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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咱俩退婚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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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皇子越王晋旭越因年龄较小,对宫里的事物都觉得好奇,眼睛虽也不停的四下张望,却与楚王不一样,越王的眼睛清澈,思想较为单纯。
  
  连同刚刚被贬的太子,一共六位王爷,一位公主,终于在林皇后死后的朝堂上相见了,这也许是晋国有史以来,皇上的孩子们到的最齐的一次。
  
  六位王爷与平阳公主按照宫里的规矩先跪拜了皇后七日。
  
  到了最后一日,楚王与河间王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其余的除了汝南王、齐王、平阳公主之外,虽谈不上厌恶,却也不想再接着跪了。
  
  “果然是一国皇后,所有的规矩都与咱们封地兴的不同。”河间王见灵堂上只是他们几位王爷与一位公主,除了那个倒霉的傻子,该到的都到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得先探探他们的底子,便是第一个开口打破几天以来的宁静。
  
  楚王晋旭玮斜了他一眼,“河间王这话说的好生奇怪,难道你一位封地的贵妃能与皇后相比?难不成你还能埋怨父皇对你母妃不公?”
  
  楚王桃花眼一挑,态度与语气都极其的讽刺,气得河间王脸色铁青,“哼,楚王似乎忘记了自己也只是一位封王,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本王?”
  
  “呵~在场的不都是王爷吗?这有什么好笑的?要说比咱们稍微占点优势的,不就是只有汝南王一人吗?人家是嫡出……”楚王说话时,目光直接移到了汝南王的脸上。
  
  汝南王跪得笔直,脸色严肃,似乎没将几人的话听进心里,也没开口回答。
  
  “二哥,母后是七弟的生母,此乃母后的灵堂,还请注意言辞,不要说话的好。”成都王晋旭颖不只是外表文儒,说话也带有文人的气势。
  
  楚王一眼瞪过去,恨不得甩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一巴掌,他最讨厌他这副装文人的嘴脸,有时候他真怀疑这位与自己性情完全不同的弟弟,是不是真的与自己是同父同母生的。
  
  晋旭颖被楚王瞪,多少有些怕他,赶紧的缩回了脖子,不再说话了。
  
  “没想到一贯张扬的刘贵妃竟然也能生出这么一位斯斯文文的儿子。”河间王感觉到好笑,抓住时机便开始损楚王。
  
  “晋旭禺,你有种再说一次?”楚王被气炸了,瞬间站了起来,说他本人就算了,他最讨厌别人说他母妃,特别是说他母妃的长相,他母妃是长的‘张扬’了一些,但女人不都应该是这样的吗,偏偏人人都喜欢拿她母妃的长相来损他,他虽然觉得母妃的长相是很些妖艳,但妖艳与众人口中的水性扬花到底有哪门子的关系?

60、各王爷之间的较量 。。。
  
  河间王见楚王站了起来; 也不示弱跟着站了起来。
  
  “两位哥哥,你们别吵了,都让一让不行吗,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 要是在母后的灵堂上打起来,父皇肯定会生气的。”跪在最后面的越王; 晋旭越开始着急了,现在都是在为母后守孝; 两位哥哥千万不能打起来啊。
  
  “兄弟?他有当本王是兄弟吗?”楚王对着越王一吼; 声音太大; 越王受不住往边上躲了躲。
  
  “八弟,你看; 他就仗着自己的母妃还活着; 欺负我们呢,你过来; 哥哥保护你。”河间王对同样失去了母妃的越王,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 当即拉着越王站在了自己这边。
  
  越王正要举步去河间王身边; 楚王突然拦在了他前面; “八弟到底要站哪边; 可要想清楚了。”
  
  “我……”越王为难地看了看楚王,又看了看河间王,都快哭了; 这事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两位王爷若要想较量,单独约好去练兵场好好的战一回即可,何必要拉上别人,是怕自己斗不过对方?”平阳公主实在看不下去越王被欺负,更容忍不了两个王爷在灵堂上闹事。
  
  平阳公主话音一落,周围有一瞬间的安静。
  
  “哟!这不是本王的那位‘疯’妹妹吗?怎么,好了?”楚王眼睛睁得老大,好奇的看着平阳公主。
  
  “多谢楚王关心,既然知道本宫是位疯子,就最好别来惹疯子,疯子做出的事情可是没有极限的。”平阳公主嘴角一勾,黑如琉璃的双眼对上了楚王的桃花眼。
  
  楚王一愣,脸上一抽,果然是装疯的,当初自己的那个手下才真正的是个傻子,要知道她是装疯的,就早该将她笼络过来。
  
  “九妹这话差也,二哥怎么会去惹你了,二哥就你这么一位妹妹,疼还来不及呢。”楚王马上换了一副嘴脸。
  
  “哼,真是不知羞耻,有汝南王在,你以为你这么巴结九妹,九妹会帮你?会助你坐上太子?”河间王干脆将问题明挑了出来,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晋旭禺,本王坐不了太子,也轮不到你。”楚王被河间王直接羞辱,面子上怎么能过得去?顿时向河间王扑了过去,瞬间扭成了一团。
  
  汝南王跪在最前面,咬着牙一直不动不动的跪在那里,丝毫不受突然两人的影响,而其他的王爷除了齐王不时的看向汝南王,其他的都开始往后退,生怕自己无幸被伤害。
  
  果然,拧在一起的楚王与河间王,虽说是在打架,但注意力都在汝南王身上,他怎么还能稳得住?
  
  突然楚王脚下的一个香炉被河间王一踢,直直的向跪在前面的汝南王飞去,炉子擦破了汝南王的耳朵,再落在了地上。
  
  随着香炉发出的‘叮当’声,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看向汝南王,耳朵连着他的脸侧都被伤到了,没过一会儿,鲜血就开始冒了上来,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去。
  
  汝南王还是那般的跪着,没有喊一声痛,也没有去对谁呵斥,仿佛刚才那香炉撞的根本就不是他,倘若刚才那香炉再偏一分,就会直接砸上他的头,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都是你,是你踢过去的。”楚王多少有些害怕,汝南王还在流着血,这里是林皇后的灵堂,当着她的面伤他的儿子,她会不会半夜打他算账。
  
  “呸,明明就是你拌本王的。”河间王嘴角一抽,索性也跟着楚王一起耍赖。
  
  “够了,都出去!来人,宣太医!”平阳公主怒视着两人,当真是两个饭桶,竟然敢在灵堂上闹事,还想当太子,能保住王爷就不错了。
  
  灵堂上的争执最终因汝南王被伤而结束,跟着太医一同来的还有皇上。
  
  这几日皇上明显憔悴了很多,站在门口先稳了稳自己的气息,再走到了楚王与河间王的跟前,两人均是跪在地上,低着头,动也不敢动。
  
  良久,皇上还是没有忍住,踢起脚猛踹了过去,“逆子,不孝子!”
  
  楚王与河间王被皇上踹在地上,一声也不吭。
  
  “荣址,你随朕带汝南王下去治伤,你们两个逆子,再给朕跪三天,好好的忏悔,这是皇后的灵堂,不是战场!”皇上说完又气的一人踢了一脚,哼,就凭他们这智商,还想做太子?做梦来得快些。
  
  汝南王回了云详宫,太医包扎好了伤口,幸好香炉偏了几分,伤的不是很重,只是些皮外之伤而已。
  
  “你是傻子吗?就不知道躲?”皇上看着坐得笔直的汝南王,气不打一处来,那两个逆子打起来,他怎么就不知道躲?就硬生生地受着,那万一香炉直接砸在他头上,他是不是就直接死在他母后的灵堂上了?
  
  “儿臣让父皇担心了。”汝南王的头稍微低下。
  
  “好了父皇,您先坐会儿,别生气了。”平阳公主拉住皇上,阻止了他不停走动的脚步。
  
  “你说你,哎,笨啊!”皇上又忍不住骂了一句汝南王,但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痛与关心,先是回宫帮自己的亲哥哥,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拦,到头来可能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大哥早就对他生了杀心。
  
  现在各路王爷回来了,他就不能有点防备之心吗,他是嫡子,是他们首先要对付的对象,他怎么就不长点心,非得一来就让他们破了相。
  
  “父皇,儿臣有罪。”汝南王突然跪在了地上。
  
  汝南王一跪,皇上愣住了,他就这么不经吓,自己不过才骂了两句。
  
  “儿臣有一事要向父皇禀报。”汝南王对上皇上疑惑的目光,硬着头皮说下去。
  
  “何事?”皇上这才明白他跪是为了另一件事。
  
  “赵王的母妃陈贵妃……”
  
  “陈贵妃?”皇上没想到汝南王会与他提起陈贵妃的事情,陈贵妃被荣址救回去后,太医几乎每天都会将结果报给他,听太医的禀报,陈贵妃的命早就保住了,此时他提陈贵妃做什?
  
  “相必父皇前几日就已经知道了东宫发生的事,陈贵妃的事,是儿臣让九妹去办的,与九妹无关,陈贵妃正在荣址宫养着身子,还请父皇责罚,责罚儿臣先斩后奏之罪。”汝南王说完,低磕在了地上。
  
  皇上盯着他,顿了一会儿,是他让荣址去救的陈贵妃?他为什么要去救?有什么理由去救?皇上有些糊涂了,“那你就与朕说说,为何要去救陈贵妃?”
  
  汝南王抬起头,似是被皇上的问题弄的有些懵,神情呆呆地看着皇上,“父皇,陈贵妃是赵王的母妃,赵王现在尸骨未寒,这时候怎可让陈贵妃再出事,晋国先是死了侯爷,接着又死了赵王,现在连母后也薨了,皇宫里再也不能有人出事了,晋国的百姓还要指望着皇宫,指望着父皇给他们平安。”
  
  皇上看着汝南王,先是震惊,再是平静,最后才缓缓地露出了欣慰,他八个儿子中,总算是还有这么一位心不瞎的儿子,也幸好,幸好他是自己与皇后生的。
  
  “起来吧,你能有什么罪。” 良久,皇上才缓缓地开口。
  
  “过来。”皇上对着汝南王招了招手。
  
  汝南王起身向他走去。
  
  “对于赵王的事,你就没有对朕不满吗?”皇上突然这么问,汝南王又愣着了,这回他是真不知道皇上的意思。
  
  “朕将赵王的灵堂设在了你的宫里,你就没有什么意见吗?”皇上提醒了一句
  
  皇上从决定的那一天开始就在等,本想等着汝南王去找他,找他拒绝这事,也好听听他对兄弟情意的理解,宫里虽说没有预备各地封王的宫殿,但给赵王摆灵堂的地方,肯定是能找得出来的,但皇上没想到的是汝南王并没有来找他,而是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汝南王看着皇上,脸上带着疑惑,“父皇,赵王是儿臣的哥哥,儿臣的宫里设他的灵堂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儿臣怎么会有意见?”
  
  “你与你大哥都是同母而生,为何性子竟有如此天壤之别。”皇上在问他,但这问题又没法让汝南王回答。
  
  “你回到洛阳城就是想帮助他的对吧?先是在茶楼为了他与百姓干了架,后来又替太子妃担了金丝雀一事,再来就是洪灾,这些你做的都很好,可惜了,可惜他本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你就没想想你自己?”皇上这话问的更加的直白了。
  
  “想自己?”汝南王脸色显出了迷茫,随着有些慌张,双膝一弯又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儿臣有很多哥哥,轮不到儿臣想,儿臣只想要晋国平平安安,百姓安居乐业。”
  
  “起来,朕又没骂你,你动不动的就跪什么,既然是嫡亲王就得拿出点气势来。”皇上的语气转得很严厉,汝南王第一次体会到被父皇自己教导的滋味,一时之间眼眶竟然有些发红。
  
  “你哭什么?朕哪句话又骂到你了?”皇上诧异了。
  
  “儿臣、儿臣感激,二十几年了,儿臣是第一次听父皇教导儿臣,儿臣是欢喜,喜极而泣”汝南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努力恢复平静。

61、战争 。。。
  “瞧你这出息; 快起来。”皇上听着汝南王的语无伦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比起之前对太子的爱,现在对他说的一言半句,怎么算得上是他的教导?
  
  这些年都是他的错; 为了他的私心,他知道自己太对于偏心; 除了痴儿,他对其他的儿子都太疏忽了。
  
  皇上在云详宫里坐了很久; 让汝南王给他讲了封地的事; 偶尔提出几个问题问汝南王; 汝南王的的回答他都很满意。
  
  走出云详宫时,皇上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太子废了; 当然还得再立,否则以他那几个儿子的猴急个性; 保准又会为了太子之位争得头破血流。
  
  皇上的脚步刚出了云详宫,又忍不住的朝着皇后的锦宫走去。
  
  如果立汝南王为太子; 她应该会高兴的吧; 汝南王也是她亲生的。
  
  “鬼、鬼啊; 鬼啊!”突然锦宫内几声尖叫; 叫得人毛骨悚然。
  
  此时天色已黑,宫里的灯才刚刚点上。
  
  这一声尖叫,皇上正站在锦宫前面; 听到声音,连他都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皇上,夜黑了您还是先回去吧,奴才让人进去看看就好。”老太监赶紧扶住他,怕锦宫里当真出了什么事,吓到了皇上。
  
  老太监的话音刚落,这一次锦宫内传来的是一片尖叫。
  
  皇上想走也走不了了,脚似乎定住了般,他看着眼前那位满身带血的女人,步伐蹒跚地往外面跑来,他看不清她的脸,但他能认出她的身姿,如果他记得没错,她就是前段时日他招见过的一位嫔妃,只是一夜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连她的牌子也没有了,他为这事还问过皇后,皇后说她得了病死了。
  
  他为她惋惜了很久,他很喜欢听她讲笑话,讲她家乡的事情。
  
  皇上看着跟前的人影越来越近,但也越来越模糊。
  
  “皇上,护驾,皇上,快来人……”最后皇上听到的声音是他身边老太监的声音。
  
  皇后的葬礼还没有结束,皇上就病倒了。
  
  一时间朝堂轰动,人心也跟着躁动。所有的封地王爷们现在都在宫内,倘若皇上出了事,晋国的皇宫里必然是血流成河。
  
  自从皇上病倒后,平阳公主一直都呆在他的寝宫,连晚上也没有离开过半步,卫暄的计划本想着是让父皇装病,但没有想到父皇竟然真的病了。
  
  那一夜从皇后的锦宫里跑出来的嫔妃,到底是谁?她早就让七哥将黑洞里的人清了干净,里面活着的人七哥都让人送到了卫暄手里,要求卫暄救活之后放她们一条生路,按理说那黑洞里连具白骨都不应该留下,为何偏偏在父皇去锦宫的时候,跑出来了一位嫔妃?
  
  冯楠珍、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件事情她一直瞒着父皇,就怕父皇知道后受了刺激,可现在……她真后悔那一夜没有借着混乱将冯楠珍一刀解决了,也免得她现在弄出这么一招,让父皇活生生的被吓倒。
  
  皇上一倒下,宫里就开始躁动了一起。
  
  先是刘贵妃,在此期间以各种名义与理由要求觐见皇上,但尽管她搬出了她贵妃的身份,还是被平阳公主以皇上的名义拦在了大门之外。
  
  之后,皇上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半月,楚王与河间王似乎再也忍不住了,甚至闯进宫殿大闹让平阳公主与汝南王将皇上的遗体交出来,口口声声叫嚷说皇上其实已经病死了,是汝南王与平阳公主想夺位,一直不处理父皇的后事,想要借此搞事。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平阳公主呆在皇上的榻前,听着太监们的禀报,一时失了神,她都在这宫殿里住了多久了?她有多久没有见到卫暄了?前后加起来,快一个多月了吧?
  
  “现在朝堂上就只有卫太傅一人表了态支持汝南王,其他的都没有表态,态度一直都是模棱两可。”老太监就差捶胸顿足了,皇上要是再不醒,这晋国就要开战了啊。
  
  “殿外这几日可有什么人来找过本宫?”平阳公主想问的是卫暄有没有来过,快一个月左右了,她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他应该很难近身的吧。
  
  “公主问的是谁?”老太监一直忠心于皇上,而皇上最相信,最疼爱的就是这位公主,皇上现在病了,他只能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公主身上。
  
  “你去将汝南王府上一名叫卫乐的丫头给本宫叫过来。”平阳公主知道不能再等了,现在必须得让卫暄进宫,迟一刻,说不定楚王与河间王的兵马就会攻进来。
  
  老太监刚走,守在平阳公主身旁的一名太监便缓缓地向她移去。
  
  平阳公主手撑着下巴,更愁着如何对付外面那两位王爷,手被那胆大的太监一扯,让她的头差点搁在了膝盖上。
  
  “大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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