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肥婆当自强-第1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移花接木?!”赵昚被烛火映亮的清眸略带惊讶,嘴角不由地勾勒出一番欣赏的赞许。
  “皇上处事仁德,不管公主殿下或是荣王他们求情与否,您还是想给此女多条活路的机会,不然她在天牢中神不知鬼不觉死上百次也不足为奇。而奴才这‘移花接木’法子不过是在皇上面前班门弄斧,想必您也考虑到这犯妇沈氏所犯之事是个契机,可将那姓朱女子所犯下罪行全数推卸在一个已死之人身上。这样一来,皇上可堵住幽幽之口,名正言顺给她一条活路。”
  “那犯妇沈氏的儿子呢?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他。”眉心间的眉头一松,赵昚饶有兴致地继续问到。
  “这个……奴才就不敢妄加揣测了。”
  “姜德,朕的心思你已经猜得七七八八,还有什么不可说的?放心,朕不会治你这狐狸的罪。”
  机智地为自己求了道保命符,这姜德倒是个不做亏本买卖的好手,领了赵昚的恩准这才继续往下说到。
  “那犯妇之子的去向,奴才猜想此时荣王爷和宫家大公子心中最清楚不过,只是皇上您要不要追究的问题。奴才认为,赶尽杀绝这手段太过武断;远不说就这如今深受其害的公主殿下,若皇上真这么把人给办了,对修复您和公主殿下的关系不仅不利,还很可能让公主殿下的成长蒙上一层难去的阴影。若皇上不喜欢那犯妇之子老是缠在公主殿下身边。大可以和荣王爷他们通个气,让这孩子离临安远远的,由他自生自灭去。”
  眉角高高扬起,赵昚看着榻上熟睡的女儿深思了片刻,倒不急着做出论断。
  “姜德,朕知晓你素来和荣王间有嫌隙,为何此次要助他?你这狐狸心思。朕有些看不透。”
  “奴才再狡猾也断不敢欺瞒皇上。奴才虽不喜荣王的我行我素。可此事关系到公主殿下的成长,小德子才莽撞直言了些。旧恩难忘,公主殿下这孩子奴才看着她也是心疼。不想她再伤心难过。”
  “真心话?”
  “奴才所说之言句句肺腑。奴才这条贱命是宸妃娘娘给的,她平生在意的人就是奴才敬仰忠心的人,为报娘娘知遇之恩小德子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帝王身边不缺阿谀奉承的奴才,缺的是说真心话的人。而赵昚看中姜德的是,他那颗一直感恩霍小钰知遇之恩的心。
  “这事容朕再考虑考虑。你先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陪陪解忧这丫头。”
  “奴才遵旨。”
  姜德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安安静静地退出了朝阳殿。伴君多年,他深知天下间没有第二个霍小钰能取代赵昚心中挚爱的位置。而这隐晦的软肋,在很多时候能在赵昚面前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因为姜德笃定着,赵昚和他一般是个念及旧情的人。
  ……
  蓝蓝的天。白白的云,绿绿的树。红红的宫墙,当天地间那七彩明亮之色再次回归进眼睛中,朱昔时那苍白的容颜顿时洋溢了些许生气。
  活着,真好。
  “小时姐……”
  像只落单已久的孤雁疾疾将朱昔时圈抱住,顾妙晴那盼了又盼,望了又望的心终于有片刻安宁。此情此景,刚脱离牢狱之灾的朱昔时倒显得十分冷静,淡定自若地安慰着怀中忍不住掉泪的顾妙晴。
  “好了我的大女侠,你就别哭了,多掉价多难堪啊~~我这不是好好地站你面前了吗?听姐一句,哭多了就晦气,我们姐妹就别闹那小矫情了。”
  安慰顾妙晴间,又抬头望了眼站在不远处不吭声的盛子骏,那水汪汪的小眼泛着那水光,真是看得朱昔时心酸一阵麻一阵的。
  故作气恼的样子瞪了盛子骏一眼,他也是心领神会地揉了揉酸涩的眼,连忙催促到。
  “上马车,外面日头毒着呢。”
  回望了身后庄严肃穆的大理寺一眼,这里朱昔时一刻都不想再多呆,决绝地扭头便随顾妙晴一道上了马车。
  两姐妹你挨着我我紧贴着你,顾妙晴那小手没个消停地在朱昔时身上摸摸找找,生怕她掉了块肉在大理寺天牢;最后确认无误朱昔时是完好的,可眼睛又红了一圈。
  “都瘦得皮包骨头了。”
  “当减减肥而已,求之不得。”
  这玩笑话太冷,顾妙晴真心笑不起来。天牢那有去无回的鬼地方,朱昔时能活着再走出来,真是直念阿弥陀佛了。
  不过说起朱昔时被放出天牢的事情,顾妙晴等人也是愣和尚摸不着头脑,当时荣王府传话来让他们赶紧去接朱昔时,其他的只字未提;本以为是发梦了,不想朱昔时还真被放出来了,这倒是稀奇中的稀奇。
  “姐,你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这事情我也想问你呢!咋?你……你们不会也是稀里糊涂的吧?”
  两愣子凑一堆就是二!大眼小眼来回飞着,越看越傻气。
  说起这事,自从三天前在朝阳殿见过圣上后,朱昔时就抱着生死由天定的心态等着宣判,一会儿喊杀,一会儿喊放,做为直接当事人的朱昔时还真被戏耍糊涂了。
  不过有一点朱昔时现下心头急着呢,那就是要弄清楚玉娘的身份!朱昔时估摸着自己被放出大理寺天牢,多多少少和玉娘成谜的身份有关。
  脑子里那团乱麻还没理清,突然间顾妙晴的哭声越发有些克制不住了,朱昔时暂时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揽着她的柔肩宽慰到。
  “傻丫头,姐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怎么你跟病西施附体般,老是掉这让人看着揪心的泪花子,跟奔丧似的。”
  一听“奔丧”这词,顾妙晴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不住咬着自己那手指骨克制自己激动起伏的心境。朱昔时劝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了顾妙晴的反应有些不对劲,脑子一转下意识地问到她。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愿这么想,朱昔时希望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可顾妙晴的反应越发透着蹊跷:肯定有事!
  
  第三百六十二章 痛苦的漩涡
  
  人生中有无数个突然,经历过熬过了苦痛那叫做成长;而人的生生死死,佛家教诲世人应学会超然于执着,可曾经在记忆那样鲜活的一个人,忽然间不笑了,不说了,不动了,谁能拥有那份心怀不乱的大定力。
  至少朱昔时清楚自己,她做不到。
  幽闭的屋子中闷热难当,一缕缕金黄的阳光透过钉死的窗棂照射进来,更显得这屋内死气沉沉。一遍一遍地压制住自己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朱昔时迈着极沉重的脚步朝屋子内更深的暗角处走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光明是面对,黑暗是逃避,而人处于逃避状态时习惯性地选择黑暗,只是为了掩藏那个脆弱不堪的自己不被他人看见,一点保留的自尊而已。
  眼睛永远是人精气神的证明,可此时沈福禄的眼睛如蒙尘之珠呆滞无光;坐靠在墙角里,空洞的眼睛直望着一个方向,任由屋外的春秋如何变幻时光如何流逝,他半点不在意。
  这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朱昔时曾深有体会,绝望写满了这个十五岁少年稚嫩的脸,莫名地催下了她眼中隐忍多时的清泪。
  “福禄……”
  用尽自己身上所有积聚的力气,朱昔时只能无力地唤出一声低哑,这孩子的丧母之痛她突然感觉有心无力。如何能减轻他心中的痛苦,哪怕是一点点也好,蹲下身子的朱昔时想到这无解,倏然间也如软泥般坐在了地上。
  死真能一了百了?如今沈大娘人去了,尸首依旧被扣留在城郊的义庄内等待圣上发落,却不想这一死了之给活着的人留下多深多重地痛苦。
  朱昔时脑子里有无数个为什么在翻滚着。闹着她,吵着她。都让朱昔时劝沈福禄,可连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如何能开导别人?软在沈福禄跟前,朱昔时除了那些无用的眼泪,半个字都讲不出来。
  在门外急得直跺脚的顾妙晴,此刻也没有勇气进去劝说。屋子内那气氛就是只吃人的老虎。怕是一进去更加添乱。
  “她呢,她呢?在里面吗?!”
  刚从宫中复命归来的赵真元,第一时间就是想确认朱昔时的平安。而缄口不言的顾妙晴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目光又再次艰难地望向屋子内的情形,赵真元自然明白她在示意些什么。
  那浓浓的悲伤气氛如当头一盆凉水浇下,瞬间冻住了赵真元心中的焦急。焦急的神情间渐渐变幻出一丝丝担忧,深思熟虑了番。赵真元开口说到。
  “这样一直关着沈家小哥也不是办法,长痛不如短痛。我进去试着劝劝。”
  这迈出的脚步极不容易,因为赵真元心中清楚,接下来他很可能扮演一个万人唾骂,人见人厌的角色。
  “西施。”上前。赵真元千难万难地唤出一句。
  迷失中一声呼唤传来,犹如天籁之音。被泪水迷住眼的朱昔时懵懵地转头望上身后的赵真元,好久。渐渐看清了他模样的朱昔时如等到了救星般,突然踉跄地爬起身冲过去。一把抓住赵真元的衣领质问到。
  “你……你告诉我……告诉我,为……为什么沈大娘会落得如此凄惨田地,你告诉我!”
  抓扯着赵真元的衣领,朱昔时拼尽力气地求一个真相,而赵真元任由她发泄了好一阵子,才抬手紧扣住朱昔时慌乱的双手说到。
  “西施……”顿了顿,赵真元继续说到:“有时真相太过残忍,你确定自己能承受得住?”
  他知道,他果然知道!朱昔时那语气言行间来得更加猛烈。
  “告诉我真相,告诉我!!!”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赵真元无力地闭上眼不敢再看朱昔时此时的表情,可他心中藏着的真相他们有权知道。
  而此时说与不说,进而成了两难。
  “赵真元我求你,说实话,说实话!我心里被憋得快要炸了!!”
  一声刺耳地质问里里外外地涤荡着赵真元,他那紧咬的唇瓣似乎抵挡不住着这骇人的巨力,藏在唇边的话倏然间趁空隙钻出了口。
  “你的命,是沈大娘的命换来的……”
  声音不大,却似划过静夜的惊雷声将朱昔时震慑住。杏眼颤颤,点点惊恐之色点缀在她的目光间,赵真元的话如铁骑过境把朱昔时筑起的心防瞬间踩碎;什么是以命换命,沈大娘的命换了自己的命?看似荒唐可笑的话背后却背负着巨大的苦痛。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但若没有沈大娘事情发生,你也不可能安然地走出大理寺天牢。”
  “说……说重点,我……我听不明白!”
  努力地甩开这恐惧,朱昔时的声音如风雨中瑟瑟飘摇的树叶般颤抖着,身后还有一双眼睛在死寂中渐渐复苏,让她犹如芒刺在背。
  “你冷静点!”
  赵真元此时也注意到坐在墙角处沈福禄的反应,当下气氛太过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口中的话会把朱昔时和沈福禄推向什么样的深渊中,犹豫间进而起了胆怯之心。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朱昔时一声尖声咆哮而过,瞬间在惊惧中爆发了。
  “我冷静不了!你要我怎么冷静,什么是我这条用大娘的命换来的?你告诉我,这只是你一时的玩笑话,对不对赵真元?!你说话啊,说啊!!”
  泪如疾雨而下,让处在当下的人避之不及,受伤在所难免只是轻重问题,没人能潇洒地置身事外。
  “你行刺皇兄犯下了谋逆大罪,即使死罪可免也活罪难逃;我也不知皇兄是转了什么性,似乎有意放你一条活路,而沈大娘的事恰巧在此时发生……皇兄他为了给众人一个满意的答复,故将所有罪责归咎在了……”
  后话已经不需要赵真元再多说什么,朱昔时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为了能使自己逃脱责罚,所以皇上把她犯下的事尽数推卸在了沈大娘身上,她这才安然无恙地走出了天牢。可这样换来的苟活,朱昔时能活得心安理得吗?攀着赵真元,她的手却无力在支撑自己下坠的身体,堕入无尽的痛苦深渊中。
  跪在赵真元面前,朱昔时那急促的呼吸声如哮喘病发作般声声抽痛人心,泪如决了堤般一颗颗从眼中奔涌而出……
  
  第三百六十三章 怒火中烧
  
  场面失控,正朝着不可收拾的境地急速发展着。
  心乱如麻的赵真元即可蹲下身,一把将朱昔时揽进怀里疾声安慰到。
  “西施,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一只寒冬腊月中冻得瑟瑟发抖寒号鸟,朱昔时那不断张合着唇瓣想说些什么,却被太过汹涌的喘息所颠覆,她无法表达此时内心所说的煎熬。
  更揪心的是,悲伤如瘟疫般蔓延开,坐在墙角处的沈福禄睁着惊恐的眼睛,嘴张大得老大,一声声“依依啊啊”的叫声如同裂锦般,从沈福禄灵魂最深处爆发出自己内心的无助与彷徨,让人分不清这可怜的孩子是恨多些还是怨多一些。
  而沈福禄有痛难言的呻吟,如倒刺般直直插入朱昔时心窝,一声比一声来得狠,来得痛!
  痛能让人清醒,也能让人奋不顾身。朱昔时那脆如瓷的心,摔烂了黏合又再砸烂,再摔再黏,反反复复地经受着良心的拷问;哭,嚎,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得为尸骨未寒的沈大娘做点什么,为这可怜的徒儿沈福禄做点什么!
  执拗地从赵真元怀里挣扎而起,朱昔时红着眼,语调不稳地说到。
  “带……带……带我……进宫……我要面圣!”
  “不行!”
  错愕难当间,而赵真元给出了心中最直白最本能的回答。面圣,她此时这样的心态去见皇上,无疑是去送死!
  可朱昔时听不进去。
  “大娘的尸首现在还在义庄里搁着,无人敢前去认领;赵真元。有点良心的都知道大娘冤!我是福禄的师娘不是他的仇人,得给这孩子一个交代,叫我这样日日受良心谴责的活着,还不如当初就给我一刀痛快!带我进宫见皇上!!”
  “不行,不行!其他事情我都依你,唯独这事情我万万不能顺你意,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莫让沈大娘的苦心白费了!”
  情急之下。赵真元带出了一个很微妙的话题,朱昔时顿时听出了他话里的猫腻。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大娘的一番苦心?!难道……难道沈大娘出事。是有人故意策划的?!”
  这念头太过骇人听闻,朱昔时转而怒从心来,毫不留情地质问上赵真元。
  “是你?!”
  惊愕之色在赵真元脸间蔓延,可他还是无奈地摇摇头。连他也有些迷糊究竟是谁在已故的沈大娘背后出谋划策,时机掌握地相当精准巧妙。绝不是沈大娘这样平凡妇道人家能想出的。
  “宫……宫大哥?!”
  “不是他,我已经询问过二哥,他对沈大娘这事情完全不知情。”
  宫逸涵的嫌疑已经排除,赵真元先前绞尽脑汁。也是想不出这在背后为沈大娘递点子的人究竟是谁。而一惊一乍的朱昔时,脑子里高速运转拼接着自己知道的,突然间脸色又变了一圈。顿时领悟了什么。
  “难……难道是他!”
  心中想到的人,别说是此时的赵真元猜不透。就是朱昔时也觉得是大荒唐!有些表面上温温如玉,平日里高风亮节,可骨子里却是不堪入目的自私自利在作祟;想到这里,不禁让朱昔时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是谁?”
  朱昔时没心思和赵真元多解释什么,狠劲一起迅速地抹去脸上那懦弱的眼泪,是非曲直不容混淆,沈大娘不能死得这般不明不白。若是纵容了心中的软弱,那她就太对不起被丧母之痛折磨地不成人形的沈福禄,也愧受他叫自己一声师娘!
  仓惶地爬到沈福禄身边,朱昔时忍住自己想哭的心情,一把将悲声嗷叫的沈福禄圈进了怀中紧抱着。
  “福禄,师娘用性命向你保证,大娘的冤我一定为她讨回个公道!”
  脆弱本依附坚强,朱昔时那带着倔强的怀抱将沈福禄揽得密密无隙,那迟来的温柔安抚如针尖般锐利,立刻刺破了沈福禄三天来堆积的怨恨,这可怜的孩子“呵”地一声就在朱昔时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朱昔时没阻止沈福禄的发泄,反倒是有些纵容意味任由他放声大哭,越响亮越好。哭出来心里才会好受些,丁点大的孩子受了委屈都会哭,何况是他们这些已通人情世故的大人?人最怕失去了哭泣的能力,那些阴暗的东西积聚在心里只会滋生出人的劣根。
  突然间,急气攻心的沈福禄啐出一大口热血,顿时靠在朱昔时怀里便昏死过去,这悲伤的场面又添了一层混乱。
  “福禄,福禄,你别吓师娘!福禄你怎么了……”
  一张俏丽的雪颜间被沈福禄喷出的血沫子沾染上,更为朱昔时的面色间添上一分惊惶无措。此时早就在屋外久候的盛子骏和顾妙晴齐齐冲进屋子,上前抓起沈福禄的手腕探了番脉,急忙将这孩子背在了背间。
  “气急攻心,脉象虚浮,先把福禄送出去再说!”
  而跟着几步盛子骏,朱昔时突然收住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