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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锦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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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十七又好像回到了曾经那般外表坚强的十七,但扶桑知道那并没有。
  直觉告诉扶桑十七她似乎在害怕、担忧着什么……
  第二日寅时刚过……
  熟睡中十七突然间从扶桑身旁惊醒,通过窗外微醺的月色,扶桑看见那双空洞迷茫的瞳眸不知何时已是蓄满了泪水,那瘦弱的双手紧紧的扯着她的衣袖。
  惊得扶桑连忙起身,待到灯火微亮,她才看清十七那发青的脸色和那苍白的嘴唇颤抖不已。
  十七…?扶桑侧身连忙搂过她那颤抖着的身子。
  十七却颤着嗓子哑声道:主子,他来了……他来了……
  他!他来了……!
  听着她那语无伦次的话语,颤不成音的语调,扶桑为她这般的无能为力而深深自责,深叹口气,悄然抬手拔下腰间那随身携带的银针,手腕微抬只听十七轻‘哼’一声晕了过去。
  起身下榻,安置好昏睡过去的十七。
  已是寅时的天空有些许的明亮,加上微黑的月色也有点即将破晓的感觉,但扶桑知道这距黎明还早,因为黎明前的黑暗还未真正的到来。
  车外的轻柔的风轻拂,吹淡了那一丝在鼻尖缠绕苦涩药味,却吹不走她心中的沉甸。
  扶桑没想到,这草原的景色在这微黑的月色下也美得这般浓墨重彩。
  抬首看着那七彩的月韵,她深吸一口气,想来明天是有个好天气。
  远处的屠看扶桑下了马车,快步朝她走了过来。
  微微躬了身子:少主在前方。
  那声音竟是哑的似长久不曾开口说话。
  随即他抬手朝远处指了指就自动退了下去,静默的守在马车一旁。
  扶桑朝他指的方向看去,那远处正是南疆被誉为世间最美的湖——德夯湖。

☆、〃第四十四章 石绿衣和回忆〃

  扶桑皱眉看了屠一眼,转身朝他指的那处走去,一路上就着这月色,慢慢平静她今晚那烦闷的心。
  虫鸣、蛙叫。
  她缓着脚步,一步步的慢慢走去,远远望去她发现那湖畔处似有灯火在轻飘。
  待到走近时才发现那是流萤轻飞的光芒。
  成千上百的流萤绕着那德夯湖畔在轻轻飞舞,尾间闪烁这柔和绿光,随着那舞动越发的柔美。
  而在那舞动的流光下静静的立着两个男子,一个是锦安,一个是她不曾见过的人。
  但却就是那一眼就狠狠的震撼了扶桑。
  美……美得那般妖孽,那般惊心动魄。
  在见过他之前,扶桑从未想过一个男子的美丽也能用风华绝代、勾魂聂魄来形容。
  不!如果再说得夸张一点,她想就算是用世间最好的言语来形容他的美,也会显得粗俗不堪。
  要论姿容而比锦安和他两人可谓是平分秋色,但论妖媚的话,就算锦安也不及他半分。
  如夜般漆黑的袍子,憔悴却勾人的容颜。
  那丝一般碧绿的长发,却在这莹莹流光中是那般的妖媚,就算眼前这被誉为世间最美的德夯湖也顷刻间失去了它原有的颜色。
  扶桑心中虽是震撼,但她目光及他也只是轻微的顿了顿,转而望向那对着他而立的锦安,抬腿朝他走了过去。
  待到走进她才发现四周竟凝聚这般浓重的血腥味,也不知那男子用了什么法子可以这般控制这气味的发散。
  缓步站到锦安身旁,她竟毫无顾忌的伸手轻轻搂着扶桑的腰,眸光微顿道:这是石绿衣,你可如我那般唤他‘阿绿’。
  ‘阿绿’?她不止一次听过这个名字,能这般被锦安亲昵唤作阿绿的男子绝对不简单。
  扶桑抬眼望去,原来他那漆黑的袍子早已被鲜血染红,却又因为血迹的干枯变得漆黑不已。
  妖孽般的面容苍白憔悴,那双碧似深海的墨色眼眸却那般熠熠生辉。
  全身上下,除了那妖媚的脸庞与碧发全都拢在那漆黑的长袍中,不曾露出半分来。
  扶桑在打量他的同时,石绿衣同样也在打量着扶桑。
  只是目光微垂小心翼翼,没有她那般是无忌惮罢了。
  这浓重的血腥味,还是遮挡不住那丝淡淡的药味。
  扶桑皱着鼻子吸了吸,这男子真是好大的魄力,竟然敢用这般烈的药来治伤。
  而且这定力如果是一般人早就疼得昏死过去了,哪里还能像他这般面不改色的站着。
  所以对于眼前这男子她着实好奇不已。
  这时石绿衣似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抬头看了锦安一眼转而看向扶桑。
  深吸一口气,在扶桑惊讶的眼光中猛地朝她单膝跪下。
  身旁的锦安无奈的叹了口气,虽是掩藏的很好,但扶桑还是看见了他眼中的清明和有些欢快的笑意。
  扶桑曾经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子,但一个长相如此妖孽的男子朝她单膝跪下,她还是被他这般举动狠狠的惊了一把。
  暗中扯了扯锦安的袖子,以眼神示意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锦安搂在扶桑腰间的手紧了紧,用那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俯身不容拒绝的姿势扶起那名叫做石绿衣的男子:阿绿,你自己和桑儿说吧,我到远处走走。
  待到锦安走远,扶桑拿眼神揪了揪他,他同样目光淡淡的看着扶桑。
  他这伤还是别站着来得好,想了想扶桑就在这湖畔边随意坐了下来,伸手拍了拍身旁:坐着说吧,你这伤老站着也不是办法。
  听得扶桑这般说,石绿衣倒有些惊异的挑挑眉,也就随意的坐了下来:没想到你这药理倒是和阿七学了个全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似生怕离扶桑太近似的。
  扶桑皱眉:我是和格老学的。
  格老?石绿衣的身体轻微一震,眼中似有浓浓的愧疚。
  说着他随手摘了身旁一片绿叶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
  扶桑倒是惊讶,没想到他这般随手摘下的绿叶竟是一种少见的药材,这眼神倒是犀利到什么境界。
  不过看着他摘药的手法和动作像极了十七,思绪回转扶桑心中微顿。
  转头看着他在夜色中的墨瞳,语气微沉道:你是十七口的师傅?
  听扶桑这般道破了他的身份,石绿衣媚眼微挑道:刚才看你可真没想到你是这般的聪慧,不过也对,一个能让锦安如此心心念念连命都不要的女子,怎么可能是这世间的俗物。
  她最惧怕的人是你吧?
  听得扶桑这般问,石绿衣自嘲一笑:她那般性子一向都是冷冷清清,看着仿佛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无悲无喜,除了我也不见得她惧怕过谁。
  扶桑嗤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也不辩解,低着头。
  那头妖媚的长发遮去了他的双眼;扶桑看不清他此时的眼神,只听得他声音微哑:你听我说个故事?可好?
  他也不待扶桑回答就自顾说道。
  那年我十岁锦安才刚出生,初次见她,她才五岁。
  我具体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很是漂亮明眸皓齿,但只有五岁的她站在那儿总是那般的眼神淡淡。
  那时师傅还在,他是师傅带过来的孩子很是神秘,但从那以后师傅就从未带过她,我跟着师傅学医、学毒。
  她就跟在我身后,跟我学医、学毒,很是乖巧、很是聪明。
  记得那些年岁,无论何时我们时时刻刻都是在一起的,就算是夜间我们也是在一间屋子分塌而眠。
  但不知从何时起她不在唤我的名字了,而是叫我师傅。后来师傅离去的那日,听得她那般唤我,我一怒之下把她名字给改了唤她‘十七’。
  待到锦安四岁时,我们开始日日跟着他,陪着他读书学艺。
  想想那时跟着锦安我们的确很苦,他父亲对他又异常的严厉,那时我想就算皇宫里的皇子也没有他这般,每日寅时而起、子时而寝,平时犯了错,受罚时同样我们都得跟着。
  锦安他出生不久后,他娘亲就去了。
  自小没了娘亲,父亲平时又是那般严厉所以和我和十七感情非常的要好,每次见到十七都是阿姐、阿姐的唤着。
  我们的关系不似主仆、不似玩伴、更类似于兄弟姐妹。
  那时的锦安性子倔得要死,老是受罚,十七就护着他陪着她,每次这样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后来锦安七岁那年的二月份他和他父亲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性子大变,没日没夜的拼了命的用功。
  呵呵呵……石绿衣讪笑,看着扶桑眸光微深:猜猜他见了谁……

☆、〃第四十五章 关于往事和爱〃

  那双墨瞳一动不动的盯着扶桑,满脸戏谑。
  那年他七岁……
  看着那双妖媚的眼,此时扶桑竟不敢与他对视,低垂了墨瞳。
  谁都没想到他会这般喜欢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为了以后能配上她那高贵的身份地位,他就那般没日没夜的用功着。十年前我中毒的事你也应该有听闻过?一夜之间容貌大变,似乎这年岁也随着那毒流失了。
  石绿衣的声音很是沙哑,还时不时咳上几声,似说着与他毫不相关的话题,可扶桑却听出了那饱含的无奈和忧伤。
  所以十年前十七来到了叶园?
  对,随着年岁的渐长;十七的性子也越来越淡,不知为何她似乎很是怕我。直到十年前那场意外,我才狠下心来送走了她。那时我那般容貌,就连见她的勇气都没有。一生习毒,没想到就栽倒在毒上。我想那是如果锦安在的话,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要说狠,我可不及他。
  听得他这般说扶桑后怕的吐吐舌:那后来呢?
  后来?石绿衣有些嘲讽的笑了笑。
  那次我为救她,在身上中下了蛊惑,毒虽解了,但不知为何在我身体受伤流血时,她就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这次她会来到南疆大概是因为感觉到我的存在,就因为这样,这次才害她伤了身子,但这不及她的命重要,如今只求她好就好。
  说到这里石绿衣因为气血动荡,忍不住狠狠的咳了两声,看着他这般扶桑赶紧掏了掏随身携带的荷包。
  石绿衣摆摆手:这伤没事,你那些药现在对我没多大用,现在该说的也说完了,你的决定如何?
  扶桑看着他叹了口气:虽说我们的关系是主仆之称,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的请求。
  听得这般说,石绿衣冷声:为何?
  为何?
  扶桑自嘲一笑:因为我欠她的太多,而且我从未认为她是我的婢女。
  既然锦安可以唤她一声阿姐,我想今后如果嫁给锦安我同样也是这般唤她的。这不论亲疏、不论血缘,我在意的只不过是这十年的感情,是否与你离去,这是十七她的意愿,我并不能左右。
  说完扶桑起身,拍拍身上更本不存在的尘埃。
  再伸手拍拍还处在惊愣状态的石绿衣:喜欢就好好去把握,十年不短,人生可没有那么多个十年在等待。
  石绿衣静静的看着那远方的盈盈月色,淡淡流光,看着那让锦安朝思暮想的人儿慢慢消失在这月色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皱着眉头狠狠的咳了一声,鲜红的血液缓缓的从他嘴角溢出,他却紧紧的抿着唇,又把那口鲜血咽了回去。
  眉眼间尽是无奈的苦笑。
  他缓缓的起身,拢了拢那身漆黑沾满了血污的袍子,腰部那处有些疼,但却又那里比得上心尖那处疼处呢。
  抬脚轻轻迈入那夜色下依旧碧绿如玉的德夯湖中,任那冰寒彻骨的湖水慢慢湿透全身。
  洗涤这那沾满血污的袍子,洗涤着那伤口发出的异味,因为他无意中发现这彻骨冰寒的水,能镇得住那鲜血流出的气味。
  他可是知道他的十七对气味是有多么的敏感,如今一切只能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护着。
  这湖中的水可不同于一般的湖水,没人知道这湖的源头是从哪里而至,它就像一块巨大的玉盘突然从天而来。
  没有过去,只盼静静的未来。
  虽这德夯山脉已是不复存在了,但传说这水还是那千万年前德夯山脉上流淌的天山雪水,湖面看是风平浪静但湖中却是冰寒至彻骨。
  除了冷彻骨的寒冷和脑海中不断浮现着的十七的身影,石绿衣再也感受任何气息……
  等会儿……等会儿就能见到她了……那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儿!
  扶桑就着这莹莹流光,抬步向更远处另一头的黑暗,她并不曾担心,因为她知道远处黑暗中哪里正有一个她的他在等着她。
  如这十五年来那般小心翼翼,又迫不及待的等待她的长大。
  有时她想她这是何德何能,十五年足以,只要转身就是属于她的温暖。
  看着这流萤发出的淡淡绿光,扶桑想到了多年前那一夜,墙根之下的那个呆鹅少年,那眸中惊喜与焦急并存,欢快与忧愁相继,似见一双重瞳。
  只是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十年之后,这世间的每次十年太多的来之不易,十年不短。
  却是人生苦短,这一生可没有那么多个十年在等待。
  绕着这湖畔慢慢行走了半圈,扶桑看见了那个立于莹光。
  那个一转身足够给她一片天地的男人,挺拔的背影正静静的立在那里。
  看着他是莫名的安心,不知觉间脸上扬起那明媚的笑容,就连这世界都倾心只为了他。
  扶桑缓步屏吸,悄然上前从他身后缓缓抱住他的腰身,鼻尖蹭着他的肩膀哑声道:锦安,你这般对我这叫我如何是好?待到十八我们就成亲可好?
  听的这般说,扶桑能清晰的感觉到锦安的身子明显的震了震。
  过了好久他才缓缓的转过身来,抬手回搂着扶桑,下巴抵着她的发心。
  一生,一世,一双人,百头到老,不相离。我锦安今生绝不负你,待到你十八生辰,我以天地为媒,江湖为聘,十里红妆迎你进门!
  这不是反问的语气,而是决绝,属于他的决绝的决定!
  因为扶桑的这声好,似感觉周围的流萤都欢快得轻轻一震。
  锦安转身,狠狠的稳住那娇嫩的红唇,极尽用力的吻下。
  扶桑虽被他突如其来的恶狠弄得手足无措。
  但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气息,感受着他有力的心疼,及口腔中那极尽缠绵的舌尖。
  双手不自觉的揪紧他腰间的衣摆,颤着舌尖青涩的回应着他,似感到她的回应,锦安的身体轻轻一颤;吻的越发用力。
  这一刻,秋风动容,湖光映月……
  看着他这般极尽认真的样子,扶桑唇角微翘。
  踮起脚尖搂过他的脖子,锦安也配合的微躬下身子任她作为。
  扶桑学着他的样子,伸出舌尖舔舔他那漂亮的唇瓣,继而盯着他的双眼双唇微张道: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说完这些扶桑趁他愣神的功夫,同样以恶狠狠的姿态,恶狠狠的对着锦安的唇瓣猛咬一口后转身逃开。
  以报这些年来被咬之仇。
  秋风轻抚带着雨后特有的湿意,但这轻柔微凉的风却似灼热了那立于远处的男子。
  只见他依旧立于那处,抚着那刚被狠狠咬上一口的唇瓣,漆黑无际的双眸却燃起了火一般的灼热的情意。

☆、〃第四十六章 心中甜苦〃

  熟睡中的十七似感到远处正有一双眼眸灼热的盯着她,那双眼好是熟悉,是谁?到底是谁?
  冥冥中好似不复从前的冰寒,却是那般热切的盯着。
  额间有些湿湿的温热,感觉到好似又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正从颈间滑落,灼伤了她的肌肤。
  远处有声在呢喃,那是在轻柔的唤谁?
  一声声,一声声,断断续续的的唤着那听不真切的名儿。
  本是应该熟睡的十七,瞬间汗毛乍起。
  还未睁眼就想猛地起身坐起,但在身子刚动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摁住肩头,那手的主人似乎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摁住。
  对于十七的动作,那人竟是未卜先知。
  十七惊恐的睁开双眼,但看着眼前依旧是那张熟悉的娇颜,悬在喉间的那颗心终于悄然放下。
  主子……
  十七的肩头虽被摁住,但看见眼前那熟悉的娇颜还是不由自主的挪了挪身子,可怜兮兮的伸手环上,坐在榻旁那女子身段妖娆的腰身。
  在手触到衣服的瞬间,那人立马僵了身子,扶在榻旁的手不自觉的颤了起来。
  泪!不知何时湿了眼睑。
  绿衣深吸一口气,模仿着扶桑的声音轻声答应。
  颤着双手同样缓缓的搂着十七的身子,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男儿当自强,有泪不轻弹。
  石绿衣不懂他自己从何时起变得这般的矫情,那曾经不曾湿过眼睑的泪水,如今似乎要把它一口气流完。
  主子您怎么哭了?
  石绿衣赶紧擦净眼泪:没事,只是看到这般好起来,我高兴,高兴!
  十七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扶桑,突然猛地伸手在她的耳后根处摸了一把,因这动作太大牵动到了伤口,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而她这一系列动作看的绿衣眼角一跳,条件反射准备侧身躲闪的身子生生顿住,任她那小手拂过。
  只是听得她那一声饱含痛楚的闷哼,又生生疼了心。
  赶紧扶住身子让她躺下。
  你这是怎么!那手臂不想要了是不是?石绿衣的语气很冰寒,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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