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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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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慈柔的话语未能换来解忧多少笑颜,呶呶小嘴,小丫头就不自觉地朝福禄身边靠了靠。
  “这又是跟父皇闹哪门子闷气?”
  此时一身寻常百姓装扮,满脸不解的男子便是当今大宋国主,宋孝宗赵昚。刚一下早朝便赶往荣王府看望他这掌上明珠,笑脸没讨上一个,不想解忧却和自己闹起了生疏,心里颇有纳闷。
  “阿衡哪里敢闹气,反正儿臣是没爹护没娘疼的野孩子,无所谓了。”
  “个头渐长,脾气也越发执拗了。这不,父皇一下早朝就来看你,怎么会是心中没我的小开心果呢?”
  倏然间明白女儿跟自己疏远是怨怪他冷落了她,赵昚一方清雅的笑容抿在唇间,大手朝自己跟前招了招。
  “过来,让父皇细瞧瞧。”
  一旁的赵真元也是担心不下,生怕在这好气氛下解忧闹脾气,连忙朝解忧递了个眼色。解忧人小鬼大,自然明白皇叔赵真元此时的心思,终是不情不愿地走到赵昚身边,不怎么满意地问到。
  “儿臣有什么好瞧的。”
  笑意如展瓣的莲花在脸上舒展开,赵昚一把将上前的解忧搂在怀里,耳鬓厮磨地闹起了父女间的亲昵。
  “父皇,你的胡渣扎疼儿臣了!”
  “以前你不是挺喜欢父皇这样和你闹的吗?”
  撤回头,赵昚故作生气地质问到解忧。可解忧倒是更加放肆起来,话语间随心直来直往。
  “那是以前,现在儿臣长大了,哪能在人前和父皇面前没规没距地闹?会被人笑话的。”
  哑然一笑,赵昚伸手点了点解忧的鼻尖,盛威无奈地回应到。
  “不知你这丫头是真长大了,还是在故意气你父皇。”
  点在她鼻尖的大手。顺势间又拢上她略带婴儿肥的脸盘子。细细地摩挲了一番,赵昚星眸中倒是有几分伤感的动容。
  “瘦了不少,越发和你母妃肖像了。”
  “父皇。你来皇叔府上到底是想儿臣了,还是思念起母妃了?”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矫情吃味,你和你母妃,都是父皇心中牵挂。要是你母妃能看见你现在的模样。一定倍感欣慰。”
  顺着这感思,赵昚神色间蓦地有些出神了。八年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那个搂在怀中呵护的小女婴已经有了大人模样。
  “皇兄可是想起了已故的宸妃娘娘?”
  见怅然若失的皇兄,赵真元自然有些触动在怀;八年了,整整八年也未能将他兄长心中的伤痛抚去。这至高无上的人间帝王也有无可奈何之事。
  收回游离的思绪,赵昚淡淡一笑,并未在宸妃之事多做议论。反倒是关心起赵真元。
  “伤势恢复的如何?年轻固然是好事,可也不能不爱惜身体。万一落下个病根就麻烦了。”
  “多谢皇兄关心,已经恢复地七七八八了。”
  “还是谨慎些为妙。姜德。”
  “奴才在。”
  “前些日子鹿江长白山不是进贡了批雪参鹿茸,命人送些到荣王府给荣王补身。”
  虽然兄弟自小亲厚,可皇恩浩荡君臣之礼不可废,赵真元连忙跪身谢恩。
  “臣弟谢皇兄赏赐。”
  “起来吧,你我兄弟何需见外。姜德,顺道给李卿府上送些去。”转而间,赵昚望向身边静默多时的李少胤,也是送上一份关怀:“李卿家不是也在那次同游中负伤,也要多保重身体。”
  “李少胤谢主隆恩。”
  “都起来吧。你们都是朕器重的臣子,此时也不在宫中,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两人一前一后的起了身,笑容间虽笑地谦和,可各自眼色中都有难解的深意。同为一朝臣子,有无二心就难说了。
  “对了,今日怎未见为解忧瘦体的那位医师呢?”
  赵昚话题一转,倒是在赵真元心中投下了不大不小的震惊,圣上口中的“医师”自然问地是朱昔时;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到,此时赵真元还未想好应答之话,远处石屏风后就响起了女子清铃般的笑声。
  和顾妙晴说说笑笑的朱昔时,一进苑子就石桌边立了不少人,除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场上还多了两、三张陌生脸孔,朱昔时顿时也收敛了些笑声。
  边观察边走向赵真元,没瞧出个所以然的朱昔时轻声问了句赵真元。
  “有客人?”
  “嗯。”一时间赵真元也不知如何向朱昔时说明,也只能强颜欢笑地应了声。
  朱昔时颇有眼力价,何时见过赵真元人前如此规矩过?况且此时他堂堂荣王爷还是站在,而那陌生男子却是恣意悠悠地坐在石凳上,很明显对方是了不得贵客。
  悄悄朝赵真元比划了个开溜的手势,朱昔时谨慎的目光又转向不远处俩孩子,勾了勾手示意随她一道出千华阁去。
  可解忧没动,福禄更是不敢轻举妄动,朱昔时对俩孩子的反应也是挺纳闷的,胆子大了些朝解忧走过去,躬身在她小耳朵边轻声提醒到。
  “丫头,走,别在这里妨碍你皇叔。”
  “呃……这我可做不了主。”
  怏怏不乐的解忧朝石凳上安坐的男子投去目光,暗示着对方应允了自己才能离开,朱昔时心中疑惑倏然间大涨。
  对方究竟什么来头,个个都如临大敌似的。
  “这位姑娘难道就是为阿衡瘦体的医师?”
  不解间,盈笑在唇的赵昚倒是先开口了,朱昔时也不知如何应答,只能点头勉强称是。
  “婶婶,我父皇在问你话呢,点头不吭声可是大不敬。”
  玩闹之心大盛,古灵精怪的解忧顺势将朱昔时推到风口浪尖上。先前还理不清头绪的朱昔时稍稍思量下解忧的话,俏丽容颜间顿时惊色四起!
  父皇?!傻傻地望了一眼跟在身边的顾妙晴,她也是诧异万分地回望着自己,朱昔时又连忙转过目光向赵真元求证,他也是爱莫能助地点点头。
  下意识间,朱昔时便明白了千华阁谨然的气氛是为何了!
  “民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两百九十九章 祸起
  
  跟前一青一黄彩衣的两女子跪伏在地上,颔首低垂,赵昚唇间清笑洋溢地更加舒雅,口吻间的垂训倒不辜负她们一声朗朗“万岁”。
  “都把头抬起来。”
  泰山之压负于双肩,朱昔时和顾妙晴皆是不敢造次,赶紧顺着赵昚的话抬起头,玉面紧绷。
  “倒是两位难得的清秀佳人,不知如何称呼?”
  审视了一番,赵昚饶有兴致地细问起来,两人皆是不敢怠慢,谨慎地回应到。
  “民女小时。”
  “民女顾妙晴。”
  “噢?”利锐的目光扫过朱昔时,赵昚又瞧了瞧自己那面色紧张的胞弟赵真元,嘴角的笑意莫名加深了许多:“刚听解忧唤你一声‘婶婶’,看来这位小时姑娘和荣王交情匪浅啊。”
  玄机深深的一句话,顿时让朱昔时脸色变了一圈,整个人就跟剔去骨头般叩伏在地。
  “公主的一句玩闹话,还请圣上明鉴!民女和荣王只是普通知交,清清白白。”
  “我可没随口乱叫。父皇不知吧,皇叔极喜欢这小时婶婶呢!要让本公主心甘情愿地认‘婶婶’的,没几个。”
  哪壶不开提哪壶,解忧一声不屈的争辩更让朱昔时处境尴尬,这不是明摆着是犯了欺君之罪?吓出一身冷汗的朱昔时头叩得更低,更卑微了,完全不敢再作答什么。
  “起身回话。”
  解忧的话,赵昚半儿戏半认真地听过了,并没有进一步地为难进退两难的朱昔时。瞧着吓软腿的朱昔时在顾妙晴的搀扶下起了身,赵昚唇含清笑地摇摇头,起身走到了赵真元身旁。语重心长地说到。
  “皇弟,看样子你得加把劲了。”
  “谢皇兄关心,真元一定再接再厉,不负圣望。”
  男儿敢作敢当,赵真元也没多少避讳之色,潇洒自如地将赵昚的话承了下来。
  “好了,朕出来也多时。勤政殿内还有好些头疼的折子等着批阅。就不耽误皇弟花前月下。姜德,摆驾回宫。”
  去意已定,此时千华阁内恭送圣驾跪了一地。不想赵昚刚没走出两步,身后却传来了一阵骚动。
  “什么声音……妙妙,你听见了吗?”
  此刻跪在地上的朱昔时,突然捂着头惊脱唤出口。痛苦之色如汹涌洪水般染遍朱昔时整张玉颜。
  “小时姐,你怎么了?!别吓我。”
  偎依在朱昔时身边的顾妙晴也顾不上圣驾在前。连忙圈紧着朱昔时询问到。
  “笛声,笛声!”
  双手捂着头痛欲裂的脑袋不停地摇着,场上众人皆是被朱昔时这架势给震慑住。笛声?!平白无故哪里来的笛声。
  见情况不妙,赵真元连忙奔至朱昔时身边。一把握住她失控的双手急问到。
  “西施你怎么了,什么笛声?!”
  “笛……笛声,有人吹笛子吹得我头快爆开了。好痛!”
  还未明白这遭变故有何而起,突然朱昔时仰头尖叫了一声。顿时间昏厥在赵真元怀里,更大的骚乱趁势而起。
  “西施(小时姐)!!”
  一刚一柔地两声关切浮响在千华阁内响起,救人心切顾不得礼数不周,赵真元连忙朝府中下人传唤到。
  “来人,快请御医!”
  话毕,赵真元正欲横抱起朱昔时寻府中驻守的御医,不想一股怪力倏然间在怀里腾起,赵真元顿时被掀得人仰马翻。
  当下众人心弦紧绷,只见先前呼痛晕厥过去的朱昔时突然垂头坐在地上,整个人如提线木偶般别扭地展动着四肢,低垂着头从地上撑起身子,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死气!
  空气如被凝固了一般透着压抑,垂头不语的朱昔时缓缓将手举起覆于发鬓间,一点一点地拨出发髻中的金簪;当朱昔时手中金簪的尖锐之处锁定了方向,她多时不见表情的头颅突然高昂起,空洞无澜的双眸顿时瞄准了在数步之遥外的赵昚,如离弦之箭全力冲过去!!
  “快拦住小时姐,她入了疯魔!!”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顾妙晴扬声大叫起来,为场上众人打响了警报。
  “有刺客,护驾!”
  姜德瞬间闪至赵昚跟前,那尖锐的金簪眨眼间就刺进他的肩胛骨中,千华阁上空顿时激起一声惨叫。此时埋伏在四处的影卫闻风赶到,快而狠的一掌便劈在朱昔时肩头,将她震至一丈开外。
  一口鲜血浇在汉白玉石砖上,血色如红梅落雪触目惊心。三名影卫拔出腰间金刀,寒光一闪,瞬间便将朱昔时团团围住。
  而此时伏在地上的朱昔时根本不畏惧眼下困阵,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空洞无神的双眸越过影卫再次锁定在人墙之后的赵昚,手紧拽着染血的金簪,一步一步朝赵昚走去。
  “保护皇上,公主!刺客就地正法!”
  负伤的姜德一时情急,顿时代赵昚下了诛杀令。千钧一发之际,顾妙晴拔出“龙缠丝”冲进刀阵,手刀快而狠地劈在朱昔时颈子间,将她劈晕护在身侧,面色凛然地和拔刀相向的影卫对峙起来。
  “都别靠近,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她也是这女刺客的同党,还不一同拿下!”
  “皇兄,刀下留人!”
  反应慢顾妙晴一步的赵真元也顺势挡上前,跪在赵昚跟前求情。
  “皇兄明鉴,小时她绝无谋逆之心,定是受到蛊惑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恳请皇兄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一场虚惊,赵昚笑颜不在;冷冷地瞧着刀阵中昏死过去的朱昔时,转而又打量了番哀声求情的赵真元,声色间震怒难平。
  “此女恶行有目共睹,其心可诛,皇弟叫朕如何网开一面?!”
  “事发突然多有蹊跷,臣弟一时间也无法说明,可她曾几次豁出性命搭救臣弟于危难中,臣弟敢以性命担保小时绝无不臣之心!求皇兄宽限几日,臣弟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给皇兄一个交代。”
  俯首之间,赵真元那高傲的头埋得更加谦恭,拳头紧扣在石砖间的缝隙,面色阴晴沉浮不定。
  朱昔时的生死在赵昚一念之间,可君心难测,赵真元也没完全的把握能顶住这弥天大祸!
  
  第三百章 众声相护
  
  师娘生死一线,沈福禄也是事态的严重性,“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到。
  “圣上仁慈为怀,求您网开一面,饶恕小人师娘的无心之过。圣上开恩,开恩……”
  誓要把石砖磕破般,神色凄凄的沈福禄不停地猛磕头,可他的哀心如尘屑般被人给忽略掉。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在圣上面前造次。”
  姜德厉声斥责了一声,又捂着肩胛伤口在做出一副冤屈之状,似乎有意引导事态朝不利收场方向发展。只是这位内侍总管却忽略了他眼中这个不起眼的贱民,却是解忧公主的心头宝。
  甩掉先前的惧怕,脸有怒色的解忧也趁势跪在了赵昚跟前。
  “既然姜总管觉得哥哥没插话的资格,那本公主够资格了吧!”愤懑地顶了姜德一句,跪得端端正正的解忧便仰头请求上赵昚:“儿臣请求父皇网开一面!”
  “胡闹!”
  见女儿卷入纷争之中,赵昚脸色间的不悦又盛了几分。
  “儿臣没胡闹!父皇曾教导阿衡,莫要做仇者快亲者痛的傻事,眼见为实虽不假,可未必尽是真。婶婶不仅是替儿臣治病的大夫,也是医心平伤的老师;在宫外的这些日子里,婶婶不仅给了我许多快乐的回忆,也教会了阿衡不少为人处世的道理。儿臣相信婶婶这样与人为善的人,绝不是心怀不轨之徒!”
  解忧的愤愤之言,不仅是动容了高高在上的赵昚,也震惊了场上不少之人。有道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曾经这位刁蛮任性的小公主不想也有通晓人情世故的一日。让人顿感欣慰。
  盯瞧着地上跪着的解忧,赵昚脸色间的严肃渐渐冰释,躬下身将女儿搀扶起,口吻隐有疼惜地说到。
  “今日见你这番话,父皇真觉小瞧了你,的确懂事了不少。”手慈祥地抚过她的脸颊,赵昚扬起身子吩咐到:“都退下。”
  见刀剑相向的影卫退去。解忧稚嫩的小脸上也显出了欣喜之色。连忙抓着赵昚的衣袖追问到。
  “父皇这是赦免了婶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毕竟因女儿而退让了一步立场,赵昚自然不能纵容此事敷衍了之。低下头又严声提醒到赵真元。
  “皇弟,今日朕就依你所言,宽限她几日;七日之内,若你不能给朕一个圆满的交代。届时罪加一等交由大理寺处置。”
  “臣弟谢过皇兄隆恩!!”
  “回宫。”
  该断的断了,该赦的赦了。赵昚金袖一拂便领着一众影卫、奴才朝千华阁外走去。片刻之后,苑子中又恢复了往常宁静,而地上跪送的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小时姐,小时姐……”
  危机暂且过去。焦点又聚集到了昏死过去的朱昔时身上,顾妙晴拍着她的脸颊唤了两声不见动静,恐慌更胜先前。
  赵真元起身上前。一把将朱昔时横抱在怀便急急朝自己的寝殿赶回,又吩咐到紧随在旁的顾妙晴。
  “妙妙姑娘。赶紧回宫府通知盛大夫和我二哥!”
  “好!”
  “来人,速传刘太医至金露殿!”
  ……
  金露殿中人头不少,可气氛却陷入一派死寂中。
  诊脉多时的刘太医老脸作难,终是在赵真元关切的目光下撤会了手,无奈深深地摇摇头。
  “刘太医这是什么意思?”
  “王爷,恕老夫无能。从脉象上看,这位姑娘除了因掌力紊乱内息,有血气凝滞症兆,其他的丝毫瞧不出有什么异样。”
  同样的结论,在刘太医口中得出,顾妙晴的脸色也是沉得快挤出水了。连忙凑在榻边探望了朱昔时几眼,越来越稳不住心绪的顾妙晴言语间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这不可能,不可能!小时姐接连两次疯魔之举,怎么可能瞧不出半点异状?!”
  “这……王爷,老夫资历有限,着实断不出这位姑娘身患何种怪症,请王爷责罚。”
  此时赵真元心头虽乱,却也看得出刘太医已经尽了全力,也是拱手相谢到。
  “有劳刘太医费心了。恕本王招呼不周,请先行到偏厅饮茶休息。来人,送刘太医,并备上厚礼送至府上。”
  “不敢,不敢,王爷万万不可……”
  无功不受禄,早就想抽身的刘太医哪敢邀功,躬身谢还了赵真元的好意,便急急地随下人出了金露殿。
  顾及不上刘太医的去向,赵真元就着顾妙晴先前的话细想了片刻,又急急询问到。
  “妙妙姑娘,你刚才的话,意思是说小时不止一次出现今日之状?!”
  “嗯,前天夜里也出现这疯魔状态,事后原本以为小时姐清醒了,来荣王府时还好好的,却不想眨眼间却闹出这么大的祸事,王爷你说该如何是好?!”
  该怎么办才好,赵真元也是心乱成一团麻。如今麻烦不过是个起头,若七日之内不能给出个合理的交代,那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小时妮儿……小时妮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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