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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天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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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震天一听到八月初一,面容陡然一松!

    太后冷哼一声,“甄宣威,你有何话说?”

    甄宣威傲然挺立,冷冰冰地道:“我今日落在你们宋狗的手上,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大丈夫敢做敢当,死有何惧?没错,青衣是我甄宣威的好女儿,也是我安插在皇帝身边的内应,今日被你们识穿,要打要杀,悉随尊便,我甄宣威的女儿,也不是怕死之辈,更不会留恋皇家富贵!”

    南郡王怒不可遏,“好一个不怕死,天下间竟有你这样的父亲?牺牲自己女儿的幸福做内应,之前皇后怀有帝睿,你就不怕皇后一旦为皇上生下帝睿,就会叛变你吗?”

    甄宣威傲然道:“她不会生下孽种,捉奸的事情,便是她一手安排,目的就是要名正言顺地打落野种,以苦肉计取信皇帝。也活该龙青庭倒霉,虚担了这个害死龙胎的罪名。而这种事,以后也不会发生,因为,落胎之后,她连续喝了两碗红花,此生都不会再怀上狗皇帝的野种!”

    百官骇然,老臣司马信怒道:“好歹毒的女人,好歹毒的父亲,你们竟如此灭绝人性?真是不杀你们不足以平民愤!”

    太后拍案而起,厉声道:“来人啊,传皇后!”

    禁卫军统领祝黎领命,前去凤绡宫捉拿皇后龙青衣。

    青衣本来一直忐忑不安,见到祝黎领人进来,她心中反而一松,“皇上要传召本宫?”

    祝黎微微一笑,“娘娘英明!”

    祝黎还笑得出,证明事情一定有转机,青衣整一整衣冠,道:“走吧!”

    祝黎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递给青衣,“先把这个带上!”

    青衣疑惑地取过玉佩,只见玉佩上写着一个“佩”字,不由得诧异地道:“这玉佩不是古儿的吗?”她记得古儿身上有一块这样的玉佩,而且一模一样。

    祝黎微微一怔,“什么?古儿也有?”

    青衣急忙喊了一声:“古儿!”

    古儿急忙从殿外进来,“娘娘,何事?”

    “把你的玉佩取出来!”青衣急道。

    古儿把从怀里掏出玉佩,递给青衣,“在这儿呢,怎了?”

    祝黎傻了眼,“这玉佩,怎一模一样?”他蹙眉问古儿,“这玉佩你从哪里来的?”

    古儿道:“是我妹妹的,我阿婶说我妹妹生下来就有一块玉佩,后来我拿了玩儿!”说罢,意味深长地瞧了青衣一眼。

    青衣前生却从未听说过玉佩之事,她疑惑地道:“是么?”

    “爹娘死后,是阿婶养了我几年,阿婶告诉我的!”古儿道。

    祝黎知道古儿的妹妹就是青衣,遂凝眸瞧了瞧青衣,脸上带着一丝怀疑。

    “怎么了?”青衣见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她,不由得问道。

    祝黎摇摇头,“没事,走吧,对了,您两块玉佩都带上吧”

    青衣依言把玉佩都挂在脖子上,两块玉佩一模一样,在胸前碰撞发出清脆的空灵的声音。

    可人和挽袖已经一众凤绡宫的宫人陪侍而去,祝黎领着青衣入殿,“回皇上,回太后,皇后娘娘带到!”

    青衣垂头进入,站立于大殿中央,下跪道:“臣妾拜见母后,拜见皇上!”

    甄宣威厉声道:“青衣,起来,莫要跪宋国的皇帝,你是我甄宣威的好女儿,我南蛮国业千秋万代,定必会为我们父女报仇的!”

    青衣抬头,缓缓地转身看着甄宣威,蹙眉道:“你是何人?敢在大殿上直呼本宫的名字?”

    南郡王冷笑,轻蔑地道:“皇后娘娘,怎连生父都不敢认了?”

    青衣微愠,“南郡王,你胡说八道什么?他怎会是本宫的生父?”

    青衣抬头之际,北国皇帝与皇后身子皆是一僵,眼睛灼灼地盯着青衣,以及她胸前的两块玉佩。

    北国皇后更是泪眼模糊,颤声道:“你,你过来!”她本欲站起身,奈何强大的狂喜灌入心头,竟叫她全身发软,使不出一丝的力气。

    青衣疑惑地瞧着眼前这位蒙面妇人,见她衣着打扮,料想应该是北国的皇后,遂上前行了个平礼,“见过北国皇后!”

    北国皇后好不容易站起身子来,一拉她的手,拖至身前,泪眼直直盯着她的面容,微颤的手又摸上她胸前的玉佩,忽地发出一声悲恸的哭声,一把拥住青衣,“女儿,我的女儿啊,你没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太后与皇帝对视一眼,这北国皇后的戏也未免太过逼真了吧?这眼泪说来就来!

    此事其实说来话长,云澈早已经命楚翼查探到南郡王的所谓证据证人,急忙休书一封去北国皇帝,叫北国皇帝故意在大殿上认青衣为失散的女儿,因为当年北国皇帝确实有一女儿流落民间,并且已经死了。他书信中言辞恳切,打动了有过同样的痛的北国帝后,两人竟不派遣使臣前来,而是亲自来了,这才有了这幕大殿上认亲的戏码。而滴血认亲的准备也已经做好,命人在水中放了白矾,到时候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的血都会相融在一块!

    而那块玉佩,更是北国皇后事先给了楚黎,到时候就说在大殿之上凭着玉佩认出自己的女儿,只是,玉佩不是只有一块吗?怎变成两块了?

    大殿之上,气氛陡然变得很怪异。这北国皇后怎抱住皇后喊女儿?这皇后不是甄宣威的女儿吗?

    南郡王也愣住了,急忙道:“这,她怎可能御晖公主?她是南蛮国甄宣威的女儿,是南蛮国的内应!”

    北国皇后轻轻地脱下自己的面纱,在场百官都骇然,连云澈与太后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北国皇后与青衣,长得是一模一样,不同的只是北国皇后年长一些,而且左脸上有一道疤痕,想来这也是她常年带着面纱的原因!

    而太后与云澈,包括南郡王,都未曾见过北国皇后的真面目,这是正式的第一次见面。

    青衣骇然,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满目惊慌,“你……你是谁?怎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北国皇帝起身,声音哽咽中掩不住莫大的狂喜,颤声道:“你叫隽儿,是朕的御晖公主!”

    青衣蓦然转身,看着身后这个面容俊美的中年男子,她下意识地摇头,“怎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是北国公主?我爹娘早死了!”

    说话间,已经泪水模糊了双眼,因为,她见到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见到这个面容亲切的男人,心中竟有说不出的亲近,说不出的熟悉,但是,她分明又是那样的陌生。

章节目录 第一百三十章 抄家灭族的大罪

    太后心中诧异两人容貌的相似,真不知道是上天助青衣还是青衣命中注定有贵人相扶,这样相似的容貌,便就是不滴血验亲,也能够叫百官信服了,本是抱着一拼的心态,想不到事情竟出奇的顺利,太后在松一口气之余,还是故作震惊地问道:“子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子君是北国皇帝的字,先帝还在的时候,便已经和北国签订了和平协议,北国皇帝曾经来过宋国首都,而先帝也曾携着太后去过北国,两人交情不浅,皇太后此刻称他的字,更显得亲厚。

    北国皇帝抬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此事,真是说来话长啊!”他又凝眸看着青衣,那模样,和佩佩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啊!

    云澈却是看出了些端倪,若说做戏,北国皇后是女人,念及旧事或许会哭得出来,可北国皇帝也一样眼睛濡湿,而且感情逼真,不像是造假。

    百官也是诧异纷纷,北国皇后说龙青衣是她的女儿,是北国的御晖公主,怎地甄宣威又说是他的女儿?并且两人已经相认,龙青衣又为他做内应多时了。

    这个龙青衣的父亲到底是北国皇帝还是南蛮的谋臣大夫甄宣威?

    陈王龙启程一直都没有发言,如今,终于出列道:“太后不必惊讶,此事还是由微臣来详说吧。”

    原本的戏码,是安排有这么一出的,然而龙启程说的话,竟和原先设定的完全不一样,“其实父亲早知道妹妹非他所出,因为在妹妹六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而当时身为生母的姜氏竟然狠心把妹妹丢弃在乱葬岗,爹爹无法接受这样狠心的母亲,遂命人调查,得知妹妹竟然是姜氏偷回来的,只是因为当时稳婆已经离开了京城,无法知道妹妹到底是从哪里偷回,无法还给人家,只好把妹妹当做亲生女儿来抚养。本来爹爹打算问罪姜氏,可又怕伤了和儿子女儿们的和气,加上那时候妹妹乖巧可人,爹爹也着实心疼舍不得,遂一直把此事放在心底,只告知微臣一人。若是爹爹早知道她杀母夺子,哪里还容得下她?”

    龙启程的声音清越,又加上用了内力送出去的,所以字字清晰,百官也停止了窃窃私语,只专心凝神听他说。

    “后来,南郡王提出妹妹身世之谜,爹爹才找到微臣一同商量,寻找妹妹的生父生母,经过一番查探,竟得知十七年前,北国当时的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的北国皇后竟怀孕离宫出走,来到城郊下晕倒,是樵夫夫妇救了她,而当夜她胎动,诞下一名女儿。太子妃当时因被太子误会,心灰意冷以为夫妻情尽,在生下女儿之后,竟跳崖自尽,留下女儿给樵夫夫妇抚养。微臣为此走访过樵夫附近的邻居,邻居都说她当年未曾怀孕,但是无端有了一女,所以微臣大胆推测,这被姜氏夺走的女婴,就是当日太子妃诞下的孩儿……”

    他话还没说完,北国皇后便流着泪把话接了下去,“你所调查的,一点都没有错,当日本宫生下隽儿,想着本宫一名弃妇如何独立养活女儿?加上当时被太子伤得太过,竟生了死意,本宫把身上的玉佩放在女儿身上,然后不辞而别,到城郊外的悬崖跳了下去。也该是上天见怜,本宫这一跳,没有丢掉性命,被山上的一名尼姑所救,但是就失去了记忆,而本宫脸上的这道疤痕,也是那时候留下的。五年之后,皇上派人找本宫,夫妻见面,这才忆起旧事,念及女儿,急忙下山去找,可谁知道邻居说,樵夫一家子都死光了,连那女婴都没了,一夜之间,尸体和房屋尽数销毁……”说到这里,她无可抑制地痛哭起来,北国皇帝当着宋国朝臣的面,轻拥他入怀,内疚地道:“都是朕,都是朕的错,当日若不是朕错信小人,误会了你,也不至于有骨肉分离十七载!”

    在场的群臣莫不动容,有几个心软眼泪浅的,已经湿润了眼眶,骨肉分离,乃是人间惨剧,谁能无动于衷?

    就连南郡王,因着身边有一女儿,如今所作种种,皆是为了女儿以后铺路,父母爱子之心,天下皆一样,所以听到北国夫妇这样说,心中也是恻然。只是这恻然也只仅仅在心底一闪而过,他知道,接下来该是拿他问罪的时候了,他面容颓然,精心策划了这么久,没想到竟是替他人做嫁衣裳。不止没有扳倒龙青衣,反而让她得了一个公主的名分。

    青衣脑子里嗡嗡作响,骇然得不知所措。她看向高座之上的云澈,只见他嘴角含笑地看着自己,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对了,这是他的破解之法。用这个法子是击破南郡王诬陷的最好方法。

    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释然了,迎上北国皇后的眼睛,瞧着她酷似自己的面容,心中暗道,这易容术也太高明了,她竟未能瞧出分毫。

    虽然心底有些别扭,但是她还是泪眼模糊地问道:“你,真的是我娘?”

    北国皇后已经哭得跟泪人似的,哭着,继而又笑,伸手捧着青衣的脸,连连点头,“是,孩子,我是你娘亲,你愿意认我吗?”

    青衣故作茫然的神情,她摇摇头,哽咽地道:“不,我娘亲早就死了,你若果是我娘亲,为何不一早来找我?”

    北国皇帝沉声道:“我们后来去找过你的,但是当时你养父母都已经死了,连房子都被火烧了,我们以为你也……幸好,上天怜悯,你还活着,隽儿,是父皇不好,父皇当初但凡对你母后有一分的信任,也不至于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更不会今日在大堂之上被人质疑你的出身!”

    说到这里,他忽然面容一变,眸光凌厉地看着甄宣威,“你说她是你的女儿?甄宣威,旁人不知道,但是朕却对你南蛮国的一切了如指掌,你是从宫里出身的,太监的身份攀爬到大夫,你有本事生孩子吗?”

    甄宣威的面容陡然变白,这一段往事,应该是无人得知的,他又是如何知道?

    百官见甄宣威神情急变,又无言以对,不由得大为怀疑,祝黎手中持剑,快如闪电地挑开他的裤头,裤子应声落地,百官哗然!

    太后急急别眼,北国皇帝也立刻挡住青衣和皇后,不让她们二人瞧见。

    云澈大怒,脸色阴沉地看着南郡王,“这就是你找来的证人?这就是你为皇后虚构的太监爹爹?”

    南郡王只觉得浑身发冷,他如何也想不到甄宣威竟然是太监出身,他分明是有儿有女的,只是他哪里知道那些儿女都不是他所生,不过是用来掩人耳目,隐瞒他太监的身份。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惭愧地道:“请皇上降罪,微臣中了他的计了!”

    凤太傅冷笑一声,“南郡王是何等英明的人?怎会轻易中计?刚才侍卫的供认,句句直指皇后与龙家,甚至连镇国将军也牵连在内,若不是北国皇上当庭认出女儿,只怕这叛国罪就要落实了,到时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几百条人命落地,就因为你一句中计?”

章节目录 第一百四十章 真的是父母

    云澈面容渐渐冷凝起来,他凌厉地盯着那两名侍卫,厉声道:“你们刚才言之凿凿地说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是不是?”

    两名侍卫早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听到云澈凌厉的问话,连连磕头,“皇上,卑职等所言千真万确,只是如今想来,大概也是中了这南蛮奸贼的计,所以才会导致郡王有错误的讯息,这南蛮奸贼,实在是太狡猾了!”

    “八月初一,南郡王说亲眼看到甄宣威入京,又指派你们二人跟踪他,先是下榻洪福客栈,然后当夜分别潜入将军府和相府,并且亲眼看到龙震天与龙启程接见了他,既然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如何算是中计?”云澈的声音自大殿之上传来,空灵中夹着一丝愠怒,叫侍卫听了更是胆战心惊。

    南郡王道:“回皇上,只怕甄宣威早就知道皇后娘娘并非龙相爷所生,编造了故事接近相府,在皇后娘娘面前说她乃是自己亲生,皇后娘娘对此深信,以为自己是南蛮国的人,自然就会替南蛮国办事,而相府一家,想来也是受了迷惑,才会误中甄宣威的奸计。毕竟侍卫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们密谋,此事不会有假!”

    太后冷笑一声,“南郡王知道八月初一是什么日子吗?”

    南郡王一愣,下意识地摇头,心中却陡然惊慌莫名,莫非这个日子,龙府阖府不在?

    太后呼吸一口,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八月初一,是哀家的好姐妹,陈王的母亲一品诰命夫人的生忌,当日,除了老夫人和几名小厮丫鬟在家,其余的都去了凌同山拜祭诰命夫人。”

    凌同山距离京城有一段距离,无法即日来回,南郡王如同被电击中,呆立当场。

    “当然,你也可以说龙震天与龙启程两人没有跟着去,只是府中女眷去了!”太后淡淡地道。

    南郡王伏地道:“太后娘娘,未必就没有这个可能,侍卫确实是亲眼所见了!”

    太后忽然震怒,手重重地拍在椅子的扶手上,霍然起身厉声道,“是的,确实有这个可能,除非哀家是瞎子,难道没有人跟你说,哀家当时也跟着前去了吗?侍卫亲眼所见了,那哀家的眼睛是生来摆设的吗?你是不是也要说哀家当时产生了幻觉,所见的人是鬼?”

    南郡王浑身一震,八月初一那两日,苏若分明说太后卧病不适,所以连她去请安都不见。原来,她不是身体不适,她只是瞧瞧出宫拜祭凤鸣路了。

    北国皇帝也是十分震怒,厉声道:“敢情有人要陷害朕的女儿,宋国皇帝,此事务必彻查到底,朕的心肝宝贝,岂能容人肆意污蔑?”

    云澈道:“请北国皇上放心,朕定必彻查到底!”他下令道,“祝黎,把一干人等带下去,仔细查问,朕要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皇后!”

    祝黎上前领命,“微臣领命!”

    甄宣威与两名侍卫被拖了下去,南郡王依旧跪在原地,云澈厌恶地瞧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把南郡王暂时收监,此事无论如何他也脱不了干系!”

    南郡王抬头,后悔万分地道:“微臣糊涂,人蒙蔽,只是微臣所作一切,都是为了我宋国江山社稷!”

    “是被蒙蔽还是别有用心,始终会真相大白!”凤太傅冷声道。

    南郡王被带了下去的,临去之前,他心有不甘地看了看青衣,青衣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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