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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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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之后,赵昚轻声询问到身后的姜德,表情间却是那样的不确定。
  “姜德,你还记得霍宸妃吗?”
  “回皇上,宸妃娘娘对奴才有一饭之恩,更有知遇之恩;娘娘的好奴才会一辈子记在心里。”
  谁人能想到,如今风光无限圣上跟前的大红人姜德,在十年前不过是宫中一名默默无名的小太监,受尽欺凌和冷眼。
  赵昚怅然的眼睛一睁,回过头有些诧异地看着身后的姜德。他只知道霍小钰在世时挺照顾身为小太监的姜德,却不想这奴才和她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渊源,故心中也是有了些好奇。
  “宸妃对你有一饭之恩?朕从没听小钰提过,姜德你倒是说来听听。”
  “皇上太高看小的了,姜德只是个奴才,宸妃娘娘怎么会把一个奴才天天挂在嘴上?若娘娘此时还在,这恩情娘娘她未必也记得。想当初宸妃娘娘刚进宫不久,奴才那时还是刘贵人苑子里的一名小太监,有一次因受其他宫人排挤进而被构陷,害得奴才被主子屈打三十板子还两天不许给饭吃。饿了一天一夜的奴才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悄悄溜进御花园莲池想采些秋莲子充饥,不想被游湖的宸妃娘娘给撞个正着;娘娘见奴才可怜,不仅将自己的饭食赐给了小人,还命人送了些活血药给奴才治伤,这才助奴才度过了危难。后来奴才感恩宸妃厚德,时不时地偷跑进星辰殿帮着她殿里的宫人做些粗活。不想阴差阳错间再次被娘娘撞见;娘娘念奴才忠厚老实,于是将小的留在了星辰殿中做事。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娘娘对奴才的恩惠是真心实意的,有人情味的,奴才今生磨齿难忘娘娘她的大恩大德。”
  姜德这番发自肺腑,即使霍宸妃去了这么多年,每逢清明或是霍宸妃的忌日。都会悄悄去星辰殿悼念一番。而感怀着这份知遇之恩。姜德借助在赵昚身边当值之便,不少为楚真儿传信递讯,助她在后宫中稳住一席之位。
  而其中因由。不过是霍宸妃在世时与楚真儿乃是结义金兰,故姜德将这份恩情偿还于了楚真儿罢了。
  “宸妃娘娘宅心仁厚,却不想……”
  说至关键处,姜德还是咬牙忍住了。只是默默地跪在了赵昚面前。这些年后宫风风雨雨,大小风浪姜德没少遇到。还是坚持挺了过来;同时在这些磨练中他明白到人善被人欺,进而学会了隐忍,如果还是从前那个纯善的姜德,或许此时他会毫无顾忌地在赵昚面前将心中愤怨一捅到底。
  “你这奴才倒是知恩不忘报。不枉宸妃助你一遭。姜德,起来吧,不过你后面的话以为最好烂在肚子里。”
  “皇上的话奴才记住了。万不敢僭越半分。”
  赵昚知道姜德想说什么,曾经为那些话疯狂过也付出了代价;可他最后还是清楚自己是这大宋的帝王。终要在很多事上有所决断有所取舍,不是事事都能随心所欲。
  “奴……奴才叩见皇上!”
  正在气氛微妙之时,朝阳殿一当值小太监急急忙忙奔来,忍着口中的急喘便跪叩在赵昚跟前。
  “何事这般慌张?”
  “回皇上,荣王爷、宫家大公子和一名女子觐见,此时正在前往御花园的路上;此外皇后娘娘派人传话来,说此刻正和贵妃娘娘、金国六皇子及王妃聚在‘落花飞虹’,请皇上过阁一叙。”
  唇角一挑淡笑轻扬,赵昚对这小太监报上之事饶有兴致起来。想不到这辰时倒是个好时辰,三路人马齐集一堂,想来接下来肯定不少有趣的事情将发生。
  “这倒是巧了。也好,大家聚在一起才更显热闹。”眼角的笑纹略深了些,赵昚即可下旨到:“传朕旨意,速命荣王、宫逸涵和那女子到‘落花飞虹’见朕。姜德,摆驾‘落花飞虹’。”
  “奴才遵旨。”
  明黄色的龙纹金袖一扬,赵昚就调头前往这“落花飞虹”,俨然是一番好戏在紧密锣鼓之中……
  谈笑间,温婉的皇后不由地朝阁外张望了一眼,似乎因迟迟未见该来之人而担心着;谈笑风生的楚真儿,无意间扫了一眼座上的皇后,她那担心的神色便点滴不漏地收入眼中。
  止住了些笑声,楚真儿倒是柔声和皇后攀上话。
  “姐姐倒好,你可是这里的东道主,怎么把妹妹一个人摆在这里和皇子王妃叙话?妹妹都快顶不住这主人家的场子了。”
  抽回神来,皇后笑意间多了分歉意,话却转而接上楚真儿的嗔怪。
  “妹妹向来喜欢热闹,怎么今儿个让你暂时顶了会主人家就这般招架不住了。六皇子为人风雅,永宁丫头贤淑,本宫倒是觉得是妹妹这张利嘴快把他们恩爱小两口给调侃晕了。”
  “姐姐这话真是大冤枉。妹妹我好心来助热闹,这不,出了力还遭主人家嫌弃。”
  故作生气状,楚真儿将那西域葡萄酒送了一口到樱红色的小嘴里,眼带些许迷离地继续说点。
  “看来这葡萄佳酿还是要等皇上来了才喝得出滋味来。不过姐姐,妹妹听说今日荣王爷有事要进宫面见皇上,想必你派过去的人未必能请动皇上圣驾。”
  这话不仅是皇后有些尴尬,连梁素儿也有些紧张起来了。怎么皇上不会来“落花飞虹”?!似乎这情况有些偏离自己的料想。
  不过身边的完颜耀阳似乎看出了梁素儿的心思,一只手轻轻地抚在梁素儿柔荑间,一只手端起玉杯对上独饮中的楚真儿,轻声叮嘱到。
  “爱妃,这酒杯可不能放下,没瞧见贵妃娘娘正愁陪人相陪吗?娘娘莫怪,这杯耀曦先干为敬。”
  说着,完颜耀阳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好生豪迈。而他覆在自己手背的大手,很是让梁素儿感到反感,碍于人前只是一点点将手抽离开完颜耀阳的控制,拢着一脸尴尬之笑也举起了酒杯。
  “娘娘,永宁一向酒量不好,便少饮些许以示敬意。”
  
  第三百二十九章 开戏
  
  虽然担心此刻皇上和荣王之间会发生些什么,可皇后还是识大体,毕竟客人在座身为主人的她不能怠慢地太明显。
  抹去眼中的忧色,皇后也是举起了酒杯。
  “宫人去了这么久没点回应,本宫确实有点担心。六皇子,永宁,这杯酒算是本宫赔罪,先前若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说着,皇后也是干脆地将玉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皇后娘娘严重了,如此盛情款待怎么会是怠慢呢?倒是我们夫妻二人冒昧打扰,还不知是不是给二位娘娘添麻烦了。”
  “这话就不中听了,六皇子得自罚一杯。”
  盈笑拢在唇间,楚真儿妩媚地抚了抚红润的脸蛋,倒是兴致勃勃地继续说到。
  “都是自家人,按我们大宋民间的规矩,六皇子就是我们家的姑爷;自家亲戚间走动算什么添麻烦,高兴热闹还来不及呢!姐姐,你说妹妹罚得是否有理?”
  “妹妹这话说得极是。六皇子,这杯酒本宫可为你挡不住了。”
  皇后莞尔一笑,也是热络地附和到。
  “耀曦认罚。姑爷,有意思。”
  不明深意地一笑,完颜耀阳再次举起盛满美酒的玉杯,目光灼灼地看着陪伴身侧的梁素儿,不想他那炙热目光却让梁素儿周身顿起冷颤。
  他可不是什么姑爷!
  “荣王爷,宫家大公子到!”
  气氛正在热涨之间,突然“落花飞虹”殿间响起来一声洪亮的通报,座上众人脸色间神情各异。
  “哟,想不到荣王爷、宫家大公子也跑这‘落花飞虹’凑热闹了。”
  面带清笑的楚真儿一提。顿时众人目光齐齐聚集在了阁殿正门前。只见赵真元和宫逸涵一刚一柔,一日一月两人男子并肩同行,同样目光谨慎地打量着场上诸位座上客;而此时最招人注意的,恐怕还属坐在轮椅上朱昔时,被两个美男子一左一右地护着缓缓推进阁内,怕是谁看了这一幕都会心生羡慕。
  震惊是来自双方的。当赵真元看清席位间并座着的完颜耀阳和梁素儿,他那清俊的脸间更显冷色。
  以为他们跑哪里逍遥自在去了。原来是躲到皇宫中做客来了。
  “臣弟赵真元(草民宫逸涵)。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
  两男子脚步稍稍绕上前,毕恭毕敬地朝皇后和楚真儿施礼。座上坐立不安的皇后也是倏然起身,惊疑不定地询问到。
  “真元,逸涵免礼。你们怎么会到‘落花飞虹’来?!”
  “是皇兄的意思,让我们在此等候圣驾。不想在这里巧遇几位多时不见的故友。”
  话中有刺,冷眼直向着完颜耀阳和梁素儿而去;而他们两人的反应倒是天差地别。梁素儿神色惶惶,完颜耀阳镇定自若,谁把眼前人放在心上完全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这位轮椅上的姑娘是谁?好大派头!见了皇后娘娘和本宫居然不行叩拜之礼,未免太目中无人了些吧。”
  此时座上的朱昔时无形间被针对上。没什么血色的脸上更显惨白,强撑着身体想补行叩拜大礼,不想却被赵真元一把按照了肩头。
  “贵妃娘娘这话未免言过其实。这位是小时姑娘。娘娘慧眼如炬,难道看不出她此刻重伤在身不能行叩拜之礼?”
  “是吗?本宫倒要问一问荣王爷。这位小时姑娘可是有圣上特许不用行叩拜之礼,还是本就是你有心纵容?!”
  柔笑有冷,楚真儿顿时挑起了事端了来,而赵真元也不落其后。
  “娘娘素来在宫里有宽和大度,与人为善的美誉,这会儿怎么和个有伤在身行动不便的女子多加计较起来?真元也想问问娘娘,难道您的大度也是要分三六九等的?!”
  “你……你放肆!”
  被赵真元暗地里嘲讽两面三刀的楚真儿,有些沉不住气地喝斥上赵真元,先前一张柔丽的颜间哪还有半点温婉。
  “妹妹稍安勿躁。”见形势急转直下,身为主人的皇后自然站出来主持大局。
  “想必这位姑娘便是皇上要审问的疑犯吧。既然如此,不如等皇上到‘落花飞虹’再做定夺也不迟。”
  “姐姐,对待一个心怀叵测的人还待之以礼,传出去未免遭天下人耻笑!”
  “贵妃娘娘,公道自在人心。皇后娘娘也说了,她有没有罪皇上来了自有定夺,现在无根无据地在此评判,未免有失公正了吧。”
  知道楚真儿故意搅局,宫逸涵也是挺身而出,据理力争到。一时间,场上气氛拉锯不下,谁也不肯轻易让步。
  “好了,一人少一句,是有罪是清白等皇上来了自有分晓。来人,赐座!”
  皇后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杯中美酒直摇晃,顿时间这“落花飞虹”正阁间变得清风雅静,无一人敢再多言。
  赵真元铁青着脸,碍于皇后威严也是不再多与楚真儿较口舌之争,推着轮椅缓缓地朝空座驶去;紧按着她肩头,微微低下头在朱昔时侧耳便叮咛到。
  “莫怕,这里有我和二哥在,不会让人伤你分毫。”
  紧咬着唇瓣的朱昔时,心中像装着活蹦乱跳的兔子般,直七上八下地窜着,目光更是不敢看席座间的皇后和楚真儿。
  “要小心了真元,他们几个齐齐出现在这‘落花飞虹’,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注意到场上人员的特殊,宫逸涵不由地将心中戒备提高了许多,暗地里悄悄和赵真元沟通到。而面色沉沉的赵真元冷冷地打量着座上众人,眼中一方狠色沉积在雪眸之中,小声地回应到宫逸涵。
  “谁也别想动她分毫!”
  ……
  小半炷香时间过去了,这僵持的气氛仿佛没有半点回暖的迹象,更有越演越烈之势。
  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之间的矛盾积聚了这么久,是时候清算清算了。
  “皇上驾到~~~”
  阁外宫人一阵高声宣话,顿时间赵真元等人的心抓紧了。
  只见赵昚单手负背,步履潇洒地朝“落花飞虹”正阁内走来,看那朗颜间满是盈盈笑意似乎心情大好,无声中给了人一种平易近人的感觉。
  妻妾,臣子,庶民,在场各自掂量着自己的身份,纷纷向这到来的赵昚行上尊崇之礼。毕竟是天子,朱昔时此时又是戴罪之身,赵真元和宫逸涵又左右搀扶地,将朱昔时从轮椅上扶下来,一并跪在了地上。
  
  第三百三十章 各执一词
  
  登上九龙金座,赵昚潇洒地将袍摆一扬,威仪堂堂地坐在了龙椅上。
  “免礼吧。”
  虚弱的朱昔时此时跪在地上,心中亦是七上八下。虽不似座上人那般心思玲珑剔透,可朱昔时听得出这一声“免礼”仅限于“落花飞虹”间的客人,而自己只是个待审问的嫌犯,故依旧紧低着头不敢起身。
  赵真元看着仍跪在地上的朱昔时,心里着实担心她这样的身体状况会吃不消,刚伸手想扶她一把却被一旁的宫逸涵拦住了。
  轻轻地摇摇头,示意着莫要鲁莽。
  赵真元和宫逸涵的担忧被赵昚看在眼里,自然品出了番别样风味。一出好戏即将开场,各路人马齐集在此,终究是要给他们充分的时间准备准备;而此时赵昚也想探探来人的态度,这出戏戏份有轻重,摸清了对人的心思他才便于分配角色。
  小酌了一口宫人呈上的葡萄美酒,赵昚满脸和悦地说到。
  “听宫人禀报说六皇子和永宁来宫中做客,朕不胜欢喜,也想凑凑热闹和大家聚上一聚。只是安排上有些不凑巧,正好和荣王的事撞到了一块,于是朕便把荣王他们三人一同传唤到‘落花飞虹’。朕简单地询问两句后,届时再与各位开怀畅饮共叙佳话;六皇子是客人,不知朕的安排是否妥当?”
  “客随主便,耀曦一切听从皇上安排。”
  拱手作揖,完颜耀阳态度间相当谦顺,而勾起的唇角隐隐泛着喜悦之色,似乎对接下来的好戏也是充满了无限期待。
  抿笑微点头,赵昚的目光转向仍跪在地上的朱昔时。
  “把头抬起来回话。”
  “民女谢……谢皇上隆恩。”
  赵昚发过话以后。这时小时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两只纤细如竹竿的手臂撑在地上直打颤着,一张消瘦的脸无半点血色,弱不禁风地模样叫人颇有怜惜之意。
  稍稍静观了片刻,赵昚也拿捏不定这女子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真抱病在身,侧头问到赵真元。
  “好端端地一个人,怎么弄成了这病西施模样?”
  “回皇兄的,她中了蛊毒。毒损了她的五脏六腑不说。前日因放血解毒导致气血不足,故身体虚弱着。请求皇兄宽大为怀,允许小时坐在轮椅上回话。”
  “准了。”
  赵昚准地干脆。倒是缓了赵真元心中不少担心,连忙躬身将朱昔时扶抱起放回轮椅间。显而易见荣王颇为在意眼前这叫小时的女子,出于大局考虑,一开始赵昚也不想把场面弄得太紧张。故态度间挺随和的。
  众目之下赵真元细细地询问着朱昔时是否安好,那关切模样好生让人羡慕。碍于圣驾在此。大殿里好一阵子都陷入清风雅静之境,各自心里酝酿着自己的心思;静察了片刻在座各位的反应,此时赵昚接下来的话将好戏拉开了帷幕。
  “真元,当日你在荣王府保证过一定给朕个满意答复。如今七日之限已到,朕期待你给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赵真元也是孤注一掷。语气坚定地回答。
  “皇兄,她是无辜的。”
  “此女是否无辜朕心中自有分寸。而你现在急需做的事,是拿出充分的证据让朕相信你的话。仅凭一句无辜,似乎不足以让人信服。”
  “不瞒皇兄,我现在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一个精心设计的局,不会那么容易让我们在短时间内找到蛛丝马迹。可是,难道我们因为找不到所谓的真凶,那就要让一个无辜的人代替幕后真凶接受惩罚?皇兄贵为明君,一向爱民如子,难道要看着一个无辜的人含冤莫白?”
  “朕相信这件事存疑,但同时也抱有怀疑,所以才给了你七天时间查明真相。真元,这位姑娘是否清白还得拿出证据来;如今你在朕面前,凭一面之词让我相信这位姑娘无罪,朕实难接受这样的解释。”
  “可是小时中毒的事情是千真万确,她做出大逆不道之事非出自本心,臣弟敢以性命担保。”
  笑意渐渐隐去,赵昚的脸色越发沉郁起来。
  “八弟,你如此维护此女,口口声声说着她是无辜,这私心之嫌是不是太过明显?!当时那么多人在场看见她欲行刺朕,难道仅凭一句中毒什么都不知道,就可以把所有罪责推卸的一干二净?有意还是无心谁能证明,按照八弟的想法朕也可以认为行刺之事本就是他们预谋已久,而真凶和帮凶不过是一丘之貉。”
  “皇上,请容草民斗胆一言。”
  “逸涵但说无妨。”
  此时久攻不下,宫逸涵细细地琢磨番自己心中的想法,面色诚恳地回应道。
  “皇上的顾虑很有道理。不过皇上并不知,此次小时所中的是一种叫做‘须尽欢’的毒。此毒能令人心智丧失,行为完全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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