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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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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声,手中的梅花灯滑落在地。梁素儿就迈步朝那道身影急急寻去。
  慌张地拾起那张梅花灯。完颜耀曦朝老板歉意万分地颔首致谢,只是眨眼分心的时间,梁素儿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阿素。阿素!阿素你在哪儿?!”
  快步地在人群中穿行着,完颜耀曦四下搜寻的眼睛更添慌乱,一声声呼唤越来越焦急。
  喧声闹语的掩护之下,让梁素儿忘情地追逐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而去。忘记背后此时会让谁牵肠挂肚,谁担忧。
  “真元!”
  手抓住赵真元衣袖的那一刻。梁素儿有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的感觉,活了。望着回头望上自己的赵真元,那张俊朗之颜和记忆中铭刻的他如出一辙,梁素儿喜笑难抑。
  “我没眼花……真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
  面对突然出现在身边的梁素儿。赵真元也是一脸难掩的震惊。惦念之人不见踪影,不挂之人不期而遇,这变化多端的缘分真是会捉弄人。
  没心思探究这一幕巧遇是为何。赵真元又焦急地张望上身边过往的人群,心不在焉地回了梁素儿一声。
  “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
  正欲甩开梁素儿的拉扯,不想她拽在衣袖间的手握得更紧;一个收,一个留,这别扭姿态在他们之间形成了无声的尴尬。
  梁素儿深知自己行为太过冒失,可哑口无言的她只能这样拽着赵真元不放,也不愿意放。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梁素儿怕自己一放手,赵真元就会消失于无形。
  如梦如幻,心如潮涌。
  窘态百出的僵持,让赵真元终于留心上了梁素儿,“川”额微锁瞧着她紧抓的手,赵真元脸色间也浮上沉郁之色。
  “王妃这是做什么,男女有别还请自重。”
  “真元,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谈一次?求你了……”
  心乱如麻的梁素儿此时也不知如何挽留面色冷漠的赵真元,言语间不觉用了她曾深恶痛绝的“求”。她自知自己已经沦落到厚颜无耻的地步,可除了求,梁素儿别无他法。
  自尊,一文不值。
  “过往之事早已言尽,何必再苦苦纠缠?阿素,如今你我充其量只是旧识好友,其他的我给不了你,抱歉。”
  再次用力挣脱,可梁素儿的手依旧如跗骨之蛆紧拽他衣袖间。
  “我初心不渝为何你却变了,变得这般冷酷无情,温存不在?我等了五年,熬了五年,你一句只是朋友就草草收场……我不甘心!”
  泪水伴着梁素儿不甘的质问一并涌向赵真元,任他再怎么心高气傲也招架不住。
  女儿泪,心中怨,只怪情多曲折。
  “我们回去好不好,好不好……”
  “回不去了。”
  心如悬插定海神针,任梁素儿怎么哭着求着,赵真元的灵台依旧清明不乱。原以为自己还有一丝过往眷恋之情,可如今赵真元总算是大彻大悟了,他早就斩断过去旧情。
  “覆水难收,错过了便再无回头,我终不是你可托付终身的良人。”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对不对?”
  如摇尾乞怜的小狗,一遍遍地再向赵真元讨着回心转意;可看着看着,他脸色间的镇定却越来越寒人心肺。
  “阿素,不管你信不信,我此刻很认真。我心中已经有放不下的人了。”
  手如有千万根小针在锥刺着,梁素儿想牢牢抓住不放却还是生生被撬开,痛得泪更加猖獗四溢;颤颤微微的身子不住地瑟抖着,四起的寒风似乎凑起了嘲笑的高歌,稍稍用力便可将这弱柔如柳絮般的女子吹倒在地。
  “对不起。”
  面对这无语凝噎的梁素儿。除了抱歉,赵真元再也说不出什么安抚人心的话;前尘往事尽了结于此,纠结于旧时已断之情只会徒增烦恼。
  转身决绝,他便再次快步混入人群洪流之中,留下那个满心创悲的女子独自哭泣在原地,唯有一声轻叹淹没在喧嚣之中……
  人群的浩博感,又一次涌上心头。无限放大着茫然。
  赵真元依旧在人群中无助地搜寻着朱昔时的身影。脑子里满是盘桓着朱昔时的林林总总,她的脾气,她的行事作风。她的出牌套路,努力让自己融合成那个对她知之甚多的人。
  可一次次找寻,换来地只是一次次失望,赵真元的心也是翻江倒海地乱着。
  朱昔时。你在哪里?这是一个迫切而又未知的谜。
  一道道绚烂的烟花此时从北城楼方向升起,炸起此起彼伏的欢闹声。瞧着身边那个个家人相伴的行人。蓦地间一个奇怪的感慨在心间腾起:大年十五,她会不会因想家而感到孤独?
  而正是这一个无意的感慨,让赵真元寻得了灵感。北城楼朝着汾阳官道,遥伸向千里之外的太原府。她会不会在这家家户户团聚之时,在那遥望着自己远方的家乡思念呢?
  不论真假,都是一种希望的存在。赵真元调转的脚步倏然加快了许多。
  北城楼的一角,肆意的寒风翻飞着朱昔时的衣袂。她如一尊石像般立在那,出神地遥望着暗色弥漫的远方。
  背后的欢呼声乍起乍落,更加显得她的寂寥落寞。告别太原府已一年多,此刻是她最思念家乡的时候;临安虽繁华,可她终是听不到那一声声熟悉的乡音,看不见那一张张熟悉的笑颜,如漂泊不定的浮萍般随着沸腾的喧闹声沉浮着。
  太多纷扰让她迈不开脚步,朱昔时如一只被束缚中的蚕,困在这一层又一层难以挣脱的蚕茧中。找寻着让心平静的理由,可呆立在寒风中多时的朱昔时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
  心寒了,带动着身体也跟着麻木了,朱昔时只能彷徨地闭上眼睛,任由这寒意侵袭着自己。
  突然间,手心间传来一阵温暖感,密密无隙地将自己包裹在其中。谁都贪恋温暖,更何况在这样怅然之际,朱昔时顺着本能反应便圈握住这方暖意。
  是手,一双柔柔软软,充满温暖的大手。
  心中的脆弱如溃堤般崩塌,朱昔时忘了去问去看是谁给了她温暖的抚慰,干涩已久的眼眸溢满了晶莹的泪花,被这呼啸的寒风吹散在眼角。
  “我们的大宋是花园~~花园的美人真鲜艳~~簇拥着花儿,欣赏着美人,我们的小八多愉快~~~”
  男子声如笙起,浅吟轻唱着这首曾经朱昔时打趣赵小八的歌谣,莫名地触动了朱昔时那颗死寂的心,怦怦直跳。缓缓地侧过面,赵真元那清寰绝伦的侧脸就映入眼帘;而他也默契十足地侧过头,低望着她,久久凝视却无只言片语,只是用笑带过此时的沉默。
  时光如倒流,朱昔时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太原府那段无忧时光,她尽情地笑着,他畅快地聆听着,把所有恩恩怨怨都抿尽于这方笑颜之中,和谐如初。
  心平静如水,不觉这肆虐的寒风催人生畏,朱昔时凝着眼眸中闪动的水色,发自内心地会心一笑。
  三年来,第一次两人心平气和地处在一块儿,没有争吵没有恩怨,和谐地让人眷恋不舍。
  因为此时的赵真元是那个曾经触动她心扉,风姿卓越的赵小八,而她甘愿在此刻做一次痴傻的朱昔时。
  
  第两百五十一章 公子岂无忧
  
  炸开的烟花如天女散花般映亮了整个夜幕,欢声笑语助长着快乐在人群中滋长,无声烘托出他们之间的沉默深深。
  也许这是他们最好的相处方式,不问不谈,豁然把心放在这片热闹中随波逐流,等待时间沉淀彼此间的隔阂。
  缄默的赵真元突然变得格外柔情,牵着朱昔时在人群中曲曲绕绕,用自己的身躯抵挡着略失控的人潮;跟随着他沉稳的脚步,心听着一进一出的均匀呼吸,朱昔时不用费心自己会飘向哪里,会流离失所在哪个旮旯角。
  这样被照顾的感觉,很好。
  他们淡定从容地掩藏在人潮中,却并没有如意料之中那般被忽视掉。毕竟朱昔时此时一身男儿装扮,两个风姿卓越的“男子”手牵手溜在大街上,不免引来旁人的闲言碎语。
  微微地瞥过眼,便瞧见两个结伴而行的女子手执面扇挡在娇容间,笑声如风铃叮咚般奏响在耳边,而那一双双打量的眼睛中写满了好奇。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风言风语,可这样的豁达却在朱昔时心中局限了。
  “我们去哪儿。”
  终于提起勇气打破这沉默,而身后朱昔时传来的声音如远古而来,回首之间竟然有忐忑不安之色;瞧着面色平静如水的朱昔时,赵真元额间的川褶眉头渐渐退去,轻轻柔柔地回应到她。
  “送你回医馆。”
  “噢。”
  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朱昔时将步子迈开了些,以缩短先前对话时拉开的距离。手与手之间的拉锯弧度加大,赵真元倏然间领悟到什么,悄然无息地放缓了脚步。
  “你一声不吭地溜出来。大家都很担心你。”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过多话,赵真元朱红的唇瓣收紧了许多,生怕引起朱昔时的反感。
  放慢节奏的对话突然有了触动心灵的魔力,大概沉默许久,荒凉的心想有个人倾诉倾诉。
  “在这么大的临安城兜兜转转,我还是遇上你,真有点讽刺……”
  “讽刺”这个词褒贬难定。赵真元感觉到气氛在朝不好处发展而去。脸色间微微有了怅然。
  “万事都有结果,可能是你我之间还未曾了结,所以才有这么多巧合。”
  “也许是吧……”
  不得不说。赵真元的见解很是触动人心,引得朱昔时轻轻叹息一声。缘妙不可言,可包藏着好坏两面,而她和赵真元之间的纠葛真难用一言述尽。
  休止符。不是由她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划下的。
  “我曾许诺你,若有一天和你在临安相遇。定会与你把臂同游看尽这京畿繁华。想必一等便是三年,还是在这样的光景实现了。”
  位置不利,朱昔时看不见前面的赵真元是个什么表情;可这话虽满含情义,听进心中却是酸酸涩涩的。莫名感觉愁涌心头。
  “人都会变。即使愿望许得再美好,若心不如昨,那也是徒增伤感煞风景罢了。”
  “可承诺便是承诺。”
  突然间。前行在人群中的赵真元停住了脚步,回头就给了朱昔时一个错愕满娇容的表情:灿烂的笑容。苦苦的味道。
  “我不该来临安,这是我这一辈子做得最错的决定。”
  这句话反思过无数次,可此时谈着其间的懊悔,朱昔时是最大彻大悟的一次。
  无喜,无悲,无恨,无怨,发自肺腑的感怀。
  “可你还是来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躲不了的。”
  低眉望向朱昔时被自己紧拽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手心间厚厚的老茧,细细地感受着它的粗糙感,那是时间凝刻在手间。
  “你曾经的苦难我不再愧疚,正是有了它的激励,让我遇见了最好的朱昔时。”
  平和的温度,突然绕在手心间是那样灼人,朱昔时下意识想抽离却被束缚地更紧。
  “赵真元,别说些听不懂的话,你我不适合。请放手,我自己会走。”
  僵持了片刻,紧握在一起的手还是松开了,但这样的退让并未让赵真元立场退缩。
  “放开你是尊重你的意思,并不代表我置身事外。既然你我重逢临安,那我也要尽地主之谊再为你许下一个承诺。”
  惊愕之花如春临大地,吹开万紫千红一片,朱昔时还来不及反驳什么,赵真元就郑重其事地承诺的。
  “往昔的赵小八和朱昔时,今时的赵真元和小时,缘分在延续着也从未动摇过。只要你在临安一日,赵真元定倾尽全力护小时周全。”
  温柔与真挚,如强大的圣光洗涤着朱昔时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垂下那规避中的双眸,目光闪烁不定,朱昔时知道有些东西在怂恿,在死灰复燃,她必须全力克制。
  “赵真元,你比我还要钻牛角尖。”
  仅存的底气,仅有的评价,朱昔时不想再和他深究其中的是是非非。
  “谁叫我属牛呢?不过,这是你第一次没有对我发火,能认为是你我之间一个好的开端吗?”
  “不能,因为现在的我很难相处,尤其是你。”
  波澜不惊的话中透露着斥责,镇定从容的朱昔时绕开赵真元,便大步流星地朝前走去。
  可她的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次被赵真元圈握在手心中。
  “很好,至少我对你而言不是个陌生人,我期待着改观。”
  睨眼扫过被牵住的手,朱昔时眼角扬起了不悦。
  “你坏毛病不是一般的遭人嫌,你对待女人都喜欢拉拉扯扯?!想治坏毛病我妙招倒是不少,想尝尝鲜?”
  “插眼封喉踢小弟,外加‘如来神掌’,翻来覆去不过这几招。不知多时未领教,有长进了吗?”
  平静之谈突然间涌起了生气,赵真元又做起往昔吊儿郎当的模样,朗笑于唇。
  “哼,存心找死,那试试老娘这‘夺命连环掐’滋味如何。”
  话落,赵真元还未及时防备朱昔时的冷招,疾劲透狠的连续掐捏就落在了赵真元的腰间,疼得他惊叫连天地松开了手。
  像个乱窜的兔子,赵真元点头哈腰地跳在原地缓冲腰腹间的疼痛,朱昔时再能忍也被这一幕给逗笑了。
  “怎么样,长记性了吧?”
  揉着痛处,赵真元忍着一脸憋屈扬起头,坚韧不拔地回敬到。
  “小意思……还以为你没吃饭呢……”
  “切,傻大缺。”
  你虐他反而更见喜,朱昔时除了嗤之以鼻也是无语到了极致,扭过头就继续朝前走,由着他自己闹腾去。
  “等等我,走那么急干什么?!”
  懒得搭理身后闹闹嚷嚷的赵真元,朱昔时一脸怪异不解地走着自己的路,心里也是有一阵没一阵地暗骂着他。
  有病吧你。
  ……
  转眼间一个多时辰便悄然流逝,顾妙晴、宫逸涵和盛子骏三人焦急地立在医馆大门口张望着大街,神色越来越不安定。
  “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啊!”
  盛子骏焦急地抱怨了一声,为这紧张的气氛雪上加霜。
  “宫大哥,他们不会真遇上什么情况了吧,急死人了……”
  躁动情绪像是会传染,连带着顾妙晴也稳不住了,诚惶诚恐地向宫逸涵征询上办法。
  “大家别自乱阵脚,再等等看。”
  冷峻之颜上有了不安的波动,宫逸涵的眼睛一直注意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心律加快了许多。
  “你们这是坐以待毙!我不管了,得出去寻寻那丫头。”
  等等,再等等,无止境的等等,难道朱昔时不出现就只能等?!盛子骏对这守株待兔的笨办法完全把持不住冷静心态,提起脚步就愤然地朝大街上冲去。
  “盛大夫你这是做什么,你现在上哪儿找小时去?”
  眼疾手快地拉住盛子骏,宫逸涵也是语气难忍地质问到他。
  “就是不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处才要找,难道真要出了事情才后悔?都过了约定的时间也不见人回来,我等不了!”
  “等不了也得等,还嫌事儿不够乱套的吗?!”
  急是毒,乱人性情,宫逸涵也是一改往日沉稳性子,劈头盖脸地怒斥上盛子骏的莽撞。
  “藏在暗处的对手深浅未知,你贸贸然出头逞英雄很爽快?!瞻前不顾后,明知道有危险还要闯进去,愚蠢至极!”
  “妙妙别拉我!”
  火气上头的盛子骏也是犟牛一头,甩开夹在中间难做的顾妙晴,毫不畏缩地顶上宫逸涵。
  “你和赵真元不是在临安挺牛气的,怎么现在一个人不见了却拿不出办法来了?宫逸涵,别在我这小老百姓面前耍横,有本事的你把小时丫头找回来!”
  “你还真想闹得人仰马翻,人尽皆知!”
  高声喝斥如急浪打向盛子骏,宫逸涵整个人都染上一层寒气,威不可犯!
  他堂堂宫家家主,若是动用起手段还真怕这临安不够他掀。只要他一声令下,别说是宫家遍布各地的人马为他马首是瞻,就是这京畿重地的羽林卫也要随时听候他差遣!
  不过碍于今日是上元灯节,四门大开普天同庆,若在此时命羽林提督关闭城门挨户搜查,肯定要闹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最后的杀招,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宫逸涵不敢轻易开这个金口!
  
  第两百五十二章 功过难论
  
  夹心人不好做,左右都是劝不住的主,顾妙晴不知所措间望上大街的另一头,倒是瞧出了个意外。
  “别吵了,荣王爷回来了!”
  经顾妙晴一提醒,剑拔弩张的两人即可转身同望向街头另一头。只见赵真元左绕右拐地围着一清秀男子,嘴里不时地和那男子攀谈着些什么,满脸悦色极尽春风得意。
  甚为古怪的一幕在细瞧之下,更有震撼人心的发现!这锦衣玉带,神情淡定的清秀男子,不就是他们心心念念着的朱昔时又谁呢?一时间各自心中五味陈杂,终是顾妙晴先一步唤上平安归来的朱昔时,打破了这方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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