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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给本宫笑一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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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平君追上薛博雅到了大堂,却见薛博雅躲到了梁上,他站在一盘一直在看这一场闹剧,冷不防被薛博雅点名,温温一笑道:“在下沉平君,太守大人的主簿病逝,新任的没有到任,在下只是暂时代为记录。”
薛博雅玩味的笑笑,偷偷朝着薛宜眨了眨眼睛,然后转头对着大家大声道:“原来这位就是平南城第一公子沈公子,沈家在平南城可是望族啊,沈公子德行自然是没有话说的,而且沈公子是泰宁书院的先生,处理这些小孩子打架的事情在合适不过了,此案,不如就叫沈公子来断吧。”
薛宜瞪大了眼睛看着薛博雅,真是要给这个人叫好啊。
那太守看到沈平君可谓是救命稻草般招呼沈平君到了近前,“平君,你可帮我啊,如今的局面,我是骑虎难下……”
太守低声在沈平君耳边道:“这小怡康王是大理寺少卿临淄王的弟弟,陛下的堂弟,虽然这会儿不值几个钱,但是保不齐他哪天就值钱了,江家财大势大,我能不能终老在任上,平南城能不能太平,他也是不能得罪的,这桩案件我该如何自救?”
沈平君轻声道:“这案子沈平君来断。”
虽说沈平君并非仕途之人,但少有才名,平南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家又是望族,族中子弟出息的不少,他在阳江以南算得上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听到他这么说,场上的人,包括围观的看客,都纷纷有了底一般。
沈平君温和的朝着薛宜笑笑,算作是安抚她,又看看薛博雅,同样也是朝着他展出个友好温和的笑来。
沈平君道:“薛宜之事,本是书院弟子斗殴所致,错不在一方。”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薛宜,继续道:“如今江小雨受伤卧床,而薛宜也容貌有损,折算起来两厢算是扯平了,倒也无所谓追究责任,命薛宜同江小雨悔过自省。其他的,也就不再追究。”
“什么,我贝女儿被人伤了,就这么算了?就这么白白挨了一刀!”江小雨的父亲大怒,他也不是省油的灯,早也知道薛博雅假冒出来的这个薛子佩不值钱,不过就是有个不得了的哥哥来唬人罢了,贱妾嫈嫱所生的儿子,算什么皇亲,要不是太后可怜他,说不得被他哥哥给弄死了。
沈平君看了一眼气急败坏的江父,温温一笑:“江世叔不要激动,这件事情说到底,不过就是两个孩子打架,现在两个孩子都受了伤,您也就不要再生气了。”
“不生气,我如何不生气,我的女儿,从小到大,我都没舍得动她一个指头。”江父愤恨的叫了起来。
“江先生,沈公子方才说了,两厢折损,互不追究了,您还要抓住我薛宜不放吗?”一旁跪着的薛宜突然出声,清凌凌的目光淡淡的扫向了江父,冷冷的道。
沈平君没料到薛宜这时候会突然发声,他本已经算好了自己同江父说和,凭着沈家的地位和两家的交情,江父倒也不会不给自己这个面子,只不过气不过罢了。
如今一向软弱的薛宜开了口,倒是叫沈平君有些措手不及。
“呦呵,你这女子,你伤了我女儿,还想逃不成!”江父果然被薛宜惹怒了。
薛宜并不怕江父发怒的狰狞面容,她冷冷道:“若江先生真要与我一点一点的算,那便将令爱也叫到堂上来,叫太守大人派人验伤,看看是我薛宜伤了江小雨还是江小雨伤了我薛宜。”
“大胆!我的女儿怎么能到公堂上来!”江父惊怒之下大叫起来,“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哈,在堂上竟敢如此咄咄逼人,一看就不是良家女子。”
薛宜气的眼睛发红,蓦然站了起来:“我伶牙俐齿?”她转头看着场外的一众看客,做出悲愤的神色来,凄厉的道:“诸位,薛宜并非是伶牙俐齿,乃是因为薛宜是流落异乡的孤女,没有父兄招抚,如今受了委屈,遭人毁容,自卫之时失手伤了他家女儿,便要被人告上公堂,薛宜为自己说一句公道话,便是要被说成伶牙俐齿,非是良家女子!这平南城就没有公理了吗。”
她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这事情原先大家其实也都猜了个七七八八,如今薛宜明明白白说到了台面上,大家也都觉得薛宜可怜。
原先人家觉得这不过就是个软弱可欺,自生自灭的孤女,倒是薛宜这一番说辞,人家倒也有几分敬重她了。
“对啊,这位小姑娘说的对啊,不能这么欺负人。”
“人家父母兄弟俱亡,把一个年幼的女孩儿告到堂上,天理何在,温太守枉为父母官!”
“该把江小雨也拉倒堂上来审问!”
人群里爆发出了不少的叫喊声,有真心觉得义愤填膺的,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
沈平君皱眉,温太守求救的望着幕僚们,哪知道他们也是同自己一样不知所措。
最后温太守把目标锁定在了站在一旁抱臂看热闹的薛博雅:“薛公子,这……”
薛博雅笑了,伸手拍拍沈平君,十分悠闲地道:“沈公子心中自然已经有了定夺,又何必受他人的干扰。”
沈平君头大的点点头,不再看江父暴怒的神情,转而大声道:“安静。”温太守十分配合的一拍惊堂木。
沈平君继续道:“薛宜无罪释放,此案实属书院学生殴斗事件,所谓教不严师之惰,即日起革去书院院长雷含,命其闭门悔过!”
太守又十分配合的赶紧一拍惊堂木:“退堂!”
第六章:崛起
“我真是想不到,你竟然会敢在堂上说那样的话。”薛博雅追着薛宜,有些诧异的说道。
薛宜带着紫林大步走出太守府衙的大门,人群虽然都在议论她,但是好在都没有太多的苛责。
“你真当我是任人欺凌的弱女子吗?”薛宜转头看了一眼薛博雅,脸上俱是冷漠。
薛博雅有些惊诧的看着薛宜,欲要说什么,却见了旁边一辆闲着的马车,他赶紧拦下了那马车,抬手一指马车,说道:“先上车吧。”他身量很高,这一抬手,隐隐有些保护薛宜的样子。
薛宜转过头看他一眼,觉得他这一瞬很熟悉。
两年前,那时候她还是万千宠爱的时候,也是有一个人,无论她要去哪里,都会轻轻抬手一指:“去吧。”然后站在她的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薛宜和紫林登车之后,薛博雅跳了上来。
“你今日这么做,。
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
“北边有什么消息吗?”薛宜意兴阑珊的问。整个人都恹恹的。
紫林有些忧伤的开口道:“也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这些年朝中的老将军们老的老病的病,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皇帝陛下派出的将军只能守,跟胡人干耗着。”
“陛下调度有方,大约胡人是打不过黄河来的。”薛宜轻轻说,“大炎朝的江山算是保住了。”
只是,他们打不过来,大炎的军队也打不过去,被围住的十五城依旧是死城!
马车行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前方发了告示,好多的人在围观,把个道路围得水泄不通。
薛宜和紫林没忍住好奇下了马车观看。
是一张巨大的红榜,上面是一张告示,平南城中上下,斋戒三日。
皇帝陛下新拜了扫北将军,要从北面上谷出发,去攻打胡人的老巢!这原本没有什么稀奇,稀奇的是,这次的扫北将军是个女人!
陛下按照去年拜将征西周嘉的规格拜了扫北将军!真是史无前例,绝无仅有。
消息传到平南城,太守决定响应陛下的号召,斋戒三日以表达对战神的尊敬,好为扫北将军祈福。
“陛下怎么真的拜了个女人为将军?”紫林小声问薛宜。
薛宜拉了紫林往外走:“不要说话,陛下自然有陛下的考量。”
紫林听话的点点头,跟着薛宜上了马车。
她二人刚刚到校园门口,就已经见了沈平君站在那儿等着了。夕阳下,沈平君长身玉立,他的生活并不同一般的公子那样奢华,他总是穿着最寻常的衣服,带着最寻常的配饰。然后永远的得体自然。
他站在那里,总是叫人想要靠近。
薛宜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同这个人走的太近。否则后患无穷。
“沈公子,你怎么来了?”薛宜朝着他微微欠身致意,面含微笑。
沈平君看了一眼薛宜,看她这样的架势,似乎是已经对自己生了芥蒂,便温声道:“我来找你,是受人之托,把这个给你。”他从袖里摸出了一个瓶子,递给薛宜。
“这是?”薛宜迟疑了一会儿。
沈平君道:“这是专门调制的药,你睡前涂抹在伤口上,能帮你恢复容颜。”
薛宜下意识去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那些细小的伤痕,再过个几个月,大约就能好了,总归她年岁不大,还是能养好的。
“多谢沈公子,只是我的脸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不需这些药了。”薛宜冷静的道。
沈平君微微一笑,有些宠溺的将药放到薛宜的手上:“你即便是恼恨我,也不要拿自己的身体来怄气,再说,这东西不是我的。”
“你受何人所托?”薛宜问道。
沈平君轻叹一声:“是温青啊,是她托我把东西给你的,我知道,你不喜欢温太守,但是这东西温青确实是她真心实意给你的。”
薛宜手里握着东西,觉得有点别扭。
沈平君道:“你好歹收下东西,毕竟温青和太守大人是两个人,你不要因为这点小事,就害的自己脸上的伤耽搁了。”
薛宜道:“我知道了,替我谢谢温青姑娘的好意,东西我手下了。”
她把东西方方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然后她对沈平君微微一笑,推门进了小院子。
这个温青姑娘薛宜之前一点都没有接触过,但是那一晚,她藏起了匕首,叫薛宜很感动,那样的情况下,若不是温青说匕首是假的,还给藏了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薛姑娘,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沈平君笑道。
薛宜此刻还真是不大愿意把这人叫来自己家里,但是她想了想,脑中俱是这人的好,于是她说:“你若是要来看,我自然是感激不尽,只是你不要嫌弃我这里破败不堪。“
沈平君道:“你能不厌烦了我,我便很高兴了。”
第七章:落水
沈平君陪着薛宜说了会儿话才走的,他十分体贴,似乎是觉得薛宜受了委屈,想要陪陪她。
薛宜打开了瓶子,在鼻下闻了闻。
“很香。”薛宜轻声道,说着就要抹在脸上。
“小姐,还是不要用的好!”紫林惊呼道。
“怎么?”薛宜面带微笑,似乎是看出了紫林的担忧。紫林有些为难的开口:“这东西也不知道功效怎么样,咱们还是不要用了。”
薛宜静静的等着她说完,似乎是轻轻叹了一声:“你是怕温青小姐在里面下毒是吗?”
紫林越发觉得尴尬,人家好意送药过来,反倒怀疑人家用心,怎么也不好,只是小姐的容貌绝非小事,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她万死难辞其疚。
“这东西没有毒的,她若是要害我,又怎么会用这样的法子,还找平南城第一公子传信,你要知道,任何一个聪明的女人,都不会想让一个男人知道自己丑陋的一面。”薛宜淡淡一笑,然后她看着门外,夕阳正渐渐隐去,天边是一道绚丽的霞光。
“我若是连她都信不过,我还能信谁?”薛宜低声呢喃。
当日若非这个素不相识的温青藏起了匕首,此刻她早已经背上蓄意伤人的罪名,不知道在哪里受罪了。
没过两日,薛宜的脸果然彻底的好了!温青的药果然是灵药。
而泰安书院也来了新的院长,竟然是沈平君!
沈平君原来就是平南城泰宁书院的先生,泰安书院出了事情,他便自动请缨来这里做了院长。
“沈先生真是好看呢。”
“对啊,他性情也好,若是能日日对着沈先生,那我今后宁愿时时刻刻都能上课。”
……
薛宜同紫林在湖边看渔,就听见几个少女在欣喜的讨论着新来的院长,看了沈平君真不是一般的招人喜欢呢。
她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想着还是不要同他们碰见的好,便就带了紫林要走。
“薛宜,你要往哪里去?”江小雨带着几个人突然冲上来。
薛宜知道这人又要惹事,心下苦笑,面上淡淡道:“自然是要回去上课了,马上就要上课了,教写字的先生很是严厉。”
江小雨不满的看她一眼,这人上了次公堂,好像是变了个人,这嘴巴厉害了不少。
“薛宜,你刺伤我的事情,我不会跟你就这么算了的。”她愤恨的看着薛宜,随即玩味的一笑:“你跳进湖里,我就放过你,以后绝对不会同你纠缠,你放心,你自己跳下去,我们会救你出来的。”
“对,你跳下去,我们就救你出来。”站在一旁的女孩子们都说笑起来,“薛宜,你还是跳吧。”
薛宜眉头狠狠的皱起来,这寒冬时节,要是进了湖里,别说这群丫头会不会救她,就是救了出来,也是要受寒的,她生来体弱,这样下去,不死也伤。
“我不会下去的。”薛宜嚅嗫的着说,“我下去会死的,我不想死。”她委屈害怕的往后退,想要拖延时间。
等到先生出来找她们上课,就没事了。
可是她们显然不想拖,江小雨大步冲了上来,恶狠狠的看着薛宜,漂亮的小脸一派狰狞:“你敢害我躺在床上好几天,哼,本小姐命令你下湖里去!”
薛宜知道不妙了,这几人是准备把自己推到湖里去了。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几个女孩子就已经围了上来,薛宜的脸上变得惨白,她抬起眼睛看着江小雨,冷冷道:“你一定要让我下去?”
江小雨得意的一笑:“你不下去,我也会让你下去的,薛宜,你伤了我,还叫我父亲掉了面子,我不找回场子,怎么对得起我自己?”
薛宜情知自己躲不过,干脆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
几个女孩子看到她大叫,都哄笑起来,薛宜在书院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大家都很清楚,怎么会有人来救她呢,大家巴不得她出点事情,好给大家来个谈资。
“薛宜,你疯了吗,你也不想想,怎么会有人来救你。”女孩们鄙夷的说。
薛宜和紫林都奋力大喊起来,女孩们倒也没有立即推她,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笑话。
“这里还真是热闹啊。”薛博雅从一旁的树上跳下来,眨着他皓如星辰的大眼睛,剑眉一挑:“你们不去上课,在这里做什么?”
江小雨乍然一件突然跳出来的俊美少年,都觉得有些诧异,有些不自在的后退了一些。
“没什么,我们不过是同薛宜做做游戏,你是谁?”江小雨慌张的说。
薛博雅看她,然后说道:“想必你已经听说过我的名字,在下薛子佩。”他神情自然大方,似乎还微微带着笑。
女孩们都惊诧的望着他,这便是这几日传遍平南城的薛子佩吗?十六岁的怡康王薛子佩,大理寺神断薛少卿的弟弟,神童薛子佩!
果真是俊朗不凡啊。
少女们都惊喜的看着薛子佩,这个把太守大人的庭审搅得乱七八糟的家伙,也没有传闻的那么奇怪和不羁嘛,他看起来明朗大方,还温和有礼!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泰安书院是女孩子读书的地方。”一个女孩壮着胆子说道,她的脸不由的红了。
薛博雅将目光看向她,认真说道:“从今日起,我便是教你们写字的先生了,你们原先的先生生病了,我便自告奋勇来代替他。”
“可是,薛公子与我们年岁相当,只怕是不好吧。”薛宜开口道,泰安书院的先生大多都是女先生和年过半百的老先生,目的自然是为了避嫌。
薛博雅扬了扬眉头,认真说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难道姑娘认为我之学识做不了你们的老师?”
“不,不,不。”我们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一个女孩抢着说,眼睛直直的看着薛皓,生怕他跑了。
薛皓微微一笑:“我知道。”他看着那个女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是你们的老师,你们自当敬我如父,我也当爱你们如子,又怎么需要避嫌呢?”
“先生说的极是。”又一个女孩开心的说。
江小雨嗤之以鼻,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大家都喜欢薛博雅,就觉得有点不高兴,连带着连薛博雅也不大喜欢起来。
“哼。”江小雨站在一旁,颇为不屑的哼了一声。
薛博雅好似没有看到一番,不准备跟着小丫头计较。
江小雨更加不高兴,她几乎要跳起来,从来她这泰安书院里和黄佳宁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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