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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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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施你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压低了些声音在她耳边说到,可朱昔时那股紧张感依旧没消退,抓起赵真元的大手就用手指在他手心间写画到。开始还以为朱昔时和自己起了什么玩闹之心,不过慢慢地,从她手指在自己手心留下的笔画来拼凑,一股紧张的激灵感顿时窜遍了赵真元全身。
  玉娘在偏殿。
  完整地将朱昔时传递的讯息领悟到,赵真元一脸惊愕地转头望向偏殿,而朱昔时顺势紧挽住他的胳膊,边点头示意边提醒别太张扬地瞧。
  轻松感顿时荡然无存,里面金玉就像是放在火堆边的烈性火药。随时都可能引起大爆炸。强压着心中的慌张,赵真元沉着脸子反抓起朱昔时的手,在她手心写到。
  你不要命了?!
  虽无半点交流,可朱昔时能从这句话中体会到赵真元此刻的心情。谁想白白搭上性命?很多事情的产生,不是她朱昔时能左右的。
  两人此时还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能在这里滞留太久,赵真元朝内殿方向使了个眼色。朱昔时便心领神会地随着一同进了内殿。
  此时赵昚正坐在湘妃竹榻边。细细地为解忧捂好蚕丝被;烛火映衬下,赵昚那双清亮的眼睛格外的好看,大概是那父亲对女儿无声的关爱。让此时的赵昚看起来特别有人情味。
  朱昔时和赵真元站在角落里不敢轻易出声,生怕打扰他们父女俩现下的温情,同时心里也担心着另一边的隐忧,真可谓是煎熬备至。
  大手抚了抚解忧那微皱着的眉心。赵昚眼中显出了心疼之色,轻言细语地问身后的人。
  “这小丫头可曾哭闹过?”
  “啊?!”
  赵昚的问话像根金针挑破了燎泡。朱昔时顿时傻二愣地发出了声疑惑,转眼后又立马会意到赵昚所问的,连忙谨慎地回答到。
  “哭倒是没少哭,可公主却没闹脾气。只是一直把自己关在这千华阁,一整天都没出去过。”
  “阿衡她没闹脾气?”
  对于朱昔时这一说法,赵昚表现地十分惊讶。解忧这样的反应有些超出了他对女儿的了解。
  “回皇上,公主真没闹脾气。大概是清楚闹了也无济于事。倒向多愁善感的小家女子成日以泪洗面,让人看着着实心疼……”
  “真懂事了,学会把事往心里藏了。傻丫头。”解忧眉心那点怎么抚也抚不去的眉头,赵昚现下体会到了女儿心中的些许委屈,不禁惋叹一声又问到:“她白日里有没有好好用膳?”
  “劝过了,可公主不怎么吃,我们也是拿她没办法。”
  “哎,这傻孩子……”
  子女喜悲牵动着父母的心还真是一点不假,朱昔时边回答着也边观察着赵昚的表情,似乎事情还有些转机。
  故朱昔时卯着一口胆气问上赵昚。
  “皇上,你真舍得把公主这么小个孩子嫁到那鬼地方去?”
  赵真元心一阵猛跳,暗中拐了朱昔时一记,示意她不要在皇上面前太口无遮拦以免闯下大祸。而赵昚此时因朱昔时这一问,明显脸色比先前冷了许多,这老生常谈的话题还真是无时无刻不牵动人心。
  “忘了天牢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又想进去呆一呆静一静?朕的事情何时需要他人来指手画脚。”
  “皇兄息怒,她也是关心解忧而已。”
  如今解忧这事情就是赵昚身上的逆鳞,拿捏不当触怒了圣上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赵真元不禁跳出来将朱昔时护住,以免招来无妄之祸。
  “朕欣赏你的直白和果敢,但不是一味的纵容,有些事情必须明白不是你个寻常女子能插足干预的。无论朕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你只需记住一点便可,她是朕的女儿,做父亲的没有想要害她的心。”
  “民……民女谨遵皇上教诲。”
  在天子面前,不管你有多大的委屈,首要前提是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对天子而言,他所说的话,作为臣民的只有无条件服从。
  这便是天子的威仪。
  气氛无声陷入了冷境,僵持下去也是无果,赵真元此时也是挺身而出说到。
  “皇兄今夜前来臣弟府上,怕是不单单是为了探望解忧这么简单吧?”
  疼爱地亲吻了下解忧的额头,起身的赵昚缓和些面色对赵真元说到。
  “别打搅阿衡休息,出去再议吧。”
  话毕,赵昚便大步流星地朝千华阁前殿议事的厅堂走去,赵真元也略皱着眉头紧随其后。
  上了些点心和清热降火的菊花茶,等赵昚润了润了有些干的嗓子,才见他继续把来意说明。
  “今夜朕前来荣王府,一是想看看解忧这丫头,二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白日在朝堂上,朕见你似乎有话要说,却碍于百官在场未肯明言;如今此处只有你我兄弟二人,有什么话想说便说吧,朕赦你无罪。”
  “多谢皇兄体谅,那臣弟便斗胆一问了。”
  恭敬地一鞠躬,赵真元抬起的面首也是正气凌然,目光不带丝毫妥协,径直地问上赵昚。
  “臣弟想问的是,皇兄如今是否对宋金议和之事产生了质疑?”
  
  第三百九十二章 夜来会(三)
  
  看待问题因人而异,相同的出发点得到的结果却是千变万化的,这归结起来可以称之为“立场”。
  而此时赵真元想问的,是皇兄赵昚现在的立场是否改变。
  “朕拿出了十分的诚意,换来地是一成不到的回报。真元,扪心自问,朕觉得自己已经够宽容大度了。”
  身为君王要有容纳天地的胸怀,可却不是一味的纵容和妥协,万事不是一方发力便能推动的,而是需要双方共同使力。
  “大金给出的诚意就如画卷上的美妙梦境,再雄壮再美好若不付诸实践,那终归是一纸空谈。不是朕没有耐心,而我大宋万千子民没有这个耐心,等不到一个空梦实现的那一日。”
  宋金议和之事上,别说是赵昚耐心不在,就是赵真元自己这个推动者也快稳不住了。完颜耀曦诸多搪塞,反复无常的态度,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此行大宋议和的诚心还有几分?可就当下形势而论,对方诚心没见多少,眼下乱子倒是频频出现。
  “臣弟自知办事不利,不敢多求皇兄宽容;但皇兄既然表明了态度,臣弟自然是要说说自己对此事的看法。臣弟认为,事情表面上看起来顺理成章,可产生的诸多怪事细细地分析起来,或多或少与完颜耀曦此人脱不了干系。”
  “噢?你说来听听。”
  “从金国五皇子求亲一事讲,明知眼下是宋金议和的关键时刻,却不顾众怒依旧一意孤行,做出这等有辱我大宋气节之事。完颜耀曦身为金国使臣,当担着一国荣衰重责。难道不知其中弊端?解忧之事分明是一种公然的挑衅,他却不知其害反在一旁推波助澜。接下来便是朱昔时在‘落花飞虹’被审讯一事,不瞒皇兄讲,当时臣弟曾登门寻求援手,可完颜耀曦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在场助阵时颇有落井下石之嫌,他是何居心?!再来便是玉幽金剑门恶徒赤练冒充朝廷命官一事。虽不知完颜耀曦是否沾染其中。可看得出来是有人欲在我大宋祥和大环境下起乱,能给出这样胆子的人掰着指头也能数清。这几件事看似独立成章,可细细再拆解其中细枝末节。不难发现矛盾方向都是隐隐约约指向这大金使臣完颜耀曦。”
  细细地听着赵真元的分析,赵昚眯着眼小口小口地品着那盏菊花茶,似乎那平淡的味道中透着耐人深思的大滋味,不由地让人提起精神注意上眼前诸事过筋过脉处。
  “真元。想当初向朕力荐完颜耀曦的人是你,如今最先提出质疑的也是你。难道你不觉得太过儿戏?”
  “皇兄,事情发展到此时虽看似儿戏,但此一时彼一时,谁也说不准现下完颜耀曦这具皮囊下包藏地是一颗真心还是祸心。臣弟的心愿是我大宋千秋永安。若他完颜耀曦真有什么不轨企图,即使赔上臣弟这条性命,我也要将这祸端彻底铲除。”
  “朕从来没怀疑过你的忠心。你不仅是朕的八弟,也是朕最中意的左膀右臂。别怪皇兄给你压力。当下你必须铭记一点,朕肩上扛着地是整个大宋江山的安危,不单单是靠你我兄弟间的信任便能稳固江山的,朕要地是最切实最有效解决之道。”
  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放下茶盏的赵昚起身在这千华阁前厅走动了几圈,脸色间突然间多了几分倦色。
  “‘安宁’二字是朕毕生奋进的目标,可做起来才知道其中艰辛;有时朕真是感到力不从心,在宫中就连烦乱之时说个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朕这个天子当得还是真够孤单的。”
  “皇兄这话未免过于丧气了些,即使再不济,不是还是有解忧这样乖巧的孩子陪在您身边吗?”
  君王的孤单,不是赵真元三言两语能说得清道得明的,人心是软的,谁人又没个脆弱需要别人扶持一把的时候?而对赵昚而言,怪就怪那太过沉重的身份,注定了是被他人所依附的对象。
  “解忧虽是朕的开心果,可终究是个孩子,朕还是希望身边有个能敞开心扉说说心底话的人……可惜,这样的人一旦错过,便是一生再难遇。八弟,有时朕真羡慕你的逍遥自在。”
  赵真元不傻,还听不出此刻皇兄赵昚想起了谁?!错过论起来,不也是他这样的旁观者的过错吗?明明两人近在咫尺间,可那话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压制在口边,烂在心中。
  “出来吧,你在里面也听得够久了。”
  突然间赵昚冷不丁一声传唤,顿时语惊四座;那个“你”指的是谁,朱昔时还是藏在偏殿中的金玉?那震惊之感把心都推到了嗓子眼间。
  “皇……皇上您……您是在说民女吗?”
  带着踟蹰的脚步走出了千华阁内殿,朱昔时躲不掉也必须出来,脸色间尽是不安的神色。
  “这里除了你在,还有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偷听朕和真元的谈话?自然是在说你了。”
  这话给人活过来的感觉,别说是在人前的朱昔时和赵真元,就连躲在偏殿里的金玉和宫逸涵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而赵昚恐怕死也想不到,今夜这千华阁中藏着不少人在此静心聆听呢!
  “民女是无心的……要怪就怪这殿太不隔音,皇上和王爷的话不知不觉地便传进了民女耳朵里……”
  眼前这慌张如兔子的女子,举止难安间透着一股憨态可掬,不禁间引得赵昚莞尔一笑。
  “你这张嘴要是换在宫里,早就被内侍官用竹板子掌到烂。”
  宫中的刑罚花样百出,朱昔时可是没胆子尝试,连忙捂住嘴默在一旁,静静地等着赵昚再次发话。
  “放心吧,你这张小嘴朕还要留着问话,暂时还是保管在你身上。朕倒是问你,你是真心喜欢解忧那丫头?”
  这个问题倒是不难回答,朱昔时想也不想就点头示意到。
  赵昚脸色间的笑意盛了些,不过问话间更显犀利了些。
  “嘴上说说是很容易的事情,不过要付诸行动才见人心真假。既然你说自己真心喜欢解忧,那朕便姑且考考你的诚意,若此次那丫头真逃不过远嫁金国的命运,你愿不愿意陪嫁左右随她同赴大金?”
  语不惊人死不休,瞬时间这千华阁前殿中冷风骤起,直逼人心!
  
  第三百九十三章 夜来会(四)
  
  选择之间,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玩笑吧?尽管这话是从赵昚金口中说到,朱昔时还是有点懵懵然地感觉。
  “皇……皇上不会是拿民女寻开心吧?”
  赵昚浓眉一扬,笑意减淡了些,不徐不疾地回答到。
  “朕的话一向被他人奉做‘金口玉言’,你觉得朕此时的问话有几分玩笑意味?”
  懵然的表情顿时转圜成满脸惊色,陪嫁随行大金?俨然是天下掉下个大秤砣,飞来横祸砸死人!
  “皇兄开恩!”
  始料未及的荒唐事,杀得赵真元同样措手不及,刚缓过些神便跪在赵昚跟前讨恩情。不过赵昚似乎是把这提议当真了,并不理会赵真元是怎么个着急,继续追问到朱昔时。
  “她有嘴,让她自己说。朕刚才的提议,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提高了些声调的赵昚再次威慑上朱昔时,她惶惶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赵昚,是该哭还是笑朱昔时真半天做不出个表情。这感觉像是把摆在货架上,看似自己的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上,而她却无力抗争等待着被买卖。
  “愿还是不愿?”
  再一次逼问上朱昔时,俨然赵昚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而朱昔时如被卷入风浪中的一叶孤舟,迎着赵昚的话缓缓跪下身来。
  “若皇上心意已决,那民女愿随公主同赴大金。”
  “可朕怎么听着你的话,总感觉委屈甚多的感觉?”赵昚得到了答案,可似乎朱昔时当下的反应并不怎么让她满意。
  “皇上既然问了,民女也斗胆一言。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的观念深入人心,即使皇上口中说着遵循民女的意思。可实际是民女有胆量拂逆您的意思吗?其中皇上心中早就有了决断,民女即便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是徒劳,何苦自讨没趣?平心而论,有哪个女子愿意背井离乡远嫁他方,过着永无指望的日子?别说是民女心中委屈,怕是公主她知道了皇上您的心思,肯定也是百般不情愿的。”
  “朕说过若没那份真心。就不要拦这份责任。你可以选择自己走的路。”
  话已经摊开。朱昔时虽是个女子但却没有两面三刀小人的反复,脸色冷冷地回敬到赵昚。
  “民女既然说了愿意,也就没打算反悔。只是民女挺不解的。皇上真狠得下心肠将解忧公主远嫁大金?她不过是个八岁大的孩子……”
  这番考验,也无形间折磨着躲在偏殿中金玉的心。赵昚的态度,在他字句清楚的话语间已经很明显了,看样子为了稳住当下乱局。赵昚很可能会答应这门婚事。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几度被前殿中的赵昚逼到了绝处,金玉真想豁出一切出去问个明白,可终究还是被身旁的宫逸涵给劝止住了。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赵昚的大局,他们的大局反复煎熬着自己。金玉也不知道自己的忍耐极限能撑到什么地方;心中一遍一遍地祈求着赵昚还有一点人情味儿在,放过她那年幼的女儿和无辜的朱昔时。
  “朕果真没看错人,你很有胆色。”
  “皇上谬赞了。胆子都是别逼出来的,其实民女最怕事儿了;可惜事儿不放过我。民女只好硬着头皮撑胆大了。”
  哼哼一笑,赵昚脸色间舒缓了不少,缓缓地重新走到座椅间落座下来。
  “放心,这只是种万不得已的假设,做人时刻都要有未雨绸缪地准备,才会临危不乱。在世上眼里朕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掌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可其实说起来,朕在解忧面前如同寻常人家般也不过是个父亲;而身为父亲的,有谁愿意眼睁睁看着女儿吃苦受委屈?朕这个皇帝还不至于那般懦弱无能。”
  “在皇上心中还是这大宋江山永固重要,您是这天下万民敬仰的天子,万事先天下之忧而忧,民女反驳不了您。可作为私心上将,民女不认同您是解忧公主的好父亲,好父皇,女儿的终身幸福终还是被您当做筹码;给自己留了退路,就不叫尽全力。”
  话说顺了自然没在意什么顾忌,朱昔时那张刀子嘴甚是厉害地还以颜色,别说赵昚心里不是个滋味,就是在场的赵真元手心也是紧张地拽出了把汗!
  赵昚一反常态地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有点小愧疚地摇摇头,缓缓地回答到。
  “听你的口气,倒是有几分责备朕的意思。”
  “民女不敢,只是点出了些事实而已。”恭敬地叩在一个头,朱昔时规规矩矩地跪在原地。
  “平时间顺耳的话听多了,今日被你这丫头一批,这闷胀的心倒是有几分顺畅。细细品来,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朕确实不是个好父亲……”
  说到此处,赵昚突然间神色间有些怅然,远远地看着殿外那团暗色,久久之后才喃喃自语到。
  “小钰,要是你在阿衡身边,也会怪我吧……”
  “皇上这是对已故的宸妃娘娘感到愧疚?”
  “西施!别再说了……”
  不是所有的话赵昚都逆来顺受,霍小钰在赵昚心中什么地位他自然比朱昔时清楚,对她当下不知进退的行为,赵真元也是情急地喝斥到。
  “让她说,朕等着她一吐为快。”
  抿了抿略显干燥的唇瓣,赵昚有点倦意地瞌闭上双眼,短暂地养神倾听着。
  趁这个空档,神色焦急的赵真元不住地摇头对朱昔时示意到,切莫触犯赵昚心中的大忌。可朱昔时向来性子直,藏不住委屈,终还是随着性子回答到。
  “民女该说的都说了,若宸妃娘娘在天有灵香魂在此,也不愿瞧见这一幕。这本该是大人们该承担的责任,不该由个孩子来承受。”
  一席话激荡起赵昚颜间满满的倦色,那强撑的笑容像喝下了苦苦的中药般难受。大是大非终要有个决断,可这样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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