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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天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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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南王妃一愣,神色有些紧张,“娘娘,是不是睿月做错了什么?”

    青衣摆摆手,“不,这也是预防万一,我问你,你身边的荀云是什么时候跟在你身边的?”

    兴南王妃道:“荀云七岁便卖身于王府,至今十六岁,有九年了!”

    “九年!”青衣沉吟了一下,“这九年,未曾离开过你吗?”

    “睿月嫁给王爷只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荀云和颜燕一直在妾身身边伺候,不曾远离,颜燕是妾身的陪嫁丫鬟!”

    “本宫听颜燕说过,荀云是在那日张御医出宫接你们的时候失踪的,你回忆一下,当时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吗?”青衣问道。

    兴南王妃回想了一下,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当时,妾身命颜燕去收拾东西,而当时荀云是站在妾身身边的,至于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妾身并未瞧见。不过现在娘娘问起奇怪的事情,倒是有一样很奇怪的,就是荀云一直对妾身都很好,所有的事情都很上心,但是当时张御医说孩子还活着,妾身与颜燕都跪下来叩谢张御医,却唯独荀云无动于衷地站着。当时妾身还以为她高兴傻了,但是现在想想,自从张御医说了这个事情之后,她便像是一下子隐形了。”

    可人愣道:“这你们出去的时候,没有看见她,莫非不会觉得奇怪吗?”

    颜燕在一旁回答说:“当时我收拾好东西不见了她,以为她出了门口等着,结果我们出到门口,见到那些武林中人,都慌了神,压根都没有留意到她不见了,只想着赶紧逃命,这一路过来我们都是这样的,发现有追兵,有人追杀,立刻逃命,不管谁逃出去,都立刻入京想方设法见皇上求救!”

    青衣道:“本宫明白,一个人长期处于被追杀的环境中,很容易草木皆兵,那时候无暇顾及也是正常的,但是你们入宫之后怎不让本宫帮忙找找荀云?本宫以为睿月身边一直只有颜燕!”

    “入宫之后也怕麻烦了皇后,想着我们在宫中也只是暂住,等出去之后了再寻不迟,加上荀云一向机敏,说不定知道我们在宫中,会想办法通知我们!”兴南王妃想想,顿时觉得后怕起来,不是她不信任荀云,只是兴南兵变,她知道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相信。

    青衣见兴南王妃神色担忧,遂安慰道:“不必担心,本宫也只是预防万一,这荀云或许是先出去然后看见了武林人士先行逃去了也不定。”

    “希望是吧!”兴南王妃忧虑的神色因青衣的安慰而缓解了一些。

    酉时将近,青衣道:“晚宴该开始了,本宫得早一点出去,与众大臣们说说话!”

    青衣着一身黄色绣飞凤皇后礼制朝服,一袭琉璃国进贡的南珠头面,凤髻雾鬓,轻描丹眉,淡施脂粉,更显得端丽冠绝。

    虽自从云澈出征之后,她很少打扮自己,但是今晚有太多大臣家眷命妇在场,她还是着重打扮了一番。如此端丽中透着淡雅,倒十分适合她今晚要扮演的角色。

    今晚是开年宴会,祝祷的好话自然是少不得要说的,她把紧绷的情绪先放缓了一下,然后,觉得妆容过于清淡,又叫人匀了一层胭脂,这般便更觉得仿若出水芙蓉,明媚照人了。

    富丽堂皇,本就是天家贵人该有的面容。

    离开了凤绡宫来到丽台。只听得百官与命妇们纷纷下跪相迎,青衣凤袍迤逦一路,大块的青石板砖上在南山的指挥下,被宫人打扫得一尘不染,石板道路上的积雪被扫在一旁,远远看去,便仿若是两条洁白棉絮围着的青色小道,青衣脚步轻盈,缓步而来,金黄色的裙裾拖行在她身后,像极了凤凰的美丽的尾巴。

    “都起来吧!”青衣口中带笑道。

    南山在一旁高喊:“皇后娘娘有旨,诸位入座!”

    “谢娘娘!”众官叩拜。

    后妃全部都来了,丽贵妃抱着御侮太子出席,她的位子位于青衣左侧,青衣本该是主位的,但是因今晚宝贵太妃也来了,所以,青衣主动把主位让了出来,让宝贵太妃就座。这也倒不算是僭越,因为宝贵太妃辈分到底摆在那里,宝贵太妃也不退却,欣然就座,这个位子,形同太后,她已经盼了许久,即便知道现如今自己坐在这位子上不是一个意义,但是她也不在乎了。

    百官对青衣主动让位表示了赞赏,但是也有几个不认同的,认为皇后就是皇后,即便宝贵太妃是先帝的贵妃,可到底现在是皇上主政,皇后是国母,开年宴该是由皇后主持才合祖制。所以,这几人反而觉得青衣过分谦卑,不够大气,压不住场面。

    慎贵妃与淑妃坐在一起,慎贵妃今晚穿一袭桃红色绣大朵金黄色菊花宫裙,外披着一件名贵的貂皮披风,脂粉略重,显得丰神冶丽,风流蕴藉。

    淑妃和她的打扮刚好相反,一身缎青色银线绣兰花宫裙纤秾合度地裹住她的身段,外套着一件月白色滚金边绣富丽海棠窄腰小棉袄,丹唇列素齿,翠彩发峨眉,点染曲眉,脂粉涂抹匀称,灯光映照下,只叫人觉得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

    慎贵妃与淑妃的容貌,叫在座的命妇震惊,纷纷存了心要效法两人的妆容。皇后青衣倒也是位绝色的女子,只是皇后多了一分威严,多了一分英气,损了女儿之气,倒叫人不那么的惊艳了。

章节目录 第三百零五章 丽台上的真心话

    丽台上张灯结彩,红色灯笼挂了整整两排,而大臣们的身后又各自有掌灯的宫人,虽没有像以往宫宴那样燃起篝火,但是也一样灯火通亮。

    先是上了柠檬水漱口,再饮羹汤。然后主菜上来的时候,众大臣都愣住了。

    以往开年的宫宴,名贵的菜式就不说了,但是起码猪羊鱼是有的。但是,如今呈上来的几碟,竟然都是野菜,连大米饭也换成了红薯,每人分派了一碗木薯粥。

    宝贵太妃脸色首先就不好了,低声微愠对青衣道:“这好歹也是开年的宫宴,怎能吃这些粗粮?打发乞丐还差不多!”

    青衣拍了一下宝贵太妃的手,扬声道:“众卿家,这些素菜红薯,能吃得下去否?”

    皇公大臣们纷纷面面相窥,这些都是富贵人家,哪里吃过这等粗糙的粮食?这就算平日的吃食,也不会这么简单啊?这木薯粥,是只有穷等人家才会吃的。

    只是眼下皇后问起,也总不能说吃不惯,遂都道:“吃得下!”

    凤太傅伸手抚了一下胡须,笑道:“这哪里有吃不惯?老臣知道宋国许多百姓都是吃这些粗粮,莫看这些东西不好下口,但是却特别养肠胃,老臣年纪大了,平日里大鱼大肉吃多了,总觉得不舒服,如今能吃一顿野菜木薯粥,倒也十分开胃。”

    青衣冲凤太傅微微颌首,正了正神色,道:“本宫知道众卿家都是人中之龙,吃喝上难免有所讲究,这些贫苦百姓的粮食,大家兴许是吃不惯的。这顿饭,其实出主意的是宝贵太妃,她老人家菩萨心肠,又得梁元帅的教诲,听闻我宋国许多百姓因战乱而流离失所,莫说吃好东西,就连能填饱肚子都成问题。所以,她特命令御厨房的人准备了今晚的饭菜,告知诸位卿家,如今国家正在危难之间,昔年,国家昌盛,吃的是名贵宫宴,喝的是琼浆玉液,如今,我国内乱不止,外扰不息,单单是这方面的支出,已经让国库空虚。宝贵太妃与本宫都希望,诸位卿家能和宋国百姓一起,共度时艰,共同进退。”

    宝贵太妃本先前听到青衣说这顿饭是她出的主意,陡然大怒,待听她继续说下去之后,脸色渐渐地和缓了,再看皇公大臣严肃深思的脸,她才对轻声对青衣都:“这粗粮倒也是不错的!”

    青衣微微笑,“贵太妃是个明白人,现如今咱们是什么形势?梁元帅昔日誓死守护这片土地,青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四分五裂!”

    宝贵太妃微微一怔,神色有些深思起来。

    大臣们都开始吃了起来,有几位老臣,竟吃着吃着就留下了眼泪。他们都是忧国忧民的忠臣,眼下国家如此,他们也实在是担忧至极。

    顾怀飞与南郡王也吃着,只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青衣瞧着南郡王,刚才听古儿来报,说南郡王去了宁婇宫大半个时辰,父女俩人把所有的宫人都遣走,单独商谈。

    商谈的内容是什么,青衣并不知道,但是看淑妃和南郡王来的时候,脸上都有一抹不高兴,可想而知,他们谈论的内容一定是达不到共识的。

    南郡王自视甚高,自持先帝朝的时候立过大功,一直都不把当今皇上放在眼里,他一直都企图控制朝政,但是早年有太后摄政,现在云澈独当一面,君王的气势尽显无遗,他哪里还钳制得住?

    所以,他心不甘,对云澈对朝廷有怨言,竟选择了这条偏颇的路。但是,青衣暗道:总会叫你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一旦做了,便再没有回头路。

    这一场宫宴,大臣们都吃得很深思,皇后的意思他们多数能领会。

    散席之前,青衣特意留下宝贵太妃,“贵太妃可有兴致与妾身登上离台?”

    贵太妃眸子抬了抬,道:“有何不可?”

    登至高处,宝贵太妃已经气喘吁吁了,她依着栏杆,叹息道:“到底是老了,连走几步楼梯都不济了!”

    青衣伸手拢了一下她的披风,正色道:“贵太妃还十分年轻貌美,怎就说老了呢?”

    宝贵太妃淡淡一笑,不着痕迹地拨开她的手,“用年轻貌美来形容哀家,未免不合适!”

    青衣站立在离台前,极目远眺,皇城重重叠叠,飞檐斗拱,月色不明下,只仿若一只巨大的怪兽,静卧在京城东侧。

    “夜晚的皇宫,是不是特别宁静?”青衣忽然幽幽地问道。

    贵太妃一愣,随即淡淡地道:“是宁静,也寂寥,仿佛站在这里,便能感受到时光从指尖溜走!”

    “但是,总有一些东西可以留下的,例如,梁元帅的功绩!”青衣回过头,明灭未定的风灯掩映下,她的眸光灼灼。

    贵太妃淡淡地道:“你想说什么?”

    “本宫知道贵太妃一直都想为您的兄弟再谋前程,所以,您不惜跟顾怀飞结盟,不管日后谁登上帝位,都可以给你们梁家显赫的封号!”青衣丝毫不掩饰,直接点破。

    贵太妃冷笑,“你这是要把哀家活生生地冠上反贼的名头吗?”

    “原来贵太妃也知道这样做就是反贼了?只要贵太妃踏出这一步,那梁家以后不管多显赫,都将背上千古骂名,反贼梁家,没有人再记得梁元帅生前的功绩,即便被后人想起,也只不过是冠上一个反贼父亲的罪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如果没有几分把握,本宫不会在这里与贵太妃说这些。贵太妃应该明白,本宫要杀了你那兄弟易如反掌,但是本宫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包容,是因为本宫先前是练武之人,对梁元帅生前事迹十分敬重,他是青衣心中的英雄,青衣希望不希望他的后人为了一时的荣华富贵,而把他一生浴血奋战得来的战功毁于一旦。本宫不容许有人玷污他老人家的名声,即便这人是他的儿子女儿,必要时候,本宫也必将杀之灭之!”青衣最后两句话,说得十分决断,毫无商榷的余地。

    宝贵太妃一愣,眸子盯着青衣,这倒是有些叫她意外的,她本以为之前龙青衣追封父亲是因为要先稳住她,但是现在听了她这番肺腑之言,却仿佛不是那么回事。

    但是,也不排除这个女人是在试探她,遂冷冷地道:“皇后说哀家跟顾怀飞结盟吗,这话说得好没缘由!”

章节目录 第三百零六章 皇后的灵力

    青衣眸光倏然一亮,道:“是与不是,贵太妃心中有数。贵太妃身边有一位叫颜燕的丫头,此人还有一个名字叫荀云吧?”

    贵太妃一怔,神色陡然凌厉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青衣见她这个反应,心中有数了,如果不是说中了,她怎会如此恼羞成怒?

    青衣道:“贵太妃不必否认,也不必跟本宫承认,本宫今晚其实想说的不多,该说的也说完了,是要自己的兄弟立功还是推他去做反贼,希望贵太妃好好掂量一下!”说罢,青衣便要离开。

    宝贵太妃伸手一拦,“等一下!”

    青衣扬眉看她。

    宝贵太妃缓缓垂下手,犹豫了一下,“容哀家想想!”

    青衣伸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贵太妃好好想想,贵太妃身上流着梁元帅的血,自不愿意看见国家四分五裂,陷入顾怀飞河定王与南郡王最后的争夺中,到时候,受苦的将是民间百姓。皇上与本宫,都从不留恋高位,相信贵太妃明白这一点,对本宫而言,这天下如果可以安定,谁做皇帝都可以!”

    宝贵太妃瞧着她,“哀家一直不明白,为何你们要把上官静的儿子册立为太子?”

    青衣心中一沉,她果然是知道的,她身边的宫女颜燕,其实就是荀云吧?

    青衣道:“因为宋国需要安定,民心需要希望,皇上出征,祸福难料,皇上无子,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确立帝位人选,一旦皇上有个……”青衣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那样,太子登基,辅政大臣不变,本宫会一直监国到新帝亲政。”

    宝贵太妃想了想,“其实皇上可以不亲征,毕竟,朝廷还是有武将可用的!”

    “可用,但是不能用,这个就是咱们现在面对的问题。当朝中有人反叛,勾结武将文官,谁还能推心置腹地相信?这保家卫国不是轻易说说的,是需要抛头颅洒热血的,一不谨慎,就是大壁大好江山拱手送人,谁敢冒险?皇上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这个国家,希望贵太妃明白,梁元帅不是第一个用生命去守护国家疆土的人,皇上也不是最后一个,这国家的观念,我们妇道人家可能未必深刻,但是,一旦,一旦四分五裂,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妇道人家,却是第一个最直接的受害者!”

    青衣这话说得十分凝重,叫宝贵太妃一时间也想不到话来反驳,而是陷入了沉思中。

    许久,她才脸色苍白的跟青衣说:“其实,你该早点来跟哀家说这番话!”

    青衣心中一沉,眸光锁紧了她,“现在晚了?”

    “免死金牌,已经交给了顾怀飞,他承诺,一旦事成,会封哀家为御尊太后,哀家的兄弟,也会位列三公!”宝贵太妃颓然地道。

    青衣问道:“那,你是否把太子的事情告知了他们?”

    宝贵太妃摇摇头,“这倒没有,此事事关重大,哀家心里也在犹豫!”

    “荀云是?”青衣放下心来,遂好奇地问道。这贵太妃一直在宫中,为何会认识远在兴南的荀云?

    宝贵太妃叹息道:“这丫头,是哀家的侄女,他父亲获罪的时候,她还在襁褓中,跟随她母亲一同被贬兴南,六岁那年入了兴南王府为奴婢,哀家也是前几年才打听到的,遂立刻以礼佛的名誉去了兴南,见了那丫头,但是到底是罪臣家眷,哀家也不好带走她,免得被人追究起来,哀家这贵太妃位子也难保,只能继续委屈她在王府为婢。但是哀家一直和她保持书信往来,兴南王府乱了之后,她与兴南王妃外逃,这一路上哀家也十分担心,派人沿途保护,这也是为何每一次兴南王妃都可以转危为安,否则以她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哪里能从杀手手中逃生?入京之后,哀家让她继续留在兴南王妃身边,当时,哀家已经知道皇上在寻找兴南王夫妇,哀家想着他们身上一定有些秘密,遂让荀云继续留在兴南王妃身边,一发现秘密,就立刻告知哀家。所以,当日张御医去找王妃,说了御侮太子的事情之后,荀云就立刻逃了出来,哀家命人把她带入宫中,只是,哀家不可能收留一个没有在内务府记录的宫女,而哀家身边原先有名宫女叫颜燕,新入宫不久,脸上就被开水烫伤,一直轻纱蒙面,哀家便密令送她出宫,让荀云代替这丫头在宫中生活,留在哀家身边!只是,想不到因为颜燕这个名字和兴南王妃身边的丫头同名,叫皇后瞧出了端倪。”

    青衣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她道:“此事还希望宝贵太妃保密,本宫不想把狠话说在前头,但是这个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将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本宫势必得要把知道内情的人一一除掉!”

    最后一句话,威胁的意味甚重。青衣知道贵太妃刚听这句话,或许会觉得反感或者不屑,但是当她回去冷静下来之后,她会知道,有些话说了出去,便有可能导致她无法预知的后果。

    果然,贵太妃冷冷地道:“你在威胁哀家吗?”

    青衣微微一笑,拉着贵太妃的手,指着离台外那株高大的梧桐树,伸手一指,一道寒光从她指尖飞了出去,那道寒光没入树干,然后,那巍峨高大的梧桐树,发出咔嚓噼啪的声响,然后,轰然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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