唤生此时已经从王贺的反应中察觉到事情有变,立马躬身叩地诡辩起来。
  “大人所言小人实在不明,请大人明察秋毫,切莫冤枉忠良!”
  忠良?!朱昔时听到许唤生自诩是忠良之人,真有上前给他几大嘴巴子的冲动,小人故作君子之态,做给谁看的?让人直感恶心!
  “许唤生,你跟前的王贺已经招认,他是受你唆使才会对乞儿小铃铛下毒的。你还想狡辩?!”
  “大人这是冤枉草民了,我认识王贺不假,可唆使他下毒乞儿这说法草民实难认同。大人可有凭据,证明草民有下毒害人之嫌?”
  “本官既然敢说,自然是有人证!你可认得那‘龙祥钱庄’的账房先生姜一诺?他可是亲口承认昨日你亲自领着王贺在他们钱庄取了一千两银票,交予王贺之手。你还想抵赖!”
  一摆出了“龙祥钱庄”的账房先生姜一诺,许唤生也是眼皮一跳。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此事宫逸涵居然躺了这趟浑水,顿时让眼下的形势变得棘手起来。
  可沉默了片刻,许唤生似乎并没有多少惧怕之意,字字冷静地回答王进忠。
  “大人,草民现有一事不明,想请教一二。”
  “公堂之上无遮掩,待说无妨!”
  “那草民僭越了。敢问宫家少爷为何在这公堂之上?”
  “先前王贺诬告‘蜕蝶医馆’的管事小时姑娘,宫少爷自是为她作证而来。有何不妥?”
  许唤生面色一怔,又瞧了旁边宫逸涵和朱昔时几眼,嘴角间莫名地浮起了诡异地笑容。
  “如此,草民就觉得奇怪了。宫家少爷既然是偏袒这‘蜕蝶医馆’的小时丫头,那他宫府的钱庄账房先生跳出来指证草民,难道大人就不觉得奇怪?这样说来,草民也可认为现在是宫家少爷仗着宫家威名,在公堂之上指使属下诬告许某,意图为这真凶小时开脱罪名!”
  个个铁证都指向许唤生的发指恶行,想不到他倒是好本事,居然反将他们一军,公然在公堂之上颠倒黑白,反咬朱昔时和宫逸涵一口!
  这现下的情况,真是明油浇在干柴上,惹火!
  
  第一百七十三章 破绽
  
  公堂之上的气势犹如一边倒,抓住主动权的许唤生立马挺直了腰板,继续为自己辩白到。
  “大人,草民对证人姜一诺颇有微词!不是小的无理诡辩,而是此事另有内情。大人请过目。”
  “呈上来!”
  话毕,许唤生从怀里掏出一张墨纸,毕恭毕敬地交给了身边的衙役,有意无意地扫了朱昔时一边,越发显得洋洋得意了。
  师爷赶紧接过那张墨纸,转交给了坐镇“明镜高悬”的王进忠,还不等他多问什么,许唤生就在下面缓缓道来。
  “这是王贺与草民所立借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因小儿染疾急需五百两纹银治病,草民念在和王贺交好一场,故昨日才会前往‘龙详钱庄’支了纹银兑给了王贺。怎么就成了买凶投毒之人了?”
  仔细一看,借据上白纸黑字清楚地写着,王贺和许唤生之间的借还人关系,王进忠一时间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眼角皱纹止不住地抽了两下,干巴巴地问到堂下的王贺。
  “王贺,这借据上所写可是事实?”
  六神无主的王贺早就吓破了胆,王进忠还没提起十分威严质问上他,王贺就哭丧着脸跪伏在地上求饶。
  “不是……不是……是!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王贺,你清楚明了地回答本官!”
  王贺模棱两可的回答,让王进忠也是听得满心窝火,不由地提高了声音再次逼问上地上哆嗦的王贺,可他还是语无伦次着,分不清他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大胆刁民。公堂之上竟还敢遮遮掩掩!来人,给我重大二十大板,看到时候他招是不招!”
  这官威一出,真是声震四方!一听要板子伺候,地上蜷缩着的王贺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个劲地叩头求饶着。
  “大人饶命……大人绕命……”
  而在旁边冷眼瞧着这一切变故的朱昔时,心中也是纳闷的紧。板子都快打到身子骨上。为什么这王贺就是不肯说实话呢?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可眼下他就是不肯如实道来,真叫人又气又怜。
  老虎凳一搬出来,顿时间公堂上的气氛又变了个味道!两名彪悍的衙役。一手抓着“水火棍”,一手跟拎秧鸡般把王贺朝老虎凳上一甩,就准备下棍子了。
  “大人且慢。”
  衙役手中虎虎生威的“水火棍”还没打得下去,宫逸涵突然就及时站出来阻止到。王进忠也是眼色极佳地做了一个“暂缓”手势,好声好气地询问到。
  “宫少爷可是有什么高见?”
  “高见不敢。只是大人,可否容逸涵问上这王贺一二?若他依旧不肯如实招来,届时再行刑也不迟。”
  “当然当然,宫少爷问便是。”
  “那逸涵就谢过大人宽宏了。”
  客套地回了一句王进忠。可宫逸涵并没把他的巴结放在眼里,只是潇洒自若地走向趴在老虎凳上的王贺,然后半蹲在他耳根边轻言细语到。
  “你可是有什么把柄捏在这许唤生手中。所以迟迟不肯招供?”
  只能容两人清楚的话语,顿时将场上卷入了一方怪异的漩涡之中。看着王贺死白的脸上惊愕尽染。宫逸涵并不急于他回答什么,唇角只是抿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微微转头看向另一边惊疑不定的许唤生。
  宫逸涵在和王贺嘀咕些什么?老辣的许唤生此时也是琢磨不透。
  “今时今日,你若还想着为许唤生隐瞒恶行,无疑是自取灭亡。很明确的告诉你王贺,别抱着那些虚无的幻想,今天能平安地和许唤生走出这京畿衙门,他跑不了的。我已派人去‘延年堂’收集他作恶的罪证,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识时务的,就痛快地把你知道说出来,到时我还能为你在府衙大人面前为你开脱几句,不然你就等着和他一起进死牢吧!”
  一席耳语,顿时将王贺的心防击溃,立马抓住宫逸涵的衣袖求饶起来。
  “宫少爷你饶了我吧……我家尚有年迈老母亲需要侍奉,还有个重病待治的孩子等着救命,求求你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吧!”
  面对王贺的讨饶,宫逸涵似乎没有那么多动容来可怜他,只是将他拉扯不休的手给甩开。
  “王贺,如今是生是死就在你一念之间。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如今许唤生是为了自保,想牺牲你成为这‘投毒案’的替罪羊吗?”
  “小人何尝不知!可我家孩儿的命还拽在他许唤生手里。我死了倒是没什么,若今日真把他许唤生招供出来,我那可怜的三岁孩儿就没救了!”
  原来,这许唤生是那王贺孩子的性命相挟,怪不得他要为许唤生言左右而顾其他。此时已经全然了解此事的宫逸涵,稍稍对这王贺有了些怜悯。
  “天下名医无数,你孩儿的病不是他许唤生一人能治。只要你能如实供出许唤生所犯罪行,我宫逸涵保你一家老小性命无虞,并承诺他们一生衣食无忧。王贺,路已经摆在你面前,就看你怎么选了。”
  言尽于此,宫逸涵也不想和王贺多费唇舌,他是个聪明人,自然能权衡眼下利弊。
  “大人,刚才我和这嫌犯王贺交谈了几句,似乎他有话要说。”
  宫逸涵姿如灵鹤,翩然起身向正坐公堂之上的王进忠说到,俊颜之上微微露出了自信。
  “王贺,你还有什么话就尽管道来!”
  如今宫逸涵把台阶给王贺铺好了,就看他懂不懂自救了。而面如死灰的王贺在心中纠结了一番,毕竟此时和他承诺地是赫赫有名的宫家家主,比起那反复无常的许唤生不知道靠谱千万倍。
  既然顾虑以消,王贺眼中狠色一沉。立马在公堂上大呼起来。
  “大人,小人一时受这许唤生要挟,所以不敢据实以告;如今经宫少爷指点迷津,终能及时醒悟!那毒害‘寒民村’中乞儿的幕后真凶,正是‘延年堂’的管事许唤生!”
  不过片刻功夫,这王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立马站出来指证到堂上的许唤生。形势急转直下。许唤生也是恼羞成怒地为自己辩驳起来。
  “大人莫轻信这反复无常的小人之言!他王贺定是受了这宫家家主的蛊惑。现在反咬草民一口,草民冤枉啊!”
  “冤不冤枉大人自有明断。许唤生,王贺不过才三两句。你急耐不住跳出来为自己辩白。难道是做贼心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藏着掖着?”
  场上的形势陡然扭转,朱昔时也是心直口快地讽刺上许唤生,怕王贺把真相招供出来你那丑陋伪君子面容原形毕露?善恶到头终有报。许唤生今天你插翅也难飞。
  “住口,公堂之上容不得你放肆!许唤生若再滋扰生事。本官定不手软轻饶。王贺你接着说下去!”
  王进忠一句威慑,许唤生顿时不见先前的恣意之色,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小人本是临安城二十里外‘王家村’种药草的药农。常年和这‘延年堂’的管事许唤生有些生意上的来往。一个月前,因我家中孩儿重病急需救治,寻医无数。只有这‘延年堂’配制的‘九华还阳丹’能暂缓小儿病痛。可那‘九华还阳丹’价格相当昂贵,岂是我们这样寻常百姓家常用得起的。不到一个月时间小人家中多年积蓄便化为乌有;走投无路之下,小人只好求助上这许唤生,希望他能念及旧情助我一家度过危难。”
  “当小人提出向许唤生赊药时,他开始也是百般推脱不肯答应。可就在昨天,不知这许唤生怎么了的,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找上小人。许唤生说,只要今早趁‘蜕蝶医馆’管事小时姑娘接济乞儿时,混在其中把有毒包子给其中一个乞儿吃下引发混乱,不仅肯为小儿无偿医治顽疾,而且还许给小人五百两好处。”
  听到这样的原委,朱昔时脑子跟炸开般,不顾宫逸涵阻拦就破口骂上王贺。
  “你家孩子的命就是命,那孤苦无依的小铃铛就命该作践?王贺亏你还为人父母,真下得了这黑心肠!!”
  说到这里,王贺也是悔不当初地痛哭流涕起来,声声凄凄地朝众人讨饶起来。
  “小人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可姑娘也说我是为人父母,小人实在不忍看自己的孩子被病痛折磨,夺取性命啊!!可恨许唤生一直说,不过是毒死一个街边乞儿官府不会多加追究的,只要使点银子和官府通融通融便可把此事带过……”
  此时哆哆嗦嗦的王贺瞧了一眼堂上的王进忠,他脸色也是难看起来。朱昔时和宫逸涵不是白目,自然懂得王贺眼色间的深意,只是现在对峙许唤生不想多加计较罢了。
  “我无意要那小乞儿的性命,可许唤生一直以小儿性命相挟,小人真是被逼于无奈才犯下如此恶行。如今小人据实招供,求府衙大人明鉴!”
  “大人别听信王贺胡言乱语,他是在诬陷草民!刚才你也瞧见了,宫家少爷不知和他嘀咕了什么,定是许了他什么好处,王贺这才立马反咬污蔑草民。求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冤枉啊!”
  几乎同时间,“咚”的一声,这自知罪孽深重的王贺跪地认罪,倒是可叹他不泯良心。可反观这始作俑者的许唤生,面无丝毫悔色,这才是最让人咬牙切齿的恨!
  
  第一百七十四章 狗咬狗
  
  势成水火的公堂上,还在做垂死挣扎的许唤生,依旧牙尖嘴利地辩驳着自己是清白的;双方对峙正相持不下间,冷静的宫逸涵微微侧头一望,就瞥见宫和急急归来的身影。
  同样望见家主的宫和,远远地就朝宫逸涵点点头,那肯定顿时拂亮了他一双清眸。转而望向争辩不休的许唤生,宫逸涵的声音犹如惊蛰时分的一声惊雷,倏然间将公堂上的混乱气氛镇住。
  “许唤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不是直嚷着自己是清白的,人证不够要物证?好,我成全你!”
  冷哼是宫逸涵对许唤生下作姿态的无声鄙视,炯炯有神的目光立马转向来人:“宫和,把在‘延年堂’搜到的东西呈上来给王大人瞧瞧。”
  “是,家主!”
  应了话,宫和立即从怀里掏出一青色瓷瓶,毕恭毕敬地呈在了宫逸涵面前。指如修竹,捻起这青色瓷瓶,宫逸涵端详了两眼就再次问上许唤生。
  “你可认得这是什么?”
  瞧见这青色瓷瓶,许唤生整张脸都绿了,口齿不利索地结巴到。
  “不……不认识……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睨眼瞧着许唤生的宫逸涵,脸上的冷色更加明显,略微地把玩了手中的瓷瓶,有条不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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