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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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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等奇闻下,赵昚眼睛中的惊讶更胜先前,笑意时放时敛,缘分之下造就的事情还真事无奇不有。
  “那刺客的确够冤的。”克制着想笑的念头,赵昚轻轻咳嗽了两声正了正语气,又问到:“那你又是怎么认识宫逸涵的?”
  “这个嘛……呵呵。”见赵昚问起这事,朱昔时也是笑得头皮发麻,似乎每件事情都有大荒唐在其中,还是勉为其难地说到:“民女和宫大哥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闹了不少笑话。刚来临安城那会儿,民女医馆中送来了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小姑娘,细问之下才知道那姑娘是宫府内的丫鬟,被自家服侍的公子给骗了清白,还糊里糊涂地被卖进了风月场所。民女平生最见不惯这样的负心薄情之人,故伙同了几个姐妹想教训一番那禽兽不如的浪荡公子哥儿,结果不想却弄错了对象把宫大哥给揍了一顿,事后还惊动了京畿衙门。”
  一想到平日里冷面刻板的宫逸涵被个女流之辈暴揍了一顿。这欢喜劲还真是没忍住,赵昚顿时扑哧一声笑出口。
  “你……你把逸涵那小子给揍了?不会吧,他府上的护卫难道是白养的?”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皇上是不信民女说的话?!民女句句属实,当时我扮成他府中的马车夫将他迷晕了绑到了郊外城隍庙中,趁机给了他一顿好打。”
  “朕不是不信,只是想以朕对逸涵那小子的了解。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居然未同你计较也是奇怪了。”
  不断地哽着声色的赵昚笑得脸发红。丝毫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君王之气,反而像个平易近人的大哥哥在和朱昔时攀谈着过往趣事。
  “宫大哥这人是面冷心善,真相大白后他不但没将民女送官究办。反而严惩了真正作恶的家眷给那可怜丫鬟一个交代。之后民女在临安城的医馆受城中‘杏林医会’排挤,断了多方药材来源;正在走投无路之际,还是宫大哥不计前嫌地帮了民女一把,这才让医馆度过了难关。总之。皇上笑是应该的,民女是做了许多叫人笑话的糊涂事。”
  笑过了。自然赵昚收起了和朱昔时间的玩闹心,龙颜上恢复了些许威严。
  “听了你这些有趣的事情,虽然多有莽撞,不过看得出是源自你本性里的直爽。单凭这一点。朕倒是对你有几分刮目相看,难怪他们两人当日会在‘落花飞虹’为你冒死求情。”
  这话虽有几分教训之意,可朱昔时听得出是赵昚露出了自己的软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朱昔时连忙埋头伏叩向赵昚陈情到。
  “民女自知犯了死罪,不曾奢望皇上会宽恕。只是希望皇上能明察秋毫。切莫迁怒于其无辜之人,一切罪责由民女一力承担。”
  “你如今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有什么资格立场为他人说情?”
  “民女知道自己是戴罪之身无说话的立场,可民女也知道皇上是个明君,不会容忍恶人继续作恶下去。皇上杀了我一个朱昔时不要紧,要紧地是不能再让真凶逍遥法外,继续为祸世人。”
  “你的脑袋保得住保不住,朕自有定论。不过,既然你对他人如此仗义为怀,那不知你对朕有几分坦白?如果接下来的回答能让朕满意,让朕信服,朕可以赦你无罪;否则,后果你自己清楚。”
  赵昚这番话中大有玄机,而朱昔时脑子里那根弦倏然绷紧,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自己也不知能不能挺住。
  “民女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记住你这句话!”
  赵昚干净利落地应了一句,迅速地从自己怀里掏出那块玉佩,伸手亮在了朱昔时的头顶间。
  “抬起头来,看看可认得这是什么。”
  顺着赵昚的旨意,朱昔时缓缓抬起头来望向赵昚手中之物,一眼便认出了那块金玉赠予她的玉佩。
  稍稍沉静了番心,朱昔时面色谨慎地回答到。
  “认得,这玉佩是民女的。”
  “看清楚,再想清楚,这块玉佩真是你所有?朕要你实话。”
  无形间,赵昚口气中的认真添了许多,朱昔时慌张地转动下眼珠,似乎有躲避之嫌,有些结巴地小声应到。
  “民女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这……这玉佩……确实是民女所有。”
  “朕看你是不想脑袋长在脖子上,想到处活动活动?想清楚再回答,这块玉佩是谁给你的!”
  皇上暴怒之下朱昔时怕吗?心中肯定是怕的!只是眼前的这一切发展,朱昔时不过是遵照着宫逸涵他们那封密函所说而言。
  朱昔时心不蒙,这玉佩是玉娘给她的,自然皇上想问的人是玉娘。而信中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在皇上面前提起玉娘半点,朱昔时能度量出事情的严重性,为了医馆大伙的安危,也为玉娘的安全,她只能装疯卖傻继续演下去。
  “皇上……你,你要民女怎么说才肯相信,这玉佩确实是民女所有?”
  “不管你怎么说,朕都不会信!因为这块玉佩本来就不是你的,你想装疯卖傻到几时!”
  翻脸如翻书,赵昚顿时指着朱昔时大喝起来,一脸怒气完全不可遏制,双眼如烧红的铁匠炉子般快喷出火来。
  “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
  赵昚高声一唤,这朝阳殿中的气氛全然变了味!
  
  第三百四十八章 该来的终要来
  
  骄阳似火,日头下的临安城和躲在阴凉中的临安城,繁华气息间完全是两种极致地对比:阳光普照的大街上很难看到有人来往,而缩在阴凉处的茶楼酒馆门庭若市。
  此时距离京畿衙门百米处一座向阴的茶楼上,靠栏坐着两名俊朗男子,执着瓷杯慢慢地朝朱红饱满的唇间送去一口香茶,袖间那薄如纸张的青纱随涌动的风鼓胀着,衬得二人神色间闲意朗朗。
  随着洛知秋的目光望了一眼京畿府衙正门前,对人唇间的笑意如被明媚春风吹皱的池水,浅浅地荡漾开了。
  “该来的终是要来,静心品茶。”
  执着紫砂壶,小心而文雅地为洛知秋空掉的瓷杯再次斟满香茗。极品云滇茶千金难求,值得他们花时间细细品尝一番;而看着先前洛知秋下肚的那架势,这好茶倒成了解渴俗物,未免有伤风雅。
  回过注意,洛知秋知道在人前失了风度,可此时就算有再珍贵的茶他也提不起兴致来品味一番;凝着不散的蹙眉,洛知秋终是放下送到唇边的瓷杯,心中难安地说到。
  “总觉自己够冷静,可在你面前一比,我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沉不住气。”
  “我是个杀手,心本就是冷的。谁都会有第一次,放心,血是不会沾到你身上的。”
  浓浓的柔眉一翘,浮屠那无悲无喜的俊颜间有鲜亮之色,大概那就是杀手天生的嗜杀性,能无形中将他人的镇定从容打乱。而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洛知秋心中五味陈杂,一时间接不上话来。
  谁能想到江湖头号公敌。玉幽金剑门七煞之首此时会坦然地坐在洛知秋对面,且以真容示人。天下间极少有人见过浮屠的真容,而即使曾经见过的,也变成了他掌下的一缕冤魂。
  “洛知秋,你想那妇人来还是不来?”
  “我不知道。”
  洛知秋现下的心境,给不出任何回答,因为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在浮屠这样冷心的杀手眼里。杀一个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眼下即将发生的事对他而言不过是轻描淡写地一笔;而对身世清白的洛知秋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考验,它在无形中扭曲着自己的道德观,是非观。
  “洛知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跃跃欲试的身子在不住地颤抖,若不是那紧紧扣在桌案角的手在拉拽着自己摇摆的意志,恐怕他早已逃之夭夭。
  可他终是动不了,如被万千丝线控制住的傀儡。操控着自己的不过是一点点私心而已。
  “你的身体已经很好地给了你答案。安心坐在这里,就当是看了一场奇妙无比的戏。虽然场面难免会有些血腥,可过了之后便是柳暗花明。”
  那略显邪气的笑在他勾起的唇角间显露出,而浮屠那清寒的目光似有指引,顺势带着惶惑不定的洛知秋看向了大街另一头。
  “不用再为难了。她来了。”
  浮屠的一句提醒,面如死灰的洛知秋倏然间从座椅间弹起身,目光直勾勾地朝大街口望去。
  烤化的大街上弥散着腾腾暑气。那透着淡淡橘黄色的强烈阳光照在沈大娘脸,却无法融化她脸上视死如归的冰寒;每一步。是抛弃生的希望步入死的寂灭,活着的人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面对死亡的恐惧?目光闪烁的洛知秋看着一步步走向京畿衙门口的沈大娘,抖动的唇瓣不断地张合着,喉咙间去发不出丝毫声响,心乱如麻的他也不知如何去阻止这场悲剧来临。
  而此时立在日头的下沈大娘,在等待给她指令的人,略带惊惶的眼睛在四下搜索着她要找的人。似巧合似难避,仰首而望的沈大娘瞬间便捕捉到茶楼上洛知秋的存在,顺势挤出了一方纯实的笑靥。一高一低,一愣一笑,四目相接的两人越过这大街上无关的热闹,默默地交流着心意。
  不知是那阳光太过晃眼还是本是这气氛悲情太过浓郁,一股晶亮的光点慢慢溢出了她的眼眶,染上了沈大娘此时的恣意笑靥。无怨,无悔,无恨,一切是她心甘情愿与人无关,这是此时沈大娘想传递给洛知秋的。
  这一幕点滴不漏地看在浮屠眼中,而他却依旧镇定自若地坐在一旁品茶。杀一个人不难,可要一个人心甘情愿地献出生命却是难于登天;面对沈大娘这将死之人最后的道别,出于尊重,浮屠留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惜别。
  沈大娘那大义凛然的笑脸每正视一次,都在洛知秋心中造成一次巨大的冲击。真要把一个无辜之人逼上绝路?真要这样的牺牲才能化解当下危机?真要如此心狠手辣?……心中反反复复地质问着自己,饱受良心谴责的洛知秋终是熬不住这反复的折磨,转身便欲下楼阻止大闹京畿衙门的沈大娘。
  “为了一点所谓的良心,难道就要置你家中妻儿于险境中?洛知秋,你可要想清楚。”
  浮屠一句提醒如当头棒喝,顿时让欲下楼阻止的洛知秋止住了脚步。良心,妻儿的安危放在洛知秋心中简单地一番较量便分出了胜负;君子小人,不过是道德观上取舍地不同,本质上都是想守护自己在意的人或道义。
  明白了自己心中最真实的在意,洛知秋颓然地坐回了座椅间,他那怅然若失的表情已经给了浮屠很好的回应。
  “很快便会结束。若是怕你可以把眼睛闭起来,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什么都忘了。”
  话毕,浮屠便出腰间解下一块兽骨雕琢而成的骨笛,单手置于唇边,调动内息轻轻地吹奏起一首无声亡魂曲。
  浮屠用内息吹奏的“春水咒”,如平湖上荡漾开的一圈圈涟漪,这无声笛曲以他所在位置为中心扩散开,传入立在大街上待命的沈大娘耳朵里。
  倏然间魔音入脑,勾起了沈大娘体内的蛊虫苏醒。沈大娘捂着快要炸裂的脑袋软跪在地,仰首痛苦难耐地大叫起来,这连绵不断地凄厉惊叫顿时肃清了大街上的热闹!
  
  第三百四十九章 血染长街
  
  那蛊毒发作的痛苦如要将人抽筋剔骨般,沈大娘一边蜷缩着身子哀嚎着,一边在那晒得滚烫的地上不停地打滚。
  突然的惊变,忽然间引来不少周遭路人的驻步围观,大街上如一锅热粥般沸腾起来,路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却无一敢上前询问。
  “让开,让开!何人在府衙重地聚众闹事?”
  百米外,守在府衙门口的衙役一见门庭前突然聚集了不少民众,也是打起精神上前盘问,想赶快驱散围观人群。
  衙门里当差的在普通老百姓眼里都是“官爷”,架子大脾气粗不好惹,一个个哑着声顺势朝后缩了缩,皆不愿意掺合其中。天热心躁的衙役本就心情不怎么好,加之此刻曝晒在日头上遭这围观路人冷遇,更是火上浇油。
  “散了,赶紧散了!!有什么好看的,都不嫌热吗?”
  怒声喝斥了这群无知的民众,这名衙役那烦躁的目光转而看向地上打滚的沈大娘,也是被那痛苦挣扎的举动给震慑住了。倒抽了口凉气,衙役还是提起胆子上前询问到。
  “大嫂镇定点,你到底怎么了?!”
  此时蛊虫侵脑剧痛难忍的沈大娘哪里将旁人的话听得进去,依旧竭尽心力地叫嚷着,翻滚着,企图减轻自己周身那如烈焰焚身的痛楚。而那凄惨叫声听得人心惊肉跳,衙役自然是想先稳住眼前这妇人,立马又靠近了几寸将满地打滚的沈大娘控制住。
  “哪里伤着哪里痛,大嫂?!你别一个劲地乱叫乱嚷行不行,问你话呢!”
  强行将沈大娘按在地上,衙役憋着一肚子火询问到;天气本就酷热难耐。为稳定住沈大娘又耗费了不少力气,这一脸臭的衙役也是全身发汗。
  正在为难拿这疯妇如何是好时,突然间沈大娘却停止了挣扎和乱嚷。折腾地满头大汗的衙役收住了手上劲,看着此时安安静静躺在地上的沈大娘两眼睁得大如牛铃,目光间空洞无神,活像一具丢了魂魄的尸体,忽然间一股毛骨悚然的冷噤由心而发。
  不会折腾傻了吧?
  “大嫂……大嫂?!”
  心虚地伸手在沈大娘眼前晃了晃。确认她是否真有事。不想此时沈大娘却像个不倒翁般弹起身来,那无悲无喜的脸顿时凑在衙役眼前。
  还未等衙役吓退,沈大娘的手快如闪电般从衙役腰间拔出了他的佩刀。锋利的刀刃从衙役的腰部处上扬。力道之大速度之快,顿时将那衙役的半截手臂给削飞,收刀时直直在衙役脸上划下一条深深的刀痕。
  被杀得措手不及的衙役,那惊恐之色还完整地保留在面部。失去力气的衙役突然一个倒栽葱整个人便趴在了地上,泛着妖异之光的鲜血就在他身下染开了。
  一瞬间。这京畿府衙外百米范围内鸦雀无声,所以在场目睹了这一切的围观者都还未从这惊变反应过来,个个呆如木鸡地站在原地傻眼看着。
  下一刻,突然间人群中突兀地爆发出一声惊叫。
  “杀人啦!”
  顿时。这京畿府衙门前乱成了一锅粥,叫得叫,跑得跑。这一片大街间陷入了鸡飞狗跳的混乱,每个人不约而同地带着相同的惊惶表情。四散逃窜着。
  而在这慌乱的局面中,沈大娘那染血的脸显得更加诡异骇人,一边手拖着那把染血的佩刀,一边缓缓地朝人聚集处走去;刀尖话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发出一声声尖锐刺耳的摩擦声,身后留下一步步深浅不一的血脚印。
  只要是被沈大娘锁定的,几乎是难逃厄运。毕竟是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此时又惧怕化身为凶徒的沈大娘,这京畿衙门前的场面完全失控了。
  “闲杂人等速速撤离!”
  此时十来号手提长枪的官兵从京畿府衙中急急涌出,一边驱散着大街上的路人,一边起阵团团将沈大娘围住。而神智已失的沈大娘完全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一步步地走向包围住自己的官兵,逼得他们步步紧退。
  “大胆恶贼,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持刀公然行凶,还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官兵头架势十足地朝沈大娘喝斥了声,希望她能知难而退,不想此时沈大娘突然目光锁定到这官兵头,扬起刀就奋不顾身地朝他狠狠砍去。
  虽然沈大娘的突袭杀得官兵头措手不及,可毕竟是习武之人,又是这京畿衙门的护卫,哪里会没有半点机警?闪身一躲,官兵头顿时一个回旋踢扫上沈大娘,她整个就如断线的风筝般被踢飞开。
  “恶贼你还敢逞凶!今日你插翅难逃,还不速速缴械投降,免得自讨苦吃!”
  官兵头一脚下去,心想是个女流之辈,估计也够呛的。只是这样的担心没过多久便成了多余,甚至演变了触目惊心。
  从地上摇摇晃晃撑起身子的沈大娘,眼角眉骨处已经破了一大块,鲜血顺着她的脸颊缓缓落下;而她此时的表情跟先前毫无差别,麻木,没有半点人的活气,仿佛是不知痛是什么,拖拽着佩刀又一步一个踉跄地走向前方的官兵头。
  人若连死都不怕了,那世上真没有什么好忌惮的。
  “再警告你一次,别靠近!不然别怪我们手下无情!!”
  再声色俱厉地喝斥也抵挡不住此刻沈大娘的杀意,正如那蛊毒之名,杀人须尽欢,没有尽兴之前哪怕还有一口气在,那这杀戮还将持续下去。
  重创后再次积聚好力气的沈大娘,突然扬起刀又一次朝那官兵头攻过去,只是这一次,她的脚步还未踏出第二步,一柄枪头顿时从她背部穿过肚腹!
  没有痛叫声,没有痛苦表情,只有那汩汩的鲜血顺着那刺破自己肚腹的枪头滴落下来,溅起了一地的血花。定在原地小半会儿的沈大娘,缓缓地扭转过头望向那身后偷袭上自己的官兵,那双空洞的双眼像两个急速旋转的漩涡般在吞噬他的镇定,那官兵害怕地有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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