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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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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压抑死人的气氛又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舒缓过怒气的赵昚转头俯瞧上那哆哆嗦嗦跪在殿中央的通传内侍,一阵不悦在浮上心头,沉声问道。
  “何事如此惊慌?”
  此时傻傻跪在原地的通传内侍,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应答赵昚的问话;支吾了两声,只能把自己的头埋得更加卑微。
  倏然间,赵昚那眉心的褶皱加深了许多。
  今日似乎谁都想来考验一下他的耐性,心情如荡秋千般,刚平息了些火气的赵昚突然间又厉声责问到通传内侍。
  “朕在问你话,哑巴了不成?!”
  大概是被赵昚这带着怒气的话一刺激,通传内侍突然想起先前殿外之事,也是舌头打结地回应到。
  “启……启禀皇上……宫……宫逸涵殿外求见。”
  赵昚的威慑太甚加之胆气不足,平日里声色洪亮的通传内侍此时跟猫儿叫一般,声音小得让人分辨不清。听不明的赵昚气结地训斥到。
  “宫中没给你饱饭吃?没出息东西,抬起头挺直腰板说大声点!”
  这些宫中奴才都是逼不得的性子,略略一施压,整个人就清醒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宫逸涵殿外求见……”
  虽这通传内侍依然看起来唯唯诺诺,不过这一次赵昚倒是把他的话听明白。宫逸涵什么时候在朝阳殿外候着?想到此处。目光不禁眺望出正殿外。赵昚龙颜间也显出了些许惊色。
  心里默默地把这事回味了一遍,赵昚似乎对宫逸涵的来意已经有几分谱调了。
  看来又是为那朱昔时求情而来的。
  这倒好,走了个荣王赵真元。此时又来了个宫家家主宫逸涵,他们俩还真是乐此不疲!明知道是没有转圜的事情,还非要硬凑上来。一个朱昔时,竟然让两个天下间极为出色的男子为她竞相奔走。这感觉好像是天被捅了一个大窟窿般严重,没完没了了。
  倦色无形间浮上赵昚的眉眼间。大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他此刻似乎提不起什么心思见宫逸涵。
  “去告诉宫逸涵,朕不想见他,也叫他往后别再往朝阳殿跑。来也是白来,改变不了什么。”
  正如通传内侍先前所料,气头上的赵昚此刻谁也不想见。若不是收了宫逸涵的一锭金子,恐怕他没这份闲情逸致多管闲事。
  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此时通传内侍想起进殿时宫逸涵嘱咐的话,又有后续好处在利诱自己,这通传内侍倒是长出了些胆量。
  “可……可皇上,宫逸涵让奴才给您带一句话,说皇上您一定会乐意见他的。”
  内侍通传这话一出,顿时在朝阳殿内掀起轩然大波。好大的口气,好大的来头,宫逸涵口中的一定见就是一定?!这天下间,还从来没有人比皇上更自信地说出“一定”这个词来,如今有人胆敢凌驾于赵昚之上,自然让人听起来有些狂妄。
  宫家人一向精明干练,此时被挑起好奇心的赵昚,不怒反乐,也想会上一会这朝阳殿外的宫逸涵。
  “好,凭宫逸涵这份不羁的傲慢,朕就见他一见!宣他进来。”
  情况急转而下,通传内侍一听赵昚决意见宫逸涵,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总算是没白费功夫,要不是看在金子的份儿上,他才不会傻到提着自己脑袋去触怒皇上。
  得了赵昚的旨意,通传内侍连滚带爬地起了身,又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朝阳殿传话去了。
  此时在一旁缄默了许久的姜德,终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狐疑,轻声在赵昚耳边提醒到。
  “皇上,奴才估计着这宫逸涵也是为了那至孝郡主一事而来。若皇上真不愿意见,就让奴才出去将他打发掉,省得一会他如荣王爷那般没规矩惹怒您。”
  好奇心一旦被挑起,那就没有不深究下去的道理,更何况是一言九鼎的一国之君,说话岂能反复无常?
  “不用了,见见也无妨。朕一向喜欢和有胆量的人谈话,不妨给他一个机会,看他宫逸涵能说出个什么新花样来。”
  多年侍奉在侧,已姜德对赵昚脾气的了解,他素来喜欢性情直爽,无拘之人,和这样的人更像是种无形的挑战,越有胆的越让赵昚感兴趣。
  朝阳殿那向着光明的正殿门前,身着暗纹梨花白绸衣的宫逸涵大步流星地朝赵昚走来,周身间那股淡定自若的气质如一只傲立百鸟的仙鹤,高贵中透显不易亲近的冰冷,可举手投足间的风姿卓越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素袍一掀,宫逸涵便施礼叩拜上九龙宝座上的赵昚,声音清朗而悠扬。
  “草民宫逸涵,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谁料到,这一声请安后,这朝阳殿中又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宫逸涵的高傲赵昚看在眼里,大概是想压制下他的心气,赵昚面对宫逸涵这一声毕恭毕敬地请安只是沉嘴一笑,安坐在九龙宝座上恣意地俯瞰着宫逸涵。而宫逸涵似乎也不心急,保持着当下谦恭的姿态,静等待着座上的赵昚发话。
  无形中,两人气度间的较量将朝阳殿内的气氛推向了另外一个高潮。鲜有人敢在赵昚面前公然叫板,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只能屏住呼吸专注着场上局势的变化,以便随机应变。
  
  第四百三十九章 聪明人的买卖
  
  “免礼吧!”
  以为会有暴风雨席卷过境,可此时赵昚的一句轻描淡写的免礼,又使得这朝阳殿内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平和。
  谢恩起身后的宫逸涵,朗朗清颜间一丝不苟,依然保持着不输于人地镇定从容。瞧着这殿中央单手背负的宫逸涵,赵昚眼中颇有几分赞许:这宫商一族的掌家果真乃人中俊杰。
  修长手指似有节奏地敲击在案几边上,赵昚对着从容不迫的宫逸涵越看越满意,嘴角边淡笑清扬,赵昚开门见山地询问到宫逸涵。
  “逸涵,你不会也是来为朱昔时求情的吧?”
  聪明人间较量地是谁的睿智更胜一筹,赵昚原以为对宫逸涵的心思已了如指掌,不过接下来宫逸涵的回答也是出人意料。
  “皇上只猜对了一半。”
  “噢,只有一半?!那另外一半是?”威目眯成缝,疑问绵长。
  “草民今日进宫,最主要目的是想和皇上谈一宗买卖。”
  赵昚没看错人,宫逸涵果然是个有趣的人。眼眸一亮,赵昚笑意朗朗地问到。
  “谈买卖?先还以为你是为了朱昔时的事情,来求朕网开一面,不想你竟是来找朕谈生意的,有趣,有趣。”
  “皇上谬赞了,草民不过是直话直说罢了,想来皇上也不喜多绕弯子的人。就刚才皇上的话,草民细品之下倒是颇有微词,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给了宫逸涵充足的自由,赵昚倒要看看他能辩出个怎样的精彩来。
  “那草民就僭越了。皇上,虽草民乃一介商贾,可祖辈们代代相传的一句谨言。草民时时刻刻都铭记在心:天下间没有谈不成的生意,也没有卖不出的人情。求,不仅辱没了人该有的骨气和尊严,也提前定下了自己必败的凄惨结局,所以宫家一直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宁可站着死,也绝不跪着活。”
  “好一个半点不求人的傲骨气!你祖辈教你的至理名言在朕看来。瑕疵还不小。他们似乎忘了告诉你什么叫审时度势,量力而为!”
  半威半慑的话让宫逸涵星眸一亮,冷脸间显出了些柔和之色。
  “草民那点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皇上?皇上心里自然清楚草民想从您手中要些什么,而作为交易买卖,草民也一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开价。”
  “哈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朝阳殿里里外外,但凡有点头脑在的人都听得出。赵昚这一声笑声暗藏玄机。
  “逸涵,看来你今天真有大把握在朕这里。把这桩买卖给做成。朕倒要看看你能够拿出多少诚意来。”
  相持之下,宫逸涵唇起轻笑静静地看着座上的赵昚,他的冷静无形间彰显着睿智之光,而气度间全然不输对方分毫。
  “既然皇上有兴趣和草民谈买卖。那草民斗胆请求皇上,能否借一步清净地说话?”
  “好,朕如你所愿。”
  对于此时宫逸涵的顾忌。赵昚也是大度地作出了让步,侧过头吩咐道身边的姜德。
  “都退出去吧。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入朝阳殿半步。”
  在秘密面前谁都会有好奇心,可此时的姜德更加明白自己的身份,一个奴才要有审时度势的眼力价在。
  规规矩矩地应了一声,姜德便领着一众宫女太监退出了朝阳殿,还了赵昚和宫逸涵一方清净。
  “朕已经如你所愿,不知现下可否继续先前有趣的谈话?”
  “当然,草民谢过皇上恩德。”
  “好,言归正传。你想从朕这里要的,不过是为那朱昔时和亲大金求一个转圜,先不论你手中的筹码是什么,要知道如今朕的旨意已昭告天下,要想朕失信于天下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草民知道,也绝不会让皇上失信于天下,有损天子威严。”
  真有如此大的自信?赵昚此时保留了心中的质疑,一面猜测着宫逸涵手中究竟有什么谈条件的筹码,一面将话题继续延续下去。
  “不过朕也想先问一问,你和朱昔时究竟是什么关系,值得你这样尽心尽力地挺身维护?”
  “她是草民今生最在意的人,她的好坏决定了草民的好坏。”
  宫逸涵在赵昚面前也没有多加避讳,打开天窗说亮话,直言心中所感。而得知宫逸涵真实心境的赵昚,唇间的笑意不由地又浓烈了些,心中直感慨道,世间又多了一个为情所困的痴情男儿。
  “想不到你倒是个痴情种,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你手中捏着些什么,朕现下的确猜不透;不过朕明白着,朱昔时代替解忧和亲大金,似乎是当下最合适,也是最圆满的解决方法,你凭什么觉得朕会回心转意,干冒天下之大不韪收回成命?”
  “皇上,人在面对困难时,往往更倾向于更有利于自己利益的选择,并且所处的角度不同,那选择也是有千万。如今在皇上看来,小时远嫁大金是最合适最圆满的解决方法,可在草民看来,这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故草民带着更有利于大局的方法,来寻求皇上的同意。”
  “噢,什么是更有利于大局的方法?!朕愿闻其详。”
  宫逸涵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在里面。同一件事情,解决的方法如他所言有千万之多,有捷径自然有弯路,同样有利益就有弊端;而人往往在选择间不自觉地倾向于得失,进而选择受益最大化的解决方法,从而让整个局势朝着更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
  而宫逸涵手中的筹码,究竟能让赵昚心动到什么程度,此时他的好奇在步步攀升。
  从九龙宝座上走了下来,神色恣意的赵昚在宫逸涵身边绕走了一圈,轻拍到他肩膀说到。
  “朕的好奇此时是前所未有的。逸涵,但愿你接下来的话别让朕失望。”
  “这场买卖中,皇上是草民的买主,草民手中的东西自然要由皇上来估一估价。”
  话毕,脸色持谨的宫逸涵从怀里掏出一面金牌,毕恭毕敬地呈在赵昚面前。
  “草民今日想用这块金牌,向皇上讨一个转圜,不知道它够不够分量和皇上谈条件?!”
  
  第四百四十章 青鸾令
  
  此金牌略呈扁圆,底面纯金打造,置于掌间足可盈握;金牌的主纹,是一个镂空正反面的篆体“宫”字样。底面两耳的边纹为鸾鸟腾云样式,昆仑玉镂空雕花做鸾鸟周身缭绕瑞云,红宝石做瑞鸟眼瞳,金丝为羽,并将打磨成一颗颗米粒般大小的红绿翡翠长片,交叠镶嵌在金丝羽间。
  赵昚接过金牌在手中细看了片刻,虽未能领悟它究竟有多大的用处,不过就做工上的考究而言,怕是宫中铸造司中的能工巧匠也未必达到如此精湛技艺。
  而看着显出疑惑神色的赵昚,宫逸涵清眸中有微光闪动,徐徐不急地解释到。
  “禀皇上,宫家先祖曾造访名家巧匠,铸造了‘青鸾’、‘赤虎’、‘麒麟’三面金牌,皇上此时手中的这面令牌便是我宫家的‘青鸾令’。天下宫商中人皆知,青鸾一出,财为我用;赤虎一啸,粮草来备;麒麟一现,群雄皆服。三面金牌一直被尊为宫家掌家信物,世代由宫家家主掌管着;皇上若是有‘青鸾令’在手,便等于有了富甲天下宫家做坚强后盾,不愁金银无处来。”
  赵昚的生母,当今的太后便是宫家人。他曾在太后口中听闻过这宫家三面金牌,以宫家的人力财力,绝对有改朝换代的实力在手!这也是为何从开国以来,各朝先帝们要尽心拉拢宫家人的直接原因所在;而赵昚这皇位,若不是太后和宫家人在背后全力支持,恐怕鹿死谁手还是未知之数。
  如今这宫家“青鸾令”就在手中,宫家遍布天下的财力尽为赵昚所控,而最重要的是。多年藏在赵昚的心头刺也将彻底拔除!
  宫逸涵的筹码,果真够分量!
  而看懂了赵昚此刻神情的宫逸涵,也是坦然地继续说到。
  “皇上登基以来,一直勤政爱民,广施行仁政;多年轻徭赋税,使得我大宋凋敝民生得以恢复发展。但树大有枯枝,皇上仁政之下的大宋也有隐忧所在。赋税一直是国库的主要来源。而皇上应该深有体会。多年轻徭赋税致使国库吃紧,因而在不少事上限制了皇上的雄心伟略。在外邦眼里的大宋一直是胆小怕事,不敢轻起战事;草民觉得。并不是我们大宋的兵不强马不壮,而是皇上仁德君主心中明白,一旦贸然战事挑起,多年来我大宋苦心休养的民生将毁于一旦。使我大宋子民再次陷入颠沛流离,水深火热之中。”
  “正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要撑起一场硬仗,其关键就在于背后的国库是否充足,能否长久保障军队庞大的消耗。一旦失去强大财力的支持。即使是再勇猛的兵,在卓越的将领,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注定是一场败仗。而皇上你清楚,胜败输赢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地是战事之后所带来的一连串后遗症,国库空虚,民生凋敝,百业尽废,民心涣散……这些都可能直接导致我大宋走向衰亡。没有殷实的国库作为后盾,皇上您绝对不会轻易选择开战,不是吗?”
  一方中肯的陈情后,宫逸涵再次礼敬地跪在赵昚跟前,恳切地说到。
  “皇上,一忍再忍终不是解决之道;以宫家如今的财力,日后必能为皇上撑起一场艰难硬仗,届时我大宋将不会再惧怕任何一个虎狼之国的挑衅。如今草民用这‘青鸾令’为小时搏一个转圜,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摆在赵昚面前的是一座金山,不可置否地说,他的确动心了。高处不胜寒,多年来这位被万民敬重的“万岁”,在外邦眼里不过是个夹着尾巴做人的懦夫,何曾真正扬眉吐气过?赵昚心里多年的夙愿,等大宋熬到兵强马壮之日,必定要给那些肆意犯我大宋疆土的敌人一次迎头痛击,以震他大宋国威!如今这“青鸾令”在手,那这多年的夙愿便是指日可待。
  将手中的“青鸾令”拽紧了些,赵昚缓着口气对跟前跪着的宫逸涵说到。
  “如今木已成舟,你却让朕出尔反尔;逸涵,这恐非是明智之选。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苦执意那朱昔时呢?”
  “天涯无处不芳草,可在这世上,朱昔时却是独一无二的。皇上请宽心,草民在来时路上已经为您想好了退路,不会让皇上您难做的。”
  真心不悔,为良人可抛一生荣华。
  “若朕允了你的请求,那你打算让朕如何善后此事?”
  “在天下人眼中,‘至孝郡主’不过是个封号而已,至于真正顶着这个虚名而活的人,谁会真正在意这个人是谁?草民已经安排好合适的顶替人选,只等皇上一句金口玉言便可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届时皇上既不用担心开罪大金国,也不用失信于群臣和天下万民,同时又得到了皇上想要的东西。”
  “听起来的确不错,这桩买卖也划算,但是逸涵你不要忘了,朱昔时即使不用和亲大金,她依旧是皇后凤仪殿中的八品女官,不是想走出这个宫门就能走出去的。”
  宫中有规定,入宫为奴的女眷年满二十五后,若无过失在案者,方可放出宫去自行婚嫁。而朱昔时此时年芳双十二,即使未在宫中犯下任何过错,也要等到一年后才能放出宫去;深宫中暗藏危机,而谁能保证这一年中朱昔时会平安无事?其间若有丝毫闪失,那朱昔时的出宫之日便是无限延长。
  而在这一点上,是宫逸涵考虑上的一个疏忽,也是一个致命的弱点。听赵昚此时的口气,似乎是想以朱昔时为要挟,进一步牵制自己。
  短暂不安后,恢复平静神色的宫逸涵仰头问上赵昚。
  “听皇上言下之意,是不信任草民了?”
  “逸涵,不言其实地说,你的精明和缜密连朕都感到些许畏惧。所谓‘疑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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