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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婆当自强-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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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起来再说!”
  “……哈哈哈……我的好四弟……喝……我们喝!……还是你最贴三哥……”
  说着说着赵真元更来疯劲,就着楚沣还捂在双手间的小脸,猛地仰起头亲上他的小嘴,楚沣整张脸都绿了!
  再三强忍着的火气,顿时在这个节骨眼间爆发了。
  “你个疯子!”
  气急上头根本没在意力道,赵真元被楚沣狠狠一推,脑袋瓜子“嘭”一声撞在了墙上,可他跟个没事人般依旧傻笑着。
  “我懒得管你!你爱怎么疯怎么闹,随你!”
  一遍遍抹着被轻薄的嘴,气急败坏的楚沣转身便朝雅阁外走,幸好宫逸涵手快拦住了他。
  而反观朱昔时,她倒是乐得自在地坐在桌边,手托香腮地欣赏着这一幕幕闹剧,只差没鼓掌助威。
  “醉酒的人就是疯狗,小沣被狗咬了吧。”
  终是忍不住打趣到这荒唐事,话虽有不少嘲笑之意,可却不见朱昔时脸上多少笑意浮动。
  “小时。”
  劝着楚沣莫在意的宫逸涵,连忙朝朱昔时摇摇头,示意不要在这个节骨眼添乱。可她不闹就没人闹了?要知道真正的麻烦还在旮旯角蓄势待发着。
  气氛缓冲之际,朱昔时的声音立刻引动了赵真元,一张关公脸满脸红霞飞,仰着头雪亮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朱昔时;不过片刻,他脸上间的嬉笑全然不见踪影,突然如一只奋起扑食的野兽从旮旯角撑起颀长的身子来。
  “朱昔时……朱昔时……你个大骗子!!”
  一口叫出朱昔时的真名,她也是脸色一怔;可还没等朱昔时反应过来,赵真元就猛地扑了过来。还好朱昔时够机警,连忙站起身退了一小步,他便抓着自己的裙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小时,你没事吧?!”
  惊见这一幕突然,宫逸涵也慌了神上前询问朱昔时是否安好,可就在此时低下头的一瞬间,却发现赵真元的左脸颊似乎被凳角擦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
  这狼狈,这血痕,倒是看得场上三人心有些发紧。
  “真元,你怎么样?!”
  伤者为大,宫逸涵连忙躬下身子扶住赵真元,心急如焚地询问他有没有伤到。可他却一把甩开宫逸涵的搀扶。如着了疯魔般攀着凳子撑起身子,摇摇晃晃地立在朱昔时面前。
  “你……你恨我……你恨我……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
  赵真元疯言疯语地一句指责,场上的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片混沌。虽听不明白赵真元想表达些什么,可酒后吐真言,字里行间的深意值得人考究。
  暂时平复了惊心,朱昔时不由地锁紧了额间眉头。瞧着酩酊大醉的赵真元,依旧喋喋不休地和自己纠缠着过往之事。她的头皮也是一遍遍地发麻。
  悔不该来!
  “王爷你醉了。”
  除了这句满是敷衍的话。朱昔时想不到更好的话圆场。
  “我……我没醉,谁说我醉了!我欠你命,你要随时都可以拿去……西施……西施……是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半狠半软的话。听得朱昔时脸色更加难堪。无助之间,目光瞧见身旁的宫逸涵,似乎他容颜间的震惊盛过自己。
  朱昔时除了苦笑着,说不出一个字破开眼下纷乱。
  而这并不是戏码的高潮之处。突然间赵真元再次扑向朱昔时,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声色凄凄地说到。
  “三年了……反反复复煎熬了我三年,你活着……活着真是太好了……”
  “嗬”的一声,赵真元在朱昔时肩头放声恸哭,整个人无力地攀着朱昔时的双臂。如烂泥般缓缓地往下坠直至双膝落地,以跪赎之姿展露人前。
  “赵真元,我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你跪我做什么。我受不起。”
  咬着微微发颤的玉齿,朱昔时极力地平静着自己的心。她生怕自己会跟着赵真元疯起来,真心害怕。
  “二哥……三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连楚沣都瞧出事情的不对劲,宫逸涵岂会装傻犯糊涂?他立马想到了朱昔时对自己说过的事,似乎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简单。
  谎言这东西有善恶之分,朱昔时不肯坦言,他也是静等她给出一个交代。他始终相信,朱昔时是有苦衷的,才会撒下弥天大谎。
  “赵真元,你起不起来?”
  克制着自己,朱昔时再次郑重地问到赵真元,她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西施,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脚下紧拽着自己的男子,声声凄凉地向她求饶着,可这些话听在朱昔时耳朵里,却是火星沾上了明油,火了。
  “你给我闭嘴!”
  一句狠骂声震四方,朱昔时的动作间更见狠劲,抬起脚就狠踹在赵真元肩头,顿时他如翻壳王八般四脚朝天地躺地上。
  “三哥(小时)!”
  一声急唤,各自关切着对峙成仇的两人,朱昔时顾不上宫逸涵怎么看她,立马操起桌上的酒壶,将酒淋在了赵真元脸上。
  “清醒了没赵真元!”
  “小时!”
  此事事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为防事态进一步恶化,宫逸涵不顾男女之别一把抱住朱昔时,将她和赵真元生生隔开。
  奋力地在宫逸涵怀里挣扎着,朱昔时不吭不哼更显得怒不可遏,一双杏圆的眼睛直盯着地上躺着的赵真元,莫名间染上了水色。
  “真元醉得不省人事,你莫要同他计较好吗?”
  “人不是给他这般糟践的!”
  宫逸涵的规劝此时朱昔时完全听不进去,奋力地挣开了他阻拦的怀抱,一时气急不下,愤然地摔了手中的玉酒壶。
  玉壶落地碎成花,朱昔时眼含泪光,头也不回地出了雅阁……
  
  第两百四十章 断片的记忆
  
  醉生梦死,很久没有这样堕落的感觉了。
  初四,皇后在琳琅阁设小宴,赵真元顺理成章地成为座上宾之一。在这年味十足的当下,表面看来不过是一次天家极其寻常的家宴,不过因座上客多了金国六皇子和王妃二位,皇后的用意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早朝间,自由散漫惯了的赵真元破天荒地做了回百官表率:第一位到达正德殿的官员。孝宗上朝时听得伺候的宫人回禀此事也是颇为震惊,故借机在朝会间褒奖了一番赵真元,幌子打得漂漂亮亮,目的在于整肃朝野倦怠之风。
  无意之举品在赵真元心中实属无奈。
  昨日在“醉仙坊”间喝得酩酊大醉,记忆只停留在昨儿个午后,至于怎么回到自个府邸都忘得一干二净,等自己再能清醒记事时已经是今早四更天时。
  宿醉一场后,赵真元最深刻的体会就是:腰酸背痛!尤其是自己左肩肩胛部位,酸痛之感如有小针在不停地扎着自己。
  本以为是宿醉的后遗症,可当赵真元沐浴之时才发现,自己左肩胛处竟然是老大一块青紫!好好的人不可能无端端多出这瘀伤来,赵真元一边忍耐着肩胛上的伤痛,一边绞尽脑汁地回想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可断片得脑子一点都记不起这伤是打哪来。
  带着一早都解不开的疑惑,朝会一散,赵真元就匆匆地赶往琳琅阁赴宴,等待着安乐侯楚沣的出现。
  “三哥,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当刚踏入琳琅阁的楚沣瞧见赵真元倚在阁栏间品茶听曲,也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一幕。
  “小沣,你可让我好等。我可足足在这里空坐了两个多时辰。”
  “三哥你等我?”顺着宫婢递来金漆托盘。楚沣执起一杯西域葡萄美酒就上前和赵真元靠在一处,直呆呆地望了望天色:“太阳还是从东边起来啊?!”
  面对楚沣的打趣之话,赵真元悠然地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盏,轻拍了他头两下。
  “怎么,三哥没醉死在‘醉仙坊’很意外?”
  “别乱给我安罪名,盼着你好都来不及。只是昨日你醉得一塌糊涂,先前还犯愁着你不来我肯定无聊了。不想三哥居然安然无恙地到了!”
  “皇后娘娘盛情一片。我岂能轻重不分地搪塞唬弄?看着琳琅阁中的排场,想必皇后娘娘此番费了不少心思。”
  听着赵真元晦涩不明的话,楚沣笑盈盈地品着玉杯中的葡萄酒。听得明却无丝毫在意之色。
  人生得意须尽欢,他只想安安乐乐地做自己的安乐侯,至于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他无心理会。
  “反正轮不着我多操心。”
  “是吗?那贵妃娘娘让你来琳琅阁赴宴做什么,看戏不成?她似乎是巴望着你这弟弟好好帮衬她一把。”
  “三哥!”
  提到宫中势力相争。楚沣便起了一脸不悦,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葡萄酒。然后态度坚决地回应到赵真元。
  “小沣是什么心思难道今时今日三哥还不明白,难不成你如今也怀疑我是帮着四皇子与太子为敌?我楚沣不是谁麾下的鞍前马,谁做这储君之位与我无关,我只想做我喜欢的事情。”
  “对不起小沣。三哥从来都没成怀疑过你。我们都想活得潇洒自在,可是大环境容不得我们洒脱,这场皇储之争我们真能独善其身?你我都心知肚明。太难了。”
  “人来时一身空空,若有去意何惧一身空空?三哥。你的骄傲呢,你的自信呢,你的洒脱呢?!小沣以前认为你和我是一路人,可这几年见你和皇后之间的牵连越来越频繁,深陷这无畏纷争之中不可自拔,突然间对你有些失望。”
  这样沉重的话题,他和楚沣做兄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谈及,可见他们之间的身份立场越来越突兀。
  “只能说,我们都是真正难的洒脱之人。若有一天贵妃娘娘有个差池,你身为亲弟的能坐视不理吗?你做不到的。同样的,你的处境就是易地而处的我,我不能看着有人将太子和皇后陷入险境。”
  望着远处一片萧瑟的莲池,楚沣那桀骜不驯的颜间郁郁的,他知道自己辩不过赵真元,因为事实本来就不容辩驳。
  “要是我爹娘当初将我生成一个痴儿,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痴痴傻傻地过完一生该有多好?”
  “人难得糊涂。世人只会看见我们光鲜亮丽的一面,却不知我们背后肩负着怎么不为人知的重担,他们不懂我们这是在深陷的泥潭中笑着挣扎,苦作乐罢了。”
  “苦作乐……”
  一时心塞,楚沣徒手抓过宫婢手中的酒壶,狠狠地朝嘴里灌了一气。
  “三哥,你心里也憋屈吧,所以昨儿个才想痛痛快快地醉一场。”
  轻轻地抹去嘴角浸出的暗红酒渍,这曾朝气蓬勃的少年儿郎笑得苦涩,仿佛喝进嘴里的不是美酒而是苦药。
  “说起这事正好我也想问你。昨儿个我醉得不省人事,是你送我回府的?”
  “要不然呢?谁叫我们是铁打兄弟,我不管你谁管你。”
  自己也猜测过,现在一听楚沣亲口承认,赵真元心里也舒坦多了。脑子里断片的记忆想必也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谈及到此事,加之赵真元的手不住地抚按着左肩胛上的隐痛,楚沣倒是在一旁放出了有趣的话题。
  “疼吧三哥,小时姐姐的那一脚狠踹得可不是盖的。”
  “你说什么?……谁……谁踹我……”
  突然的话,在赵真元平静的俊颜间泛起了惊色,脱口而到地反问到楚沣。
  “看样子昨天三哥真是喝高了,连小时姐姐狠踹你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小时?!她来过‘醉仙坊’?”
  那片空白的记忆,在楚沣的提示中落下了朱昔时的存在。赵真元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汹涌难抑。
  “可不是,二哥也来了。你昨天那酒疯可是闹得不小,抱着小时姐姐又哭又笑又是求的,估计是你当时真把小时姐姐惹毛了。”
  又哭又笑又是求,赵真元听着这番精粹描绘,整张脸都在犯抽筋,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补问到。
  “又哭又笑又是求。会不会太夸大其词了……我……我酒品不会这般差劲吧。可能会有点胡言乱语,不过也不至于……”
  说着说着,赵真元自己也没底气了。酒后的自己他还真不了解!
  “不会太差劲?三哥,昨儿个别说是小时姐姐要踹你,就连我都想抽你的冲动,你不知道你当时那样子多疯……唉。我那气就不提也罢,想着就犯恶心。”
  不自觉地抹抹唇。楚沣满脸痛痒难当的愠色,克制了下自己有些起伏的心情继续说到。
  “我劝你备好荆条,自己上‘蜕蝶医馆’向小时姐姐请罪。昨儿个你喝醉了直嚷嚷着要见小时姐姐,我拿你没辙就把她给请来了;不想她一进来你就跟着了魔般冲上去。对着小时姐姐又搂又抱不说,嘴里还说些大家听不懂的话,搞得场面相当难堪。”
  “我……我说了些什么……”倏然间。赵真元心提到嗓子眼,双目瞪如牛铃。
  “你念叨着的那个人。名字听上去像是‘猪西施’又像是‘猪惜食’,反正就是那意思。不过看情形三哥你当时是错把小时姐姐当那人看待了,一会儿什么‘大骗子’骂骂咧咧着,一会儿什么‘你恨他,她恨你’的胡话,一会儿又是什么‘她活着真好’之类不着边际。总而言之,当时怎么乱你怎么闹。”
  楚沣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不想听在旁的赵真元脸色越来越惨白,手一抖,手边的茶盏就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这下你回想起来了吧,三哥你还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见过疯疯癫癫的赵真元,这点小失态楚沣完全不是一回事!一杯葡萄美酒续杯的时间,暂时留给了赵真元缓冲心情,浅浅地品过了一口香醇后,楚沣才开口谈到。
  “别怪做弟弟当笑话看,和你混在一处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你哭得那般伤心,还是在个女人面前。我们风流倜傥,洒脱不羁的三哥说到底也是个人,有七情六欲的。”
  本是一句中肯的劝慰,不想却是给予赵真元最狠的当头棒喝,万钧之力压于周身反而迫使他开口相问。
  “她当时说……说了什么吗?”
  “谁?!”脑子里的急转弯没绕过,楚沣极快地反问了一声,又了然于胸地回答到:“三哥问的是小时姐姐吧。她当时几乎没怎么说话,任凭你肆意胡闹发酒疯,估计也是气饱了。噢对了,最后她说了一句‘人不是给他这般糟践的’,然后就摔壶走人。三哥,那什么‘猪西施’到底是何人,感觉你好像欠她许多似的,你居然还想用命偿还。”
  楚沣的话如抽干了自己周身力气一般,赵真元无力再追问什么,顿时软靠在了倚栏边默了,一脸尽是驱不散地郁郁之色。
  谁糟践了谁,追究起来真没完没了,而赵真元只是比她心中更多一分愧疚却被压制地毫无还手之力。
  可就是这一分愧疚,如滴在装着满水的水缸中,瞬间就打破长久维持的平衡。心,在悄无声息之中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第两百四十一章 琳琅之选
  
  朝光清亮,落雪成冰。
  融入这天地相合的寂静之中,宫逸涵在能真实地感到自己心乱了,无法清心静气地享受这番冬日美景。
  朱昔时,如今在意这个名字的人不单单是赵真元一个,也在宫逸涵心中掀起了狂澜。谈不上欺骗,可向来追求通透的宫逸涵心中灌入了别样的情愫之瑕,淡淡的,却怎么也无法从心中抹去。
  “家主,该启程前往极乐寺为老夫人祈福了。”
  宫和轻声地一句提醒打断了絮絮无章的思绪,晶莹闪亮的眸子微微一动,便挥去怅然便成昔日那个冷峻无双的贵公子,快步不语地朝亭子外迈去。
  动作间相当贴合,宫和急忙为宫逸涵披上大氅,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侧,细细地解说这今儿个的安排。
  “家主,各地商号的掌事已经陆续赶到临安,‘聚义宴’已安排妥当,未时将在凌烟小筑中举行宴客。”
  每年大年初四,“聚义会”是宫家雷打不动的惯例;届时将宴请各地商号掌事齐聚一堂,一来互增各地商号间掌事之间的友谊,二来借此良机奖惩各地商号一年的功过。
  所谓良才提,庸才弃。宫家家业在宫逸涵手里这些年发展地顺风顺水,日益壮大不是没有道理可循的。凭借着“不为己用者皆弃之”的铁血手腕,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将这帮老奸巨猾的掌事们死死地压制住,并注入自己的势力。
  “知道了。今年的‘聚义宴’是交由你和宫盛操办,若有什么差池我只管拿你们问事便可。”
  手如翻花般利索系好大氅,脑子里突然窜出一阵激灵。宫逸涵不假思索地问上宫和。
  “太原府的萧毅可曾来?”
  “早到了。他可是一年前‘瑞祥钱庄’新晋的掌事,想不到家主居然记得他。”
  其实当时提拔萧毅纯属巧合。一年前赵真元在自己面前提及过此人办事稳重,正好太原府“瑞祥钱庄”的旧掌事年事已高,他便卖了个顺水人情给赵真元。
  而此时把朱昔时这件事联系到一块儿,里面的人情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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