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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兴朝驸马须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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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月当空,在两人脚下投下清冷的影子。
  那日江俨被几个小太监抬回偏殿,承熹也是在的。他胸腹之上所受的伤已皮肉翻卷,在雨中淋了几个时辰,伤口竟隐约泛白,瞧着骇人极了。
  承熹在他床榻旁守了一夜,到了黎明时分听丫鬟来报说皓儿该施针了,这才离开。只是那时江俨昏迷未醒,又如何知道?
  直到行到湖心亭,前头再没路了,承熹只能停下。
  池中莲花未开,满池荷叶却已生机勃勃。承熹怔怔看着水中皱起微波,锦鲤明闪闪的尾巴一晃而过。
  观景阁就在不远之处临水而立,廊檐上的灯笼倒映在池水中,洒下碎光粼粼的点点斑驳。先前两人那般好,多年遗憾都补了回来。这才过去一个月,竟已疏离至此。
  明明已至立夏,挟了水汽的夜风吹来,仍觉透骨的寒。
  江俨站在她右后方,隔着一步的距离,不敢再靠近。想揽她入怀的冲动在心口横冲直撞,可他不敢上前。
  他知道公主此时不太想见他,无论做什么都怕惹她生气。
  夜风徐徐吹来,她面上竟有脂粉的香气袭入鼻尖。想来是因为气色实在难看,怕被世子瞧见,只好拿往日用得极少的脂粉遮住面上憔悴。
  视线黏在她身上不放,舍不得分给这夜景一眼。默然许久,江俨轻声问:“公主,能不能……与我说说话?”
  从来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即便入宫为侍多年,却也自有风骨,承熹何曾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
  “你说话……”他低声又求,承熹心尖一颤,忙想该与他说什么。
  明明这几日每时每刻都在想,彻夜不能寐。临到近前了,承熹却一时不知该与他说什么,只好抬眼看他。
  三尺外站着的人照旧是一身墨色深衣,这才几日未见,他似乎又瘦了,原先精健的肩背更瘦削了。
  原先他虽沉默寡言,可那时不是这样的。坚毅淡泊,叫人瞧着便觉稳重可靠。
  如今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十分得不体面。眼下方青黑一片,微微凹陷的双颊更是憔悴得不成样子。除了眸中有微弱的希冀闪烁,再看不出一丝半点的生机了。
  那一瞬,竟觉得他老了十岁。
  那夜雨中的他猝不及防倒在地上的场景袭上心头,承熹心中遽痛,眼前也忽的晕黑,连忙在石凳上坐下,阖眼把泪意忍下去。
  他们多年相伴,她却从不知他有过多少疲惫。与自己在一起,他哪里有过分毫的轻松?
  她给他的欢喜,还不如给他的折磨多。如今,还这样难为他……承熹咬着唇肉轻轻吸口气,轻声问:“你伤养好了?”
  “好”字临到嘴边了,江俨硬生生打了个拐,盯着她定定说:“没好。”
  他想说:你不来看我,不跟我说话,我哪有心情养伤?也不想用药,恨不得伤一直不好。
  可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想惹得她歉疚,更不想她难过。
  他手中拿着一个大竹篓,编得紧实整齐,一篓子盛得满满当当的,跟大街小巷间的小贩似的。里头竟全是小孩的玩意,空竹、纸鸢、竹蜻蜓、十五巧板……有好些她都不认得,想来是民间小孩喜欢的玩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预告:公主给江俨洗头,我好萌这个梗!!【PS:请不要在意江俨到底几天没洗头了这个尴尬的问题_(:з」∠)_】

☆、暖心

  长乐宫中哪有这些?承熹拿起一只空竹细看,这空竹是拿薄亮的竹片制成的,上头刷了一层红漆,为防刺手,还细细刮去了边沿处的细小毛刺。一看便知是做给皓儿的。
  “你……”她想问,出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她生来最怕生疏与别离,此时生疏已起。像刚回长乐宫那时候一样,明明心里有无数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心中千言万语,却都堵在喉中。
  “偏殿内有一小片竹林,属下就做了这些。我不知道世子喜欢什么……”像是怕公主生气,江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小了许多,哑声说:“若他都不喜欢,我就再做,总会遇上他喜欢的。”
  承熹湿了眼,不由把这几天想得最多的那个问题问出了口:“若他……不喜欢你呢?”
  江俨抿抿唇,定定看着她,声音庄重似在立誓一般:“那我就对他好……对世子跟对公主一样好。总有一天,能讨他喜欢。”
  公主又是默然不语,江俨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上前一步跪在她身前,将她微凉的手拢在掌心中。
  虽是跪着,却也不比坐在石凳上的她低多少,仰着头定定瞧她。
  “我怕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愿意信了,那我做给你看。如果半年后,我不能把世子当成亲人看待。到那时,公主再赶我走……好不好?”
  承熹抿了唇沉默,眼眶却一点一点湿润起来。许久后,微颤着唇问:“与我在一起,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江俨心中一慌,他虽心中惶惶,不明白她是怎么想的,可多年相伴,察言观色的敏锐早已成了本能。甫一听到这话便觉其中意味不对,生怕自己答得不妥会惹得公主下定决心赶他离开。
  斟酌再三才敢开口:“能与公主相伴多年,是属下上辈子求来的福分,哪里会委屈?公主这样问,我才觉得难过……”
  他膝行一步离她更近,两臂环过她的腰身,双手在她身后交错,俯下脸贴在了她膝头处,像是极眷恋这一丝半点的接触。
  承熹身子一颤,与他面颊相贴的膝上竟濡湿一片,似有滚烫热泪。
  膝上温热的泪仿佛从那处蔓延开来,直直灌进了心口去。她心中更是疼得厉害,仿佛五脏六腑都拧到了一块,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哪怕心里竖起再高的坚壁,溃不成军也只需一瞬。
  他的头发一连几日未打理,此时只是随手一束,乱得不成样子。承熹抖着指尖,在他的发梢上轻轻理顺。
  “公主怪我也好,怨我也好,打我骂我都好。我知道错了,随你怎么罚……可你别这么问,我听得心慌……”
  这话他说得极慢,哽咽不能语。承熹听着心疼得要命,眼泪扑簌簌落下,紧咬着嘴唇没敢说话,怕一出口就是哭音,只好胡乱点了两下头,算是同意。
  可江俨低着头,没听到她允诺,双臂箍得愈紧,是不会箍疼她却也挣不脱的力道。
  鼻尖忽的嗅到血气,她双手轻轻挣了挣,“你松手。”
  她语气中没有厌烦,却也绝不是羞赧,江俨听不出她的语气,不敢再强箍着她不放。留恋地贴了一下,在她膝上蹭干了眼中湿润,这才松开双臂。
  承熹情不自禁在膝头那处摸了一下,方才的热泪此时触手微凉,掌心却仿佛被火撩了似的,缩回手,再不敢碰那处湿润。
  从亭中起身,静静绕过他走了。
  江俨整个人都僵住,一时之间四肢百骸都似被重锤生生碾过,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承熹却又折身回来,见他躬着背,仿佛极其难过的模样,勉强抑住声音中的颤抖:“还不跟上?你伤口裂开了。”
  江俨深深吸进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能落回实处。低头扫了一眼,胸口的伤口裂开了,血渗透纱布又透过前襟,连黑衣都濡湿一片。
  可他浑不在意,仿佛这伤不在自己身上,却飞快地站起身,跟在了公主身后。
  *
  承熹带着他回了偏殿,瞧见屋里几扇窗子大敞,夜风穿堂而过,竟惹得她打了个寒噤。
  她上前关上屋子,又叫小太监去烧热水来,江俨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方才鼻尖嗅到血气,承熹便知是他的伤口裂开了。外头夜幕黑沉,瞧不仔细。此时脱去外衫,才见他雪白的中衣上血水晕开一片。
  夜晚风大,血迹干透,伤口却黏在衣裳上。承熹怕弄疼他,拿软帕浸了温水一点点把他的中衣脱下。
  裸着的上身精健结实,若是以往瞧见,承熹定会错开眼,此时却生不出分毫旖旎心思,小心处理着他的伤势。
  江俨仰着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一眼都舍不得分给别人。她也憔悴得厉害,跃动的烛光之下,眼角皲红仍能得见。
  “红素说,你一直不喝药。”承熹眉尖稍稍拧了一下,若是旁人定察觉不出,一瞬不瞬盯着她的江俨却能瞧得仔细。
  江俨眸光微闪,那时心中没半点底气,不敢去见她,便想着伤好得慢一点,叫她瞧见的时候会心软一些,别赶他走。
  若是他足够无耻,怕是还能弄出更严重的伤,把自己弄个半死也不在话下。
  此时公主问起,他哪敢说先前还想使苦肉计的,忙找了借口遮掩:“药太苦了。”
  这话说来江俨自己都不信,何况是承熹?承熹约莫也能想个大概,在他额上重重拍了一下,权当是在批评。
  江俨默默受了,心中竟还有点欢喜。
  治外伤的金疮药不是粉末,而是药膏。指尖沾着药膏细致涂在伤口上,再用掌心的余温把那药一点点融开。
  江俨胸口只觉火热,原先入骨的冷都被她一点点熨帖。她手温有些凉,胸口紧绷的肌肤在她掌心下微微颤抖,承熹轻声说:“别抖。”
  点点头,江俨只好挺直肩背,绷紧肌肉。
  怕弄疼他的伤口,头一回绷带没系紧,承熹自己瞧着不得法,解开重新上了一遍药,又换一条绷带,这回系得紧了些。
  她从来没做过这些事情,却心细又心软,更舍不得弄疼他,除了动作慢一些,也不比惯常伺候人的做得差。
  待给他包扎好伤口,承熹洗净手,轻声说:“你早些休息。”
  两人对视许久,承熹扬唇给了他一个浅浅的笑,这便起身要离开。
  江俨却忽的拉住了她的手,他想问公主能不能留下?话还未出口,便觉自己这话太过荒唐,披衣坐起便随她起身,改口说:“我去给公主坐更守夜。”
  承熹不由颦了眉,“你就这般不顾自己身体?”见他目光中似有颓然,又缓声说:“你好好养伤,莫要多心……旁的事急不来。待你伤养好,我与你一起想今后到底该如何。”
  江俨叹口气,只好默默躺回榻上。
  承熹走出两步,回头瞧他。见他视线紧紧黏在自己身上,仿佛在临走前多看她一眼都是莫大的满足。
  他满脸的憔悴,如今还是这样叫人心软的目光……承熹到底没舍得离开,将剩下的热水倒在铜盆中,取了个小床几放在他身后。
  桂花胰子的香气经热水蒸腾,满室都是桂花清香。
  江俨仰着脸靠在榻上,背后垫着软枕,身子后倾,后颈便恰好卡在铜盆边沿。
  公主站在他身后,纤细的指尖在他紧绷的头皮上轻轻揉搓,时不时以手舀起铜盆中温热的水淋在发上。动作极慢极细致,仿佛怕弄疼他似的,却一点不显生疏。皓儿小时候怕水,洗头都是她亲自动手的。
  江俨静静躺着,任由她动作。整个身子却在微不可查地颤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压在身下的软垫在他手中攥成一团,竟是快被扯烂的模样。
  眼前全是蒸腾的雾气,鼻间呼吸不畅,他只有启唇深深吸气才好些,性感的喉结上下起伏。哪怕温热的水顺着脸颊流进衣领,江俨也恍若未觉,身下莫名腾起一股火,只好窘迫地双腿交叠,换了个坐姿。
  承熹却丝毫不觉他已情动,只认真凝视着。往日他眉眼沉俊,此时眼窝微微下陷,连着几日不眠不休,眼下青黑一片,她看着心疼极了。又见他下颔上已经冒出了硬硬的青茬,忍不住探过指尖,在其上轻轻摩挲。
  她的指尖纤细,轻飘飘的不用一点力气,江俨大概是觉得痒,忽的抬起手来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温水沿着她的手滑入颈窝中,他也毫不在意,仰着头看她,目光炽热又克制。
  他忽的转过身来,伸臂抱住了她,连水盆都差点打翻了,也不说话,埋首在她身前,暖得心都要化了。
  承熹才真是为难得很,她平日不爱与人近身接触,沐浴更衣都不用丫鬟,平日红素几个极少近身。此时窘迫得厉害,连忙扯扯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
  江俨却不理会,任凭后脑的头发被她拽在手中拉扯,紧揽她腰肢的双手如锁死一般,紧紧贴在那处不动。
  承熹又哪里舍得扯疼他,只好松开他发梢,颦着眉尖转移思绪想:若说江俨是有心而为吧,他又不像是有这般心机的;可若说他不是故意的,怎么会往这处埋头?
  ……虽里头小衣、中衣、外衫都齐整,可到底是夏天了,这般单薄……那处鼓鼓囊囊一团,他怎么可能毫无所觉……
  正这么想着,他竟还轻轻蹭了下,高挺的鼻梁顶得那处绵软微陷下去……
  “江俨!你放开!”承熹恼羞成怒,可她正羞涩而声音娇软,虽是挣扎,却被他紧紧箍着双臂使不上力,挣扎的力气那么小,江俨又怎么会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她泄愤似的在他肩膀重重锤了两下,忽的察觉自己右手中还握着锋利的小剃刀,在他耳畔刮擦而出,差点划伤他的左耳,忙丢到一边去。
  后背出了一层薄汗,他还在滴水的头发又蹭湿了她的衣裳。承熹叹口气,左右舍不得凶他,只好随他去。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开车内容,将在全文完结后放在微博。

☆、咳咳

  “你……”承熹轻声笑了,指尖又在他下颔细细密密的青茬上摩挲了两下,轻声问:“你平日用的小剃刀,放在何处?”
  江俨傻愣愣看着她,一时不敢置信,只觉自己听错了。转瞬明白了过来,忙起身翻箱倒柜地去找刮胡用的小剃刀。
  往日他脚步坚定沉稳,此时竟连脚下都有些不稳当。心中更是欢腾如跑马,满身血液都窜到脑中,这几日饱受磋磨千疮百孔的心也被这一句话熨得滚烫,甚至能听到心口咚咚重重跃动的声音。
  ——公主的意思……是要亲手给他刮胡子吗……
  明明抱过她吻过她,江俨此时竟觉得只有如此,才是有情人之间最最亲密的事。
  怕公主割到手,他还特意取了一个柄最长的小剃刀,丝毫没想过这刀不适合公主这般的生手用,极容易割伤他的脸。
  未待公主说,便乖巧坐在她面前了,掌心握着小剃刀捧在她眼前,还自觉抬高了脸,生怕她这么一时半会就反悔了。
  承熹忍俊不禁。他不说话,也不教她,只能自己试着摸索。手中蘸水的香胰子涂在湿帕上,在他下颔处揉开细腻的雪沫。
  江俨直勾勾盯着她看,眼睛都舍不得眨。
  “你别盯着我看。”承熹窘迫得不行。可江俨舍不得闭眼,便没听她的话,只把炙热的目光稍稍收敛了些。
  承熹头一次做这样的事,真的生疏得厉害,刀锋那么锋利,她不敢用分毫力,试了好久才摸出点门道。
  动作却极轻巧,江俨甚至感受不到刀锋在脸上划过。只能感受到她另一手端着自己的脸,拇指就在耳侧之处轻轻摩挲,从耳根到下颔都捧在她掌心中,酥麻一片,蔓延到心里去。
  周身清香拂面而来,江俨恍惚之间,竟分不清是她面上的脂粉香气,桂花皂的香气,还是她身上的温香。
  他忽的伸臂抱住了她,承熹一惊之下收力不及,他的脸就这样直直撞在了刀尖上,被那刀锋划出一条细细的口子。
  “江俨!”承熹忙要他的伤口,生怕把他的脸给刮花了。
  好在刀锋虽利,却到底是小刀,刀锋只有一指来长,而他脸上那滴小血珠,江俨随手一抹,根本不在意。
  轻颦的眉尖终是舒展开来,这两日他这么累,承熹不忍心再训他了。便拿起一旁的干帕子,给江俨擦头发。
  江俨恍觉,自打十几年前自己住进偏殿这间屋子后,这屋子还是头一处这般温暖。他的声音闷闷的:“以后我都不自己刮胡子了。”
  承熹手下动作一顿,却听他又说:“等你来。”
  承熹深深呼吸一口,到底是忍下了那半口憋气。哼,以后才不给他刮呢!任他长一把络腮胡子,丑得不能出门!
  烛光暖融,一室静好。
  可总有一些话需要开口。
  他的头发已半干,承熹停下手中动作,轻轻吸口气,“我不知该怎么说……”
  想了这好几日,承熹才勉强做出一个决定,此时出口仍觉艰涩:“皓儿……他是我不能舍弃的……我只能求你退一步。”
  皓儿是她的骨血,为人母,保护自己的孩儿是镌刻入骨的本能;若皓儿与江俨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若真有她必须抉择的那一日,身为人母天性中的自私,会左右她的抉择。
  可江俨与她多年相伴,早已与她的命长在一块,怎么能弃?
  前些年他以为江俨有心爱的女子,那时情窦初开,要与他分离的伤痛都不吝于剜心。更何况是如今?
  她长睫沾泪,呼吸一点点变重,指尖探入他潮润的发间摩挲,乌黑坚硬的发缠绕在她五指之上,声音轻的仿佛入梦:“如果将来有一日……你觉得太委屈,你想要离开……那我放你走……”
  低头看着他怔怔掉眼泪,声音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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